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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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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问答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热爱生命

小说《热爱生命》的主人公在茫茫荒原上面临着哪些生死考验?他为什么能超越极限、战胜病狼而顽强地生存下来?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天赐良“源”
        浩瀚的海洋不仅面积占整个地球表面积的70.8%,而且是世界上最大的太阳能接收器:6000万平方千米的热带海洋平均每天吸收的太阳能就相当于2500亿桶石油所含的热量。吸收太阳热能的海洋表面温度较高,而在一定深度下的海水温度较低。海洋表面在太阳的照射之下,和长期未受到光线照射的深海产生了温差,一般在热带地区,地层与1000米深处的海水温差可达25℃。由于存在温差,就可以利用海洋表面和海洋深处的温度差来发电。按资源普查的经验公式计算,在几种海洋能利用中,海洋温差能可开发总装机容量为148亿兆瓦。单从数量上来讲,温差能是最大的。
                                                                                                                                               A
        利用海洋温差产生电力的研究已有120多年的历史,海洋温差发电的概念最早于1881年提出,但是当时世界上大部分科技发达的国家都处于纬度较高的温、寒带地区或者是内陆国,缺乏发展海洋温差发电的基本条件。1926年法国科学家克劳德利用分别装在两个烧瓶里的28℃温水和冰块实现了温差能至电能之间的转换。这个试验虽然产生的电力不大,只能使几个灯泡发光,但却已经从原理上说明利用海洋温差发电是完全可能的。
理论上的可行并不代表在工程上就可以立即应用。海洋温差发电直到上世纪70年代全球爆发能源危机时期,在美国夏威夷成功建设了世界上第一座海洋温差发电装置后才得到重视,近年来的研究使它取得了实质性的进展。
                                                                                                                                                  B
        海洋温差发电机系统是由蒸发器、涡轮机、发电机、冷凝器等几部分组成。各部分间由很大的管道连接。蒸发器中是一种在13~15℃间即可蒸发的液体物质,向其中导入15~28℃的表层温海水时,工作流体因受温海水加热,而致沸腾,蒸汽经由连接管路送到涡轮机,使其转动。逸出的蒸汽则汇入冷凝器,当向其中导入1~7℃的深层冷海水时,这些蒸汽受冷凝结成液态的工作流体,随由其他装置重新送回蒸发器。这样的操作周而复始地进行,只要表层温海水管与深层冷海水管间存有温差,即能经由上述循环从海水中不断获得电力。
                                                                                                                                      广阔的利用前景
        对于海洋温差能的利用存在的不足之处在于,它工作过程中所需换热面积大,导致建设费用较高,并且海水会腐蚀设备,海洋生物也会在机器工作过程中进入设备等等。但是海洋温差能发电对能源的浪费远远低于普通火力发电。当海洋电站离陆地较近时,可考虑直接向陆地上的变电站输送电能;人们还可以利用海水在工作过程中分解出的氢作为燃料,或从浓缩海水中提取铀、重水以及一些稀有金属,送往陆地供核电站使用。同时它几乎不会产生污染物和温室气体,因此对海洋温差能这种清洁能源的利用前景可谓十分广阔。

现代文阅读

书     祭

舒婷

       以“兄弟藏书”著称的申先生,是个神秘的传奇人物。

       “文革”期间,红卫兵从他家抄出6大麻袋禁书付之一炬,他蹲在一边,主动拿根拨火棍,仔细把每一页纸片烧得干干净净,像闽南妇女烧冥纸那样虔诚认真。风闻事发之前,他已将部分珍品转移疏散,他自然矢口否认。

       被饥荒逼急的我,说服一位熟人引见。

       穿过几条短街僻巷,推开两扇剥蚀的镶铜椴木大门,进入半荒废的砖坪大院,视野顿时开阔起来。天空的宽银幕下是奔流翻滚的波涛,一只白鹭像滑翔机似的,优雅地掠过海面,敛翅收足,伶仃立在一座别墅楼的屋角。

       应声从半坍的小红楼里,走出一名矮小干瘦的男人。浓簇的长眉,乌漆的眼,牙根和指尖焦黄油黑,烟熏茶浸的道行很深了。当时他还不到50岁,在我看来已经很老了,更甚于我的父亲。

       在他尚称完整的底层卧室里,环壁都是书橱,陈列的却是形态各异的茶壶,从拇指般玲珑到椰壳般粗拙。一张老式的湘妃榻,靠内半榻是书,是建国以后新版的古典历史书籍。留下窄窄一条卧位,铺一单旧毡。

       探究地注视:你想要什么书?

       能够的话,最好把托尔斯泰读完。

       《复活》?《安娜·卡列尼娜》?《战争与和平》?

       轻轻一笑:都看过几遍了,我想要《哈泽·姆拉特》。

       明天来拿。

       我目瞪口呆,没想到手续如此简单,比到居委会打一张外出证明更顺利。他却衔着烟卷张罗泡茶。我已得老父多年训练,拿起小小紫砂杯,不过浅浅抿了一口,舌尖立刻被酽得麻木半天,犹如蛇毒一般。

       次日我拿到的不是一本书,而是整包书。在他从衣柜深处拖出的旧报纸扎紧的书堆里,除了托翁的《塞瓦斯托波尔的故事》和《哈泽·姆拉特》外,还有波德莱尔的《恶之华掇英》和《洛尔迦诗选》。

       部分书已蛀坏,布满黄色水渍。南方的潮湿与地窖的阴暗,正同谋于红卫兵未竟事业。凡有缺损的地方,均用薄绵纸粘好,蝇头小楷一笔一划地补齐。我小心翼翼翻动这些脆弱的纸页,生怕大一点的风把它们分崩离析成蝶翅。

       久而久之,是朋友死皮赖脸加情真词切,想自己也曾为书丢魂失魄,遂网开一面。再三叮嘱:不许转借,不许外泄,不许损坏,三大纪律八项注意。继而更加变本加厉,居然把朋友书出借,虽然不是有求必应,起码也算和颜悦色。

       试探着邀他周末和我们共去郊外野餐。不料他竟一口答应。

       我们在万石岩水库的巨石上看书,那天我们知道了他在一家早年垄断本城而今闻名于东南亚的《星岛日报》主编副刊。解放后一直失业,也曾拉过板车当短期的搬运工人,因体力不支,最终放弃了思想改造。凭海外老父定期接济,老父去世后是舅舅接替,每月定时侨汇100元,日常生活由姐姐照料,幸亏外甥个个恭顺体贴,如此等等。

       秋天的阳光干燥铿锵,疏疏落落从相思树枝叶筛下,即兴挪动。他紧蹙一起的五官,时而沧桑萧瑟,时而冷酷阴郁;时而弓腰舔爪,如一只伺机而动的黑豹。

       我们不知疲倦地唱歌,从《苏武牧羊》到《红河谷》,又随心所欲跳到《共产主义接班人》。凡是我们会的他几乎全会,他所提到的很多歌曲我们面面相觑,那个时代,像《教我如何不想他》这种歌曲,简直有干民族存亡之大计。他绝对不让自己的声音落单,藏首匿尾,只在我们中间搅和。那天大家一无例外地在脸上晒出了日斑,嗓子全嘶哑了。有位叫阿西的朋友三分醉意地感慨:“独身生活多惬意,就像申老师!”

       “下山。”申老师面无表情。下山之后,朋友们在岔路分手,一个一个消失在单调的家门后,我和申老师同船坐渡轮。

       月色过分严肃,那么精雕细琢的夜景,让人连心事也凹凸出来了。

       他吸了一口气,忽然对我急促地说:“别信他的话,没有人自愿过独身生活。那是个多么无助多么孤寂的地狱呵!”

       我眨眨眼睛,许久才回过神来,原来他一直记着阿西那句无心的感慨。又过了那么多年,我才真正体会到他的伤痛,可是他已像蚌壳一样,紧紧合上了那道血缝。

       是什么时候因为什么事情?和一只纤手有关吗?永远了他的自我放逐。

       每逢星期六,他都要过海到一位老朋友家吃晚饭,喝几杯,这是他惟一的社会活动。偶尔在晚归的渡轮上遇见他,我会邀他到我临街的房间里喝杯咖啡。有时碰到父亲,父亲感激他在学问造诣上对女儿的济贫,搬出海外寄来的丹麦饼干、瑞士糖待客。不知是嫌俗礼太多,他又是不善虚应故事的人;还是老单身汉的警觉与崖岸自高,令他敛步。再邀请他,总是双手直摆,落荒而逃似的。

       再有来家,也是白天,决不闲坐。给我一本手抄书目,逐栏以作者、国籍、译者、出版部门、出版年月分门别类。正色告我,这是一个大学中文本科生必修课目。我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初中毕业生嘻嘻一笑,提起红笔一一勾去:“这些我都已读完。”居然忘记其中有些书正是来自他冒险抢救出来的秘藏。书目上惟有一本书《九十九朵番瓜花》,至今没能读到。

       唉,我还是没有修完大学中文课程。

       想到一向懒散的他,如何置热茶冷于壶,任烟卷灭于指间,为了赶在朋友限定的时间里,留给我一份反复咀嚼的精神食粮,我就心如刀割。

       我工作的那家小厂就在他住的附近。每逢停电断水、检修或原料接不上那些短时间的空闲,我就从车间边门一溜烟顺小路去他家。他屋里总有两三个记不清面孔叫不出名字的年轻人,与书无缘,他们抽很凶的永定土烟叶,啜酱油似的酽茶,操最简单的字眼,这是个男性世界,我冒冒失失闯入,一定使他们尴尬,我自己浑然不觉,笔直走向那张惟一的已让出来的破红木太师椅,坐下就看书。他们并排挪到湘妃榻,继续抽烟。

       我的小城本就封建闭塞,在那个特定的时代尤为滴水不漏。一个年轻女子独自出入老单身汉家中,无异惊世骇俗之举。凭直觉我想他对我的我行我素持一种欣赏姑息的旁观态度,因此更加肆无忌惮,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是什么时候他的书库突然对我全面封锁,是我调到省城当那个劳什子专业作家之后么?还是我那些青年朋友,日久生怠,纪律松懈,没有及时还书,且有转借的蛛丝马迹。更糟的是有几个朋友已背弃文学小打小闹先小富起来,然后大红大发直追大款。难道这些都该由我负责吗?

       忽然每个人都忙起来,除了他。

       大年初一,我邀不到合适的朋友同往,独自去拜年。小楼更加破败,楼上已不能住人,但这片地产已像金矿一样露了头。闲坐的面孔换了新人,还是叫不出名字。书橱得以名正言顺,多是新书。我只敢远远瞄一眼,不敢逡巡,以免彼此为难。他依然卷烟丝,泡茶燎伤我的口腔粘膜,话极少,似乎没有什么两样。

       但是,无缘由的疏远命定地落在我们中间,稀薄然而沉重。我和他不无悲哀地盯着这层撩不开的帷幕,很默契地退后。

       他曾经说过:做朋友也是讲缘分的,有季节性的,谁也勉强不来。

       1994年,在热带风暴来临之前的夏夜里,有人沿着小巷来我家,一路气急败坏地哑声大呼:“申老师在郊镇住院,请你明天去看他。”

       深知非到迫不得已,他决不会请人叫我去。次日我偕丈夫在烈日的炙烤下,找到他栖身的那家小医院。

       他充满歉意地解释说,取消我的借书资格是因为出版已经开禁,应当刺激我们为自己买书。仿佛不说明这点,他不能心安。我再三解释我从未介意过还深为感激,因为他的断粮措施,我发奋购了数千册书等等。

       将近20年过去,他的头发当已斑白,脸上必有皱纹累累。然而无论我多么努力,我仍不能忆起那天他的面容他的声音,在告别的对视中,我和他说了什么话。或许,根本就没说过话?

       却记得怔忡之间,由于丈夫的提醒,我取出我刚出版的一本诗集和一本散文集,轻轻放在他的枕边。

       我们走后刚过午,他大咯血,无语而去了。

       风暴接踵而至。送他上山那天大雨倾盆。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下面的题目。

丑兵

莫言

       1976年冬天,排里分来了几个山东籍新战士,丑兵王三社就是其中之一。与其他人站在一起,恰似白杨林中生出了一棵歪脖子榆树,白花花的鸡蛋堆里滚出了一个干疤土豆

       长得丑,就老老实实的,少出点风头吧,他偏不,他对任何事情都热心得让人厌烦,口齿又不大清楚,常常将我姓郭的“郭”字读成“狗”字,于是我在他嘴里就成了“狗”排长。

       不久,春节到了。省里的慰问团来部队慰问演出。政治处让我们排派十个公差去当临时服务员。我立即挑选了九个战士,命令他们换上新军装,就在我指指划划地做“战前动员”时,丑兵回来了。一进门就嚷:“‘狗’排长,要出公差吗?”他这一嚷破坏了我的兴致,我便气忿忿地说:“什么狗排长,猫排长,你咋呼什么!”他的嗓门立时压低了八度,“排长,要出公差吗?我也算一个。”我随口揶揄他说:“你去干什么?去让慰问团看你那副漂亮脸蛋儿?”这些话引得在一旁的战士们哈哈大笑。和丑兵一起入伍的小豆子也接着我的话茬说:“老卡(他们称丑兵为卡西莫多)你呀,还是敲钟去吧!”

       战士们又是一阵大笑。丑兵像是挨了两巴掌,本来就黑的脸变成了青紫色,他脑袋耷拉着,慢慢地退出门去。

       后来,丑兵向连里打了一个报告,到生产组喂猪去了。

       三年过去了,我已提升为副连长,主管后勤工作。

       1979年初,中越边境关系紧张到白热化程度,战争大有一触即发之势。

       动员大会之后,决心书,请战书一摞摞地堆在连部桌子上。有的人还咬破指头写了血书。全连唯有丑兵没写请战书说实话,我很恼火。

       晚上,支委会正式讨论去南边的人员名单,会开到半截,丑兵闯了进来。

       指导元疑惑地笑着问:“王三社同志,你?”

       丑兵眼睛潮乎乎地说:“我想上前线。我虽然长得不好看,但是,我也是个人,中国青年,中国人民解放军战士!”

       丑兵被批准上前线了。

       开完欢送会,我耥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就披衣下床,向丑兵住的房子走去——他单独睡在猪圈旁边一间小屋里。半个月亮明灿灿地照着营区,像洒下一层碎银。小屋里还亮着灯,我推开门走进去,丑兵正在用玉米糊糊喂一头小猪崽,见我进来,他慌忙站起来,把喂好的小猪抱进一个铺了干草的筐子里:“这头小猪生下来不会吃奶,放在圈里会饿死的,我把它抱回来单养……”

       我说:“小王,咱们就要分手了,你有什么话就说出来吧,千万别憋在肚子里。”

       他沉吟了半晌:“副连长,我这次是抱着拼将一死的决心的,不打出个样子来,我不活着回来。“我不敢指望人们喜欢我,也不敢指望人们不讨厌我。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厌丑之心人亦皆有之。谁也不能扭转这个规律,就像我的丑也不能改变一样。但是,美,仅仅是指一张好看的面孔吗?小豆子他们叫我卡西莫多,开始我认为是受了侮辱,渐渐地我就引以为荣了……“两年来,我读了不少书,并开始写一部小说。”

       他从被子下拿出厚厚一叠手稿,把手稿递给我,我小心翼翼地翻看着,从那工工整整的字里行间,仿佛有一支悠扬的歌子唱起来,一个憨拙的孩子沿着红高粱烂漫的田间小径走过来……

       “副连长,我就要上前线了,这部稿子就拜托您给处理吧……”

       我紧紧地拉着他的手:“好兄弟,谢谢你,谢谢你给我上了一场人生课……”

       几个月后,和丑兵一块上去的战友纷纷来了信,但丑兵和小豆子却杳无音讯。

       丑兵的小说投到一家出版社,编辑部很重视,来信邀作者前去谈谈,可是丑兵却如石沉大海一般,这实在让人心焦。

       终于,小豆子来信了。他写道:……我和三社并肩搜索前进,不幸触发地雷,我眼前一黑,就倒了下去,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感觉到被人背着慢慢向前爬行。我大声问:“你是谁?”他瓮声瓮气地说:“老卡。”我挣扎着要下来,他不答应。后来,他越爬越慢,终于停住了。我意识到不好,赶忙喊他,摸他。我摸到了他流出来的肠子……

       丑兵死了,竟应了他临行前的誓言。我的泪水打湿了信纸,心也一阵阵痉挛。

                                                                                                                                                             (选自《莫言中短篇小说散文选》,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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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女孩克里斯蒂娜

【印度】比约什·卡莉亚

    ①克里斯蒂娜又在和一个男孩打架,不过,10多岁的她显然不是对手。眼看男孩就要取胜,克里斯蒂娜一脚踢在对手的两腿之间,结束了打斗。克里斯蒂娜打算回家,可是在商场门口她又停住了脚步。她盯着橱窗里那把吉他看了很久,它的价签上写着25美元。

    ②回到家里,克里斯蒂娜踮起脚尖,悄悄走进弟弟詹姆斯的房间。弟弟不在,他的日记就放在写字台的抽屉里。克里斯蒂娜偷偷地拿起日记,很快就翻到做了记号的那一页,忽然詹姆斯从后面用拐杖狠狠地抽了她一下。克里斯蒂娜慌忙丢下日记,一溜烟地跑开了。

    ③趁着妈妈不在家,克里斯蒂娜又悄悄溜进妈妈的卧室,打开衣橱,从妈妈的大衣口袋里摸出钱包,拿了25美元,然后去了那家商场。她回来的时候,带回来一个大纸袋。她把纸袋藏在屋后的杂物间里,然后就溜回了自己的卧室。她干的这一切,神不知鬼不觉,没人注意到她曾经离开过自己的房间。

    ④“哔哔!哔哔!”半夜时,闹钟响了,克里斯蒂娜从床上一跃而起,迅速关掉闹铃。她来到弟弟詹姆斯的房间,把他摇醒。詹姆斯猛然被惊醒,下意识地抄起床边的拐杖,朝克里斯蒂娜打去。克里斯蒂娜一把夺过拐杖,并伸手在詹姆斯的头上了一下 , 警告他:“你要是再敢用拐杖打我,看我怎么收拾你!”紧接着,她又命令道,“赶紧跟我走,不要弄出声响,不然的话,我还要教训你!”就这样,姐弟俩悄悄从卧室的窗户翻了出去。

    ⑤克里斯蒂娜从杂物间取回那个纸袋,牵着詹姆斯的手,带他穿过荆棘丛生的灌木林,蹚过深深的草丛,来到房子后面小树林的尽头。詹姆斯胆战心惊地问:“我们来这里干什么?”“嘘,小声点儿—— 如果你不想找打的话!”克里斯蒂娜从袋子里拿出一瓶水和一把小梳子。她用水给弟弟洗了洗脸,用梳子把他的头发梳理整齐。詹姆斯不知所措地站在那里,满脸疑惑。

    ⑥克里斯蒂娜又从袋子里拿出一件衬衫,衬衫上缀着一些小塑料片,一根电线和开关把这些塑料片连在一起。克里斯蒂娜把这件衬衫递给詹姆斯,示意他尽快穿上。尽管不知道克里斯蒂娜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詹姆斯还是一言不发地穿上了衬衫。克里斯蒂娜又拿出一个礼品盒让詹姆斯捧在手上,最后她从纸袋里拿出一根小木棍,然后就蹲伏在地。看到詹姆斯还犹豫不决地站在那里,克里斯蒂娜对他说:“快,快点儿,我们没时间了!”詹姆斯很不情愿地骑到她的肩膀上,克里斯蒂娜站起身来,着弟弟匆匆来到一所房子的窗户前

    ⑦这所房子的窗户很高,詹姆斯骑在姐姐的肩头正好能够得着窗户。克里斯蒂娜用手中的小木棍敲了敲窗户,詹姆斯的同学苏珊娜打开窗户,顿时被眼前的情景惊呆了。克里斯蒂娜趁势按下手中的开关,詹姆斯的衬衫上立即现出“祝你生日快乐”的字样,闪闪发光!

    ⑧面对这个场面,苏珊娜惊得目瞪口呆。克里斯蒂娜赶紧说:“嘿,是我们姐弟俩!詹姆斯专门前来祝你生日快乐!”詹姆斯同样感到惊奇,脸上挂着傻乎乎的笑容,把捧着的精美包装盒递给了苏珊娜。

    ⑨苏珊娜接过礼物,开心地笑了。她谢过詹姆斯,然后轻轻地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小口。

(选自《时代青年·悦读》2017年第12期,编译张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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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母亲

蒋勋

①一月七日,我从高雄坐高铁到台北。 因为是直达台中的快车,上了车我就放斜椅背,准备休息或看书。

②车快要启动前,忽然听到喧哗吵闹的声音,从七号车厢的后端入口处传来。许多乘客都被这不寻常的骚动惊扰,回头张望。

③我坐在最后一排, 声音就贴在身边,但是看不到人。 是粗哑得近于嘶吼的声音,仿佛有人趴在车门边,一声一声地叫着:“你带我去哪里呀——你带我去哪里呀——”

    ④然后,七车的乘务小姐神色仓皇地出现了,引导两位纠缠拉扯的乘客入座。

    ⑤车子缓缓开动了,这两位乘客终于坐定,就在我座位的斜前方。

⑥其中一位五十岁上下的妇人,身躯很胖,脸有点变形,她继续咆哮着: “你要带我去哪里呀——我不要去——”她像耍赖的孩子,双脚用力跺着车厢地板, 用手猛力拍打前座的椅背,吼叫: “我不要去——”

    ⑦许多乘客都露出惊惶的眼神,前座的乘客悄悄移动到较远处的空位上。

⑧在第七节车厢遇到过衰老的人、肢体残障的人、 失明的人、 坐在轮椅上的人、 手脚抖动的帕金森症患者, 但是第一次遇到“智障”的乘客。

    ⑨我没有想过,身体有这么多艰难。智障, 当然也是一种生命的艰难吧。

⑩我在斜后方看着这智障的妇人:肥胖得有点失去了轮廓的躯体,浓黑的眉毛, 宽而扁平的颧骨, 张着嘴, 粗重的喘息, 不断四下张望的仿佛被惊吓到的眼神。

    ⑪这样不安、 这样躁动、 这样仓皇、 这样惊恐, 仿佛被围猎的野兽,无处可逃。

⑫我或许也被吓到了吧,一直凝视着这智障的妇人。 她忽然回过头,跟旁边一直安抚着她的另一位妇人说: “我要吃———”

⑬另一位妇人年龄在七十岁到八十岁之间, 很苍老,一脸皱纹,黧黑瘦削,但是身体看起来还硬朗。 她即刻从一个手提袋里拿出一包鳕鱼香丝, 递给智障的妇人说: “吃撒落四处。 老妇人赶快俯下身去, 一一拾捡,放进智障妇人的手中。

    ⑮有一些飞散在我身上,我捡起来,交给老妇人,她回头说: “谢谢。 ”

    ⑯我笑一笑,问她: “女儿吗? ”

    ⑰她点点头。

⑱她的女儿把鳕鱼香丝塞进口里,大口咀嚼,鱼屑一片一片从嘴角掉落,母亲则不断为她擦拭着。

    ⑲女儿好像安静了下来,但会不时突然惊惶地问: “你要带我去哪里?”

⑳母亲耐心地说: “出去走走啊,闷在家里怎么行? 我们在别处旅行不是也坐火车吗? ”

㉑一位近八十岁的母亲, 照顾一个年近五十岁的智障女儿,那是多么漫长的一段岁月啊! 作为母亲,她也曾经懊悔过吗? 愤恨过吗? 厌烦过吗? 觉得羞辱过吗? 想要逃避过吗?

    ㉒我在斜后方,做着我应该做的功课,知道自己没有能力做得比这一位母亲好。

㉓母亲安抚了躁动惊惶的女儿,女儿仿佛睡着了,母亲为她盖上外套。趁女儿睡着,她从手提袋里拿出像是女性刷睫毛的小圆筒,抽出沾黑膏的小刷子,为女儿刷染头上花白的头发。 车窗外夕阳的光,映照着母亲挑起的一缕一缕的发丝,发丝由白变黑。

    ㉔我知道自己还有很多生命的功课要做,比艺术更重要的功课,比美更重要的功课。

(选自《池上日记》,有删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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