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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文言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困难

广东省仲元中学2017-2018学年高二下学期语文期中考试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面小题。

答尹似村书

(清)袁枚

    书来,怪仆悖宋儒解《论语》,仆颇不谓然。

    孔子之道大而博,当时不违如愚者,颜氏子而已。有若、宰我,智足以知圣人,终有得失。趋庭如子思,私淑如孟轲,博雅如马、郑,俱有得失。岂有千载后奉一宋儒,而遽谓孔子之道尽是哉?《易》曰:“仁者见之谓之仁,知者见之谓之知。”孟子曰:“夫道若大路然,岂难知哉!”苟其得,虽童子,歌之而心通;苟其失,虽颜回,瞻之而在后。宋儒虽贤,终在颜、曾之下;仆虽不肖,或较童子有余,安见宋儒尽是,而仆尽非也?

    《中庸》曰:“博学之,审问之。”《书》曰:“好问则裕,自用则小。”使宋儒而果贤也,有不审问者乎?有肯自用者乎?若一闻异己者而即怒,乌乎贤?必欲抹杀一切,而惟宋儒是归,是亦如市侩之把持者而已矣。古之人有往往始愿不及此,而后人报之已过者。关忠武忠于汉室,此其志也,岂料后之隆以帝称哉?宋儒阐宣周、孔,此其志也,岂料后之垂为法令哉?且安知其著书时,不望后世贤人君子为之补过拾遗,去其非,存其是,以求合圣人之道乎?

    自时文兴,制科立,《大全》颁,遵之者贵,悖之者贱,然后束缚天下之耳目聪明,使如僧诵经、伶度曲而后止。此非宋儒过,尊宋儒者之过也。今天下有二病焉,庸庸者习常隶旧,犹且不暇,何能别有发明?其长才秀民,又多苟且涉猎,而不肯冒不韪以深造。凡此者,皆非尊宋儒也,尊法令也。法令与宋儒,则亦有分矣。

    仆幼时墨守宋学,闻讲义略有异,辄掩耳而走。及长,读书渐多,入理渐深,方悔为古人所囿。足下亦宜早自省,毋抱宋儒作狭见之迂士,并毋若仆闻道太晚,致索解人不得。

(取材于《小仓山房诗文集》,有删改)

【注】《论语·子罕》中“颜渊喟然叹曰:‘仰之弥高,钻之弥坚,瞻之在前,忽焉在后。’”形容孔子学问高深。《大全》即《性理大全》,内容为宋代理学著作与理学家言论。

(1)、下列对句中划线词的解释,不正确的一项是(    )
A、谓孔子之道尽是哉     遽:断然 B、好问则 , 自用则小       裕:渊博 C、岂料后之以帝称哉       隆:盛大 D、则亦有矣               分:区分
(2)、下列有关文学常识的表述不正确的一项是(    )
A、私淑弟子是称学生崇拜某人的道德学问,但未能亲受其教,而引为自己学习的榜样,这样的学子往往如此自称。古代师生关系是蛮讲究的,私淑弟子、著录弟子、受业弟子是师生关系的三种说法。 B、趋庭,典故名,典出《论语注疏·季氏》。“(孔子)尝独立,鲤趋而过庭。曰:‘学诗乎?’对曰:‘未也。’‘不学诗,无以言。’鲤退而学诗。”鲤,孔子之子伯鱼。后因以“趋庭”为承受老师教诲的代称。 C、制科,又称大科、特科,封建王朝临时设置的考试科目。目的在于选拔各种特殊人才。唐代制举堪甚盛,至宋代,贡举大为发展,而制科则趋于衰微,但作为一种科举制度,仍不失为一代之制。清代康熙、乾隆时的博学鸿词科,光绪末的经济特科,均属此类。 D、“六艺”指《诗》、《书》、《礼》、《乐》、《易》、《春秋》六部经典。六艺有大六艺,小六艺。小六艺是六种技术:礼、乐、射、御、书、术。
(3)、下列对原文有关内容的概括和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文章第二段引用孟子的话意在表明“道”并不是难以理解的。 B、文章第三段以关武帝之事说明后人不必将宋儒之说视为法令。 C、作者认为宋儒解释《论语》错误很多,自己的解释都是对的。 D、作者恳劝尹似村早些觉悟,不要作那种见识狭窄的迂腐之士。
(4)、根据《先秦诸子散文选读》文本,将下面的句子译为现代汉语。

①见利思义,见危授命,久要不忘平生之言,亦可以为成人矣。

②子曰:躬自厚而薄责于人,则远怨矣!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列小题。

    贞观十一年,侍御史马周上疏曰:“汉、晋以来,诸王皆为树置失宜,不预立定分,以至于灭亡。人主熟知其然,但溺于私爱,故前车既覆而后车不改辙也。今诸王承宠遇之恩有过厚者臣之愚虑不惟虑其恃恩骄矜也昔魏武帝宠树陈思,及文帝即位,防守禁闭,有同狱囚,以先帝加恩太多,故嗣王从而畏之也。此则武帝之宠陈思,适所以苦之也。且帝子何患不富贵,身食大国,封户不少,好衣美食之外,更何所须?而每年别加优赐,曾无纪极。俚语曰:‘贫不学俭,富不学奢。’言自然也。今陛下以大圣创业,岂惟处置见在子弟而已,当须制长久之法,使万代遵行。”疏奏,太宗甚嘉之,赐物百段。

    贞观十三年,谏议大夫褚遂良以每日特给魏王泰府料物,有逾于皇太子,上疏谏曰:“昔圣人制礼,尊嫡卑庶。谓之储君 , 道亚霄极,甚为崇重,用物不计,泉货财帛,与王者共之。庶子体卑,不得为例,所以塞嫌疑之渐,除祸乱之源。而先王必本于人情,然后制法,知有国家,必有嫡庶。然庶子虽爱,不得超越嫡子,正体特须尊崇。如不能明立定分,遂使当亲者疏,当尊者卑,则佞巧之徒承机而动,私恩害公,惑志乱国。伏惟陛下功超万古,道冠百王,发施号令,为世作法。一日万机,或未尽美,臣职谏诤,无容静默。伏见储君料物,翻少魏王,朝野见闻,不以为是。《传》曰:‘臣闻爱子教以义方。’忠、孝、恭、俭,义方之谓。昔汉窦太后及景帝并不识义方之理,遂骄恣梁孝王,封四十余城,苑方三百里,大营宫室,复道弥望,积财镪巨万计,出警入跸,小不得意,发病而死。宣帝亦骄恣淮阳王,几至于败,赖其辅以退让之臣,仅乃获免。且魏王既新出閤,伏愿恒存礼训,妙择师傅,示其成败。既敦之以节俭,又劝之以文学。惟忠惟孝,因而奖之道德齐礼,乃为良器。此所谓圣人之教,不肃而成者也。”太宗深纳其言。

(节选自《贞观政要》)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列小题。

宇文庆,字神庆,河南洛阳人也。祖金殿,魏征南大将军,仕历五州刺史、安吉侯。父显和,夏州刺史。庆沉深,有器局,少以聪敏见知。周初,受业东观,颇涉经史。既而谓人曰:“书足记姓名而已,安能久事笔砚,为腐儒之业!”于时文州民夷相聚为乱,庆应募从征。贼据保岩谷,径路悬绝,庆束马而进,袭破之,以功授都督。卫王直之镇山南也,引为左右。庆善射,有胆气,好格猛兽,直甚壮之。稍迁车骑大将军、仪同三司、柱国府掾。及诛宇文护,庆有谋焉,进授骠骑将军,加开府。后从武帝攻河阴,先登攀堞,与贼短兵接战,良久,中石乃坠,绝而后苏。帝劳之曰:“卿之余勇,可以贾人也。”复从武帝拔晋州。其后齐师大至,庆与宇文宪轻骑而觇,卒与贼相遇,为贼所窘。宪挺身而遁,庆退据汾桥。众贼争进,庆引弓射之,所中人马必仆,贼乃稍却。及破高纬,拔高壁,克并州,下信都,禽高湝,功并居最。周武帝诏曰:“庆勋庸早著,英望华远,出内之绩,简在朕心。戎车自西,俱总行阵,东夏荡定,实有茂功。高位缛礼,宜崇荣册。”于是进位大将军,封汝南郡公,邑千六百户。寻以行军总管击延安反胡,平之,拜延州总管。俄转宁州总管。高祖为丞相,复以行军总管南征江表。师次白帝,征还,以劳进位上大将军。高祖与庆有故,甚见亲待,令督丞相军事,委以心腹。寻加柱国。开皇初,拜左武卫将军,进位上柱国。数年,出除凉州总管。岁余,征还,不任以职。初,上潜龙时,尝从容与庆言及天下事未几上言皆验及此庆恐上遗忘不复收用欲见旧蒙恩顾具录前言为表而奏上省表大悦自是每加优礼 卒于家。

(选自《隋书·卷五十》,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小题。

与李翱书

韩愈

    使至,辱足下书,欢愧来并,不容于心。嗟乎!子之言意皆也。仆虽巧说,何能逃其责耶?然皆子之爱我多,重我厚,不酌时人待我之情,而以子之待我之意,使我望于时人也。

    仆之家本穷空,重遇攻劫,衣服无所得,养生之具无所有,家累仅三十口,携此将安所归托乎?舍之入京,不可也,挈之而行,不可也,足下将安以为我谋哉?此一事耳,足下谓我入京城,有所益乎?仆之有子,犹有不知者,时人能知我哉?持仆所守,驱而使奔走伺候公卿间,开口论议,其安能有以乎?仆在京城八九年,无所取资,日求于人以度时月,当时行之不觉也,今而思之,如痛定之人思当痛之时,不知何能自处也。今年加长矣,复驱之使就其故地,是亦难矣。所乎京师者,不以明天子在上,贤公卿在下,布衣韦带之士谈道义者多乎?以仆遑遑于其中,能上闻而下达乎?其知我者固少,知而相爱不相忌者又加少。内无所资,外无所从,终安所为乎?

    嗟乎!子之责我诚是也,爱我诚多也,今天下之人,有如子者乎?自尧舜以来,士有不遇者乎?无也?子独安能使我洁清不洿,而处其所可乐哉?非不愿为子之所云者,力不足,势不便故也。仆于此岂以为大相知乎?累累随行,役役逐队,饥而食,饱而嬉者也。其所以止而不去者,以其心诚有爱于仆也。然所爱于我者少,不知我者犹多,吾岂乐于此乎哉?将亦有所病而求息于此也。

    嗟乎!子诚爱我矣,子之所责于我者诚是矣,然恐子有时不暇责我而悲我,不暇悲我而自责且自悲也。及之而后知,履之而后难耳。孔子称颜回:“一箪食、一瓢饮,人不堪其忧,回也不改其乐。”彼人者,有圣者为之依归,而又有箪食瓢饮足以不死,其不忧而乐也,岂不易哉!若仆无所依归,无箪食,无瓢饮,无所取资,则饿而死,其不亦难乎?子之闻我言亦悲矣。

    嗟乎,子亦慎其所之哉!离久,乍还侍左右,当日欢喜,故专使驰此,候足下意,并以自解。愈再拜。

【注】①与李翱书:本文写于贞元十五年(公元799年),时李翱在长安,韩愈在武宁节度使张建封幕府任节度推官。李翱,中唐著名的古文家、哲学家。从韩愈学古文,实则处师友之间。

阅读下面文言文,完成各题。

    许骧,字允升,世家蓟州。祖信,父唐,世以财雄边郡。后唐之季,唐知契丹将扰边,白其父曰:“今国政废弛,狄人必乘衅而动,则朔、易之地,民罹其灾。苟不即去,且为所虏矣。”信以资产富殖,不乐他徙,唐遂潜赍百金而南。未几,晋祖革命,果以燕、蓟赂契丹,唐归路遂绝。尝拥商赀于汴、洛间,见进士缀行而出,窃叹曰:“生子当令如此!”因不复行商,卜居睢阳,娶李氏女,生骧,风骨秀异。唐曰:“成吾志矣!”

    骧十三,能属文,善词赋。骧太平兴国初诣贡部,与吕蒙正齐名,太宗尹京,颇知之。及廷试,擢甲科,解褐将作监丞、通判益州,赐钱二十万。迁右赞善大夫。会罢副使,徙知鄜州。召还,为比部员外郎。雍熙二年,改江南转运副使。洪、吉上供运船水损物,主吏惧罪,故覆舟,鞫狱者按以欺盗,当流死者数百人。骧驰往讯问,得其情实以闻,多获轻典,优诏褒之。又上言:“劫盗配流,遇赦得原,还本乡,雠告捕者,多所杀害,自今请以隶军。”诏可。迁正使。端拱初,拜主客郎中,俄徙知福州。累表求还,不俟报,入朝,召对便殿,延问良久。改兵部郎中上言蜀民浮窳易摇宜择忠厚者抚之为预备既而李顺叛众颇服其先见命知审官院,迁御史中丞,以疾固让,不许。占谢日,命坐劳问,出良药赐之曰:“此朕所服得验者。”后骧以久病不能振职。真宗即位,改兵部侍郎。屡求小郡养疾,因入朝失仪,为御史所纠,特诏不问,命知单州。咸平二年卒,年五十七。赠工部尚书。

(节选自《宋史•许骧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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