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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文言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困难

内蒙古自治区通辽市科尔沁区大林高中2020-2021学年高一下学期语文4月月考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面小题。

李觉,字仲明,本京兆长安人。太平兴国五年举九经,起家将作监丞、通判建州,秩满,州人借留,有诏褒之,就迁左赞善大夫、知泗州,转秘书丞。太宗以孔颖达《五经正义》诏孔维与觉等校定。王师征燕、蓟,命觉部京东诸州刍粮赴幽州。维荐觉有学,迁《礼记》博士,赐绯鱼

雍熙三年,与右补阙李若拙同使交州,黎桓谓曰:“此土山川之险,中朝人乍历之,岂不倦乎?”觉曰:“国家提封万里,列郡四百,地有平易,亦有险固,此一方何足云哉!”桓默然色沮。使还,久之,迁国子博士。

端拱元年春,初令学官讲说,觉首预焉。太宗幸国子监遏文宣王毕升辇将出西门顾见进坐左右言觉方聚徒讲书上即召觉令对御讲。觉曰:“陛下六龙在御,臣何敢辄升高坐。”上因降辇,令有司张帟幕,设别坐,诏觉讲《周易》之《泰卦》,从臣皆列坐。觉因述天地感通、君臣相应之旨,上甚悦,特赐帛百匹。

俄献时务策,上颇嘉奖。是冬,以本官直史馆。右正言王禹偁上言:“觉但能通经,不当辄居史职。”觉仿韩愈《毛颖传》作《竹颖传》以献,太宗嘉之,故寝禹偁之奏。淳化初,上以经书板本有田敏辄删去者数字,命觉与孔维详定。二年,详校《春秋正义》成,改水部员外郎、判国子监。四年,迁司门员外郎,被病。假满,诏不绝奉,卒。

觉累上书言时务,述养马、漕运、屯田三事,太宗嘉其详备,令送史馆。觉性强毅而聪敏,尝与秘阁校理吴淑等同考试开封府秋赋举人,语及算雉兔首足法,觉曰:“此颇繁,吾能易之。”及成,果精简。淑意其宿制,即试以别法,皆能立就,坐中皆叹伏。

(节选自《宋史·列传第一百九十》)

(1)、下列对文中画波浪线部分的断句,正确的一项是( )
A、太宗幸国子监/谒文宣王/毕升辇将出西门/顾见讲坐左右/言觉方聚徒讲书/上即召觉/令对御讲 B、太宗幸国子监谒文宣王毕/升辇将出西门顾见/讲坐左右/言觉方聚徒讲书/上即召觉/令对御讲 C、太宗幸国子监/谒文宣王/毕升辇将出西门/顾见讲坐/左右言觉方聚陡讲书/上即召觉/令对御讲 D、太宗幸国子监谒文宣王毕/升辇将出西门/顾见讲坐/左右言觉方聚徒讲书/上即召觉/令对御讲
(2)、下列对文中加点词语的相关内容的解说,不正确的一项是(   )
A、绯鱼,指绯衣与鱼符袋,旧时朝官的服饰。唐制,五品以上佩鱼符袋。宋代因袭之。 B、国子监:中国古代隋朝以后的中央官学,为中国古代教育体系中的最高学府,又称国子学或国子寺。 C、《礼记》:据传成书于西汉,是中国古代一部重要的典章制度选集,是儒、释、道思想的资料汇编。 D、秋赋:也称秋贡、秋荐,唐宋时州府向朝廷荐举会试人员的选拔考试。因于秋季举行,故有此称。
(3)、下列对原文有关内容的概括和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李觉学问精深,政绩卓越。他明晓《九经》,参与孔颖达《五经正义》校定,担任将作监丞、建州通判,受到朝廷褒扬。 B、李觉涉远为官,不畏艰苦。与李若拙出使交州时,别人认为前往此地辛苦劳累,他却认为不足挂齿。 C、李觉仕途顺畅,颇受赏识。皇上对他所献策略以及所作《竹颖传》大加赞赏,王禹偁也大力举荐他。 D、李觉关心时局,聪慧机敏。他对当时的一些政务有很好的论述,得到太宗认可;在计算方法上也有独到见解。
(4)、把文中画横线的句子翻译成现代汉语。

①上因降辇,令有司张帟幕,设别坐,诏觉讲《周易》之《泰卦》,从臣皆列坐。

②淑意其宿制,即试以别法,皆能立就,坐中皆叹伏。

举一反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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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执中,字希圣,高邮人。入太学,补《五经》讲书,五年不谒告。王安石为群牧判官,见而器之,命子弟与之游。擢进士,调须城主簿。时河役大兴,部役者不得人。一夕,噪而清,因致大狱。执疏其害,使者入更言使成之,执中曰:“官可去,桥不可创也。”卒不能夺。

    王安石为政,引执中编修《熙宁条例》。章惇讨五溪,撤执中取大田、离子二峒。峒路险绝,期迫,执中但走一校谕其酋,即相率归命。录功当迁秩,辞以及父母。

    就徙转运判宫,召为司农丞、提点开封县镇。诸县牧地,民耕岁久,议者将取之,当夷丘墓,伐桑柘,万家相聚而泣。执中请于朝,神宗诏复予民。改提点京西北路刑狱。时河决广武,埽危甚,相聚莫敢登。执中不顾,立其上,众随之如蚁附,不日埽成。

元佑初,为吏部郎中,请选人由县令、录事参军致仕者,升朝籍,得封其亲。兼徐王府侍讲、翊善,迁起居舍人、起居郎,权给事中。有司以天下谳狱失出入【注】者同坐,执中限之曰:“先王重入而轻出,恤刑之至也。今一旦均之,恐自是法吏不复肯与生比,非好生洽民之意也。”进中书舍人。邢恕遇赦甄复,执中言:“恕深结蔡确,鼓唱扇摇,今复其官,惧疑中外。”迁刑部侍郎。

    绍圣初,以宝文阁待制知郓州。执中宽厚有仁心,屡典刑狱,雪活以百数。明年,谈笑而逝,年六十三。

    论曰:宋之人才自祖宗涵养至于中叶盛矣乔执中始终不渝厥守岂易得哉章衡欲复山后八州为国启衅然瑕不掩瑜它善盖亦有可称者

(逃自《宋史》列传一百六,有删改)

【注】出入:指出入人罪。所谓“出罪”是指把有罪判为无罪或把重罪判为轻罪,所谓“入罪”指把无罪判为有罪或把轻罪判为重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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鸿门宴

    沛公军霸上,未得与项羽相见。沛公左司马曹无伤使人言于项羽曰:“沛公欲王关中,使子婴为相,珍宝尽有之。”项羽大怒曰:“旦日飨士卒,为击破沛公军!”当是时,项羽兵四十万,在新丰鸿门;沛公兵十万,在霸上。范增说项羽曰:“沛公居山东时,贪于财货,好美姬。今入关,财物无所取,妇女无所幸,此其志不在小。吾令人望其气,皆为龙虎,成五彩,此天子气也。急击勿失!”

    楚左尹项伯者,项羽季父也,素善留侯张良。张良是时从沛公,项伯乃夜驰之沛公军,私见张良,具告以事,欲呼张良与俱去,曰:“毋从俱死也。”张良曰:“臣为韩王送沛公,沛公今事有急,亡去不义,不可不语。”

    良乃入,具告沛公。沛公大惊,曰:“为之奈何?”张良曰:“谁为大王此计者?”曰:“鲰生说我曰:‘距关,毋内诸侯,秦地可尽王也。’故听之。”良曰:“料大王士卒足以当项王乎?”沛公默然,曰:“固不如也。且为之奈何?”张良曰:“请往谓项伯,言沛公不敢背项王也。”沛公曰:“君安与项伯有故?”张良曰:“秦时与臣游,项伯杀人,臣活之;今事有急,故幸来告良。”沛公曰:“孰与君少长?”良曰:“长于臣。”沛公曰:“君为我呼入,吾得兄事之。”张良出,要项伯。项伯即入见沛公。沛公奉卮酒为寿,约为婚姻,曰:“吾入关,秋毫不敢有所近,籍吏民封府库,而待将军。所以遣将守关者,备他盗之出入与非常也。日夜望将军至,岂敢反乎!愿伯具言臣之不敢倍德也。”项伯许诺,谓沛公曰:“旦日不可不蚤自来谢项王。”沛公曰:“诺。”于是项伯复夜去,至军中,具以沛公言报项王,因言曰:“沛公不先破关中,公岂敢入乎?今人有大功而击之,不义也。不如因善遇之。”项王许诺。

    沛公旦日从百余骑来见项王,至鸿门,谢曰:“臣与将军戮力而攻秦,将军战河北,臣战河南,然不自意能先入关破秦,得復见将军于此。今者有小人之言,令将军与臣有郤……”项王曰:“此沛公左司马曹无伤言之;不然,籍何以至此。”项王即日因留沛公与饮。项王、项伯东向坐,亚父南向坐。亚父者,范增也。沛公北向坐,张良西向侍。范增数目项王,举所佩玉玦以示之者三,项王默然不应。范增起,出召项庄,谓曰:“君王为人不忍。若入前为寿,寿毕,请以剑舞,因击沛公于坐,杀之。不者,若属皆且为所虏。”庄则入为寿。寿毕,曰:“君王与沛公饮,军中无以为乐,请以剑舞。”项王曰:“诺。”项庄拔剑起舞,项伯亦拔剑起舞,常以身翼蔽沛公,庄不得击。

    于是张良至军门见樊哙。樊哙曰:“今日之事何如?”良曰:“甚急!今者项庄拔剑舞,其意常在沛公也。”哙曰:“此迫矣!臣请入,与之同命。”哙即带剑拥盾入军门。交戟之卫士欲止不内,樊哙侧其盾以撞,卫士仆地,哙遂入,披帷西向立,瞋目视项王,头发上指,目眦尽裂。项王按剑而跽曰:“客何为者?”张良曰:“沛公之参乘樊哙者也。”项王曰:“壮士,赐之卮酒。”则与斗卮酒。哙拜谢,起,立而饮之。项王曰:“赐之彘肩。”则与一生彘肩。樊哙覆其盾于地,加彘肩上,拔剑切而啖之。项王曰:“壮士!能復饮乎?”樊哙曰:“臣死且不避,卮酒安足辞!夫秦王有虎狼之心,杀人如不能举,刑人如恐不胜,天下皆叛之。怀王与诸将约曰:‘先破秦入咸阳者王之。’今沛公先破秦入咸阳,毫毛不敢有所近,封闭官室,还军霸上,以待大王来。故遣将守关者,备他盗出入与非常也。劳苦而功高如此,未有封侯之赏,而听细说,欲诛有功之人。此亡秦之续耳,窃为大王不取也!”项王未有以应,曰:“坐。”樊哙从良坐。

    坐须臾,沛公起如厕,因招樊哙出。沛公已出,项王使都尉陈平召沛公。沛公曰:“今者出,未辞也,为之奈何?”樊哙曰:“大行不顾细谨,大礼不辞小让。如今人方为刀俎,我为鱼肉,何辞为?”于是遂去。乃令张良留谢。良问曰:“大王来何操?”曰:“我持白璧一双,欲献项王,玉斗一双,欲与亚父。会其怒,不敢献。公为我献之。”张良曰:“谨诺。”当是时,项王军在鸿门下,沛公军在霸上,相去四十里。沛公则置车骑,脱身独骑,与樊哙、夏侯婴、靳强、纪信等四人持剑盾步走,从郦山下,道芷阳间行。沛公谓张良曰:“从此道至吾军,不过二十里耳。度我至军中,公乃入。”

    沛公已去,间至军中。张良入谢,曰:“沛公不胜桮杓,不能辞。谨使臣良奉白璧一双,再拜献大王足下,玉斗一双,再拜奉大将军足下。”项王曰:“沛公安在?”良曰:“闻大王有意督过之,脱身独去,已至军矣。”项王则受璧,置之坐上。亚父受玉斗,置之地,拔剑撞而破之,曰:“唉!竖子不足与谋。夺项王天下者,必沛公也。吾属今为之虏矣!”

    沛公至军,立诛杀曹无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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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子淔,字正之,燕懿王赵德昭五世孙。父令铄,官至宝文阁待制。子淔以荫补承务郎,累迁少府监主簿,改河南少尹。时治西内,子淔有干才,漕使宋昪器之。或事有未便,子淔辄力争,昪每改容谢之。除蔡河拨发纲运官。会夏旱,河水涸,转饷后期,贬秩一级。丁内艰 , 起复。累进龙图阁、秘阁修撰,除陕西转运副使。

    初,蔡京铸夹锡钱,民病壅滞,子淔请铸小铁钱以权之。因范格以进。徽宗大说,书“宣和通宝”四字为钱文。既成,子淔奏今民以旧铜钱入官,易新铁钱。旬日,易得百余万缗。帝手札以新钱百万缗付五路,均籴细麦,命子淔领其事。民苦限迫,诣子淔诉者日数百人,子淔奏请宽其期,民便之。会蔡京再相,言者希京意,论子淔乱钱法,落职奉祠。靖康初,复秘阁修撰。金人侵洛,子淔奔荆南。溃兵祝靖、盛德破荆南城,子淔匿民家,靖等知之,来谒,言京城已破。子淔泣说之曰君辈宜亟还都城护社稷取功名无贪财扰州县也皆应曰诺子淔因草檄趣之翌日靖等遂北行绍兴元年,召见,复徽猷阁直学士,改江西都转运使。时建督府,军需浩繁,子淔运饷不绝,以功进宝文阁直学士。三京新复,除京畿都转运使,以疾辞。卒于家,年六十七。子淔幼警悟,苏轼过其家,抱置膝上,谓其父曰:“此公家千里驹也。”及长,善谈论,工诗。然崇宁、大观间土木繁兴,子淔每董其役而不谏,识者鄙之。

(选自《宋史·赵子淔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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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方朔字曼倩,平原厌次人也。武帝初即位,征天下举方正贤良文学材力之士。朔初来,上书曰:“凡臣朔固已诵四十四万言。又常服子路之言。臣朔年二十二,长九尺三寸,目若悬珠,齿若编贝,勇若孟赉,捷若庆忌,廉若鲍叔,信若尾生。若此,可以为天子大臣矣。臣朔昧死再拜以闻。”朔文辞不逊,高自称誉,上伟之,令待诏公车 , 奉禄薄,未得省见。

    久之,朔给驺侏儒,曰:“上以若曹无益于县官耕田力作固不及人临众处官不能治民从军击虏不任兵事无益于国用徒索衣食今欲尽杀若曹。”侏儒大恐,啼泣。朔教曰:“上即过,叩头请罪。”居有顷,闻上过,侏儒皆号泣顿首。上问:“何为?”对曰:“东方朔言上欲尽诛臣等。”上知朔多端,召问朔:“何恐侏儒为?”对曰:“臣朔生亦言,死亦言。侏儒长三尺余,奉一囊粟,钱二百四十。臣朔长九尺余,亦奉一囊粟,钱二百四十。侏儒饱欲死,臣朔饥欲死。臣言可用,幸异其礼;不可用,罢之,无令但索长安米。”上大笑,因使待诏金马门,稍得亲近。

    上尝使诸数家射覆 , 置守宫盂下,射之,皆不能中。朔自赞曰:“臣尝受《》,请射之。”乃别著布卦而对曰:“是非守宫即蜥蜴。”上曰:“善。”赐帛十匹。复使射他物,连中,辄赐帛。时有幸倡郭舍人,曰:“朔狂,幸中耳,非至数也。臣愿令朔复射。”舍人所问,朔应声辄对,变诈锋出,莫能穷者,左右大惊。上以朔为常侍郎,遂得爱幸。

    时天下侈靡趋末,百姓多离农亩。上从容问朔:“吾欲化民,岂有道乎?”朔对曰:“愿近述孝文皇帝之时,当世耆老皆闻见之。贵为天子,富有四海,身衣弋绨,足履革舄,以韦带剑,莞蒲为席,兵木无刃,衣缊无文,集上书囊以为殿惟;以道德为丽,以仁义为准。于是天下望风成俗,昭然化之。今陛下以城中为小,图起建章,左凤阙,右神明,号称千门万户;木土衣绮绣,宫人簪玳瑁,设戏车,教驰逐,饰文采,丛珍怪,作徘优,舞郑女。上为淫侈如此,而欲使民独不奢侈失农,事之难者也。陛下诚能用臣朔之计,推甲乙之帐燔之于四通之衢,却走马示不复用,则尧舜之隆宜可与比治矣。愿陛下留意察之。”

    朔虽谈笑,然时观察颜色,直言切谏,上常用之。自公卿在位,朔皆敖弄,无所为屈。

(选自《汉书·东方朔传》,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回答问题。

材料一:

长沙佣妇者,黄氏之寡也,佣江南盐政府,自命妇、婢妾、宾客、厮养,倚盐利者遍府中也,佣妇独不受. 语人曰:“妾闻之,国家之大政曰盐曰漕,皆以养贤能、赍有功、储库藏、备缓急也。妾妻人也佣食其力犹惧祸至况敢猎非望乎?且又闻之,盐税尽东南滨海,笼数州之利,利病之端,不可胜原。今处具瞻之地,责公家之效一商贾之法,不以清俭寡欲为之仪表,反令妾等臧获①细人、叨冒亡等②,非所以建纲纪、示四方也,“闻者莫不异之。君子谓佣妇贤而知义矣,匹妇之智而有大臣之言。《诗》曰:其仪不改,出言有章,行归于周,万民所望。此之谓也。

(选自陈三立《书长沙佣妇》,有删改)

材料二:

裴封叔之第,在光德里。有梓人款其门愿佣隙宇而处焉。其后,京兆尹将饰官署,余往过焉。委群材,会群工。或执斧斤,或执刀锯,皆环立向之。梓人左持引、右执杖,而中处焉。量栋宇之任,视木之能举,挥其杖曰:“斧!”彼执斧者奔而右。而指曰:“锯!”彼执锯者趋而左。俄而斤者斫,刀者削,皆视其色,其言,莫敢自断者。

彼佐天子相天下者,举而加焉,指而使焉,条其纲纪而盈缩焉,齐其法制而整顿焉,犹梓人之有规矩、絕墨以定制也。能者进而由之,使无所德;不能者退而休之,亦莫敢。不衍能,不矜名,不亲小旁,不侵众官,日与天下之英才讨论其大经犹梓人之善运众工而不伐艺也。夫然后相道得而万国理矣。

或曰:“彼主为室者,傥或发其私智,牵剟梓人之虑,夺其世守而道谋是用,虽不能成功.岂其罪耶? 亦在任之而已。”余曰:不然。夫绳墨诚陈,规矩诚设,高者不可抑而下也,狭者不可张而广也。由我则固,不由我则圮。彼将乐去固而就圮也,则卷其术,默其智,悠尔而去,不屈吾道,是诚良梓人耳。其或嗜其货利,忍而不能舍也,丧其制量,屈而不能守也。栋桡屋坏,则曰:“非我罪也。”可乎哉?

(选自柳宗元《梓人③传》,有删改)

[注]①臧获:古代对奴婢的贱称。②叨冒:贪婪。亡等:没有极限。③梓人:木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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