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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2017-2018学年部编版语文八年级上册第一单元测试卷

阅读下文,完成题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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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报讯(记者程凤通讯员孟立)动车飞宜万,蜀道变坦途。昨日上午,武汉至重庆的首趟动车D2251次满载着旅客,在如画美景中穿梭6小时50分钟后,到达重庆北站。至此,沪汉蓉沿江铁路大通道升级为动车通道,以武汉为中心的“米”字形高铁网络正式形成。

    早上7点50分,白色的D2251次列车静静停在汉口火车站内,不少旅客正在和它合影。15分钟后,它载着700多位旅客一路向西,将风光旖旎的巴山楚水连珠串玉。“动车像长了翅膀一样往前飞。”50多岁的武汉市民王女士说,“以前去重庆坐普快车,光路上就要15个小时左右,太不方便了,所以我一直没去。现在好了,7个小时到重庆,我准备去渣滓洞等红色景点看看。”

    10点08分,列车驶出宜昌东站,开进“世界最高建设难度”的宜万线。白云在山顶游弋,列车在隧道中穿行,小溪在山涧下细流。下午2点54分,奔驰了6个多小时的动车慢慢停在了重庆北站。

    1909年,詹天佑主持开建川汉铁路湖北段部分线路。后来孙中山在他的《建国方略》里重提修建川汉铁路的设想。只是这些宏伟蓝图,都消失在崇山峻岭中。100多年后,动车组已在这条动脉上畅通无阻。

    沪汉蓉沿江铁路全线通行动车,标志着横贯我国东西的沿长江铁路快速大通道真正形成。它与南北快速交通干线京广高铁等在武汉十字交会,与四通八达的其他动车线路,在武汉形成“米”字形动车网络。

    武汉铁路局相关部门负责人称,每天有701趟列车经停武汉,其中430趟为动车。武汉将与东南西北10000公里范围内的特大城市更加紧密相连,长江经济带上的成渝经济圈、长江中游城市圈以及长江三角洲城市群实现半日直达,为沿线地区经济社会发展插上“腾飞”的翅膀。

(1)、给这则新闻拟一个标题。

(2)、新闻中提到詹天佑和孙中山有何作用?

(3)、文中画横线的句子有什么作用?

(4)、用简要的文字说说在武汉形成“米”字形动车网络有何意义。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文章,完成后面的题。
                                                                                                             一块烫石头
                                                                                                        【苏联】盖达尔
  村里有个孤老头,靠编篮子、缝毡靴、看守农庄果园不让孩子进去啊过日子。他身体很坏,他瘸着腿,头发过早地白了,还有道弯弯的深疤打颊帮一直通过了嘴唇。这一来,就算是笑吧,他那张脸看上去也像是很悲伤,像是凶巴巴的。
  有一回,一个叫小伊凡的孩子爬进农庄果园,想偷苹果吃。没想到,裤腿在围墙钉子上一挂,扑通一声落到下面带刺的醋栗丛里了。伊凡浑身是伤,哇哇大哭。好,这一下给看守人抓住了。不用说,老头儿可以拿荨麻抽他,甚至可以拖他到学校去告状,可老头儿可怜伊凡。伊凡两只手都刺伤了,裤腿撕破了,一条破布片挂在屁股后面,像条羊尾巴,通红的脸颊上扑塔扑嗒地淌着眼泪。
  老头儿一声不响,把吓破了胆的伊凡从园子门带出去,放他走了,没打他一下,甚至没有在背后说他一声。
  伊凡又羞又恼,溜进林子,走迷了路,到了一个沼地。他累坏了,看见青苔中间露出一块的石头,就往上一坐。可他马上“哎哟”一声跳得老高,因为他觉得就像坐在一只野蜂上面,野蜂打裤子后面那个窟窿狠狠地螫了他的屁股。
  可回头一看,石头上根本没有野蜂,只是像被烧烫的煤块似的。石头表面上还露出些字,给泥糊住了。这是块魔石头——伊凡这样想!他踢下一只鞋子,用鞋后跟擦掉石头上的泥。
他读到这样的文字:
这石头放到山上,谁打碎它,
谁就能返老还童,从头活起。
  文字后面还有个图章。这图章很复杂,有两个十字,三条尾巴,一个圈圈加一竖,还有四个逗号。
  伊凡读后,觉得很不痛快。他才八岁,要是从头活起,他一年级就得再念一年,这他想都不敢想。
  这块石头要是让他不用念学校里的功课,一下子就从一年级跳到三年级,那又另当别论了!
  愁眉苦脸的伊凡打果园经过,又看到了那老头儿正在咳嗽,老停下来喘气,手里提着桶石灰浆,肩膀上掮着把树皮丝刷子。伊凡想:“瞧这个人,他本来可以随便用荨麻打我,可他可怜我,没有打。现在让我也可怜可怜他,叫他返老还童吧,这样他就不再咳嗽,不再瘸腿,呼吸也不再那么困难了。”
  于是好心的伊凡来到了老头儿面前,开门见山,把事情一五一十告诉了他。老头儿好好地谢过小伊凡,可是不肯擅离职守上沼泽地去,因为世界上这种人还是有的:趁这个机会溜进果园,把水果偷得一个不剩。
  老头儿叫小伊凡自己到沼地上去,把石头挖出来,搬到山上去。他待会上那儿,拿样什么东西把石头敲开。
  事情闹成这样,叫伊凡很不高兴。可他没有拒绝,他不想让老头儿生气。第二天早晨,小伊凡拿起厚麻袋,戴了双粗麻布手套,为的是不让手给石头烫伤,就上沼泽地去了。
  伊凡弄得浑身是泥,好不容易把石头从沼泽地里挖了出来,接着他就吐出舌头,在山脚的干草上一躺。
  他心里说:“好吧!我把这块石头推到山上去,等会儿瘸腿老头儿来了,就敲碎石头,返老还童,从头活起啦。大伙儿都说他一辈子吃够了苦。他年纪大了,孤单单的,挨过打,遍体鳞伤,不用说,从来没得到过幸福。别人却得到过。”他小伊凡虽然小,这种幸福也得到过三次。一次是他上学要迟到了,一位素不相识的司机用闪闪发亮的小汽车把他从农庄一直送到了学校门口;另一次是春天里,他赤手空拳在沟里捉到一条大梭鱼;还有一次是米特罗方叔叔带他进城过了一个快活的“五一”节。
他想到这里,站起身子,耐心地把那块石头推到山上去。
  太阳快下山了,老头儿才上山向小伊凡走过来。这时小伊凡已经精疲力竭,浑身发抖,蜷成一团,在烫石头旁边烘烤又脏又湿的衣服。
  “老爷爷,你怎么不带锤子、斧子、铁棍啊?”小伊凡惊奇地叫起来,“难道你想用手把石头砸碎吗?”
  “不,小伊凡,”老头儿回答说,“我不想用手把石头砸碎。我根本就不想砸碎它,因为我不想从头活起。”
  老头儿说着,走到惊奇的小伊凡身边,摸摸他的头,伊凡感到老头儿沉重的手掌在哆嗦。
  老头儿对小伊凡说:“当然,你准以为我老了,瘸着腿,残废了,很不幸,其实我是天底下最幸福的人。”
  “我这条腿是给一根木头压断的,可那时候我们是在推倒围墙,正在构筑街垒,举行起义,要推翻你只在画片上看到过的沙皇。
  “我的牙给打落了,可那时候我们被投入了监狱,齐声歌唱革命歌曲。我的脸也在战斗中被马刀劈伤,可那时候最早的人民团队已经开始反击白匪。
  “我害了伤寒病、待在又矮又冷的板棚里,躺在干草上翻来覆去地折腾,说着胡话。可有一件事比死更可怕,就是我听说我们的国家遭到包围,敌人的军队要战胜我们。然而,我在重新闪耀的太阳的第一道光芒中清醒过来,我知道了,敌人又被击溃,我们又进攻啦。
  “我们这些幸福的人相互从一张病床向另一张病床伸出了瘦骨嶙峋的手,当时胆怯地幻想着,即使不在我们生前也在我们死后,我们的国家将变得像今天这样的强大。傻伊凡,这还不是幸福吗?!我为什么要另一次生命,要另一个青春时代呢?我曾经是过得很苦,可我过得光明正大!”
  老头儿说到这里停下来,拿出烟斗来抽。
  “对的,老爷爷!”小伊凡听了轻轻地说。“既然这样,这块石头本可以安安静静地躺在那个沼泽里,我干吗费劲把它搬到山上来呢?”
  老头儿说:“让大家看到它,小伊凡,你看看以后会怎么样吧。”
  许多年过去了,那块石头依然在那山上原封不动,没有砸碎。
  不少人在它旁边经过,走过去看看,想了想,摇摇头,又走了。           (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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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宙的中心

东君

    ①乌低飞的时候,在半空中发出的声音很容易被汽车的噪声所湮没,因此,在市镇上空且飞且鸣的鸟是不被人关注的。当它们远离烟尘弥漫的大地,在大到无边的天空中,发出独异而美妙的声音时,我们仍然无法听到。人与鸟,各有各的世界,各有各的活法。

    ②世界上最寂寞的树,英过于终年没有一只鸟在其间歇息。一棵没有鸟的树犹如一条没有船的河。在我们居住的城市,倘若没有一棵树让乌来歇脚,对人而言,这地方固然是没有什么可以留恋的。

    ③人在尘世奔波,需要歇息,于是就有了房屋;乌在天空飞翔,需要落脚,于是就有了巢穴。空中有鸟,地上有人,一种“园”的感觉就慢慢生成了。

    ④我家在东南海陬,这里算得上是乡下了吧,我们向来是把鸟的栖居之所称为鸟寒的。如果有人把鸟案念成鸟巢,我们就会觉得过于文气了。在我印象中,村中土墩上那棵最高的树是离天空最近的。那棵树上有一个鸟案,没有人敢上去掏鸟蛋。听大人们说,那座土墩里面埋着一些年代久远的无名尸骨。树的这一头是死者,那一头是生灵,其间必然贯注着一种神秘的东西,我们无以名之,却不能不心生敬畏。我们敬畏树,也敬畏树上的鸟宋。因此,乌在其中睡眠、孵蛋、生活,我们从来不会去惊扰。不过,有时经过树下,听到雏鸟喽鸣,我们会不自觉地抬起头,瞥上一眼;如果有兴致,我们还会啜着嘴,学鸟叫几声。在一段漫长的时光里,乌的神圣家族一直散布在我们村庄上空,跟我们一样过着安静的乡村生活。现在,那座土墩已经消失了,跟着消失的是那些树,以及那些树上的鸟案。

    ⑤我家邻居的屋檐下有一个大乌案。有一次,我用弹弓打中屋背的一只燕子。那只燕子从瓦背滑落,扑扇几下,落在阶前。我正要跑过去抓取时,屋顶上空突然掠过一道闪电,然后就是一阵闷雷。响佛了。我听见那个时常一颊一颠走到中堂上三官香的邻居老太太这样嚷道。我们这一带的老人习惯于把打雷称作“响佛”。一个“佛”字使打雷这一自然现象顿然有了几分威势。雷声滚过之后带来的心神不安,使我颇费踌躇。那只燕子,看起来还是一只雏燕,瘦弱得仿佛一片秋风中的树叶,在离我不到五米远的地方抖动着翅膀。忽然想起祖母曾说过“打杀燕子是会被雷劈的”心里更是慌得很,二话不说赶紧钻进家中的被子里,闷头盖脸,大气都不敢出了。父母问我,大白天的,躲到眠床底作什么?我说,我打中一只燕子。为了赎罪,我从米缸里抓了几粒米,打算去喂燕子。来回观察了几次,只见它自始至终都瑟缩在阶前,粒米未进,显得十分无助。我想捧起它,放在中堂的捣臼里。刚伸手,忽然听到邻居老太太喝道,别碰。我吓得缩回了手。我不能理解,她为什么不允许我碰燕子?父亲说,燕子被人碰过之后,燕子妈妈只要闻到人的气味,就不会给它喂食了。那只燕子,最终还是在雨中死去了。长大之后,听一位养鸟的朋友说,燕子虽然寄生于人家的屋檐之下,但它是从来不食咲来之食的。

    ⑥我们这里也有把人的居所称为“案白”的。人鸟同案,是农耕时代的和美景象。上世纪九十年代,我们镇上发生了巨变,很多老房子推倒重建,于是,鸟案就不复存在了。唯独有个村庄,依旧沿袭旧俗,即便起了新屋,也会在屋檐下挑出几根竹片什么的,供燕子筑巢。谁家梁间檐下要是没个鸟案,好像是一件挺丢脸的事。但这么多年过去了,鸟案已见落,仿佛它们不曾有过。

    ⑦我走进南方偏远的乡村,时常会发觉,那些无人居住的老宅里面唯有老鼠成窝,断然没有燕子来衔泥筑。但屋檐之下仍旧可见鸟窠荒落之后留下的泥迹,可以想象,当年主人看到鸟与他们一家人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定然是欢喜的,而那些鸟也是需要借这样一个有人气的地方寄居。鸟把天上的气息带到了人间,正如家畜把地气带到家宅。天地之间的气息在人身上交汇,这一家子就有了宁和之感——倘若人看到鸟宋会有一种亲近感,鸟看到人的居所何尝不是如此?

    ⑧早些年,我们村上一座老宅要拆建,主人看见门台下面有个鸟案,突然对工匠发话,让他暂且保留这门台。我不知道,是这门台庇护了鸟案,还是这鸟案庇护了门台。也许,门台与鸟案之间已经变成了一个互相依存的整体了吧。如今,在钢筋水泥的丛林里,还能看到这样一座羼弱老门台,不能不让人感叹。一直以为,我们与天空相通的路径是由鸟筑成的,乌案是其起点,而它的终点就落在茫茫宇宙中的某个点上-——也许,这两个点就掌握在神的同一只手里——现在我们把它给阻断,不知要过多少年才得以恢复。偶尔经过那座老宅,抬起头来,看到一个不起眼的乌案,如同看到了某一段路的起点。有时我想,它大概就是巴什拉所说的“宇宙的中心”吧。

本文原载于《天下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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