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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湖南省冷水江市第一中学2016-2017学年高二10月优辅班考试语文试题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国语》为何不是“经”书

    ①在众多与经书相关的典籍中,《国语》一直与《左传》内容相表里,且成书年代相近,据传作者也为同一人,但始终没有成为“经”。周予同先生认为“经”有三个特点。首先,“经”是中国封建专制政府“法定”的古代儒家书籍。其次,“经”是以孔子为代表的古代儒家书籍,它不仅为“法定”,而且是从所有合法书籍中挑选出来的。后来儒家编著的书籍,固然不称为“经”,就是秦汉以前的儒家书籍,不是得到孔子“真传”的,也不能称之为“经”。再次,“经”本身就是封建专制政府和封建统治阶级用来进行文化教育思想统一的主要工具,基本上称为中国封建社会中合法的教科书。“经”与封建社会相始终。这三个特点,也是成为经典的标准。在“经”的领域扩大到“十三经”的过程中,封建专制政府的法定始终是第一位的,其次是儒家思想,第三是孔子。《论语》和《孝经》都有过被排除在经典之外的经历,就是取决于它们是否迎合帝王的行为和心理,是否迎合以孝治天下的思想。合则为“经”,不合则去之。

    ②至于《国语》,不能成为“经”书,最重要的是它不解《春秋》。思想上,柳宗元《非国语》云:“其说多诬淫,不概于圣。”但《国语》中包含了儒家思想的很多内容,如礼治、民本、正名、忠恕等。其他学说《国语》中也约略可见。傅庚生先生指出其尚有墨、农、法、阴阳、黄老等思想的萌芽分布于鲁、齐、晋、郑、越等诸语当中。这样驳杂的思想体系,也使得它不可能成为统治者所认可的典型合法的儒家经书。另外,《国语》不但不得孔子的真传,内容上对孔子的事迹的记载也颇与“子不语怪力乱神”相悖。因此“经”的范围虽在不断扩大,《国语》也不可能为儒者拥护及被统治者选中。

    ③《国语》的辞采,也影响着人们对它的重视程度。柳宗元称其令世之学者耽嗜,“富艳浮夸。”崔述曰:“《左传》纪事简洁,措词亦多体要,《国语》累章而未足也。”《左传》自成一体,语言风格一致,但《国语》诸语亦各有千秋:或长篇大论,侧重理性说教;或小巧精致,语言隽永;或以修辞见长,文字流畅而有气势。可惜语言上的优点,实不能令《国语》一体,而诸语风格的差异,也使全书有割裂之感,多给史家留下批判和质疑的藉口,哪里还有成为经典的可能呢?

    ④基于此,《国语》无缘经书之列。尽管如此,其与《左传》关系密切,也颇受那些达官儒士们日常研读的重视,勉强维持其“春秋外传”的声誉。清代编修《四库全书》,将《国语》改隶“杂史类”,其地位下降。但仍有人把《国语》当经典来看,希望将之提升到“经”的地位。段玉裁主张于“十三经”外,加《国语》《史记》《说文解字》等,成“二十一经”。可惜没有响应者。廖平于光绪十二年,拟定《十八经注疏范例》,欲建立一个别于《十三经注疏》的体系。他将《大戴礼记》和《国语》升为“经”,将《礼记》中的《王制》《大学》《中庸》独立出来,合成“十八经”,终未成。

(1)、“《国语》不是经书”,以下解说不是其原因的一项是(    )

A、《国语》中包含了儒家思想的很多内容,但其思想体系驳杂,没有得到统治者的认可。 B、《国语》没有得到孔子的真传,在内容方面对孔子事迹的记载也与孔子的思想不一致。 C、《国语》与《左传》关系密切,深受达官儒士的重视,从而赢得了“春秋外传”的声誉。 D、《国语》富于辞采,但语言风格的差异,使全书有割裂之感,遭到了史家的批判和质疑。
(2)、下列表述符合原文意思的一项是(    )

A、秦汉以前的儒家书籍,只要是得到了孔子的“真传”,都被统治者认可,确定为 “经”。 B、《国语》虽是儒家的经典著作,但由于它不是解释《春秋》的,所以没有成为“经”。 C、《国语》语言风格多样,或长篇大论,或小巧精致,或以修辞见长,自成一体,文字流畅而有气势。 D、清代编修《四库全书》,《国语》落到了杂史类的地位,而段玉裁,廖平等人都试图将《国语》提升到“经”的地位,但均以失败告终。
(3)、下列说法不符合原文意思的一项是(    )

A、“经”是中国封建专制政府“法定”的古代儒家书籍。 B、后来儒家编著的书籍,固然不称为“经”,就是秦汉以前的儒家书籍,不是得到孔子“真传”的,也不能称之为“经”。 C、“经”本身就是封建专制政府和封建统治阶级用来进行文化教育思想统一的主要工具,基本上称为中国封建社会中合法的教科书。 D、《国语》一直与《左传》内容相表里,且成书年代相近,作者也为同一人。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建安风骨,作为中国古典诗学的重要范畴之一,不仅指代汉魏之际雄健深沉、慷慨悲凉的文学风格,也一直是南朝以讫宋明批评家品评文学的主要标准。千年以来,这枚鲜活而真实的文化种子,历经流变,由狭入广,自道德而审美,深刻地影响了中国人的族群认同与生活想象,成为了解我们文化特性的一个不可或缺的符号,折射出时代迁移与诗学理念的复杂关系。

    自汉末延至魏晋南北朝,是中国历史上一个漫长的阵痛时期。社会的动荡和分裂,政权的瓦解和崩溃,以及儒学衰微和玄风炽盛,共同构成了士人人格裂变与心灵超越的主要原因。人才选拔的标准在悄然发生变化,“德”不再是唯一的尺度,而“才”或与才华相伴的性灵之美得到重视。这显然就是“风骨”脱颖而出的时代背景。“风”,指风姿、风韵和风神,用于品鉴人物的姿态和气质;“骨”,指骨相,用于赞赏人物的体格和形象。而这种评判风骨的视角与标准一旦形成,迅速影响到魏晋时代的审美自觉,并对绘画、书法以及文学的鉴赏与创作产生深远影响。

    对“建安风骨”进行理论总结并提炼其美学精神的,首推南朝齐梁时代文学理论家刘勰。众所周知,《文心雕龙》的基本立场是从儒学古文派的视角审视文学的起源与创作。由此出发,刘勰首先将“风骨”概念从带有玄学色彩的人物品藻功能拓展至“明道”“宗经”的文学批评尺度。他继承曹丕所揭橥的“文以气为主”的理念,既强调作家的生命体悟对创作的关键作用,又鲜明地突出文学与时代的内在关系。刘勰以“慷慨以任气,磊落以使才”来概括建安文学的美学特征,在时代的大脉动中突出生命的悲剧意识,进而推送出“建安风骨”这个中国诗歌美学的批评典范。

    唐王李世民在平定隋末社会大动乱之后即位,逐渐建立起一个统一、稳定和强大的新王朝。毫无疑问,帝国的繁盛对诗歌创作与品评产生了决定性的影响。刚健、雄壮而又辞采华茂的诗风成为诗人自觉的追求。在“建安风骨”流变史上,唐代两个标志性人物是初唐的陈子昂与盛唐的殷璠。陈子昂最早标举“汉魏风骨”的旗帜,将“兴寄”与“风骨”联系起来,张扬“骨气端翔,音情顿挫,光英朗练,有金石声”的美学,达到与“建安作者相视而笑”的境界。这使得他在继承建安诗歌慷慨苍凉的风格之外,又富于壮大高昂、寥廓雄浑的气概。盛唐诗人对传统进行了创造性转化,以“盛唐风骨”或“盛唐气象”替换了“建安风骨”,使刘勰“风骨”说焕发了生机。这种流变既呈现为从文、辞到兴象、境界的迁移,又体现为自道德而审美的流转,折射出时局变迁对诗学风格的深刻影响。

    “建安风骨”的流变史,一方面恰切地说明了时局变迁与文学格局、气度之间的内在关联,另一方面也提醒我们应该更客观地看待文学与政治的关系这个古老命题。对政治的参与和理解,深化了诗人的生命体悟;文学的温情与浪漫,又赋予政治一种别样的情致。当“建安文学”走出建安,当“建安风骨”不再只是某一个时代的符号,而成为整个民族对“壮美”与“崇高”的生活想象时,我们才更为深沉地洞察了“文变染乎世情”的深意。(选自王洪琛《“建安风骨”之流变》,《光明日报》2016年08月26日)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中国古代笑话于先秦时期就出现了,例如《孟子》中的“揠苗助长”,《韩非子》中的“守株待兔”等,这些寓言故事就是早期的笑话雏形,两者没有明显的界限,在幽默、讽刺方面是一致的,魏晋时期笑话确立不断发展成为独立的文学样式,《笑林》作为第一部笑话专集出现,增强了笑话作为一种文学体裁的独立性。笑话在明清时期空前繁荣,专辑不断涌现,代表作有明代冯梦龙的《广笑府》和清代的《笑林广记》。

    在《笑林》出现之前,中国先秦时期的幽默文学作品,其创作意图大抵是为了达到说理辩难的目的,并非单纯为引人发笑的纯幽默,带有一定的功利性质,与当时的思想文化和政治有密不可分的联系。《笑林》的出现,改变了这种传统,在笑话的表现手法上,有自己的艺术特色,某种程度上体现“为幽默而幽默”的观念。

    笑话中的幽默,就是用简单的情节,巧妙引出出人意料的结果。《笑林》以搞笑故事为主,往往在简单的篇幅中不忘情节的巧妙设置和形象的精心雕琢,表现出高超的引人发笑的叙事技艺。不少故事在铺垫中巧打埋伏,让人进入一个典型的环境中,之后突然揭开一个人们所难以预料到的结果,使读者或者听众经历由最初的期待紧张到结尾的醒悟释然这样一个快速的心理变化过程,从而引爆笑声,而这个转折就是传统笑话中的“笑点”。笑点能不能让读者感到好笑是笑话能否成功的关键。

    笑话能够达到“欢声满座”、“揭瓦哄堂”的艺术效果,其奥妙之一就在于精妙的修辞。古代笑话在修辞方面的成就很高,它注意词语的锤炼,句式的选择,很注重运用多种修辞。从语言语境的角度来研究笑话中的幽默语言,能够帮助理解古代笑话的幽默,而艺术夸张是古代笑话中比较重要的修辞,在幽默理论中也有重要的地位。

    从美学观念看,笑话是属于喜剧的范畴,幽默讽刺是其瞩目的美学特征,因而其中的夸张手法必定与幽默结为一体。笑话就常常通过夸张的手法突出事物的矛盾,不仅把隐晦的东西显现出来,而且像放大镜一样把微小的东西放大开来。在描写人或事物的时候也有利用非合情合理的极度夸张,违反生活逻辑,违背生活真实来达到“可笑”的目的,例如建议鲁人截竿入城的老父、一叶障目取物的楚人,等等。这种言过其实的夸张修辞使言语更具幽默性,也给人深刻的启示意义。

(摘编自宋扬《论魏晋笑话的文体成熟》)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文化雅俗观是在王纲解纽、政教分离、知识分子登上历史舞台的历史阶段发生的。虽然以自己的文化理想和文化人格为雅,体现了知识分子的文化理念和精英意识,反映了他们对现实的批判态度和改造现实的思想倾向,但是,这时的知识分子都仍然将自己的学术和社会政治紧紧联系在一起,都希望自己的学术成为改造社会政治的指导思想,甚至盼望有君主赏识他们,依靠他们来改良社会政治。在诸侯们尚无力控制社会力量、需要争取社会支持的情势下,知识分子大都能够“乐道而忘人之势”或“以道抗势”,体现出知识分子作为文化理想和社会精神的代表者所具有的人格力量。

    然而,一旦统治者们有了掌控社会的政治力量,有了规范社会的统一思想,那些希望借助政治力量改造社会的知识分子就不得不与统治者合作,为统治者服务,以实现自己的人生价值。《史记・李斯列传》记李斯赴秦前对他的老师荀子所说的一段话表明,他是抱着屈身事主、争取富贵的心态去见秦王的,这与孔子、孟子所主张的处世态度大相径庭,而和韩非主张的尊人主之势的思想是一致的,反映出战国末年知识分子的普遍心态。当国家需要统一,而统一需要政治权威的形势下,在主强臣弱、“势尊道卑”的社会环境中,知识分子要实现文化理想和自身价值,除了依赖于政治权威外也没有其他选择。于是,知识分子便从幻想中的“为王者师”蜕变为现实中的君王“言语侍从之臣”,文学不再是知识分子文化理念的崇高勋章,而是为天子“润色鸿业”的漂亮花环,精英文学不得不与贵族文学联姻,文化雅俗观也就与政治雅俗观合流了。

如果说秦始皇的“焚书坑儒”是用铁血手段粉碎了知识分子坚持文化操守的痴情梦幻,那么,汉武帝的“独尊儒术”则用绥靖政策激发了知识分子为政治服务的巨大热情。作为“一代之文学”的汉大赋正是在大一统的政治语境和“劝百讽一”的文化期待中发展成熟起来的,或以抒下情而通讽谕,或以宣上德而尽忠孝。雍容揄扬,著于后嗣,抑亦雅颂之亚也。”从大赋的创作来说,它是地道的精英文学;而从大赋的消费来说,它又是典型的贵族文学。实际上,它是精英文学与贵族文学的联姻,是知识分子在政治上依附于政治权力之后的文学新变。早期的汉大赋还多少保留有一点诗人的讽谕传统,而后期的汉大赋就只剩下“铺张扬厉”的华 丽辞藻了。正所谓“诗人之赋丽以则,辞人之赋丽以淫” 。随着汉代政治鼎盛时期的结束,汉大赋也逐渐式微,以致“少而好赋”的扬雄到晚年悔其少作,以为大赋乃“雕虫小技”,声言“壮夫不为”。

    汉大赋的衰微宣告了精英文学依附于贵族政治的破产,却为文学的私人化和情感化开辟了道路,抒情小赋的兴起和文人五言诗的诞生使文学的审美功能和娱乐功能得到加强,而以人格为基础的文化雅俗观便逐渐向以审美为核心的艺术雅俗观转变。

(摘编自王齐洲《雅俗观念的演进与文学形态的发展》)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网络暴力

    网络暴力是一种不同于传统意义上直接侵害他人生命权、身体权的新型的暴力行为。就形态而言,它多局限于舆论范围,主要以言语攻击、形象恶搞、隐私披露等形式呈现,并具有以下特征:①主体的不确定性。基于网络的开放性、匿名性,网络空间往往聚集着非组织化、陌生化的群体,因此,在多主体参与的网络暴力事件中,一般很难确定具体行为主体。②过程的易操作性。随着“复制”、“粘贴”等网络信息编辑技术的快速发展,任何掌握网络技术的行为主体都可以通过文字、图像、声音、视频等数字化形式实施网络暴力。③后果的实在性和难控性。网络暴力以当事人的名誉权、隐私权等人格权益为行为客体,其后果都具有一定的人身依附性,并往往导致非虚拟性的后果。同时,由于网络的交互性和即时性等特点,网络信息传播极具流动性、扩散性,其影响范围一般难以被人们所掌控。

    网络暴力的产生,根源于多种风险的交叠和共振。一方面,在互联网上,既有基于职业、籍贯等联系纽带而形成的地缘、业缘群体,更有基于生活娱乐、资源共享等个体偏好而形成的趣缘群体。他们借助网络交互空间(QQ、Blog等),可以随性发出自己的声音,犹如置身于一个个众声喧嚣的“网络广场”。同时,互联网本身繁杂难辨的海量信息强化了网络受众的风险感知度,加之信息内容的易编辑性以及信息散播的可操控性,网络信息质量往往参差不齐、真伪难辨。

    另一方面,当下中国网络暴力的频发,其背后大都潜藏着“仇富”、“仇官”的社会心态。经济社会“重效率而轻公平”的脱序式发展,贫富差距不断扩大的趋势,加剧了社会认同的分化。致使社会情绪不断郁积并涌向网络空间。再加上商业化运作模式的普遍嵌入,催生了数量庞大的“网络推手”,他们以广告收入为经济来源,以“点击为王”作营销规则,通过制造噱头、吸引眼球、积聚声势等进行舆论操控。对他们而言,“网络暴力”往往就是“网络暴利”。

    另外,网民群体突出表现出年轻化的特点。青少年由于心理品性尚未成熟,社会辨认和自我控制能力较低,而且,传统中国是个伦理本位的社会,对弱者的同情往往占据社会舆论的制高点;而在青年网民身上,则体现为惩恶扬善、除暴安良的侠义情结,他们以“道德审判”为武器,以伸张正义为目标,渴望获得充满认同的“网络回音”,又常常游走在暴力与正义之间。一旦嫉妒、怨恨与公愤等在网络上无序宣泄,网络空间就处于“多数人的暴政”之下。

    应对网络暴力,釜底抽薪之策便是通过减少风险交叠频率,以散化风险。在特定的历史阶段,以技术创新规避网络技术风险仍不失为行之有效的方法。当然,社会转型风险是网络暴力产生的现实根源,我们应建立以政府部门为主导、以社会力量为主体、网民自主参与的多元化治理结构加以应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读《项羽本纪》,都会注意到对城下决战的精彩写述,楚霸王英雄生涯最后一幕的重要情节,让人印象至深。“于是项王乃悲歌忼慨,自为诗曰:‘力拔山兮气盖世,时不利兮骓不逝。骓不逝兮可奈何,虞兮虞兮奈若何!’歌数阕,美人和之。项王泣数行下,左右皆泣,莫能仰视。”在太史公笔下,和项羽“力拔山兮”悲歌知名度大致相当的,还有刘邦的《大风歌》。“悉召故人父老子弟纵酒,发沛中儿得百二十人,教之歌。酒酣,高祖击筑,自为歌诗曰:‘大风起兮云飞扬,威加海内兮归故乡,安得猛士兮守四方!’令儿皆和习之。高祖乃起舞,慷慨伤怀,泣数行下。”

    宋代理学家朱熹说:“有一样人未必识道理,然事事敢做,是他气大。”项羽“力拔山兮气盖世”,便是这样的“气”,须是有盖世之气方得。高祖“泣数行下”与“项王泣数行下”的表情记录,完全相同,一字不差。项羽歌“力拔山兮”,刘邦歌“大风起兮”,虽一胜一负,一败一成,一枯一荣,但各自均“气大敢做”的两位英雄,在彼此不同的故事情境中,却有相近的表现。一个失败的英雄,面对悲剧结局,自为壮歌,“泣数行下”。一个成功的英雄,面对“神光一万八千里”,“西南扫地迎天子”的胜利庆典,同样在“自为歌诗”,“令儿皆和习之”之后,“泣数行下”。

在刘项故事两处各见“泣数行下”四字的背后,太史公有什么深意吗?对于项羽与刘邦之歌哭,太史公笔法近似的描写,是否意味着有意在二者之间的情感天平上维持了一种特殊的等衡,以此提升项羽的历史地位和文化感召力呢?有关项羽言行的记述,吴见思说:“项羽力拔山气盖世,何等英雄,何等力量,太史公亦以全神付之,成此英雄力量之文”,而郭嵩焘特别指出,“垓下”史事的记述,“自是史公《项羽本纪》中聚精会神极得意文字”,太史公对项羽事迹的回顾,固然倾注了自己深切的同情,然而基本史实的记录,应当坚持了严肃史家的清醒。就刘邦“酒酣”唱“大风”故事的描写,李晚芳有评价“沛中留饮,处处画出豁达大度”。“泣数行下”是否可以理解为“豁达”的表现,我认为还需要细心体味。而有的学者对刘邦这样的分析或许与太史公的意思有所接近,即功成就后生发的空虚失落使他处于深层的精神痛苦中,寂寞与孤独,说不定也是让帝王垂泪的因由。

    顾颉刚认为《史记》除了“生龙活虎绘声绘色”,表现出“文学造诣之高”而外,“其史学见解之深辟又可知”。从刘项自为歌诗又“泣数行下”的记述形式中,或许可以体会太史公“史学见解之深辟”。

(摘编自王子今《太史公笔下刘项的心思和表情》)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习近平总书记指出:“要推动全球治理理念创新发展,积极发掘中华文化中积极的处世之道和治理理念同当今时代的共鸣点,继续丰富打造人类命运共同体等主张,弘扬共商共建共享的全球治理理念。”这段重要论述揭示了人类命运共同体理念,蕴含着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因子的事实,既具有鲜明中国特色,又蕴含全人类共同的价值追求。人类命运共同体理念植根于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具有“天人合一”“仁爱之心”“忠恕之道”等丰富厚重的文化底蕴。

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中的“天人合一”理念认为,人类与宇宙万物是相互融合的,是一个整体,山川河流、飞禽走兽都是自然的一部分。汉代思想家董仲舒将“天人合一”发展为一个哲学体系,从而构建了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核心理念。人与自然在本质上是相同的,人类所从事的一切都应是顺应自然规律去发展的。打破自然的平衡,也同样破坏了人类自身的平衡。世界各国纵使相隔千山万水,依然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我们生活在同一个地球,世界各国同处一个世界,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就是人类与自然、国家与自然、国家与国家统一协调发展。马克思认为,未来社会形态应该是一种“真正共同体”,它是在人的本质力量的对象化过程中所达到的人与自然、人与社会,人与人的和谐统一,是人的本质复归的真正表现。

“仁爱”理念始于春秋战国时期,“仁”是如何处理人与人之间关系的重要伦理准则,其核心要义便是“爱人”,也就是人们之间的相互关爱和敬重。人们要做到“仁”,不仅仅是简单的去爱别人,更要去敬爱万物,帮助天地万物蓬勃生长,从而达到“与天地参”。“仁”除了最基本的爱人之心,更应顺应着“生物之心”去对待万物。“仁爱之心”并不是追求个人主义和个人的生活方式,而是主动救助需要被救助的人,使民众都可以乐其生,遂其意。人类命运共同体理念正体现了“仁爱之心”的深刻内涵,自我与他人、同族与他族、本国与他国是唇亡齿寒的共生关系,我们的生存与他人的生存都是一样的重要,共同的成长才是生存,以仁爱之心去接纳不同国度,不同种族的人,才是我们长久的生存之道。

“忠恕絜矩”即忠恕之道的不变法则,“忠”,尽已之谓忠,即对人应当尽心竭力。论语《学而》一篇中记载了曾子的话,“吾日三省吾身”首先提出的便是“为人谋而不忠乎?”面对众多的人生层面,曾子首先想到的便是替别人做事有没有尽心竭力,可见其在日常生活中的重要性。“恕”,从字面上来说分为“如”“心”,即顺从自己的心。在《论语,卫灵公》中,孔子弟子子责问曰:“有一言而可以终身行之者乎?”子曰:“其恕乎?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一个“恕”字包含了人的一生可以遵守的准则,简而言之,因为知道自己喜欢什么,而成全别人的喜欢,这就叫“忠”;因为自己不喜欢什么,而知道别人也不喜欢什么,因而不愿意将这些别人不喜欢的事情强加到别人身上,这就是“恕"。“忠恕”理念恰是人类命运共同体理念所要围绕的准则。

人类命运共同体理念以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理念作为文化底色,彰显着同舟共济、同甘共苦、同心同德的伦理精神和价值意义,必将为人类带来幸福的未来。

(摘编自朱思春《人类命运共同体理念的文化意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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