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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2016-2017学年江苏省扬州市高一下学期期末调研语文试卷

阅读下面的作品,完成下列各题。

梭罗的树林

熊培云

    ①《新周刊》杂志曾经做过一个有关成功的专题,指出现代社会有三粒毒药:性自由、消费主义和成功学。在我看来,这里的三粒毒药实际上是两粒,如果将成功学与消费主义合二为一,就是流行性物欲症。

    ②物欲症使人们放弃了时间而选择了金钱,擅长谋生却不会享受生活。美国追求的是麦当劳,而不是麦当闲;中国人因为勤劳的禀赋常常忘记最真实的生活。人们起早贪黑,仿佛大家每天都很忙,就像《爱丽丝漫游仙境》里的小兔子一样,不停地看表,不停地嘀咕,没时间说你好,没时间说再见,我来不及了,我来不及了,我来不及了。物欲症带来的是时间荒,人们因为物欲而丢失了原本属于自己的时间。就这样,人为物所奴役,人为物所谋杀。速度,永远是速度。

    ③物欲横流的社会,恐惧几乎成了贪婪的同义词。在物欲高涨的年代,糟糕的并不只是贪婪,还有害怕。害怕在别人眼里显得不成功,害怕自己赶不上邻居。早已经衣食无忧的人们,总在为自己不如他人富有而悲叹不已。

    ④有人说中国现在有两种人,一种人已经坐稳了房奴,另一种想做房奴而不得。没房子的自然想着有房子,处于焦虑之中当属正常。然而,那些有房子的人,同样活得忧心忡忡。因为,他们想要更大的房子。如《新周刊》所说,按照现在的成功学逻辑,如果你没有赚到豪宅、名车、年入百万,如果你没有成为他人艳羡的成功人士,那么,你就犯了不成功罪。

    ⑤需要追问的是,当我们花费一生中最宝贵的时间换回一堆死后并带不走的东西,在我们和这些东西之间,究竟谁占有谁?是我们占有物品,还是物品占有我们?

    ⑥如何超拔于一望无际的物欲与喧嚣之上,得物欲与成功之外的自由?这样的时代常常让我想起亨利·梭罗,那位在瓦尔登湖畔离群索居的思想者。梭罗坚称:“如果我像大多数人那样,把自己的上午和下午都卖给社会,我敢肯定,生活也就没什么值得过的了。”梭罗同样看透人类文明的悖谬与困境:“如果一个人因为喜欢树林,每天在树林里度过半天时光,那他,可能被人看作是流浪汉;可要是,他全天做个投机者,锯光树木,让大地光秃秃,人们却把他看做是勤勉进取的好公民。”

    ⑦什么时候,我们能够像流浪汉一样自由;什么时候,我们可以碎步徜徉于梭罗笔下那郁郁葱葱的树林。在那里,简单生活不被视为一种堕落,勤劳的人节制勤劳;在那里,你可以坐在时间的溪水里垂钓天上的星星,不必终日奔波于风尘;在那里,你可以看大地寒来暑往,四季消长分明;在那里,你可以看种子播撒信念,古树枝系苍穹。

(选自《自由在高处》,有删改)

(1)、简要概述文章的论述思路。

(2)、第⑥段中“流浪汉”“好公民”各有什么特征?

(3)、分析文章以“梭罗的树林”为题的用意。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有人说到“经”,便有意无意地把它等同“经典”,而提起“中国经典”,就转换成“儒家经典”。这种观念有些偏狭。中国经典绝不是儒家一家经典可以独占的,也应当包括其他经典,就像中国传统是“复数的”传统一样。

    首先,中国经典应当包括佛教经典,也应当包括道教经典。要知道,“三教合一”实在是东方的中国与西方的欧洲在文化领域中最不同的地方之一,也是古代中国政治世界的一大特色。即使是古代中国的皇帝,不仅知道“王霸道杂之”,也知道要“儒家治世,佛教治心,道教治身”,绝不只用一种武器。因此,回顾中国文化传统时,仅仅关注儒家的思想和经典,恐怕是过于狭窄了。即使是儒家,也包含了相当复杂的内容,有偏重“道德自觉”的孟子和偏重“礼法治世”的荀子,有重视宇宙天地秩序的早期儒家和重视心性理气的新儒家。应当说,在中国古代,关注政治秩序和社会伦理的儒家,关注超越世界和精神救赎的佛教,关注生命永恒和幸福健康的道教,分别承担着传统中国的不同责任,共同构成中国复数的文化。其次,中国经典不必限于圣贤、宗教和学派的思想著作,它是否可以包括更广泛些?比如历史著作《史记》《资治通鉴》,比如文字学著作《说文解字》,甚至唐诗、宋词、元曲里面的那些名著佳篇。

    经典并非天然就是经典,它们都经历了从普通著述变成神圣经典的过程,这在学术史上叫“经典化”,没有哪部著作是事先照着经典的尺寸和样式量身定做的,只是因为它写得好,被引用得多,被人觉得它充满真理,又被反复解释,还有的被“钦定”为必读书,于是,就在历史中渐渐成了被尊崇、被仰视的经典。因此,如今我们重新阅读经典,又需要把它放回产生它的时代里面,重新去理解。经典的价值和意义,也是层层积累的,对那些经典里传达的思想、原则甚至知识,未必需要亦步亦趋“照办不走样”,倒是要审时度势“活学活用”,要进行“创造性的转化”。

    阅读经典可以使人们了解从古至今“人类究竟面临哪些重大问题”,但古代经典并不是不可违逆的圣经,毕竟历史已经翻过了几千年。因此,对于古代经典,既不必因为它承负着传统而视其为累赘包袱,也不必因为它象征着传统而视其为金科玉律。我的看法是:第一,经典在中国是和我们的文化传统紧紧相随的巨大影子,你以为扔开了它,其实在社会风俗、日常行事和口耳相传里面,它总会“借尸还魂”;第二,历史上的经典只是一个巨大的资源库,你不打开它,资源不会为你所用,而今天的社会现实和生活环境,是刺激经典知识是否以及如何再生和重建的背景,经典中的什么资源被重新发掘出来,很大程度取决于“背景”召唤什么样的“历史记忆”;第三,经典在今天,是需要重新“解释”的,只有经过解释和引申,“旧经典”才能成为在今天我们的生活世界中继续起作用的,呈现出与其他民族不同风格的“新经典”。

(摘编自葛兆光《中国经典十种·序言》)


阅读下面文字,完成后面题目。

    中国文艺评论史上有一种非常独特的评论样式——“评点”。“评点”始于唐,兴于宋,成于明。金圣叹评点《水浒传》、李卓吾评点《西游记》、张竹坡评点《金瓶梅》、脂砚斋评点《 红楼梦》等等,都是“评点体”文艺评论的代表作品。综合、直观、凝练,是“评点体”的主要特征。无论是金圣叹评水浒,还是脂砚斋评红楼,时而把目光聚焦于作品本身,剖析其艺术特色,时而论及作者及其所处的时代,揭示作品背后的社会文化环境,所使用的语言自成特色,三言两语、简短犀利、睿智幽默,常令人掩卷深思或会心一笑。而且,“评点体”紧贴文本展开,既是对原作的再创造又和原作融为一体,为作品 经典化做出了重要贡献。这些“评点”既提升阅读快感,又促进对作品的理解,具有独特的价值。不过,传统意义上的“评点”其外在形态是用笔写下的语句,必须依存予以文字为载体的原作。随着历史进入近现代,视听艺术蓬勃发展,“评点”也似乎已失去了用武之地。

    现在,“弹幕”又来了,评论者对作品的评点可以借助网络工具,以字幕的形式如子弹般密集、快速地呈现在屏幕上,这也是“弹幕”得名的由来。于是,评论的互动性和即时性进一步增强,评论和作品文本的融合度也进一步提高,对此,舆论反应喜忧参半。喜的是“弹幕”的出现,提高了欣赏者和消费者在艺术中的主体性;忧的是不受控制以及低水平的“吐槽”,破坏了作品本身的美惑以及艺术欣赏的完整性。

    “弹幕”是从互联网的母体中诞生的,弹幕时代的“金圣叹”同样也将在互联网中孕育。作为互联网时代的“金圣叹”,有的时候,他们一条微博,寥寥一百四十字,就能对文艺创作者和欣赏者产生巨大的影响。此外,不少弹幕时代的“金圣叹”还承担着“文化搬运工”的使命,把学院派、理论化的文艺评论转化为大众愿意听、听得懂的格言警句,让评论者与创作者的对话更加直接,评论者对欣赏者的引导更加有效,进而使评论以前所未有的深度介入到文艺创作生产、欣赏消费、传播反馈的全链条之中。

    可以预计,随着互联网技术的发展及其与艺术的进一步融合,“弹幕”还会得到更深远的发展,而其发展路径大体上有两大走向。一是“弹幕”介入的领域进一 步拓展,也就是说,“弹幕”的使用或许会逐渐从影视扩展到戏剧、曲艺等艺术门类,尤其是相声、二人转这些本身就具有强烈互动性的艺术门类,可能会较早地与“弹幕”结缘。二是“弹幕”向“平台”的回归。“弹幕”说到底是一种技术,真正有价值的是技术承载 的内容。最后,弹幕也许就会成为文艺作品经典化的重要台阶。经过时间的积淀,那些耐人品味的评论将沉淀下来,与原作一起成为网络时代的艺术新经典,将作品的社会意义推向一个崭新的高度。

(摘自《中国艺术报》,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段,完成下列小题。

    中国文艺评论史上有一种非常独特的评论样式——“评点”。“评点”始于唐,兴于宋,成于明。金圣叹评点《水浒传》、李卓吾评点《西游记》、张竹坡评点《金瓶梅》、脂砚斋评点《红楼梦》等等,都是“评点体”文艺评论的代表作品。时至晚清,受西方传入的哲学、美学和文学思想等的影响,新派文艺批评家们崛起,“评点”的地位不再突出,用论文的形式来评论文艺作品逐渐成为更多人的选择,王国维的《红楼梦评论》就是个中代表。两种方式各有所长,就好比在《红楼梦》的评论史上王国维和脂砚斋无法互相取代一样。

    综合、直观、凝练,是“评点体”的主要特征。无论是金圣叹评水浒,还是脂砚斋评红楼,时而把目光聚焦于作品本身,剖析其艺术特色,时而论及作者及其所处的时代,揭示作品背后的社会文化环境,所使用的语言自成特色,三言两语、简短犀利、睿智幽默,常令人掩卷深思或会心一笑。而且,“评点体”紧贴文本展开,既是对原作的再创造又和原作融为一体,为作品经典化作出了重要贡献。这些“评点”既提升阅读快感,又促进对作品的理解,具有独特的价值。

    不过,传统意义上的“评点”其外在形态是用笔写下的语句,必须依存于以文字为载体的原作。随着历史进入近现代,视听艺术蓬勃发展,“评点”也似乎已失去了用武之地。但历史总是呈螺旋式上升,互联网技术的发展,增强了文艺的互动性,使文艺作品在线观看和即时评论成为可能。现在,“弹幕”又来了,评论者对作品的评点可以借助网络工具,如子弹般密集、快速地呈现在屏幕上,这也是“弹幕”得名的由来。于是,评论的互动性和即时性进一步增强,评论和作品文本的融合度也进一步提高。对此,舆论反映喜忧参半。喜的是“弹幕”的出现,提高了欣赏者和消费者在艺术活动中的主体性;忧的是不受控制以及低水平的“吐槽”,破坏了作品本身的美感以及艺术欣赏的完整性。

    新事物总是让人欢喜让人愁,因为它的出现打乱了现有的秩序,难免给人造成心理不适。面对新事物,人们也总是会习惯性地和旧事物做比较,但新事物和旧事物的孰优孰劣其实不是最重要的,因为很多所谓“优”不过是“看顺了眼”,或说成自然了的“习惯”,更重要的是捕捉新事物预示的变革方向。“弹幕”确实创造了一种令人兴奋的条件,使传统的“评点体”文艺评论有可能在视听化、网络化条件下“满血”复活。或许,当下我们对眼前飞来飞去的“评论”还不太习惯甚至有点头晕目眩,但请不要急于闭上双眼,因为那会让你错过美丽的风景。时代变革及其对人们生活的影响呈加速度向前推进,几年前还对“看豆”(kindle阅读器)阅读很不习惯的人,今天却已手不释“豆”了。所以,不妨让子弹继续飞一会儿吧。

    既然问题不在文艺欣赏的习惯,那么,问题在哪里呢?这就要说到金圣叹了。面对“弹幕”的袭来,我们真正应该思考的是如何寻找或培养现时代的“金圣叹”,也就是适应文艺视听化、网络化和评论互动化、即时化这一新格局的批评家。“弹幕”是从互联网的母体中诞生的,弹幕时代的“金圣叹”同样也将在互联网中孕育。事实上,在微博、微信等新媒体工具织成的网络文艺世界中,已经活跃着不少网络文艺评论家了,作为互联网时代的“金圣叹”,他们目光锐利、思路敏捷,对艺术有着良好的感知力和鉴赏力,使用的语言短小精悍、活泼清新,适合互联网传播特性。有的时候,他们一条微博,寥寥一百四十字,就能对文艺创作者和欣赏者产生巨大的影响,这样的例子举不胜举。此外,不少弹幕时代的“金圣叹”们还承担着“文化搬运工”的使命,把学院派、理论化的文艺评论转化为大众愿意听、听得懂的格言警句,让评论者与创作者的对话更加直接,评论者对欣赏者的引导更加有效,进而使评论以前所未有的深度介入到文艺创作生产、欣赏消费、传播反馈的全链条之中。

    可以预计,随着互联网技术的发达及其与艺术的进一步融合,“弹幕”还会得到更深刻的发展,而其发展路径大体上有两大走向。一是“弹幕”介入的领域进一步拓展,也就是说,“弹幕”的使用或许会逐渐从影视扩展到戏剧、曲艺等艺术门类,尤其是相声、二人转这些本身就具有强烈互动性的艺术门类,可能会较早地与“弹幕”结缘。二是“弹幕”向“平台”的回归。“弹幕”说到底是一种技术,真正有价值的是技术承载的内容。随着互联网市场的自我“提纯”机制作用的发挥,弹幕技术的发展,以及相关行业管理部门的介入,精彩的评论将凸显出来,无意义的“吐槽”将失去市场,评论整体质量不断提高,人们会把焦点从这个新平台本身转移到平台上高水平的评论。最后,弹幕也许就会成为文艺作品经典化的重要台阶。经过时间的积淀,那些耐人品味的评论将沉淀下来,与原作一起成就网络时代的艺术新经典。到那时,人们可以选择欣赏作品的“原版”或“弹幕版”,如果你选择了后者,那么就可以借助特殊的视听设备,一边欣赏作品,一边咀嚼评论家的点评,并与其他的欣赏者互相交流,而文艺评论对作品、作者、欣赏者乃至社会的意义也将达到一个崭新的高度。

(选自《中国艺术报》,作者:胡一峰。略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提到“工匠精神”,也许我们会首先想到德国、瑞士、日本这些国家。其实,在我国古代,“工匠精神”也是非常突出的。《诗经》云“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即君子的自我修养就像加工骨器、玉器等一样,切了还要磋,琢了还得磨。这里体现的对工艺精细程度精益求精的追求,与西方工业精神中从99%到99.99%的追求不谋而合。这说明,不论区域和文化有着怎样的差别,在追求精美、卓越、典雅等这些能充分反映人类文化审美创造力的艺术特征方面,东西方基本上是一致的,因为它代表了人类追求极致和完美的美学理想。

    基于文化的属性和发展的形态不同,东西方的“工匠精神”在具体表现样式上又存在着一定差异。西方侧重于对刚性要素的重视,要求必须确保每个部件质量上乘,无论是材料、设计还是生产流程,都以最高标准要求,并对最终的产品质量进行严格的检测。特别是进入工业化时代后,标准化的大规模生产,对产品质量提出了统一的严格标准,以打造本行业最优质的产品。如英国航海钟发明者约翰·哈里森于1759年完工的“哈氏4号”航海钟,64天只慢了5秒,远比法案规定的最小误差(2分钟)还少,完美解决了航海经度定位的问题。

    相比较而言,中国则侧重于对柔性要素的重视,在设计和制造上,为追求完美和极致,多强调不惜花费时间精力,反复揣摩,孜孜不倦。中国工匠“依天工而开物”“法自然以为师”,把对自然的敬畏和观察体验、揣摩感悟,倾注于一双巧手,让中国制造既体现出精益求精的功能特点,也展现出典雅优美的审美特点。如中国的传统建筑,在设计和建造中既追求实用功能,也追求天人合一的审美功效。北宋徽宗时烧制的汝瓷“似玉非玉而胜玉”,让人顿生“纵有家财万贯,不如汝瓷一片”的感慨。中国的“工匠精神”附着于精美绝伦的作品,世代相传。天工开物,随物赋形,是中华民族对制造业的价值取向共识。如果我们承继这种东方智慧,并学习西方对产品刚性要素的重视,应该会带来东方诗意和西方精准的美妙融合,成就中国制造业的独特风韵。

    然而,改革开放以来,社会心浮气躁,制造业普遍追求投资少、周期短、见效快带来的即时利益,工匠精神少有用武之地。但随着经济全球化的到来,市场竞争越来越激烈,中国人的消费观念也正在由“生存消费”转向“品质消费”,中国比任何时候都更需要“工匠精神”。

    《周礼·考工记》有言:“知者创物,巧者速之守之,世谓之工。百工之事,皆圣人之作也。”对应于现代语境,“知(智)者”可以理解为产品的设计者、科技的创新者,而“巧者”便是将设计与创新转化为优质产品的工匠。对于我国正在开疆拓土、万马奔腾的制造业和文化产业而言,这二者缺一不可。

阅读选文

京剧流派艺术怎么“传”与“承”

刘连群

    ①流派传承,传是传递,承是承续。不传即不能流动,不承则无以成派。

    ②在某种程度上,一部京剧史也是众多艺术流派孕育、形成、涌兴、流布的历史,而传承贯穿着各个流派产生和发展的整个历程。即使是草创流派,也是要从前人那里传承的,这属于艺术延伸链条的前后衔接环节。流派的传承一旦中断,就只能是失去舞台生命的艺术遗产了。

    ③由于流派在京剧艺术发展中的作用和影响,有关流派传承的研究、探讨乃至争议从未停息。实践证明,流派传承有着自身的规律与特性。

    ④流派作为艺术家的主观创造,必须得到客观的认可,包括观众的普遍欢迎和后学的争相追随,传承才能得以实现。否则,不论你多么新颖、独特,也无传承可言,这也证明了凡被传承的流派都具有不可替代的生存价值。

    ⑤随着科技手段的发达,各门学科的教学方式均已大为改观,而京剧却仍然主要通过传统的口传心授来进行教学,新技术、新工具只能作为辅助手段。这是由京剧表演艺术的特点所决定的,演唱的咬字、发声、行腔和气口,身段和武打的造型、力度、节奏,内中构成韵味、韵律的精微变化,是任何曲谱和身段图都标不出来的,只能通过老师的循循善诱、指点迷津并辅以反复示范,学生才能稍有领悟。而流派传艺属于教学的高级阶段,又深藏独家奥妙,就更非如此不可了。于是在当代新型的师生关系之外,同时也保留着一定的传统的感情因素,传者是否心甘情愿地倾囊相授,其效果大不相同。

    ⑥由浅入深,从低到高,入门“归路”如书法的描红、临帖,逐步掌握本派技法,目标先是要“像”,然后从形似达到形神兼备,就是深造有成了。关于学流派要“像”的问题,前些年多有论者引用齐白石老先生的名言:“学我者生,似我者死。”前一句肯定了“学"的必要性,无可争议;后一句则容易引起误解,在“学”的过程中,“似”是阶段性成果,怎么就会“死”了呢?“像”比“似”更进了一步,岂不必“死”无疑吗?后果如此严重,如不加分析地用之承学,极易造成迷惑和动摇。我想,老先生的原意是反对以“似”为满足,不思创新、进取。这固然不错,但断章取义则会忽视“学”的阶段性,而且借用到京剧流派上来,又需另加斟酌,这便涉及流派传承的多样性了。

    ⑦京剧表演不同于书画,“工具”就是演员的身体。由于生理条件的差异,善学者往往根据自身条件与流派的距离远近,在传承时有贴近或掌握技法后另谋一帜之分,如余派,孟小冬近乎前者,杨宝森属于后者,同样学余的谭富英、奚啸伯则又另有变化,他们在“学”与“似”中都有不同程度的创造,同样具有各自的艺术价值。近年有一种观点称:“学余叔岩最好的是杨宝森,学谭鑫培最好的是麒麟童。”片面地以是否独树一派定高低,以剥离为目的,恐怕原汁原味的余派、谭派、梅派以及程派等传统流派就都要断档了。况且,当前讲流派传承,带有强烈的抢救性质,有些重要流派后继乏人,就更不可忽视承学的阶段性和多样性了。

(选自2012年第10期《社会科学论坛》,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材料一:

东方既白、海天霞、暮山紫、朱颜酡、天水碧……如果你被这些美丽的名字打动,那么你已经进入一个神秘美好的世界:中国传统色。所谓传统色,是中国人定义颜色的方式,更是中国人看待世界的方式。传统色刷屏背后,是中国式审美的共情。

传统色是中国人世界观的直观阐释。早在战国时期,五色就与五行相联系,成为阴阳五行学说的一部分,反映了中国古人对于宇宙本体的哲学思考。比如,红色在中国传统审美中一直被视作吉庆之色,它象征着火热的夏季,代表着热情洋溢。故宫红墙黄瓦,富丽堂皇;而江南民间粉墙黛瓦,素朴幽静,各有韵味。中国色始终能在大俗大雅中顺畅切换,形成了从庙堂到民间共同的审美观。

传统色更是中国人感情、心理、性格特征的视觉表达。生活中常见的红色、橙色、黄色为暖色;绿色、蓝色、紫色为冷色。服饰以暖色为主,令人感到温暖、亲切,会给人以温柔、随和之感。若在一系列暖色中,又有冷色与之相调和,使冷、暖色达到平衡状态,则会呈现出沉稳内敛、中庸平和之气。中国传统色中,青、黄、赤、白、黑五色被尊为“正色”。中华传统中重大喜庆场合必着吉服,古代百官朝服上百鸟禽兽无不锦绣成堆,均以青、黑、深红背景设色,就是为适应肃穆又隆重的场合,表达谦恭又严谨的态度。

传统色也是生产实践和科技发展的见证。无论绘画、染织或者烧瓷,颜色的产生、流行、变化背后也是历史、科学、技术发展的外化。蜚声中外的元青花,因其色彩深沉浓郁,图案饱满丰富,历来备受收藏家推崇。中国人对青色的喜爱,一直挥洒在笔墨之间,凝固在瓷器之上。元青花中的青色所传达出来的冷静、柔和、安详、深沉、朴素等独特的审美感受,既符合我国传统审美的现实需要,又符合当代审美的精神需求。宋以后,因丝绸之路中外交流频繁,元青花釉料配方中加入来自西域的“苏麻离青”,颜色由素淡转为浓烈,绘画效果呈现出了青翠欲滴的流动艺术感染力。一抹青色,从宋汝窑清新的“雨过天晴色”,再到浓烈的元青花,经历了釉料技术的不断改良、中外文化的交流融合、审美的更替变化。历史映衬在中国色中,了无痕迹又千姿百态。

传统色,无论是矜持的单色,还是缤纷五色,都反映了我国不同时期经济文化的色谱,是一个民族对荣光、对恭谨、对幸福的理解。读懂传统色,也就多了一份对中国的了解与自信。

(摘编自王海宁《传统色刷屏背后是中式审美的共鸣》)

材料二:

服饰审美是我们的精神反映和心理表达,是一种复杂的社会文化现象。近年来,关于服饰与着装者心理的关系问题,许多领域的专家都进行过深入研究。心理学认为,服饰行为本质上是心理的一种反映,“服饰的色彩、款式、面料等可以反映一个人的性别、民族、年龄、社会经济地位、职业、个性、爱好和价值观等。衣着打扮可以起到美化自己、表现内心世界和达到某种特定的交际目的的作用,可以体现人们对自己的社会角色和周围世界的不同态度”。由此可见,服饰审美与心理密切相关,服饰行为可以从侧面反映人的情绪动向和性格特征。

《红楼梦》的作者曹雪芹是一个服饰审美大师。他出生于祖辈连任“织造”的家庭,且自幼饱读诗书,知识广博,这使他在服饰文化方面获得了精深的造诣。《红楼梦》全书涉及服饰描写的内容共51回。书中大量的服饰描写对表现人物性格、气质起着重要作用,具有丰富的文化意蕴。

《红楼梦》从服装到饰品,从质地到工艺,从款式到色彩,从着装到情景,全方位展现了中华服饰文明成果。单就款式来说,就有“窄裉袄”“比肩褂”“花绫裤”“绫棉裙”等50余种。其中“比肩褂”是清代女子常备的款式之一,俗称“背裕”。美学家樊美钧在《俗的滥觞》中指出,“为追求服饰的美丽,清人对于配饰也是从不掉以轻心的,十分注重服饰的搭配。一些心思缜密、善于观察的女性还常能巧妙利用配饰弥补身形之不足。譬如‘背裕’,其作用在于使体宽者窄,而窄者愈显其窄矣”。

另外,服饰色彩也是曹雪芹描摹的重点。《红楼梦》描述各种服装色彩的分类中,红色是被提到数量最多的颜色,大约有30处,包括大红、桃红、水红、银红、海棠红、杨妃色等;明确提到绿色的地方有10余处,有水绿、葱绿、柳绿、闪珠绿、松花绿等。此外,还有多种黄色,如葱黄、鹅黄、蜜合色等。藕色、秋香色、玫瑰紫、月桂白、松花色等其它色彩,也在服饰或印染工艺品中常用。如此丰富而绚丽的颜色在书中的大量出现,无疑从侧面反映了我国当时染色及印花工艺的飞速发展。

(摘编自杨雪梅《论人物服饰与性格之间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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