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题

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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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单选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散文家谈散文

选出使用修辞手法与其他几项不同的一项(    )
A、其文如升初日,如清风,如云,如霞,如烟,如幽林曲涧,如沦,如漾,如珠玉之辉,如鸿鹄之鸣而入寥廓。 B、一首韵在骨子里的散文诗。 C、田的大小好像是有心人为白鹭设计出的镜匣。 D、人们说它是在望哨,可它真是在望哨吗?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长年的住户

    秋风在烟囱里唱着萧瑟之歌,书房窗前的老冷杉树也起劲儿地挥舞臂膀,大声合唱。尽管隔着双层玻璃,我依然可以听到它们哀怨的歌声。突然,在窗格组成的画框里,十几枚黑色的流线型“炮弹”穿透阴云密布的天空,急坠而下。它们像石块一般坠落,在接近冷杉树顶时突然展开翅膀,露出鸟儿的形态,如飞絮般轻盈,被暴风裹挟而去,从我视线中消失,比来时还要快。

    我走到窗边,观看寒鸦和狂风之间的精彩游戏。游戏?是的,这是一场游戏,绝对是真正意义上的游戏:熟练的动作,沉溺其中,乐此不疲,并不是为了实现某种具体的目的。而且这些动作并不是天生的,不是本能性的,而是认真学来的。寒鸦的这些精彩动作,它们对风的熟练驾驭,它们对距离的精准估算,以及它对当地风力条件的了解,对所有上升流、气穴和旋涡的掌握——都不是天生的,而是靠每一只鸟自己学来的。

    看看它们如何与风共舞吧!乍一看,我们这些(甲)的人会觉得是暴风雨在玩弄寒鸦,就像猫玩弄老鼠一样。不一会儿你就惊讶地发现,恰恰是暴风雨扮演了老鼠的角色。而寒鸦左右着暴风雨,就像猫在戏耍着它的猎物。寒鸦会稍稍让着暴风雨,但不会让步太多。寒鸦故意让狂风把自己抛到天上去,抛到似乎要坠落时,寒鸦随意地挥一下翅膀,就转过身来,瞬间又把翅膀打开,开始逆着风俯冲(加速度比坠落的石头还要大),一路坠落。翅膀稍稍一展,它们又恢复了正常的姿势,接着它们收紧翅膀,像脱弦的利箭般射向来势汹汹的大风,一下子向西飞出了几百米。这些动作毫不费力,如儿戏一般,好像在故意气那蠢笨的狂风:“你休想把我吹到东边去。”无形的风魔肯定对寒鸦花了大力气,风速超过每小时120千米,而寒鸦的应对只不过是懒洋洋地扇动几下黑色的翅膀。寒鸦驾驭了大自然的力量,生物在与非生物无情蛮力的对决中大获全胜!

(节选自《所罗门的指环》第十一章,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大车(节选)

李樯

父亲驾着他的马车再次消失在秋日清晨的迷雾中。当太阳驱散雾霭,村庄安静地伏在原野深处,村子里杂树丛生,炊烟氤氲,它们或直或弯着飘向蓝天,去追寻白云,并像父亲那样飘向远方。鸡和狗儿在村子里寻食、闲逛,或像孩子们一样追打嬉闹,但没有谁乐意远离,没有谁会像父亲那样毫无眷顾甚至有些迫切地离去。每年秋收后一切拾报停当,到来年开春田野里的麦子开始吐穗期间,父亲都会驾着他的大车消失一段时间。他每次回来,母亲都会喋喋不休地抱怨。

②其实父亲的马车一度是用来贩运石头的。他把东山开采的石块贩运到我们或邻近的村子,卖给那些需要盖新房子的人家。吴大伯就是父亲带到我们这个小村庄的石匠,他来自西北很远的地方。吴大伯白天干活,晚上摇身一变,就会变成一位说唱艺人。到了晚上,父亲会帮吴大伯在秋收后的打麦场上架起牛皮鼓,村里的老人们和少数妇女、孩子纷纷拎着小板凳、小方椅来到打麦场,坐到吴大伯对面,巴巴地等待着。吴大伯呷一口父亲为他泡好的有半搪瓷缸子劣质茶叶的茶水,敲起鸳鸯板,清清嗓子,“当哩个当,当哩个当!闲言碎语休多讲,表一表好汉武二郎……”

③说唱的曲儿无非《水浒》《杨家将》 这么几出,但一部《水浒》就足够糊弄一村庄的人了。整顿石头的工作结束,他便会卷起铺盖,奔向别的村子或者回家。父亲承担着吴大伯助手的角色,安排食宿,各家起点谷子,凑成半袋子甚至一麻袋,绑到吴大伯自行车的后座上。母亲并不赞成这些,她对父亲说,瞎弄什么,人家来挣了钱,还驮一口袋粮食回去,你落个什么,有那工夫还不如去一趟东山,多倒弄一车石头。父亲并不搭理母亲,总是一句“你懂什么”,转身就出去了。

④终于,父亲拥有了一套属于自己的家伙儿,一只脸盆大小的牛皮鼓、一根打鼓棒、一对鸳鸯板、一副鼓架。他悄悄叮嘱我,这是从靖安寨一个老说唱艺人家里淘来的,不告诉母亲。他有时会让我跟在身后,帮忙抱着鼓架来到村东头的大芙蓉树下,背靠树桩支好大鼓咚的一声,父亲向饭后的村人发出好戏即将开场的信号。母亲仍不赞成这些。瞎弄什么,又没人给你一个子儿、一瓢谷子,有那工夫还不如去一趟东山。父亲仍是那句话,你懂什么。

⑤父亲时常背着双手,一个人走向村外的麦田或棉花地。他的身影在那二十四条小路上交错出现,清晨或夜晚,春夏秋冬,风雨或飘雪中,他的身影显得孤零,似乎没人能够理解他心底挣扎着的那份孤独。

⑥日子一天天地溜走,时代在悄悄地变迁,不知哪天起,人们盖房子时兴起扎钢筋浇水泥的地基,没人家再需要石头,父亲的马车常常空载而归,一些嵌进车板夹缝的石子儿默然无声,硌疼了父亲和母亲的眼神。父亲的大车多半闲置在西南角的草棚下,似乎失去了往日的尊严。父亲搬出那套闲置已久的马具,掸去上面的灰尘,牵出一身纯栗色皮毛的高头大马,为它修理好脚掌,驾上马车便出发了。每年的秋收后,他都要离家出走,在外游荡整整一个冬天。

⑦我常常爬到村口那株高大的柳树上,手搭凉棚眺望远方,期待看见父亲的大车突然出现在二十四条小路当中一条的尽头。然而他跟他的大车就像一只飞走的鹰,低矮的村庄和平坦的麦地并非他的归宿似的。只有我们从未见过的高山,哪怕寒风凛冽、白雪飘舞,但终究是他向往的地方。小路的尽头是灰蒙蒙的天地相接所在,神秘而悲情,父亲一头扎过去,一次次义无反顾地消失。

⑧这样不知多少年。父亲终于彻底回来了,就像那些深秋早晨重新回到枯草上的露珠。他老了许多,白发丛生而且发量稀疏,门牙掉了一颗,就那样豁着。他从来没讲述过在外游荡的日子过的是怎样的生活,遇见过什么人,他对这些好像毫无复盘的兴致。他的大车终于在漫漫旅途的颠簸中散了架,像父亲一样衰老不堪。他只好把它丢弃到远方的荒野里,任凭风吹雨蚀,被来年的野草和藤蔓覆盖。那匹纯种的栗色马也不堪旅程的遥远、艰辛,瘦得皮包骨,显得有气无力、双目无神。

⑨父亲在家老老实实地待了一个冬天,第二年春天的时候,青草冲破土层,花儿开了,把那二十四条小路重新打扮得生机盎然。栗色马经过一个冬天的休整,重新变得膘肥体壮、毛色光亮。父亲套上马具,牵着缰绳走出院门,溜达着出村,沿着其中一条小路,再次走向远处那道灰蒙蒙的天际线。

(节选自《人民文学》,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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