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题

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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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写作题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困难

写作练习

作文。

    音乐来源于生活,是情感的奔流,是流淌的诗歌,是雨后的彩虹。美好的音乐能陶冶情操、升华思想、鼓舞斗志、凝聚人心。请你以音乐为题材写一篇作文,题目自拟。

举一反三
课外阅读。

      年过八旬的婆婆到新加坡来小住,我们到飞机场去接她。

      当她以轻快的步伐从闸门走出来时,我注意到她的手上提着一个纸盒,接过来时,沉甸甸的。不待我开口,她便笑嘻嘻地解释:“是粽子啦,昨晚才包好的,好像还烫手呢!”到家以后,她又从小小的行李袋里取出两粒小木瓜,说:“我木瓜,又甜又香,是绝品,特地带来给你尝的!”我拿在手上掂了掂,哟,好重啊!婆婆很有逻辑地解释:“水分多,才重嘛!”

      次日,带她到购物中心,上自动扶梯时,她一心顾着浏览橱窗,到了平地还不觉察,结果呢,整个人“扑”的一声跌在地上。我一年,惊得hún fēi pò sàn,飞蹿上前。可是,我的手还没有伸向她,她便一骨碌地坐了起来,又手脚利落地站直了。接着就很快地顺顺头发,拍拍屁股,并向惊魂未定的我微笑,说:“没事,没事啦!”

      我的这位婆婆居家不外出时,老是“无中生有”地找事来做。拿手点心,做了一样又一样。大锅小锅,刷得晶晶发亮。屋里屋外,扫得xiān chén bù rǎn。花园前后,修剪枝叶,为饥饿不堪的花卉果树施肥。

      我缝纫手工的拙劣,可以说是kōnɡ qián jué hòu的。所以,婆婆大驾光临,孩子如见救星,纷纷把我平时为他们缀补的衣呀、裤呀、裙呀全部取出来,要求重新再补。婆婆一件一件地检视我缝过的衣服时,发出一阵又一阵惊天动地的笑声,把这视为生活里最大的娱乐。孩子也“落井下石”,把我替他补的裤袋拉出来给婆婆看。婆婆开怀大笑之余,说:“嘿,乍一看,我还以为是一条蜈蚣爬进了你的裤袋里呢!”她夜以继日地拆线缝线,忙得不可开交,却又乐得xīn huā nù fànɡ,重补的衣服,犹如新缝,针头实实,针脚齐齐。呵,谁敢相信一位年过八旬的老人有这等能耐!

      世上都被岁月所征服,唯有婆婆,以她的快乐和她的爱心来征服岁月。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一季风雨

    我忘不了那个日子,忘不了那个雨天。

    那一件往事,使我一生都会内心负疚;那天的情景,使我所有的回忆都低头忏悔。

    那天我要去上学,父亲便挑着我的东西送我去二三十里外的学校。我带着自己的书包,跟在父亲的后面。

    时值秋收农忙季节。天还未亮,我和父亲便从家里启程。走在田间小路上,每碰上一处收割稻谷的人,父亲那紧缩的眉头就会微微皱一下。我懂得父亲那时的心情,但为了送我上学,父亲没有说一句话,只是急匆匆地走在我的面前。

    看着前面父亲匆忙赶路的背影,我的心中掠过一丝阴影,随即(慌忙、慌乱)起来。

    赶到学校,并没有开学。只是为了在校多玩几天,我向父亲撒了谎。许是父亲从我的眼神中看出了什么,但他并未批评我。把一切东西安排好了之后,父亲连坐也没坐一下,抹一把汗水,抄起扁担就走了。

    我无言目送父亲,他的背影一点一点地被抹入视野的边缘。我十分理解一个本分的庄稼人在收割庄稼时的心情,也能理解父亲临走时对我的一再(关照、关心)。

    送走父亲不多久,天空变得阴暗起来。我的心情也变得更加不安,念起家中母亲独自收割稻谷的紧张情况,更念着还在匆匆赶路的父亲。

    几阵风后,便下起雨来。雨越下越大。我面前的视野逐渐模糊起来,不知是由于铺天盖地的雨水还是早已盈眶的热泪,在模糊的视线中始终晃动着一道清晰的身影,父亲,父亲!您走在哪里了?二三十里远的山路,您在哪里避雨呢?在我的记忆中,那场雨是最狂暴无情的一季风雨。它冲去了我少小全部的灰暗和幼稚,冲去了我心中所有的荒唐和无知。

    尔后得知,那天父亲并没有寻找避雨的地方,而是冒着滂沱大雨快步赶回家中。他一踏进家门便问母亲:“稻谷全收回没有?”

    尔后得知,那天竟是我父亲的四十岁生日!

    我小时,父亲的生日少有客人来,加之我从十二岁起便外出念书,不曾关注过父亲的生日,那天我在撒谎时,同样(省略、忽略)了它。当母亲低声告诉我时,我哭了,哭得很伤心,觉得心里阵阵绞痛。望着屋外父亲略显老态的身影,我哽咽无语:父亲,我对不起您,不懂事的儿子对不住您啊……父亲。

    这个故事已过去几年了,虽然父亲从没提起过它,这个故事或许就和他曾经经历过的许多往事一样平平淡淡,但我的悔恨与日俱增。

阅读短文,回答问题。

血凝红叶

    峡谷中,坐落着一座低矮      (简单、简朴、简陋)的小草房。门上刻着淡淡的字迹:“赵一曼被俘地址”,“抗日民族英雄赵一曼永垂不朽!”时令才深秋,却下了一场大雪,山野白皑皑,好一个银色世界。这里没有高耸的赵一紧纪念碑,没有鲜花,没有坟墓,她和白山黑水卧在一起,她和蓝天沃野永驻在一起。朔风在峡谷里呼啸,白雪在天空中飞舞,四野默默无声,那山、那水、那风、那雪似乎在为烈士致哀。小草房前的一丛柞树披着厚厚的雪,像盛开的梨花,它的叶子并未凋零,一片火红,像燃烧的火苗,耀眼。

    一位正在着手写赵一曼传记作品的作家,随手采了一片鲜红的柞叶,沉重地讲起一段      (悲哀、悲伤、悲壮)的历史来:赵一曼同志在战斗中左腿被打断,跌倒在地,不幸被俘。在哈尔滨,她惨遭百般折磨,受尽酷刑,但她始终坚贞不屈,最后敌人把她押送到亮珠河杀害。在赴刑场途中,赵一曼昂首挺胸,正气凛然,唱着歌向人们诀别:“民众的旗,血红的旗,收验着战士的尸体,尸体还没有僵硬,鲜血已染透了旗帜……”她高喊着:“打倒日本帝国主义!中国共产党万岁……”在口号声中,她倒在了血治里,她才三十一岁……

    我们都沉默着,谁也不说话,静听着这位作家的讲述。我仿佛感到赵一曼就站在我们面前,她英姿飒爽,目光炯炯,身披大衣,腰系皮带,手执匣枪,威严如铁……她没有死,没有离去,她就屹立在这高高的崖顶上,像一尊不朽的雕像。

    我们每一个人都肃然起敬。心里燃烧着对日本侵略者的愤怒火焰,情不自禁地想从洒着赵一曼的鲜血的地方捡点什么,从而带走我对英雄的思念。我采撷了一片柞叶,珍惜地夹在我带着的笔记本里……

    这一片红叶呀,不是可作我最珍贵的书签吗?书签,凝结着赵一曼烈士的斑斑血迹,我把它珍藏在身边……

课外阅读。

父亲的画面(节选)

刘墉

    人生的旅途上,父亲只陪我度过最初的九年,但在我幼小的记忆中,却留下了非常深刻的画面,清晰到即使在三十二年后的今天,父亲的音容仍仿佛在眼前。

    最早最早,甚至可能是两三岁的记忆中,父亲是我的溜滑梯。每天下班才进门,父亲就伸直双腿,让我一遍又一遍地爬上膝头,再顺着他的腿溜到地下。母亲常怨父亲宠坏了我,没有一条西装裤不被磨得起毛。

    当然,父亲也是我枕边故事的述说者,只是我从来不曾听过完整的故事。一方面因为我总是很快地入梦,一方面由于他的故事都是从随手看过的武侠小说里摘出的片段。也正因此,在我的童年记忆中,“踏雪无痕”和“浪里白条”,比白雪公主的印象更深刻。

    父亲不擅画,但是很会写字,他常说些“指实掌虚’’、“眼观鼻,鼻观心”之类的话,还买了成沓的描红簿(bó  bù)子,把着我的小手,一笔一笔地描。直到他逝世之后,有好长一段时间,每当我练毛笔字,都觉得父亲的身影,站在我的身后……

    父亲五十一岁过世,头上连一根白发都没有。他的照片至今仍挂在母亲的床头。八十二岁的老母常仰着脸,盯着他的照片说:“怎么愈看愈不对劲儿!那么年轻,不像丈夫,倒像儿子了!“然后总是转过身来对我说:“要不是你爸爸早死,只怕你也成不了气候 , 不知被宠成了什么样子!”

    是的,在我的记忆中,不曾听过父亲的半句斥责,也从未见过他不悦的表情。尤其记得有一次蚊子叮他,父亲明明发现了,却一直等到蚊子吸足了血,才打。

    母亲说:“看到了还不打?哪儿有这样的人?”

    “等它吸饱了,飞不动了,才打得到。”父亲笑着说,“打到了,它才不会再去叮我儿子!”

    三十二年了,直到今天,每当我被蚊子叮到,总会想到我那慈祥的父亲,听到“啪”的一声,清晰地看见他手臂有被打死的蚊子和殷(yīn  yān)红的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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