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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单选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jd】2020人教版必修4高中语文第四单元第12课苏武传课时1

下列对原文有关内容的概括和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苏武出身功臣之家,兄弟几人在汉朝做官。苏武受汉武帝派遣,与张胜、常惠等出使匈奴。 B、单于用了种种办法劝降,结果都不成功后来把苏武放逐到北海。苏武牧羊,表现了他不屈节、不辱命的精神追求和崇高的爱国气节。 C、卫律负汉归匈奴,被赐称王,拥众数万获得了荣华富贵;张胜不降,最后被刺死;匈奴人对苏武软硬兼施,但苏武不为所动。 D、北海极其荒凉,条件十分恶劣,但并未消磨苏武的意志,软化他的决心。苏武对李陵的一席话至诚动人,既让李陵不禁赞叹,又使他万分羞愧。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面小题。

齐武王演字伯升,光武之长兄也。性刚毅,慷慨有大节。自王莽墓汉,常愤愤,怀复社稷之虑,不事家人居业,倾身破产,交结天下雄俊。莽末,盗贼群起,南方尤甚。伯升召李轶等诸豪杰计议曰王莽暴虐百姓分崩今枯旱连年兵革并起此亦天亡之时复高祖之业定万世之秋也众皆然之。于是自发春陵子弟,与王莽前队甄阜、梁丘赐战,斩首溺死者二万余人。后三日 , 又与严尤、陈茂遇育阳下,战,大破之,斩首三千余级。伯升遂进围宛。王莽素闻其名,大震惧,购伯升邑五万户,黄金十万斤,位上公。自阜、赐死后,百姓日有降者,众至十余万。诸将会议立刘氏以从人望,豪杰威归于伯升。而新市、平林将帅乐放纵,惮怕升威明而贪圣公懦弱,先共定策立之,然后使骑召伯升,示其议。伯升曰:“今赤眉众数十万,闻南阳立宗室,恐赤眉复有所立,如此,必将内争。且首兵唱号,鲜有能遂。春陵去宛三百里耳,未足为功。遽自尊立,为天下准的,使后人得承吾敝,非计之善者也。今切称王以号令。”诸将多曰“善”。圣公既即位,拜伯升为大司徒,封汉信。由是豪杰失望,多不服。平林军攻新野,不能下。新野宰登城言曰:“得司徒刘公一信,愿先下。”及伯升军至,即开城门降。五月,伯升拔宛。六月,光武破王寻、王邑。自是兄弟威名益甚。更始君臣不自安,遂共谋诛伯升。初,李轶谄事更始贵将朱鲔等,光武深疑之,常以戒伯升曰:“此人不可复信。”不受。伯升部将宗人刘稷,数陷陈清围,勇冠三军。时将兵击鲁阳,闻更始立,怒曰:“本起兵图大事者,伯升兄弟也,今更始何为者邪!”更始君臣闻而心忌之,以稷为抗威将军,稷不肯拜。更始乃与诸将陈兵数千人,先收稷,将诛之,伯升固争。李轶、朱鲔劝更始并执,即日害之。建武十五年,追谥伯升为齐武王。

(节选自《后汉书˙刘演传》)

【注释】①光武:光武帝刘秀。②圣公:更始帝刘玄,与后文的“更始”为同一人。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嗟乎!师道之不传也久矣!欲人之无惑也难矣!古之圣人,其出人也远矣,犹且从师而问焉;今之众人,其下圣人也亦远矣,而耻学于师。是故圣益圣,愚益愚。圣人之所以为圣,愚人之所以为愚,其皆出于此乎?爱其子,择师而教之,于其身也,则耻师焉,惑矣!彼童子之师,授之书而习其句读者,非吾所谓传其道解其惑者也。句读之不知,惑之不解,或师焉,或不焉,小学而大遗,吾未见其明也。巫医乐师百工之人,不耻相师;士大夫之族,曰师曰弟子云者,则群聚而笑之。问之,则曰:彼与彼年相若也,道相似也。位卑则足羞,官盛则近谀。鸣呼!师道之不复可知矣!巫医乐师百工之人,君子不齿,今其智乃反不能及,其可怪也欤!

    ——节选自韩愈《师说》

    乙

    孟子称“人之患在好为人师”。由魏、晋氏以下,人益不事师。今之世,不闻有师;有,辄哗笑之,以为狂人。独韩愈奋不顾流俗,犯笑侮,收召后学,作《师说》,因抗颜而为师。世果群怪聚骂指月牵引而增与为言辞愈以是得狂名居长安炊不暇熟又挈挈而东如是者数矣。

    屈子赋曰:“邑犬群吠,吠所怪也。”仆往闻庸、蜀之南,恒雨少日,日出则犬吠,余以为过言。前六七年,仆来南。二年冬,幸大雪逾岭,被南越中数州。数州之犬,皆苍黄吠噬狂走者累日,至无雪乃已,然后始信前所闻者。今韩愈既自以为蜀之日,而吾子又欲使吾为越之雪,不以病乎?非独见病,亦以病吾子。然雪与日岂有过哉?顾吠者犬耳。度今天下不吠者几人?而谁敢怪于群目,以召闹取怒乎?

——节选自柳宗元《答韦中立论师道书》

阅读下面文言文,完成下列小题。

(一)

    沛公旦日从百余骑来见项王,至鸿门,谢曰:“臣与将军戮力而攻秦,将军战河北,臣战河南,然不自意能先入关破秦,得复见将军于此。今者有小人之言,令将军与臣有郤。”项王曰:“此沛公左司马曹无伤言之,不然,籍何以至此?”项王即日因留沛公与饮。项王、项伯东向坐;亚父南向坐,——亚父者,范增也;沛公北向坐,张良西向侍。范增数目项王,举所佩玉玦以示之者三,项王默然不应。范增起,出,召项庄,谓曰:“君王为人不忍。若入前为寿,寿毕,请以剑舞,因击沛公于坐,杀之。不者,若属皆且为所虏!”庄则入为寿。寿毕,曰:“君王与沛公饮,军中无以为乐,请以剑舞。”项王曰:“诺。”项庄拔剑起舞,项伯亦拔剑起舞,常以身翼蔽沛公,庄不得击。

    (节选自《史记·项羽本纪》)

    (二)

    陕西李广为上郡太守,尝从百骑出,卒遇匈奴数千骑。见广,以为诱骑,皆惊,上山陈。广之百骑皆大恐,欲驰还走。广曰吾去大军数十里今如此以百骑走匈奴追射我立尽今我留匈奴必以我为大军之诱必不敢击我广令诸骑曰:“前!”未到匈奴阵二里所,止,令曰:“皆下马解鞍!”其骑曰:“虏多且近,即有急,奈何?”广曰:“彼虏以我为走,今皆解鞍以示不走,用坚其意。”于是胡骑遂不敢击。有白马将出,护其兵;李广上马,与十余骑奔,射杀白马将而复还,至其骑中解鞍,令士皆纵马卧。是时会暮,胡兵终怪之,不敢击。夜半时,胡兵亦以为汉军有伏军于旁,欲夜取之,胡皆引兵而去。平旦,李广归其大军。

(节选自《资治通鉴·汉纪·飞将李广》)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题。

    王猛,字世雄,本名勇。五岁而父清遇害。陈文帝军度浙江,访之,将加夷灭。母韦氏携之遁于会稽,遂免。及长,勤学不倦,博涉经史 , 兼习孙、吴兵法。以父遇酷,终文帝之世不听音乐,蔬食布衣,以丧礼自处。宣帝立,乃始求位。太建初,释褐鄱阳王府中兵参军,再迁永阳王府录事参军。猛慷慨常慕功名,先是上疏陈安边拓境之策,甚见嘉纳。至是诏随大都督吴明彻略地,以军功封应阳县子。累迁太子右卫率,徙晋陵太守。威惠兼举,奸盗屏迹,富商野次,云“以付王府君”。郡人歌之,以比汉之赵广汉。祯明二年,授镇南大将军、都督二十四州诸军事,寻命徙镇广州。未之镇,而隋师济江,猛总督所部赴援。时广州刺史临汝侯方庆、西衡州刺史衡阳王伯信并隶猛督府,各观望不至。猛使高州刺史戴智烈、清远太守曾季远各以轻兵就斩之而发其兵。及闻台城不守,乃举哀素服,藉稿不食,叹曰:“申包胥独何人哉!”因勒兵缘江拒守,以固诚节。及审后主不死,乃遣其部将辛昉驰驿赴京师归款。隋文帝大悦,谓昉曰:“猛怀其旧主,送故情深,即是我之诚臣。保守一方,不劳兵甲,又是我之功臣。”即日拜昉开府仪同三司,仍诏猛与行军总管韦洸便留岭表经略,遣玺书劳猛。讨平山越,驰驿奏闻。时文帝幸河东,会猛使至,大悦杨素贺因曰昔汉武此地闻喜用改县名王猛今者告捷远符前事于是又降玺书褒赏以其长子缮为开府仪同三司。猛寻卒于广州,文帝闻而痛之,遣使吊祭。

(节选自《南史》二十四卷)

【注】①藉稿:坐在草垫上。②申包胥:春秋时期楚国大夫。吴国攻入楚都郢,楚昭王出逃到随国。为复国,申包胥来到秦国请求帮助,在秦城墙外哭了七天七夜,滴水不进,终于感动了秦国君臣。申包胥被列为中国的忠贤典范。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面小题。

臣等今日中书传谕,奉圣旨宣示宋庠自辩及求退等事。臣等蒙陛下擢任,处之谏垣 , 惟采取天下公议,别白贤不肖,敷闻于上,陛下倚任常得其人,以熙大政;不使贪冒非才者得计,胶固其位,害败于事,臣等之职分,亦陛下所责任者也。固不敢缘私诋欺,变黑为白,惑乱陛下耳目,动摇大臣爵位,以取奇誉,巧资身计,斯亦臣等所自信,陛下所明照者也。臣等昨于二月二十三日劄子论列宋庠自再秉衡轴首尾七年殊无建明少效补报而但阴拱持禄窃位素餐安处洋洋以为得策;且复求解之际,陛下降诏,未及断章,庠乃从容,遂止其请,足见其固位无耻之甚也。今乃自辩,谓臣等议论,暗合己意;臣等亦谓庠本意暗合天下之议论也,斯不近于欺乎?陛下所深察矣。且云无过,则又不然。臣等窃以前代治世,至于祖宗之朝,罢免执政大臣,莫不以其谟明无效,取群议而行也。何则?执政大臣,与国同体,不能尽心竭节,灼然树立,是谓之过,宜乎当黜,非如群有司小官之类,必有犯状,挂于刑书,乃为过也。唐宪宗朝,权德舆为宰相,不能有所发明,时人讥之,终以循默而罢,复守本官。宪宗聪明仁爱之主也,德舆文学德行之人也。当时罢免,只缘循默,不必指瑕,未致罪名而然也。至如祖宗朝罢免范质、宋琪、李昉、张齐贤,亦只以不称职,均劳逸为矣,未尝明过也。近岁方乃摭拾细故,托以为名,扬外廷,斯乃不识大体之臣,上惑圣听,有此举措,非所以责大臣之义也。宋庠岂无细故,臣等不言者,盖为陛下惜此事体。臣等所陈,惟陛下圣度详处。

(节选自《弹宋庠疏》北宋·包拯)

[注]①宋庠(996年-1066年),北宋大臣、文学家,宋仁宗天圣二年(1024年),宋庠状元及第,成为“连中三元”(指乡试、会试、殿试均第一)之人,皇佑元年(1049年),正式拜相。其后因罪罢相外放,谥号“元献”(一作元宪),英宗亲题其碑首为“忠规德范之碑”。②垣:官署的代称。③白贤:贤能。④劄子:同“札子”,相当于奏折。⑤衡轴:古代天文仪器的转轴,比喻中枢要职。⑥摭拾:拣拾、拾取。

书《包孝肃弹宋庠疏》后

包公拯弹宰相宋庠疏曰……读之流汗。庠素有才望,不愧科名者,秉衡七年不为久,无所建明未为罪,又求解不得命乃止,而包公直以“固位无耻”斥之,抑何过之深也!假令当时宰相才望科名不及庠,秉衡不止七年,而又擅权纳贿,贬贤逢君,无所不至,不但略无补报而已,则包公更将何奋其笔舌乎!观其疏曰:“执政大臣与国同体,不能尽心竭节,灼然树立,是谓之过,宜乎当黜。”不必指瑕,未致罪名而然。呜呼,乃今而知执政者,苟其罪不止于瑕末,职不比于循默,久贪大位,塞贤者路,彼固包公所不齿者,又何足以辱公之笔舌哉!

(节选自《解舂集文钞》清·冯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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