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题

试题 试卷

logo

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辽宁省抚顺市新宾县2016-2017学年七年级下学期期中考试语文试题

阅读下面短文,回答文后小题。

       玩的时候倒是没有什么的,但一坐下,我就记得绘图的《山海经》。

       大概是太过于念念不忘了,连阿长也来问《山海经》是怎么一回事。这是我向来没有和她说过的,我知道她并非学者,说了也无益;但既然来问,也就对她说了。

       过了十多天,或者一个月罢,我还很记得,是她告假回家以后的四五天,她穿着新的蓝布衫回来了,一见面,就将一包书递给我,高兴地说道:“哥儿,有画儿的‘三哼经’,我给你买回来了!”

       我似乎遇着了一个霹雳,全体都震悚起来;赶紧去接过来,打开纸包,是四本小小的书,略略一翻,人面的兽,九头的蛇,……果然都在内。

       这又使我发生新的敬意了,别人不肯做,或不能做的事,她却能够做成功。她确有伟大的神力。谋害隐鼠的怨恨,从此完全消失了。

       这四本书,乃是我最初得到,最为心爱的宝书。

       书的模样,到现在还在眼前,可是从还在眼前的模样来说,却是一部刻印都十分粗拙的本子。纸张很黄;图像也很坏,甚至于几乎全用直线凑合,连动物的眼睛也都是长方形的。但那是我最为心爱的宝书,看起来,确是人面的兽;九头的蛇;一脚的牛;袋子似的帝江;没有头而“以乳为目,以脐为口”,还要“执干戚而舞”的刑天。

       此后我就更其搜集绘图的书,于是有了石印的《尔雅音图》和《毛诗品物图考》,又有了《点石斋丛画》和《诗画舫》。《山海经》也另买了一部石印的,每卷都有图赞,绿色的画,字是红的,比那木刻的精致的多了。这一部直到前年还在,是缩印的郝懿行疏。木刻的却已经记不清是什么时候失掉了。

       我的保姆,长妈妈即阿长,辞了这人世,大概也有了三十年了罢。我终于不知道她的姓名,她的经历;仅知道有一个过继的儿子,她大约是青年守寡的孤孀。

       仁厚黑暗的地母啊,愿在你怀里永安她的魂灵!

(1)、选文部分“我”的心理活动是发生变化的,试写出我的心理变化过程

(2)、写出文中既能表现“我”对长妈妈的感激,又能显示儿童天真心里的一个句子。

(3)、“我似乎遇着了一个霹雳,全体都震悚起来。”请从修辞的角度说说这句话的作用?

(4)、阿长给“我”买的绘图《山海经》并不好,是部刻印十分粗拙的本子,但“我”却认为“这四本书,乃是我最初得到,最为心爱的宝书",你认为其中的原因是什么?

(5)、下列对选文理解不准确的一项是(    )

A、当阿长问《山海经》时“我"想“她并非学者,说了也无益,”表现了我对不是学者的阿长给我买书不抱任何希望。 B、“她确有伟大的神力”与课文中另—处“却不料她还有这样伟大的神力”这两句含义与表达的感情样都表现的作者对她的由衷赞叹与佩服。 C、“这四本书,乃是我最初…作”者这样说是因为这四本书虽粗拙却是由一个谁也想不到的人给我买来的,凝聚了长妈妈对“我”的爱心,当时给“我”非常大的震动。 D、最后一段表达了作者对阿长深切的怀念和由衷祝愿。
(6)、一本《山海经》让鲁迅感动一生,那么有没有那么一本书页曾让你爱不释手呢?请写出书名及你喜欢他的理由。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现代文,完成后面小题。
                                                                                                   与陌生人交流
                                                                                                               铁凝
        ①从前的我家,离我就读的中学不远,上学的路程大约10分钟。每天清晨我都要在途中的一家小吃店买早点。
        ②那年我13岁,念初中一年级。
        ③每个清晨,我就带着一副空荡的脑子走在上学的路上,走到那家小吃店门前。我要在这里吃馃子喝豆浆,馃子就是人们所说的油条。这个时候的小吃店,永远是热闹的,一口五印大锅支在门前,滚沸的卫生油将不断下锅的面团炸得吱吱叫着。当年,能吃到这油炸馃子已经是欢天喜地的事了。我排在等待馃子的队伍里,看炸馃子的师傅麻利、娴熟的动作。
        ④站在锅前的是位年轻姑娘,她手持一双长的竹筷,不失时机地翻动着,将够了火候的成品夹入锅旁的铜丝笸箩。她用不着看顾客,只低垂着眼睑做着自己的事,但她是愉快的,身形也因了这愉快的劳作而显得十分灵巧。当她偶尔因擦汗把脸抬起时,(A)我发现她长得非常好看,新鲜的肤色,从白帽沿下掉出来的粟色头发,纯净、专注的眼光,她的一切……
        ⑤在我当时的生活中,她几乎就是美丽的代名词——一种活生生的可以感觉和捕捉的美丽。她使我空荡的大脑骤然满当起来,使我决意要向着她那样子美好地成长。以后的早晨,我站在队伍里开始了我细致入微的观察,观察她那两条辫子的梳法,她站立的姿态,她擦汗的手势,脚上的凉鞋,头上的白布帽。当我学着她的样子,将两条辫子紧紧并到脑后时,便觉得这已大大缩短了我与她之间的距离。
        ⑥后来我搬了家,不能再光顾哪家小吃店了。又是一些年过去,我又一次光顾那家小吃店。记得是秋后的一个下午,我乘坐的一辆面包车在那家小吃店前抛锚。此时,门前只有一口安静的油锅。(B)我走进店内,看见她独自在柜台里坐着,头上仍旧戴着那白帽,帽子已被油烟沤成了灰色。她目光涣散,不时打着大而乏的呵欠,脸上没有热情,却也没有不安和烦躁 , 就像早已将自己的全部无所它求地交给了这家店。柜台里是打着蔫儿的凉拌黄瓜。我算着,无论如何她不过40来岁。
        ⑦下午的太阳使店内充满金黄的光亮,使那几张铺着干硬塑料布的餐桌也显得温暖、柔和。我莫名地生出一种愿望,非常想告诉这个坐在柜台里打着呵欠的女人,在许多年前我对她的崇拜。
       ⑧“小时候我常在这买馃子。”我说。
       ⑨“现在没有。”她漠然地告诉我。
       ⑩“那时候您天天站在锅前。”我说。
        ⑪“你要买什么?现在只有豆包。”她打断我。
        ⑫“您梳着两条又粗又长的辫子,穿着白凉鞋……”
        ⑬“你到底想干什么?”她几乎怪我打断了她的呆坐,索性别过脸不再看我。
        ⑭“我只是想告诉您,那时候我觉得您是最好看的人,我曾经学着您的样子打扮我自己。”
        ⑮“嗯?”她意外地转过脸来。面包车的喇叭响了,车子已经修好,司机在催我。我匆匆走出小吃店,为我这唐突的表白寻找动机。但我忘不了她那终于转向我的脸。我多么愿意相信,她相信了一个陌生人对她的赞美。
        ⑯不久,当又一个新鲜而嘈杂的早晨来临时,我又乘车经过这家小吃店。门前的油锅又沸腾起来,还是她手持竹筷在锅里拨弄。(C)她的头上又有了一顶雪白的新帽子,栗色的卷发又从帽沿里滚落下来,那些新烫就的小发卷儿为她的脸增添着活泼和妩媚。她以她那本来发胖的身形,正竭力再现着从前的灵巧,那是一种更加成熟的灵巧。车子从店前一晃而过,我忽然找到了那个下午我对她唐突表白的动机。正因为你不再幼稚,你才敢向曾经启发了你少年美感的女性表示感激;为着用这一份陌生的感激,唤起了她那爱美的心意。那小吃店的门前该不会有“欢迎卫生检查团”的标语了吧?我庆幸我的车子终究是一晃而过,我坚信原意坚信的:她的焕然一新是因为听见了我的感激。
        ⑰当你走向陌生人,平淡的生活便会常常充满陌生的魅力。
                                                                                                                                                                 (选自《铁凝散文》,有删改)

阅读下面这篇文章,完成下列小题。

秋天的黄昏

丁立梅

    ①城里是没有黄昏的。街道的灯,早早亮起来,生生把黄昏给吞了。

    ②乡下的黄昏,却是辽阔的、博大的。它在旷野上坐着;它在人家的房屋顶上坐着;它在鸟的翅膀上坐着;它在人的肩上坐着;它在树上、花上、草上坐着,直到夜来叩门。

    ③而一年四季中,又数秋天的黄昏,最为安详与丰满。

    ④选一处河堤,坐下吧。河堤上,是大片欲黄未黄的草。它们是有眼睛的。它们的眼睛,是麦秸色的,散发出可亲的光。它们淹在一片夕照的金粉里,相依相偎,相互安抚。这是草的暮年,慈祥得如老人一样。你把手伸过去,它们摩挲着你的掌心,一下,一下,轻轻地。像多年前,亲爱的老祖母。你疲惫奔波的心,突然止息。

    ⑤从河堤往下看,能看到大片的田野。这个时候,庄稼收割了,繁华落尽,田野陷入令人不可思议的沉寂中。你很想知道田野在想什么,得到与失去,热闹与寥落,这巨大的落差,该如何均衡?田野不说话,它安静在它的安静里。岁月枯荣,此消彼长,焉有得?焉有失?不远处,种子们正整装待发,新的一轮蓬勃,将在土地上重新衍生。

    ⑥还有晚开的棉花呢。星星点点的白,点缀在褐色的棉枝上,这是秋天最后的花朵。捡拾棉花的手,不用那么急了。女人抬头看看天,低头看看花,这会儿,她终于可以做到从容不迫,稻谷都进了仓,农活不那么紧了。她细细捡拾棉花,一朵一朵的白,落入她手里。黄昏下,她的剪影,就像一幅画。

    ⑦你的眼睛,久久落在那些白上面,你想起童年,想起棉袄、棉鞋和棉被。大朵大朵的白,摊在屋门前的篾席上晒。你在里面打滚儿,你是驾着白云朵的鸟。玩着玩着,会睡着了,睡出一身汗来——棉花太暖和了啊。

    ⑧最开心的事是,冬夜的灯下,母亲把积下的棉花搬出来,在灯下捻去里面的籽儿。你也跟在后面捻,知道有新棉鞋新棉袄可穿,心先温暖起来。那时,你的世界就那么大,那时,一个世界的幸福,都可以被棉花填得满满的。

    ⑨人生因简单因单纯,更容易得到快乐。你有些惆怅,因为,现在的你,离简单离单纯,越来越远了。

    ⑩竟然还见到老黄牛。不多见了啊。人和牛,都老了。他们在河堤上,慢慢走。身上披着黄昏的影子。人的嘴里哼着“呦喝”“呦喝”——歌声单调,却闪闪发光。牛低着头,不知是在倾听,还是在沉思。你想,到底牛是人的伙伴,还是人是牛的伙伴?——相依为命,应该是尘世间最不可或缺的一种情感吧。

    ⑪鸟叫声在村庄那边,密密稠稠,是归巢前互道晚安呢。村庄在田野尽头,一排排,被黄昏镀上一层绚丽的橙色,像披了锦。炊烟升起来了,你家的,我家的,在空中热烈相拥,久久缠绵。还是村庄好,总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不设防。

    ⑫突然听得有母亲的声音在叫:“小雨,快回家吃晚饭啦——”你忍不住笑,原来不管哪个年代,都有贪玩的孩子。

    ⑬周遭的色彩,渐渐变浓变深。身下的土地,渐渐凉了,你也该走了。再贪恋地望一眼这秋天的夕阳,它一圈一圈小下去,小下去,像一只红透的西红柿,可以摘下来,炒了吃。

阅读下文,完成下列小题。

岁月是场纷纷扬扬的雪

曹春雷

       ①他记不清到底是哪一年了,只记得那年的冬天很冷,屋檐上的冰溜子很长很长,家里要生火炉,生火炉的煤是母亲捡的。妹姥家离矿区很近,母亲到矿上的叶石山去捡。捡到的煤攒够一小车后,父亲便用推车运回家,那将是一冬的取暖煤.

       ②那次,父亲要到姑姥家去推煤,他嚷着也要去,父亲便让他坐上了车,推着他去了嫂姑家。把煤装上车以后,母亲对父亲说,带孩子去洗个澡吧。父亲便带他去了矿上的澡堂,那时他才八岁吧,第一次在那么大的澡堂洗澡。后来他唯一记得的就是澡堂里腾腾的热气,再有,就是窗外飘飞的雪。是的,那时窗外开始下雪了,漫漫洒洒,染白了大地。

       ③洗完澡回到妓姑家后,母亲要继续留下捡煤。父亲则带着他,推着一车煤回家。走出姥姥家的村子时,雪越下越大,如飘飞的鹅毛。路被遮盖住了,一脚踩下去,脚印很深。父亲把自己的大衣脱下来,披在他身上,让他跟在自己身后,踩着他的脚印走。在看不见路的雪地里,父亲弓着腰,推着一车煤,硬是走出了一条路来。

       ④那雪飘落在父亲身上,一会儿就把他的头发染成了白的,棉袄也染成了白的。他问.只穿着单薄棉袄的父亲冷不冷,正在用力爬坡的父亲说,不冷呢,推起车来就不冷了,等会儿你看看,我的头顶会冒热气呢。

       ⑤果然,一会儿后,他看到父亲头上真有一缕缕热气升腾起来。父亲说,只要干活就不冷,老天只冻懒人,不冻勤快人。他“嗯”了一声,低下头,将自己的脚一次次套进父亲的一个个宽大的脚印里。

       ⑥白茫茫的原野上,看不到别的人,只有他和父亲。一片静谨,唯有雪在下,下,下。雪再大,路再难走,他都不怕,父亲在呢。在他眼里,父亲就是一座大山。

       ⑦如今,他已结婚成家,住在离老家很远的一个城市。乡下的父亲呢,头上长年顶着一层“雪”,那是岁月下的雪,把父亲的头发染白了。有时他看着父亲头上那惊心的“白”,就会希望,如果像父亲当年在雪中推车时所说的那样,只要用力干活,身上就会冒热气,就会把头顶的这层“雪”融化掉,该有多好。

       ⑧他在冬天回老家,有时会遇到下雪天,当他坐的车离家还很远时,他就知道父亲一定会老早等在村口了。父亲会拿着大扫帚,从自家院门口扫起,一直扫到村口。当他走进村口,和父亲一起走在干干净净的回家的路上时,就会想起当年白茫茫的原野上,弓身推车的父亲,还有裹着父亲的大衣,走在父亲的脚印里的自己来。

       ⑨当年那场雪,一直在他心里下着,纷纷扬扬,从未停止过。在那场雪里,他永远都是个孩子,而父亲,永远那么年轻,永远都不会衰老。

阅读下面的文字,回答问题。

快递

梅子涵

    这一天,我在三楼的书房里看着书不幸睡着了。如果没有睡着,下面的故事就不会发生。

    在我睡着的时候发生了什么?没听到门铃声!没听到快递打我的手机!不过当手机铃声再次响起时,我醒了。

    “你在家吗?看看我打了多少个电话给你!我打到现在没有停过!”声音里充满怒火“对不起,对不起,我刚才睡着了,没听见。”我反复解释。

    “你们上海人都不接电话的!”他大喊着:“你不要说了,你现在下来!”他的声音非常响,已经无理得“不成体统”,任何一个被送快递的人听见都不可能按得住性子。我的火终于“腾”地蹿上来,那蹿上来的声音也几乎听得见。我飞快地下楼。我要去问问他想干什么,他这是在送快递吗?是不是准备拼命?二楼,一楼,我飞快地走,可是我也立刻就极力地压抑自己的怒火,不让它蹿成歇斯底里。我怒火万丈,可是我对自己说,不要吵架,没什么意思。歇斯底里会不成体统。二楼,一楼,我走得快,结果火竟然也被我阻挠得快,散得快,等我开了大门的时候,已经没有什么火了。从三到一楼的过程,我把自己锤炼了一次。

    但是那个大喊的声音想吵。他站在门口,他的脸上只有火!

    “你好,”我说:“很对不起,我睡着了,没有听见。”我还了别的话,表达歉意,也想表达友好。

    可是他的气不消。最后,当他把一包书递给我,签收单扔给我,喊叫着对我说“你签名”的时候,我的锤炼了的克制又一次被粉碎,火“腾”地重新蹿上来!

    “我不会签的!”我大叫:“你打电话给你们老板,让他和我说话!

    我也歇斯底里了。锤炼的成果很容易被抛弃。我歇斯底里的时候哪里像个教授,只要歇斯底里,人人都是一个“面貌”!

    (甲)他说他不要签收单了。他跳上助动车开了就走。他就像一团烈火,是滚着离开的。(乙)我站在门口大口喘气,整个上午,乃至整个下午仿佛都已毁坏。(丙)可是我没有回到房里,而是去追那团烈火了。我像一团烈火似的去追他。我自以为是地要他必须向我道歉。我心里的怒火就像是脚底的轮子,可笑极了。(丁)我们的小区很大,可是我竟然追到了他他已经到了另外一家的门口。他的助动车停在樟树下。他正在和这一家的女主人吵架!女主人说:“你什么态度!”我幸灾乐祸地说:“你看你,刚才和我吵,跑到这儿又吵,你很喜欢吵架!”

    他没有理我,有些沮丧地回到助动车前,上了车。也许他也在懊悔:我怎么又吵了。

    这时,我才看见,他的头上有好多的汗!

    他被晒得很黑,其实他大概只有二十出头的年龄。

    二十出头的时候,我正在一个农场当着知青,也被晒得很黑。

    那时,我不能再读书,他现在也读不了书,着这样一份按人家门铃,打别人手机,别人却可能没有听见的职业。

    我用手擦擦他额头上的汗。我问:“你热吗?”

    他没有避开我的手,猛然流泪了,大滴地落下来。

    我突然觉得,自己像一个父亲在抚摸孩子。他的年龄应该比我的女儿还小些,是应该叫我女儿姐姐的。我的女儿正在法国读文学博士而他呢,骑着助动车,把一包我喜欢的文学书给我送来。

    我有些难受起来。

    我摸摸他握着车把的手,说:“我刚才态度不好,谢谢你为我送快递。你一个人在外面工作,要照顾好自己,让父母放心。上海人都很感激你们的!”

    这么说着,我也流泪了。

    觉得温暖心里充满情感和爱的时候,人人也都会是一个“样。”我说:“你骑得慢,这个上午没有被毁掉。我们挽救了它。他离开的时候说:“我走了。”我一点。”我们竟然有些像亲人告别。

    后来,他又来送过一次。他有点害羞地站在门外,我说:是你啊!你好吗?

    那以后,我再没有见到他。我很想他再来为我送快递。我会说:是你啊!你好吗?

(选自《思维与智慧》

返回首页

试题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