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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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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河南省焦作市2019-2020学年七年级下学期语文期末试卷

阅读下面文章,回答问题。

驿路梨花

彭荆风

山,好大的山啊!起伏的青山一座挨一座,延伸到远方,消失在迷茫的暮色中。

这是哀牢山南段的最高处。这么陡峭的山,这么密的树林,走上一天,路上也难得遇见几个人。夕阳西下,我们有点着急了,今夜要是赶不到山那边的太阳寨,只有在这深山中露宿了。

同行老余是在边境地区生活过多年的人。正走着,他突然指着前面叫了起来:“看,梨花!”

白色梨花开满枝头,多么美丽的一片梨树林啊!

老余说:“这里有梨树,前边就会有人家。”

一弯新月升起了,我们借助淡淡的月光,在忽明忽暗的梨树林里走着。山间的夜风吹得人脸上凉凉的,梨花的白色花瓣轻轻飘落在我们身上。

“快看,有人家了。”一座草顶、竹篾泥墙的小屋出现在梨树林边。屋里漆黑,没有灯也没有人声。这是什么人的房子呢?

老余打着电筒走过去,发现门是从外扣着的。白木门板上用黑炭写着两个字:“请进

我们推开门进去。火塘里的灰是冷的,显然,多天没人住过了。一张简陋的大竹床铺着厚厚的稻草。倚在墙边的大竹筒里装满了水,尝了一口,水清凉可口。我们走累了,决定在这里过夜。

老余用电筒在屋里上上下下扫射了一圈,又发现墙上写着几行粗大的字:“屋后边有干柴,梁上竹里有米,有盐巴,有辣子。”

我们开始烧火做饭。温暖的火、喷香的米饭和滚热的洗脚水,把我们身上的疲劳、饥饿都撵走了。我们躺在软软的干草铺上,对小茅屋的主人有说不尽的感激。我问老余:你猜这家主人是干什么的?”老余说:“可能是一位守山护林的老人。”

正说着,门被推开了。一个须眉花白的瑶族老人站在门前,手里提着一杆明火枪,肩上扛着一袋米。

“主人”回来了。我和老余同时抓住老人的手,抢着说感谢的话;老人眼睛瞪得大大的,几次想说话插不上嘴。直到我们不作声了,老人才笑道:“我不是主人,也是过路人呢!”

我们把老人请到火塘前坐下,看他也是又累又饿,赶紧给他端来了热水、热饭。老人笑了笑“多谢,多谢,说了半天还得多谢你们。”

看来他是个很有穿山走林经验的人。吃完饭,他燃起一袋旱烟笑着说:“我是给主人家送粮食来的。”

“主人家是谁?”“不晓得。”“粮食交给谁呢?”“挂在屋梁上。”

“老人家,你真会开玩笑。”

他悠闲地吐着烟,说:“我不是开玩笑。”停了一会儿,又接着说:“我是红河边上过山岩的瑶家,平常爱打猎。上个月,我追赶一群麂子,在老林里东转西转迷失了方向,不知怎么插到这个山头来了。那时候,人走累了,干粮也吃完了,想找个寨子歇歇,偏偏这一带没有人家。我正失望的时候,突然看到了这片梨花林和这小屋,屋里有柴,有米,有水,就是没有主人。吃了用了人家的东西,不说清楚还行?我只好撕了片头巾上的红布,插了根羽毛在门上,告诉主人,有个瑶家人来打扰了,过几天再来道谢……”

说到这里,他用手指了指门背后:“你们看,那东西还在呢!”

一根白羽毛钉在红布上,红白相衬很好看。老人家说到这里,停了一会,又接着说下去:“我到处打听小茅屋的主人是哪个,好不容易才从一个赶马人那里知道个大概,原来对门山头上有个名叫梨花的哈尼小姑娘,她说这大山坡上,前不着村后不挨寨,她要用为人民服务的精神来帮助过路人。”

我们这才明白,屋里的米、水、干柴,以及那充满了热情的“请进”二字,都是出自那哈尼小姑娘的手。多好的梨花啊!

瑶族老人又说:“过路人受到照料,都很感激,也都尽力把用了的柴、米补上,好让后来人方便。我这次是专门送粮食来的。”

这天夜里,我睡得十分香甜,梦中恍惚在那香气四溢的梨花林里漫步,还看见一个身穿着花衫的哈尼小姑娘在梨花丛中歌唱……

第二天早上,我们没有立即上路,老人也没有离开,我们决定把小茅屋修葺一下,给屋顶加点草,把房前屋后的排水沟再挖深一些。一个哈尼小姑娘都能为群众着想,我们真应该向她学习。

我们正在劳动,突然梨树丛中闪出了一群哈尼小姑娘。走在前边的约莫十四五岁,红润的脸上有两道弯弯的修长的眉毛和一对晶莹的大眼睛。我想:她一定是梨花。

瑶族老人立即走到她们面前,深深弯下腰去,行了个大礼,吓得小姑娘们像小雀似的蹦开了,接着就哈哈大笑起来:“老爷爷,你给我们行这样大的礼,不怕折损我们吗?”

老人严肃地说:“我感谢你们盖了这间小草房。”

为头的那个小姑娘赶紧摇手:“不要谢我们!不要谢我们!房子是解放军叔叔盖的。”

接着,小姑娘向我们讲述了房子的来历。十多年前,有一队解放军路过这里,在树林里过夜,半夜淋了大雨。他们想,这里要有一间给过路人避风雨的小屋就好了,第二天早上就砍树割草起了房子。她姐姐恰好过这边山上来拾菌子,好奇地问解放军叔叔:“你们要在这里长住?”解放军说:“不,我们是为了方便过路人。是雷锋同志教我们这样做的。”她姐姐很受感动。从那以后,常常趁砍柴、拾菌子、找草药的机会来照料这小茅屋。

原来她还不是梨花。我问:“梨花呢?”

“前几年出嫁到山那边了。”

不用说,姐姐出嫁后,是小姑娘接过任务,常来照管这小茅屋。

我望着这群充满朝气的哈尼小姑娘和那洁白的梨花,不由得想起了一句诗:“驿路梨花处处开。”

(1)、记叙文在顺叙中插叙往事,方法有很多,本文是借人物语言来实现的:

一是借之口讲述

二是借之口讲述

(2)、结合上下文,理解第(4)段划线语句,并分析其作用。

“白色梨花开满枝头,多么美丽的一片梨树林啊!”

(3)、关于小茅屋的主人,同学们有争议,你认为谁是小茅屋的主人?请说明理由。
(4)、用“驿路梨花”做标题有什么妙处?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完成1~4题。

为什么不读经典

①“所谓经典,就是大家都认为应该读而没有读的东西。”马克·吐温这句话道出了经典的尴尬处境——没有人否认应该读经典,但真正去读的却寥寥无几。为什么人们会对经典敬而远之呢?

②因为经典本身是纯粹的,它不打算讨好人,不千方百计诱惑你去读它。作家在写作时,只是要写出他对生活的所感所思和他自己的欢欣与疼痛。他是写给自己看的,至多是写给他认为可以与之对话的人看的,并没有打算让大量的读者成为自己的粉丝,也没有其他的动机。曹雪芹在“举家食粥”的窘境中写《红楼梦》,只是想写出“一把辛酸泪”,并没有想到把它做成畅销书,赚它个盆满钵满。因此,经典不会时刻想着为你提供方便,不会挖空心思哄你逗你,不会因为你理解不了而降格以求。

③因为经典关注的是事物本质的东西。对于同一个轰动一时的新闻事件,经典总能深入其中,烛照事件背后人性的晦明;而平庸的作品只会对那些热闹的戏剧性的过程趋之若鹜,对于故事之外的东西,它没有耐心,更没有能力去做更深入的分析。《安娜·卡列尼娜》和《包法利夫人》都取材于当时沸沸扬扬的桃色事件,这类故事都足以吸引眼球,受到报纸花边新闻的追逐,但在这些地方人们发现不了那些驱动故事萌生和发展的动力。只有列夫·托尔斯泰和福楼拜这样的作家,凭借他们天才的洞察力,精确地描绘了一个人的热情和梦想、挣扎和无奈,揭示了人性的丰富和局限。经典就是这样,瞩目事物的内部,触及到事物坚硬的内核,揭示出生活的本质。

④因为经典太留意那些本质的东西,所以常常会忽略表层和细节,在表现形式上,有时会显得呆滞笨重,不以轻盈妩媚的姿容愉悦人。就像许多真正大智若愚的人,常常会在小事上犯糊涂,会因某种笨拙的举止而被取笑。倒是那些乖巧机敏的人,待人接物八面玲珑,但如果试图从他们身上发现独特的人格和精神,往往是缘木求鱼。在并不那么具备观赏性的背后,经典体现的是真正的深刻和独特的禀赋。

⑤以上这些特征,使那些渴望阅读之“轻”的读者对经典产生隔膜,使他们无缘分享出自人类杰出头脑的感受、智慧和发现。

⑥因为阅读经典需要充足的时间和从容的心境,而匆促的生活节奏,过于丰富乃至泛滥的信息,培植了现代人浮光掠影的阅读习惯。面对扑天盖地的碎片化、娱乐化信息,人们没有时间沉潜到情韵悠长的大部头文学作品中;人们静不下心去欣赏一段风光描写,揣摩一种细腻的心理变化过程;人们没有耐心细细品味节奏、韵律、布局谋篇的微妙之处,享受纯粹的文字之美。

⑦我们还可以有这样那样疏远经典的理由,这些理由让我们面对人类精神的优秀成果却漠然视之,让我们和深刻、和睿智、和经由艰苦求索而获得的精神愉悦等美好而珍贵的收获无缘。领悟了这些,我们就应该有所行动。

(作者:彭程。有删改)

阅读散文《永不放弃》,完成小题。
                                                                                                永不放弃
      ①那天一大早,我15岁的儿子鲍伯又和我争吵了起来。他要穿那件剪掉了袖子的褪了色的旧运动衫去上学,而我则坚持让他穿圣诞节他奶奶送给他的那件印着蓝色花押字的漂亮衬衫。我用手指着那些字母:“并不是每个人都能穿上印着自己名字的大写首字母的衬衫的。”我跟他讲道理。
  ②他的眼睛骨碌碌地转动着,但并不看我,而是看向了厨房的天花板。“没有人会穿印着自己名字的大写首字母的衬衫的,妈妈。没有人!”
      ③没过一会儿,我们就开始冲对方大呼小叫起来。他开始出言不逊,我的话也很不中听。最后,他很不情愿地将奶奶送的衬衫套在身上。当他拿起书本的时候,我伸手去拥抱他,却被他硬生生地抽身走开了。
  ④事实上,自从鲍伯进入青春期以后,我就真的不知道该如何管教他了。最近,我们之间起了太多的冲突和争吵,他对我说的每一句话都持怀疑的态度,我都准备甩开手不管他了。
  ⑤我叹了口气,出门向家门口的邮箱走去。我的邮箱曾被汽车撞坏过,箱门关不严。我把手伸进去,碰到了一叠信封,然后是一些特别的东西,像扫帚须。我朝邮箱里窥视,那天的信放在一小堆杂草和松枝的上面。谁干的恶作剧?我想。便随手将杂草拨拉出来。
⑥第二天,当我去邮箱里取信时,邮箱里又有了一小撮松枝、一些细树针、两朵干枯了的蒲公英。此后每天,我都能在邮箱里找到一些杂草,每天,我都将它们清除出去。
⑦星期六,鲍伯走进书房,我正在看报。“妈妈,我可以去看电影吗?”他问。
  ⑧“不行,这个电影你不能看,因为你没到18岁!”我神情坚定地回答。
  ⑨“难道我们连谈谈它也不行吗?”他恳求道。
  ⑩“没什么好谈的,”我说,“我们的谈话只会以大呼小叫告终。”
  ⑪“妈妈,你不可理喻,”他叫道,“你连试都不愿意试一试!”
  ⑫又到了取邮件的时间,我像往常一样走出家门,邮箱里又有一些令人恼火的碎草叶,我伸手进去将它们往外拨拉,突然在那些细树枝和杂草的中间碰到了一些又小又圆的东西,我一惊,手猛地缩了回来。一看,原来是青色的鸟蛋。
  ⑬就在那时,我听到附近一棵树上传来一阵叽叽喳喳的鸟叫声。我的目光在树枝和树叶间搜索了一阵,发现鸟妈妈正衔着一根松枝,松枝在它的喙边晃悠着。我被鸟妈妈的坚韧毅力所感动,重新将那粗糙的鸟巢推回邮箱里去。原来,它每天在我们的破邮箱里筑巢,当它飞回来发现自己所有的努力都被一扫而空时,它又重新开始筑巢。
  ⑭“你连试都不愿意试一试!”鲍伯的话又在我的耳边响起。
  ⑮他正心不在焉地坐在自己的书桌前转动着地球仪。“嗨!”我说。他抬起头看了看我,眼睛瞪视着,在那一瞬间,我不仅看到了这个尚处于少年时期的既脆弱又敏感的小男孩,也看到了即将长成年轻人的未来的他。“想谈谈吗?”我问,“我保证会认真听你说。”
  ⑯我坐在那儿,听他将自己的愤怒、怨恨全部倒出来。那天,我们之间的痛苦和隔膜似乎全被消化掉了,我们有了一个全新的开始。
  ⑰后来,邮箱里出现了三只幼鸟,鸟妈妈每天都栖息在邮箱顶上唱歌。听着那些歌声,我暗暗下定决心,不管儿子多么不听话,多么难以管教,我永远不会放弃对他的教育,引导他长大成才。

阅读《父亲的信》,完成后面的练习。
  ①父亲来信了,内容非常简单:“慧:你已经离家归队多日,也没有写信说你平安到达,你妈非常担心。每次归队后都应先写信。父。”
  ②于是,一种深深的愧疚慢慢弥散在心头。
  ③到远离家乡的辽北当兵,有了写家书的必要。但现在老了点,当军官了,潜意识中总认为与做农民的父亲无话可说,而所谓家书其实只是例行公事地报报平安而已。父亲却认真得很,不但对我每次报平安的信仔细答复,隔一段时间,还会主动给我写信。父亲的信很短,从没有超过一页纸,有时常常是三五句话,无非是告诉我家中一切都好,要学会自己照顾自己等等。
  ④父亲的信又是随意和马虎的,有时写信的纸好像是随手捡来的,正面还有无关的字迹,后面才载有殷殷的嘱托。而且家里好像也没有一支真正能用的笔了,父亲能找到什么样的就用什么样的,所以给我的信中常常有各色笔迹。我曾提醒父亲不要用红笔写信,但父亲“顽固”依旧。战友读到家书的时候,往往都是激动异常,心情久久不能平静,而我读父亲的信却没有这种感觉。父亲像在无意中写了这些信,从信中我读不到家的温馨,也读不出家里人是否对我有想念之意。我总能平静地读父亲的来信,像读一些与我无关的语句,然后收起来,留意一下这是父亲的第几封信。
  ⑤探家的时候,我开玩笑般对母亲提起父亲的信,想让母亲告诉父亲,如果没事就不必经常写信了。在我看来,父亲那些没有多少意义的信是不值那几角邮资的。而母亲的回答却出乎我的预料:“你爸写这些都成习惯了,到时候如果不给你写信,他就觉得像把你丢了一样。”像把我丢了一样?我一时怔在那里,一种不可名状的东西在心中升起。
  ⑥偶然翻着父亲专用的那个抽屉,意外地发现一沓信封,每个信封都贴好了邮票,而且都写上了我的名字。我随手把信封一字排开,形成了一条长长的线。此时此刻,我不由泪流满面:我已是高空中的风筝,或许永远没有回归的那一天;而父亲却在用信拉起一根长长的线,以便知道他的孩子在何处飞翔啊!
  ⑦到部队后,我也买了许多信封,写上了父亲的名字。我知道我也会经常给父亲写信的,告诉他我在部队一切都好。
                                                                                                                                                   (作者:胡智慧   选自《羊城晚报》)

名著阅读。

      不知怎地我们便都笑了起来,是互相的嘲笑和悲哀。他眼睛还是那样,然而奇怪,只这几年,头上却有了白发了,但也许本来就有,我先前没有留心到。他穿着很旧的布马褂,破布鞋,显得很寒素。谈起自己的经历来,他说他后来没有了学费,不能再留学,便回来了。回到故乡之后,又受着轻蔑,排斥,迫害,几乎无地可容。现在是躲在乡下,教着几个小学生糊口。但因为有时觉得很气闷,所以也乘了航船进城来。

      他又告诉我现在爱喝酒,于是我们便喝酒。从此他每一进城,必定来访我,非常相熟了。我们醉后常谈些愚不可及的疯话,连母亲偶尔听到了也发笑。一天我忽而记起在东京开同乡会时的旧事,便问他:﹣﹣“那一天你专门反对我,而且故意似的,究竟是什么缘故呢?”“你不知道?我一向就讨厌你的,﹣﹣不但我,我们。” “你那时之前,早知道我是谁么?”

      “怎么不知道。我们到横滨,来接的不就是子英和你么?你看不起我们,摇摇头,你自己还记得么?”

      我略略一想,记得的,虽然是七八年前的事。那时是子英来约我的,说到横滨去接新来留学的同乡。汽船一到,看见一大堆,大概一共有十多人,一上岸便将行李放到税关上去候查检,关吏在衣箱中翻来翻去,忽然翻出一双绣花的弓鞋来,便放下公事,拿着仔细地看。我很不满,心里想,这些鸟男人,怎么带这东西来呢。自己不注意,那时也许就摇了摇头。检验完毕,在客店小坐之后,即须上火车。不料这一群读书人又在客车上让起坐位来了,甲要乙坐在这位上,乙要丙去坐,揖让未终,火车已开,车身一摇,即刻跌倒了三四个。我那时也很不满,暗地里想:连火车上的坐位,他们也要分出尊卑来……。自己不注意,也许又摇了摇头。然而那群雍容揖让的人物中就有范爱农,却直到这一天才想到。岂但他呢,说起来也惭愧,这一群里,还有后来在安徽战死的陈伯平烈士,被害的马宗汉烈士;被囚在黑狱里,到革命后才见天日而身上永带着匪刑的伤痕的也还有一两人。而我都茫然无所知,摇着头将他们一并运上东京了。徐伯荪虽然和他们同船来,却不在这车上,因为他在神户就和他的夫人坐车走了陆路了。

                                                                                                                                                                       (节选自《朝花夕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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