试题

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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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单选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人民英雄永垂不朽

对“我怀着万分崇敬的心情,瞻仰了这座巍峨、雄伟、庄严的纪念碑。”一句说法有误的一项是(    )
A、写出了作者对纪念碑的总印象。 B、概括介绍了纪念碑的总体特征。 C、用了说明的表达方式。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春天是一点一点化开的

迟子建

    ①立春那天,我在电视中看到,杭州西子湖畔的梅花开了。粉红的、雪白的梅花,在我眼里就是一颗颗爆竹,噼啪噼啪地引爆了春天。我想这时的杭州,是不愁夜晚没有星星可看了,因为老天把最美的那条银河,送到人间天堂了。

    ②而我这里,北纬五十度的地方,立春之时,却还是零下三十摄氏度的严寒。早晨,迎接我的是一夜寒流、冷月和凝结在玻璃窗上的霜花。想必霜花也知道节气变化了吧,这天的霜花不似往日的,总是树的形态。立春的霜花团团簇簇的、很有点花园的气象。你能从中看出喇叭形的百合花来,也能看出重瓣的玫瑰和单瓣的矢车菊来。不要以为这样的花儿,一定是银白色的,一旦太阳从山峦中升起来,印着霜花的玻璃窗,就像魔镜一样,散发出奇诡的光辉了。初升的太阳先是把一抹嫣红投给它,接着,嫣红变成橘黄,霜花仿佛被蜜浸透了,让人怀疑蜜蜂看上了这片霜花,把它们辛勤的酿造,撒向这里了。再后来,太阳升得高了,橘黄变成了鹅黄,霜花的颜色就一层层地淡下去、浅下去,成了雪白了,它们离凋零的时辰也就不远了。因为霜花的神经,最怕阳光温暖的触角了。

    ③虽然季节的时针已指向春天了,可在北方,霜花却还像与主子有了感情的家奴似的,赶也赶不走,什么时候打发了它们,大地才会复苏。四月初,屋顶的积雪开始消融,屋檐在白昼滴水了,霜花终于熬不住了,撒脚走了。它这一去也不是不回头,逢到寒夜,它又来了。不过来得不是轰轰烈烈的,而是闪闪烁烁地隐现在窗子的边缘,看上去像是一树稀疏的梅。四月底,屋顶的雪化净了,林间的积雪也逐渐消融了,霜花才彻底丢了魂儿。

    ④在大兴安岭,最早的春色出现在向阳山坡。嫩绿的草芽像绣花针一样顶破丰厚的泥土,以它的妙手,给大地绣出生机。而背阴山坡的残雪,还妄想着做冬的巢穴。然而随着冰河乍裂,达子香花开了,背阴山坡也绿意盈盈了,残雪也就没脸再赖着了。山前山后,山左山右,是透着清香的树、烂漫的山花和飞起飞落的鸟儿。蜿蜒在林间的一道道春水,被暖风吹拂得起了鱼苗似的波痕。那投在水面的阳光,便也跟着起了波痕,好像阳光在水面打起蝴蝶结了。

    ⑤我爱这迟来的春天。因为这样的春天不是依节气而来的,它是靠着自身顽强的拼争,逐渐摆脱冰雪的桎梏,曲曲折折地接近温暖,苦熬出来的。也就是说,北国的春天,是一点一点化开的。它从三月化到四月甚至五月,沉着果敢,心无旁骛,直到把冰与雪,安葬到泥土深处,然后让它们的精魂,又化作自己根芽萌发的雨露。

    ⑥春天在一点一点化开的过程中,一天天地羽翼丰满起来了。待它可以展翅高飞的时候,解冻后的大地,又怎能不做了春天的天空呢!

(选自2010年3月26日《广州日报》,略有改动)

阅读文章,根据要求,回答小题。

一株赶考的麦子

洛水

    ①六月麦香,父亲像个将军,一把镰刀,几根烟,就把麦子连根拔起。

    ②曾经,我是父亲的影子,像个散兵游勇,跟在他身后无所事事。父亲从不责怪我,直到那年高考,我才明白,他对我有着别样的期待,在他人生的麦田里,我是一株赶考的麦子。

    ③高考前两天,学校让我们自己调整。我掉转方向,打道回家。半年的闭关苦读,我和时节完全脱钩。回到家才发现,满地金黄,漫天麦香,已到收麦季节。时间过得真快,更让我措手不及的是,在我面前巍峨多年的父亲,已经没有我高了!

    ④对于我的回归,父亲很欣慰。“上阵父子兵”,麦收是父亲最重要的战役,多年来,我们一直并肩作战,把时光打得颗粒归仓。父亲拿起一把镰刀,试试锋刃,递给我:今年麦倒伏,要用手割了。我心生忐忑——过去割麦,是跟在收割机后,零打碎敲,对抗性为零,现在回到冷兵器时代,和麦子打“阵地战”,我还真有些力不从心的感觉。

    ⑤我接过镰刀,掂了掂,我明白,我再怎么做也做不到像父亲那样游刃有余。

    ⑥六月,阳光如织,我是条落网的鱼。

    ⑦我不时直起腰,沿着脊梁沟,汗水一泻而下,酸痛逆流而上。我低估了弱不禁风的小麦,那把镰刀也临阵倒戈,把我的掌心磨满水泡。我暴露在麦芒般刺眼的阳光里,孤立无援。父亲却像个无坚不摧的坦克,所向披靡。在这里,父亲总是火力十足。我不得不承认,这片麦田是父亲的主场,我则是他一个人的啦啦队。

    ⑧这是场父亲的“战争”,我无法提供“火力”支持,但可供奉茶水。父亲看看我的手:“使不惯?别攥太紧,和拿笔一样。”我点点头。镰刀是父亲的笔,麦子是墨,他可以在田野上挥毫泼墨,只是他没能教会我,而我也从没用心学过。

    ⑨喝罢水,父亲问我,快高考了吧?我说,后天。父亲怔住,满身的汗珠也麦粒般静止。父亲拿毛巾擦拭着我的额头,似乎要把我湿漉漉的疲惫赶走。很快,他督促道:“快回家歇着吧!别累着,高考才是你该干的事。养足精神去收你的麦子吧,那个老子帮不上。”

    ⑩父亲又开始埋首割麦,把对我的歉意,肆虐在麦子身上。我如遇大赦,赶紧以备战高考的名义溜号。

    ⑪阳光烘烤着麦田,父亲伫立着,像一株硕大的麦穗,满身滚圆的汗珠,如麦子般饱满,灼灼其华,刺痛着我的眼。麦子是父亲的汗珠,我是其中最大的一颗吧。

    ⑫正如麦田是父亲一个人的战场,高考是我一个人的麦田。看着同学被父母簇拥着走向考场,我没有丝毫嫉妒和埋怨。我并不孤独,从故乡到小城,我和父亲在并肩作战。我学着父亲,以笔为镰,以墨为麦,在我的麦田里恣意挥毫。

    ⑬那年,我考取一所重点高校。以后,求学,工作,一路颠沛流离。我始终没有忘记,我是一株赶考的麦子,我要考取的不是功名,而是把父亲的期望,颗粒归仓。

(选自《意林》)

现代文阅读

胡 记 面 馆

马苏玥

胡记面馆,是小城东头最有名的面馆,胡家世代经营着小城老街偏东头的面馆子,靠着祖上流传下来的古法做面发家,子孙代代相传。用古法精心配制出来的面细润筋道、清新爽口,吃过的人没有不夸赞的。 

老街人看到这代胡记的掌勺兼老板老胡都笑嘻嘻地打招呼:“老胡,多做一碗吧,馋面喽。”老胡也笑:“三六九,年年有,祖宗的老规矩俺可不敢改了!饿饿吧,明天再来。” 

胡记面做起来可不容易!年里下麦子的时候,挑熟好的麦捆回家,人推着石磨细细地磨,这样面粉老到细腻。面是在头天晚上和的,先把面用水一裹,搓成块块,再加碱醒面,碱要讲纯度,不能太杂。面要醒到苦里发甜,味不对就弃面重醒,醒好的面用湿布包着放一晚,第二天拉的时候,面就筋道,任人拉扭。这一步步说着简单,做起来复杂麻烦,可胡家人从来不嫌麻烦,因为,少或改了步骤,面就不如之前鲜嫩了。 

老胡有个独子——胡良,娃娃脑子灵光,什么东西都一学即会,老胡很早就让儿子学手艺。

胡良学着老爹磨面、和面、拉面。揪起一拳头大的面,搓成匀粗的长条,再压平扁,用快力划上几条长口,一手抓起一头面,用大臂的匀力扯面,双臂翼张于胸,“啪”的一声合起面上下一抖,再拉。统共拉八次。完后用手托着面条,快速削去面头,左右一甩,把身子一仰,手里的面顺着就到了灶上的沸水里。然后伸双长筷,搅几下捞到一边盛高汤的瓷碗里。做好的面乍一瞧,就像是条条羊脂玉浸在汤里。胡良的手艺比他爹还要强一分。 

胡家面做起来又费时又费力,祖上说,烹小鲜如治大国,一日卖两顿,一顿36碗上等面,就保得胡记不衰。胡家祖宗规定的数量不光是为了讨个吉利,也是经过实践得来的,一个人不急不忙,一天顶好才能做出72碗上等面来。胡记面全在磨、和、拉三字里,一步也少不得,缺不得,减不得啊!

祖宗的规矩,老胡从没坏过。一天72碗上等面,不多不少。 

这天晚上,胡良正和面,皱眉跟老胡说:“爸,咱家一天多做几碗,用厂里出的面粉,雇个人和面,改改老法子,就快了。我试过,那面模样一点儿不差,味道也不差太多。” 

“什么混话,那样的面还叫胡记吗?”老胡一听,气得拍了下桌子,“胡记面贵在每根都包含着厨子的心血,是花过心思的,这些可全藏在一步步流程规矩中,老祖宗的法子不能改啊!” 

“什么年代了,有胡氏这块招牌,老法子稍变有什么嘛!”胡良不服气。 

“这哪是变法子,这是砸牌子,招牌砸了,往后拿什么做生意?”

胡良没听,在城中央偏东的地方开了家分店。

往后老街人从城里回来,看着老胡:“小胡开了家分店哩,生意红红火火,一天卖几百碗,儿子赶上老子喽。”

老胡不再笑了,只是愤愤抚手,频频叹气。

有个城里谋生计的老街人有回点了碗胡记分店面,才吃了一口,就搁筷了,咂咂嘴:“不比老街的胡记呦,少了点儿筋道味儿。”周围正大快朵颐的食客皆惊奇。

有好面的食客闻讯赶往老街。

老街这边,胡良一走,店就留了老胡一人,老胡依然按规矩,一天72碗上等精面,不多不少。食客大呼:“极妙!”陶然于老街胡记。渐渐消息传开,胡良的生意淡了。大凡吃了城中胡记的,都来了老街,而吃了老街的,却再没回到城中胡记。胡良开始入不敷出了。 

胡良回了老街。

老胡看见儿子,也不说话,只管做面。胡良吃了口老胡的面,想了想城中面馆的面,矮了头。

胡良又开始做面了,一天72碗,跟他爹一样。胡记名声越传越远,一碗面是别家三四倍价钱,但小面馆生意仍然红火,有本地、外地,甚至还有别国的人。老街东头,胡记门外经常排长龙队。

那年老胡病了,胡良在跟前,老胡说:“别说爸迂腐,不懂变通,爸咋不知道赚钱?爸守的不是老规矩,不是这胡记招牌,而是这面的品质味道。做生意不用好货,待时间久了,谁买你的账?要想做好生意,就得本本分分,不搞噱头。做面和做人、做事一样,得守好底线,脚踏实地,才能摘到星星揽到月亮。”胡良泪汪汪地听。

“再去给老子做碗面吧!”

胡良端着面回来,老胡捧在手里,对着光瞧了瞧,面条细若发丝,色泽细亮,挑起一筷子,吸上一口,面质轻柔,鲜香可口。老胡眯着眼,长嘘口气,“就是这个样。”随即倒在了一边,手中那碗却端端正正,滴汤不洒。 

(选自《齐鲁晚报》2017-03-02.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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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父亲母亲

海男

    城里的中老年人都喜欢晒太阳,是啊,露天庭院中都有藤蔓下的一把把旧藤椅,父亲用过的那把旧藤椅还在院子里。有时候,一把藤椅的寿命超过了人本身的年轮。弹指间,父亲已经过世三十多年了。从前,父亲总喜欢将一把藤椅移到单位的院子里,他摊开报纸,那时间父亲正值中年。他身穿灰色的确良衬衣,慢慢地将报纸摊开在膝头。他手里拿着一支蓝色圆珠笔,凡被父亲看过的报纸,都会留下圆珠笔画过的痕迹。

    坐在藤椅上看报的父亲成为了永久的回忆,随同时光飞逝,那把藤椅被母亲迁往了省城,最后迁往了我的小书房,我坐在藤椅上读书写作,仿佛父亲并没有离世:我又听见了父亲在滇西小县城将藤椅移动的声音,他不需要太用力,就能让藤椅寻找到阳光,那冬日午后的阳光,父亲从包里掏出一盒火柴,用手指划火柴棍时,阳光也过来了。

    晒着太阳的中老年人们,看上去平静而满足。我更喜欢衣物从晾晒杆上铺平拉直的时刻,一生中总会搬迁几次住宅,我最注重的是晒衣杆……从少女时代我就跟随母亲将手洗衣物晒在铁丝上,那时候,铁丝拴在两棵树之间,就是稳定的晒衣绳子了。

    每次晒过太阳后的衣服,从铁丝上收回到怀中时,母亲便忍不住低头,这最初是母亲的习惯,那时候,我们的个子,还没有长到母亲的双肩头,但看见母亲将衣服收到怀中低下头时,感觉到母亲在嗅什么?好奇心上升,母亲看着我们说道,太阳晒过的衣服有一种太阳的味道,哦,太阳也有味道吗?太阳的味道是什么样的。母亲将衣物交给我,又去收床单了。

    晒着太阳看报纸的父亲,已经离开我们三十多年了。这就是命运吧,母亲九十多岁了,她比父亲整整多活了三十多年。

    母亲抗拒各种拐杖,而我们却总是会在旅途中给她带来拐杖。有一天,那是在哀牢山中部,我们刚走完了一座原始森林,身心已很疲惫,我刚把一根在路上随便找到的松木拐杖放下,说真的,树林里有许多天然的手杖,只须稍为修整,就可以撑在手中了。如果不是拐杖的故事,我早就忘却了这段人生。A人,总是边走边看,以此让自己能活出自己的风范。母亲大约是在八十九岁的那一年用上拐杖的,她之前的拒绝消失了,因为这一年她的腿突然就虚弱了。B其实,人生多数时间,我们所面对的都是无常和虚弱,这才是人生的真实面貌

    在哀牢山的中部,当我们几个人走出身后的原始森林时,我突然看见了一根奇异的手杖,那是一根黑色的檀香木手杖,相隔几米,我就闻到了黑檀香木的奇香。我想把它带给母亲,因为母亲年岁已高,之前,尽管母亲拒绝手杖,但我知道,这根手杖带回去,母亲会有用处的。果然,几天以后,我将留有我手纹的黑檀木手杖带到母亲身边时,她没有再拒绝,面对岁月,她已经开始妥协,并试着开始撑起了手杖,她说,有了手杖就不害怕头晕了。

    母亲撑着手杖的岁月开始了,她一生都喜欢太阳。从青年到中年时代,母亲每天都奔向太阳,尽管并不是每天都有太阳照耀着通向乡村的小路。作为农艺师的母亲春夏秋冬都戴着一顶箴竹编织的宽边帽子,既可以遮挡夏季的烈日和暴雨,也可以挡住高原上最强烈的紫外光线。母亲在光热和雨季不断交织变化的乡野间走尽了最好的年华。

    当母亲晒着太阳时,她又像父亲一样开始看报纸。母亲的眼睛不戴老花镜,竟然在九十多岁以后,仍然能读晚报,这是一个让我欣美的现象。当我一次次地从晾衣架上收回被太阳晒干的衣服时,总会想起幼童时代,母亲在两棵树之间拴起来的那根铁丝。母亲每次收衣服时,都会低下头嗅一嗅衣物上留下的阳光。

    太阳掠过了母亲的白发和脸上的表情,总觉得母亲越来越安静,在安静中她像一个孩子 , 最近,母亲有时会混淆很多事情,包括我们的名字,也会遗忘。是的,C在漫长的岁月中,我们总要让身心变得轻盈些,所以上苍让我们有遗忘的能力

    感恩,在这个越来越被高科技所笼罩着的时代,我还能看见九十多岁的母亲仍在阅读晚报,父亲的习惯被母亲延续下去。母亲已经习惯了早餐以后,坐在临窗的藤椅上晒着初生的太阳读报纸。母亲的活着,对于我来说,是一件人生大事。只要母亲活着,我就能每天看天气预报,如果晴天,对于我来说,是一个苹果般的祥和的日子。从母亲的身体中我感受到了人间的美意,母亲的身体温暖,对于我来说,就是人间的温度。

(2024年10月2日《新民晚报》)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大地的声音

徐建英

①马南五岁,如风一样奔跑在结着盐壳的沙土上,任张开钰在后面撵着他喊,马南,马南你慢点跑啊!地硬,摔着了,痛。

②马南呢,不应,也不理,把一路无拘无束的笑丢进夹着咸燥味的风沙中。

③出生不久,张开钰就发现马南听力有阻碍,顺上风,什么都能听得到,可有时明明就在他的旁边说话,他却啥也听不清。张开钰是基地上的气象探测员,与马南的爸爸马川婚后没多久就来了罗布泊。生下马南后,夫妻俩在这片戈壁滩上一待就是六年。六年来,张开钰仅有的两次外出,都是为马南寻医。各种检查都做过,但医院并不能准确地说出个所以然来,各种药也吃过,可声音还是若隐若现地钻进马南的耳朵。

④可能是跑累了,马南又一阵风似的跑回自家,一屁股坐在地窝子前的沙路上。远处响起了高昂的打夯歌,他侧着耳朵听了一会,伴着调儿哼起来:“喝咸水那么,嗬咳!早穿袄来午穿纱那么,嗬咳!蚊咬屁股沙打脸那么,嗦啰啰啰嘿……”

⑤跟在后面气喘吁吁的张开钰笑骂,猫耳朵哩,跟着你旁边炮打雷样地喊,你听不到,隔了这么远的夯歌,你倒是学得有模有样的了。

⑥看着喘着粗气的张开钰,马南停了声,转头问,妈妈,什么是象耳朵?马南的听觉又跑偏了。

⑦你这孩子……张开钰叹了口气,温柔地抹了抹马南脸颊流下来的汗,贴在他的耳边说:“象耳朵指的是大象的耳朵,很大很大,整天耷拉着的。”

⑧妈妈,什么是大象呢?

⑨大象啊,它是一种生活在热带丛林中的动物,很高,很大,还可以骑的哦。张开钰再次贴近马南的耳边说。听清了的马南歪着头问,大象的耳朵有多大呢?

⑩张开钰比画起扇子的形状,马南摇摇头。张开钰比画起翅膀的样子,马南还是摇头。摇头过后,他拉起张开钰的手跑进自家的地窝子里,手指着墙上挂的那张耳廓形的罗布泊地图问张开钰:“是不是跟这只耳朵一样呢?是地图上的这只大耳朵大,还是大象耳朵大呢?”

⑪跟它相比,象的耳朵可小多了。张开钰再次努力地在马南的面前比画大象耳朵的样子,马南圆睁着眼,一脸的迷茫。

⑫夏季也有寒风,马南如风一样钻进了戈壁滩,他想去找大象,当张开钰从监测站返回时,发现那个小小的身影已笼罩在一片黑黄色的沙尘暴中了,她连爬带滚扑了进去。

⑬风沙终于吹累了,地上的尘土也累了,颤着身子趴在地上的母子俩也成了一对土人儿。

⑭妈妈,我们为什么要住在这个喜欢刮大风的地方呢?马南边抹着脸上的灰土,边哭着问张开钰。

⑮因为爸爸在这里啊!张开钰指指远处的基地。那爸爸为什么不去有大象的地方呢?

⑯因为这里更需要爸爸,爸爸和他的同事们在这里工作,可以让我们的祖国变得更强大!张开钰边说边比画。

⑰马南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⑱回到家,几声“哼哼”的猪叫传来。张开钰略一沉思,抱着马南,指着说,看,我们这里有‘小象’呢!马南说,妈妈,小象能骑吗?我想骑小象。

⑲张开钰看着马南被风沙刮得通红的小脸,摸着他脸颊上一层层被风沙吹得皲裂的皱口,钻进地窝子,给猪打来半桶食,待猪吃饱后,把马南带进猪圈,小心翼翼地把他放在猪背上。猪“嗷嗷”地叫,驮着马南绕着猪圈跑,张开钰扶着马南半跑着绕猪圈打转。一时间,人声、乐呵呵的孩童笑声,夹杂着一股浓浓的猪粪味飘了出来。

⑳金色的秋天来临,基地更忙了。

㉑马南一连十几天都没见到爸爸的影子,他一个人在屋里时,就画墙壁地图里的大耳朵,或趴在隔壁猪圈旁与“小象”嗷嗷对话,再或坐在地窝子前等张开钰从监测站下班返回。

到了深秋,罗布泊的天空被一声撕裂般的巨响划破,一朵巨大的乌金色的云腾空而起,广袤的戈壁滩霎时笼罩在这片金光之中。几十公里外的地窝子前,张开钰激动地摇着马南小小的身躯,说:“马南,你爸爸他们成功啦,你听到了吗?‘砰’的一声,真是太美妙了!”

㉓妈妈,我也听到了……马南点点头。张开钰___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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