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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文言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浙江省山河联盟学校2020-2021学年高一下学期语文第一次月考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列小题。

(甲)

、秦围郑,以其无礼于晋,且贰于楚也。晋军函陵,秦军氾南。佚之狐言于郑伯曰:“国危矣,若使烛之武见秦君,师必退。”公从之。辞曰:“臣之壮也,犹不如人;今老矣,无能为也已。”公曰:“吾不能早用子,今急而求 , 是寡人之过也。然郑亡,子亦有不利焉。”许之。夜缒而出,见秦伯,曰:“秦、晋围郑,郑既知亡矣。若亡郑而有益于君,敢以烦执事。越国以鄙远,君知其难也。焉用亡郑以陪邻?邻之厚,君之薄也。若舍郑以为东道主,行李之往来,共其乏困,君亦无所害。且君尝为晋君赐矣,许君焦、瑕,朝济而夕设版焉,君之所知也。夫晋,何厌之有?既东封郑,又欲肆其西封,若不阙秦,将焉取之?阙秦以利晋,唯君图之。”秦伯说,与郑人盟。使杞子、逢孙、杨孙戍之,乃还。子犯请击之。公曰:“不可。微夫人之力不及此。因人之力而敝之,不仁;失其所与,不知;以乱易整,不武。吾其还也。”亦去之。

(选自《左》)

(乙)

天下之事以利而合者,亦必以利而离。秦、晋连兵而伐郑,郑将亡矣。烛之武出说秦穆公,立谈之间存郑于将亡,不惟退秦师,而又得秦置戍而去,何移之速也!烛之武一言使秦穆背晋亲郑,弃强援、附弱国;弃旧恩、召新怨;弃成功、犯危难。非利害深中秦穆之心,讵能若是乎?秦穆之于晋相与之久也相信之深也相结之厚也一怵于烛之武之利弃晋如涕唾亦何有于郑乎?他日利有大于烛之武者,吾知秦穆必翻然从之矣!

(本文为古人读《烛之武退秦师》的读后感)

(1)、对下列各句中加点的字,解释不正确的一项是(   )
A、夫晋,何之有?               厌:满足。 B、焉用亡郑以邻                陪:增加。 C、行李之往来,其乏困          共:同“供”,供给。 D、越国以远                    鄙:边邑。
(2)、下列对文中划波浪线部分断句正确的一项是(   )
A、秦穆之于晋/相与之久/也相信之深也/相结之厚/也一怵于烛之武之利/弃晋如涕唾/亦何有于郑乎? B、秦穆之于晋/相与之久也/相信之深也/相结之厚也/一怵于烛之武之利/弃晋如涕唾/亦何有于郑乎? C、秦穆之于晋相/与之久也/相信之/深也相结之/厚也一怵于烛之武/之利弃晋如涕唾/亦何有于郑乎? D、秦穆之于晋相/与之久也/相信之深也/相结之厚也/一怵于烛之武/之利弃晋如涕唾/亦何有于郑乎?
(3)、下列对文中加点词语的相关内容的解说,不正确的一项是(   )
A、春秋时期有公、侯、伯、子、男五等爵位。如“晋侯秦伯围郑”句中的晋侯、秦伯。 B、子:古代对男子的尊称。执事:办事的官吏,也用于对对方的敬称。 C、寡人,即为寡德之人,意为“在道德方面做得不足的人”。是古代皇帝对自己的谦称。 D、传,古代解释经书的著作。如解释《春秋》的《左传》《公羊传》《谷梁传》合称为“春秋三传”。
(4)、下列叙述不符合文意的一句是(   )
A、佚之狐的话“师必退”,表现了佚之狐对烛之武的了解与信任,使读者未见其人,先知其才,从反面表现了烛之武的才能。 B、文中的主要人物是烛之武,作者通过他的语言,不管是牢骚,还是说辞,都表现了他不仅能言善辩,而且深明大义、机智勇敢。 C、秦晋围郑的原因有二:一是郑“无礼于晋”,二是郑“贰于楚”。 D、本文除去主体说辞部分层层深入、步步紧逼之外,首尾几个自然段的叙事,尽管文字简洁,情节的推进变化却是波澜起伏,扣人心弦。
(5)、翻译下面两句话。

①既东封郑,又欲肆其西封,若不阙秦,将焉取之?

②非利害深中秦穆之心,讵能若是乎?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段,完成各小题。

    裴矩,字弘大,河东闻喜人也。矩襁褓而 , 及长好学,颇爱文藻,有智数。高祖为定州总管,召补记室,甚亲敬之。以母忧去职。及受禅,给事郎,奏舍人事。炀帝即位,营建东都,矩职修府省,九旬而就。时西域诸蕃,多至张掖,与中国交市。帝令矩掌其事。矩知帝方勤远略,诸商胡至者,矩诱令言其国俗山川险易。撰《西域图记》三卷,入朝奏之。帝大悦,赐物五百段,每日引矩至御坐,亲问西方之事。矩盛言胡中多诸宝物,吐谷浑易可并吞。帝由是甘心,将通西域,四夷经略,咸以委之。民部侍郎 , 未视事,迁黄门侍郎。帝复令矩往张掖,引致西蕃,至者十余国。大业三年,帝有事于恒岳,咸来助祭。帝将巡河右 , 复令矩往敦煌。矩遣使说高昌王麹伯雅等,啖以厚利,导使入朝。及帝西巡,次燕支山,高昌王等及西蕃胡二十七国,谒于道左。皆令佩金玉,被锦罽,焚香奏乐,歌舞喧噪。复令武威张掖士女盛饰纵观,骑乘填咽,周亘数十里,以示中国之盛。帝见而大悦。竟破吐谷浑拓地数千里并遣兵戍之每岁委输巨亿万计诸蕃慑惧朝贡相续。帝谓矩有绥怀之略,位银青光禄大夫。矩素勤谨,未尝忤物,又见天下方乱,恐为身祸,其待遇人,多过其所望,故虽至厮役,皆得其欢心。宇文化及僭帝位,以矩为尚书右仆射,加光禄大夫,封蔡国公,为河北道安抚大使。及宇文氏败,为窦建德所获,以矩隋代旧臣,遇之甚厚。建德败于武牢。群帅未知所属,曹旦长史李公淹、大唐使人魏徵等说旦及齐善行令归顺。旦等从之,乃令矩与徵、公淹领旦及八玺,举山东之地归于大唐。

(选自《隋书·裴矩传》,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各题。

    竟陵文宣王萧子良,字云英,武帝第二子也。幼聪敏,武帝为赣县时,与裴后不谐,遣人船送后还都,已登路,子良时年小,在庭前不悦。帝谓曰:“汝何不读书?”子良曰:“娘今何处?何用读书?”帝异之,即召后还县。

    子良敦义爱古,郡人朱百年有至行,先卒,赐其妻米百斛 , 蠲一人,给其薪苏。郡阁下有虞翻旧床,罢任还,乃致以归。后于西邸起古斋,多聚古人器服以充之。

    武帝即位,封竟陵郡王、南徐州刺史,加都督。永明二年,为护军将军,兼司徒。四年,进号车骑将军。子良少有清向,礼才好士,倾意宾客,天下才学皆游集焉。善立胜事,夏月客至,为设瓜饮及甘果,著之文教。士子文章及朝贵辞翰,皆发教撰录。

    武帝不豫 , 诏子良甲仗入延昌殿侍医药。子良日夜在殿内,太孙间日入参。居几月,武帝暴渐,内外皇惧,百僚皆已变服,物议疑立子良。武帝俄项而苏,问太孙所在,因召东宫器甲皆入,遗诏使子良辅政,萧鸾知尚书事。子良素仁厚,不乐时务,乃推萧鸾。诏云:“事无大小,悉与鸾参怀。”子良所志也。太孙少养于子良妃袁氏,甚著慈爱,既惧前不得立,自此深忌子良。

    子良又与文惠太子同好释氏,甚相友悌 , 其劝人为善,未尝厌倦,以此终致盛名。进位大傅,增班剑为三十人,本官如故,解侍中。隆昌元年加殊礼剑履上殿入朝不趋赞拜不名进督南徐州其年疾笃谓左右曰门外应有异。遣人视,见淮中鱼无算,皆浮出水上向城门。寻薨,年三十五。

(《南史·萧子良传》,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各题。

君术策五

(宋)苏辙

    臣闻事有若缓其变甚急者,天下之势是也。天下之人,幼而习之,长而成之,相咻而成风,相比而成俗,纵横颠倒,纷纷而不知以自定。当此之时,其上之人之则惧,驱之则听,其势若无能为者。然及其为变,常至于破坏而不可御。故夫天子者,观天下之势而制其所向,以定其所归者也。

    夫天下之人,弛而纵之,拱手而视其所为,则其势无所不至。其状如长江大河,日夜浑浑,趋于下而不能止,抵曲则激,激而无所泄,则咆勃溃乱,荡然而四出,坏堤防、陵谷,汗漫而无所制。故善治水者,因其入而导之,则其势不至于激怒坌涌而不可收。既激矣,又能徐徐而泄之,则其势不至于破决荡溢而不可止。然天下之人常狎其安流无事之不足畏也,而不为去其所激;观其激作相 , 溃乱未发之际,而以为不至于大惧,不能徐泄其怒,是以遂至横流于中原而不可卒治。

    昔者天下既安,其人皆欲安坐而守之,循循以为敦厚,默默以为忠信。忠臣义士之义愤闷而不得发,豪俊之士不忍其郁郁之心,起而振之。而世之士大夫好勇而轻进、喜气而不慑者,皆乐从而群和之,直言忤世而不顾,直行犯上而不忌。今之君子累累而从事于此矣。然天下犹有所不从,其余风故俗犹众而未去,相与抗拒,而胜负之数未有所定,邪正相搏,曲直相 , 二者溃溃而不知其所终极,盖天下之势已小激矣。而上之人不从而遂决其壅,臣恐天下之贤人,不胜其忿而自决之也。夫惟天子之尊,有所欲为,而天下从之。今不为决之于上,而听其自决,则天下之不同者,将悻然而不服。而天下之豪俊,亦将奋踊不顾而决之,发而不中,故大者伤,小者死,横溃而不可救。譬如东汉之士,李膺、杜密、范滂、张俭党,慷慨议论,本以矫拂世俗之弊,而当时之君,不为分别天下之邪正以快其气,而使天下之士发愤以自决之,而天下遂以大乱。由此观之,则夫英雄之士,不可以不少遂其意也。

    是以治水者惟能使之日夜流注而不息则虽有蛟龙鲸鲵之患亦将顺流奔走奋迅悦豫而不暇及于为变。苟其潴畜浑乱,壅闭而不决,则水之百怪皆将勃然放肆,求以自快其意而不可御。故夫天下亦不可不为少决,顺适其意也。

(选自《唐宋名家文集·苏辙集》)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面小题。

答尹似村书

(清)袁枚

    书来,怪仆悖宋儒解《论语》,仆颇不谓然。

    孔子之道大而博,当时不违如愚者,颜氏子而已。有若、宰我,智足以知圣人,终有得失。趋庭如子思,私淑如孟轲,博雅如马、郑,俱有得失。岂有千载后奉一宋儒,而遽谓孔子之道尽是哉?《易》曰:“仁者见之谓之仁,知者见之谓之知。”孟子曰:“夫道若大路然,岂难知哉!”苟其得,虽童子,歌之而心通;苟其失,虽颜回,瞻之而在后。宋儒虽贤,终在颜、曾之下;仆虽不肖,或较童子有余,安见宋儒尽是,而仆尽非也?

    《中庸》曰:“博学之,审问之。”《书》曰:“好问则裕,自用则小。”使宋儒而果贤也,有不审问者乎?有肯自用者乎?若一闻异己者而即怒,乌乎贤?必欲抹杀一切,而惟宋儒是归,是亦如市侩之把持者而已矣。古之人有往往始愿不及此,而后人报之已过者。关忠武忠于汉室,此其志也,岂料后之隆以帝称哉?宋儒阐宣周、孔,此其志也,岂料后之垂为法令哉?且安知其著书时,不望后世贤人君子为之补过拾遗,去其非,存其是,以求合圣人之道乎?

    自时文兴,制科立,《大全》颁,遵之者贵,悖之者贱,然后束缚天下之耳目聪明,使如僧诵经、伶度曲而后止。此非宋儒过,尊宋儒者之过也。今天下有二病焉,庸庸者习常隶旧,犹且不暇,何能别有发明?其长才秀民,又多苟且涉猎,而不肯冒不韪以深造。凡此者,皆非尊宋儒也,尊法令也。法令与宋儒,则亦有分矣。

    仆幼时墨守宋学,闻讲义略有异,辄掩耳而走。及长,读书渐多,入理渐深,方悔为古人所囿。足下亦宜早自省,毋抱宋儒作狭见之迂士,并毋若仆闻道太晚,致索解人不得。

(取材于《小仓山房诗文集》,有删改)

【注】《论语·子罕》中“颜渊喟然叹曰:‘仰之弥高,钻之弥坚,瞻之在前,忽焉在后。’”形容孔子学问高深。《大全》即《性理大全》,内容为宋代理学著作与理学家言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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