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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语言表达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2017-2018学年部编版七年级上册语文第一单元检测试卷

课文中字里行间都渗透着作者对春天的喜爱之情。比较下边句子中划线的词和括号中的词,你觉得哪个用得好些,谈谈你的看法。

①小草偷偷地从土里钻(长)出来。

②春风像母亲的手抚摸(拍)着你。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文段,完成后面各题。

甲文:《我的母亲》(节选)—胡适

        每天天刚亮时,我母亲就把我喊醒,叫我披衣坐起。我从不知道她醒来坐了多久了。她看我清醒了,才对我说昨天我做错了什么事,说错了什么话,要我认错,要我用功读书。有时候她对我说父亲的种种好处,她说:“你总要踏上你老子的脚步。我一生只晓得这一个完全的人,你要学他,不要跌他的股。”她说到伤心处,往往掉下泪来。到天大明时,她才把我的衣服穿好,催我去上早学。学堂门上的锁匙放在先生家里;我先到学堂门口一望,便跑到先生家里去敲门。先生家里有人把锁匙从门缝里递出来,我拿了跑回去,开了门,坐下念生书。十天之中,总有八九天我是第一个去开学堂门的。等到先生来了,我背了生书,才回家吃早饭。

        我母亲管束我最严,她是慈母兼严父。但她从来不在别人面前骂我一句,打我一下。我做错了事,她只对我一望,我看见了她的严厉眼光,就吓住了。犯的事小,她等到第二天早晨我睡醒时才教训我。犯的事大,她等到晚上人静时,关了房门,先责备我,然后行罚,或罚跪,或拧我的肉,无论怎样的重罚,总不许我哭出声来。她教训儿子不是借此出气叫别人听的。

        有一个初秋的傍晚,我吃了晚饭,在门口玩,身上只穿一件单背心。这时候我母亲的妹子玉英姨母在我家住,她怕我冷了,拿了一件小衫出来叫我穿上,她说:“穿上吧!凉了。”我随口回答:“娘(凉)什么!老子都不老子呀。”我刚说了这句话,一抬头,看见母亲从家里走出,我赶快把小衫穿上。但她已听见这句轻薄的话了。晚上人静后,她罚我跪下,重重地责罚了一顿。她说:“你没了老子,是多么得意的事!好用来说嘴!”她气得坐着发抖,也不许我上床去睡。我跪着哭,用手擦眼泪,不知擦进了什么微菌,后来足足害了一年的眼翳病。医来医去,总医不好。我母亲心里又 , 听说眼翳可以用舌头舔去,有一夜她把我叫醒,她真用舌头舔我的病眼。这是我的严师,我的慈母。

乙文:《回忆我的母亲》(节选)—朱德

        母亲是个好劳动。从我能记忆时起,总是天不亮就起床。全家20多口人,妇女们轮班煮饭,轮到就煮一年。母亲把饭煮了,还要种田,种菜,喂猪,养蚕,纺棉花。因为她身体高大结实,还能挑水挑粪。

        母亲这样地整日劳碌着。我到四五岁时就很自然地在旁边帮她的忙,到八九岁时就不但能挑能背,还会种地了。记得那时我从私塾回家,常见母亲在灶上汗流满面地烧饭,我就悄悄把书一放,挑水或放牛去了。有的季节里,我上午读书,下午种地;一到农忙,便整日在地里跟着母亲劳动。这个时期母亲教给我许多生产知识。

阅读下面选文,回答后面小题。

父亲,你是座耸立的山

       ①小镇的汽车站到了。父亲放下肩上一直背着的我的行李,说道:“到学校给家里写信。”这是走了十几里山路后父亲说的第一句话。我答应了声,木讷的父亲就再没开口,只是默默地看车来的方向,手中拿着我简单的行李。我从侧面看了一眼父亲,内心一阵酸楚。父亲太苍老了,但我却要离家远行去读大学,他那已经布满皱纹的脸上又不知要爬上几道皱纹了,我这长子能给这个家带来什么,弟妹小,母亲身体又不好。父亲肩上的担子……我忍不住又看了眼父亲瘦小有些干枯的身体,我担心他会被艰辛的生活压垮。车来了,我跳上汽车,父亲在扎得结实的行李上又仔细地察看一遍,挨个儿拍了拍,才递给我。我站在车门口,等着父亲还有什么话,但他只是眯着眼睛,看了我几眼,终于没说一句话。车开了,父亲还站在那儿,直到变成了一个黑点,被汽车掀起的漫天尘土裹住。

       ②放寒假了,又回到了熟悉的山村熟悉的家。山村的生活依然重复单调,平平静静。父亲去山上干活还没回来,母亲正在屋内张罗着给鸡喂食。我没有听从母亲的话坐在屋里,找了把锄头上山去找父亲。

       ③村子四周都是山,山上向阳的一面开垦着许多梯田。我忘了问父亲在哪座山上,只得一个个山去寻找。我爬上一道山梁,站在高处向四周张望,见对面一个山脊上有一个人正躬着腰。那背影是我十分熟悉的,远远看去,父亲显得那么瘦小,要不是正挥着锄头,真疑心那不过是山上的一棵树,-块石头,一点也不起眼。我走过去,父亲直起腰看清是我,笑着问:“回来啦?”“回来啦。”“回去吧?”“不,锄一会儿吧。”父亲便没再坚持,我又像从前在家一样跟在父亲旁边锄起地。山坡上很静,我们都没有说话,像从前干活一样,能听见有节奏的锄地声。

       ④天渐渐黑了,山脚边的村子里炊烟袅袅,传来女人唤鸡和狗吠的声音。父亲站起身,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拍拍身上的尘土,说道:“回去吧。”我扛起锄头,沿着小路,慢慢向山脚走去。父亲走得很慢,头上的咖啡色毡帽上有些尘土,我几次想替他掸去,但终于停住了手,我不想打搅正在专心走路的父亲。

       ⑤几年过去了,到了四年级,研究生考试开始报名了。但我却犯起了踌躇,左思右想总下不了决心,眼前老是晃动着父亲那双疲惫的眼睛,还有几个年幼正在上学的弟妹的满是热切盼望的眼睛,然而放弃多年的心血……我有些濒于绝望了,但我终于决定回家去征求父亲的意见。父亲对我的突然回家只略微有些惊讶,却没有问。吃过晚饭,收拾好后,父亲和我坐在厨房里的桌边,母亲在一旁纳着鞋底,小弟弟坐在旧桌边做他的作业。我艰难地开口了:“我想读研究生,特地回家来商量,我只是担心……”我没有说下去,看着眼前苍老的双亲,看看古旧被烟熏得昏暗的墙壁,我突然想骂自己。父亲长时间地沉默着,脸上仍是那平静的表情,母亲停止了纳鞋,一会儿看看我,一会儿看看父亲,嘴张了几下终于没说。屋子里一阵凝固般地寂静,我的心悲哀起来,为父亲也为自己。

       ⑥父亲打破了沉默,声音很安详:“考吧,别担心家里。”我刚想张嘴,父亲又说:“读书是好事,不能误了。坐了一天车,早点歇吧。”母亲纳鞋的声音又响起来了,屋内又沉默了。我没有再说什么,站起来向里屋走去。

       ⑦第二天父亲送我上路了,我们一前一后走着,和第一次送我上大学一样,所不同的是,没背行李,但我却多了份重压。车来了,父亲道:“到学校好好考。”我使劲点点头。车已经开得老远了,我还能看见父亲仍站在那儿。

       ⑧父亲,回去吧。

下列片段都写的是俄国著名作家列夫•托尔斯泰,阅读后完成题目

(一)

       客人惊奇地屏住了呼吸,只见面前的小个子那对浓似灌木丛的眉毛下面,一对灰色的眼睛射出一道黑豹似的目光。这道目光就像一把锃亮的钢刀刺了过来。又稳又准,击中要害。它像枪弹穿透了伪装的甲胄,它像金刚刀切开了玻璃。在这种入木三分的审视之下,谁都没法遮遮掩掩。

       具有这种犀利眼光,能够看清真相的人,可以任意支配整个世界及其知识财富。 作为一个始终具有善于观察并能看透事物本质的眼光的人,他肯定缺少一样东西,那就是属于自己的那一份幸福

(八年级•下册  茨威格《列夫•托尔斯泰》选段,有删减)

(二)

       1855年11月,列夫•托尔斯泰周旋于圣彼得堡的文人中间,他对于他们感到一种憎恶与轻蔑,他们的一切于他都显得是卑劣的、虚伪的。

       远远看去,这些人似乎有艺术家的桂冠。如屠格涅夫,起初,他佩服并欣赏他,近看却使他非常失望。1856年时代的一幅肖像,正是他处于这个团体时的留影:屠格涅夫、冈察洛夫、奥斯特洛夫斯基……在别人那种自然的态度旁边,只有托尔斯泰神态严肃,他瘦削的脸庞,深凹的腮帮,僵直地交叉着的手臂,显得非常碍眼。托尔斯泰穿着军服,立在这些文学家后面,正如苏亚雷斯所写:“他不像其中一员,倒像是个看守,随时准备把他们押送到监狱中去。”

       可大家都恭维这初来的年轻同道。屠格涅夫亲密地向他伸着手,但托尔斯泰的犀利眼神,加上二三个会令人暴跳起来的恶毒词句,常常让屠格涅夫感到很难堪。“他永远不相信别人的真诚,一切道德情怀他觉得是虚伪的,他爱用逼人的目光逼视他所认为的骗子……”时间使托尔斯泰和其他文学团体离得更远。他不能宽恕这些艺术家一方面过着堕落的生活,一方面又宣扬什么道德。

(选自《名人传》,有删减)

(三)

       在莫斯科过了一冬,1882年1月列夫•托尔斯泰参加了调查人口的工作,也因此亲眼目睹了大都市的贫困状况。印象非常凄惨,他第一次看到这文明隐藏着的毒瘤。那天晚上,他向一个朋友讲述他的所见时,“他叫喊,号哭,挥动着拳头”。

       “人们不能这样生活!”他号啕着说,“这绝不允许!绝不能……”几个月之久,他又堕入悲痛的绝望中。

       ……

       他正面坐着,手臂交叉,穿着农夫的衣服,神气颇为颓丧。他的头发是黑的,但唇髭已经花白。他的长须与鬓毛已经全白了。双重的皱痕在美丽宽广的额角上画成和谐的线条。这巨大的犬鼻,这副直望着你的又坦白又犀利又悲哀的眼睛,含着多少温和善良啊!它们看你那么透彻。它们不过是在为你怨叹,为你可惜。眼眶下的面孔,留着痛苦的痕迹。他曾哭泣过,但他坚强,随时准备战斗。

(选自《名人传》,有删减)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爸爸的白发不是老

李娟

    ①父亲病了。你问他一件事,回答一句话重复多遍。走路变得慢了,有时,一不小心就会摔倒。

    ②我陪他去医院看病,住进住院部十五楼的心脑血管科。

    ③医生问他,清晨吃的什么饭,有几个孩子。他有时答对,有时答错。医生问,你女儿的生日是哪年?他想不起来了,看着我,向我求助,像个无助的孩子。医生向我摇头,不要我替他回答,他苦笑着,一脸的无奈。我走出病房,再也忍不住满眶盈盈的泪水。

    ④上个世纪六十年代大学毕业的父亲,学的专业是建筑设计。那个深夜里伏案设计图纸的父亲哪里去了?那个给我辅导高等数学的父亲哪里去了?那个健步如飞的父亲哪里去了?无情的光阴带走了我年轻的父亲。

    ⑤下午,在医院的走廊里,我搀扶着父亲练习走路,一步一步慢慢地走。我牵着父亲的手,他的手柔软,温暖,手臂上有了几颗老人斑。我一边陪他散步,一边安慰他,医生说,你的症状是最轻的,要好好运动,就能恢复得和从前一样。父亲点点头,像个年幼的孩子,依恋我,对我的话深信不疑。

    ⑥握着父亲温暖的手,恍然记起我童年时的那年冬天,故乡白鹿原落了罕见的一场大雪。冬天的寒夜里,父亲要去邻村的学校接我的母亲,他急急忙忙穿着件黑色的毛呢大衣出门了。我一蹦一跳也跟着父亲出了门。只见雪早停了,天并不黑,走在一望无际的田间,雪后的空气清新极了,清冽如甘泉一般。父亲大踏步地走着,穿着小花棉袄的我,迈着小碎步一路小跑,才跟得上父亲的脚步。我的小手握在父亲温暖有力的大手中,父亲问我,冷不冷?我摸摸冻红了的小鼻子,仰着头说,不冷。父亲撩起大衣,让我钻进他的大衣里。大衣里好温暖,我的脑袋只到父亲的腰间,即使躲在大衣里一片漆黑看不见道路,有父亲牵着我,我一点也不怕。在雪地里,一串串大脚印旁伴着一串串小脚印,一步步踩在积雪上“吱吱”作响。

    ⑦恍惚间,我还是四岁的小妞妞,父亲还是我的天空,是高山,是大树,是我永远依恋的家。可是一转眼间,父亲就老了,岁月的积雪堆满发间。作家朱天文说,爸爸的白发不是老。读着这句话,我的眼泪落了下来。

    ⑧我们站在医院十五楼的窗口向外张望,父亲说,几十年前,我来汉江之畔的小城时,这里还是一片荒地,现在都盖满高楼了。

    ⑨父亲就像是黄昏暮色里的一只倦鸟,卧在高楼上,回忆昔日,回忆往事,回忆他的黑发,他的健步如飞,他的风华正茂-——眼里含着无尽的忧伤。

    ⑩是谁说过,长寿的代价,是沧桑。似水流年里,人间亲情,都是雪中的炭,锦上的花。不是吗?你我都来不及慢慢地等,在父母的有生之年,好好爱他们。因为两代人生命的衔接处,光阴只是窄窄的台阶啊。

(选自《北京青年报》,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下列小题。

说和做(节选)

    ①闻一多先生还有另外一个方面,作为革命家的方面。

    ②这个方面,情况就迥乎不同,而且一反既往了。

    ③作为争取民主的战士,青年运动的领导人,闻一多先生“说”了。起先,小声说,只有昆明的青年听得到;后来,声音越来越大,他向全国人民呼喊,叫人民起来,反对独裁,争取民主!

    ④他在给我的信上说:“此身别无长处,既然有一颗心,有一张嘴,讲话定要讲个痛快!”

    ⑤他“说”了,跟着的是“做”。这不再是“做了再说”或“做了也不一定说”了。现在,他“说”了就“做”。言论与行动完全一致,这是人格的写照,而且是以生命作为代价的。

    ⑥1944年10月12日,他给了我一封信,最后一行说:“另函寄上油印物二张,代表我最近的工作之一,请传观。”

    ⑦这是为争取民主,反对独裁,他起稿的一张政治传单!

    ⑧在李公朴同志被害之后,警报迭起,形势紧张,明知凶多吉少,而闻先生大无畏地在群众大会上,大骂特务,慷慨淋漓,并指着这群败类说:你们站出来!你们站出来!

    ⑨他“说”了。说得真痛快,动人心,鼓壮志,气冲斗牛,声震天地!

    ⑩他“说”了:“我们要准备像李先生一样,前脚跨出大门,后脚就不准备再跨进大门。”

    ⑪他“做”了,在情况紧急的生死关头,他走到游行示威队伍的前头,昂首挺胸,长须飘飘。他终于以宝贵的生命,实证了他的“言”和“行”。

    ⑫闻一多先生,是卓越的学者,热情澎湃的优秀诗人,大勇的革命烈士。

    ⑬他,是口的巨人。他,是行的高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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