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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音乐之声(节选)

阅读下面文章,完成问题。

金果

[新西兰]吉姆·拉蒙特

       ①我与玛丽·特拉弗斯是偶然相识。她是一个孤儿。在青霉素这种药还没有发明这前,她的父母在几天之内就相继死去。这种悲剧在我们那个小村子里可不是轰动的新闻,不过7天就会被人遗忘。哈里·特拉弗斯和他的妻子赫提,理所当然得收养这个孩子。他们自己没儿没女,而且全村都赞成他们应该这样做,所以,不管怎样,他们对此事没有选择的余地。这事发生在两年前,那时玛丽只有5岁。

       ②我好歹算是个画家吧,对于真和美的追求已把我引入歧途,我变得相当自私,甚至对存在于我眼前的真和美也视而不见。

       ③我既不是出于病态,也不是特地到乡村教堂的墓地去发思古这幽情,而是因为在这夏日的夜晚,我发现我们乡村的墓地是一块宁静的地方,它给人以无穷的沉思遐想。就在那一天,人们在这块墓地上举行了一次葬礼。可怜的老卢汾去世了,他是留在村里唯一的中国人,淘金热那个时代的遗老,至少有90多岁的年纪。我曾经把这位老人画入一套反映这个地区早期风貌的组画中。他住在村外的一间小草棚里,从不与任何人来往。人们发现他死在床上,便立即将他安葬了。据我所知,只有教区的牧师和殡仪员两人参加了他的葬礼。

       ④我大口大口地吸着烟斗,沉思地望着这位老人坟头上的新土,试图想象卢汾的童年生活,假如他曾有过的话。这时,我瞥见了玛丽·特拉弗斯。

       ⑤她沿着两边栽有白杨的小道走来,手捧一大束黄色玫瑰花。后来,她跪在卢汾的墓前,把那束玫瑰花放在肥沃的黑土上,泪流满面,泣不成声,两手平整着那马马虎虎翻整过的草皮。

       ⑥我忘记了吸烟,呆视着。这是我第一次真正看到玛丽·特拉弗斯。随后,她也看见了我。

       ⑦她那对深思的棕色眼睛虽然仍是泪水盈眶,但却好像看穿了我整个面目。我觉得我那卑贱的灵魂仿佛已暴露无遗。

       ⑧“你是卢汾的朋友吗?”她问。

       ⑨我只好顺水推舟地说:“是的。”

       ⑩“我爱他。”她直言不讳地说。

       ⑪在那一刹那间,我意识到我的寻求已告结束。

       ⑫“告诉我,姑娘……把有关卢汾的事情说给我听听。”

       ⑬“卢汾照管赫提婶婶的玫瑰花。赫提婶婶只爱她的玫瑰,哈里叔叔只爱他的书本,只有卢汾疼爱我。放学归来时,我总能在他子里见到他,而且他总是不厌其烦地解答我的提问,他还送给我一件礼物。”

       ⑭“孩子,是件什么样的礼物啊?”我轻声问道,生怕我的问话会中断她的叙述。

       ⑮“您看。”她说时出乎我意料之外地拿出了一块纯金的小匾,上面精致地雕刻着中文。

       ⑯“你知道这上面说的是什么吗?”我严肃地问道。

       ⑰“知道,”她说,“黄金酬商贾,金果报人生。”她眼里饱噙着泪水。

       ⑱“我不知道可怜的卢汾是否真的找到了金果,所以我从赤提婶婶的花园里给他带来了这些金色的花儿。”玛丽这样结束了她的叙述。

       ⑲“我的孩子,”我说,“他确实找到了金果,卢汾在他临终之前找到了金果。”

       ⑳我激动地握着她的小手,领着她走出了教堂的墓地。

(选自《世界最好看的微型小说大全集》)

(1)、文中的玛丽和卢汾都很不幸,他们的不幸分别表现在哪些地方?

(2)、结合上下文,品味下列句子,写出划线词语的表达效果。

①哈里·特拉弗斯和他的妻子赫提,理所当然收养这个孩子。

②我忘记了吸烟,呆视着。

(3)、在第⑫、第⑭和第⑲段中,“我”依次称玛丽为“姑娘”“孩子”“我的孩子”,称呼的变化说明了什么?请联系小说内容简要分析。

(4)、阅读小说后,你获得了怎样的人生启示?请从玛丽·卢汾和“我”三个角度分别作答。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妈妈的额头
                                                                                                 蒋 平
        ①童年的印象里,母亲的额头是最亲切的。那时的我体质弱,常常生病发烧。每次见到我一脸绯红的样子,母亲就觉得不对劲,然后她的额头就会贴在我的额头上,只那么轻轻一贴,母亲就能准确判断出我的健康状况
        ②母亲的额头,很多时间都被汗水占据着,劳动着的母亲是美丽的。那时候,年轻的母亲,以光洁而温馨的额头为纸,为这个家,书写着人生的喜怒哀乐。跟我们在一起,有说有笑的日子,母亲是开心的,幸福的,这些开心和幸福,在她的额头上表现得阳光灿烂。当我们遇到挫折和磨难,那额头上则会写满忧虑和郁闷。我一度怀疑,多年以后,母亲额头上那一条条清晰的纹路,该是多年担忧留下的记忆档案。
         ③母亲用额头为我诊断了无数次病痛,而她自己生病的时候,总是悄悄瞒着。好些回,我看见母亲浑身无力地躺在床上,父亲用湿毛巾捂着她的额头,才知道母亲已被病魔折腾多时。每一次,母亲从疲惫中爬起来,第一件事就是揉拍前额,好让自己保持一份清醒,第一时间理清生活的繁琐,解开心头的愁结,为家的未来精打细算。韶华流转中,母亲老了,无论记忆力还是动作气力,已经大不如前,唯一不改的,依然是拍额头的习惯性动作,那手掌在额头上发出的声音,于我而言,更多成了一种带着淡淡咏叹的生活乐章。
        ④母亲是爱美的,也许从她懂事时起,就用那些粉膏,每天在额头上涂抹。然而岁月匆匆,雨霜重重,谁也无法挽留青春饱满的脚步。一道道皱纹,在一个个不经意的夜晚,悄悄爬上了母亲的额头。如果说母亲是一棵树,那额头上的纹路,就像一圈圈年轮,圈满了昨日的记忆。而我更感觉那纹路如林,是一种写在额头上的不变情怀,仿佛漫山遍野的秀木,永远葱绿绵长
        ⑤母亲七十大寿那天,女儿忽然说头晕,母亲的额头,又习惯性地跟她贴在一起。那是怎样的两张额头啊,一张沧桑遍布,饱经风霜;一张青春饱满,一如母亲当年。母亲仔细端详着孙女,不由感慨万千:“奶奶老了,瞧这额头上的皱纹,多深!”我伸过手,轻抚母亲的额头:“妈,谁说您老呀。瞧您的额头,还是当年那样温暖。在我心里,您有一张永远年轻的脸。”
        ⑥是啊,母亲的额头是不老的,那里面,写满了永恒的母爱。
                                                                                                                                                                           (摘自《天津工人报》2014年3月18日)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俺爹俺娘

      爹娘在一起生活了整整72年。

      72年,就人的一生而言,是一段漫长的时光。

      虚岁17的爹和虚岁19的娘,便在吹吹打打声中成亲了。

      成亲那天,娘身穿福义褂、福义袄和福义裙,头蒙红布,脚穿三寸绣花鞋,坐着花轿来到我家。迎亲拜堂的爹,身穿大褂,头戴洋草帽,脚蹬黑布靴。爹回忆说,这顶洋草帽还是从20里以外的他舅家借来的。当拜完天地,进入洞房,给娘掀开蒙头红布的时候,爹才知道娘长得啥样。

      娘当时低着头,眼睛直往脚下看,新郎到底啥模样,她连瞅都没瞅一眼。

      一连几天,新郎新娘不说一句话。爹一大早就外出干木匠活,中午、晚上回来,娘已做好了饭。爹和爷爷奶奶在桌上吃,娘走到锅台边上吃,还是不说话。两年后,两人才开始说话,第三年上有了我大哥,家里才有了点欢乐气氛。

      “你咋能憋那么长时间不跟爹说话呢?”我问娘。

      娘说:“他动不动就吵人,不想答理他。”

爹11个兄妹,就剩了他一个,爷爷奶奶宠着他。他脾气倔,爱吵人,有一次,爹还打了娘两巴掌。娘烦透了,竟喝下一灯煤油。幸亏家里人发现早,给她往嘴里灌绿豆水和白炭土(一种白色的土,传说这种土和绿豆水能解毒),娘把肚子里的东西全吐出来,才保全了性命。

      我问爹娘,你们想到过离婚吗?

      爹说:“没有,咱家不兴这个。结了婚就像钉子砸到木头里,离啥婚。”

      娘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女人不都是这样。唉,俺这一辈子也受够他的气了。”

      以后日子长了,他们总算“磨合”好了。“一个巴掌拍不响”,爹烦了,吵几句,娘装作没听见就过去了,不计较言语高低。

      过日子嘛,天天一个锅里摸勺子,也还会出现一些矛盾。

      有一年快过春节了,舅舅到我家,说我姥姥的祭日快到了。娘对爹说,把橱子里那包饼干让他舅捎回去,给他姥姥上坟吧,他姥姥一辈子没见过饼干。爹没说什么,就算答应了。过了几天,爹突然跟娘吵了起来:

      “今天啥日子,你忘了?”

      娘一想,坏了,今天不是我奶奶的祭日吗!趁天还没黑,赶快打发外甥女桂花去上坟。爹觉得不出气,又跟着吵了一句:

      “光想着你娘,忘了俺娘了!”

      娘闷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第二天便病倒了。

      我和姐姐赶回家,商量着怎么说说爹,让他改改爱吵人的脾气,没想到进屋一看,爹守在娘的床前又喂药、又喂饭,还不时拉过娘的手抚摸着。

      “爹,你不是常说‘事多伤心,话多伤人’吗?以后你不要……”

      我还没说完,爹就知道我要说什么,便打断我的话:

      “今年咱那庄稼长得不孬,能过个好年了。”又东扯西扯说开了别的。说完后,又要抢着去烧火做饭。这对 从来不下灶的爹来说,可真难为他了,我和姐姐又赶紧抢着去做。

      娘也猜出我和姐姐要劝说爹的心思,便对我们说:“别怪你爹,谁还没有个脾气,他平时说话就扩着个嗓门喊,就像打架似的,可他心不坏。俺还怕他不吵呢,听他嗓门一小,就是身体有毛病了。”

      听了娘的话,我和姐姐偷偷笑了。

      “少年夫妻老来伴。”年纪大了,爹娘变得形影不离。我和二姐在外工作,把爹娘一块接出来住几天还行,要是只接出一个来,在外的一个就挂念家里的一个。邻居大婶跟爹娘开玩笑说:“你老两口属刺猬的,身上都有刺,却谁也扎不着谁。”

      爹听了,笑着说:“这叫‘秤杆子不离秤砣,老汉不离老婆’,你懂吗?”

      这就是我的爹和娘。

阅读下文,完成下列各题

全民阅读时代,读书越多越好?

邓江波

    ①作为人类最悠久的文化活动之一,阅读的面貌正在被极大地重塑。如果只用两个字来概括新时代阅读的特点,无疑是“快”和“多”。

    ②阅读的“快”根植于信息技术的革新。传统的纸质书籍的阅读要逐字逐行完成,并且强调记忆和思维。然而,高度发达的互联网和信息技术,彻底打破了这种阅读逻辑。一方面,数字阅读不再局限于白纸黑字的纸面,而是延伸到电脑、手机甚至是智能家电和汽车等数字化场景。阅读的对象不再只是安静等待眼球来访问的文字图片,而是视频、音乐等各种多媒体元素。另一方面,从文化的视角来看,阅读资源不仅在数量上猛增,内容格调上也越来越“流行”。沉湎于唾手可得的享受,阅读变得越来越碎片化,可视化和娱乐化。

    ③对于阅读,现代人不仅求“快”,而且贪“多”。近年来,无论是在街头巷尾的言谈里,还是各路媒体的报道中,提到阅读的主题,最能引起共鸣的已经不再是“书籍是人类进步的阶梯”“书籍造就灵魂的工具”这种温文尔雅的哲言,而是“一年读180本书,他还能让读过的每本书产生价值”“一年读不到100本书说明阅读还改变不了你”之类急不可耐的训诫。细看这些心得,会发现作者所读的多是“经世济用”甚至“即学即用”的工具型书籍,而所谓的阅读技巧很可能只是略读、跳读,甚至是“目录阅读”。这种“阅读”显然不是为了锻炼思考、健全心智,而是为获取能够有效转化为经济和社会利益的“文化资本”。

    ④说到“文化资本”,颇有讽刺意味的是,很多年轻人一面沉迷于数字世界,一面却又要强行与纸质书籍发生互动。比如,在午后的阳台上摆一杯咖啡一本书,拍照发到朋友圈;再如,每隔一段时间都会心血来潮网购一摞新书,半年都没翻开过几次,等等。从社会学的观点来看,与其说这是阅读,不如这说是一种“阅读表演”。

    ⑤贪“多”求“快”的阅读姿态背后,有着深刻的历史和社会成因。在今天这个全球化和信息化的时代,现代都市中的普通劳动者越来越清楚自己的危险处境:高度分化而替代性高的工作,快速更迭的科技和产业形态,不断升级的知识和技能需求,居高不下的教育培训成本,陷入阻滞的社会流动……层层叠加的外部压力促使人投身一场没有硝烟的“阅读竞赛”,而甘愿放弃本应拥有的闲暇——尽管那才是阅读的理想状态。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秋天的怀念(节选)

史铁生

    ①那天我又独自坐在屋里,看着窗外的树叶“唰唰啦啦”地飘落。母亲进来了,挡在窗前:“北海的菊花开了,我推着你去看看吧。”她憔悴的脸上现出央求般的神色。“什么时候?”“你要是愿意,就明天?”她说。我的回答已经让她喜出望外了。“好吧,就明天。”我说。她高兴得一会儿坐下,一会儿站起:“那就赶紧准备准备。”“哎呀,烦不烦?几步路,有什么好准备的!”她也笑了,坐在我身边,絮絮叨叨地说着:“看完菊花,咱们就去‘仿膳’,你小时候最爱吃那儿的豌豆黄儿。还记得那回我带你去北海吗?你偏说那杨树花是毛毛虫,跑着,一脚踩扁一个……”她忽然不说了。对于“跑”和“踩”一类的字眼儿,她比我还敏感。她又悄悄地出去了。

    ②她出去了,就再也没回来。

    ③邻居们把她抬上车时,她还在大口大口地吐着鲜血。我没想到她已经病成那样。看着三轮车远去,也绝没有想到那竟是永远的诀别。

    ④邻居的小伙子背着我去看她的时候,她正艰难地呼吸着,像她那一生艰难的生活。别人告诉我,她昏迷前的最后一句话是:“我那个有病的儿子和我那个还未成年的女儿……”

    ⑤又是秋天,妹妹推我去北海看了菊花。黄色的花淡雅,白色的花高洁,紫红色的花热烈而深沉,泼泼洒洒,秋风中正开得烂漫。我懂得母亲没有说完的话。妹妹也懂。我俩在一块儿,要好好儿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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