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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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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河南省郑州市2019-2020学年七年级5月语文月考试卷

阅读下面这篇文章,完成小题。

①外面飘起细碎的雪花,路上的行人都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步履匆匆。

②我和朋友从一家小吃店里出来,在经过公交车站牌的时候,发现人行道上俯卧着一个双腿严重扭曲、衣衫褴褛的乞丐。他的身下铺着一条破烂不堪的毛毯,肌肉萎缩的右腿绾着裤腿,暴露在寒气中,像是一件用来博取别人同情的道具。

③在我们走开的时候,朋友叹息一声说:“那个乞丐很可怜,我在这条路上已经遇到他多次。更可怜的是,他只不过是别人用来赚钱的工具。我们施舍给他的钱,可能他一分也得不到。”是啊,我想,他这样一个残疾人,凭个人的力气,是无论如何也走不到这里来的。

④我忽然想起夏天的时候,在长途汽车站附近遇到的一件窝心事。一个身材矮小、皮肤黝黑的女子朝我走过来。她告诉我,她在打工时被老板骗了,没有拿到一分钱工资。她想买一张回老家的车票,还差4元钱。当时,我几乎没有犹豫,便从包里掏出一张5元的纸币。半个月之后,我却在长途汽车站的候车室门口又遇见她。

⑤此刻,我和朋友走出不远,忽然听到后面传来一阵急促的喊声:“两位师傅,请等一下。”

⑥我们诧异地停下步子,转身往后面看,一件更加令我们惊讶的事情发生了。那个刚才俯卧在地的乞丐,居然朝我们追赶过来。这时候,我才发现,那个乞丐的身体其实是附在一块木板上的,在木板的两侧各安装了两个轴承。这样,他用戴着手套的双手撑地,往后一推,身体就朝前“行走”一步。

⑦我们见他吃力的样子,便朝他迎过去。

⑧他嗫嚅地问道:“两位师傅,能否帮俺一个忙?”

⑨我疑惑地问道:“我们能帮你什么呢?”

⑩乞丐褪下满是污渍的手套,费了好大劲,才从破旧的棉衣里面掏出一张皱皱巴巴的纸条和一个塑料袋,里面盛着一些零币。

⑪他指了指旁边的那家邮政储蓄银行,说:“麻烦二位师傅帮俺往家汇点钱,好吗?”

⑫我笑着问:“难道你不怕我们将钱骗走?”

⑬乞丐裂开嘴笑了,说:“俺守在这儿多半天了,认准你俩是好人,决不会骗俺的。”

⑭随后,他把那个盛满散币的塑料袋递给我们说:“这是152块钱,你们帮俺汇150块,另外两块是手续费。”

⑮朋友在旁边问:“这么冷的天,你为什么不回家?”

⑯乞丐脸上的笑容凝固了,伤感地说:“俺已经两年没有回家了。俺的父亲死得早,家里还有一个弟弟一个妹妹,也都是先天性的残废,比俺还要厉害。俺要是待在家里,俺妈就没有一点指望。后来,俺就让几位老乡把俺带出来,这样,俺就可以为家里减少一点负担。”

⑰听到这儿,我的眼睛有些湿润了。我没有再犹豫,跟朋友一起朝那家银行走去。我在填写汇款单的时候,朋友拿出50元钱对我说:“咱给他凑个整数吧,也算是给他母亲的一点心意。”

⑱当我们把那些零币递给汇兑员时,她用诧异的眼神打量着我俩。我跟她解释之后,她才把眼光从我们身上移开,埋头核对桌上的那一堆零币。

⑲我们从银行里出来,将汇款的凭据给那个乞丐。离开的时候,我提醒他说:“你以后再往家里汇钱的时候,应该找一个熟识的人,否则很容易吃亏。”

⑳乞丐感激地笑了,说:“俺相信天下还是像你们这样的好人多。”

㉑回家的路上,我脑海中一直浮现着那个乞丐的身影。

㉒请不要因为曾经受过欺骗,便放弃了助人的美德。我们应该相信,总有一份关爱会融化一片雪花。

(1)、第①段中的环境描写有什么作用?
(2)、文章第④段运用了什么叙述方法?请简要分析其作用。
(3)、请阅读文章⑤—⑳段,完成下面表格,把答案写在答题卡上相应的位置。

段落

⑤—⑦

⑧—⑭

⑮—⑱

⑲—⑳

故事情节

乞丐叫住我们

乞丐请我们帮忙汇款

A

将汇款凭据给乞丐并提醒他

“我”的感情变化

惊讶

B

C

关心

(4)、结合语境,品味下面句子中加点字的表达效果。

嗫嚅地问道:“两位师傅,能否帮俺一个忙?”

(5)、请你为这篇文章拟一个合适的标题,并结合文本内容说说自己拟的标题好在哪里。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文章,并回答相关问题。

《狼图腾》节选

姜戎

       ①两年前陈阵从北京到达这个边境牧场插队的时候,正是十一月下旬,额仑草原早已是一片白雪皑皑。陈阵被安排住在毕利格老人家里,分配当了羊倌。一个多月后的一天,他随老人去八十多里外的场部领取学习文件,顺便采购了一些日用品。临回家时,老人作为牧场革委会委员,突然被留下开会,可是场部指示那些文件必须立即送往大队,不得延误。陈阵只好一人骑马回队。临走时,老人将自己那匹又快又认家的大青马,换给了陈阵,并再三叮嘱他,千万别抄近道,一定要顺大车道走。

       ②刚登上一道山梁,遥望大队驻地的查干窝拉山头,他一下子就把老人的叮嘱扔在脑后,率性地放弃了绕行二十多里地走大车道的那条路线,改而径直抄近路插向大队。

       ③天越来越冷,大约走了一半路程,太阳被冻得瑟瑟颤抖,缩到地平线下面去了了。陈阵忽然一阵颤栗,心里有些莫名的紧张﹣﹣他怕大青马迷路,怕变天,怕暴风雪,怕冻死在冰雪荒原上,但就是忘记了害怕狼。

       ④快到一个山谷口,一路上大青马活跃乱动、四处侦听的耳朵突然停住了,并且直直地朝向谷口的后方,开始抬头喷气,步伐错乱。

       ⑤当陈阵猛地转头向山谷望去时,他几乎吓得栽下马背。距他不到四十米的雪坡上,在晚霞的天光下,竟然出现了一大群金毛灿灿、杀气腾腾的蒙古狼。全部正面或侧头瞪着他,一片锥子般的目光飕飕飞来,几乎把他射成了刺猬。后来,陈阵跟毕利格详细讲起狼群当时的阵势,老人用食指刮了一下额上的冷汗说,狼群八成正在开会,山那边正好有一群马,狼王正给手下布置袭击马群的计划呢。幸亏这不是群饥狼,毛色发亮的狼就不是饿狼。

       ⑥陈阵强撑着身架,端坐马鞍,只用眼角的余光紧张地感觉着近在侧旁的狼群。他知道蒙古草原狼的速度,这几十米距离的目标,对蒙古狼来说只消几秒钟便可一蹴而就。人马与侧面的狼群越来越近,陈阵深知自己绝对不能露出丝毫的怯懦,必须像唱空城计的诸葛孔明那样,摆出一副胸中自有雄兵百万,身后跟随铁骑万千的架势。只有这样才能镇住凶残多疑的草原杀手﹣﹣蒙古草原狼。

       ⑦他感到狼王正在伸长脖子向他身后的山坡望,群狼都把尖碗形的长耳,像雷达一样朝着狼王张望的方向。所有的杀手都在静候狼王下令。但是,这个无枪无杆的单人单马,竟敢如此大胆招摇地路过狼群,却令狼王和所有的大狼生疑。

       ⑧晚霞渐渐消失。人马离狼群更近了。这几十步可以说是陈阵一生中最凶险、最漫长的路途之一。大青马又走了几步,陈阵突然感到有一条狼向他身后的雪坡跑去,他意识到那一定是狼王派出的探子,想查看他身后有无伏兵。

       ⑨大青马的步伐似乎也不那么镇定了。陈阵的双腿和马身都在发抖,并迅速发生可怕的共振,继而传染放大了人马共同的恐惧。

       ⑩突然,老阿爸的一句话从天而降,像疾雷一样地轰进他的鼓膜:狼最怕枪、套马杆和铁器。枪和套马杆,他没有。铁器他有没有呢?他脚底一热,有!他脚下蹬着的就是一副硕大的钢镫。他的脚狂喜地颤抖起来。

        ⑪毕利格阿爸把自己的大青马换给他,但马鞍未换。难怪当初老人给他挑了这么大的一副钢蹬,似乎老人早就料到了有用得着它的这一天。

        ⑫狼群正在等待探子,人马已走到狼群的正面。陈阵迅速将双脚退出钢镫,又弯身将镫带拽上来,双手各抓住一只钢镫﹣﹣生死存亡在此一举。陈阵憋足了劲,猛地转过身,朝密集的狼群大吼一声,然后将沉重的钢镫举到胸前,狠狠地对砸起来。

        ⑬“当、当……”

       ⑭钢镫击出钢锤敲砸钢轨的声响,清脆高频,震耳欲聋,在肃杀静寂的草原上,像刺耳刺胆的利剑刺向狼群。对于狼来说,这种非自然的钢铁声响,要比自然中的惊雷声更可怕,也比草原狼最畏惧的捕兽钢夹所发出的声音更具恐吓力。陈阵敲出第一声,就把整个狼群吓得集体一哆嗦。他再猛击几下,狼群在狼王的率领下,全体大回转,倒背耳朵,缩起脖子像一阵黄风一样,呼地向山里奔逃而去。

       ⑮但狼群撤得井然有序,急奔中的狼群仍然保持着草原狼军团的古老建制和队形,猛狼冲锋,狼王靠前,巨狼断后,完全没有鸟兽散的混乱。陈阵看呆了。

       ⑯狼群一眨眼的工夫就跑没影了,山谷里留下一大片雪雾雪砂。

阅读下文,完成下列各题。

底线

冯骥才

      ①一个物欲的时代和一个非物欲的时代,人的底线是不同的。社会的底线也在下降。所谓社会底线下降,就是容忍度的放宽。原先看不惯的,现在睁一眼闭一眼了;原先不能接受的,现在不接受也存在了。在商业博弈中,谎话欺骗全成了“智慧”;在社会利益竞争中,损人利己成了普遍的可以获利的现实;诚信有时非但无从兑现,甚至成为一种商业的吆喝或陷阱。在这样的社会生态中,人的底线不知不觉在下降。

      ②可是这底线就像江河的水线,水有一定高度,船好行驶,人好游泳。如果有一天降到了底儿,大家就一起陷在烂泥里。我们连自己是脏是净是谁也不知道了。

      ③所以,人总得有自己做人做事的底线。其实这底线原本是十分清楚的。比如人不能“见利忘义”“卖友求荣”“卖国求荣”“乘人之危”,不能“虐待父母”“以强凌弱”“恩将仇报”“落井投石”,还有“不义之财君莫取”“朋友妻不可欺”等等。

      ④这个古来世人皆知的底线,也是处世为人的标准,似乎已被全线突破了。

      ⑤底线无形地存在于两个地方。一在社会中,一在每个人心里。如果人们都降低自己的底线,社会的底线一定下降。社会失去共同遵守的底线,世道人伦一定败坏;如果人人守住底线,社会便拥有一条美丽的水准线﹣﹣文明。因此说,守住底线,既为了成全社会,也是成全自己。

      ⑥然而,这两个底线又相互影响。关键是在碰到低于你的底线时,你是降下自己的底线,随波速流,还是坚守自己的底线,洁身自好?有人说,在物欲和功利的社会里,这底线是脆弱的。依我看,社会的底线可能是脆弱的,人的底线依旧可以坚强,牢固不破。

      ⑦底线是人的自我基准,道德的基准,处世为人的基准。

      ⑧人的自信是建立在底线上的。没有底线,一定会是一塌糊涂的失败的自我,乃至失败的人生。有底线,起码在“人”的层面上 , 获得了成功的自我与成功的人生。

(选自2013年6月3日《今晚报》,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小题。

天才与凡人

    书柜里那把木刻的手枪,是我为数不多从童年时代一直保留至今的东西。

    没有如今高仿作品的精细,更不是工厂流水化生产的产品。只有简单的手枪轮廓,用小凿子磨出的扳机,用锯齿慢慢掏空的枪管。制作这把枪的人,叫做赵小雷。1988年出生。制作这把枪的时候,他只有9岁。

    赵小雷是我的童年玩伴。他爸是街头卖羊肉串的,起早贪黑,拖着炭筐烤箱,和赵小雷的母亲一起在外奔波。没人照料,赵小雷就成了野孩子。他瘦小,皮肤黝黑,眼睛却大、有神。没有爹妈照看的孩子,一般只有两种下场,要么是被其他小孩儿欺负得哭爹喊娘,要么是自己奋斗称王称霸。赵小雷却另辟蹊径,用发明创造改变了自己,并改变了其他孩子的童年生活。

    他能用纸折出各种样式的人物、怪兽恐龙以及电视机里的奥特曼头像。那些纸张,都是赵小雷父母裁下,做羊肉串铁盘子垫纸用的。他能用小吸管和肥皂水,吹出各种各样的泡泡。他能用泥捏小人儿,用我们提供的扑克牌搭起不倒塌的建筑。

    除了那把手枪,他还制作许多木雕玩具送给身边的小伙伴,连大人看了也啧啧称奇。

    那时,我一直认为,赵小雷是个天才。

    他动手能力极强,家里的闹钟拆了再装根本不是问题。我们小时候还有一门课,叫劳技课,大多是教一些折纸、绘画、雕塑、拼接的东西。一大本厚书,那上面的赵小雷全都会。对于我这种动手白痴来说,他简直是一个活在同龄人中的发明家。

    搬家之后,我们渐渐没有交集了。我一直觉得,他会成为一个科学家。

    不过,所谓的天分,或者天资,是需要机会和舞台的。赵小雷的天资,或许是没有机会施展了。他的父母出摊,因为天黑路滑,被一辆车迎面撞上,夫妻双双重伤。这是一个俗套,而听起来又很悲伤的故事。

    再后来,都是从旁人口中听来的了。“那孩子啊,挺可怜的,可惜那么聪明,也不能去上学了,还得自己出去赚钱养家。”“能干什么?好像是做了学徒,后来又出摊卖水果之类的……”“哎,可惜可惜……”再往后,赵小雷就渐渐泯灭在大众之中了。

    那把手枪,我一直摆在家里。看见的时候,总会想起赵小雷。

    这个世界上如同他一样的人,还有许多。天才的展露,或许除了天资之外,更重要的,却还是滚滚红尘能够为他让出一条道路来。

    年底的时候,我回了原来居住的那片老区。相熟的哥们儿,请我吃饭,去了一家串儿店。不大,有二三十平方米,收拾得很干净。黑色的漆,红色的字,看着有种莫名的工业美感。

    进里屋以后,发现桌子很有特色。所有的桌子都带接口,能几张拼在一起,而且不像普通的拼桌儿,不稳当,这里的桌子是一个萝卜一个坑,严丝合缝。饮料杯子也不一样,不知道是用什么东西粘住的,杯子底部都带一个垫子,无论是泼是洒,都不会弄脏桌子。

    哥们儿解释说,这店有意思吧,我老觉得这不像一串儿店,倒像是一个人的设计展览会。你可以瞧瞧门口烤串儿的东西,瞧着跟高科技电影里似的。

    我扭脸儿去看。一般串店烤串儿都是炭烤炉子,拿一个大电风扇在旁呼呼地吹风。可这家像是装了个大棚似的,烟气从烤炉冒出来,又顺着管子通到底部接着吹进了炭炉里。

    哥们儿说:“我问了老板才知道,这叫什么资源的收集与循环利用,副标题——论煤炭的充分燃烧。我琢磨,这家烤串儿店老板,得是一高材生。”

    我细细去瞧那正在烤串儿的店主人。他背对着我,但依旧能看出轮廓。皮肤黝黑,身体虽然瘦小,却看着很精神。

    门口有相熟的顾客,大声吆喝:“赵小雷,给我烤好了,送楼上去啊!”

    嘿!一个烤串儿的天才,一个混迹尘世的凡人。造不出火箭,咱们就玩儿火炭,一样有意思。

选自《不想讨好全世界》,江苏凤凰文艺出版社

阅读下文,完成后面的题目。

秋天的怀念

       ①双腿瘫痪后,我的脾气变得暴怒无常。望着望着天上北归的雁阵,我会突然把面前的玻璃砸碎;听着听着李谷一甜美的歌声,我会猛地把手边的东西摔向四周的墙壁。母亲就悄悄地躲出去,在我看不见的地方偷偷地听着我的动静。当一切恢复沉寂,她又悄悄地进来,眼边红红的,看着我。“听说北海的花儿都开了,我推着你去走走。”她总是这么说。母亲喜欢花,可自从我的腿瘫痪后,她侍弄的那些花都死了。“不,我不去!”我狠命地捶打这两条可恨的腿,喊着,“我可活什么劲!”母亲扑过来抓住我的手,忍住哭声说:“咱娘儿俩在一块儿,好好儿活,好好儿活……”

       ②可我却一直都不知道,她的病已经到了那步田地。后来妹妹告诉我,她常常肝疼得整宿整宿翻来覆去地睡不了觉。

       ③那天我又独自坐在屋里,看着窗外的树叶“唰唰啦啦”地飘落。母亲进来了,挡在窗前:“北海的菊花开了,我推着你去看看吧。”她憔悴的脸上现出央求般的神色。“什么时候?”“你要是愿意,就明天?”她说。我的回答已经让她喜出望外了。“好吧,就明天。”我说。她高兴得一会儿坐下,一会儿站起:“那就赶紧准备准备。”“哎呀,烦不烦?几步路,有什么好准备的!”她也笑了,坐在我身边,絮絮叨叨地说着:“看完菊花,咱们就去‘仿膳’,你小时候最爱吃那儿的豌豆黄儿。还记得那回我带你去北海吗?你偏说那杨树花是毛毛虫,跑着,一脚踩扁一个……”她忽然不说了。对于“跑”和“踩”一类的字眼儿,她比我还敏感。她又悄悄地出去了。

       ④她出去了,就再也没回来。

       ⑤邻居们把她抬上车时,她还在大口大口地吐着鲜血。我没想到她已经病成那样。看着三轮车远去,也绝没有想到那竟是永远的诀别。

       ⑥邻居的小伙子背着我去看她的时候,她正艰难地呼吸着,像她那一生艰难的生活。别人告诉我,她昏迷前的最后一句话是:“我那个有病的儿子和我那个还未成年的女儿……”

       ⑦又是秋天,妹妹推我去北海看了菊花。黄色的花淡雅,白色的花高洁,紫红色的花热烈而深沉,泼泼洒洒,秋风中正开得烂漫。我懂得母亲没有说完的话。妹妹也懂。我俩在一块儿,要好好儿活……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面包

沃尔夫冈·博歇尔特

    她突然醒来。两点半。她寻思,为什么会突然醒了。哦,原来是这样!厨房里有人碰了一下椅子。她仔细地听着厨房里的声音。寂静无声。太安静了,她用手摸了一下身边的床,发现是空的。这就是为什么如此特别安静的原因了——没有他的呼吸声。她起床,摸索着经过漆黑的房间来到厨房。在厨房两人相遇了。表针指着两点半。她看到橱柜边上有个白的东西。她打开灯。两人各穿衬衣相对而立。深夜。两点半。在厨房里。

    在厨房餐桌上是一个盛面包的盘子。她知道,他切过了面包。小刀还放在盘子旁边。桌布上留下了面包屑。每晚他们就寝时,她总把桌布弄干净的。每天晚上如此。然而现在桌布上有面包屑,而且小刀还在那里。她感到地上的凉气慢慢传到她身上。她转过头来不再看盘子了。

    “我还以为这里出什么事了。”他说,并环视了一下厨房四周。

    “我也听见了什么。”她回答,这时她发现,他夜晚穿着衬衣看起来真是老了。跟他年龄一样老了。六十三岁。白天他看起来还年轻些。她看起来已经老了,他在想,穿着衬衣的她看起来相当老了。不过也许是头发的原因。夜里女人显老总是表现在头发上。头发使人一下变老了。

    “你应该穿上鞋子的,这样光着脚在冷地上你会着凉的。”

    她没有注视他,因为她不愿忍受他在撒谎,他们结婚三十九年之后他现在撒谎了。

    “我原以为这里有什么事。”他又说了一遍,又失去了自制,把视线从一个角落移到另一个角落。

    “我也听到了什么。于是我想,这里出了什么事了。”

    “我也听见了。不过,大概什么事也没有。”

    她从桌上拿起盘子,并用手指(A.捡起  B.弹去)桌布上的面包屑。

    “没有,大概没什么事。”听到他不安地在说。

    她赶紧帮他说:“过来,大概是外面有什么事。”

    “走,睡觉去。站在冷地上你会着凉的。”

    他向窗户望去,“是的,一定是外面出了点什么事。我还以为是在这里。”

    她把手伸向电灯开关。我必须现在就关灯,否则我必定还会去瞧盘子的,她想。我不能再去瞧那个盘子。“过来,”她说,同时把灯关灭。“这大概是外面有什么事,刮风时檐槽常常碰墙壁。这肯定是檐槽之故。刮风时它总是哗哗乱响。”

    两人摸着走过黑黢黢的过道来到卧室。两双光脚在地板上拍击作响。

    “是有风,”他说,“已经刮了一整夜了。”当她睡在床上时,她说:“是的,刮了一夜的风。刚才大概就是檐槽在响。”

    “是呀,我刚才还以为是在厨房里。大概就是檐槽吧。”他说着话,仿佛已沉入半睡中。

    她注意到,当他撒谎时,声音多假。

    “真冷。”她说,并轻声地打着哈欠。“我可钻被窝了,晚安。”

    “晚安。”他回答,又说了一句,“是呀,可真冷呀。”

    随后是寂静无声。许多分钟后她听到,他在小心、轻声地咀嚼。她故意深沉又均匀地呼吸,使他不致发觉,她尚未入睡,然而他的咀嚼节奏均匀,倒使她慢慢进入梦乡了。

    当他第二天晚上回家时,她分给他四片面包;平时他只有三片。

    “你可以慢慢吃,吃四片。”她说着离开了餐桌。“我吃这面包消化不了。你多吃一片吧。我消化不好。”

    她注意到,他把头深深埋在盘子上。他没有抬头。就在此刻她对他非常同情。

    “你可不能只吃两片面包。”他对着盘子在说。

    “够了。晚上我吃面包消化不好。你吃吧,吃吧!”

    过了一会儿,她才又坐在桌旁的灯下。

(选自《外国短篇小说百年精华》,包智星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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