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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问答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北师大版语文九年级下册第三单元《那树》同步练习

 读《那树》, 从作者描写工人伐树的句子中,你体会到怎样的思想感情?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选文,回答后面小题。

父亲,你是座耸立的山

       ①小镇的汽车站到了。父亲放下肩上一直背着的我的行李,说道:“到学校给家里写信。”这是走了十几里山路后父亲说的第一句话。我答应了声,木讷的父亲就再没开口,只是默默地看车来的方向,手中拿着我简单的行李。我从侧面看了一眼父亲,内心一阵酸楚。父亲太苍老了,但我却要离家远行去读大学,他那已经布满皱纹的脸上又不知要爬上几道皱纹了,我这长子能给这个家带来什么,弟妹小,母亲身体又不好。父亲肩上的担子……我忍不住又看了眼父亲瘦小有些干枯的身体,我担心他会被艰辛的生活压垮。车来了,我跳上汽车,父亲在扎得结实的行李上又仔细地察看一遍,挨个儿拍了拍,才递给我。我站在车门口,等着父亲还有什么话,但他只是眯着眼睛,看了我几眼,终于没说一句话。车开了,父亲还站在那儿,直到变成了一个黑点,被汽车掀起的漫天尘土裹住。

       ②放寒假了,又回到了熟悉的山村熟悉的家。山村的生活依然重复单调,平平静静。父亲去山上干活还没回来,母亲正在屋内张罗着给鸡喂食。我没有听从母亲的话坐在屋里,找了把锄头上山去找父亲。

       ③村子四周都是山,山上向阳的一面开垦着许多梯田。我忘了问父亲在哪座山上,只得一个个山去寻找。我爬上一道山梁,站在高处向四周张望,见对面一个山脊上有一个人正躬着腰。那背影是我十分熟悉的,远远看去,父亲显得那么瘦小,要不是正挥着锄头,真疑心那不过是山上的一棵树,-块石头,一点也不起眼。我走过去,父亲直起腰看清是我,笑着问:“回来啦?”“回来啦。”“回去吧?”“不,锄一会儿吧。”父亲便没再坚持,我又像从前在家一样跟在父亲旁边锄起地。山坡上很静,我们都没有说话,像从前干活一样,能听见有节奏的锄地声。

       ④天渐渐黑了,山脚边的村子里炊烟袅袅,传来女人唤鸡和狗吠的声音。父亲站起身,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拍拍身上的尘土,说道:“回去吧。”我扛起锄头,沿着小路,慢慢向山脚走去。父亲走得很慢,头上的咖啡色毡帽上有些尘土,我几次想替他掸去,但终于停住了手,我不想打搅正在专心走路的父亲。

       ⑤几年过去了,到了四年级,研究生考试开始报名了。但我却犯起了踌躇,左思右想总下不了决心,眼前老是晃动着父亲那双疲惫的眼睛,还有几个年幼正在上学的弟妹的满是热切盼望的眼睛,然而放弃多年的心血……我有些濒于绝望了,但我终于决定回家去征求父亲的意见。父亲对我的突然回家只略微有些惊讶,却没有问。吃过晚饭,收拾好后,父亲和我坐在厨房里的桌边,母亲在一旁纳着鞋底,小弟弟坐在旧桌边做他的作业。我艰难地开口了:“我想读研究生,特地回家来商量,我只是担心……”我没有说下去,看着眼前苍老的双亲,看看古旧被烟熏得昏暗的墙壁,我突然想骂自己。父亲长时间地沉默着,脸上仍是那平静的表情,母亲停止了纳鞋,一会儿看看我,一会儿看看父亲,嘴张了几下终于没说。屋子里一阵凝固般地寂静,我的心悲哀起来,为父亲也为自己。

       ⑥父亲打破了沉默,声音很安详:“考吧,别担心家里。”我刚想张嘴,父亲又说:“读书是好事,不能误了。坐了一天车,早点歇吧。”母亲纳鞋的声音又响起来了,屋内又沉默了。我没有再说什么,站起来向里屋走去。

       ⑦第二天父亲送我上路了,我们一前一后走着,和第一次送我上大学一样,所不同的是,没背行李,但我却多了份重压。车来了,父亲道:“到学校好好考。”我使劲点点头。车已经开得老远了,我还能看见父亲仍站在那儿。

       ⑧父亲,回去吧。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咸菜慈菇汤

汪曾祺

       ①一到下雪天,我们家就喝咸菜汤,不知是什么道理。是因为雪天买不到青菜?那也不见得。除非大雪三日,卖菜的出不了门,否则他们总还会上市卖菜的。这大概只是一种习惯。一早起来,看见飘雪花了,我就知道:今天中午是咸菜汤!

       ②咸菜是青菜腌的。我们那里过去不种白菜,偶有卖的,叫做“黄芽菜”,是外地运去的,很名贵。一盘黄芽菜炒肉丝,是上等菜。平常吃的,都是青菜。青菜似油菜,但高大得多。入秋,腌菜,这时青菜正肥。把青菜成担的买来,洗净,晾去水气,下缸。一层菜,一层盐,码实,即成。随吃随取,可以一直吃到第二年春天。

       ③腌了四五天的新咸菜很好吃,不咸,细、嫩、脆、甜,难以比拟。

       ④咸菜汤是咸菜切碎了煮成的。到了下雪的天气,咸菜已经腌得很咸了,而且已经发酸。咸菜汤的颜色是暗绿的,没有吃惯的人,是不容易引起食欲的。

       ⑤咸菜汤里有时加了慈菇片,那就是咸菜慈菇汤。或者叫慈菇咸菜汤,都可以。

       ⑥我小时候对慈菇实在没有好感。这东西有一种苦味。民国20年,我们家乡闹大水,各种作物减产,只有慈菇却丰收。那一年我吃了很多慈菇,而且是不去吃慈菇的嘴子的,真难吃。

       ⑦我十几岁离乡,辗转漂流,三四十年没有吃到慈菇,并不想。

       ⑧前好几年,春节后数日,我到沈从文老师家去拜年,他留我吃饭,师母张兆和炒了一盘慈菇肉片。沈先生吃了两片慈菇,说:“这个好!格比土豆高。”我承认他这话。吃菜讲究“格”的高低,这种语言正是沈老师的语言。他是对什么事物都讲“格”的,包括对于慈菇、土豆。

       ⑨因为久违,我对慈菇有了感情。前几年,北京的菜市场在春节前后有卖慈菇的,我见到,必要买一点。回来加肉炒了。家里人都不怎么爱吃。所有的慈菇,都由我一个人“包圆儿”了。

       ⑩北方人不识慈菇,我买慈菇总要有人问我:“这是什么?”——“慈菇。”——“慈菇是什么?”这可不好回答。

       ⑾北京的慈菇卖得很贵,价钱和“洞子货”(温室所产)的西红柿、野鸡脖韭菜差不多。

       ⑿我很想喝一碗咸菜慈菇汤。

       ⒀我想念家乡的雪。

阅读下面一篇散文,完成下列小题。

如花

李存刚

    ①她73岁,满头银发,双耳失聪。她戴助听器,耳塞从脸颊旁垂下来,往胸前的衣兜里挂着,活像时髦青年们挂着的耳机。

    ②她是我的一个患者。右桡骨远端骨折,肋骨骨折,右跟骨骨折。这是她来住院的原因。

    ③卧床最少四十天,我对她说。

    ④她扬了扬头,长长地“啊——”了一声,随即笑呵呵地说:“好的好的,听医生的。”

    ⑤可不到两周,她便开始下床活动了。我告诉她,才半个月,骨头还没长好,需要休息。她忽然做了个立正姿势,随即猛地跨出几个大步,说,你看,没事,好了。

    ⑥更多的时候,是她的老伴扶着她的肩,慢慢悠悠地走。她满头的银发蓬松却不失整齐,有一种不易觉察的光泽。这使得她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要年轻起码十岁。

    ⑦她年轻时是名射击运动员。她的耳朵就是在一次训练时被突然发生的意外震聋的。那时她长期驻扎在陕西宝鸡,有比赛时便飞到比赛地,比赛完了又飞回去。

    ⑧那时候,他们还没有成家。他在青海,是个军人。

    ⑨后来他们成了家,却只能两年才见上一次。因为他要两年才有一个月的探亲假。那时候,他们的家真正是形同虚设。两年的时间,会发生许多事情,也有许多事情等着发生。但在他们之间,只发生了一件事:等待——等两年,他休假;然后又是两年漫长的等待。如此反复。

    ⑩那时候,日子对于他们便是反复地等。

    ⑪后来她退了役,在家乡四川找了份工作。很快,他也从部队转业到了地方,却依然没能回到家乡,而是留在了青海。他们之间的日子依然是反复地等,等,等。一直等到他们都老了,退休了,他们才真正走到一起,他们的家才名副其实起来。这时,他们的三个孩子都已成人,都有了自己的工作、自己的家。他们的家里,也就只剩下他们俩守着了。没事的时候,她便坐上他开的电动三轮车,去市区周边的景区走走看看。

    ⑫她的伤便是在最近一次出行中造成的。

    ⑬她说,当时车子行驶在一个弯道上。他们正说着话,迎面飞速地开来一辆大卡车,等他发现、急忙扭动车把手时,车子来了个高难度的原地转身,猛一下侧翻在地……说着,她呵呵地笑,指着身边的他说:看来是真的老了;年轻的时候,肯定不会出这事的,那时他可生龙活虎呢。

    ⑭他坐在那里,微笑着接过她的话茬:“咋个不老呢,都七八十岁了,你以为十七八啊。”

    ⑮他也受了伤,脸上、手上、背上,到处是清晰可见的伤痕。

    ⑯他81岁,头发早已全白了,额头也已爬满了皱纹。他总是乐呵呵的,脸上的笑容从来就没有消失过,因此他的额头总是显出几道深深的沟壑。

    ⑰几乎每天,我都能看到他搀扶着她,慢慢悠悠地在走廊上走着。一边走,他一边将嘴凑近她的耳朵,高声说话,引得近旁的人一个个不住地回头。

    ⑱有笑意同时在他们脸上漾起。这时候,她蓬松而整齐的头发便不断地泛起微微的波浪,远远看去,俨然就是一朵开得正艳的花。

(选自《病区杂记》)

阅读下文,完成小题。

清澈的眼神

彭钟富

    搬到电信路住,正是一个寒风瑟瑟的冬季。

    出了街区不到500米,就是人民南路。每次开车转出大道,我总会看到一个三十来岁的壮年男子,披着一件肮脏不堪的绿色军大衣,在红灯亮起的小段时间里,穿插于长长的车队逐辆乞讨。他甚至懒得伸手,就在肩膀上搭个张着嘴的大布兜。

    每次出门前,我都会在车里放一些零钱,趁着红灯,拿出几枚硬币,放在车窗外一双双布满皱纹或稚嫩的手里。可是对于这个身强力壮的男人,我不愿意施舍。他凭什么乞讨?

    一个星期天的清晨,那男子又走到了我的车边,露出一张胡子拉碴的落魄脸。我没有搭理,看见黄灯亮起马上踩下油门。

    刹那间,车身骤然倾斜,一股底盘与地面碰撞的冲力,几乎让我一头撞到天窗。从后视镜里,我看到后轮的一只轮胎陷在下水道的井口里,井盖已经不翼而飞。

    街道上只有零星的车辆疾驰而过,看不到一个行人。我拼命踩着油门,那辆破三菱吃力地吼叫着,却如同失足落入陷阱里的大象,只能歇斯底里地拼命挣扎,无法脱离。

    就在我绝望得要放弃时,忽然感觉到车子在慢慢向上移动,幅度很小,但的确在动。来不及细想,我渐渐把油门加到极限。在一阵轮胎与地面刺耳的摩擦声中,车子向前疾冲而出,同时我听到车后传来一声闷哼。

    下车时,我看到那个男子艰难挣扎着从地上站起来,肩头一片尘土。

    我拿出10元钱,递过去说:“拿着吧,真的谢谢你。”他静静地站着,没有伸手,也没有动。怎么,嫌少吗?我换了一张20元的钞票往他的布兜里塞。

    他往后闪了闪说:“不用这么多。没零钱就算了。”

    我呆了一下,拉过他的袖子想把钱塞给他。就在我握住他的袖子的刹那,我全身的血液似乎在寒冷的晨风里凝固。【A】袖子里是空的!我下意识地又抓向他另一只袖子,也是空的,一直到肘部!

    他……他刚才是用肩膀把车子顶上来的!我感到眼睛有点胀胀的。

    他没说什么,笑了笑。我第一次这么靠近他,这么仔细地去看他的脸,也是第一次发现【B】在一张很脏、很落魄的脸上,也可以看到如此温暖、如此清澈的眼神。在他的眼神里,我看到了自己的卑微。

    从那以后,我却再也没有见过那个男子,也许他换了乞讨的地方。但是,他清澈的眼神,却一直留在我心里……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在塞罕坝,谁是最可爱的人?

五十五载寒来暑往,河北塞罕坝林场几代务林人,植绿荒原、久久为功,以艰苦奋斗的优良作风、科学求实的严谨态度、持之以恒的钉钉子精神,营造出世界上面积最大的一片人工林。112万亩林海,如果按一米的株距排开,可以绕地球赤道12圈。曾经一度“高、远、冷”的塞罕坝,如今变成了“绿、美、香”的“华北绿宝石”。

著名作家魏巍为此赋诗:“万里蓝天白云游,绿野繁花无尽头。若问何花开不败,英雄创业越千秋。”

一分耕耘,一分收获,当初吃的苦都化为了今天的甜

恶劣的自然环境和艰苦的工作生活条件,是塞罕坝林场创业者们必须闯过的难关。

1962年,原林业部从全国24所大中专院校调配了127名毕业生,和河北承德当地的242名干部、工人一起,组建塞罕坝机械林场,向荒原沙地进军。9月份,从承德围场县城到塞罕坝的路上,18岁的尹桂芝坐在一辆解放牌大货车里,一想到“马上就要到祖国最需要的地方去了”,心中非常兴奋。

在育苗圃,尽管寒风袭人,手冻肿了、裂了口子,尹桂芝和同事们仍在泥潭里坚持工作。她们一坐就是一天,每人每天得选上万棵苗子。

“收工的时候,腿都不听使唤了,站不起来,腰也直不起来。整个人就像僵住了一样,好半天才能动。但大家的心里就是憋着一股子劲儿:一定要把苗子育好,把林子造好。”尹桂芝说。

承德农专毕业的赵振宇,也于1962年来到塞罕坝。作为一名施工员,赵振宇每天都要在山上巡查,走几十公里的路。有时晚上回来,棉衣冻成了冰甲,棉鞋冻成了冰鞋,走起路来哗哗响。

“晚上是最难熬的,被窝成了‘冰窝’,怎么睡。有人就把砖头和石头扔到火堆里,烧一阵子,再搬进被窝。”赵振宇说。

缺少粮食,大伙儿只能吃非常粗糙的全麸黑莜面。蔬菜紧缺,天气好的时候,大伙儿就挖点野菜吃。盐水泡黄豆已是塞罕坝难得的美味。为了从根本上解决粮食问题,创业者们开荒种地,一边造林,一边种粮,自力更生。在艰苦的工作和生活条件下,不少人都患上了心脑血管病、关节炎、风湿。

如今,荒原变绿了,风沙变小了,生活改善了。抚今追昔,塞罕坝人由衷欣慰:当初吃的苦,都化为了今天的甜。

科学求实,愈挫愈勇,全力以赴恢复美好绿水青山

林场建立之初,打击接踵而至。

因缺乏在高寒、高海拔地区造林的经验,1962年春天林场创业者们栽下1000亩树苗,到了秋天,成活率还不足5%。

不气馁,接着干。1963年春天又造林1240亩,可成活率仍不足8%。

接踵而来的两次失败,如同两盆冰水,泼在了创业者的头上。刚刚上马的塞罕坝林场内一时间刮起了“下马风”,造林事业处在了生死存亡的关口。

关键时刻,四位场领导王尚海、刘文仕、王福明、张启恩,把家从北京、承德、围场等地搬到了塞罕坝,破釜沉舟,安定人心。

从失败中吸取教训,他们很快发现了原因:外地苗木在调运途中容易失水、伤热捂苗,无法适应塞罕坝风大天干、异常寒冷的气候。

那就从零开始,自己育苗。经过艰苦探索,他们改进了传统的遮阴育苗法,在高原地区首次取得了全光育苗的成功,并摸索出培育“大胡子、矮胖子(根系发达、苗木敦实)”优质壮苗的技术要领,大大增加了育苗数量和产成苗数量,终于解决了大规模造林的苗木供应问题。

两次失败,怎能把塞罕坝人打倒。1964年,春季造林的号角再次吹响,老书记王尚海带领职工在一个三面环山、名为马蹄坑的地方,开展了“马蹄坑造林大会战”。历经30多天,造林516亩,成活率达到90%以上。

塞罕坝人信心大振,“下马风”销声匿迹。这一役,创造了高寒地区栽植落叶松的成功先例,也开创了国内使用机械成功栽植针叶树的先河。正是从那时起,塞罕坝开启了大面积造林的时代。最多时每天造林超过2000亩。

在缺少设备、气侯恶劣的条件下,全场团结一心植绿荒原,到1976年,累计造林69万亩。

然而,就在塞罕坝人准备大干一场之时,灾难降临到了这片饱经沧桑的土地上。

1977年,林场遭遇历史罕见的“雨凇”灾害,57万亩林地受损失过半,20万亩树木一夜之间被压弯折断,林场10多年的劳动成果损失过半。1980年,林场又遭遇了百年不遇的特大旱灾,连续3个月的干旱,导致12.6万亩树木旱死。

那时,眼看着自己亲手种下、辛勤抚育的树木遭灾,许多塞罕坝人痛哭失声。

擦干眼泪,重整旗鼓。塞罕坝人总结经验教训,引进新的树种,研究推广抗旱造林技术,再次将希望的树苗栽到大地上。

艰难困苦,玉汝于成。从1962年到1982年的20年中,塞罕坝人在沙地荒原上造林96万亩,其中机械造林10.5万亩,人工造林85.5万亩,保存率达七成,创下当时全国同类地区保存率之最。

自2011年开始,塞罕坝林场在土壤贫瘠的石质山地和荒丘沙地上实施攻坚造林。整地、客土回填、容器苗造林、浇水、覆防风、覆膜保水、架设围栏……截至目前,已完成攻坚造林7万余亩。

直面困难、愈挫愈勇的塞罕坝人,踏上了新的征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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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悄无声息地流逝。绿色,始终是塞罕坝人永恒不变的追求。

造林的接力棒,从老一辈人的手里,稳稳传递到了新一代务林人的手上。

“刚到这里时感觉很荒凉,冬季寒冷,和我的老家差别很大。”1984年,河北林业专科学校毕业生、19岁的刘海莹来到塞罕坝,成为基层林场的第二代技术员。他是河北秦皇岛人,最初感到有些难以适应。住工棚、喝雪水、啃咸菜、吃冷饭,在艰苦的环境中,“老坝上”的榜样力量和手把手传帮带,使得他坚持下来。

不久,刘海莹发现:苗圃地里的云杉苗木的茎干,莫名其妙地变白了。“这些苗子八成是死了吧。”有人认为。然而,刘海莹经过分析后,判断苗子白化只是一种“生理干旱”的表现,并非真的生病枯死。经过及时补充水分,苗子果然活了过来。

塞罕坝天寒、干燥,极端的气温和环境,总在为植树造林设置一道又一道的障碍。此后,刘海莹和同事们一起解决了沙地栽植樟子松等难题。众志成城,造林事业蒸蒸日上。

几代务林人的接力和传承,让绿色在塞罕坝生根蔓延,让荒漠再次成为美丽绿洲。

“为首都阻沙源,为京津涵水源,为河北增资源,为当地拓财源”,塞罕坝这颗“华北绿宝石”,发挥了巨大的生态效益、经济效益和社会效益。

(摘自《人民日报》,有改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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