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题

试题 试卷

logo

题型:文言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广东省韶关市新丰县2019-2020学年七年级下学期语文期中检测试卷

阅读下面文言文,完成下面小题。

孙权劝学

司马光

初,权谓吕蒙曰:“卿今当涂掌事,不可不学!”蒙辞以军中多务。权曰:“孤岂欲卿治经为博士邪!但当涉猎,见往事耳。 卿言多务,孰若孤?孤常读书,自以为大有所益。”蒙乃始就学。及鲁肃过寻阳,与蒙论议,大惊曰:“卿今者才略,非复吴下阿蒙!”蒙曰:“士别三日,即更刮目相待,大兄何见事之晚乎!”肃遂拜蒙母,结友而别。

(1)、解释下列加点词语在句子中的意思。

①即刮目相待

②蒙以军中多务

当涉猎

(2)、把文中划线的句子翻译成现代汉语。

①但当涉猎,见往事耳。

②士别三日,即更刮目相待,大兄何见事之晚乎!

(3)、下列对文章的分析理解,不正确的一项是(       )
A、“刮目相待”指用新的眼光来看待,“吴下阿蒙”比喻人学识尚浅。这两个成语均出自本文。 B、文章中,孙权的话是认真相劝的,鲁肃、吕蒙的话则有调侃的味道,二者的情调是不同的。 C、本文通过写鲁肃、吕蒙的对话,表明在孙权劝说下,吕蒙“就学”的结果,从正面表现了吕蒙的学有所成。 D、鲁肃主动与吕蒙“结友”,是因为鲁肃被吕蒙的才略所折服而愿与之深交,表明鲁肃敬才、爱才。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章,回答小题。

我最好的老师

    怀特森先生教的是六年级的科学课。在第一堂课上,他给我们讲了一种叫做凯蒂旺普斯的东西,说那是种夜行兽,冰川期时因无法适应环境而(jué jì)了。他一边说,一边把一个头骨传来传去。我们都作了详细的笔记,后来又进行了测验。

    他把我的试卷还给我时,我惊呆了。我答的每道题都被打了个大大的红叉。测验不及格。

    一定有什么地方弄错了!我是完完全全按照怀特森先生所说的写的呀。接着我意识到班里的每个人都没有及格。发生了什么事?

    很简单,怀特森先生解释道:有关凯蒂旺普斯的一切都是他编造出来的。这种动物从来没有存在过。所以,你们笔记里记下的那些都是错的。难道错的答案也能得分吗?

    不用说,我们都气坏了。这种测验算什么测验?这种老师算什么老师?

    你们本该推断出来的,怀特森说道。毕竟,正当传看凯蒂旺普斯的头骨(其实那是猫的头骨)时,他不是告诉过我们有关这种动物的一切都没有遗留下来吗?怀特森描述了它惊人的夜间视力,它的皮毛的颜色,还有他不可能知道的许多事实。他还给这种动物起了个可笑的名字。可我们一点没有起疑心。

    他说我们试卷上的零分是要登记在他的成绩记录簿上的。他也真这么做了。

    怀特森先生说他希望我们从这件事当中学到点什么。课本和老师并不是一贯正确的。事实上没有一个人一贯正确。他要我们时刻保持警惕,一旦认为他错了,或是课本上错了,就大胆地提出来。

    上怀特森先生的课,每一次都是不寻常的探险。有些科学课我现在仍然能够差不多从头至尾地记起来。有一次他对我们说他的大众牌轿车是活的生物。我们花了整整两天才拼凑了一篇在他那里通得过的驳论。他不肯放过我们,直到我们证明自己不但知道什么叫生物,而且还有坚持真理的毅力时,他才罢休。

    我们把这种怀疑主义带进所有课堂。这就给那些不习惯被怀疑的老师带来了问题。我们的历史老师讲着讲着,会有人清清嗓子,说道:“凯蒂旺普斯。”

    如果要我给我们的学校危机提出个解决办法的话,我一定会提出怀特森先生。我没做出过什么重大的科学发现,但我和我的同学们从怀特森先生那里得到了一种同样重要的东西,一种正视着某个人的眼睛,告诉他“你错了”的勇气。怀特森先生还让我们看到,这么做有时是很有趣的。

    这里面的价值并非每个人都能觉察到。有一次我把怀特森先生的事讲给一位小学老师听,他(jīng hài)极了。“他不该像这样捉弄你们的。”那小学老师说道。我正视着他的眼睛,告诉他“你错了”。

(选文有改动)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小题。老木匠桑伯
狳惠林
在陈西村陶子树家的东厢房里,60多岁的木匠桑伯正使劲刨着榆木床腿。沿着锋利的刨刀,木片肢卷般打起卷儿,木屑如虫穿飞舞,沉香弥漫开来。桑伯眯起眼,不时躬身察看新拉下的墨绳痕迹。
“这榆木是好料,少说有20年了。”桑伯接过陶子树递来的香烟,用袖口擦了把满胡破的汗珠子。
“从山里女婿那里拉来的。朵伯,我就信你的手艺。”同辈人陶子树递过红红的烟头。“我这手艺,卖给识货的。”桑伯用手摩挲着床腿,“我就不信,我这功夫就赶不上城
里那一捶就破的组合家具。”他叼着烟,继续他的活计。一双紧握刨子四十载的老手,青筋凸起,仍是那样有劲。
陶家的木工活,还是桑伯的儿子桑果给联系来的。桑果这独苗是桑伯40岁时才得的,看看桑伯床底下被废弃的各类木玩具,就可知道他是多么疼爱自己的儿子。儿子大了,娘死得早,虽能体谅父亲对木工活的感情,甚至能背出父亲当年拜师求艺的苦经,可就是不肯“接班”。桑果大前年高考落了榜,不肯再念书,在水城撑起了爿家具店。只是经营的家具可不是桑伯的“作品”,都是些新潮样式的,为此,桑伯的心闷闷的。那天桑果告知父亲,陶家的二儿子要结婚,他爸主张做套厚实、经久耐用的老式家具。桑伯第二天一早就挑起了木匠担。快一个月没活了,那斧头快锈了,刨子早就犯了痒。
煦阳从窗外投射进来,桑伯一口气刨好了4条大床木腿,写字台的台面也被刨得锃亮锃亮。
午饭的菜很丰盛,桑伯破例在中午喝了些酒,越喝脸越红,越喝言语越少。陶子树越喝
话越多
“我说桑伯,这年月真有些不对劲了,就说我这理发的活,村里也只剩下几个老伙计肯请我伺候。现在上八府那些补锅匠连个影儿都见不着了,我家那口大锅都漏半个月了。听说洪村的箍桶匠张土根上月把担子扔进了苕渓里,到水城去摆水果摊了……”
桑伯不言语,只是听着。他吃了半碗饭,又马上操起了家伙。借着酒力,刨子、斧头运转飞快。
少顷,桑伯开始给木床雕花。深深浅浅,左左右右,柔时如抚儿头发,刚时似快刀斩麻,在粗糙的手里,那小小的雕刀宛如游动的泥鳅,汗水从他深蓝的外衣里渗出来。此刻就要雕那朵院内的老梅了,桑伯几乎憋住了呼吸,眼眸深处闪动着一种异样温和、慈爱的柔情。在
雕完那朵梅花抽刀时,刀口划进了桑伯的手指,一串滚圆的血珠落下,梅花被染得鲜红。查伯忘了疼痛,痴迷地盯着血珠在梅蕊上绽开,一行泪水溢出了眼眶。
忙完了陶家的活,桑伯回到家,当晚就病了。一连几天胸闷、喘气,茶饭不思。桑果从水城赶了回来,隔壁郑家村未过门的儿媳水妹也赶来照料。两人陪父亲到水城医院诊治。体检结果:一切正常。
第二天一早,桑果、水妹陪桑伯乘车回家,桑果嘟囔着:“爸这阵子太累了。”
“让爸别干木工活了,家里又不缺钱花。”水妹再次提出建议。朵果连忙摇头:“当心爸在后面听见。”
“可能是陶子树那二小子干的缺德事让爸知道了,给气的。他嫌爸做的家具太老套,前天又进城买了套组合式的。”桑果靠近水妹的耳朵低声说。
午后的阳光很有点暖意,桑伯细眯着眼睛,稳稳地坐在新楼的后院里,他的头发较以前白了很多。贴紧老人的新靠椅,散发出一种宁静幽香的气息。这只檀木靠椅,是他病愈后用他藏了10多年的木料,打制的唯一留给自己的作品。
(选自《山西日报》,有改动)
返回首页

试题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