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题

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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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我的叔叔于勒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哲尔赛的旅行成了我们的心事,成了我们时时刻刻的渴望和梦想。后来我们终于动身了。我们上了轮船,离开栈桥,在一片平静的好似绿色大理石桌面的海上驶向远处。正如那些不常旅行的人们一样,我们感到快活而骄傲。

    …………

    母亲有点迟疑不决,她怕花钱;但是两个姐姐赞成。母亲于是很不痛快地说:“我怕伤胃,你只给孩子们买几个好了,可别多吃,吃多了要生病的。”然后转过身对着我,又说:“至于若瑟夫,他用不着吃这种东西,别把男孩子惯坏了。”

    …………

    母亲站起来去找她两个女儿。我也端详了一下那个人,他又老又脏,满脸皱纹,眼光始终不离开他手里干的活儿。

    …………

    船长本已不耐烦我父亲那番谈话,就冷冷地回答说:“他是个法国老流氓,去年我在美洲碰到他,就把他带回祖国。据说他在哈佛尔还有亲属,不过他不愿回到他们身边,因为他欠了他们的钱。他叫于勒……姓达尔芒司,——也不知还是达尔汪司,总之是跟这差不多的那么一个姓。听说他在那边阔绰过一个时期,可是您看他今天已经落到什么田地!”

    …………

    我问那个卖牡蛎的人:“应该付您多少钱,先生?”

    他回答:“2法郎50生丁。”

    我把5法郎的银币给了他,他找了钱。

    我看了看他的手,那是一只满是皱痕的水手的手。我又看了看他的脸,那是一张又老又穷苦的脸,满脸愁容,狼狈不堪。我心里默念道:“这是我的叔叔,父亲的弟弟,我的亲叔叔。”

    我给了他10个铜子的小费。他赶紧谢我:“上帝保佑您,我的年轻的先生!”

    等我把2法郎交给父亲,母亲诧异起来,就问:“吃了3个法郎?这是不可能的。”

    我说:“我给了他10个铜子的小费。”

    我母亲吓了一跳,直望着我说:“你简直是疯了!拿10个铜子给这个人,给这个流氓!”她没再往下说,因为父亲指着女婿对她使了个眼色。

    后来大家都不再说话。

    在我们面前,天边远处仿佛有一片紫色的阴影从海里钻出来。那就是哲尔赛岛了。

    我们回来的时候改乘圣玛洛船,以免再遇见他。

(1)、我心里默念道:“这是我的叔叔,父亲的弟弟,我的亲叔叔。”中,“心里默念”为什么不能改成“叫出声来”?
(2)、作者在小说结构上安排了旅行这一转笔。对此作用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使情节发展舒缓下来。 B、使情节发展有所起伏。 C、为后面遇见于勒的情景作铺垫。 D、便于插入景物描写以丰富表达方式。
(3)、文中“我”叫。本文为什么要用第一人称来写?
(4)、虽然于勒“眼光始终不离开他手里干的活儿”,但如果偶然间抬起头后,其目光与菲利普夫妇的目光相遇,请选择一种最有可能出现的场面,并从选文中找出选择的依据

A.于勒想相认,菲利普夫妇也想相认。

B.于勒想相认,菲利普夫妇却不想相认。

C.于勒不想相认,菲利普夫妇想相认。

D.于勒不想相认,菲利普夫妇也不想相认。

之所以这样选择的依据:

(5)、在给于勒10个铜子小费这件事上,“我”和“母亲”有不同的表现,试作简要评论。
(6)、文中有一处细节描写,“父亲指着女婿对她使了个眼色”。请你设想当时“父亲”会有怎样的心理活动,试用“父亲”的口吻把它写出来。
(7)、“我们回来的时候,改乘圣玛洛船,以免再遇见他。”文章结尾有什么深刻含义?
举一反三
阅读理解

壁    画

简媜

    ①我在台大文学院拥有很多幅壁画,有时候,我简直是个快乐的画廊主人。

    ②高中时候,有一天,我去看画展,人群中挤来挤去,吱吱喳喳地,看得我头昏脑涨。突然,我看到一幅多美的画面,多和谐的黄昏,它完全吸引了我。我定神一看,唉!原来是一扇打开的窗子!我不禁笑出声来,笑自己怎会有如此错觉?于是,兀自站在窗前欣赏这幅奇妙的画,竟忘了是来看画展的。

    ③我仍记得那个午后,第一次进台大文学院,实在不该择那么一个宁静的夏日午后去文学院,那种肃穆的气氛颇令我害怕。我鼓足勇气上楼,心里仍旧忐忑。当我看到亮丽的阳光透过长型玻璃窗首先迎接我时,哦!谁说我不是幸运的?瞧窗外翠绿的小草原,微风中不停点头的浓树,用亲切的姿态欢迎我。好美的窗子,仿佛轻轻一推,便能推出凉爽的夏季。环视静寂的四周,只觉得窗里窗外,夏的景色让人陶醉。瞬间,对于美的直觉便如泉涌一般活泼起来,于是,我爱上文学院。

    ④上了大学,天天在文学院,我常常有新的发掘。我最爱在二十四教室上课,那里的阳光最多,我喜欢在那里上文学课。阳 光中,那些诗人、学者一个个都从书 本上跳出来,那么亲切。偶尔抬头望望窗外,想到和建安七子晒同一个太阳,便觉得他们的感情有一半也是我的。走入唐朝,被李白醉过的眼睛,再看看阳光壁画,满是长安风情。二十四教室总让我有无限遐思。

    ⑤二十三教室的壁画,没什么主题,我不太欣赏。可是,有一天清晨,我来得太早了,莫名其妙地去开教室后面那扇窗。突然,我吓了一跳:楼下那棵漫天盘伸的大树,张着手臂般的粗枝,像要满天空攫抓什么,甚至有一枝,几乎要伸进窗里来。一股无法按捺的伸展力,在每根粗枝上凝聚。粗枝后面,是一方池,池中间正开着白睡莲,池水把树影映成墨黑,宁谧、安详,有一种淡淡的柔美;而粗枝虬劲地盘突着。

    ⑥文学院左侧,一上楼看到的壁画,刚开始觉得它很糟。树枝歪歪扭扭地全挤在左边,天空的比例也很怪,布局乱得很,怎么看怎么不对劲。可是,渐渐的,我喜欢站在这儿欣赏,画里留着宽阔的空间,让上课、下课的人们走动,这是我在其他画里看不到的,我喜欢它的人情味。常常,我便在窗前看看有几个我认识的朋友走进画里来。

    ⑦楼下的长廊,有一幅我特别喜爱。那是个落雨的下午,我抱着书匆匆走过,不经意的一眼,便把我吸引了。那幅画不大,因为窗子是半开的。远处,带着黑的树荫叶影,像泼墨的画法,三两枝窗前瘦瘦的枝条,不着叶,随意地曲斜,一朵初绽的花在雨中淋成淡淡的粉红。水珠密密地在画布上渲染着,整幅画有着柔柔的意境,像是国画大师张大千刚挥洒的一幅未干的国画,看了整个人就像浴过仙泉,觉得超离俗尘了。

    ⑧无论是楼上的或楼下的画廊,总是一年四季地美。我走进大自然的画廊里,发觉处处都是俯拾不完的美,我的思路更无止境地扩宽、更加活泼。有时候,我真想把壁画指给别人看,然而我仍旧缄默。因为每个人都有一双心灵的眼,如果它们紧闭着,我再怎么描述都是徒然。

    ​⑨由于这些壁画,让我在课堂上变成 一个不很专心的学生。有时候,我觉得,天天只到文学院打开书本,才真是可惜。(有改动)

【注】国立台湾大学的简称。

阅读文段,回答问题。

向生命鞠躬

    ①早就想带儿子爬一次山。这和锻炼身体无关,而是想让他尽早知道世界并不仅仅是由电视、高楼以及汽车这些人造的东西构成的。只是这一想法的实现已是儿子两岁半时的初冬季节。

    ②初冬的山上满目萧瑟。刈剩的麦茬已经黄中带黑,本就稀拉的树木因枯叶的飘落更显孤单,黄土地少了绿色的润泽了无生气。因此,当儿子发现了一只蚂蚱并指给我看时,我也感到十分惊讶。我想,这恐怕是山上唯一还倔强活着的蚂蚱了。

    ③我蹑手蹑脚地靠近,它发现有人,蹦了一下,但显然已经很衰老,才蹦出去不到一米。我张开双手,迅疾扑过去将它罩住,然后将手指裂开一条缝,捏着它的翅膀将它活捉了。

    ④我觉得就这样交给儿子,会被它挣脱,于是拔了一根干草,将细而光的草秆从它身体的末端捅进,再从它的嘴里捅出——小时候我们抓蚂蚱,为防止其逃跑都是这样做的,有时一根草秆上要穿六七只蚂蚱。蚂蚱的嘴里滴出淡绿的液体,那是它的血。

    ⑤我将蚂蚱交给儿子;告诉他:“这叫蚂蚱,专吃庄稼,是害虫。”儿子似懂非懂地点头,握住草秆,将蚂蚱盯了半天,然后又继续低头用树枝专心致志地刨土。儿子还没有益虫、害虫的概念,在他眼里一切都很新鲜。

    ⑥“跑了!跑了!”儿子忽然急切地叫起来。我扭头看见儿子只握着一根光秃秃的草秆,上面的蚂蚱已不翼而飞。我连忙跟儿子四处找。其实蚂蚱并未逃出多远,它只是在地上艰难地爬,间或无力地跳一下,因此我很轻易就发现了它,再—次将它生擒。我将蚂蚱重新穿回草秆,所不同的是,当儿子又开始兴致勃勃地刨土时,我没有离开,想看看这小玩意儿究竟用何种方法逃跑的。

    ⑦儿子手里握着的草秆不经意间碰到了旁边的一丛枯草,蚂蚱迅速将一根草茎抱住。随着儿子手抬高,那穿着蚂蚱的草秆渐成弓形,可是蚂蚱死死地抱住草茎。难以想象这如此孱弱受着重创的蚂蚱竟还有这么大的力量!

    ⑧儿子的手稍一松,它就开始艰难地顺着草茎往上爬。穿出它嘴的草秆在一点儿一点儿缩短,退出它身体的草秆已被它的血染得微绿。

    ⑨我张大嘴巴,看得出了神。我的心被悲壮的蚂蚱强烈震撼。它所忍受的疼痛我们人类不可能忍受。它的壮举在人世间也不可能发生。

    ⑩我相信,自己正在目睹一个奇迹,我想这是并非所有人都有幸目睹的生命的奇迹。等蚂蚱终于将草秆从身体里完全退出后,反而腿一松,从所抱的草茎上滚落到地上。它一定是筋疲力尽了。

    ⑪儿子手握着草秆再没有动。原来他和我一样,在呆呆地盯着蚂蚱的一举一动,并为之震惊。

    ⑫我慢慢站起来,随即向前微微弯腰。儿子以为我又要抓蚂蚱,连忙喊:“别,别,别动它!”我明白儿子的意思。

    ⑬但是,儿子大概永远也不会明白我弯腰的意思。我几乎是在下意识地鞠躬,向一个生命、一个顽强的生命鞠躬。

阅读选文,回答问题。

       那老婆媳妇早已到齐,只见凤姐和赖升媳妇分派众人执事,不敢擅入,在窗外打听。听见凤姐和赖升媳妇道:“既托了我,我就说不得要讨你们嫌了。我可比不得你们奶奶好性儿,诸事由得你们。再别说你们‘这府里原是这么样’的话,如今可要依着我行。错我一点儿,管不得谁是有脸的,谁是没脸的,一例清白处治。”说罢,便吩咐彩明念花名册,按名一个一个叫进来看视。一时看完,又吩咐道:“这二十个分作两班,一班十个,每日在内单管亲友来往倒茶,别的事不用管。这二十个也分作两班,每日单管本家亲戚茶饭,也不管别的事。这四十个人也分作两班,单在灵前上香、添油、挂幔,守灵、供饭、供茶、随起举哀,也不管别的事。这四个人专在内茶房收管杯碟茶器,要少了一件,四人分赔。这四个人单管酒饭器皿,少一件也是分赔。这八个人单管收祭礼。这八个单管各处灯油、蜡烛、纸札,我一总支了来,交给你们八个人,然后按我的数儿往各处分派。这二十个每日轮流各处上夜,照管门户,监察火烛,打扫地方。这下剩的按房分开,某人守某处,某处所有桌椅古玩起,至于痰盒掸子等物,一草一苗,或丢或坏,就问这看守的赔补。赖升家的每日揽总查看,或有偷懒的,赌钱吃酒打架拌嘴的,立刻拿了来回我。你要徇情,叫我查出来,三四辈子的老脸,就顾不成了。如今都有了定规,以后那一行乱了,只和那一行算账。素日跟我的人,随身俱有钟表,不论大小事,都有一定的时刻。横竖你们上房里也有时辰钟:卯正二刻我来点卯;巳正吃早饭;凡有领牌回事,只在午初二刻;戌初烧过黄昏纸,我亲到各处查一遍,回来上夜的交明钥匙。第二日还是卯正二刻过来。说不得咱们大家辛苦这几日罢,事完了你们大爷自然赏你们。”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最后的牵手

雷抒雁

    这一次,是他的手握在她的手里。

    这是一双被岁月的牙齿啃得干瘦的手:灰黄的皮肤,像是陈年的黄纸,上边满是渍一般的斑点;不安分的筋,暴露着,略略使皮与指骨间,有了一点点空隙。那些曾经使这手显得健壮和有力的肌肉消失了。这是长年疾病的折磨所雕凿出来的作品。

    可是,母亲仍然紧紧地握着这手。很久都是相对无言。突然,她感到那手在自己手心动了一下,便放松了它。那手立即像渴望自由的鸟,轻轻地转动一下,反握住她的手

    “要喝水吗?”她贴近他的脸低声地问。

    A父亲不回答,只是无力地拉着母亲的手。母亲知道,他实在是没有力量了,从那手上她已感到,生命准备从这个肉体上撤离。不过依着对五十多年来共同生活的理解,她随着那手的意愿,追寻着那手细微的指向,轻轻地向他身边移动着。到了胸前,她感觉到父亲的手指还在动。又移到颈边,那手指似乎还在命令:前进!不要停下来。

    母亲明白了,全力握紧那干枯的手,连同自己的手,一齐放在他的唇上。那干枯的手指不动了,只有嘴唇在轻轻嚅动。有一滴浑浊的泪从他灰黄多皱的脸颊上滚落下来。

    许多记忆一下子涌上她的心头。从这两双手第一次牵在一起的时候,父亲就这样把母亲纤细的手握在自己手里。那时,父亲的手健壮、红润而有力量。母亲想挣脱他的手,但像关在笼子里的鸟,冲不破那手指的门,直到她心甘情愿地让自己的手停留在他的手里。

    这两双手相牵着,走过一年又一年,直到他们的子女一个个长大,飞离他们身边。贫困的时候,他们坐在床边,父亲拉过母亲的手放在自己的手里;苦难的时候,他拉起她的手放在自己的手里。手指好像是一些有灵性、会说话在的独立生命,只要握在一起,就如同魔术师神奇的吹了一口气,什么就都有了。信心、勇气、财富,一切都有了。

    难道就是这两双手一相牵,就能相守一生?或许这只是他们自己独特的方式。

    可是,他们彼此听得懂这手的语言:关切、思念、幽怨、歉意、鼓励、安慰……现在,生命就要首先从他的一双手中滑落。曾经有过的共同的幸福记忆,都将从这一双手首先远去了。母亲的手在父亲的唇上只停留了短暂一瞬,便感到那只干枯的手不再动了,失去了温度。屋子里突然一片静寂,原来那咕咕作响的氧气过滤瓶不再作声了。时间到了!

    B母亲没有落泪,站起身来。望着那一张曾经无比熟悉、突然变得陌生的脸,她慢慢抓起父亲的手,轻轻地贴在自己唇边。她觉得沿着手臂的桥,那个人的生命跑了过来,融汇在自己身上。

    她相信自己不会孤单,明天,依然会是两个生命、两个灵魂面对这同一世界。

(选自《读者》2018年第8期,有册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回答问题。

父母也会撒娇

乔凯凯

    ①给母亲打电话,感觉母亲的嗓音有些异样,一问才知道母亲感冒了,而且有一段时间了。提早下班回去看母亲,母亲半躺在沙发上看电视。“走,我陪你去医院开点儿药。”我伸手去拉母亲。母亲摇摇头说:“我不想吃药,你爸给我买了药,太苦了。”“良药苦口嘛!不苦怎么能有效?”我拿起一包药递给母亲。本来好好的母亲却似乎一下子眼泪汪汪了:“这药真的很苦,我不想吃。”

    ②“吃个药怎么这么麻烦?有病不吃药能好吗?”我有点急了,“年纪大了还不重视身体,万一有个三长两短怎么办?怎么越老越像孩子了呢”想到“孩子”这两个字,正欲发火的我突然愣住了,也在瞬间释然。母亲现在的表现可不就是我小时候的样子吗?她是在对我撒娇呀!

    ③想到此,我在母亲身边坐下,笑着说:“吃了药身体能好呀,这样就有力气跳广场舞了,咱加把劲儿,争取夺得‘广场舞皇后’的称号,让我爸有点危机感。”看到母亲忍不住笑了起来,我继续说:“来,我帮你倒杯水,赶快好起来给我做好吃的,我最喜欢你做的饭菜了。”母亲点点头,接过药吃了下去。我不知道那药是不是真的很苦,我只看到母亲脸上露出了满足幸福的笑容。

    ④有一次父亲做了一个小手术,出院后在家休养。想着父亲已经痊愈,再加上工作忙,直到半个多月后我才来到父母家。一见面,父亲就跟我说:“我的伤口还是疼。”我顿时紧张起来:难道伤口发炎了?没愈合好?父亲掀起衣服给我看他的伤口,伤口愈合得很好,连针眼都快看不见了。“恢复得很好,没事。”放下心的我松了口气说。

    ⑤过了一段时间,父亲又跟我说:“伤口有时还是会疼,不会有什么事情吧?”父亲的话让我有点哭笑不得 , 伤口缝合处只剩下一条浅浅的印痕了,能有什么事情呀。“我爸这是怎么回事?没事老盼着自己有问题干吗?”一转身,我悄悄对着母亲抱怨。“越老越矫情,别理他。”母亲笑了笑说,“不过,你爸说他很享受你紧张地帮他查看伤口时的样子。”

    ⑥母亲的话一下子提醒了我。父亲是多么坚强的一个人,长这么大,我从来没见父亲喊过一次痛。记得有次父亲带我和哥哥上山玩,哥哥因为调皮,差点从山坡上滚下去,父亲及时拉住了哥哥,自己却扭伤了脚。等到家时,父亲的脚面已经肿得很高了。我和哥哥都很内疚,父亲却说一点都不疼,还笑着逗我们玩。而现在父亲却在我面前“示弱”,这不是另一种撤娇吗?他是想得到女儿的关心和照顾呀!

    ⑦其实,每个父母心里都住着一个会撒娇的孩子。当儿女一天天长大,臂膀变得坚实,能够为自己甚至为家人遮风挡雨时,父母心里潜藏的孩子似的天性就会被激发出来,会把自己最柔软最脆弱的一面展现给你。因为在他们眼里,你已经成为他们最信赖的依靠,他们也深信,你会像他们爱你那样爱他们。他们愿意在你面前撒娇,是想得到你的体贴、关爱和安慰,正如你小时候赖在父母怀里撒娇,毫不设防地把自己的肚皮坦露出来,那是因为你知道,父母会给予你最周全的保护。

    ⑧现在,该我们给父母以保护了,你准备好了吗?

(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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