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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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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困难

山东省临沂市平邑县2016-2017学年七年级下学期语文期末考试试卷

阅读下文,完成小题。

生命啊,生命

    ①“生命”这个词人人都懂。可是,真正使我懂得“生命”并使我内心受到震撼的是我亲身经历的一件小事。

    ②秋日的一天,我在放学回家的路上,忽见山坡上满目枯黄中有一抹醒目的翠绿。定眼看时,原来是几簇野花,长得蓬蓬勃勃的。我叫不上名字。细看剑状的叶子泛着油光,在花的四周片片竖起。有的根部还长出一枝和叶片同样翠绿油亮的茎来,茎的顶端是一束淡蓝色的花蕾。我想,名苑华园之外并非皆下贱之物,这生长于荒郊野外的无名花不正在一片肃杀中独领风骚吗?世间万物风流百代的岂只是“金枝玉叶”?我忽而想起我的花瓶来,便信手采了几根花蕾,回家后把它插在瓶里。

    ③每天照样上学,放学;每天匆匆做作业,复习功课,只是偶尔瞥一眼桌角那瓶中的花蕾,它好像不愿开放,一副很疲惫的样子。这样不觉过了十几天,等我再瞥它时,哎呀!它已经蔫了!我这才猛然想起,那天插到瓶子里时根本就没有给它加水!我不禁感到歉然。不过,我庆幸我没有把这花蕾扔到窗外去,因为奇迹就在这几天以后发生了。

    ④一天清晨起来,我只觉有一缕馨香幽幽袭来,猛一转头,顿时惊得目瞪口呆——桌角花瓶里,那早被我遗忘的无名花悄悄开放了!蔫得成了黑蓝色的皱巴巴的花瓣间露出一星花蕊,有的已经干瘪,却仍紧紧咬着同样干瘪的枝头不甘落下。整束花不见一丝绿意。蜷曲的黄叶默默地守护着复生的花朵,犹如一息尚存的士兵在曙光中高举着那遍布弹痕的、神圣的战旗!

    ⑤生命啊,生命!

    ⑥我的血猛地躁动起来。一种从未有过的愧疚疯狂地咬啮着我的心。二十天啊,它没有得到一滴水的滋润,这个身受重伤的生命却至死没有忘记自己的使命,把最后的微笑和温馨留给这个世界。

    ⑦我怀着沉重的心情,虔诚地给它浇灌了水,这如饥似渴的水。我在无言中心里涌起一种感奋,一种冲动:啊,生命!一介小花尚能如此,作为“万物之灵”的人,又该如何呢?

(1)、从修辞的角度赏析第④段中画线的句子。
(2)、本文写了一件什么事?这件事引发了作者怎样的思考?
(3)、联系全文,说说第⑤段在文中的作用。
举一反三
阅读文段,回答问题。

那条河流

     我怀念那条河流。远远地看,它就像一根孤独的琴弦绷在原野上,任风雨和岁月弹拨。我是生长在它旁边的一双耳朵。

     当时我不觉得幸运,以为这音乐、这波涛的诉说、这不尽激情的灌注,都是理所当然的。以为这柳阴是理所当然的,洋槐洁白芳香的花絮是理所当然的,竹林里布谷鸟、黄鹂鸟的啼鸣是理所当然的,两岸湿润的炊烟和歌谣是理所当然的。当时幼稚的心里,却有一个与生俱来的念头:这河流以及与它有关的一切,理所当然地属于我们。我在河湾里学会了游泳。我把蝴蝶的姿势、青蛙的姿势展示给水中的鱼;我仰躺在水床上,看天,在天蓝和水蓝之间,我是漂浮的梦。我捉龙虾,石缝里小小的反抗弄疼了我的手,而它并没有多余的恶,小小的身体上全是武器,一生都在战争的恐惧里度过,最大的成功仅仅是防止过分的伤害。在横渡河湾的时候,我遭遇过一条水蛇,小小的头昂着,更小的眼睛圆睁着打量陌生的天空,它也在不测的水里横渡自己的命运。我在市场里买了第一管竹笛,摹仿北斗的指法(它也是七个音孔),我在静夜里向身后的村庄和远方的岁月吹奏。当时,我不觉得这一切都是奇迹,我不觉得我内心的水域,有一多半来自这河流的灌溉。我那肤浅、单纯、蒙昧的心里,以为这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我没有想过这河流会有断流的时候;我没有想过这似乎源远流长的水,是来自哪里;它的温柔碧波和浩然激流,是怎样一点一滴汇成。带着它的涛声和波光,我湿淋淋地走了。我到哪里,就把它带到哪里,我是它站起来行走的一部分,我的记忆里流淌着它的乳汁。我仍然觉得它理所当然地存在于那里,理所当然属于我,属于我们,而且永远!

     见到久别的它,我愕然了。我再也看不到那条河流,横卧在前面的,是它干涸的遗体,横七竖八的石头,无言诉说着沧桑;岸上的柳林、竹林、槐林、芦苇都已消失;荒滩上,有人在埋头挖坑淘金;三五个小陔,在放一只风筝。我已找不到当年游泳的地方,那让我感到河水深度、照过我少年倒影、用蓝色的旋涡激起我最初诗意想像的地方,已被高大的垃圾堆覆盖着。我多想,我多想找到死去的源头,去大哭一场,让泪水复活这条梦中的河流。

     这时候,我才痛彻心肺地明白:天地间没有理所当然永远属于我们的事物!理所当然,理所当然地去珍惜——这才是唯一属于我们的理所当然。我们不过也是游荡于河流中的另一种鱼。我们不愿成为干鱼,但我们很可能就要把自己折腾成干鱼。许多河流枯竭了、污染了。爱,枯竭了;我们内心的河床,不再是碧波倒影,而是注满了污水、堆满了垃圾。我该怎样打开内心的纯洁水源,复活那死去的河流?

      阅读《神秘的运动常数》,完成问题。
                                                                                                  神秘的运动常数
        ①鸟儿在空中飞翔时,翅膀每分钟拍几次?每次幅度有多大?鱼儿在水里游动时,尾巴每分钟摆几回?每回幅度又是多少?这些问题看上去似乎没什么意义,难道空中的飞鸟和水里的游鱼不是完全自由的吗?它们的运动不是完全无拘无束的吗?
        ② 答案真是出乎我们的意料。看上去自由自在、无拘无束的飞行动物和游水动物,它们的运动似乎恰恰遵循着严格的规律。科学家们通过大量的观察和实验,发现飞行动物和游水动物的运动过程中存在着一个神秘的常数,那就是它们的翅膀和尾巴的振动频率、振幅以及运动速度三者之间的关系——振动频率乘以振幅再除以运动速度,计算得到的数值总是落在0.2-0.4之间。
         ③比如,世界上最小的鸟类——蜂鸟,其双翅展开仅有10厘米左右,飞翔时振幅大约是20厘米。蜂鸟的飞行速度非常快,大约能达到50米/秒。而科学家们以往观察到的蜂鸟飞行时双翅震动频率在50—70赫兹之间,根据上述公式计算出来的蜂鸟的运动常数就落在0.2-0.4之间。
         ④与蜂鸟形体相差悬殊的海豚也是科学家们观察的一个对象。成年海豚的体长一般在3米左右,在大海里游动时,海豚尾巴摆动的振幅大约是1米,频率每分钟30次左右,游泳速度是每小时100公里。根据公式计算出来的海豚的运动常数是0.3,也落在0.2-0.4之间。
         ⑤这不仅仅是巧合,研究者们做了大量的试验,发现几乎所有的飞行动物和游水动物的运动机制中都存在这个神秘的常数。事实上,只有当这一运动常数的值处于0.2-0.4之间,动物们才能达到最佳的运动状态。
        ⑥虽然目前科学家们还不清楚为什么会存在这个运动常数,它的值又为什么恰恰落在0.2-0.4之间,但这一神奇常数似乎像物理学中著名的光速不变原理那样放之四海而皆准,也像光速一样神秘。它能够帮助生物学家们根据动物化石的身体构造,判断出那些早已灭绝了的动物曾经具有怎样的运动速度。甚至,不能排除,这一常数很可能对外星生物也同样适用。很多科学家都表示:“如果在其它星球上真的存在游水生物或飞行生物的话,我们相信,它们的运动也遵循着同样的规律。”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芭蕉花

郭沫若

    这是我五六岁时的事情了。我现在想起了我的母亲,突然记起了这段故事。

    母亲因为过于劳苦的原故,身子是异常衰弱的,每年交秋的时候总要晕倒一回,在旧时称为“晕病”,但在现在想来,这怕是在产褥中,因为摄养不良的关系所生出的子宫病吧。

    晕病发了的时候,母亲倒睡在床上,终日只是呻吟呕吐,饭不消说是不能吃的,有时候连茶也几乎不能进口。像这样要经过两个礼拜的光景,又才渐渐回复起来,完全是害了一场大病一样。

    芭蕉花的故事是和这晕病关连着的。

    在我们四川的乡下,相传这芭蕉花是治晕病的良药。母亲发了病时,我们便要四处托人去购买芭蕉花。但这芭蕉花是不容易购买的。因为芭蕉在我们四川很不容易开花,开了花时乡里人都视为祥瑞,不肯轻易摘卖。好容易买得了一朵芭蕉花了,在我们小的时候,要管两只肥鸡的价钱呢。

    芭蕉花买来了,但是花瓣是没有用的,可用的只是瓣里的蕉子。蕉子在已经形成了果实的时候也是没有用的,中用的只是蕉子几乎还是雌蕊的阶段。一朵花上实在是采不出许多的这样的蕉子来。

    这样的蕉子是一点也不好吃的,我们吃过香蕉的人,如以为吃那蕉子怕会和吃香蕉一样,那是大错而特错了。有一回母亲吃蕉子的时候,在床边上挟过一箸给我,简直是涩得不能入口。

    芭蕉花的故事便是和我母亲的晕病关连着的。

    我们四川人大约是外省人居多,外省籍的四川人各有各的会馆,便是极小的乡镇也都是有的。我们的祖宗原是福建的人,在河州府的宁化县,听说还有我们的同族住在那里。我们的祖宗正是在清初时分入了四川的,卜居在峨眉山下一个小小的村里。我们福建人的会馆是天后宫,供的是一位女神叫做“天后圣母”。这天后宫在我们村里也有一座。

    那是我五六岁时候的事了。我们的母亲又发了晕病。我同我的二哥,他比我要大四岁,同到天后宫去。那天后宫离我们家里不过半里路光景,里面有一座散馆,是福建人子弟读书的地方。我们去的时候散馆已经放了假,大概是中秋前后了。我们隔着窗看见散馆园内的一簇芭蕉,其中有一株刚好开着一朵大黄花,就像尖瓣的莲花一样。我们是欢喜极了。那时候我们家里正在找芭蕉花,但在四处都找不出。我们商量着便翻过窗去摘取那朵芭蕉花。窗子也不过三四尺高的光景,但我那时还不能翻过,是我二哥擎我过去的。我们两人好容易把花苞摘了下来,二哥怕人看见,把花藏在衣袂下同路回去。回到家里了,二哥叫我把花苞拿去献给母亲。我捧着跑到母亲的床前,母亲问我是从什么地方拿来的,我便直说是在天后宫掏来的。我母亲听了便大大地生气,她立地叫我们跪在床前,只是连连叹气地说:“啊,娘生下了你们这样不争气的孩子,为娘的倒不如病死的好了!”我们都哭了,但我也下知为什么事情要哭。不一会父亲晓得了,他又把我们拉去跪在大堂上的祖宗面前打了我们一阵。我挨掌心是这一回才开始的,我至今也还记得。

    我们一面挨打,一面伤心。但我不知道为什么该讨我父亲、母亲的气。母亲病了要吃芭蕉花。在别处园子里掏了一朵回来,为什么就犯了这样大的过错呢,芭蕉花没有用,抱去奉还了天后圣母,大约是在圣母的神座前干掉了罢?

    这样的一段故事,我现在一想到母亲,无端地便涌上了心来。我现在离家已十二三年,值此新秋,又是风雨飘摇的深夜,天涯羁客不胜落寞的情怀,思念着母亲,我一阵阵鼻酸眼胀。

    啊,母亲,我慈爱的母亲哟!你儿子已经到了中年,在海外已自娶妻生子了。幼年时摘取芭蕉花的故事,为什么使我父亲、母亲那样的伤心,我现在是早已知道了。但是,我正因为知道了,竟失掉了我摘取芭蕉花的自信和勇气。这难道是进步吗?

阅读下面文章,回答小题。

一杯水的温暖

    这是一天里最热的时段。

    毒辣的日头悬在半空里,炙烤着大院里的一草一花,水泥路白亮亮的,反射着刺眼的光,没有一丝风,没有一个人走动,整个院子像中暑了,蔫头耷脑地躺在烈日下

    谁也没有想到,一辆运水的人力三轮车碾压着自身的影子,踏进院里来了。三轮车摇摇晃晃、吱吱呀呀地行进着,在宿舍楼前停下了。

    车上下来一位中年人,淋漓的汗水漫流在黝黑的脸上,浸湿了上身那件灰色的衬褂。他扯起搭在肩上的毛巾,囫囵擦了一把汗,便从车袋里摸出一个装饮用水的瓶子,摇了摇是空的,就又放回去了。水没喝上,中年人有点失望,但也就是一瞬间,他抬起头,眯着眼望了望,迅即从车上搬起一桶水,扛上肩,往宿舍楼里走去。

    原来,他是来给住在楼里的人家送水的。

    攀上,跨下,中年人搬着一桶又一桶的水往楼里送。几趟下来,他想喝杯水的愿望越来越强烈,可是那些人家都只是从透着冷气的门缝里塞给他五元钱,就让他把水放下了,他连讨杯水的机会都寻不到。总算只剩下一桶水了,并且还是二楼的,他算计着送完这桶水踏着空车回去,顶多半个小时就可以喝上水了。一想到马上有水喝,脚下又有劲了。

    门铃一响,不想这回门全打开了,是一位大妈,看见中年人连声叫道:“哎哟,看把你热的,快进屋来歇歇!”

    中年人放下水,看了看自己的模样,不好意思往屋里走,大妈见状,一把把他拉了进来,光洁的木质地砖上,留下了几个脏兮兮的脚印。

    大妈赶紧挪过一台风扇,凉爽的风顿时源源吹向中年人。

    “师傅,今天怎么是你送的水?”大妈问。

    “听说跑这路的顾不过来,我是他们临时叫来的。”

    “是的,都打电话要水,能顾得过来嘛。”大妈说这话时,已将一杯水递到了中年人面前,可是中年人没有接,问:“大妈,您家有一次性茶杯吗?”

    “……”大妈望着中年人,有些疑惑。

    “大妈,我患过肺结核。”

    一丝黯然从大妈的脸上掠过,随即淡然一笑 , 说:“不必顾忌,没事的,你快喝吧,是温水。”

    中年人接过水,脖子一仰,干了。一杯温水下肚,他感觉舒坦多了,就返身从门口把水提进来,拆了封,装到饮水机上。大妈也就让中年人帮着装水,等他装好了水,掏出五元钱来给他。中年人收了钱正要离去,大妈又叫住了他,让他等一等。   大妈去房里取回几盒药来,对中年人说:“这是进口药,专治那病的,你拿去问问医生,要是行就服了吧。记着,那病要根治,一旦复发就有些难了……”

    大妈说着说着,声音有些异样,中年人不解地望着大妈,大妈将药塞进他的手里,又说:“拿着吧,我女儿从国外寄来的,都是上好的药,只是……我家老头……他自个耽误了……”

    中年人明白了,心里难过起来,两眼一润,想说些什么,可一时又不知从哪里说起,像个孩子似的站在大妈的面前,好一会才说:“大妈,您老人家今后要是有力气活,就打我电话!”

    踏车回去的时候,中年人感觉腿脚都是劲,日头好像减了几分威力……

阅读下面文段,回答有关问题。

(A)

    他的手摸到了口袋里光滑的勃朗宁手枪,手指习惯地抓住了枪柄。他慢慢掏出手枪。

    “谁想到你会有今天?”

    枪口轻蔑地直视着他的眼睛。他把手枪放到膝上,恶狠狠地骂了起来:“你算什么英雄,纯粹是冒牌货,老弟!任何一个笨蛋,随便什么时候,都会对自己开一枪。这样摆脱困境,是最怯懦、最省事的办法。生活不下去就一死了之,对懦夫来说,也不需要更好的出路。你试过去战胜这种生活吗?你尽一切努力冲破这铁环了吗?你忘了在诺沃格勒—沃伦斯基附近,是怎样一天发起十七次冲锋,终于排除万难,攻克了那座城市吗?把枪藏起来吧,永远也不要对任何人提起这件事。就是到了生活已经无法忍受的时候,也要善于生活下去,要竭尽全力,使生命变得有益于人民。”

(B)

    祥子的衣服早已湿透,全身没有一点干松地方;隔着草帽,他的头发已经全湿。地上的水过了脚面,已经很难迈步;上面的雨直砸着他的头与背,横扫着他的脸,裹着他的裆。他不能抬头,不能睁眼,不能呼吸,不能迈步。他像要立定在水中,不知道哪是路,不晓得前后左右都有什么,只觉得透骨凉的水往身上各处浇。他什么也不知道了,只心中茫茫的有点热气,耳旁有一片雨声。他要把车放下,但是不知放在哪里好。想跑,水裹住他的腿。他就那么半死半活的,低着头一步一步的往前拽。坐车的仿佛死在了车上,一声不出的任着车夫在水里挣命。

    雨小了些,祥子微微直了直脊背,吐出一口气:“先生,避避再走吧!”

    “快走!你把我扔在这儿算怎回事?”坐车的跺着脚喊。

    祥子真想硬把车放下,去找个地方避一避。可是,看看身上,已经全往下流水,他知道一站住就会哆嗦成一团。他咬上了牙,趟着水不管高低深浅的跑起来。刚跑出不远,天黑了一阵,紧跟着一亮,雨又迷住他的眼。

    拉到了,坐车的连一个铜板也没多给。祥子没说什么,他已顾不过命来。

    雨住一会儿,又下一阵儿,比以前小了许多。祥子一气跑回了家。抱着火,烤了一阵,他哆嗦得像风雨中的树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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