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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wjx】安徽省滁州市定远县2020-2021学年高二上学期语文期末考试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题。

艺术创新应该以深厚的传统为基础。没有对传统的继承,所谓“创新”只能是无本之木。20世纪以来,由于敦煌藏经洞的发现和敦煌学的兴起,很多艺术家开始关注敦煌,认识到了像敦煌艺术这样由古代无名艺术家们创造的艺术富有极强的生命力,在当今仍然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源泉。

画家张大千曾在敦煌长期临摹壁画。经过敦煌艺术的熏陶,他在人物画方面有了新的风格。对色彩的领悟,使他在山水画、花鸟画上采用极为大胆的泼墨泼彩法,尤其在晚年的作品中,张大千已经把敦煌壁画中那种恢宏的气度和绚烂的色彩自由地运用于山水画、花鸟画中。

潘挈兹曾长期从事敦煌壁画的临摹和研究工作。他创作的《石窟艺术的创造者》,便是直接以他在敦煌石窟临摹的切身感受而画出的。董希文也曾在敦煌学习、临摹壁画,他的油画中往往体现出东方式的平面感,如《哈萨克牧羊女》、油画巨制《开国大典》等,都体现了敦煌艺术对画家的深刻影响。此外,曾在敦煌工作过并在艺术创作中充分发扬了敦煌艺术的优势,创作出富有影响力作品的艺术家还有很多,如常沙娜在设计人民大会堂、民族文化宫等建筑的装饰时,充分利用敦煌壁画中的元素来创作,形成了富有民族精神的工艺装饰。

敦煌石窟中的音乐舞蹈也是极富生命力的,尤其是在现代艺术的创作中,敦煌舞蹈给艺术家们极大的启发,促成了一系列敦煌风格的音乐舞蹈艺术。最早从敦煌艺术中获得灵感而进行舞蹈创作的,首推舞蹈家戴爱莲,她在上个世纪50年代成功地推出了飞天舞。戴爱莲1945年曾住在张大千家中,得以朝夕观摩张大千所临摹的敦煌壁画,揣摩敦煌飞天的意蕴。

敦煌石窟艺术中包含壁画、塑像、石窟建筑等艺术门类,在壁画中又有音乐、舞蹈、飞天、佛像、菩萨像、供养人服饰、装饰图案等多样化的内容;有佛经故事、历史故事等艺术素材;也有壁画色彩、技法、构图、布局等艺术手法。它们都是进行现代文化艺术创作的宝贵资源库。这些文化元素已被广泛运用到城市象征、品牌标志、工艺品设计、服装设计、数字出版、动漫、影视、纪录片等现代文化艺术的创作当中,无数中外艺术创作者从敦煌艺术中获得了灵感。

随着互联网科技和文物数字化保护技术的发展,一些高新科技,如沉浸式新媒体、球幕电影等使我们获得了对敦煌文化遗产的全新体验效果。以数字化技术手段展现敦煌文化成为新世纪以来的重要探索,数字技术已经开始应用在敦煌文化创意开发的各个方面,例如,敦煌莫高窟数字展示中心用数字技术制作的《千年莫高》是一部高质量纪录片;《梦幻佛宫》是实景还原文物的大型球幕电影,也是世界上第一个采用8K画面分辨率的球幕电影节目。此外,已有不少艺术家利用敦煌故事、敦煌元素创作出一些富有特色的动漫作品。

(选自2017年3月13日《光明日报》有删改)

(1)、下列关于原文内容的表述,不正确的一项是(  )
A、20世纪以来,很多艺术家认识到了由古代无名艺术家们创造的敦煌艺术的极强的生命力,开始关注敦煌,于是有了敦煌学的兴起。 B、敦煌艺术在今天仍然是艺术创作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源泉,如潘挈兹创作《石窟艺术的创造者》这幅画,就受到了敦煌艺术的熏陶。 C、敦煌石窟中的壁画有音乐、舞蹈、飞天、佛像等内容,有佛经故事、历史故事等素材,还有技法、构图、布局等艺术手法。 D、无数中外艺术创作者从敦煌艺术中获得了灵感,将敦煌艺术中的文化元素广泛运用到了如服装设计等现代文化艺术的创作中。
(2)、下列理解和分析,不符合原文意思的一项是(  )
A、曾在敦煌长期临摹壁画的张大千在人物画、山水画、花鸟画上大胆采用泼墨泼彩法,源于对敦煌艺术色彩的领悟。 B、董希文的油画作品《哈萨克牧羊女》及油画巨制《开国大典》体现出东方式的平面感,这是由于受到了敦煌壁画的影响。 C、敦煌艺术的影响,常沙娜在设计人民大会堂、民族文化宫等建筑的装饰时利用了敦煌壁画中的元素,使其作品富有民族精神。 D、戴爱莲因朝夕观摩张大千临摹的敦煌壁画,揣摩敦煌飞天的意蕴,从中获得了灵感,成为成功推出飞天舞的舞蹈家。
(3)、根据原文内容,下列理解和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艺术创新离不开对深厚传统的依赖与传承,众多艺术家通过对敦煌艺术的继承和借鉴,在绘画、舞蹈等多领域的艺术创作上有所创新。 B、敦煌石窟艺术中的诸多元素都是现代文化艺术创作的宝贵资源库,也将会随着现代文化及科技的发展而与时俱进,有新的体现方式。 C、随着互联网科技和文物数字化保护技术的发展,沉浸式新媒体、球幕电影等高新科技的运用,让我们对敦煌文化有了新的发现。 D、敦煌莫高窟数字展示中心制作了高质量纪录片《千年莫高》,这是利用数字技术手段进行敦煌文化创意开发,展现敦煌文化的一次尝试。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文后小题。

诗歌批评庸俗化

普冬

    批评对作品的意义不言而喻。好的批评如同灯光,指引着作品从暗处走向前台。近些年的诗歌批评中,不乏这样的经典或中肯之作。但与此同时,诗歌批评庸俗化的趋势越来越明显,不少诗歌批评为了应酬需要,违心而作,学术含量可疑,甚至堕落为诗人小圈子里击鼓传花的游戏道具。这类批评对诗歌创作来说类同饮鸩止渴,还不如索性没有的好。

    批评庸俗化表现为诠释过度,脱离作品文本进行没有限度的“再创造”。一些平庸之作明明直白无味或佶屈聱牙,批评文章却写得天花乱坠,一再上演“皇帝的新衣”闹剧。这些批评牵强附会、肆意升华,外延无限扩张,乃至另起炉灶,使批评成为原创式的畅想,早已失去了与原作品的联系。批评庸俗化表现为一哄而上的羊群效应。有人提到“疼痛”,一时间无痛不成诗,非痛不好诗,翻开诗歌评论集,简直“痛不欲生”;有人说到“底层写作”,于是流水线、小餐馆、地下室和打工妹顿时成为新宠。不论创作还是批评,长期以来已习惯跟风、复制和起哄。对生活我们缺的不是图解,而是用心的关注。诗歌应该是自然与人文背景下的“顺产儿”,诗歌批评同样如此。海洋、浪花、岛屿,应该把这些真实的生活还给诗歌,也还给批评。

    批评庸俗化表现为概念代替文本,行为代替写作。较之个体性的埋头创作,不少诗人似乎更喜欢混个脸熟,在这样的背景和语境下,诗歌批评基本沦为诗人间的交际和应酬。哪怕是纷纷攘攘的流派或主义之争,也往往是你方唱罢我登场,名目噱头不少,却未见得与文学和读者有何关系。

    批评庸俗化表现为以偏概全、近亲结缘。某些诗人同时兼有批评家身份,习惯以自己的喜好为唯一或主要标准。比如现实主义视浪漫为虚空,浪漫主义视写实为流水账,废话诗人眼里唯美即为幼稚,至于下半部诗人则一篙子打翻一船人——除我之外都是“伪娘”。这种“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门派偏见之争,批评效果不难预期。

    一切表现形式都应该是创造的成果。今天的浪漫或许是明天的现实,当下的现实也可能是昨天的浪漫。重要的是我们的作品是否揭示生命本质,精神是否向真向善向上,以及手上的“主义”是否与我们的诉求达成一致。而批评要做的,就是把真正的创造性成果点亮,让不同形式、不同风格、不同创造性诉求的佳作,在反复的研读与辨析中沉淀价值。

    诗歌批评庸俗化趋势亟须扭转。文学批评的职业公信力需要树立,批评家需要贡献学术良知。果真如此,对诗歌和读者,都将是福音。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各题。

    中国古典美学孕育了“京派文学”。

    首先,儒家美学影响了“京派文学”的“为人生”文学理念及和谐节制审美风格的生成。

    儒家美学是注目于现实人生的美学。作为一种植根于中国传统文化的文学流派,“京派文学”无疑深受儒家美学思想的影响,热衷于对现实人生的描绘。当然,“京派文学”“为人生”的文学理念在一定意义上可说是继承文学研究会而来,但“京派文学”的古典文化情结注定了其对儒家美学思想的深刻汲取。

    只是在对现实人生的表现上,“京派文学”特别关注底层人生的描写,关注边缘生活的悲苦与辛酸,完全疏离酷烈的政治与权力。更重要的是,这种书写是以“乡下人”的眼光为主的,不惨烈,不阴郁,相反充满温暖平淡、质朴与倔强的力量。主人公亦大多缺乏精神上长久不安的骚动,显得平淡、静穆,充满倔强而坚韧的生命力。在一定意义上,这显示了当时中国文人关于民族未来的乡村乌托邦式想象,也间接表达了其对当时的现代化即城市主义、进步主义的思想悖反。在“京派文学”之前,鲁迅着力发现旧中国文化情境下农民的愚昧与人性的残忍,积极发掘民族的“脊梁”;而“京派文学”则严厉批判城市文明及知识阶级,着力发掘农民的质朴、平和、倔强与纯粹,关注静默坚韧行走着的民族魂。

    儒家美学在一定意义上亦决定了“京派文学”和谐节制的审美风格的形成。儒家美学讲究中和之美,讲究以礼节情,认为和谐应是中国美学追求的最高境界。这种中和审美观影响了中国“温柔敦厚”诗教观的生成,使中国文学含蓄蕴藉,不流荡放衍。这种中和审美观影响“京派文学”,使“京派文学”深致,含蓄,不流放,有一种“节制的美感”,并由此带来“情绪和表现的尊严”。沈从文喜欢颂扬人类的“美丽与智慧”,重视文章有“兴味”,厌弃“讽刺与诙谐”,更反对作家种下“争斗的力的种子”。李健吾认为伟大的作品必产生于“灵魂的平静”,不是产生于“一时的激昂”,因为“后者是一种戟刺,不是一种持久的力量”。

    其次,道家“无用之用”的美学思想对“京派文学”自由、自足的文学观念也有所影响。

    “京派文学”的创作普遍具有一种悲哀的色调,一种东方的、静观的、寂寞的意味,甚至沾染有死亡和忧郁的淡淡气息。“京派”作家普遍认为,文学是“自我最高的表现”,是人们精神“余裕”的产物,是一种“不用之用”,甚至是“全人格最纯粹的结晶”,“和现实生活保持了一定距离”。李长之重视文艺作品笔墨的“从容”、“完整”,以及艺术和现实生活之间的“距离”。沈从文则竭力表现着“美”,“美”、“恰当”、“自由”、“人性”,是沈从文遵从的最高美学法则。

    再者,中国古典美学重“意境”的美学观对“京派文学”重“境”文学理念的影响。

    在一定意义上说,“京派文学”相对于传统章回体小说,不注重故事传奇式情节的敷演,只一味重视自我情味的抒发,因而在很大的意义上被称为“抒情体小说”。这种抒情体小说连同其他京派文学样式,都普遍追求“境”的营造,注重“清虚寥廓,具有反照反省能够消化现象与意象的境”的营构。周作人的散文追求一种“平淡”之境,沈从文的小说追求一种“和谐”优美境界。

(摘自程勇真《“京派文学”与中国美学》,有删节)

阅读下面文字,回答下面小题。

古人出行带什么样的包

    在中国古代,衣服大多没有口袋,古人出行时“包”是不可或缺的。“包”最早并不叫“包”,而是叫“佩囊”。佩囊是古代使用最早、流行时间最久的包,像钥匙、印章、凭证、手巾一类必须随身带的东西,大都放在这种囊内。因为外出时多将其佩戴于腰间,故谓之“佩囊”。从文献记载来看,先秦时人们已有带包的习惯,即所谓“佩囊之俗”。古人的“佩囊之俗”推测起源于士兵配备的箭囊。佩囊实用方便,从先秦用到了明清,虽然名称和款式多有变化,但人们都少不了佩囊。古代的包也有大小之别,汉代学者毛亨称“小曰橐,大曰囊”;制作材料也不一样,有皮包和布包之分。

    汉朝时,佩囊被称为“縢囊”。縢囊是一种小包。汉代也出现了一种叫“绶囊”的方形包,皇帝常常用之赏赐臣僚,有绶囊的人自然是有官爵之人,所以,“包”成了身份象征。绶囊主要用于盛放印信一类的东西。因为“包”已与身份联系了起来,所以在图案、色彩上都有规定和讲究。绶囊最常用的图案是兽头,故称“兽头鞶囊”。兽头中又以虎头使用为多,因此又有“虎头鞶囊”之称。与绶囊同样能显示身份的包还有“笏囊”,也称“笏袋”。“笏”即笏板,是官场用的简易手写板。盛放笏板的包便是笏囊。与绶囊多用青色不同,高级笏囊多用紫色,古人称之为“紫荷”。紫荷是唐朝官场上的高级包。

    唐代时,最能显示身份的包是“鱼袋”。绶囊是装印信的,而鱼袋则是盛放符契这类“身份证”的。唐朝时,官员的身份证明制成鲤鱼形,故名“鱼符”。凡五品以上官吏穿章服时必须佩戴鱼符;中央和地方互动,也以鱼符为凭信。凡有鱼符者俱给鱼袋,使用时系佩于腰间,内盛鱼符。鱼符有金、银、铜等质地,以区别地位;鱼袋也通过金、银装饰来分辨高低。宋朝使用的“鱼袋”也有金鱼袋、银鱼袋之分,但仅是一个空包,鱼符被废用了,仅在这种包上绣上鱼纹,凡有资格穿紫红、绯红官服的高官均可用这种包。

    除笏囊、鱼袋外,古代官场、文人间还有一种包很流行,这就是用来盛放计算工具、文具一类的“算袋”。其实,“算袋”这种包很早就有,但汉代称“书囊”,也称“书袋”;宋朝称“算袋”为“昭文袋”,也称“照袋”、“招文袋”,民间则称其为“刀笔囊”,一直到明清都在使用。金代也使用算袋,但称为“书袋”。元明清时代,随着新物件的出现和使用,包的款式和功能也越来越丰富。如放钱放物的多用包“褡裢”、放烟丝的“烟袋”、盛放扇子的“扇囊”、盛放挂表的“表帕”、装饰价值更高的“荷包”等。其中“褡裢”为双层袋子,中间开口,两头放钱,使用时从中间对折,搭于臂膊上,故又称“搭膊”。因为搭膊多用来装钱,民间干脆呼之为“钱袋子”。因为“袋”与“代”谐音,常用之赠人,以讨“代代有钱”的口彩。

阅读下面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让中华礼仪文化焕发时代光彩

    中华民族自古就以礼仪之邦著称于世,对东亚乃至世界文明发展作出了重要贡献。中华礼制分为吉嘉军宾凶五类,每类礼制有多种仪式和样态,有些只能在国家仪式中使用,有些可以通用于各个层级,让人们在仪式中体味崇高、庄重、肃穆、威武、豪迈、仁爱、和乐等多种情感。在中华民族数千年发展历程中,礼制、礼俗仪式逐渐体系化且一以贯之,成为中华文明的重要基因,对增强中华民族凝聚力、维护社会安定祥和、提升民众文化素质、塑造民族形象和提升民族影响力发挥了重要作用。

    不忘本来才能开辟未来,善于继承才能更好创新。中华文化既一脉相承又与时俱进,潜移默化地影响着国人的思维方式和行为方式。新形势下,我们应把中华优秀传统文化这个宝库维护好、开掘好、利用好,绝不能抛弃传统、丢掉根本,绝不能割断自己的精神命脉。中华礼制、礼俗的合理内涵历久弥新,可以从中发掘中华文化的精气神、发掘建构中华民族精神家园的重要资源。例如,祭礼是培养民众敬畏感的重要方式,成人礼是提升青年责任感的重要途径,二者都是增强国人对中华文化认同感的有效途径。

    有人说,古代的仪式已经落伍,必须抛弃。这好比说古人的建筑都已过时、必须推倒重建一样,是不可取的。人类的历史需要记忆。博物馆悉心收藏断砖残瓦,正是要留住它负载的历史。现代奥运会,一个重要的仪式是在雅典由女祭司采集圣火。这种仪式包括仪式主持者的服饰,在今天的日常生活中已经看不到了,但希腊人将它们保留下来,并通过奥运会向世界展现了古希腊文化。世界各国人民由此了解爱琴海文明,绝没有人说他们是装神弄鬼。这对于我们结合时代条件使中华礼仪文化焕发时代光彩,有着启发意义。

    有人心存疑虑,担心弘扬传统礼仪会导致社会复古。这是不必要的。复古不仅没有必要,也没有可能,没有人能使今天的中国退回到西周去。即使是古代儒家,也是主张与时俱进的。《礼记》就明确指出:“礼,时为大。”与时偕行、随时损益,是中华礼仪文化的重要特征。在社会实践中,我们的祖先也是这样做的。如宋代的成人礼源于《仪礼·士冠礼》,但仪节作了删减;象征成人的三加之冠,周代是缁布冠、皮弁、雀弁,宋代则改为冠巾、帽子、幞头;与之配套的服装,也由玄端、皮弁服、雀弁服改为深衣、皂衫、公服。虽然有这些变化,但成人礼的人文内涵没有被削弱,而且与市民现实生活密切融汇,得到了更为广泛的流传。当前,一些地方结合实际,积极开展传统文化公益讲座,在清明、中秋、重阳、春节等传统节日举办主题活动,打造“成人礼”“开笔礼”“中华传统婚礼”“敬老礼”等民俗礼仪活动,受到人们的欢迎。不少家长反映,参加“成人礼”后,孩子似乎一夜之间就长大了。一些地方依托旧祠堂、古书院和闲置校舍建设的文化礼堂,也成为传承弘扬中华礼仪文化的有效载体。

    传承弘扬中华礼仪文化,要做的事千头万绪,当务之急是为青少年学生和社会制定一套既与优秀传统接轨、又体现时代特色的礼仪。我国自古就有冠、婚、丧、祭等人生礼仪。人生是漫长的,但关键之处只有几步。在成年、婚配等关键节点上,家庭、社会通过礼仪的方式给当事人以必要的指导,具有重要意义。

    历史不能复制,精神却可以传承。把握中华礼仪文化的精神,发挥中华礼仪文化的现实效用,有助于擦亮历史沉淀的精神瑰宝,增强民众的文化认同感和向心力;也有助于提升我国文化软实力,增强我国在国际上的话语权,为中华民族伟大复兴提供强大大的文化支撑。

(摘编自2016年2月1号《人民日报》,作者彭林,清华大学教授)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各题。

    “文儒”型知识阶层的发展历史大致经历了从思想观念的初步成熟到现实文人阶层的大量涌现,再到文士个性的分化流变等三个阶段。每一阶段都有各具风采的典型土人,其所产生的历史作用深刻体现出“文儒”发展的嬗变轨迹,并展示了不同的时代文化风采。

    南北朝后期是“文儒”思想观念初步成熟的关键时期这与当时南北方的统治者重视文化建设密不可分,其文化上的争锋实际隐含了争夺文化主导权的意味。此时的“文儒”还未形成一个影响广泛的知识阶层,但在思想观念意义上已渐趋成熟。他们不仅深刻参与到当时国家的政治文化制度建设中,而且在继承前代文学传统基础上,形成了较为鲜明的文人个性。

    盛唐时期是“文儒”型知识阶层从思想观念走向现实化的时期,大量“文儒”型士人不断涌现,以张说、苏颋为代表的“燕许大手笔”式的具有广泛影响的文化人物,作为时代文化心念的典型表现,深刻影响着当时著名文人的创作和思想。李白、王维、杜甫等都是盛唐时期的大诗人,无不受“文儒”型知识阶层的影响而具有其心态特征。苏颋之于李白“广之以学”的建议、张九龄对王维政治生涯与诗歌创作的影响都是如此,杜甫作为饱受儒学思想濡染的诗人,更是对“文儒”非常崇拜,其献三大礼赋的行为透露出的正是希望效法“文儒”而参与制礼作乐的政治期待。

    作为我国文学史上“百代之中”的中唐,就“文儒”的发展演变而言也是关键时期。韩愈等人对儒学的大力提倡,发掘出道德性理之义,彻底扭转了汉代以来以注疏治儒学的方向,对宋儒乃至明清的儒学思想产生了不可估量的示范作用。

    更为重要的是,汉宋儒学的嬗交强化了“文儒”文化影响的普遍性,重塑了我国宋代以后文人的文化身份和思想观念。正如王水照先生所言,宋代文人兼具政治主体、学术主体和文学主体的三位一体。不过,个体文士作为“文儒”,虽然总体上是“三位一体”,却也各有不同侧重。如王安石之政治功利、苏轼之风流潇洒与-程之儒者敦厚,正说明“文儒”到此时已成分化之势,呈现出更为复杂多样的综合形态,很难以一种简单的特征来概括。

    明清时期的“文儒”型知识阶层大致延续两宋模式,分成在朝为官的政治型、修身治学的思想型和潇洒为文的文艺型三大群体。在遭逢时代变迁与政治浮沉的特殊背景下,他们会适当调适思想心态,寻求自我精神的安顿之所。

    在“文儒”身上,那些优秀而坚毅的土人品格展现得淋漓尽致,敢于担当的家国情怀充分彰显出以儒学为代表的优秀传统文化是如何滋养了一代代士人的心灵与精神世界,对我们今天站在时代的新起点上,重塑中华文明的新气象与新格局也具有积极而深刻的启迪。

(摘自2018年1月8日《光明日报》13版《文儒》)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背叛炊烟

胡宗波

“背叛”炊烟,需要勇气。

生活在鄂西南山区的人,似乎从出生之日起,就已被命运圈养在了重重大山怀抱里,整日里要和炊烟相依为命。

或许是命运的驯化,温顺的山区人顾家,更恋家。每天,村人执拗地在炊烟上挂满家的味道,倔强地把炊烟定格成为家的方向。一天天,一年年,炊烟被雕琢成了人们心灵的归宿,剪不断,理还乱。很多人甚至一辈子都没走出炊烟划出的半径。

靠山吃山,靠山烧山,这是人类生存的不二法则。

人们要想烧熟一日三餐,烧旺日子,离不开添柴加火。为了孵化出炊烟,在每家每户的日常规划中,砍柴可不是小事。人们清楚,谁懈怠了砍柴,谁就是和日子过不去,必将遭到肚子的报复。我一直认为,我是炊烟喂养大的。少时的我,对炊烟的惦念近乎痴迷。甚至刚吃了饭,就挂念起了炊烟,盼它早点站在屋檐上,手搭凉棚,呼唤我的乳名。

在我眼里,炊烟就是宣布吃饭的口令。

在那个饥肠辘辘的年代,对于还是个孩子的我来说,食物散发出的诱惑,无疑令我无法抗拒。至于下顿将着落在哪儿,我大抵是不会去理会的。我心里只有炊烟。发展到了最后,就算全村的炊烟同时升起,哪一道炊烟是自家的,我能一眼分辨出。

那时,炊烟不仅滋润了我的肠胃,也滋润了我的梦。

可我从来不是一个懂得感恩的人。相反,我回报给炊烟的,大多是怨,是恨:恨它营养不够丰富,恨它花样太过单一,更恨它有时还填不饱我肚子。

与我对炊烟的矛盾态度相比,父母从来怀着一颗虔诚之心。他们能看懂炊烟的表情,也能读懂炊烟的语言。炊烟生病了,父母精心呵护着,助它早日康复;炊烟失落了,父母安慰开导着,帮它尽快振作。炊烟有灵性。虔诚的心,换来了炊烟的信任。它配合着父母,苦苦支撑着摇摇欲坠的日子。

然而,在父母虔诚的背后,其实也蜷缩着一颗不安分守己的心。父母领着我在日子里摸爬滚打的同时,矢志不渝送我去读书。他们已领教了日子的苦。他们不想将这种苦留成“财产”,等我去继承。为了孩子长远计,父母替我谋划着对炊烟的“背叛”。

⑬背叛,是需要勇气的;勇气,则需要成本。为了抵抗不断膨胀的生活,搀扶起勇气,父母几乎把腰弯得和大地平行,瞪大疲惫的眼睛,在日子里翻拣着能对抗生活的元素。其间,父母还要顶住村人随手扔来的冷嘲热讽。那大都是些认为读书没用的村人。他们将自己的讽刺和挖苦当“礼物”,总是不失时机地免费赠送。

父母是孩子一生中最重要的向导。站在父母的“背叛”上,我把父母的期望打包,系在肩膀上,在“背叛”的道路上愈走愈远。若干年后,我彻底“背叛”了炊烟,走出了乡村。

在异乡,任我踮脚眺望,却看不到一丝炊烟。内心的空虚惆怅如同滚着的雪球。

⑰在炊烟的浸泡里长大的人,炊烟就是他的根。一个人,一生里烙印着三条根,那是从国别、地域、家庭三者文化差异中沉淀出来的。“背叛”了炊烟,就斩断了地域和家庭这两条根,我这一生,注定将处于失根后的无根状态。这时,在记忆里存活的新鲜炊烟,仿佛一封封家书,用眼眸盖上思念的邮戳,不时呼唤着我回去。

每一年,我都会回故乡,只为亲手摸摸升腾的炊烟。摸着它,我才能暂时找回丢失已久的乡音,才能短暂回收久违了的内心踏实。,

这些年,每次回去,家乡都有变化。村人的生活水平真正像是芝麻开花。在欣慰的同时,我却觉得与故乡又生疏隔膜了几分。现代化的炊具,不断打压着炊烟氤氲的范围。我希冀的炊烟,越发地单薄瘦削。

尽管,那些还对炊烟心怀感恩的人,就像我父母,还忍受着烟熏火燎,顽强地坚守着,但他们培育的那点炊烟,不过蚍蜉撼树。

我知道,终有一天,故乡会被膀阔腰圆趾高气扬的现代化日子改写。

我也知道,总有一天,我再也看不到炊烟。

我更知道,一缕缕炊烟,终会在我记忆的窖藏中酝酿成一种乡愁,继而在我的记忆里,站成一道道风景,更站成一位位亲人。

背叛,总是要付出代价。没有了炊烟,也就失去了故乡,再也没有远道而来的消息,能把一种叫幸福的感觉催生。

失去了炊烟,我们注定还有别的希望。

《人民日报》(2014年9月24日24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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