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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2022-2023学年七年级语文上册第2课《济南的冬天》同步训练精讲精练卷

阅读下面选段,完成下面小题。

①【甲】对于一个在北平住惯的人,像我,冬天要是不刮大风,便觉得是奇迹;济南的冬天是没有风声的。对于一个刚由伦敦回来的人,像我,冬天要能看得见日光,便觉得是怪事;济南的冬天是响晴的。自然,在热带的地方,日光是永远那么毒,响亮的天气反有点儿叫人害怕。可是,在北中国的冬天,而能有温晴的天气,济南真得算个宝地。

②设若单单是有阳光,那也算不了出奇。请闭上眼想:一个老城,有山有水,全在蓝天下很暖和安适地睡着,只等春风来把它们唤醒,这是不是个理想的境界?

③小山整把济南围了个圈儿,只有北边缺着点儿口儿。这一圈小山在冬天特别可爱,好像是把济南放在一个小摇篮里,他们全安静不动地低声地说:“你们放心吧,这儿准保暖和。”真的,济南的人们在冬天是面上含笑的。他们一看那些小山,心中便觉得有了着落,有了依靠。他们由天上看到山上,便不觉地想起:“明天也许就是春天了吧?这样的温暖,今天夜里山草也许就绿起来了吧?”就是这点幻想不能一时实现,他们也并不着急,因为有这样慈善的冬天,干啥还希望别的呢!

④最妙的是下点儿小雪呀。看吧,山上的矮松越发的青黑,树尖上顶着一髻儿白花,好像日本看护妇。【乙】山尖全白了,给蓝天镶上一道银边。山坡上有的地方雪厚点,有的地方草色还露着;这样,一道儿白,一道儿暗黄,给山们穿上一件带水纹的花衣;看着看着,这件花衣好像被风儿吹动,叫你希望看见一点更美的山的肌肤。等到快日落的时候,微黄的阳光斜射在山腰上,那点儿薄雪好像忽然害了羞,微微露出点儿粉色。【丙】就是下小雪吧,济南是受不住大雪的,那些小山太秀气!

⑤古老的济南,城内那么狭窄,城外又那么宽敞,山坡上卧着些小村庄,小村庄的房顶上卧着点儿雪对,这是张小水墨画,也许是唐代的名手画的吧。

⑥那水呢,不但不结冰,反倒在绿萍上冒着点儿热气,水藻真绿,把终年贮蓄的绿色全拿出来了。【丁】天儿越晴,水藻越绿,就凭这些绿的精神,水也不忍得冻上,况且那些长枝的垂柳还要在水里照个影儿呢!看吧,由澄清的河水慢慢往上看吧,空中,半空中,天上,自上而下全是那么清亮,那么蓝汪汪的,整个的是块空灵的蓝水晶。这块水晶里,包着红屋顶、黄草山,像地毯上的小团花的小灰色树影。

⑦这就是冬天的济南。

(1)、下列对本文内容的理解和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开头第①段,作者以自己的亲身感受,通过与北平、伦敦、热带地区的气候对比,突出了济南冬天的“温晴”的特点,赞美它是个“宝地”,为下文写济南的山、水做铺垫。 B、第②段开始,“设若单单是有阳光,那也算不了出奇”是个重要的过渡句,转到对冬天山水的描写。 C、文章用了三段文字写冬天的山景,先写阳光朗照下的山,次写城外的远山,再写薄雪覆盖下的山,勾画出一幅淡雅的水墨画。 D、第⑥段写冬天的水色,作者极写水藻之绿,以衬托水的清澈、透明;然后又拓展想象,将天光、水色融为一体,描绘泉城鲜亮明丽的色彩。
(2)、下列对文中画线句赏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甲】句在“冬天”前插入一个“像我”一词,以突出“我”的感受,也让人觉得亲切自然。 B、【乙】句中“一道”与前文“小山整把济南围了个圈儿”紧密联系,绵亘的山脉积了雪,远远看去自然就成了镶在蓝天上的一道银边。这一描写激发读者的想象。 C、【丙】句中流露出作者一种忧伤的情绪,怕济南的小山不能承受大雪之重,流露出作者对济南小山太秀气的不满。 D、【丁】句中“况且”一词表进一步申述理由,或者补充、追加新理由;“还”表示范围的扩大,有所增益补充。这里“况且……才”相互配合,恰当地组合了要说的意思。
(3)、下列对本文写作特点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文题是“济南的冬天”,作者表明要写出冬天济南景物的特色,最后却以“这就是冬天的济南”收束,抒发了对“冬天”这个特定时令里济南的总观感,结尾和题目不太相照应,有偏离之嫌。 B、全篇多用比喻和拟人的修辞手法,不但形似,而且神似,生动贴切,意味无穷。 C、全文不用华丽的词语,全是经过提炼的自然、活泼的日常语言,纯净而优雅,读起来十分的精妙、妥帖。 D、情景交融是本文写作特点之一。如“济南真得算个宝地”“这一圈小山在冬天特点可爱”“最妙的是下点小雪呀”直接地表达出了作者对济南深厚而强烈的赞美之情。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散步
       我和母亲走在前面,我的妻子和儿子走在后面。小家伙突然叫起来:“前面也是妈妈和儿子,后面也是妈妈和儿子。”我们都笑了。
       后来发生了分歧:母亲要走大路,大路平顺;儿子要走小路,小路有意思。不过,一切都取决于我。我的母亲老了,她早已习惯听从他强壮的儿子;我的儿子还小,他还习惯听从高大的父亲;妻子呢,在外面,她总是听我的。一霎时,我感到了责任的重大。我想找一个两全的办法,找不出;我想拆散一家人,分成两路,各得其所,终不愿意。我决定委屈儿子,因为我伴同他的时日还长。我说:“走大路。” 
       但是母亲摸摸孙儿的小脑瓜,变了主意:“还是走小路吧。”她的眼随小路望去:那里有金色的菜花,两行整齐的桑树,尽头一口水波粼粼的鱼塘。“我走不过去的地方,你就背着我。”母亲对我说。
       这样,我们在阳光下,向着那菜花、桑树和鱼塘走去。到了一处,我蹲下来,背起了母亲,妻子也蹲下来,背起了儿子。我的母亲虽然高大,然而很瘦,自然不算重;儿子虽然很胖,毕竟幼小,自然也轻。但我和妻子都是慢慢地,稳稳地,走得很仔细,好像我背上的同她背上的加起来,就是整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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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车上的相遇邓迎雪

    大二的时候,他的生活就像一幅乱七八糟的调色板——逃课、喝酒、玩网游、谈恋爱。很忙,但都与学业无关。

    颓废、不求上进,他自己并不是没有警醒,只是计划容易,执行好难。他还是会隔三岔五地玩个通宵。

    暑假,他原打算在学校补补功课,再打份工,可是朋友又邀他参加同学们的假期游。无奈,他只好再次搁置计划,登上了开往西安的列车。

    正值暑运,车上人满为患,他们只买到两张卧铺票。大家只好轮换去休息,余下的就在硬座车厢里打扑克,玩得不亦乐乎。

    列车在他家乡停靠的时候,看着窗外熟悉的风景,听着浓重的乡音,有那么一刹那,他想起了在家务农的父母。每次打电话,他们都说一切都好,让他放心。他于是也就真的放下心来,不再惦记……想到这里,他有些走神,直到有人催促他发牌,他才又沉浸到游戏中。

    凌晨三点,他带着浓重的困意去卧铺车厢休息,人太多,走道里挤满了困倦不堪的人们,有好多农民工模样的人头枕在编织袋上。昏昏沉沉地进入梦乡。

    在一节车厢的连接处,小小的空间里,人们横七竖八地或坐或躺。他忽然像针扎一样,大声叫起来,只见他的父亲蜷在角落里,背倚着包裹,微仰着脸睡着。

    世界很大,有时却又很小,他竟会在这里和父亲相遇。

    父亲看见他也大吃一惊。父亲说,他是去郑州的建筑队干活,农活忙完了,正好出去转转。望着父亲皱巴巴的汗衫,乱蓬蓬的头发,黝黑苍老的脸,他知道父亲故作轻松的话语,是不想让他担心。

    父亲问他去哪里,他嗫嚅着说出行程。父亲却鼓励他,年轻人就该这样,“读万卷书,行万里路”嘛。想到亮红灯的功课,他不敢看父亲的眼睛。

    他劝说父亲不要再出去做工,父亲说,劳动惯了,闲不下来。父亲从不在他面前诉说生活的苦,他也很少想过父亲的付出。现在,在这个拥挤不堪的列车上,看着年老的他背着行李外出做工,他心里涌起一种难言的酸涩。

    那晚,父亲在他的卧铺位上睡得很香。送父亲下车后,他发现自己的口袋里多了200元钱,两张皱皱巴巴、浸着汗渍的钞票,让他觉着沉重、烫手。

    他忽然就没有了出游的兴致,那场旅行,他的眼前老是晃动着父亲满是皱纹的面容。

    从风景区回来时,他在父亲打工的城市下了车。天闷热得像个大蒸笼,暑气滚滚,空气里冒着干渴的味道。

    在郊外的建筑工地,他见到了正在忙碌的父亲。工地刚施工不久,楼房才建起一层多高。在机器的轰鸣声里,父亲正踩着用木板搭起的脚手架,叮叮当当地捆扎钢筋。看见他,父亲急忙从脚手架上下来,心疼地责备他大热天里来工地做什么。看着父亲湿透的汗衫,被暑热熏得黑红的脸膛,他直觉着嗓子发堵,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从他脸上滑下,流进嘴里,咸涩的苦。

    正说着话,有工友从身边走过。父亲自豪地介绍:“这是俺上大学的儿子。”那工友又问在学校学的啥。“念的是计算机,开学就大三了。”父亲大声回答,又侧头看看他,一脸欣慰的幸福的笑。

    他心里五味杂陈,想想那两门挂科的功课,无地自容。

    他在工地呆了两天,才知道,那天父亲在火车上把仅有的钱都留给了他,现在的生活费是拿工钱代扣的。天气那么热,每天强体力的劳动,简单、粗糙的饭菜就是父亲全部的生活内容,他苦劝父亲回家,他留下来做工。父亲有些生气:“俺是干庄稼活的,这点累算啥,这哪是你读书人呆的地方,你好好读书,将来有出息,比啥都强。”

    这些年,他变得浮躁无比,忘记了自己的来处。如今,父亲烈日下的汗水,一滴一滴溅在他心里,唤醒了他沉睡的心。

    那个暑假是他最难忘的一个假期,他感觉突然长大、成熟了许多。从此。他一步步踏踏实实地走好自己的路,和从前顽劣的他判若两人。

    多年后,当他和父亲聊天,还常常会提到那年夏天。只是,他没有告诉父亲,如果没有那次火车上的相遇,他不知还要挥霍多久的时光。

(选自《青年文摘》2013年第3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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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分生命

       ①男孩与他的妹妹相依为命,父母早逝,他是她唯一的亲人。所以男孩爱妹妹胜过爱自己。

       ②然而灾难再次降临在这两个不幸的孩子身上,妹妹染上的重病需要输血,但医院的血液太昂贵,男孩没钱支付任何费用,尽管医院已经免去了手术的费用,但是不输血又不行,不输血妹妹就会死去。

       ③作为妹妹唯一的亲人,男孩的血型与妹妹相符,医院问男孩是否勇敢是否有勇气承受抽血时的疼痛。男孩稍一犹豫,10岁的大脑经过一番深思熟虑。终于点了点头,郑重而严肃地点头。仿佛作出了一个极其重大的决定。脸上洋溢着勇气与责任的神情 。

       ④抽血时男孩安静地不发出一丝声响,只是向临床的妹妹微笑,抽血后男孩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目不转睛地看着医生将血液注入妹妹体内,一切手术完毕,男孩停止了微笑,声音颤抖地问:“医生,我还能活多长时间。”

       ⑤医生正想笑男孩的无知,但转念间又被男孩的勇敢震撼了,在男孩10岁的大脑中,他认为输血会失去生命,但他仍肯输血给妹妹,在那一瞬间,男孩所做出的决定付出了一生的勇敢,并下定了死亡的决心。

       ⑥医生的手心渗出了汗,他握紧了男孩的手说:“放心吧!你不会死的,输血不会丢掉生命。”

       ⑦男孩眼中放出了光彩:“真的,那我还能活多少年。” 医生微笑着,充满爱心:“你能活到100岁,小伙子,你很健康!”

       ⑧男孩从床上跳到地上,高兴的又蹦又跳,他在地上转了几圈确认自己真的没事时,他又挽起了胳膊——刚才被抽血的胳膊,昂起头,郑重其事地对医生说:“那就把我的血抽一半给我妹妹吧!我们两个每人活50年。”

       ⑨所有的人都被震惊了,这不是孩子无心的承诺,这是人类最无私最纯真的诺言。同别人平分生命,即使亲如父子,恩爱如夫妻,又有几人能如此坦诚如此心甘情愿的说出并做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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驻守荒原

    ①西大滩加油站到了,这是离藏区最近的青海加油站,海拔4150米,周围都是无边无垠的荒原。路过这里的司机,无论多晚,只要叫一声老韩,一个瘦小的男人就颠颠地奔出,披着军大衣,双手习惯性地拢在腰间。到了近前,老韩解开大衣纽扣,原来怀中藏着的是一只热水袋。寒潮一过境,加油站上就刮着吹哨子—般的寒风,气温很快降到零下20摄氏度,加油枪就容易被冻住,得用热水袋把它慢慢暖开。

    ②加完油,如果天色已经像墨汁一样浓黑,老韩会建议跑长途的货运司机在他家借住一晚,次日早上喝过老韩媳妇做的面片汤再走,这样安全。

    ③老韩应聘到此加油站工作前,四年中加油站已经换了七拨主人——条件太艰苦,工资待遇低,每到夜晚,荒原上呜咽的风就像一个有冤屈的灵魂在游荡,听得人心里毛毛的;这里的海拔太高,就算是本地人,只要身体动作稍微快一点,太阳穴那里就像有一面小鼓在敲,突突地抽痛。因此,不论是加油站的领导,还是经常光顾的老司机们,都没想到老韩一来,转眼已待足八年。

    ④因为地处荒凉的高原,老韩一家人的饭食十分简单,长连七个多月的冬季只有洋葱、土豆和白菜这三样蔬菜,连老韩三岁半的孙女也吃这样简陋的饭食,可是万一哪个司机有点高原反应,老韩就赶紧吩咐媳妇给煮酸菜面片汤,把家里人都舍不得吃的鸡脯肉下在汤里,喝完汤,额头上密密麻麻出一层细汗,无休止敲打太阳穴的那面小鼓就停了。

    ⑤喝汤的人就说:“老韩,你要是不在这里干了,我们还怪不习惯的。”老韩很不能接受这样的赞美,局促地搓手回答:“一时半会儿离不开的,我舍不得儿子……”

    ⑥老韩的大儿子已经落葬在离加油站只有一里地的戈壁上,那里有方圆十几里地唯一的一棵红柳树,早被高原上的风吹成了贴地盆景的模样。儿子的去世是老韩心里永恒的痛:加油站由旧址搬往新址前,同为加油站员工的老韩的儿子前去看守物资,暖气还没有装好,半夜冻得 睡不着,不得不烧炭取暖,就这样再也没有起来。

    ⑦老韩的媳妇说,老韩以前从不抽烟,但现在,他想儿子想得受不了时,会带上烟,慢慢走到红柳树下面,在那里抽上一根。

    ⑧每次,老韩走很远的路去抽烟,一向打扮得粉嘟嘟的小孙女就能感应到爷爷心里的难受,会寸步不离地跟着他。一老一小缓缓走去的背影、让在加油站门口闲聊打趣的司机们都安静下来,近乎肃穆地目送着他们。

    ⑨在远方,那棵孤独的红柳树悄然站立,枝条在寒风中抖动,犹扣火焰—般。

(选自《读者 》2016年第5期,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段,回答问题。

    《田野上的白发》

刘益善

    ①母亲50岁后,头发日渐白了。先是两鬓,后来是额前,再后来满头芦花,让我们感到心痛。

    ②父母都不愿离开家,家里有猪鸡水牛,有房子和责任田。上高中的小弟还要人照顾,患不治之症的父亲不能劳动,里里外外都是母亲一人操持,她头发还有不白的么?

    ③4月的一个晚上,我搭同事的便车回老家,想看看父母和小弟。到家时已是晚上11点多了,家里没人,门上挂了锁。奇怪,这么晚了,父母到哪去了呢?天气乍暖还寒,夜风吹过,身上有阵阵凉意。朝远处田野望去,怎么回事呀?空旷的田野上有灯火闪烁,不时有阵阵敲盆的声音传来,我信步朝田野走去。

    ④到了田边,我像被人使了定身法一般,呆立在夜色里。只见母亲一手提着脸盆,一手握根棒子,敲击着,发出当当的声响。母亲在田埂上蹒跚地转悠,田埂角上放着盏马灯,灯火如豆。田里是平整的秧圃,依稀可见撒下的稻种已经抽出嫩芽。母亲身上披了件破棉袄,手里不停地敲击着。我叫了声母亲,母亲见是我。停了下来,脸上溢着慈祥的微笑。在母亲停下的当儿,有一群黑乎乎的东西冲向秧圃。母亲一见,立刻又敲起来,那黑乎乎的便遣散而去。母亲说今年是少有的奇怪,撒下的稻种一个晚上便被老鼠吃得精光。没有办法,大家只好日夜在田边守着。母亲告诉我,父亲被姐姐接去了,小弟住校,星期天才回,她已经在田边守了三个昼夜了。

    ⑤母亲和我说话,手里还在敲盆,沿着田埂蹒跚而行。我跟在她后面,心里沉沉的。母亲,您该休息了,把田退了吧!您劳作了一辈子,难道不该享享福么?我知道,我是劝不动母亲的,她离不开她的田野。平时我们劝她,她都说:你们不要管了,这田是不能退的,我做一天算一天,也好照料你爹和你弟。

    ⑥那个夜晚,我陪着母亲在田野上敲盆赶鼠。母亲的身影在田埂上晃动着,夜色里,只有母亲的白发看得清楚。夜风吹着,母亲的白发在田野上飘拂,飘拂,飘拂出我一脸泪花,飘拂出我又一段回忆。

    ⑦父亲病倒时,正是乡下大忙季节。母亲忍着悲痛,半夜里起来拔好秧,运到水田里。一早回家服侍父亲吃药,再赶回田里插秧。一大块白晃晃的水田里,只有母亲孤单的身影在移动。随着母亲身影的移动,水田里嫩绿的秧苗一行行地立起来,整齐匀称,像块绿色的地毯。母亲是高明的织工,织着绿色;母亲是勤劳的春蚕,吐着绿丝。

    ⑧我赶回家帮母亲插秧,到田边时,一块大田,母亲已插完一大半。她太累了,体力不支,已不是弯腰在田里移动,而是双膝跪在泥水里,艰难地爬行。母亲的衣裤没一处干的地方,浑身是汗渍泥水。母亲跪在田里插完一行,又插一行。我含着泪水冲到田里,喊着:“妈,您不该这样拼命!"

    ⑨母亲见是我,想站起来,努力了两次却未站起。我一把抱起母亲,感到母亲已瘦得皮包骨头。母亲脸上仍是慈祥的微笑,白发被汗水湿透了,沾在额上脸上脖子上。我为母亲拂了拂头发,一阵风吹来,白发在田野里飘拂起来。母亲说:“抢季节要紧啦,这秧早插一天,就能多收一成。”我没说话。把母亲送回家,就跑到田里。没命地插起秧来。我累得腰酸背痛,但一想到母亲的白发在眼前飘拂,想到母亲跪在田里的身影,便觉得不累了,腰也不酸了。我一口气插完大田的秧,哭了……

    ⑩母亲离开我们三年了,但我忘不了母亲的白发。她的青丝变白发,是岁月的辛劳所染。母亲的白发,装点着故乡的田野,温暖了我的心灵。

    ⑪啊,母亲的白发哟,还在田野上飘拂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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