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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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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福建省晋江市永春县第一中学2017届九年级上学期语文期末考试试卷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治疗“语言癌”

    ①台湾媒体新近提出一个名曰“语言癌”的概念,一时间应者甚众,“语言癌”这一新概念,引起两岸媒体与学界的热议。

    ②现代人无法用精准的中文表达,已然不是一两天的事,而是积弊已久。当触摸手机屏幕点赞大面积代替词语表达,当音频和视频大范围代替文字表述,当非规范的网络语言吞噬规范中文,当“西语”未加消化地侵入汉语,“语言癌”就在这一片雾霾中渐渐生成。

    ③也许有人认为,“语言癌”的症状在台湾地区较为明显,大陆症状略轻。笔者并不以为然,在这一点上,两岸只是表现形式不同而已。著名作家余光中认为,“语言癌”和中文的“恶性西化”有很大关系,大家只顾学英文、看翻译小说,不再看用字精简的中文经典,结果英文没学好,却把中文学坏了;加上电视、网络的不良影响,遂将“讲病态中文”变成时尚。台湾作家张晓风还分析说,电视记者常在现场连线时拉高音调,吐出长串累赘、不知所云的话语,这种“腔调”潜移默化感染到观众,“癌细胞”就一点点扩散了。这些分析无疑是切中肯綮的。咱们这边的电视节目“口水”也不少,“讲病态中文”在现实生活中更是常见,“英文没学好却把中文学坏了”的例子俯拾即是。比如90后说话,前缀后缀经常是没完没了的“然后”。

    ④在“语言癌”话题引发广泛共鸣后,台湾有关部门纷纷亮出应对方策,比如在会考中适时出一些“语言癌”的辨正题,引导教学,提升语文表达能力;比如在未来修订语文领域课纲时,将提升表达能力列为重要项目,让学生有更多机会讨论、上台讲话,等等。这些从青少年抓起的举措无疑是可喜的。但更为重要的是,全社会要形成说“雅语”的“雅风”,一要精准,二要生动,三要雅致,人人以此要求自己,并蔚然成风。毕竟,对语言影响最大的,是社会文化,它不但存在于媒体之中,还存在于人际之间,无孔不入,深入肌理。

    ⑤打造健康环保的“绿色语言环境”,一方面,我们需要看到流行语中的健康新生词语,并及时将它融入语言河海,丰富语言宝库;另一方面,我们也必须适时进行语言清污,对形形色色的“语言癌细胞增生”梳理判别并加以遏止,让它们在“雅语雅风”面前式微。唯有如此,“语言癌”才会逐步治愈。(有删改)

(1)、根据第②段内容,用一句话解释“语言癌”

“语言癌”是现代人因为而渐渐生成的无法用精准的中文表达思想感情的语言病。

(2)、“讲病态中文”变成时尚的原因是什么?
(3)、治疗“语言癌”可采取哪些措施?请根据第④段内容简要概括。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文章,完成小题。
                                                                                                         藏书忧(节选)
        近年来我搬了好几次家,每次搬的时候都引来许多围观的人。家具没有什么好看的,就看那一捆捆递接不完的书。搬前几星期就得请几位学生帮忙,把架子上的书按次序拿下来,扎成一捆捆的。这是个劳累活,有两位学生手上还磨出了水泡。搬的时候采用流水作业,一排人站在楼梯上,一捆捆传递下去。书不像西瓜,可以甩着来,一捆书太重,甩接几次就没有手劲了。摔破一个西瓜不要紧,摔坏了书却叫人心疼。因此,这支小心翼翼的传送队伍确实是很有趣的,难怪人们要围观。
        我当然称不上什么藏书家。好书自然也有不少,却没有版本学意义上的珍本和善本。我所满意的是书房里那种以书为壁的庄严气氛。书架直达壁顶,一架架连过去、围起来,造成了一种逼人身心的文化重压。走进书房,就像走进了漫长的历史,鸟瞰着辽阔的世界,游弋于无数闪闪烁烁的智能星痤之间。我突然变得琐小,又突然变得宏大,书房成了一个典仪,操持着生命的盈亏缩胀。
        一位外国旅游公司的经理来到我的书房,睁大眼睛慢慢地巡视一遍,然后又站在中间凝思良久,终于诚恳地对我说,“真的,我也想搞学问了。”我以为他是说着玩玩的,后来另一位朋友告诉我,这位经理现在果真热心于跑书店,已张罗起了一个很像样子的书房。我想,他也算是一位阅尽世间美景的人了,何以我简陋书房中的杂乱景况,竟能对他产生如此大的冲撞?答案也许是,他突然闻到了由人类的群体才智结晶成的生命芳香。
        罗曼·罗兰说,任何作家都需要为自己筑造一个心理的单间。书房,正与这个心理单间相对应。一个文人的其他生活环境、日用器物,都比不上书房能传达他的心理风貌。书房,是精神的巢穴,生命的禅床。
       我的家一度在这个城市的东北部,一度在喧闹的市中心,现在则搬到了西南郊。屋外的情景时时变换,而我则依然故我,因为有这些书的围绕。有时,窗外朔风呼啸,暴雨如注,我便拉上窗帘,坐拥书城,享受人生的大安详。是的,有时我确实想到了古代的隐士和老僧,在石窟和禅房中吞吐着一个精神道场。
        然而我终究不是隐士和老僧,来访的友人每天络绎不绝。友人中多的是放达之士,一进书房便爬上蹲下,随意翻阅。有的友人一进门就宣布,不是来看我,而是来看书的,要我别理他们,照样工作。这种时候我总是很高兴,就像自己的财富受到了人们的鉴赏。但是,担忧也隐隐在心头升起,怕终于听到那句耳熟的话。那句话还是来了:“这几本我借去了!”
         我没有学别人,在书房里贴上“恕不借书”的布告。这种防范密守,与我的人生态度相悖。我也并不是一个吝啬的人,朋友间若有钱物的需要,我一向乐于倾囊。但对于书,我虽口头答应,心中却在嗫嚅。这种心情,大概一切藏书的学人都能体谅。
我怕人借书,出于以下三方面的担忧。
        其一,怕急用的时候遍找无着。
        自己的书,总或多或少有内容上的潜在记忆。写文章时想起某条资料需要引证,会不由自主地站起走向某个书架,把手伸到第几层。然而那本书却不在,这下就慌了手脚,前后左右翻了个遍,直闹得脸红心跳、汗流浃背。文章一旦阻断,远比其他事情的暂停麻烦,因为文思的梳理、文气的酝酿,需要有一个复杂的过程,有时甚至稍纵即逝,以后再也连贯不上。有的文章非常紧迫,很可能因几条资料的失落,耽误了刊物的发稿,打乱了出版社的计划。于是只好定下心来,细细回想是谁借走了这几本书。想出来也没有用,因为这种事大多发生在深夜。
        借书的朋友有时也很周到,经过反复掂量,拿走几本我“也许用不到”的书。其实文章一旦展开,谁知道用到用不到呢。有时我只好暗自祈祷:但愿最近真的用不到。即如我写这篇文章,几次想起周作人几本文集中有几条关于藏书的材料,可惜这几本文集不知被谁借去了,刚才还找得心急火燎。
其二,怕归还时书籍被弄“熟”弄脏。
        这虽是外在形态的问题,对藏书的人来说却显得相当重要。藏书藏到一定地步,就会对书的整体形式重视起来,不仅封面设计,有时连墨色纸质也会斤斤计较。捧着一本挺展洁净的书,自己的心情也立即变得舒朗。读这样的书,就像与一位头面干净、衣衫整齐的朋友对话,整个气氛回荡着雅洁和高尚。但是,借去还来的书,常常变成卷角弯脊,一派衰相。有时看上去还算干净,却没有了原先的那份挺拔,拿在手上软绵绵、熟沓沓,像被抽去了筋骨一般。遇到这种情况,如果书店里还有这本书卖,我准会再去买一本,把“熟”了的那本随手送掉。
        或问:“你不是也购置远年旧书吗,旧书还讲究得了什么挺拔?”我的回答是:那是历史风尘,旧得有味,旧得合乎章法。我们不能因为古铜鼎绿锈斑剥,把日常器皿也都搞脏。
        其三,怕借去后彼此忘掉。
        我有好些书,多年不见归还,也忘了是谁借的,肯定永远也不会回来了。我坚信借书的朋友不想故意吞没,而是借去后看看放放,或几度转借,连他们也完全遗忘。3年前我去一位朋友家,见他书架上一套《阅微草堂笔记》十分眼熟,取下一看,正是我的书,忘了是什么时候被他借去的。朋友见我看得入神,爽朗地说:“你要看就借去吧,我没什么用。”这位朋友是位极其豁达大方的人,平生绝无占他人便宜的嫌疑,他显然是忘了。那天在场友人不少,包括他的妻子儿女,我怕他尴尬,就笑了一下,把书放回书架。那是一个20年代印的版本,没有大大的价值,我已有了新出的版本,就算默默地送给这位朋友了吧。好在他不在文化界工作,不会看到我的这篇文章。
        但是,有些失落不归的书是无法补购的了。有人说,身外之物,何必顶真?这些书曾经参加了我的精神构建,失落了它们,我精神领域的一些角落就失去了参证。既有约约绰绰的印象,又空虚飘浮得无可凭依,让人好不烦闷。不是个中人很难知道:失书和丢钱完全是两回事。
藏书者就这样自得其乐,又担惊受怕地过着日子。
                                                                                                                                                             (文/余秋雨,有删改。)

      阅读《山中访友》中节选的文字,完成小题。
      ①那座古桥,是我要拜访的第一个老朋友。啊,老桥,你如一位德高望重的老人,在这涧水上站了几百年了吧?你把多少人渡过对岸,滚滚河水流向远方,你弓着腰,俯身凝望着那水中的人影、鱼影、月影。岁月悠悠,波光明灭,泡沫聚散,唯有你依然如旧。
      ②走进这片树林,鸟儿呼唤我的名字,露珠与我交换眼神。每一棵树都是我的知己,它们迎面送来无边的青翠,每一棵树都在望着我。我靠在一棵树上,静静地,仿佛自己也是一棵树。我脚下长出的根须,深深扎进泥土和岩层;头发长成树冠,胳膊变成树枝,血液变成树的汁液,在年轮里旋转、流淌。
      ③这山中的一切,哪个不是我的朋友?我热切地跟他们打招呼:你好,清凉的山泉!你捧出一面明镜,是要我重新梳妆吗?你好,汩汩的溪流!你吟诵着一首首小诗,是邀我与你唱和吗?你好,飞流的瀑布!你天生的金嗓子,雄浑的男高音多么有气势。你好,陡峭的悬崖!深深的峡谷衬托着你挺拔的身躯,你高高的额头上仿佛刻满了智慧。你好,悠悠的白云!你洁白的身影,让天空充满宁静,变得更加湛蓝。喂,淘气的云雀,叽叽喳喳地在谈些什么呢?我猜你们津津乐道的,是飞行中看到的好风景。
       ④捡起一朵落花,捧在手中,我嗅到了大自然的芬芳清香;拾一片落叶,细数精致的纹理,我看到了它蕴含的生命的奥秘,在它们走向泥土的途中,我加入了这短暂而别有深意的仪式;捧起一块石头,轻轻敲击,我听见远古火山爆发的声浪,听见时间隆隆的回声。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站立在废墟上的衣橱
                                                                                             麦  子
      奶奶的卧室有一个大大的衣橱。衣橱里挂着各式各样的旗袍。
      穿着旗袍的奶奶很精神,也很好看。我很喜欢她穿着旗袍的样子,也很喜欢她挂着旗袍的大衣橱。高兴的时候,我喜欢躲进里面,嗅着樟脑丸淡淡的芬香;受委屈的时候,我喜欢躲进里面,一个人偷偷地哭。
      奶奶说,长大后,衣橱里的旗袍都归我。为此,我向同桌的小芊炫耀了很久。
      那一天中午,我们全家坐在院外的丁香树下,正议论镇东的大叔家来了一只野猫。突然,丁香树剧烈地晃动起来,所有的东西都晃动起来。站立不住的我们晃趴在了地上。
      然后,到处一片“轰隆隆”。
      接着,一片静寂。时间也仿佛为之停止了很久,很久。等我们反应过来时,看到的除了尘烟,还是尘烟。在尘烟中,我家的四合院已荡然无存,只剩下一堵墙,还有墙下奶奶的那个大衣橱。
      后来,我才知道,那一天倒了许多的房,死了许多的人。而小芊也永远看不到我穿旗袍的模样了。
      爸爸妈妈去镇上的医院帮忙了。奶奶去了附近的农贸市场,听说那里的房子全倒了。孤零零的我带着被吓坏的小狗阿白钻进了奶奶的衣橱。
      衣橱完好无损。衣橱里的衣服仍然光鲜、亮丽。可是,我害怕极了。
      傍晚的时候,奶奶回来,从废墟里刨出一些饼干。可是,我们都没有心情吃,阿白也没心情吃。我们一起坐在衣橱里,望着满天的星斗,呆呆地等待着黎明。
      第二天,爸爸妈妈仍然没有回来。我和奶奶从废墟里拾掇出一些米和蔬菜,还有一些完好的砖块、木料。穿着一身蓝色旗袍的奶奶在废墟上砌了简易的灶,为我熬了稀粥。还用那些砖块、木料在衣橱旁搭建了一个能睡觉的小窝棚。
      因为下了一场雨,衣橱开始渗水。
      天晴后,奶奶找来一根长长的绳子,一头系在那株丁香树上,一头系在从前院内的那株橘树上。我和她将衣橱里的旗袍一件一件又一件,慢慢地晾挂在绳上。阳光下,那些旗袍随风轻轻地摇摆,像一面面绚丽的旗帜。站在这些旗帜下的我,悲伤的心慢慢有了温度
      后来,镇上来了救援队、医生,还有许多志愿者。奶奶也加入到他们中间,为那些受伤的人做饭、洗衣。每天早上,奶奶去做事前,都会拉开她的衣橱,精心挑选出一件美丽的旗袍。她说:“漂亮的衣服会使人的心情逐渐好起来。”
      奶奶说得一点没错,每天目送她穿着旗袍离去的身影,我的心情也逐渐不再像从前那样悲伤。而阿白也渐渐有了生气。我们一起在废墟上走来走去,还采来野花,放在窝棚里,放在衣橱上。不远处传来小鸟的叫声,空气中有栀子花的味道在弥漫。我开始明白某些东西已永远失去,但某些东西却留了下来。
      一天一天过去。灾后重建开始了。爸爸妈妈所在的厂区恢复了生产,学校有了板房教室。奶奶为我缝制了一个新书包,上面还绣了一朵金色的太阳花。
      我们一家寄居过的窝棚被拆去,废墟上的碎砖烂石也清理走。大家开始陆续搬进简易的板房。我们也不例外。衣橱也搬了进去。里面的旗袍依然光鲜、亮丽。樟脑丸依然散发出淡淡的芳香。
      奶奶的精神依然很好,穿着旗袍的她依然好看。而我依然喜欢高兴的时候躲进衣橱,也依然喜欢伤心时,一个人躲到里面,哭泣。
      一些东西已改变,一些东西却仍然在。

阅读下面的文字,回答小题。

山音

    ①第一次见到她是在外公谢世的第二天,雾霭沉沉,下着密如针脚的雨。

    ②外公从小生在山里长在山里,在外求学十余载,漂泊十余载,兜兜转转又回到山里。当了大半辈子的教书先生。却没料到,一场乍暖还寒的三月冷雨,竟让他与这三尺讲桌永别了。山里的世界静极了,没有丝毫外界的声音,而那些留守山中的孩子,失去了唯一的老师,与外面的世界相牵的线,就生生这么断了。

    ③“现在山里人越来越少,你外公啊,一人教了几座山头的小孩,满打满算,也不过二十几个。”前来帮外公下葬的其中一位大伯对我说道,末了还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叹息。“真可惜啊,那些小孩都挺喜欢他的。喏,那就有一个他的学生。”

    ④我顺着他手指的地方看去,正好对上了一双惶惑不安的眼睛。那是个大约十一二岁的女孩。头发看样子是不会扎,松松垮垮,身形也偏瘦小,上身一件衬衣洗得发白。她定定看向我,板着脸,双唇紧抿,幼兽般的眼睛漆黑得发亮,左手却紧抓着前面老人的衣摆。

    ⑤我凑过去问她:“你家在哪?”她抬头飞快瞟了我一眼,不说话,朝山上一片在雨中凝固的苍翠努了努嘴。“你爸妈呢?”我注意到她的脸迅速蒙上一层寒霜,耷拉下眼皮来,她张了张嘴,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半晌才失落的开口:“他们去外面打工了。”“那你跟谁过?”“弟弟妹妹还有奶奶。”之后我也不知该怎样搭话,便默默走开了,因为我猛然发现,虽然只差了三四岁,但我们之间已然被巨斧劈开了一道鸿沟,于是我与她的距离,就像各自眼中的风景般遥远。山也跟着沉默,不发出什么声响。

    ⑥在她的奶奶走后,她突然叫住了我。“你外公教过我,我很喜欢他。他教我们认字、算术,还给我们念诗、唱歌。他还说,我们这个地方以前叫作夔州。你看到我们头顶的天空了吗?他说这是夔州特有的天空,他说这种天空是‘苍色’的。”

    ⑦我惊讶于她忽然会对我这个素不相识的陌生人讲这些,更惊讶于她没有我想象中隐忍至极的悲伤,却也不是饱经沧桑的麻木老成,而是一个正当年华少女的冷静自持。仿佛外公的离去对于她来说只是送别一只北归的鸟,是注视一片摇落在厚厚腐殖质中难觅踪迹的叶子。我明白,可能对于她,离别是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

    ⑧渐渐地我跟那小女孩也熟稔起来。我发现她非常喜欢看书,时常看见她捧着翻旧的课本,在风里站成一株瘦削的酢浆草,融进绿得化不开的山中。

    ⑨雨声渐疏,在某个午后,阳光居然冒了个角,从天际漏了丝丝缕缕下来。我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搬了把凳子和她在院子里打发时间,清洁润泽的空气让每一次呼吸都成为一种享受。我在很多个梦境里都幻想逃离城市,水泥森林将我围困在高梁飞架之间。我不由感叹道:“还是山里好啊!”

    ⑩她不能置信地望向我,脸颊激动得有些发红。“你有没有想过这种生活,一人在山中,仅仅一人。不能做什么,只能听流水的声音,风从林间穿行的声音,鸟鸣的声音,石子滚落的声音。”“而现在我不能读书了,除了大山,外面的声音都听不到了。”她的话语被水浸透,转过头,我看见她眼里的泪花在走钢丝,摇摇欲坠。

    ⑪我离开那天,她执意要来送我。

    ⑫她步履轻捷,每一步,都分毫不差踏着我的影子,她语调平仄分明,在四下无人的山中响彻,像黄昏,像诗人,像黄昏中的诗人。她说:“我听说再过几个星期,学校就有人来修理了,有新学校,就有老师,就可以上学了。”

    ⑬“真的?”

    ⑭“真的!”

    ⑮而我撞入她黑桑葚般明亮的眼睛,宛若跌进鸦青色的深谷。“其孤意在眉,深情在睫,解意在烟视媚行。”耳畔有什么呼啸而过。

    ⑯是山音。

阅读《五猖会》,完成下面任务。

《五猖会》

阅读批注

    孩子们所盼望的,过年过节之外,大概要数迎神赛会的时候了。但我家的所在很偏僻,待到赛会的行列经过时,一定已在下午,仪仗之类,也减而又减,所剩的极其寥寥。往往伸着颈子等候多时,却只见十几个人抬着一个金脸或蓝脸红脸的神像匆匆地跑过去。于是,就完了。

    我常存着这样的一个希望:这一次所见的赛会,比前一次繁盛些。

    可是结果总是一个“差不多”;也总是只留下一个纪念品,就是当神像还未抬过之前,花一文钱买下的,用一点烂泥,一点颜色纸,一枝竹签和两三枝鸡毛所做的,吹起来会发出一种刺耳的声音的哨子,叫作“吹都都”的,吡吡地吹它两三天。

    现在看看《陶庵梦忆》,觉得那时的赛会,真是豪奢极了,虽然明人的文章,怕难免有些夸大。因为祷雨而迎龙王,现在也还有的,但办法却已经很简单,不过是十多人盘旋着一条龙,以及村童们扮些海鬼。那时却还要扮故事,而且实在奇拔得可观。他记扮《水浒传》中人物云:“……于是分头四出,寻黑矮汉,寻梢长大汉,寻头陀,寻胖大和尚,寻茁壮妇人,寻姣长妇人,寻青面,寻歪头,寻赤须,寻美髯,寻黑大汉,寻赤脸长须。大索城中;无,则之郭,之村,之山僻,之邻府州县。用重价聘之,得三十六人,梁山泊好汉,个个呵活,臻臻至至,人马称〖女足〗而行……”这样的白描的活古人,谁能不动一看的雅兴呢?可惜这种盛举,早已和明社一同消灭了。

    赛会虽然不象现在上海的旗袍,北京的谈国事,为当局所禁止,然而妇孺们是不许看的,读书人即所谓士子,也大抵不肯赶去看。只有游手好闲的闲人,这才跑到庙前或衙门前去看热闹;我关于赛会的知识,多半是从他们的叙述上得来的,并非考据家所贵重的“眼学”。然而记得有一回,也亲见过较盛的赛会。开首是一个孩子骑马先来,称为“塘报”;过了许久,“高照”到了,长竹竿揭起一条很长的旗,一个汗流浃背的胖大汉用两手托着;他高兴的时候,就肯将竿头放在头顶或牙齿上,甚而至于鼻尖。其次是所谓“高跷”、“抬阁”、“马头”了;还有扮犯人的,红衣枷锁,内中也有孩子。我那时觉得这些都是有光荣的事业,与闻其事的即全是大有运气的人,——大概羡慕他们的出风头罢。我想,我为什么不生一场重病,使我的母亲也好到庙里去许下一个“扮犯人”的心愿的呢?……然而我到现在终于没有和赛会发生关系过。

    要到东关看五猖会去了。这是我儿时所罕逢的一件盛事,因为那会是全县中最盛的会,东关又是离我家很远的地方,出城还有六十多里水路,在那里有两座特别的庙。一是梅姑庙,就是《聊斋志异》所记,室女守节,死后成神,却篡取别人的丈夫的;现在神座上确塑着一对少年男女,眉开眼笑,殊与“礼教”有妨。其一便是五猖庙了,名目就奇特。据有考据癖的人说:这就是五通神。然而也并无确据。神像是五个男人,也不见有什么猖獗之状;后面列坐着五位太太,却并不“分坐”,远不及北京戏园里界限之谨严。其实呢,这也是殊与“礼教”有妨的,——但他们既然是五猖,便也无法可想,而且自然也就“又作别论”了。

    因为东关离城远,大清早大家就起来。昨夜预定好的三道明瓦窗的大船,已经泊在河埠头,船椅、饭菜、茶炊、点心盒子,都在陆续搬下去了。我笑着跳着,催他们要搬得快。忽然,工人的脸色很谨肃了,我知道有些蹊跷,四面一看,父亲就站在我背后。

    “去拿你的书来。”他慢慢地说。

    这所谓“书”,是指我开蒙时候所读的《鉴略》。因为我再没有第二本了。我们那里上学的岁数是多拣单数的,所以这使我记住我其时是七岁。

    我忐忑着,拿了书来了。他使我同坐在堂中央的桌子前,教我一句一句地读下去。我担着心,一句一句地读下去。

    两句一行,大约读了二三十行罢,他说:——

    “给我读熟。背不出,就不准去看会。”

    他说完,便站起来,走进房里去了。

    我似乎从头上浇了一盆冷水。但是,有什么法子呢?自然是读着,读着,强记着,——而且要背出来。

    粤有盘古,生于太荒,

    首出御世,肇开混茫。

    就是这样的书,我现在只记得前四句,别的都忘却了;那时所强记的二三十行,自然也一齐忘却在里面了。记得那时听人说,读《鉴略》比读《千字文》、《百家姓》有用得多,因为可以知道从古到今的大概。知道从古到今的大概,那当然是很好的,然而我一字也不懂。“粤自盘古”就是“粤自盘古”,读下去,记住它,“粤自盘古”呵!“生于太荒”呵!……

    应用的物件已经搬完,家中由忙乱转成静肃了。朝阳照着西墙,天气很清朗。母亲、工人、长妈妈即阿长,都无法营救,只默默地静候着我读熟,而且背出来。在百静中,我似乎头里要伸出许多铁钳,将什么“生于太荒”之流夹住;也听到自己急急诵读的声音发着抖,仿佛深秋的蟋蟀,在夜中鸣叫似的。

    他们都等候着;太阳也升得更高了。

    我忽然似乎已经很有把握,便即站了起来,拿书走进父亲的书房,一气背将下去,梦似的就背完了。

    “不错。去罢。”父亲点着头,说。

    大家同时活动起来,脸上都露出笑容,向河埠走去。工人将我高高地抱起,仿佛在祝贺我的成功一般,快步走在最前头。

    我却并没有他们那么高兴。开船以后,水路中的风景,盒子里的点心,以及到了东关的五猖会的热闹,对于我似乎都没有什么大意思。

    直到现在,别的完全忘却,不留一点痕迹了,只有背诵《鉴略》这一段,却还分明如昨日事。

    我至今一想起,还诧异我的父亲何以要在那时候叫我来背书。

    五月二十五日。

①文章题目是“五猖会”,作者却用了一半的篇幅谈迎神赛会,为什么?

②从全文看,作者心情的变化经历了哪几个阶段?在横线处补充完整。

盼望——神往(参与)——________——忐忑——无可奈何——________

③赏析文中画横线的句子。

④文末两段写大家高兴,而“我”却觉得“似乎都没有什么大意思”,这里用了怎样的手法?反映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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