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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论述类文本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阅读与鉴赏练习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各题

今天,如何穿出中国范儿

周飞亚

    《史记》载,赵武灵王“召肥义与议天下,五日而毕,遂下令易胡服,改兵制,习骑射”,却遇到巨大阻力,王公大臣纷纷进言,认为“衣服习俗,古之礼法”,抛弃自身传统而改夷狄装束,乃是一种罪过。另一个相反的例子是魏孝文帝改革,其中一项重要内容即“革衣服之制”,禁胡服,改汉服,以达到去除鲜卑的民族身份、融入汉族的目的。

    自古以来,服饰一直是体现国家民族风俗文化的重要方面。中华是礼仪之邦,最重服饰,“衣食住行”,以“衣”为首。历经几千年流变,发展出的服饰文化可谓博大精深。从汉服、唐装到旗袍、中山装,经典的中华服饰也曾成为世界眼中靓丽的风景。

    然而,在当代中国,这种具有自身特色的服饰文化却似日趋式微。最简单的例子便是,当我们被要求“着正装”的时候,脑子里首先甚至唯一想到的就是西服,而不是具有自身特色的中式礼服。这对于有着几千年传承的服饰文化来说,不能不说是一种缺憾。

    民族服饰,于个人,是身份的标签和文化认同感的载体;于国家,是形象的展示与礼仪的体现。在现代政治中,特色鲜明的民族服饰,更会成为国家的文化名片。放眼世界,不少国家都拥有自己的“国服”,如日本、韩国等亚洲国家和东欧、北欧诸国,阿拉伯国家更是重视。

    相比之下,我们的重视程度似乎还不够。新中国成立初期,曾规定外交人员的正装为中山装。随着时代的变迁,中山装似乎显得不太符合当下的审美观,因而渐渐退出了人们的视野,外交官们也开始穿起了西服。但是,西服在很多国家眼中并不算正装,在最隆重的外交场合,穿西服会被视为过于随便、不尊重外交礼仪的行为。

    所幸的是,已经有不少人意识到并试图弥补这一缺憾,“中式礼服文化研究热”正在国内悄然兴起。日前在北京召开的“国服文化研讨与服装探索展示大会”,就是热潮中的一股涓流。这次由民族文化艺术工作委员会等联合主办的会议,以传承和弘扬民族服饰文化为宗旨,探讨最多的话题就是为什么要有“国服”、“国服”应该是什么样子。的确,如果我们在重大集会、节日庆典与外交场合能穿“国服”,有利于在世界上树立充满文化自信的中国形象。这就要求“国服”具有对普通民众的亲和力,便于普及。它不仅仅是在设计上加入中国元素那么简单,更应体现中华民族对于衣着的文化理念。

    服饰是社会的一面镜子。魏晋风流,士人爱穿敞襟宽袍,以显自由不羁;大唐盛世,开放自信,服饰因之雍容华贵;在国家崛起之今日,如何穿出中国范儿,看来真不是一件小事。

(选自《人民日报》2014年11月13日 第24 版,有删改)

(1)、下列关于原文内容的表述,不正确的一项是(    )

A、赵武灵王下令“易胡服,改兵制,习骑射”遇到巨大阻力,因为王公大臣认为抛弃自身传统而改夷狄装束,是一种罪过。 B、自古以来,服饰一直是体现国家民族风俗文化的重要方面。因此作为礼仪之邦的我们最重服饰,“衣食住行”,以“衣”为首。 C、在当代中国,具有自身特色的服饰文化好像逐渐衰弱了。当我们被要求“着正装”时,首先想到的并不是中式礼服。 D、民族服饰,于国家,是形象的展示与礼仪的体现,尤其是在现代政治中,特色鲜明的民族服饰,会成为国家的文化名片。
(2)、下列理解和分析,不符合原文意思的一项是(    )

A、与赵武灵王“革衣服之制”的内容相反,魏孝文帝“禁胡服,改汉服”,但他们都由此达到了融入汉族的目的。 B、有着几千年传承的服饰文化,历经流变可谓博大精深。汉服、唐装、旗袍、中山装,都曾成为世界眼中靓丽的风景。 C、世界上不少国家都拥有自己的“国服”,比起日本、韩国等亚洲国家和东欧、北欧诸国尤其是阿拉伯国家,我们的重视程度好像还不够。 D、由民族文化艺术工作委员会等联合主办的“国服文化研讨与服装探索展示大会”,是“中式礼服文化研究热”的一种体现。
(3)、根据原文内容,下列理解和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随着时代的变迁,我国外交官用穿西服取代不太符合当下审美观的中山装,但在最隆重的外交场合,这种穿着可能会被视为不尊重外交礼仪的行为。 B、“探讨为什么要有‘国服’、‘国服’应该是什么样子”的现象可以证明,当下有不少人正在试图弥补我们没有“国服”的缺憾。 C、我们只有在重大集会、节日庆典与外交场合穿具有中国范儿的“国服”,才能有利于在世界上树立充满文化自信的中国形象。 D、大唐盛世雍容华贵之服,彰显开放自信。服饰反映社会,因此在国家崛起之今日,我们都应该把“如何穿出中国范儿”当成一件大事。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文段,回答问题

据《悉尼先驱早报》22日报道,考古学家在澳大利亚内陆的满谷国家公园发现大批冰河时期的人类足迹,年代在1.9万年到2.3万年前,是全球所发现最大一批、也是至今澳大利亚最古老的远古人类脚印。

    这批脚印共有457个,位置在新南威尔士州满谷国家公园的威兰德拉湖附近的潮湿的粘土区,时间是在地球上一次冰河时期的高峰期,足迹中包括小孩、青少年和成年人,长度在13厘米到30厘米之间,从脚印的形状和深度可以看出,当时这些人有的在跑,有的在走,有的足迹显示有人在打猎,包括一个身材可能高达2米的男性,他当时奔跑的时速在20公里左右。

    土著人----穆西穆西人中一位名叫玛丽·帕宾的人于两年前发现了第一个脚印,引起考古学家的高度关注。随后,邦德大学的考古学家斯蒂夫·维博教授于是率队前往进一步挖掘,又发现了450个同一时期的人类脚印,维博说,这些脚印让人们得以一窥当时居住在潮湿内陆地区的人们的生活情况,这是通过其他考古证据无法做到的事,人们可以清楚地看到从这些脚趾缝里挤出的泥巴。

    考古队根据脚印的数量、步伐距离等推测留下足迹人类的身材,维博说:“他们很有运动能力,很强壮,我推测此处部分男性的身材相当类似。”维博日前在脚印发现地6公里远处另外挖掘出两具17000年前的人类遗骸。

    这一地区传统的管理者是威兰德拉湖地区世界遗产区三个传统部落年长者社团成员,他们对于这一发现感觉相当高兴。帕宾女士是穆西穆西人的长老,她介绍说,沿着这些脚印走,就象与一个家族一起散步一样,他们是同样的人。她认为:“这些脚印从沙丘下显露出来,是为了让这个世界的人知道我们的人是多么聪明,他们在这样的环境里生活、生存。”

    恩吉亚姆帕亚部落长老罗伊·肯尼迪表示,这里很早就是他的部落举行特别会议的地点:“它是沙漠里的绿洲。”大约2万年前,现在已经干涸的湖泊里可能有鱼、贝类和小龙虾。考古小组通过脚印的大小和他们的步幅,推断出这些古人的身高。维博教授最近还在大约6英里以外的地方发掘出两个17000年前的头骨碎片。他说:“当时的人是运动型的,非常强健,身材很好。我认为,在这里的那些人都非常熟悉。”

    该州环境部长德布斯说,这些脚印显示,当时有一大群人在此走动、活动:“我们看到在父母脚印之间有小孩子跑步的足迹,父母以直线前进,小孩子则绕着他们跑。”这些脚印记录了约2万年前新南威尔士州住在这座湖边的原住民生活中的某些时刻,这是很重要的纪录。维博21日先公布了其中124个脚印的研究所得,完整报告将在《人类进化》杂志上发表,参与研究的还包括墨尔本大学以及新英格兰大学的考古学家。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各题。

    一切艺术的问题都是韵律问题。所以,要弄懂中国的艺术,我们必须从中国人的韵律和艺术灵感的来源谈起。我们承认韵律是普遍存在的,并非中国人的专利,西方艺术总是到女性人体那里寻求最理想、最完美的韵律,把女性当作灵感的来源。而中国的艺术家和艺术爱好者则通常满足于高兴地赏玩一只蜻蜓、一只青蛙、一只蚱蜢或一块嶙峋的怪石。由此看来,西方艺术的精神较为耽于声色,较为热情,较为充满艺术家的自我;而中国艺术的精神则较为高雅,较为含蓄,较为和谐于自然。很奇怪,这种对韵律理想的崇拜首先是在中国书法艺术中发展起来的。

    人们面对一幅寥寥几笔画出的顽石图沉思冥想,并得到一种奇异的快感。西方人士要想懂得此种快感,就非懂得中国书法艺术的原则不可。学习书法艺术,实则学习形式与韵律的理论,由此可见书法在中国艺术中的重要地位。我们甚至可以说,书法提供给了中国人以基本的美学,中国人就是通过书法才学会线条和形体的基本概念的。因此,如果不懂得中国书法及其艺术灵感,就无法谈论中国的艺术。比方说,中国的建筑,不管是牌楼、亭子还是庙宇,没有任何一种建筑的和谐感与形式美,不是来源于某种中国的书法风格。

    这样,中国书法在世界艺术史上的地位实在是十分独特的。毛笔使用起来比钢笔更为精妙,更为敏感。由于毛笔的使用,书法便获得了与绘画平起平坐的真正的艺术地位。中国人已经充分认识到这一点,他们把绘画和书法视为姐妹艺术,合称为“书画”,几乎构成一个单独的概念,总是被人们相提并论。假如要问二者之中哪一个得到了更多人的喜爱,回答毫无疑问是书法。于是,书法成了一门艺术。它丰富的传统,与得到的尊崇,以及人们对之投以的满腔热忱和献身精神,都丝毫不亚于绘画。

    书法代表了韵律和构造最为抽象的原则,它与绘画的关系,恰如纯数学与工程学或天文学的关系。欣赏中国书法,是全然不顾其字面含义的,人们仅仅欣赏它的线条和构造。在这绝对自由的天地里,各种各样的韵律都得到了尝试,各种各样的结构都得到了探索。正是中国的毛笔使每一种韵律的表达成为可能。而中国字,尽管在理论上是方方正正的,实际上却是由最为奇特的笔划构成的,这就使得书法家不得不去设法解决那些干变万化的结构问题。于是通过书法,中国的学者训练了自己对各种美质的欣赏力,如线条上的刚劲、流畅、蕴蓄、精微、迅捷、优雅、雄壮、粗犷、谨严或洒脱,形式上的和谐、匀称、对比、平衡、长短、紧密,有时甚至是懒懒散散或参差不齐的美。这样,书法艺术给美学欣赏提供了一整套术语,我们可以把这些术语所代表的观念看作中华民族美学观念的基础。

    中国书法的美在动不在静,由于它表达了一种动态的美。迅捷稳重的一笔之所以是完美的,是因为它是速度和力量的象征。不能摹仿,不能更改,因为任何更改都会带来不和谐。这也是为什么书法作为一门艺术非常难学的原因。它最为明显的特征,不是努力抚慰我们的心灵,而是竭力刺激我们的感官,由于这一原因,对中国书法及其万物有灵原则的研究,归根结底也就是在万物有灵或韵律活力的原则指导下,对自然界韵律所进行的再研究,它会为现代艺术开辟广阔的前景。

(节选自林语堂《书法、绘画、建筑与中国人的艺术生活》)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中国书法是历史悠久的优秀传统文化。在现代书法艺术探索的影响下,一些书法作品片面追求书法的“线条质量”,甚至无底线地戏谑汉字,造成文本不可识读,丧失了对汉字、书法的基本尊重。一些学书者曲解“笔墨当随时代”之内涵,抛开传统,求新求异,频频写出“怪书”“丑书”,让业内人士摇头,让书法爱好者一头雾水。其实,“笔墨当随时代”的本意是希望艺术家能创作出富有时代气息的作品,而非背离传统创造所谓的“新”笔墨、“新”面目。

    汉字天覆地载、严谨优美的造型结构,深藏着先民的美学智慧。不夸张地讲,了解中国书法中有关汉字的结构原理,在一定程度上可以了解中国美学。不论是商周时期的金文,汉代的隶书,还是唐代的楷书,其结字原则都是拱向一个中心,书写时严格遵循先上后下、先左后右的笔画顺序,呈现出紧凑有序、大方得体、匀称美观的汉字形象。汉字结构的平中寓奇、险中求胜,汉字笔画的劲健内敛、刚柔相济,以及书法布局的计白当黑、虚实相生,都极大强化了汉字书写的内在张力,影响着书法的审美取向。因此,缺乏对汉字与文本的研究,就相当于丢掉书法之根,符号化的汉字线条终究无法获得长久的生命力。

    当下一些书法家见作品不见风格,真正能写出自己风格的大家并不多。造成该现象的原因之一,就是当代学书者对古人书风的研习不足,从而导致创新不足。古人书风有千百种,学习时应抽丝剥茧,找到其中不变的精神为我所用。张芝、郑道昭等人书风强劲阳刚,有正大气象;欧阳询、黄庭坚等人书风儒雅纯正,耐人寻味;张旭、王铎等人书风气势恢宏,豪迈不羁。近现代,沙孟海书风沉雄朴茂,苍厚古拙,有金石之气;赵朴初书风儒雅隽秀,蕴藉内敛,有书卷之气……他们的书法风格各异,个性突出。风格即人。这些书法风格均在守正的基础上实现出新,在汲取书法优秀传统精华的基础上各有优长,值得学书者深入研究。

    书法风格是书法的艺术语言,建立在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审美标准之上。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审美标准无外乎真、善、美,这也是所有学书者创作时都应坚守的审美标准。

    了解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审美标准,还需进一步加深对书法审美情感的认识。书法审美情感,一般分为两种。一种是感性审美情感,另一种是理性审美情感。两种情感之间呈递进和互相深化的关系,没有感性审美情感阶段就没有理性审美情感阶段,没有理性审美情感阶段就无法创作出有高度的作品。存在于认识过程中的递进情感,一般总是由初始对书法的兴趣进而步入到对书法的理性把握,这是一个对书法贯穿始终的,甚至是周而复始的认识过程。因此,再难的字体、字帖,最终临习到手总归不是太难,但要形成自己的书法风格,则非尽毕生精力与功夫不可。

    当然,在书法创作实践中,情感的表现是多样的,也是复杂的,反映在作品中最高级的东西,即真实纯净的情感,常常是理性审美情感与感性审美情感的交辉。所以,当书法进入到创作实践中时,所谓“灵感”往往是一种触发;所谓“激情”,则是一种唤起。了解这一规律,才能更好地提升书法审美认知,在创作实践中守正出新。

(摘编自刘锁祥《在创作实践中守正出新》)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0这个后起的整数是否属于自然数?这在现代数学界仍有争议。从西汉中晚期至东汉早期的简牍中可以看到,至少在那个时代,中国人的算术中还不存在“整数零”这个数学概念。

    众所周知,相较于其他整数,“零”出现得相当晚。现代数学的整数符号0是印度人在公元5世纪发明的,传入中国就更晚了,中国先秦的古籍中,找不到任何表示这个整数的字眼,0根本没有出现过,“零”也只有“零落”一类的意思,尚未表示数字。

    学者研究指出,古代中国人是有类似“零”的概念的。比如中国哲学很早就有了“无”的观念,和“有”相对。再比如古人利用算筹进行计算时,会以空位表示该位“没有值”。但是,这些大多都是“空集”“空位”之类的观念,而非严格意义的“整数零”的概念。

    20世纪70年代,甘肃居延扇水全关遗址出土了万余枚汉代简牍,其中一枚记录了如下一些数字:“负七、负五、负三、负一、得二、得四、得六、得八。”与之类似的是西北地区出土的几枚汉代简牍,这些木简应该是用于考核相关人员的工作绩效的。用现代数学常识来看,这种数数方法显得十分别扭,但对于汉代人而言,这样计数再平常不过了。他们眼中整数的序列,就像现代人乘坐电梯一样——从一楼往下一层,不是零楼,而是负一楼。抽象地说,在他们看来,整数不是现代定义中数轴上的点,而是数轴上的线段。通俗地讲,他们的整数计算就是“囫囵数字,论个儿数”(其实严格地讲,当时也还没有现代数学意义上的“正负”概念)。这种数学观念,极大地影响了中国人的思维方式和风俗传统,直至今日仍有痕迹可循。

    从数轴的角度理解中国式的计时方法,所谓“两天”,只需要起点终点分别为第一天、第二天这两条线段的任意点,而不必积累满两个整天的长度。中国传统的服丧制度正是如此,按规定嫡子为父服丧须满三年,这里的三年是指二十五个月,而非三十六个月——因为无论怎么算,二十五个月都能经过三个“年线段”。既然正整数的概念均为缺少左端点的线段,且没有零的概念,自然计数的起始点就是一而非零了——计算岁数的方式正是如此,出生就算一岁,中国人的传统是没有零岁的,所以除夕出生的婴儿,大年初一就已经两岁了,这种计“虚岁”的古老方法,很多现代中国人很难理解,其实这正是早期中国整数观念的孑遗。

    尽管整数的概念是数轴上的线段而非点,但值得一提的是,古代中国人仍在很早的时候就发明了分数。出土的先秦秦汉数学文献中频频见到发达的分数计算。古代中国发达的分数计算与相对落后的整数观念并存了至少几百年,迟迟不产生“零”,尽管很难想象,却偏偏就是事实。

    数学界对0是否属于自然数的争论,当然都是从数学理论的角度出发的。不过,如果改从历史的角度看问题,根据汉代出土简牍所见的情况,“零”的确既不能说是“自然产生的数”,也不能说是“数起来很自然的数”,确实一点也不“自然”。

(摘编自《汉简无“零”》,中国社会科学网)

阅读文本,完成各题。

    中国古典诗词中的意象繁多,“柳”是其中具有代表性的一个。“柳”作为一种文学意象出现,最早见于《诗经·采薇》:“昔我往矣,杨柳依依。”大量运用柳意象的,是六朝时期。自诗歌兴盛的唐代起,柳意象所负荷的含义更加丰富和深刻。

    柳的意象在古典诗词中往往通过“杨柳”一词来表现,如“曾栽杨柳江南岸,一别江南两度春”(白居易),“杨柳堆烟,帘幕无重数”(欧阳修)。那么,“杨柳”与“柳”到底是什么关系?

    有人认为“杨柳”是杨树与柳树的合称。但从植物学分类中分析,杨树与柳树外形区别很大,杨树叶圆、树高、枝挺,绝无柳的“依依”“袅袅”之态。“杨柳”合称一说,实在不要。有人认为古诗词中的“杨柳”都是指柳树。理由是民间传说隋炀帝天性爱柳,下江都时将汴河两岸全栽上了柳,因炀帝姓杨,于是“御笔赐柳姓杨”。但此事发生于隋代,即使此传说确凿,“杨柳”一词早在先秦时期的《诗经》中即已出现,故此据不足为证。翻阅相关资料典籍,我们发现,在古代“杨”“柳”是同义的。因此,古代文学作品中,“杨”与“柳”经常换用。

    “柳”是中国古代诗歌中出现频率极高而且寓意丰富的意象。它经过长期的历史文化积淀而形成,主要表现在以下方面。

初春时节,柳树的枝条上就已绽出了粒粒新芽。柳树早早地将春的讯息传递给人,也带来了春的喜悦。王维《田园乐(其六)》:“桃红复含宿雨,柳绿更带朝烟。”用桃红、柳绿与烟雨描摹了一幅生机盎然的春景图。自汉代以降,“折柳”之风俗流行开来。因“柳”与“留”谐音,“丝”与“思”谐音,故古人借“柳”传达送别之人对高人的无限相思之情。古人喜欢种柳,无论是家中庭院,还是河畔池边,遍植柳树。故“柳”常作故乡的象征,寄寓着人们对故土的眷念和对家园的依恋。唐代许浑《咸阳城西楼晚眺》:“一上高城万里愁,蒹葭杨柳似汀洲。”开篇即写自己登楼晚眺,见到蒹葭、柳树这些生在水边的景物,勾起自己对故乡无限思念的客居之愁。

    柳絮的飘忽不定,与骚客飘零、孤独的处境相合,故“柳”“柳絮”又常被诗人们借以言“愁”。冯延巳《鹊踏枝》:“撩乱春愁如柳絮,依依梦里无寻处。”写为春愁所困的女子对所爱之人的追寻不断。此外,柳树姿态婆娑,与风情万种的美丽女子极为相似。所以,“柳”又是风流多情的妙龄女郎的象征。刘禹锡《忆江南》有“弱柳从风疑举袂”,生动再现了少女舞动时柔曼轻盈的身姿。陶渊明辞官归隐后,在住宅旁种了五棵柳树,自号为“五柳先生”,所以“柳”在古代诗人笔下有时也成了隐者的象征。唐代刘昚虚《阙题》:“闲门向山路,深柳读书堂。”即写自己隐居山中的读书之乐。

(摘编自蒋育君《古典诗词中“柳”的意象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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