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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单选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第六单元达标卷(二)

从表达方式看,不同于其他三项的是(    )

A、庭下如积水空明,水中藻、荇交横,盖竹柏影也。 B、高峰入云,清流见底。两岸石壁,五色交辉。 C、倏尔黄烟四起,人物略不相睹,水爆轰震,声如崩山。 D、是日更定矣,余孥一小舟,拥毳衣炉火,独往湖心亭看雪。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回答相关问题。

                                                                                                       三十年的重量
                                                                                                             余秋雨
        ①时至岁末,要我参加的多种社会文化活动突然壅塞在一起,因此我也变得“重要”起来,一位朋友甚至夸张地说,他几乎能从报纸的新闻上排出我最近的日程表。难道真是这样了?我只感到浑身空荡荡、虚飘飘。
        ②实在想不到,在接不完的电话中,生愣愣地插进来一个苍老的声音。待对方报清了名字,我不由自主地握着话筒站起身来:那是我30年前读中学时的语文老师穆尼先生。他在电话中说,30年前的春节,我曾与同班同学曹齐合作,画了一张贺年片送给他。那张贺年片已在“文革”初抄家时遗失,老人说:“你们能不能补画一张送我,作为我晚年最珍贵的收藏。”老人的声音,诚恳得有点颤抖。
        ③放下电话,我立即断定,这将是我繁忙的岁末活动中最有意义的一件事。
        ④我呆坐在书桌前,脑海中出现了60年代初欢乐而清苦的中学生活。那时候,中学教师中很奇异地隐藏着许多出色的学者,记得初中一年级时我们自修课的督课教师竟是著名学者郑逸梅先生,现在说起来简直有一种奢侈感。到高中换了一所学校,依然学者林立。我的英语老师孙珏先生对英语和中国古典文学的双生造诣,即使在今天的大学教师中也不多见。穆尼先生也是一位见过世面的人,至少当时我们就在旧书店里见到过他在青年时代出版的三四本著作,不知什么原因躲在中学里当个语言教师。记得就在他教我们语言时,我的作文在全市比赛中得了大奖,引得外校教师纷纷到我们班来听课。穆尼老师来劲了,课程内容越讲越深,而且专挑一些特别难的问题当场向我提问,我几乎一次也答不出来,情景十分尴尬。我在心中抱怨:穆尼老师,你明知有那么多人听课,向我提这么难的问题为什么不事先打个招呼呢?后来终于想通:这便是学者,半点机巧也不会。
       ⑤哪怕是再稚嫩的目光,也能约略辨识学问和人格的亮度。我们当时才十四五岁吧,一直傻傻地想着感激这些教师的办法,凭孩子们的直觉,这些教师当时似乎都受着或多或少的政治牵累,日子过得很不顺心。到放寒假,终于有了主意,全班同学约定在大年初一到所有任课教师家拜年。那时的中学生是买不起贺年片的,只能凑几张白纸自己绘制,然后成群结队地一家家徒步送去。说好了,什么也不能吃老师家的,怯生生地敲开门,慌忙捧上土土的贺年片,嗫嚅地说上几句就走。老师不少,走得浑身冒汗,节目的街道上,一队匆匆的少年朝拜者。
       ⑥我和曹齐代表全班同学绘制贺年片。曹齐当时就画得比我好,总该是他画得多一点,我负责写字。不管画什么,写什么,也超不出十多岁的中学生的水平。但是,就是那点稚拙的涂划,竟深深地镌刻在一位长者的心扉间,把30多年的岁月都刻穿了。
       ⑦今日的曹齐,已是一位知名的书画家,在一家美术出版社供职。我曾看到书法选集乃至月历上印有他的作品,画廊上也有他的画展。当他一听是穆尼老师的要求,和我一样,把手上的工作立即停止,选出一张上好宣纸,恭恭敬敬画上一幅贺岁清供,然后迅速送到我学院。我早已磨好浓浓一砚墨,在画幅上端满满写上事情的始末,盖上印章,再送去精细裱装。现在,这卷书画已送到穆尼老师手上。
        ⑧老师,请原谅,我们已经忘记了30年前的笔墨,失落了那番不能复制的纯净,只得用两双中年人的手,卷一卷30年的甜酸苦辣给你。
        ⑨在你面前,为你代笔,我们头上的一切名号、头衔全都抖落了,只剩下两个赤诚的学生。只有在这种情况下,我们才能超拔烦嚣,感悟到某种超越时空的人间至情。
        ⑩凭借着这种至情,我有资格以30年前的中学生的身份对今天的青少年朋友说:记住,你们或许已在创造着某种永恒。你们每天所做和事情中,有一些立即就会后悔,有一些却有穿越几十年的重量。

阅读下列文字,回答文后问题。
                                                                                                                                 浪之歌
        我同海岸是一对情人。爱情让我们相亲相近,空气却使我们相离相分。我随着碧海丹霞来到这里,为的是将我银白的浪花与金沙铺就的海岸合为一体;我要用自己的津液让它的心冷却一些,别那么过分炽热。
        清晨,我在情人的耳边发出海誓山盟,于是他把我紧紧搂抱在怀中;傍晚,我把爱恋的祷词歌吟,于是他将我亲吻。
        我生性执拗,急躁;我的情人却坚忍而有耐心。
        潮水涨来时,我拥抱着他;潮水退去时,我扑倒在他的脚下。
        曾有多少次,当美人鱼从海底钻出海面,坐在礁石上欣赏星空时,我围绕她们跳过舞;曾有多少次,当有情人向俊俏的少女倾诉自己为爱情所苦时,我陪伴他长吁短叹,帮助他将衷情吐露;曾有多少次,我与礁石同席对饮,它竟纹丝不动,我同它嘻嘻哈哈,它竟面无笑容。我曾从海中托起过多少人的躯体,使他们从死里逃生;我又从海底偷出过多少珍珠,作为向美女丽人的馈赠。
        夜阑人静,万物都在梦乡里沉睡,唯有我彻夜不寐;时而歌唱,时而叹息。
        这就是我的生活;这就是我终身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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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代文阅读
                                                                                                      莺布封
      ①阴霾弥漫的冬天是毫无生气的季节,是自然界的休眠和沉睡时期:昆虫停止了生命,游蛇停止了运动,植物终止了生长失去了绿色,所有的空中居民都被抛弃流放,水族生命被关在冰冻的牢狱中,大部分陆地动物被囚禁在山洞、岩洞、地洞内,这一切给我们展现出一幅幅萧条冷漠的景象。鸟类的回归带来了初春第一个信息,这些可爱的小生命唤醒了沉睡的大自然,焕发了新的活力与生命,树木披上了新装,引来了新主人在此嬉笑打闹,唱歌传情,到处生机勃勃。
      ②在森林的主人当中,莺科小鸟最多,也最惹人喜爱:它们活跃、灵巧、轻盈、好动,所有的动作看上去都富有感情,叫声中透出喜悦,玩耍中隐藏爱情。树木长叶开花时,这些小鸟来到了我们身边:有些住进我们的花园,有些更喜欢林阴大道和树丛,不少钻进了大树林,另有一些藏进了芦苇荡。莺雀布满大地各个角落。到处能听见它们欢畅的歌声,看到它们飞来飞去的欢快身影。
      ③我们不仅喜欢它们无忧无虑,还希望它们漂亮美丽;但大自然似乎只赋予了它们可爱的性情,却忽视了装扮它们。莺雀的羽毛暗淡而缺少光彩:除两三种身上稍有斑点略能点缀,其余的浑身都是暗淡的灰白色或褐色。
      ④它们居住在花园里,树丛中,或是种植蚕豆青豆等的菜园里,一般在蔬菜架子上栖息;它们在这里玩耍、搭窝,不停地出入,直到收获季节。这时,它们迁徙的日期临近,该离开这块乐土,离开爱的家园了。观看它们叽叽喳喳相互追逐好似看一场节目,它们的打闹并不过火,争斗也是天真无邪,结果总是以几只歌结束。莺是轻浮爱情的象征,如同斑鸠是忠贞爱情的象征一样。莺总是快乐无忧,充满活力,它们实际上并非缺乏爱情,也不缺少对爱情的忠诚。雌莺孵卵时,雄莺在旁边千呵万护,与它共同迎接小生命的降生,直至长大后也不分离。
      ⑤莺生性胆小,在与它同样弱小的鸟类面前都常常躲避,尤其害怕遇到最危险的敌人——伯劳。然而危险一旦过去,一切便抛至脑后,用不了一会儿,它又变得欢乐愉快,又唱又跳。它只在树林中最茂密处唱歌,这时总把自己隐藏起来,尤其是在炎热的中午,只偶尔才在树丛边上露面,但很快便又回到密林中去。早晨可以看见它采集露水,在夏季短暂的雨后,它常来到湿润的树叶上,摇晃树枝洗淋浴。
      ⑥在莺类中,黑头莺叫得最好听,声音最流畅,有些像夜莺。我们可以长时间地享受它美妙的歌声,甚至在春天的唱诗班销声匿迹之后,仍可以听到树林里黑头莺的歌。它们的歌喉轻快纯洁,尽管音域不太宽广,但十分美妙动听,婉转而富有层次,这歌声仿佛涵养了树林的清新,描绘了恬静的生活,表达了幸福的感受,听到了这些大自然的幸福鸟歌唱,谁能不为之动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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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准的一枪

和菜头

    ①2000年的冬天,我马上要结束在香格里拉的执勤任务返回昆明。任务即将结束,人也就变得非常散漫,终日精力旺盛到无处发泄,并无一刻宁时。

    ②那是在前往香格里拉机场的路上,当时主路在维修,我们走烈士陵园到白塔的那条路。路修在高坡上,下面是草甸和水塘。车子悄然停在路边,大家很小心地摇下车窗。在一个洗澡盆大小的池塘里有三只大乌。我能分辨出其中一只灰色的是大雁,边上是两只不知其名绿色脖颈的鸭子。那天很晴,太阳直射,晒得皮肤生疼,无风。车上放了三只小口径步枪。从停车处到水塘的直线距离只有50米不到,他们低声说:“一枪怎么都能打倒一个!”

    ③于是,最精准的一杆枪放在了我的手里,它还配有瞄准镜。我是优秀的射手,近视丝毫不会妨碍我的射术,没有人教我应该如何呼吸,也没有人教我应该如何击发,当我抱着步枪瞄准,人和枪一起上下起伏,如同躺在水面上。我根本看不清楚100米外的靶心,但是我天然知道应该在身体落下的某一瞬间叩动扳机。

④我极为缓慢地伸出手指,轻柔地牵缠在扳机上。一切都很清晰,我看到日光洒落在池塘上,反射出一片破碎的白色。三只鸟在水边寒暄嬉戏,不时张开翅膀撩起水花,喉咙里发出低沉而欢快的鸣叫声。我可以击杀那只大雁,南下过冬的大雁肥关,可以和虫草炖满一大砂锅。我也可以击杀两只绿颈鸭子,等吃过之后,我就会记得这种动物。我甚至在想,是否存在某个角度,某个瞬间,可以同时击杀它们中的两只。

    ⑤我长久地凝视着它们,任由十字瞄准线一次次经过它们的头部,它们的脖颈,以及硕大无朋的翅膀。太容易了,这实在是太容易了,它们挤在那么小的池塘里,闭着眼睛打一枪出去,也一定能撂倒其中的一个。这不是狩猎,而是谋杀。我要做个精准的谋杀犯,我要一枪打中两个,我要一枪打中三个,我心情不高不低,我对一切都全无所谓。

    ⑥日光继续撒下来,水花不断溅起,地面附近甚至因此有了雾蒙蒙的一团水气。我极为真切地看见了绿色颈部上的羽毛,在阳光的直射下反射出耀眼的绿光。光芒顺着优美的颈部曲线上下移动,就像是日脚在羽毛上舞蹈。它们在用喙彼此整理羽毛,就像是乘坐了很久火车的春运的农民工,在小站停靠时冲下月台,在水龙头上清洗自己,用看不出颜色的毛巾擦拭面孔。我所期待的一刻终于出现了,两只绿颈鸭子把长颈交叠在一起,彼此摩擦。一粒子弹,穿过那唯一的一点,奇迹就此诞生。

    ⑦可是我并没有叩动扳机,太阳晒在它们身上,也晒在我的身上,让人感觉到同样的温暖。我听到风声,我的耳朵感到风从雪山吹来,呼呼作响。在我和它们之间,有一条看不见的子弹轨迹,把我们以及这一刻,包括那些溅起的水珠,耀眼的绿光,全部都联系在了一起。我喜欢这一刻,我愿意在这一刻里无限长久地呆下去,可以让太阳就那么一直晒着,让风一直那么吹着,让吉普车一直那么停着,让我兄弟们一直那么等着。一切有所谓,一切很有所谓。

    ⑧他们在一边小声催促我,告诉我说只要经过的大车一次鸣笛,所有的鸟都会飞走。他们说已经看到大车开过来了,他们说路很窄,他们说一定会鸣笛的,他们说你究竟在干什么呢?……我一枪命中水塘的中央,溅起一团漂亮的水花。似乎过了一个千年那么久,枪声才终于降落到地上,三只鸟振翅飞去,我的身边一团咒骂叹息。这是不可思议的事情,换了他们中的任何一个,在这样的地方,用这样的枪械,闭着眼睛也能撂倒一只。然而,命运竟然如此弄人,子弹竟然会打在了那么小的一块地方,穿过了所有挥舞着的翅膀,交叉的脖颈,打在了水面上。他们嘲笑我,重新发动吉普车,为我点上一根香烟,不断拍我的后脑勺和后背,不停地嘲笑我。

    ⑨我也笑得很开心,因为我知道,那是我有生以来最准的一枪。

(选自《意林》2015年第8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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