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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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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单选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皇帝的新装

《皇帝的新装》中对小孩子说出皇帝什么也没有穿理解正确的一项是(    )
A、官员们为了保住官职而说谎,他们不敢说出真相。 B、只有小孩子可以说话无顾忌,信口直说。 C、老百姓因为怕别人说他愚蠢,所以也随声附和。 D、只有小孩子的心理是纯真的,无私无畏,他们还保持着天真烂漫的童心。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男孩别哭
         ①门前有溪,稍远有河,被山岭围着,村只得算山村。山村的孩子一天的时间多是在山里度过,而雨,说下就下,它才不管你回没回家。这样,很多时候我们必须遭遇晴出雨归的劫数。灿烂出门,颓丧回家,这是谁也不愿经历的。很多事情,甚至包括人生的命运,都得是这种结局。有什么办法呢?
        ②雨总是起于黄昏,当我们担着柴禾走在蜿蜒山道上的时候,(A)潇潇暮雨要么从后面赶上来,要么在前面截住你,想避都避不开。这时,心情就会像四合的暮色,突然黯淡下来。怎么不黯淡呢?肩上的担子这么重,家还这么远,路又这么崎岖。雨加重了肩上的担子,又阻碍了归路的脚步,透过雨幕,家就显得更加遥远难及。而雨,又不是平时活泼妙巧的那种,而是阴阴的,凄凄的,带点巫性,又带点魅气。
        ③印象最深的是十岁那年秋天,担着柴禾走在黄昏的山路上,山雨沙沙从身后而来,像一张阴暗之网,一下子就将我罩进去了,那颗本来就因孤寂而伤感的心,便进而变得绝望。仿佛淹过我的不是山雨,而是令人窒息的黑水。
        ④山雨打湿我的头发,山雨浸透我的衣服,山雨像黑寡妇赖在我的柴禾里,要享受坐滑杆的感觉。柴禾在肩上重若千钧,(B)我把担子从左肩换到右肩,又从右肩换到左肩,稚肩在与柴担热烈切磋的过程中慢慢火辣,慢慢红肿。脚在山路上不敢停下来,一停就颤得厉害。终于一个趔趄,柴禾从柴担两头滑落下来,柴担弹得老远。我一屁股坐在青石板上放声大哭。山雨沙沙无边,冷漠地下着,没半点怜惜之情,我哭得更伤心了。雨浇灭了我的哭声,在山中没有半点回音,群峰座座在雨中都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我感到小小的自己被大大的世界完全给遗弃了。
         ⑤我坐在青石板上,根本找不到解决的办法,只能把剩下的那一点气力也哭尽。父亲,我的亲爱父亲,我的同样挑着担子的父亲就在这时从山坳的拐角处出现了,他一下子把我从恐惧和绝望的深水区捞救上来。我无法说出那一刻心中的感受。我只知道,那一刻他温暖的笑容会让我珍藏一辈子,感激一辈子。是父亲温暖的笑容给了我在这个世上继缕前行的勇气,要不然我真会沿原路退离这个陌生的世界。
        ⑥嗨,男孩别哭,我们回家。父亲对我吆喝道。然后像扶起一棵被雨淋趴的庄稼那样将我扶起。
        ⑦男孩,别哭。二十多年后,当我脱口对自己儿子也说这话时,我才发现这简简单单的四个字,竟是一种成长的标识。只是我儿子面对的不再是山雨带来的困扰,我怀疑父亲的父亲肯定也对父亲说了这四个字。而我儿子的儿子也将在某个未知的时刻对他儿子说出这四个字.
        ⑧后来我看美国著名的成长伤感片,题目竟就用了这四个字:《男孩,别哭》。只是里面的主人公没能跨越这道标识,死了

阅读《继父》,完成各题。

      听母亲说,他进门时我只有五个月大。对“父亲”的记忆,别说我,就连比我大两岁的三哥、大五岁的二哥,都说记忆里只有他。

      他在离我家不远的钢厂上班。外乡人,矮小,黑瘦,长得倒很筋骨。

      记忆里,他一下班,随便吃点,就到街口摆摊﹣﹣﹣修自行车捎带配钥匙。我呢,一直在旁边玩。没活干时,他就笑眯眯地瞅着我,那目光就柔柔软软地撒了我一身。有时,他会喊,妮儿,甜一下去。我就欢快地跑向他,从那油腻腻的大手掌里捏起五分钱,买几颗水果糖。一剥开糖纸,我会举到他的嘴边,让他先舔一口,也甜甜。他会用干净点的手背噌一下我的小脸蛋,说,爸不吃,妮儿吃。妮儿嘴里甜了,爸就心里甜了。天黑了,准备回家了。不用他说,我就爬上小推车,不歇气地连声喊着“回家喽﹣﹣﹣”“回家喽﹣﹣﹣”。

      直到去世前,他还在街口摆摊修自行车。

      他还能修理各种电器,巷子里的人经常跑到家里麻烦他。我有时就纳闷,问他,我真想不出,你还有啥不会的?他就笑了,说,爸是从小卖蒸馍,啥事都经过。

      他对自己啥都不讲究,啥都是凑合。母亲常常说起他每月工资一个子不留地交给自己的事,说时总是撩起衣襟抹眼泪。母亲说,人家男人都吸烟喝酒,他咋能不眼馋?还不是咱娘五个拖累大,得攒钱。母亲也常在我们面前唠叨,说你们呀,要是对他不好,就是造孽。妈一个妇道人家,咋能养活得了四个娃娃?早都饿成皮包骨头贴到南墙上了!

      在家里,母亲很敬重他。他蹲在哪儿,饭桌就放到哪儿。我会以最快的速度给他的屁股下面塞个小凳子,哥哥们立马就围了过去。母亲边给他夹菜边说,你是当家的,得吃好。他又笑着夹给我们,“叫娃们吃,娃们长身体,要吃好”。

      他几乎一年四季都是那蓝色厂服。母亲要给他做身新衣服时,他总说,都老皮老脸了,还讲究啥?给娃们做。

      “百能百巧,破裤子烂袄。”街坊嘲笑他,只知道挣钱舍不得花钱。“再能顶个屁,还不就是人家的长工么?”熟识的人讥讽他,没有自己的孩子还那么卖命地干。

      流言风语咋能传不进他的耳朵?好几次,母亲没话找话想宽慰他,他只是笑笑,说没事,手底下的活都做不完,哪有闲功夫生气?他不是脾气好,是压根就没脾气。

      邻里街坊说话不饶他倒也罢了。可爷爷奶奶大伯叔叔们从一开始就不同意他上门的,在本家的大小事上都不给他好脸色看,这就没道理了。可他,见谁都是乐呵呵的,才不理会别人紧绷着的脸。母亲为此很生气,说这一摊孤儿寡母不是你,日子能过去?凭啥还要看他们的脸色?断了,断了,不来往了!

      他倒劝起母亲来。说忍一忍就过去了,都是一家人,计较啥?

      他是在我出嫁后的第二年走的,前一周还给我说自己身子骨硬朗着哩,家孙抱完了,就等着抱外孙哩。那天,他正补着车胎,一头栽下去,就再也没有醒来。

      我难过得无法原谅自己,因为我的记忆里竟然没有他衰老的过程,只有他不断劳作的身影!

      爸,皱纹何时如蛛1般吞没了您?

      爸,牙床何时开始松动以至于嚼不动他特喜欢吃的茴香味儿的干馍片?

      爸,胃疼得整晚整晚睡不着觉时,想到过叫醒我们唠唠嗑来打发疼痛吗?……

      倘若您病在床上,我们服侍了些日子,心里或许会好受些。可是,可是爱一直是单向流淌啊,我们究竟关心过您多少啊?!

      我没有生父的丝毫记忆,我记忆里的父亲就是他,也只有他。听母亲说,连大我七岁的大哥,在他进门后不久,也再也没说起过生父。在我们兄妹记忆里的父亲,就是他,也只有他。

阅读下面文章,回答问题。

人不是被“制化”的

蒋勋

    我们是否能慢下来去欣赏大自然丰富的颜色?我说的颜色不是画画的颜色,而是树叶上的颜色,它不会只是一种绿色。一片叶子上的绿色有惊人的变化,因为阳光照下来,它厚的部分、薄的部分和透光的部分,是这么丰富。

    人很奇怪,要倚靠外在的东西,让自己有信心。譬如我小时候,大部分的孩子经济条件不好,营养也不好。但有个同学长得特别高大、壮硕,他走起路来就虎虎生风,特别有信心。

    人类的文明很有趣,慢慢发展下来,你会发现,人可以有各种不同的方式使自己有信心,但前提是要有一个比较成熟、比较丰富的文化支持。譬如说我虽然矮,可是我在另一方面很高大,可能是在心灵方面,或者精神方面,或者有某一方面的特殊技能。我很期盼有这样一种社会、这样的文化出现,让每一个人有他自己不同的价值。

    我们的社会的确已经在走向多元。举例来说,现在有很多地方都要求“无障碍空间”的设计。我小时候哪里有过这种东西?残废就是残废嘛。可是我们现在也不用这个称呼了,因为他并没有废。这并不只是一个名称的改变,而是人们重新思考过去所做的判断对不对。过去的残就是废,就是没有用的人,但现在发现他不是,他可能有其他很强的能力可以发展出来。

    这就是一个多元社会的基础:人不是被“制化”的。

    “制化”,就是用英文分数、数学分数便决定这个学生好或者不好。不要把人“制化”,才能让人身上的其他元素有机会被发现,丰富他的自信。

    我们的社会是慢慢地往这一个方向在走,但同时有一些干扰,例如唯利是图的价值观,这又会让多元趋向单一。单一化之后,就会出现这样的声音:“考上大学有什么用?歌手接一个广告就有数百万入口袋,那才实在。”

    一个成熟的社会,应该是每一个角色都有他自己的定位,每个人都能够满足于他所扮演的角色。这个观念在欧洲一些国家已经发展得很成熟,他们长期以来重视生命的价值,所以他们的自信,不是建立在与别人的比较之上。

    一味地跟别人比,迟早都会走向“制化”。

(2017年9月下18期《青年文摘》)

文学作品阅读

卖鱼者

唐池子

    ①搬家以后,样样都称心,除了买菜不便。市中心菜场少,偶尔遇见弄堂的小屋子里摆几只萝卜、白菜、大葱、红椒,都像脱过水似的,缺了生气、水灵气。

    ②后来,物业告诉我,成都北路有一个大菜市场。我找过去一瞧,嘿,一条三四百米的旧巷子,临街两面,卖小菜的,卖玉米面山东馒头的,卖鸡蛋鸭蛋的,卖现包馄饨、宁波汤圆、烧卖春卷的,卖肉的,卖鱼虾蟹的,卖水果的,卖炒货的……

    ③但没几个门面齐整的店,全是那种小长形的格子间,也没食品分类区,很是随意。商贩也很任性,卖力沿街对着叫卖,有的还加伴节奏,节奏都是就地取材,敲个盆击个桶啥的:“昂刺鱼一盆十五,只只活络!”“新上市的奶油草莓哎,甜蜜蜜哎,不好吃不要钱!”“老家带来的土鸡,最后几只,再想买末哒咧!”……如此种种,南腔北调,此起彼伏,只听得声浪翻涌,只见得人头攒动,只嗅得喷鼻气味,只感受到活色生香的生活就在眼前。

    ④开始到生活街买菜,每样看起来都是水灵、鲜嫩,反而不知道选什么好了。时间长了,这种混乱场面就逐渐清晰起来,因为看见的不仅是递过来的菜,更是那个递菜的人。我这才逐渐体悟到买菜的原理:买菜,挑人甚于挑菜。

    ⑤比如说买面,两家面店,为什么我偏偏绕个圈一定找“胖卷头”呢?因为有一天买栀子花,卖花大娘不会支付宝,要收现金。我只好去旁边的面店问,能不能给我兑点现金。面店老板胖得眼睛一条缝,头发腻腻地卷在头皮上,所以替他取了个外号——胖卷头。他毫不犹豫给我兑了现金,还说他也喜欢栀子花香。我本来和他不熟,这回交道心里就觉得熟了,从此买面必去“胖卷头”那儿。

    ⑥生活街最多的摊头是卖鱼虾蟹的,看上去品种、卖相、价格相差无几,关键是卖鱼者不同。最不同的是中间摊头的周春扣。

    ⑦第一次去他那买鱼,我对着他那阳春面的笑容说买黄鱼,他说你是自己吃吧,我说对,他说那买十四块的,稍微小一芽,吃口一样,没必要买二十块的。我说好吧,就买十四块的,六条。他嘴巴张得很大,好像吓了一跳,六条怎么够吃,别人家一顿六斤都好吃。我笑着说,少了你帮我加几条吧。他就加,加了一条,接着再加一条,和他之前的麻利敏捷反差太大,好像压力很大的样子。加到第四条,他打开马甲袋看了看,还掂了掂,说,差不多了,十条,你吃得少,不能再多了。他郑重其事的样子好像必须为这顿鱼负责。我用支付宝付钱,好奇于他的名字,周春扣,“扣”字有意思。他笑答,我卖鱼给你们,要把你们的钱扣下来,否则我没饭吃了。接着他抬手碰碰自己的头呵呵一笑,说,其实是我妈要把我扣下来,怕我被大鱼吃掉了。他老婆站在他旁边,个子比他高出三片豆腐,浓眉白脸,一边剪着鱼肚肠,一边笑。我也笑。回去烧黄鱼,果真新鲜,十条鱼都吃光了。第二天又去他家买鱼。周春扣看我又来了,笑呵呵地问,今天想吃什么鱼?我就随他推荐,仍旧很好。以后我都去他家买。他的鱼摊总是围满人,买鱼要排队等的。

    ⑧周春扣两夫妻各有所长:周春扣擅于卖鱼,他那口浙东方言很配那张笑脸,和顾客打起交道来很亲切;他老婆擅于剖鱼,挽了发髻的她沉静少言,白净的脸上有一种纹丝不乱的严谨。两个人的配合好像天生的,绝对不能倒过来。

    ⑨有一天是他老婆给我挑鱼,周春扣正咔吧咔吧大口啃饼,饿坏了的样子,每一口咽下去都费着劲的样子。我说你喝口水再吃吧。他嘴巴里包满了饼渣子,哑着声音回答:“这里没水。”我看手机,九点半了,他们六点开门,现在才吃上口饼。又来了几个买鱼的,他老婆话少,不主动问询。周春扣在边啃饼边剪鱼,半天还没弄好,他老婆把他轻轻一推:“我来!”于是两人迅速对换位置,我被他老婆的手法吸引了,只见利剪飞快翻转,除刺去尾,挑背刮鳞,一会就利索索地清理好了。周春扣用衣袖一抹嘴巴,笑说:“她会的我不会!”他似乎很得意,又笑呵呵问,今天想吃什么?顾客一听他的调子,脚步又黏在他的摊位上不动了。我被他老婆的手法吸引了,只见一双利剪飞快翻转,黄鱼鲳鱼带鱼仿佛俯首垂听那双巧手的指挥和安排,除刺去尾,挑背刮鳞,一会就利索索地清理好了。卖鱼摊头前马上又恢复了正常有序、流畅生动的局面。

    ⑩有一天买鱼扫码付钱,发现支付宝的名字变成了马海珍。我问,周春扣去哪了?他呵呵直笑:“他去上学了!”大家都笑了。我看着他老婆的后背,问:“马海珍是你夫人吧?”他回答:“是滴!”这回他回答不是“是的”,而是“是滴”,那个滴是扬上去的,拖得很长。大家又笑了。他又解释:“我的手机掉了,所以用我老婆的。”他一解释,大家笑得更响了。他老婆什么也不说,仍然背对着我们,一心一意剪手里的鱼。

(本文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段,回答问题。

父亲是一盏灯

崔立

    儿子与父亲在漫无边际的森林中行走。原本,他们不该迷路。看时间差不多了,父亲说:“儿子,咱们回吧。”儿子玩得兴起,说:“爸,我想再玩一会儿。”儿子14岁,正是贪玩的年纪。直到天微微黑了,他们还是找不到来时的路。微弱的月光下,只能隐约看见自己的两只手,脚底下一片漆黑,远方也看不见一星半点的灯光。儿子害怕了。往日在电视里看到的一幕幕骇人的场景,都在眼前跳了出来。儿子想哭,说:“爸,我害怕。”父亲拍了拍儿子的肩说:“别怕,我们一会儿就走出去了。”父亲说着话,抬起头,激动地说:“快看,前面有灯光——”儿子顺着父亲说的方向看去,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到。父亲说:“你个子矮,当然看不真切了。”儿子其实也就比父亲差半个头的高度。但既然父亲说着见了点光,儿子心头的恐惧瞬时就淡化了。父亲在前面走,儿子在后面跟,黑乎乎的森林里,只听见两个人走路的脚步声。走了好一会儿,儿子有点累了,说:“爸,怎么还没到啊?”父亲说:“快了,你再坚持坚持,你看,前面就有灯光了。”儿子顺着父亲指的方向看,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见。继续走,父亲在前走着,儿子在后面跟着。走在前面的父亲忽然跟跄了一下,差点儿摔倒。儿子说:“爸,你怎么了?”父亲说:“没事,被绊了一下,赶紧走吧。”儿子点点头,两个人继续赶路。儿子又累又饿,但走在前面的父亲像是有使不完的劲儿。儿子看着父亲的身影,咬咬牙,硬着头皮继续往前走。终于,儿子也看到灯光了。一片树林里,有一间小木屋,屋里亮着灯。父亲拍打着门,门开了,暖暖的灯光亮亮的,原来是森林管理员,一个老人家。“你们是不是迷路了?快进来吧。”父亲进门时长舒了一口气,脸上满是汗珠。儿子看到,父亲走路一瘸一拐的,应该是那次被什么东西绊倒了,扭伤了脚踩。那是儿子14岁时发生的事了。

    眼下,又有一件天大的事。儿子轻信一个朋友的话,以自己的名义给他贷款好几十万元。朋友生意失败,整个人消失得无影无踪。儿子还不起钱。追债的上诉到法院,结果只有两个:儿子要么还钱,要么被判刑。儿子在家里,像热锅上的蚂蚁走来走去。儿子反复说着:“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父亲说:“儿子,别怕,总会有办法的。”“有办法!有办法!能有什么办法!”儿子忽然歇斯底里地朝父亲吼起来。儿子被传唤去了法院。开庭前半个小时,原告方突然说欠款已付,提出撤诉。儿子愣了半天,想,是谁帮自己付的款呢?直到走出法院,儿子看到了在门口等着的父亲,明白了。儿子问:“爸,那么多钱你是如何筹集的?”父亲说:“不管了,咱们回家。”出租车将儿子带到了另一个地方,一个陌生而狭小的地方。儿子明白了,父亲把他的房子卖了。儿子的声音哽咽,说:“爸……”父亲说:“别想了,一家人住这里也挺好的。”儿子突然想起了什么,说:“爸,14岁那年,我们迷路那次,你真的看到灯光了吗?”父亲没有说话,只拍了拍儿子的肩,像很多年前,在那片森林里一样。

(选自《2017中国年度小小说》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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