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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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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问答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那树

语句“于是这一天来了,电锯从树的踝骨咬下去,嚼碎,撒了一圈白森森的骨粉。那树仅仅在倒地时呻吟了一声。”中“咬”“骨粉”和“呻吟”这几个词表现了作者怎样的感情倾向?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文章,完成下列小题。

荷叶帽

于君字

    那是发生在去年夏天的故事。

    在一家超市的二楼,一位年轻的父亲,穿着打扮显得干净体面。他领着一位一两岁的小男孩,小男孩长得浓眉大眼,聪明可人。

    小男孩不知道从哪里捡来一支荷叶。这支荷叶上面有根长的叶柄,可是叶子已经半干,软软的,无精打采地向下垂着。小男孩翻来覆去看这把荷叶,一脸的兴奋,喜不自禁。大概他从来没有见过荷叶,可稀罕了。他想了想,又想出了一个玩法——把荷叶戴在头顶上,大眼睛在荷叶下面忽闪忽闪地看着大家,希望能得到众人的回应。孩子的爸爸也微笑着看着孩子。

    周围卖服装的叔叔阿姨们看样子都认识他们父子俩,因为说话很熟络。他们都看到孩子头上的荷叶,七嘴八舌地夸赞说:“这顶帽子真漂亮。”

    “哪儿买的这么好看的帽子?借给我戴戴吧。”

    “真好看!真好看!这是谁家的孩子,长得又漂亮,戴的帽子又好看。啧!啧!啧!”

    小孩子在众人的夸奖声中别提多美气啦,很骄傲地跟在父亲身后,脸上全是幸福。在一步步下楼梯的时候,还特别小心地扶着他的“帽子”,唯恐掉了。

    再走出去几步就到大街上,那位父亲停了下来。也许他觉得小孩戴的这个帽子实在有些太不合适,就想把这个别致的荷叶帽从小孩子头上拿下来。可是小孩子死活不肯。他拿下来,小孩子戴上。他拿下,小孩子再戴上。再后来小孩子干脆用手捂着,不让拿。做父亲的也发了急,硬是从小孩子头上抢下来,扔在路边。小男孩跑上前去捡,父亲的脚更快,早把帽子踢得更远。小男孩还要去捡,父亲趁着小男孩还没有走到荷叶跟前,很迅速地伸出他的大脚,在荷叶上狠狠地旋转着踩下去——那片荷叶被踩得面目全非。这一切就在小男孩眼前发生,小男孩的哭声凄厉地响起来,可是还不愿放弃。小男孩想把那个烂烂的荷叶帽捡起来——可是,已经烂得拿不起来了。小男孩手拿着那支没有踩烂的叶柄,看着地上一片一片的碎叶,哭着不走。他哭着蹲下身体,看看手中的叶柄,又看看地上的碎叶,哭得更伤心了。

    父亲要把他拉走,可是他一直哭着不愿走。从父亲手里挣出来,还去看那个已经碎烂的荷叶帽。

    父亲早已不耐烦,他劈手把叶柄从孩子手里夺下来,顺手扔得远远的。然后抱起孩子就走。

    渐走渐远,那位父亲哄孩子说:“宝宝,别哭,走,爸爸去给你买一只又漂亮又高级的玩具。”孩子仍是哭。“走,爸爸给你买一顶最最漂亮的太阳帽。”

    孩子的哭声不绝于耳。看到这一切的我,泪水盈眶,我向远处望向那个小孩子。

    孩子仍是满脸泪痕,眼睛还是越过父亲的肩头,久久地看着那顶荷叶帽。

阅读演讲稿,完成下列小题。

在北大2017年开学典礼上的讲话

赵兰昕

老师们,同学们:

       大家好!我是来自元培学院2017级本科新生赵兰昕。非常荣幸今天能在这里与大家分享我初入北大的感受。

       回想第一次走进北大的校门时,我还是一个手握直尺与圆规的考生。与成百上千的数学竞赛同学一样,高中的我也曾在凌晨的灯光下与代数不等式鏖战,逐一试验着舒尔分拆、pqr方法与局部不等式是否是它的克星。在漫长艰辛的跋涉之后,我在数学奥赛的获奖名单里找到了自己的名字。亲戚朋友都向我道贺,对我说:相信你能成为一个很棒的数学家。

       数学固然是一条引人入胜的道路,这个自人类理性中发展出的宏伟建筑,始终以简洁的规律呼应着万物的流转。①但我心里却有一根更长、更坚韧的弦:写作才是我的热情所在。环顾我所在的一方天地,我发现这个世界正在飞快地流逝:朋友倾诉烦恼时流过的眼泪会蒸发,外婆养在清水里的栀子花会凋谢……我发现平凡的人们都有生动的悲喜爱恨、聚合分离。很多人不关心这些事,但我内心有一种必须去记述的愿望,一种自负的责任感,似乎如果我不去写下我了解的故事、不去描绘我见到的人们,许多有趣的具体的细节最终就会被忘记。于是我知道,我生命的意义应该被写作诠释,我所希望的是,由我执笔,为我们的时代添一笔柔软的铭文。北大,有全中国最好的数学专业,我可以继续探索人类理性的奥秘;北大,也有全世界最好的中文专业,让我可以用兴趣与热爱的笔墨,记述世间点滴。在这里,我是幸运的。

       我知道,沿着前人的足迹安排自己的人生,似乎是一种被社会认可的安全策略。我的梦想却在竞赛同学中多少有些另类。我没有现成的模式可以遵循,在文学的世界里,我没有过金牌,也没有人告诉我说相信我能成为一个很棒的作家。然而,我还是毅然决然地选择了一条自己的道路。因为我知道,在北大,在这个鼓舞着个性与多元的园子里,每一条道路都不会孤独,每一种选择都会得到支持。我所在的元培学院开设的古生物专业,有时每年只有一个毕业生,这个数量甚至比他们研究的恐龙化石还要稀少。在北大,也常常有人因为热爱而踏上一条陌生的道路。今年刚从元培学院毕业的李雨晗师姐,同时收到了牛津大学和哥伦比亚大学的录取通知书,但因为对动物的喜爱,考虑再三后,她选择去青海三江源,做自己喜爱的动物保护工作。②我想,我可以像这样的北大人一样,走出自己的“舒适带”,去探索一个未知但令人向往的远方。即使是波折、甚至失败也不会让我畏惧。我就是要去看看自己究竟能跑多远!

       我祝愿坐在这里的每个人,都将找到自己梦想的方向,去守护平等、守护真理、守护正义;去创造价值、创造文化、创造新知……我相信我们的理想会在这里生长繁荣。

       少年何妨梦摘星?敢挽桑弓射玉衡

       莫道今朝精卫少,且邀他日看海平。

       谢谢大家!

      【注释】①桑弓,泛指强弓,硬弓。②玉衡:玉衡星,北斗星之一。

阅读《烙印在时光里的生命片刻》,完成问题。

烙印在时光里的生命片刻

裴鸽

    人们常常把一些小事抛在脑后,一些生命的片刻烙印在时光的尘埃里,我们可以试着忽略,但这些微不足道的事却一点一滴形成一条链子,将你与过去连在一起。

    十一岁

    初冬的早晨,屋外还是一片漆黑,充溢着暖暖的灯光的厨房便成为世界的中心。睡梦中的我隐约听到窗外大扫帚掠过地面的唰唰声,接着在屋里往往会有“啪”的一声,因为妈妈常会在经过小仓库时碰掉一两个玩具。然后我能想象到腰椎不好的妈妈绝不会弯腰,而是蹲下来,拾起掉落的玩具,摆回原处。她会迈着花仙子般轻盈的步伐进入厨房,当然不是那种小精灵了,应该是睡美人的精灵婶婶。

    水龙头的流水声,燃气灶被拧开的声音,盖上锅盖的声音,水被煮沸的声音……掀开锅盖,水汽弥漫,犹如精灵山谷的密林晨雾。水被倒进碗里,是山谷绝壁上飞流直下的瀑布,蒸腾着“白烟”,激荡着水花。然后是磕鸡蛋的声音,打蛋时碗筷撞击的声音。突然,一切声音戛然而止。一秒、两秒、三秒,筷子缓慢搅水的声音渐渐传来,我松了一口气。想象到前几秒,鸡蛋沿着碗壁滑入水中,像一大束阳光徐徐流下来,渗入透明的泉水中。鸡蛋几乎是在一瞬间转化成一团团软绵绵的淡黄色云朵,飘来飘去。我咽下口水,半眯眼睛,沙发左端的爸爸像一个魁梧版的“长妈妈”,摆个大字,睡得正香。爸爸的胃病没养好前,妈妈每天早晨都会给他冲一碗鸡蛋。我想起爸爸的手总会在严冬中被冻出几道小伤口,他站在柜台里用粗糙的手指认真地摆弄玩具上的小轴承的画面,我永远也不会忘。

    我们的路上有对彼此的责任,对家庭的责任,还有对社会的责任。

    沙发上的那个孩子翻了个身,缩回了在爸爸啤酒肚上取暖的脚,又酣然入睡。

    十五岁

    雨,又是雨。秋夜本该是爽朗惬意的,可是今天例外。车窗外,一棵棵法国梧桐缓慢地向后移动,黄绿参半的叶子在冷冷的夜雨中显得格外诡异。路灯点点昏黄的光悬浮在空中,商场的广告牌在远处发出刺眼的白光和红光。我能清楚地看到车前的每一滴雨珠,在灯光和黑暗交接的地方,凭空射出了一簇簇的白色蛛丝。雨声、树叶声、鸣笛声、汽车驶过水层的声音无一例外地从窗外闯进来。

    我躺在妈妈的怀里,盖着外套,刚脱下来的,有点湿。“妈——我鞋都湿了!”我懊恼地抱怨。妈妈本能地直起身,要帮我脱鞋,这一动作让冷空气瞬间侵入我背后,刺激得我打了个寒战。她刚松开的手又搂紧了我。“快脱了!脚不能沾凉水的。都多大了,鞋湿了还不知道自己脱吗?”我只得磨蹭着双脚将两只鞋踹掉。“也不知道北京下雨了吗……”妈妈又开始皱眉了,她平常没表情的时候,额头两眉中间也会有凹痕,现在更深了。“你哥当时走的时候就没带伞,也不知道记不记得买把伞。”我还没说话,爸爸突然回答说:“你有什么可担心的?一个男子汉还怕淋点雨吗?”说着掏出了手机递过来,“你要是实在担心就打个电话问问吧。”我接过手机,解开锁屏,刚准备按下拨号键,突然发现主页面的时间显示栏下面有每日的天气预报。“多云转晴,温度7℃~12℃,1~2级西风”,它显示的所选定预报城市不是我们的城市,而是北京——哥哥上学的城市。

    原来每个人的路都承载着他人的期待,你走每一步都牵动着爱你的人焦灼的目光。一条未查看的短信被我点开,上面说:“爸,晚上有雨。”

    ……

    我有过这样一些记忆,故事就从这里开始。但有时候,开始也是结束,而结束恰恰又是开始。梭罗说:谢天谢地,世界并不仅限于这里。

(节选自裴鸽的《选择存在》,有删改,标题为编者所加)

文学类文本阅读

留守乡村的爷爷

蒋 曼

    ①孩子的爷爷在乡下,八十多岁了,嗓门洪亮,身体硬朗,还能参加各种劳动。他似乎从未有退休打算,每天都很忙碌,忙着照顾他的鸡、鸭、蔬菜和庄稼。

    ②前不久,接他到城里住过几天,可他老是记挂着乡下:菜该灌肥,该撒点草木灰,寄养在邻居家的看门狗还是天天回来睡,水沟要刨刨,不然树苗的根要烂了,母鸡们都下蛋在山上,便宜了黄鼠狼。在他的土地上,有太多需要他的物和事,从未有被生活丢弃的感觉。

    ③从孩子的爷爷身上,我看到这样一个老人,面目黝黑,衣衫褴褛,在与土地朝夕相处的日子里,大自然慷慨地把尊严和自豪传给他,二十四节气镌刻进他的血脉,知道什么时候劳作,什么时候休息。

    ④平常日子,他会仔细地安排家里地里的活计。菜长出来了,鸡长大了,就在它们之间编一道竹篱笆;赶场时,买点不常见的菜苗,种出来,看着都感觉稀奇。天燥地旱,他不着急:“没啥,油菜今年长得好,天干油分足。”如有阴雨,他也会安慰家里人:“稻子灌浆的时候,雨水多,不空壳。”某年洪水来犯,他也如此淡定:“这土肥沃啊,明年又种嘛。”数十年与土地亲密相守,其经验足够让他从容不迫。

    ⑤乡村老人对死亡有一种独特豁达,生死本是自然轮回,荣衰不只是庄稼和草木。爷爷能在一岁一枯荣的山野田间洞悉生命秘密。在乡村,死亡从来不是禁忌,到了高龄岁数,他们会早早地请来风水先生,选好墓地,准备好寿木,放在堂屋里,每年会亲自刷一遍漆,红色的或者黑色的,平时用来储存需要干燥的粮食,最后,存放自己。

    ⑥孩子的爷爷喜欢种树。我老公考上大学,他高兴地在村里小学种下一排香樟树,现在还都郁郁葱葱,生长在已被废弃的小学校里。我们结婚时,他建议我们种一棵树,然而在水泥森林的城里,连人都难以安顿,我们在哪里可以种下属于自己的树呢。

    ⑦有了小孙女,爷爷说:“我在乡下给孙女种了棵香樟树,以后她大了,树也大了。”爷爷说不来动听的话,小孙女却记住了爷爷的礼物。这个城市出生的孩子,从此与遥远的乡村老家有了心灵相通的所在:一棵树,一棵和她一起成长的树。

    ⑧有一次,我们回老家时,女儿终于见到了这世界上属于她的那一棵树。爷爷领着孙女,骄傲地走在自家的土地上,满怀一个勤劳庄稼人的自豪感,大声地告诉孙女:“这地是我的,也是你的,小池塘是你的,大公鸡是你的,坡上的柏树全是你的,那只叫团团的狗也是你的……”

⑨不由地凝神驻足,聆听又感动。我们给了孩子生命,留守乡村的爷爷则给了她广袤而丰盈的故乡,我由此豁然开朗,哀而不伤。

(摘自2016年5月《长春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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