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题

试题 试卷

logo

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傅雷家书两则

阅读短文,回答问题。
材料一:我希望诸君至少要做一个人,至多也只做一个人,一个整个的人。做一个整个的人,有三种要素:(一)要有健康的身体——身体好,我们可以在物质的环境里站个稳固。诸君,要做一个80岁的青年,可以担负很重的责任,别做一个18岁的老翁。(二)要有独立的思想——要能虚心,要思想透彻,有判断是非的能力。(三)要有独立的职业——要有独立的职业,为的是要创造利益。会创造利益的人,自然可以得到社会的报酬。
陶行知《学做一个人》
材料二:最后,我要告诉你们的是:不要依赖任何人。不要因为有父母、知心的好友、有权势的亲戚可依靠,就自己松懈下来。在这一切都在变动的世界上,一切都会很快过去的,如果有那么一天,我们再去依赖谁呢?孩子们,对自己一定要有坚强的信念,因为在这世界上没有人可以陪伴你一生。即使你有了人生伴侣,你也终究会有孤独的一天。要在尽可能的范围内,尽可能地多充实自己,尽可能地养成自己的独立性。你们知道吗?千万不能养成依靠别人的心理,上帝也只帮助那些自己肯帮助自己的人。孩子们,记往你们的命运是由你们自己来掌握和主宰的,相信命运,只不过是弱者的托词罢了!
(美国)赵丽莲《临别赠言》
材料三:在我看来,人生中最重要的是掌握独立的意义。荣辱的区别、君子小人的区别,归根到底也在于其人是否独立。人的智力有限,向他人请教是理所当然的,而且人与人之间也有互助的义务;但是人的一生可能遇到千般万种的事情,只依赖他人,而缺乏独立思考,就等于自身似有而若无。惟听他人之言以决定自身进退,这是无知之人的所作所为。因此要完全掌握独立的意义,就必须扩展自己的知识和见闻。你们在学校已学习多年,今后走向社会对不熟悉的事情向别人请教是理所当然的,但是不可完全没有自己的独立思考,只借用他人的智慧是不行的。我深信不疑的是,你们是具备了独立要素的人。
(日本)福泽谕吉《告毕业生》
(1)、材料二中的“独立性”,指的是“不要依赖任何人”,材料一中的“独立”包括哪两个方面的内容?
(2)、材料二提出“养成自己的独立性”要“尽可能地多充实自己”,材料三中阐述应该怎样充实自己的一句话是
(3)、综合三则材料的内容,说说三位教育家对我们的共同期望是什么。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完成1-4题。

无 题

席慕容

在旧的户籍法里,孩子都跟从父亲的籍贯,并且视为理所当然。因此,长久以来,我们家里就有三个山西人,一个蒙古人。

其实,在台北出生,在新竹和龙潭长大的这两个孩子,从来也没背负过什么“血脉”的包袱。在家里,他们对我那种不时会发作的“乡愁”,总是采取一种容忍和观望的态度,有些许同情,然而绝不介入。慈儿甚至还说过我:

“妈妈,你怎么那么麻烦?”

想不到,这个多年来一直认为事不关己的旁观者,有一天忽然在电话里激动地对我说:

“妈妈,我现在明白你为什么会哭了。”

那是纽约州的午夜,她刚听完一场音乐会回来,从宿舍里打电话给我:

“今天晚上,我们学校来了一个图瓦共和国的合唱团,他们唱的歌,我从前也听过,你每次去蒙古,带回来的录音带和CD里面都有。可是那个时候什么感觉也没有,为什么今天晚上他们在台上一开始唱,我的眼泪就一直不停地掉下来?好奇怪啊!我周围的同学都是西方人,他们也喜欢这个合唱团,直说歌声真美,可是,为什么我会觉得那歌声除了美以外,还有一种好像只有我才能了解的孤独和寂寞,觉得离他们好近、好亲。整个晚上,我都在想,原来妈妈的眼泪就是这样流下来的,原来这一切根本是由不得自己的!”

然后,她就说:

“妈妈,带我去蒙古。”

那是1995年的春天,因此,夏天的时候,我们就动身了。先到北京,住在台湾饭店,准备第二天再坐飞机去乌兰巴托。那天晚上,我们去对面的王府饭店吃自助餐,慈儿好奇,拿着桌上的菜单读着玩,中式的什么“广州炒饭”、“扬州炒饭”,和台北的菜式也没什么差别,我问她要不要试试?她说没兴趣。

因为对她来说是第一次,所以,到了蒙古,我特别安排住在乌兰巴托饭店,房价虽然比较贵,但是饮食可以选择西式或者蒙古式,慈儿还觉得我多虑了,她其实什么都可以吃。

这句话好像说得太满了一点。等到过了几天,我们飞到更北的布里雅特蒙古共和国时,她胃里的“乡愁”就慢慢出现了。到了离开乌兰乌德的旅馆,开车穿越山林到贝加尔湖,住进了画家朋友在湖畔的木屋的那几天,慈儿真可说是什么都吃不下去了。眼前的风景是美得不能再美的人间仙境,然而每天的食物却是蒙古得不能再蒙古的传统滋味;羊肉、马奶酒还都是小事,有一天竟然在野鸟静静回旋、野花怒放的河边现杀现烤羊肝给她吃,晚餐桌上是画家的夫人、女儿和女秘书忙了一个下午灌好的血肠,煮了满满的一大盘,大家都劝我的女儿要多吃几口。临睡之时,慈儿悄悄在枕边对我说,这几天晚上她都在默念王府饭店的菜单,回北京之后,可不可以去点一客扬州炒饭?

当然,这个愿望不久就实现了,在王府饭店的餐厅里,慈儿的快乐是看得见的。后来,我去德国时,就一五一十都转述给父亲听,想不到父亲听到羊肝和血肠时却忽然轻轻叹了口气,无限向往地说:“唉!那可真是好东西啊!” 

阅读下面记叙文,完成小题。

《生命的声音》

       那是发生在一次煤矿透水事件中的故事。

       他被困在矿井下,四周一片漆黑。卧在一个几十米高的工作台上,两天两夜了,他的精神已经临近崩溃。他知道自己这一次是在劫难逃了。一个人孤零零地身处千米以下的矿井中,没有吃的,没有喝的,更没有一点声音,不说饿死,憋也会把人憋死。

       他听老矿工说过,以往煤矿透水事件中死亡的人,很少是饿死或窒息死亡,大都是精神崩溃,在救援队伍还未到来之前,先绝望死去。一般人是肉体死了,而后精神随之消失;而精神绝望的人,一般都是精神死去,而后肉体也随之死去。

       他就属于后者。他放弃了,与其这样孤孤单单地熬下去,这样在孤独中无望地等,还不如早些死了,早些解脱。

       黑洞洞的煤坑里什么也没有,除了死亡的影子紧紧地跟随着他,咬噬着他的肉体、咀嚼着他的灵魂之外,什么也没有。这时,若有一点儿声音,哪怕是对他最恶毒的诅咒,不,即使是一双手打在他脸上发出的声音,也会让他欣喜若狂,从而从恍恍惚惚中醒来,重新振作起来。

       但没有,一点儿也没有,连一块垃圾滚动的声音都不再有。

       迷迷糊糊地,他感到光着的膀子上有点痒,下意识的用手去挠。同时,有一个声音响起,声音很小,若有若无,但在他耳中听来,却如巨雷一样惊天动地。

       嗡——分明是蚊子的声音。

       他悚然一惊,忙坐起来,听着这天外之音,细细的,一波三折,时断时续。一会儿离耳朵近了,很是清楚,如二胡的尾音;一会儿又远了,像梦的影子,让他努力侧着耳朵去寻。

       这大概也是一只饿极了的蚊子,已临近死亡的边缘。他暗暗地叹了一口气。

       当这只蚊子再一次落在他的脖子上时,他一动不动。他清晰地感觉到这只蚊子几只长长的肢在皮肤上爬动。接着,是一只管子扎了进去,吸他的血。

       他如老僧入定一般,静静地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蚊子吸饱了,飞起来了,嗡嗡地唱着。真好听。它飞向哪儿,他的头就转向哪儿。一直到它飞累了,停了下来,他也停止了寻找。他想打开矿灯去看看,可又怕惊吓了它。

       这一刻,他的心宁静极了。

       他知道,他还活着,他不孤单,也不感到黑暗,至少,这儿还有一个生命陪伴着他。虽然它那么小那么小,可此时,他们互相是对方的全部,包括希望,包括精神,也包括生命。要活下去,他想,生命之间是相互关心的,尤其在患难中更是需要相濡以沫。他相信,外面的工友们一定在千方百计地设法营救自己,他们绝不会坐视不管。

       他没有别的吃的,就将煤撮着一点一点往胃里咽。他听说过,有人在煤坑里就曾以吃煤救过命。

       此后的五天,他就以听蚊子叫和吃煤延续着自己的生命。

       第六天,一道亮光倾泻而下。他得救了。

       当他被救出时,耳边依然听到嗡嗡的唱歌声。

       他的眼睛被包着,看不见,但分明感觉到了蚊子飞走的姿势,矫健,优美,绝不拖泥带水。他想,生命是多么美好啊,正是在相互支撑相互扶持中,才显得丰富多彩而毫不孤单。

阅读下文,完成下列各题。

最长的三里路

       ①一生中走过很多路,最远都走到了美国的纽约,可记忆中最长的路却是从崖头长途汽车站到水门口姥姥家门口那条三里长的小路。从一岁到三十岁,这条路来回走了一百多趟,走也走不完,走也走不够。

       ②第一次单独走,也就六岁吧。六岁的我,身上背了大大小小一群包,胳膊挎的、胸前挂的、背上背的、手里拎的全都是包,三百六十度全方位被包包围着,远看就像个移动的货架。包里装的没有一件是废物,对于居家过日子的姥姥来说全是宝。肥皂、火柴、手巾、茶杯、毛线、被单、核桃酥、牛奶糖、槽子糕……最沉也最值钱的是罐头,桃的、苹果的、山楂的……口袋里被母亲缝得死死的是钱,这一路我不知得摸多少回,生怕丢了。每次到了家门口,姥姥都会说:“小货郎回来了。”姥姥说这话的时候,眼睛转向别处,听声音就知道她哭了。先前姥姥说滴雨星,后来我说下雨了。六岁到九岁这三年,我不知道为什么看见这么多好东西姥姥会哭,九岁之后就懂了。

       ③三里路,背了那么多包,按说我是走不动的,可我竟然走得那么幸福、那么轻盈,现在回想起来还想再走一回。那时背着包的我走在大道上,简直就是在飞。但快出镇口的时候,我的步子一定是放慢的,为了见见彪春子。这是一个不知道多大岁数的女人,常年着一身漆黑油亮的棉袄棉裤流浪在街头。用今天的话说,彪春子就是一个“犀利姐”。老人们吓唬哭闹的孩子常说:“让彪春子把你带走!”但同是小孩子的我不仅不怕她,在青岛上学的日子还常常想念她、惦记她。八岁那年独自回乡,彪春子老远就跟我打招呼,走近才知道是向我讨吃的。她在吃上面一点儿也不傻,准确无误地指着装罐头那包说:“你不给我就打你!”我哭了,她笑了;我笑了,她怒了。没办法,我拿出一个桃罐头给她。她往地上一摔,连桃带泥吃一嘴。很多年后我都后悔,怎么那么小气,包里不是还有大众饼干吗?

       ④见了三里路上第一个想见的人彪春子之后,就快步走了,到了丁子山,我又慢下来了。不高的山崖层层叠叠绿绿幽幽,几乎没有缝隙地挤在一起,山下是湍急的河水,一动一静,分外壮丽。拐弯处是一个三岔口,从东流过的是上丁家的水,从北流过的就是水门口的水了。从没见过黄河的我以为这就是天下最大的河了。走到这儿我更是舍不得走了,常常一站就是几分钟,看那些挽起裤腿提溜着鞋袜过河的男女老少,有的站不住会一屁股坐进水里。这番景象是我心中说不出的乡情。

       ⑤再往前,我的心和脚就分开了,心在前,脚在后,就像在梦里奔跑,双腿始终够不着地

       ⑥三岔口往前走两分钟是水门口最大的一片甜瓜地,清香的瓜味牵引着你快飞过去。“小外甥,回来啦?先吃个瓜吧,换换水土!”看瓜的叔伯舅舅几乎每年都招呼我在这儿歇会儿,有一年他根本不在,我却也分明听见喊声。依旧是那个老地方,依旧没卸掉身上的七八个包,依旧是不洗不切地吃俩瓜,然后站起来往前走。从来没付过瓜钱,也从来不知道那大片的瓜地怎么没有护栏。

       ⑦水门口的河道不宽,夏天河床上晾满了妇女们刚洗完的衣服,大姑娘小媳妇举着棒槌,捶打着被面,五颜六色真是怪好看的。我一路叫着舅妈、喊着舅姥地快速走过她们,因为姥姥家就在眼前了。

       ⑧最后的十米路是姥姥家的院子。先是路过两棵苹果树,每次也都是从这儿开始喊姥姥,等走过了长满茄子、辣椒、黄瓜、芸豆、韭菜、小白菜、大叶莴笋的菜地时,我已经喊不出姥姥了,嗓子里堵满的都是咸咸的泪水。绊倒了茄子,撸掉了黄瓜……红的柿子、绿的辣椒,姥姥全都没舍得摘,就等着我这个出外的城里人回来吃。欢呼啊,豆角们,欢笑啊,茄子们,满眼的果实,满脸的笑容。等走过这三米菜地时,我已经喊不出姥姥了。嗓子里堵满的都是咸咸的泪水。头发梳着小纂儿的姥姥出来了,我的三里之路走到尽头了。

       ⑨我到家了。

(选自《倪萍画日子》有删改)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治疗“语言癌”

    ①台湾媒体新近提出一个名曰“语言癌”的概念,一时间应者甚众,“语言癌”这一新概念,引起两岸媒体与学界的热议。

    ②现代人无法用精准的中文表达,已然不是一两天的事,而是积弊已久。当触摸手机屏幕点赞大面积代替词语表达,当音频和视频大范围代替文字表述,当非规范的网络语言吞噬规范中文,当“西语”未加消化地侵入汉语,“语言癌”就在这一片雾霾中渐渐生成。

    ③也许有人认为,“语言癌”的症状在台湾地区较为明显,大陆症状略轻。笔者并不以为然,在这一点上,两岸只是表现形式不同而已。著名作家余光中认为,“语言癌”和中文的“恶性西化”有很大关系,大家只顾学英文、看翻译小说,不再看用字精简的中文经典,结果英文没学好,却把中文学坏了;加上电视、网络的不良影响,遂将“讲病态中文”变成时尚。台湾作家张晓风还分析说,电视记者常在现场连线时拉高音调,吐出长串累赘、不知所云的话语,这种“腔调”潜移默化感染到观众,“癌细胞”就一点点扩散了。这些分析无疑是切中肯綮的。咱们这边的电视节目“口水”也不少,“讲病态中文”在现实生活中更是常见,“英文没学好却把中文学坏了”的例子俯拾即是。比如90后说话,前缀后缀经常是没完没了的“然后”。

    ④在“语言癌”话题引发广泛共鸣后,台湾有关部门纷纷亮出应对方策,比如在会考中适时出一些“语言癌”的辨正题,引导教学,提升语文表达能力;比如在未来修订语文领域课纲时,将提升表达能力列为重要项目,让学生有更多机会讨论、上台讲话,等等。这些从青少年抓起的举措无疑是可喜的。但更为重要的是,全社会要形成说“雅语”的“雅风”,一要精准,二要生动,三要雅致,人人以此要求自己,并蔚然成风。毕竟,对语言影响最大的,是社会文化,它不但存在于媒体之中,还存在于人际之间,无孔不入,深入肌理。

    ⑤打造健康环保的“绿色语言环境”,一方面,我们需要看到流行语中的健康新生词语,并及时将它融入语言河海,丰富语言宝库;另一方面,我们也必须适时进行语言清污,对形形色色的“语言癌细胞增生”梳理判别并加以遏止,让它们在“雅语雅风”面前式微。唯有如此,“语言癌”才会逐步治愈。(有删改)

返回首页

试题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