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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诗歌鉴赏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雨说

阅读诗歌,回答问题。

现实

余光中

每一座昂首奔来的波浪,

都举起自己洁白的希望,

但转瞬便撞碎在狰狞的石壁,

怅然发出沉重的叹息。

但背后继续冲上的怒潮,

并不曾因此而畏缩,彷徨。

一世纪,十世纪,顽石让步了,

石上刻下了海的力量!

(1)、给下列划线的字注音。

狰狞

(2)、本诗描写对象是,主要采用了的修辞手法。
(3)、“并不曾因此而畏缩,彷徨”中“因此”的“此”具体指代什么?
(4)、结合全诗理解“海的力量”是一种什么样的力量。
(5)、诗作以“现实”为题,除表现自然现象外,更具有社会意义。联系实际,你认为有什么社会现实意义?
举一反三
阅读文段,回答问题。

     我爱月夜,但我也爱星天。从前在家乡,七、八月的夜晚,在庭院里纳凉的时候,我最爱看天上密密麻麻的繁星。望着星天,我就会忘记一切,仿佛回到了母亲的怀里似的。

     三年前在南京,我住的地方有一道后门,每晚我打开后门,便看见一个静寂的夜。下面是一片菜园,上面是星群密布的蓝天。星光在我们的肉眼里虽然微小,然而它使我们觉得光明无处不在。那时候我正在读一些关于天文学的书,也认得一些星星,好像它们就是我的朋友,它们常常在和我谈话一样。

     ①如今在海上,每晚和繁星相对,我把它们认得很熟了。②我躺在舱面上,仰望天空。③深蓝色的天空里悬着无数半明半昧的星。④船在动,星也在动,它们是这样低,真是摇摇欲坠呢!⑤渐渐地我的眼睛模糊了,我好像 A 。⑥海上的夜是柔和的,是静寂的,是梦幻的。⑦我望着那许多认识的星,我仿佛看见它们在对我霎眼,我仿佛听见它们在小声说话。⑧这时我忘记了一切。⑨ B , C 。⑩我觉得自己是一个小孩子,现在睡在母亲的怀里了。

     有一夜,那个在哥伦波上船的英国人指给我看天上的巨人。他用手指着:那四颗明亮的星是头,下面的几颗是身子,这几颗是手,那几颗是腿和脚,还有三颗星算是腰带。经他这一番指点,我果然看清楚了那个天上的巨人。看,那个巨人还在跑呢!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慈姑:淡淡的乡愁

鹿子

       异国,异乡,异地,异土。如果再每日吃面包沙拉,恐怕不出一个月,漂洋过海而来的华人跑回国的会过大半。所幸,在大西洋边这个名叫海兰公园的小城,华人超市如雨后春笋,接二连三地开张:美东、上海、香港、金门、大中华,还有韩国超市,互相竞争。

       无论在哪个中国人开的超市里,你都可以遇到中国南北的特产:慈姑、红藕、芋头、茭白、藤藤菜(空心菜)有些在国内都难以碰到的南方菜蔬,竟然红粉翠绿地躺在货架上。慈姑,七角一斤,就是换算成人民币,也不太贵。每次孩子带我去买菜,只要见到,我总要挑一塑料袋,回来放在冰箱的冷藏室里。慈姑炖排骨汤、慈姑烧鱼丸汤,都是美味。

       慈姑,一个美丽的名字。它长在水里,像藕一样,出污泥而不染。一个个圆头圆脑,带一个尖尾巴。把薄薄的一层外皮刮去,就露出丰腴雪白的身子。一剖两半,放在汤里,煮到发酥,吃起来微苦带甜,清香无比。大多时,汤里的慈姑捞光了,排骨犹存。可这样既便宜又美味的东西,如果不是小时候吃过,一般人是不会问津的,特别是小孩子,大多不敢尝,有的浅浅地咬一口,皱起小眉头,说:怪!

       儿子小时候在郑州的菜市场见到过,我大约买过。他到了新泽西,见到后,自然想起了童年,就买了几磅。我去探亲,在中国超市见到,简直喜出望外,买回去,煮在鱼丸汤里,还有点舍不得放开吃。那又面又酥又白又香的慈姑,让我回到了江南水乡的老家。我简直连饭也不盛了,只捞汤里的小白胖子。小孙女笑我:不苦吗?不苦,很甜很香。

       像小孙女这么大的时候,我随母亲从四川回到长江边的水乡。那里有慈姑、芋头、茭白这些水里生长的菜蔬。煮芋头蒸芋头红烧芋头,可以叫你百吃不厌。还有一种糖芋艿,是挑出来的圆圆的小芋头,把皮刮掉,煮熟,放上糖,再煮到汤汁浓稠。一口一个芋艿,又甜又滑,你简直不敢相信,世上会有这样的美味。慈姑,常常放在肉汤里炖,在鱼汤里就切成片。这种东西,往往是看着大人吃得香,小孩子才尝试着吃,一旦吃上,就不可收拾,愈吃愈爱。

       我在水乡读完初小,就坐船到上海,那时妈妈已经在工厂的小学校当老师,和另外两个女教师同住在一间狭窄的宿舍里,三张床一字排开。每当周末我从住校的中学回来,妈妈就要在大床边加上一块搁板,妈妈、弟弟和我挤在一张床上。而里面那位老师如果半夜要去厕所,就得从搁板边的一个仅容一人侧身而过的夹缝里,小心翼翼地通过。就是这样拮据的生活,妈妈也会到菜市场去买点肉骨头和慈姑,在一只煤油炉子上炖汤给我们解馋。我还记得那只煤油炉是搪瓷的,宝蓝色的,很好看。

       后来,妈妈在杨浦区纱厂的子弟小学找到一份工作,经济上宽裕些,在一个阁楼上租了一间房子,好像可以在平台上生一只煤球炉子。记得是一只手可以拎起来的很小的桶形炉子。用纸蘸点煤油,生着了,赶快放上几块木片,红红的火舌变成蓝火苗,就可以放煤球了。煤球一压,一股股浓烟呛得人直流眼泪。冒完烟,煤球变得红通通的,才坐上锅炖汤。刮慈姑的活儿,总是我干。用一个边缘很薄的洋铁皮匙子来刮,既不会刮掉太厚的皮,又不会刮不净。我常常把慈姑的小尾巴刮掉,妈妈就会说:“不要把慈姑蒂蒂弄断了,煨在汤里很鲜的。”

       中国人无论到天涯海角,总会保留着自己独特的饮食习惯。在新泽西的中国人,大约南方的不在少数。要不,慈姑排骨汤、红藕排骨汤,这些只有南方人才独爱的靓汤,怎么会在万里之遥的异乡出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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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王

杨绛

    我常坐老王的三轮。他蹬,我坐,一路上我们说着闲话。

    据老王自己讲:北京解放后,蹬三轮的都组织起来,那时候他“脑袋慢”,“没绕过来”,“晚了一步”,就“进不去了”,他感叹自己“人老了,没用了”。老王常有失群落伍的惶恐,因为他是单干户。他靠着活命的只是一辆破旧的三轮车。有个哥哥,死了,有两个侄儿,“没出息”,此外就没什么亲人。

    老王只有一只眼,另一只是“田螺眼”,瞎的。乘客不愿坐他的车,怕他看不清,撞了什么。有人说,这老光棍大约年轻时不老实,害了什么恶病,瞎掉了一只眼。他那只好眼也有病,天黑了就看不见。有一次,他撞在电杆上,撞得半面肿胀,又青又紫。那时候我们在干校,我女儿说他是夜盲症,给他吃了大瓶的鱼肝油,晚上就看得见了。他也许是从小营养不良而瞎了一眼,也许是得了恶病,反正同是不幸,而后者该是更深的不幸。

    有一天傍晚,我们夫妇散步,经过一个荒僻的小胡同,看见一个破破落落的大院,里面有几间塌败的小屋;老王正蹬着他那辆三轮进大院去。后来我在坐着老王的车和他闲聊的时候,问起那里是不是他的家。他说,住那儿多年了。

    有一年夏天,老王给我们楼下人家送冰,愿意给我们家带送,车费减半。我们当然不要他减半收费。每天清晨,老王抱着冰上三楼,代我们放入冰箱。他送的冰比他前任送的大一倍,冰价相等。胡同口蹬三轮的我们大多熟识,老王是其中最老实的。他从没看透我们是好欺负的主顾,他大概压根儿没想到这点。

    “文化大革命”开始,默存不知怎么的一条腿走不得路了。我代他请了假,烦老王送他上医院。我自己不敢乘三轮,挤公共汽车到医院门口等待。老王帮我把默存扶下车,却坚决不肯拿钱。他说:“我送钱先生看病,不要钱。”我一定要给钱,他哑着嗓子悄悄问我:“你还有钱吗?”我笑着说有钱,他拿了钱却还不大放心。

    我们从干校回来,载客三轮都取缔了。老王只好把他那辆三轮改成运货的平板三轮。他并没有力气运送什么货物。幸亏有一位老先生愿把自己降格为“货”,让老王运送。老王欣然在三轮平板的周围装上半寸高的边缘,好像有了这半寸边缘,乘客就围住了不会掉落。我问老王凭这位主顾,是否能维持生活,他说可以凑合。可是过些时老王病了,不知什么病,花钱吃了不知什么药,总不见好。开始几个月他还能扶病到我家来,以后只好托他同院的老李来代他传话了。

    有一天,我在家听到打门,开门看见老王直僵僵地镶嵌在门框里。往常他坐在蹬三轮的座上,或抱着冰伛着身子进我家来,不显得那么高。也许他平时不那么瘦,也不那么直僵僵的。他面如死灰,两只眼上都结着一层翳,分不清哪一只瞎,哪一只不瞎。说得可笑些,他简直像棺材里倒出来的,就像我想象里的僵尸,骷髅上绷着一层枯黄的干皮,打上一棍就会散成一堆白骨。我吃惊地说:“啊呀,老王,你好些了吗?”

    他“嗯”了一声,直着脚往里走,对我伸出两手。他一手提着个瓶子,一手提着一包东西。

    我忙去接。瓶子里是香油,包裹里是鸡蛋。我记不清是十个还是二十个,因为在我记忆里多得数不完。我也记不起他是怎么说的,反正意思很明白,那是他送我们的。

    我强笑说:“老王,这么新鲜的大鸡蛋,都给我们吃?”

    他只说:“我不吃。”

    我谢了他的好香油,谢了他的大鸡蛋,然后转身进屋去。他赶忙止住我说:“我不是要钱。”

    我也赶忙解释:“我知道,我知道--不过你既然来了,就免得托人捎了。”

    他也许觉得我这话有理,站着等我。

    我把他包鸡蛋的一方灰不灰、蓝不蓝的方格子破布叠好还他。他一手拿着布,一手攥着钱,滞笨地转过身子。我忙去给他开了门,站在楼梯口,看他直着脚一级一级下楼去,直担心他半楼梯摔倒。等到听不见脚步声,我回屋才感到抱歉,没请他坐坐喝口茶水。可是我害怕得糊涂了。那直僵僵的身体好像不能坐,稍一弯曲就会散成一堆骨头。我不能想象他是怎么回家的。

    过了十多天,我碰见老王同院的老李。我问:“老王怎么了?好些没有?”

    “早埋了。”

    “呀,他什么时候……”

    “什么时候死的?就是到您那儿的第二天。”

    他还讲老王身上缠了多少尺全新的白布——因为老王是回民,埋在什么沟里。我也不懂,没多问。

    我回家看着还没动用的那瓶香油和没吃完的鸡蛋,一再追忆老王和我对答的话,捉摸他是否知道我领受他的谢意。我想他是知道的。但不知为什么,每想起老王,总觉得心上不安。因为吃了他的香油和鸡蛋?因为他来表示感谢,我却拿钱去侮辱他?都不是。几年过去了,我渐渐明白:那是一个幸运的人对一个不幸者的愧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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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希望的田野上

侯发山

女儿马上就要大学毕业了,在实习的问题上与母亲产生了分歧。母女俩在视频电话里你一言我一语。

女儿说:“妈,我在上海上大学,大学生多了去,显不着咱,还不如回去。”母亲心里荡漾了一下,她知道女儿的心思,担心自己一个人在家孤单。 闺女四岁那年,她爸因意外去世了,是母亲累死累活把她拉扯大的,她比一般的孩子更懂得感恩和孝顺,这样的孩子要是能陪伴在身边,那多好。但是,当妈的还是希望自己的子女像雄鹰一样飞出去,能飞多远就飞多远,能飞多高就飞多高。 想到这里,母亲稳定了一下情绪,说:“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傻闺女,好不容易走出去了,咋能再回来呢?”

“妈,人往高处走,其实高处不胜寒;水往低处流,其实海能纳百川。 您一直没走出村,不也是过了大半辈子?”

“别跟妈贫嘴! 妈吃的苦你知道? 脸朝黄土背朝天,风里来雨里去……”“妈,都是老皇历了,我的耳朵都听出茧子了,就别再提了。”

其实,大前年,村里的土地都流转给了一个名叫李希望的回乡创业大学生,每户人家每个月从李希望那里领租金。这比种地还划算,自己不用操心,一年还能拿不少钱。母亲不吭声了。

女儿说:“妈,李希望租了一千多亩地,都弄啥哩?”

母亲说:“弄了个叫啥观光农业园的。喀! 妈也搞不明白。需要钱不? 妈给你转。今年的地租,希望前天转给我了。”

女儿说:“妈,给您说过,我在大学勤工俭学,有奖学金,用不着。对了,现在不种地了,家也没啥事,您可以出去转转看看啊。”

“我天天转,天天看,还不花钱。”母亲说着把手机摄像头对准桌子上的地球仪,这还是女儿上学时买的。

女儿“扑哧”笑了,说:“妈 我给您说正经的。”

“妈听你的,出去旅游;但你也得听妈的,就在上海实习,不要胡思乱想。”“好,好,好。”女儿忙不迭地答应了。

一星期后的一个晚上,女儿给母亲打视频电话.母亲看到女儿是在火车的卧铺车厢里,忙问:“闺女,你这是去哪儿?”

“妈,我在火车上实习。”

“啊? 你学的是农业,咋在火车上实习?”

“妈,您不是让我留在上海吗? 没有找到合适的单位,只好找了个在火车上实习的机会,乘务员,也不是很累……不过,白天忙,不能聊天,只能晚上啊。”

“好,好,好,妈天天晚上给你聊。”

就这样,每天晚上,女儿和母亲都视频电话聊天。母亲看到,每一次,闺女都是在火车的卧铺车厢里,这倒也好,风吹不着,雨淋不到。不过,实习结束后干啥呢? 当乘务员?母亲想从女儿的话里套出话来,可是,女儿说话每次都是断断续续的,像吝啬鬼发红包似的,一次说一点,一次比一次的信息量少。

母亲在家闲着无事,就到希望的农业园找了个事,干保洁。上班的第一天,大约是上午十一点,母亲正在农业园的草坪里捡拾垃圾,忽然接到女儿视频电话聊天的请求,她忙挂断了。她东张西望了一番,有了主意,跑到那个水泥站台上,两边停放的是火车——希望买的是几节报废的火车车厢,简单装修了一下,让员工以及来这里拓展训练的客人当宿舍用。母亲神了神衣服,拍打了两下裤腿——其实 上面也没有尘土,之后,她接通女儿的视频电话。

“妈,您干啥呢?”女儿还是在火车的卧铺车厢里。

“你不是说让我出去旅游吗? 瞧,我在站台上。”母亲说罢,用手机的摄像头照了照身前身后的火车。

“妈,您这是要到哪儿旅游?”“北京,妈还没去过北京呢。”“妈,您是不是上错站台了?”

“没有啊,就在县城的火车站,巴掌大的小站我还能上错?”女儿忍住笑,说:“妈,您看看您身后的站牌。”

母亲扭头一看,只见后边竖着的站牌上写着“希望站(起点)——幸福站(终点)”。她不自然地笑了,然后对着手机说:“闺女,这是李希望的现代农业园,我来这里真是长了见识,大棚里的豆角两米多长,吊在架子上像蛇……听李希望说,有个学农业的大学生来这里实习,农业园就是这实习生谋划的。”

正说着,母亲身旁的车厢门打开了。

“妈!”女儿从车厢走了出来,她笑吟吟的脸蛋在阳光下如花朵般。母亲又惊又喜,什么都明白了。

(选自《文艺报》,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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