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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模拟题 难易度:普通

内蒙古阿拉善盟第一中学2017年高三语文第四次模拟考试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梁思礼与梁启超

解璋玺

    梁思礼生于1924年8月24日。这一年,或可称为梁启超的“灾年”。他的第一任夫人李蕙仙因病离世,而丧事初了,爱子又远行留学。因而老年得子,算是给他一点难得的慰藉,于伤痛之中还能体会到人生未尽之乐。

    梁启超固深爱着他的九个儿女,但爱小儿子梁思礼尤甚。这种人之常情是不难为人所理解的。他称小儿子“老baby(老白鼻),在写给儿女的信中常常提到这个聪明可爱、讨人喜欢的小儿子,以至于姐姐、哥哥们责怪“爹爹信中只说老白鼻不说别的弟妹,太偏心”,结果,梁启超特意在信中写了一大段文字,专讲达达、六六、司马懿(七女)的近况。不过,梁启超并不回避他是“专一喜欢老白鼻”的。他注意到老白鼻一点一滴的进步和变化,不到两岁,就已经“一天到黑‘手不释卷’”了,而且能唱“葡萄美酒”。梁启超在饮冰室读书、写作时,是不允许孩子们来打扰的,但老白鼻是个例外,每天“总来搅局几次”,梁启超不仅不恼,甚至“盼望老白鼻快来”,因为老白鼻的到来,恰恰是他“最好的休息机会”。过生日了,大孩子都不在身边,他就叫老白鼻代表姊姊、哥哥们拜寿。老白鼻也乐得如此,居然“一连磕了几十个响头,声明这是替亲家的,替二哥、三哥乃至六姊的”,而作为父亲,他在信中告诉大孩子们,“我都生受你们了”。这种父子之间其乐融融的场面,不仅儿子是天真烂漫的,父亲又何尝不是和蔼可亲,一团孩子气呢。

    梁启超病逝时梁思礼只有四岁半。母亲与姊姊、哥哥们合力供他读完了小学、中学,太平洋战争爆发前夕,母亲筹措了四百美金,送他到美国求学。其实,梁启超早在1925年为几个孩子预筹学费时曾说过:“至于老白鼻那份,我打算不管了。到他出洋留学的时候,有姊姊哥哥,还怕供给他不起吗?”然而,中日战争爆发后,他的姊姊、哥哥们陆续流落大后方,自顾不暇,哪里还有余力顾及远在天津的这个小弟弟?

    梁思礼到美国后,考入普渡大学电机工程系。由于家道中落,要靠家庭资助完成学业已不可能,他只能靠自己打工赚钱,交学费和维持生活。 “他凭着自己的聪明才智和苦斗精神,在国外打工读书,在饭馆里洗碗碟,在游泳池当救生员,他什么都能干”,苦读了八年。在1945年从普渡大学毕业,获得学士学位,随后,他又获得辛辛那提大学硕士学位和博士学位。梁家子弟没有不是心怀报国热忱的,虽然著名的无线电公司RAC向他发出了邀请,并许诺优厚的待遇,但父亲的话言犹在耳:“人必真有爱国心,然后方可用大事。”于是,他毅然谢绝了美国公司的邀请,和姊姊梁思懿同船回到祖国,投身于新中国的建设。

    几十年来,呕心沥血,筚路蓝缕,屡败屡战,排除万难,终于将远程运载火箭研制成功。中国能够成为世界上的航天大国,梁思礼作为开拓者中的一人,功不可没。

    1987年,他被选为国际宇航科学院院士,并担任国际宇航联合会副主席;1993年,又当选为中国科学院院士,成为梁氏一门三院士①中的一位。

(选自《新华文摘》,有删改)

【注】①一门三院士,九子皆才俊。梁启超有九个子女,除梁思礼外,还有两位院士:梁思成,建筑学家;梁思永,考古学家,均为中央研究院院士。此外,梁思顺,诗词研究专家;梁思忠,西点军校毕业,参与淞沪抗战;梁思庄,图书馆学家;梁思达,经济学家;梁思懿,社会活动家;梁思宁,曾参加新四军。

(1)、下列对材料有关内容的概括和分析,最恰当的一项是(    )

A、1924年是梁启超的“灾年”:妻子因病去世,丧事初了,爱子远行留学。梁思礼的出生,消解了他所有的抑郁情绪。 B、梁思礼也许没能直接受教于梁启超,但梁启超给他的童年创造了一个健康、快乐的成长环境。他从父亲的言传身教中自会受到春风化雨般的滋润和熏陶。 C、梁启超在写给儿女的信中常常提到讨人喜欢的小儿子,以至于哥哥、姊姊们责怪父亲不关心出国的子女,但是,梁启超没有作回应。 D、梁思礼历时几十年将远程运载火箭研制成功,使中国成为了世界上的航天大国。同时,因贡献突出,被评为中国科学院院士,成为梁氏一门三院士中的一位。
(2)、结合全文,请简要分析梁思礼具有哪些精神品质?

(3)、每当我们追念起梁启超继而谈到“一门三院士,九子皆才俊”时,心中总是为梁启超对儿女的成功教育而叹服。请结合文本谈谈你的看法。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杨绛和他的父亲杨荫杭

孙莲莲

    杨绛,原名杨季康,江苏无锡人。除了作为钱钟书夫人为人所熟知外,她本人更是一个颇有影响的作家、翻译家和著名学者。李健吾评价她“不是那种飞扬躁厉的作家”,而是有着“缄默的智慧”的,有着静默恬退的睿智和微笑达观的态度。她的父亲杨荫杭,是江苏最早从事反清革命运动的人物,曾经留学日本和美国。他表面看起来凝重有威,因而孩子们都怕他。但他却从不打骂孩子,如果有人不乖,他只会叫急,喊妻子过来把淘气的孩子提溜出去训斥。所以孩子们怕虽怕,却都喜欢和父亲亲近。钱钟书初见他时未免有点害怕,但接触久了,即摸出其“望之俨然,接之也温”的性子。

    杨绛的父亲有时也很严肃。那年杨绛16岁,正在振华女中的高中部读书。那时北伐战争已经胜利,学生运动很多,常要游行开群众大会等。一次学生会要各校学生上街宣传——就是拿一条板凳,站上去向街上的行人演讲。杨绛也被推选去参加。但她却担心自己的个头小,一着急就涨红了脸。而且当时苏州风气闭塞,街上的轻薄男子又专爱欺负女孩子。她怕自己一站上板凳,就会被人看猴儿似的拢上来看,不会有什么人正儿八经地听演讲。不过,女学生只要说“家里不赞成”,就可以豁免,许多旧家庭里的大小姐就这样推掉了。她于是周末回家向父亲求救,问能不能也说“家里不赞成”。父亲却一口拒绝,说:“你不肯,就别去,不用借爸爸来挡。”杨绛说:“不行啊,少数得服从多数呀。”父亲说:“该服从的就服从,你有理,也可以说,去不去在你。”并告诉她,自己从前做江苏省高等审判厅厅长时,有一次张勋不知打败了哪个军阀胜利入京,江苏省的士绅联名登报表示拥护。他的下属擅自把他的名字也列入了拥护者的名单,以为名字见了报,他即使不愿意也只好罢了,但他坚持“名与器不可以假人” ,立即在报上登了一条大字的“启事”,声明自己没有拥护。他对女儿说:“你知道林肯说的一句话吗?Dare to say No!敢吗?”杨绛第二天到了学校,坚持说:“我不赞成,我不去!”为此还挨了老师狠狠的批评。虽然这并不是为了什么伟大的目标,只是一个脸皮薄、爱面子的女孩子不肯上街去出丑,但父亲的做法在杨绛心里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对于杨绛的学业,父亲并不多加干涉,而是放手让她按照自己的兴趣去学习。父亲钻研的音韵学,常常把某字的平仄拿出来考她。杨绛在高中还不会辨平仄声,父亲却也不急着教,只让女儿涵泳体味.还安慰她:“不要紧,到时候自然会懂。”有一天她果然四声都能分辨了。父亲晚上常踱过廊前,敲窗考她某字读什么声。女儿考对了,父亲高兴而笑。父亲的教育理论是孔子的“大叩则大鸣,小叩则小鸣”。杨绛只要对什么书表示兴趣,父亲就把那部书放在她的书桌上,即使有时他得爬梯到书橱高处去拿;但假如她长期放着不读,那部书就不见了——父亲把书收走了,这就等于是父亲的谴责,无言的批评。杨绛喜欢读诗词小说,对父亲枯燥的音韵学“合口呼”“撮口呼”之类不感兴趣。父亲也不强迫女儿学他的一套,还为她买来最喜欢的书籍。杨绛上大学分文理科的时候,因为各门功课都平均发展,所以为选专业一事颇费了一番踌躇。老师们推荐她报理科,她回家去问父亲拿主张:“我该学什么呢?”父亲说:“没有什么该不该,最喜欢什么,就学什么。喜欢的就是性之所近,就是自己最相宜的。”于是,杨绛终于不顾老师们的惋惜和劝导,选择了她喜欢的文科。父亲有一次问杨绛:“阿季,三天不让你看书,你怎么样?”她说:“不好过。”“一星期不让你看书呢?”她说:“一星期都白活了。”父亲笑了,说:“我也这样。”杨绛因此感觉到自己似乎已升做父亲的朋友了。杨绛是个贴心的女儿,每天早饭后,她总要给父亲泡一碗酽酽的盖碗茶。父亲饭后,她也要给父亲削个水果,或是给父亲剥风干栗子、山核桃等干果。中午饭后,她非常懂事地带弟弟妹妹一哄而散,让父亲歇午。一次父亲叫住她说:“其实我喜欢有人陪陪,只是别出声。”她就陪在父亲旁边看书。父女俩的感情就是这样平淡而深厚。

    1945年抗战胜利前夕,父亲突然在苏州因中风去世。1983年,杨绛在《当代》双月刊上发表了散文《回忆我的父亲》,记录了和父亲一起生活过的点点滴滴,在那平静恬淡的娓娓道来中寄托了女儿对父亲真挚的情感和深切的怀念。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梨园中人”谭元寿:江河不择细流

    2014年12月20日,纪念叶盛兰诞生100周年演唱会,谭元寿、谭孝曾、谭正岩,三代谭派传人同台演绎经典剧目《定军山》。那应该是谭元寿最近一次登台,那一年他已经86岁,孙子谭正岩35岁。

    直到2017年春节,在中央电视台播出的《角儿来了之百年谭派》节目中,更多的谭迷才再一次见到谭元寿,听到他的声音。

    “父亲总想把最好的形象留在观众心里。”谭元寿的儿子谭立曾悄悄对我们说。

    真正的艺术家难免爱惜羽毛。尽管谭元寿是当之无愧的当代京剧大师,但他一辈子都反对别人称呼他为“艺术家”。他常挂在嘴边的是,“我只是一名普通演员”。二十多年前,谭元寿在上海电视台录制节目,现场有青年演员问他,何时成的名?他的回答是,“我一辈子也没有成名”。那是先生的谦虚,却有着“梨园世家”的自信与旷达。

    作为京剧创始人之一谭鑫培的玄孙、“四大须生”之一谭富英的儿子,谭元寿的降生给这个家族带来一份重重的期待。谭元寿在幼年时就经常看京剧大师杨小楼的表演。每次见面,杨小楼都会把他高高举起,放在肩上,逗着说,快长大,把戏唱,成好角,名天下。“杨小楼是我一生中第一个崇拜者。”谭元寿说。

    童年时,谭元寿就常随父亲去余叔岩家里学戏,看余叔岩先生向他父亲传授余派唱腔。听着听着,他就在余老夫人的怀抱里睡着了,睡梦里都是余派唱腔。所以,“直到现在,我最喜欢的还是余派唱腔。”

    后来,谭小培仿照当年谭鑫培将谭富英送到富连成坐科,把谭元寿送到富连成第六科 “元”字科。入富连成科班学艺的第一天,肖长华先生给他取名元寿,从此戏班里就有了个谭元寿,在富连成学了7年,谭元寿学演了近百出戏。60多年后,谭元寿回忆起这难忘的7年,总结了富连成的“三件法宝”:一是严格教学,不分亲疏;二是注重舞台实践,全年只休息两天,没有一天不上课,没有一天不练功,没有一天不演出;三是教学中“文武昆乱”并重,“文武昆乱”兼学。

    谭先生讲的一件事让人印象极为深刻。出科之后,他崇拜李少春,想拜李少春为师。父亲谭富英不仅十分支持,还对他说:江河不择细流,泰山不弃细壤。谭派哪里来的?就是吸取各家之长才形成的。“我的曾祖、祖父、父亲和我的儿孙六代人,都是科班或者戏校坐科才出道的。没有一个是全靠家学,每一代人都拜有好多老师,这就是转益多师。”

    京剧成为国剧的初期,谭鑫培创下了“无腔不学谭”的历史,这一方面源于谭派的声腔之美,另一方面也是因为谭派没有门户之见,能够采众家之长,后学们也饮水思源,以艺为大。

    一个家族,七代人从事同一门艺术。即便放在全世界,也是鲜见而宝贵的,在京剧自身的魅力之外,一定有一条强韧的精神纽带将他们联结在一起。我们去求证,谭先生笑笑说:“父亲谭富英的人品对我一生影响最大。他总教育我做人要忠厚,唱戏要高调门,做人要低调门。要学会吃亏、让人。对别人厚才有自己的道,才有后代子孙的道。”

    家族的巨大声望,戏曲界乃至国家的厚望,在谭元寿的人生里是一种无形的推动力。创业难,守业更难。作为谭派第五代的谭元寿,全面继承谭派表演艺术,守本纳新,拓宽戏路,“做了谭派艺术忠诚而富有成效的守护者”。

    因为这样的梨园人生,谭元寿才像爱护生命一样爱护京剧,关心京剧的未来。

    他常说,“艺术家是唱出来的,不是任何人可以馈赠的”。尽管他唱过演过的戏有二百多出,在今天看来已经是不可思议的一个数字,但他一直强调自己与前辈的差距。他几乎能唱各种老生戏与武生戏,他说程砚秋先生花旦、刀马旦、泼辣旦、昆腔戏什么都唱,所以希望人们不要狭隘地理解流派艺术,希望青年演员在继承流派的同时,一定要多学、多演、多看,不断拓宽自己的戏路。

    他说,京剧这门艺术就是口传心授,看录像谁都能看明白,但里面的内涵是看不会的,很多诀窍必须口传心授,“京剧都是这么传下来的”。所以,他从来没有门户观念,一直对登门请教的戏曲界人士敞开大门,年届九十还亲手指导中国戏曲学院的研究生。他最担心的也是京剧,“最怕走样了,失传了。梅先生有句话富有哲理,'移步不换形’。

    我们要跟着时代,但不能为了追时代就丢了本来的样子。”

    人们说,有人才有戏,有戏才有派。因为一代代戏曲人的砥砺前行,才有京剧两百年的辉煌。无数个体的追求最会塑造出时代的模样。但如果我们都习惯了追随时尚,在新奇芜杂的各种话语中摇摆不定,而无视自己的历史和传统,我们时代文化的准星和标尺又在哪里?(有删节)

相关链接:①谭鑫培是我国著名京剧老生表演艺术家,其创建的谭派是对后世影响最大的一个京剧艺术流派。他亲手培育了杨小楼、梅兰芳、余叔岩三位京剧大师。此外,他还主演了中国的第一部电影《定军山》(《北京青年报》)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我于1986年考入军艺文学系,比莫言低一届,他是师兄。当时,作为一颗冉冉升起的文学新星,莫言已成为很多文学青年的偶像。记得1986年我从广州军区去军艺参加考试时,在食堂门口遇见本军区的作家雷铎,他介绍旁边一个胖胖的人说:“他就是莫言。”接着我们蹲在草坪旁吃饭,因为当时文学圈流行一种“凭感觉写小说”的说法,而莫言的作品正成为这种说法的例证。我就问:“什么是感觉?”他狡黠一笑,回答:“都是瞎扯的。”实际上,他对家乡高密生活的感觉,是前所未有的。

    对莫言最熟悉的,是他的军艺同班同学,后成为文学评论家、茅盾文学奖评委、解放军艺术学院副院长的朱向前。昨晚,我和朱向前在电话里聊了很久。“你知道莫言的笔名怎么来的吗?”“当时文学爱好者很多,但不少人是把文学当作名利的敲门砖,不去刻苦写作,而是到处清谈吹嘘。莫言虽然当时没有名气,但很看不惯这种风气,认为作家还是要靠作品吃饭,莫要靠嘴巴发声音。于是给自己起了这个笔名,正好也与真名管谟业音相仿。他的性格也是如此,平时很少说话。”

    1984年秋天,解放军艺术学院由著名作家、后任总政文化部长的徐怀中将军领衔,创建了文学系。莫言当时是总参下面一个学校的副连级教员。他报名参加了几轮考试,也获得了通过。但不知何故,他却没在规定的时间来军艺报到。按规定,他就不能录取了。看着他茫然无措的样子,系主任徐怀中把他叫去,问他写过什么东西?莫言忐忑地从包里摸出1982年发表在《莲池》上的小说《民间音乐》递过去。徐怀中看完,用异样的神情望着面前的年轻军官,说很好呀,报到吧!就这样,莫言这匹“千里马”,让“伯乐”徐怀中一眼相中,正式走上了文学道路。昨晚,我联系徐怀中,他正在广西休养,老部长对弟子的获奖表示祝贺,随后又淡然一笑说,我就不评了,现在应该让广大读者评说了。

    朱向前说,开学时,全班先自我介绍。他们看到许多当时军队文学界大名鼎鼎的作家坐在面前,有李存葆、钱钢、李荃等等。数来数去,就他们俩是无名小卒。去饭堂的路上,他俩自然靠拢。朱问:“你写过什么?”“嘿,不值一提,我就是来瞎混的。你呢?”“我从福州军区来的,写过点小玩意。”

    军艺的学员宿舍是四个人一间,在这种环境下,莫言无法安静地写作,于是就在文学系的梯形教室里写。每天晚上,同学们有的外出访亲探友,有的喝酒侃大山,有的看书,只有莫言,躲在教室里一写就写到凌晨两三点钟。当时不排除有人背后讥讽:这能成吗?但莫言很快就开始爆发了。从1985年开始,他陆续发表《透明的红萝卜》《白狗秋千架》《枯河》《红高粱》等。国内文学界到处在打听:谁是莫言?他是干什么的?当知道莫言是军艺文学系的学生时,许多杂志的编辑以及文学爱好者,都跑来狭窄的宿舍,找他约稿,探讨文学。他只得躲起来。1986年,著名作家张洁应邀来军艺上课,她说她刚从法国回来,外国的作家问她上世纪八十年代中国文坛有什么大事?她说:出现了莫言。

    而朱向前则凭借同窗好友的关系,成为最早评论莫言作品的评论家。他从1986年开始评莫言,《天马行空——莫言小说评点》《在传统与现代的堤岸之间》成为莫言成名的“助推器”。《人民日报》在1986年12月首次评价莫言也是朱向前的文章《深情于他那方小小的邮票——莫言小说漫谈》。而最早预言莫言将获诺贝尔文学奖的也是朱向前,他在1990年任军艺文学系教授时,就在课堂上说,莫言的小说虽然是写中国农村,但深刻的人性刻画,生动的语言描绘,已超越国界。他将成为中国籍作家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第一人!如此大胆的预言,使他受到很多质疑。但近来,朱向前接到无数电话祝贺:“你的预言应验啦!”

(摘编自《中国日报》,作者张晓然,有改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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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多芬:扼住命运的咽喉(节选)

    ①他短小臃肿,外表结实,生就运动家般的骨骼。一张土红色的宽大的脸,到晚年才皮肤变得病态而黄黄的,尤其是冬天,当他关在室内远离田野的时候。额角隆起,宽广无比。乌黑的头发,异乎寻常的浓密,好似梳子从未在上面光临过,到处逆立,赛似“梅杜头上的乱蛇”。眼中燃烧着一股奇异的威力,使所有见到他的人为之震慑。因为在褐色而悲壮的脸上,这双眼睛射出一道犷野的光。平时又细小又深陷,兴奋或愤怒的时光才大张起来,在眼眶中旋转,那才奇妙地反映出它们真正的思想。他往往用忧郁的目光向天凝视。

    ②鲁特维克·范·贝多芬,1770年12月16日生于科隆附近的篷恩,一所破旧屋子的阁楼上。父亲是一个不聪明而酗酒的男高音歌手。母亲是女仆,一个厨子的女儿,初嫁男仆,夫死再嫁贝多芬的父亲。

    ③人生于他就显得是一场悲惨而残暴的斗争。父亲想开拓他的音乐天分,用暴力来迫使贝多芬学习,把他当做神童一般炫耀。4岁时,他就被整天的钉在洋琴前面,或和一架提琴一起关在家里,他不致永远厌恶这艺术总算是万幸的了。他少年时代就得操心经济问题,打算如何挣取每日的面包,那是来得过早的重任。11岁,他加入戏院乐队;13岁,他当大风琴手;几乎被繁重的工作压死。17岁,他丧失了他热爱的母亲。“她对我那么仁慈,那么值得爱戴,我的最好的朋友!噢!当我能叫出母亲这甜蜜的名字而她能听见的时候,谁又比我更幸福?”17岁,他做了一家之主,负着两个兄弟的教育之责;他不得不羞惭地要求父亲退休,因为他酗酒,不能主持门户:人家恐怕他浪费,把养老俸交给儿子收领。这些可悲的事实在他心上留下了深刻的创痕。

    ④贝多芬的童年尽管如是悲惨,他对这个时代和消磨这时代的地方,永远保持着一种温柔而凄凉的回忆。不得不离开篷恩、几乎终身都住在轻佻的都城维也纳及其惨淡的近郊,他却从没忘记莱茵河畔的故乡,庄严的父性的大河,像他所称的“我们的父亲莱茵”;的确,它是那样的生动,几乎富有人性似的,仿佛一颗巨大的灵魂,无数的思想与力量在其中流过;而且莱茵流域中也没有一个地方比细腻的篷恩更美、更雄壮、更温柔的了。在此,贝多芬消磨了他最初的20年;在此,形成了他少年心中的梦境,——慵懒地拂着水面的草原上,雾气笼罩着的白杨,丛密的矮树、细柳和果树,把根须浸在静寂而湍急的水流里,——还有是村落、教堂、墓园、懒洋洋地睁着好奇的眼睛俯视两岸。他的心对于这个乡土是永久忠诚的,直到生命的终了。

(摘自罗曼.罗兰《贝多芬  扼住命运的咽喉》,有删改)

【相关链接】①他的脸上呈现出悲剧,一张含蓄了许多愁苦和力量的脸;火一样蓬勃的头发,盖在他的头上,好像有生以来从未梳过;深邃的眼睛略带灰色,有一种凝重不可逼视的光;长而笨重的鼻子下一张紧闭的嘴,衬着略带方形的下颏,整个描绘出坚忍无比的生的意志。(何为《音乐巨人贝多芬》)

②一百年前,一位虽听得见雷声但已聋得听不见大型交响乐队演奏自己的乐曲的五十七岁的倔强的单身老人最后一次举拳向着天空咆哮,然后逝去了,还是和他生前一直那样地唐突神灵,蔑视天地。他是反抗性的化身。(萧伯纳《贝多芬百年祭》)

阅读下面的文段,回答问题。

一个寂寞的黄梅人

    读过那么多中外作家的经典作品,后来读到汪曾祺老先生的《谈风格》,汪氏直言其风格受到废名的影响。汪曾祺先生是我最喜爱的作家,以前只是感觉到汪曾祺先生作品深受南朝《世说新语》的影响,现在突然出来废名这么个人来,我先是吃惊和好奇,接着便是满怀惭愧。原来废名是上个世纪初叶中国文坛的旷世怪才,京派文学的代表作家。著有短篇小说集《竹林的故事》、长篇小说《桥》及《莫须有先生传》、《莫须有先生坐飞机以后》等。我从书城买回一本废名的作品,才发现废名竟是我的湖北同乡,是黄梅人。

    读过废名的短篇小说《柚子》、《半年》、《枣》、《桃园》、《竹林的故事》、《菱荡》、《阿妹》,感觉文本确是怪怪的              , 其作品写的几乎都是乡下的小人物的生活趣事,没有我们通常所说的小说的鲜明主旨和思想深度。和汪曾祺的小说一样,废名的小说写得都像散文;与汪氏不同的是,废名的散文又写得像小说。读到汪氏的《受戒》、《詹大胖子》中的汉语文字,心中油然而生的是对母语的缱绻之爱,感觉语言被净化了,字里行间诗象疏朗清逸。废名的字句带给我们的却是浓得化不开的莫名的情愫。当我们奔波在现当代作家的文本之中,深感审美疲劳的时候,读到废名的一段段文字,犹如一个孕妇吃到了心仪的酸李,那种愉悦感是只可意会不能言传的。

    废名写他熟虑的生活,写生活的欢乐和辛苦、寂寞和沉郁,在这些人物的生活场景里,他灌满自然而然的诗绪。《柚子》里的柚子、《桃园》里的王老大和阿毛、《半年》中的新婚妻子芹等人物,个个写得形象鲜明,              , 没有一丝粉饰。文中的人物哀乐,一草一萼,天然妥帖,真似走进了意蕴其中、韵流弦外之妙境。这种“天然”既不同于我们感受到的日常现实生活里的事实碎片,也别于陶潜笔下的世外桃源。他文中的世界是从他心中自然流淌出的别有洞天的秘密,《菱荡》中的人物与天籁之间简直到了相呼应的境地,整个篇章就似天青色的树叶一样纯静天然。

    我们阅读经验中的故事逻辑在废名的小说中是缺席的,所以,我们读完他的一篇小说,视野的尽头都没有“故事”的影子。无怪乎当时的评论文章说他的小说:“读者从本书所得的印象,有时像读一首诗,有时像看一幅画,很少觉得是在讲‘故事’。”读他的《桥》时,读者还可以走进作品里,而读到《莫须有先生传》时,就明显感到文字的佶屈聱牙,表现形式和文中人物的思想是那么的                , 生涩得难于前行,耐着性子读完一段,有些不知所云了。如此看来,废名确实是寂寞的,他的文本究竟想说什么或者欲把他的读者引入到哪里去呢?我虽然困惑,但那奇特的字句之间生长的意境却是久久难忘。我因着阅读的惰性,逼近他的文本已感到太困难了,他的“                ”(鲁迅评语)难道真像是一座“孤绝的海岛”?

    停留在合肥,一种想去看看废名的愿望疯狂地催促着我。驱车几百公里,终于来到湖北黄梅他的孤独的坟墓前,没有绿荫匝地的诗意,没有喈喈的鸟叫,也没有晚风悠扬的浅吟或低怨,一切都是静悄悄的,就像走进“林茂无鸟声”的虚空里,有的是我们这些活着的人的闲静和伤感。

    你生前寂寞,死后也寂寞,但我们还是真切地感受到了你的生命之水在汩汩地流淌。你为了学术上的分歧和朋友熊十力论争得扭打在一处,第二天,又和熊十力坐在昨天扭打的老地方继续辩论;你在北大跟你的学生上课,直指鲁迅作品之间的优劣……这些可贵的学风令现代人汗颜。你在上个世纪40年代开始潜心儒释道研究,你的小说里充满着静寂的意境,这种特殊的小说美学特征是你留给后人的一座富矿。

    你把冯文炳这个真名废了,废了名字就叫“废名”,你的名字却是我们不能忘记的,你的独特的艺术个性和独立的人格将是我们永远崇敬的。你留下来的文字是鲜活的汉文化元素,是留给岁月的珍贵遗言。在历史的无限的河流里,你永远也不会寂寞的。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心系群众 扎实苦干 奋发作为 无私奉献

——李保国同志先进事迹报告会报告摘登

材料一

李老师给村民上的第一堂课是剪枝。他把课堂就设在果园里,亲自动手,一会儿就把一棵果树的枝条,剪掉了三分之一。村民们心疼得不行,还有村民找到我家里。面对这些质疑,李老师就一句话:“明年果树如果挣了钱,钱是大家的,如果损失了,算我的。”

为了推广“套袋”技术,李老师买来了十六万个苹果袋,免费送给村民用。因为以前村民使用不成熟的套袋技术吃过亏,所以这次很多人死活都不敢用。李老师还是那句话:“损失了都算我的。”

李老师就这样一次次给村民们立着军令状推广新技术。第二年初见成效,第三年果园的面貌全变了,苹果长得细皮嫩肉,酸甜适口,一亩多卖了3000多元,带来效益900多万元。

他想方设法给村民办夜校、搞培训,建议借邢台农校“送教下乡”,让100名果农在家门口读了中专。后来,62名拿了大专文凭,现在都在考本科,191人获得国家颁发的果树工证书,《人民日报》报道说岗底是全国第一个“持证下田”的村庄。

现在,岗底村富了,村民人均收入三万一千元,村民都住上了楼房,做饭、取暖烧燃气,100多户买了小轿车。今天的岗底,山青了,水绿了,人富了,生态美了,慕名而来的中外游客越来越多。

(摘自内丘县岗底村党总支书记杨双牛《我见不得老百姓穷》)

材料二

像许多夫妻一样,我们也很用心经营自己的家。不一样的是我们有三个家:一个是城市里的家,在保定河北农大家属院;一个是山里的家,在各个帮扶基地;还有一个是流动的家,就是常年穿梭在山地平原之间的那辆越野车。

近年来,精准扶贫战略实施后,慕名来找他的人越来越多,保国帮扶的地方也越来越多,常常开车奔走于各地,帮扶基地的家我们住得少了,在车上的日子越来越多了,一年行程约4万公里。他开车,我坐在旁边,替他接打电话,安排工作联系事情。有时看他累了,陪他聊聊天,喝水、吃药、中午休息,都是在车里。一些常用物品,雨鞋、草帽、衣服、工具包等,把后备箱塞得满满的,车成了我们流动的家。

比较起来,在保定市里的那个家待得最短。2016年春节前,我俩回到保定的时候是腊月二十九,想准备准备年货,第二天过个年三十儿。可是我俩忙得都不知道,今年没有年三十儿,看着家里冰锅冷灶啥也没有,我心里一阵难受。最后,还是我们亲家打来电话,让我们去他们那里过了个除夕。

我想初一总不能还在人家过吧,就张罗着去买点肉馅想包顿饺子,可是附近卖菜卖肉的摊贩早就都回家过年去了。

三十多年来,我们在三个“家”之间来回奔波,结婚这么多年,保国因为太忙,常常顾不上家里的事。我前后两次做手术,他都不在身边,连手术签字都是同事代签的。去年在“燕赵楷模”发布厅录制现场,他对主持人说,这辈子最愧对的就是老婆和孩子!

(摘自河北农业大学研究员郭素萍《我和保国的三个家》)

材料三

作为李保国生前所在学校的同事,我目睹了解了李保国从一个学农爱农、积极要求进步的青年教师,逐步成长为一名优秀共产党员、山区综合治理专家的过程,感受到他一心为民、无私奉献的报国情怀。李保国是当代知识分子的优秀代表。30多年来,他始终坚持走与人民群众相结合的道路,在服务人民中寻找和实现自身价值。李保国是新时期共产党人的楷模。他常说,党把我培养成一个教授,就是让咱为老百姓过上好日子干点事,我是一名党员,理应带头把事情做得更好。李保国是太行山人民的好儿子。35年来,他的足迹踏遍太行山所有山区县,身上沾满了泥土,心中装满了百姓。他把太行山人民当成亲人,农民也把他当成自家人。李老师去世后,他的骨灰,被太行山区不同地方的乡亲带走,撒在他生前为之奋斗、牵挂的太行山上,与巍巍太行相融,与山区人民相依。

(摘自河北农业大学党委副书记饶桂生《他是太行山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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