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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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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真题 难易度:普通

2014年浙江省湖州市中考语文试卷

阅读下面这篇文章,完成下列各题。

金果

[新西兰]吉姆•拉蒙特

    ①我与玛丽•特拉弗斯是偶然相识。她是一个孤儿。在青霉素这种药还没有发明之前,她的父母在几天之内就相继死去。这种悲剧在我们那个小村子里可不是轰动的新闻,不过7天就会被人遗忘。哈里•特拉弗斯和他的妻子赫提,理所当然得收养这个孩子。他们自己没儿没女,而且全村都赞成他们应该这样做,所以,不管怎样,他们对此事没有选择的余地。这事发生在两年前,那时玛丽只有5岁。

    ②我好歹算是个画家吧,对于真和美的追求已把我引入歧途,我变得相当自私,甚至对存在于我眼皮底下的真和美也视而不见。

    ③我既不是出于病态,也不是特地到乡村教堂的墓地去发思古之幽情,而是因为这夏日的夜晚。我发现我们乡村的墓地是一块宁静的地方,它给人以无穷的沉思遐想。就在那一天,人们在这块墓地上举行了一次葬礼。可怜的老卢汾去世了,他是留在村里唯一的中国人,淘金热那个时代的遗老,至少有90多岁的年纪。我曾经把这位老人画入一套反映这个地区早期风貌的组画中。他住在村外的一间小草棚里,从不与任何人来往。人们发现他死在床上,便立即将他安葬了。据我所知,只有教区的牧师和殡仪员两人参加了他的葬礼。

    ④我大口大口地吸着烟斗,沉思地望着这位老人坟头上的新土,试图想象卢汾的童年生活一一假如他曾有过的话一一这时,我瞥见了玛丽•特拉弗斯。

    ⑤她沿着两边栽有白杨的小道走来,手捧一大束黄色玫瑰花,后来,她跪在卢汾的墓前,把那束玫瑰花放在肥沃的黑土上,泪流满面,泣不成声,两手平整着那马马虎虎翻整过的草皮。

    ⑥我忘记了吸烟,呆视着。这是我第一次真正看到玛丽•特拉弗斯。随后,她也看见了我。

    ⑦她那对深思的棕色眼睛虽然仍是泪水盈眶,但却好像看穿了我整个面目。我觉得我那卑贱的灵魂仿佛已暴露无遗。

    ⑧“你是卢汾的朋友吗?”她问。

    ⑨我只好顺水推舟地说,“是的。”

    ⑩“我爱他。”她直言不讳地说。

    ⑪在那一刹那问,我意识到我的寻求已告结束。

    ⑫“告诉我,姑娘……把有关卢汾的事情说给我听听。”

    ⑬“卢汾照管赫提婶婶的玫瑰花。赫提婶婶只爱她的玫瑰,哈里叔叔只爱她的书本,只有卢汾疼爱我。放学归来时,我总能在他的园子里见到他,而且他总是不厌其烦地解答我的提问,他还送给我一件礼物。”

    ⑭“孩子,是件什么样的礼物啊?”我轻声问道,生怕我的问话会中断她的叙述。

    ⑮“您看。”她说时出乎我意料之外地拿出了一块纯金的小匾,上面精致地雕刻着中文。

    ⑯“你知道这上面说的是什么吗?”我严肃地问道。

    ⑰“知道,”她说,”黄金酬商贾,金果报人生。”她眼里饱噙着泪水。

    ⑱“我不知道可怜的卢汾是否真的找到了金果,所以我从赫提婶婶的花园里给他带来了这些金色的花儿。”她这样结束了她的叙述。

    ⑲“我的孩子,”我说,“他确实找到了金果,卢汾在他临终之前找到了金果。”

    ⑳我激动地握着她的小手,领着她走出了教堂的墓地。

(选自《世界最好看的微型小说大全集》)

(1)、文中的玛丽和卢汾都很不幸,他们的不幸分别表现在哪些地方?

(2)、结合上下文,品味下列句子,写出划线词语的表达效果。

①哈里•特拉弗斯和他的妻子赫提,理所当然得收养这个孩子。

②我忘记了吸烟,呆视着。

(3)、在第⑫、第⑭和第⑲段中,“我”依次称玛丽为“姑娘”“孩子”“我的孩子”,称呼的变化说明了什么?请联系小说内容简要分析。

(4)、阅读小说后,你获得了怎样的人生启示?请从玛丽、卢汾和“我”三个角度分别作答。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心灵之痛

查一路

       车行到小区门口,前面一个刚放学的小女孩,不知在张望什么。出于安全考虑,我轻摁了一下喇叭。接下来发生的事,让我感到十分意外。

       小女孩有瞬间的惊悸,然后回过头,恶狠狠地瞪着这边。她的眼神吓着了一个手握方向盘的成年人,我摇下车窗,想在车子经过时安抚一下她。不料,在我开车经过的一刹那,我清晰地听到她骂了一句很脏的话,脏得让我当时无法逃避,此刻无法转述。我很震惊,一个不过上三四年级的小女孩,怎么能说出这么脏的话呢?

       我以前没遇到过这样的事,如果用“震惊”来形容可能危言耸听了点儿,但这么脏的一句话,至少让我几个星期都不能释怀。具体原因不可知晓,可以肯定的是,这孩子的心里有些痛,由痛而引发了一种恨。

       一个月后,我又见到了这个女孩,还是在小区的门口。这次她坐在她妈妈的电瓶车的后面,她的声音很大,反复问:“妈妈,我们家为什么不买汽车啊?别的同学家都有车。”烈日下,她的母亲只顾锁着眉头骑车,无暇回答她的提问。

       无意中,这个小女孩已经告诉了我答案。

       前段时间,因一场暴雨,一个亲戚让我帮他接小孩。放学时节,某小学门前的广场上,车声鼎沸,喇叭声震耳欲聋。一眼望去,雨雾之中处处是小车,挤满了整个广场,都是来接孩子的。也有家长骑着摩托车、电瓶车、自行车,他们让孩子穿着雨披坐在身后,穿行于停在广场的汽车中间。

       坐在汽车里的孩子们,则透过车窗玻璃,安逸地望着窗外,望着被雨水打湿的同学们。

       国外的富翁,不会把私人游艇停靠在公共码头;而中国的富裕阶层,甚至仅仅是普通的有车一族,都希望自己的车轮在别人艳羡的目光中滚动。

       由此,我想起了那个小女孩的心灵之痛。

       这些年,我注意到社会上一些人的心头有某种不便说出的痛。有些痛,源于社会的一种病;有些痛,源于社会成员彼此间的疏离与隔膜。就说关于车这样的小事,如果有车的家长们尽可能把车停到离校门口远一点的地方,如果开车的人尽可能不冒失地摁喇叭,“有车没车”的意念可能就不至于在孩子的心灵上划出一道伤痕。

       有些痛,从根源上讲,不是我们造成的,但与我们有关。因为无意间的冒犯与入侵,往往伤害了他人的情感。

阅读《春》一文,完成下面各题。

朱自清

    盼望着,盼望着,东风来了,春天的脚步近了。

    一切都像刚睡醒的样子,欣欣然张开了眼。山朗润起来了,水涨起来了,太阳的脸红起来了。

    小草偷偷地从土里钻出来,嫩嫩的,绿绿的。园子里,田野里,瞧去一大片一大片满是的。坐着,躺着,打两个滚,踢几脚球,赛几趟跑,捉几回迷藏。风轻悄悄的,草软绵绵的。

    桃树、杏树、梨树,你不让我,我不让你,都开满了花赶趟儿。红的像火,粉的像霞,白的像雪。花里带着甜味儿;闭了眼,树上仿佛已经满是桃儿、杏儿、梨儿。花下成千成百的蜜蜂嗡嗡地闹着,大小的蝴蝶飞来飞去。野花遍地是:杂样儿,有名字的,没名字的,散在草丛里,像眼睛,像星星,还眨呀眨的。

    “吹面不寒杨柳风”,不错的,像母亲的手抚摸着你。风里带来些新翻的泥土的气息,混着青草味儿,还有各种花的香,都在微微润湿的空气里酝酿。鸟儿将巢安在繁花嫩叶当中,高兴起来了,呼朋引伴地卖弄清脆的喉咙,唱出宛转的曲子,跟轻风流水应和着。牛背上牧童的短笛,这时候也成天嘹亮地响着。

    ……

    春天像刚落地的娃娃,从头到脚都是新的,它生长着。

    春天像小姑娘,花枝招展的,笑着,走着。

    春天像健壮的青年,有铁一般的胳膊和腰脚,领着我们上前去。

阅读下面的小说,完成下列小题。

拉面王

行云

老梅的面馆开在蝉街东头。

每天一早,老梅围了围裙,案前一站,手里眼里全是活儿。他出手如电,“唰”,揪出一把醒好的面,“啪”丢案板上,一搓一拉,成蛇样长条;一捏一见,“啪”拍在面案上;一抻一合,扭成大间女辫儿,叫人眼花缭乱。没回过神,一大海碗面,盛着牛肉了,撇着芫荽、萝卜片,浮着满天星辣椒油花儿,红是红,白是白,绿是绿,香喷喷、热腾腾便撂在了你面前。麻溜儿!

传说老梅有绝活---面穿针孔,抻出细过发丝的面从针孔穿过去。多少根?说法不一。但都只是听说,没人见过。有人撺掇老梅露两手。老梅浅浅一笑:“雕虫小技,有啥看头。”

雪天。一个穿得破破烂烂的小伙儿哆嗦着站在面馆前。老梅二话没说,捞出一碗面端给他。热汤面下肚,小伙儿像换了个人,精精神神跪地上给老梅磕了头。老梅收徒了!徒弟叫红子---被一碗汤面救活的小伙儿。

寒来署往,红子跟老梅学艺三年了。那夜,师徒俩有一场对话。

“这两天心神不宁,想啥呢?”“师父,我……”

“行了,我知道你想啥,想单干?”“嗯……”

“说实话,你那面活儿不坏。但能再跟我一年不?就一年。”红子没吭声。

老梅叹口气:“好吧。这里有笔钱,你拿去开店。记住,可别丢我的脸。”红子给老梅磕了仨响头,当夜走了。

半月后,蝉街上新开了一家“红子面馆”,店里有个新媳妇在打下手。

蝉街人念旧,还是觉得老梅的面地道,大都上他那去。后来听说,红子媳妇成天在家闹,嫌男人没出息。

某天,老梅的面馆关门歇业了。蝉街人一片惋惜声。

红子面馆生意好起来了。面馆前竞挂起了“拉面王”的牌子。蝉街人叨叨:你号称拉面王,老梅搁哪呢?

这一天,红子当众给大伙表演了面穿针孔的绝活。老梅的绝活只是传说,而红子却当众让大家开了眼。乖乖,十根比发丝还细的拉面,顺顺当当就从小小的针眼里穿了过去,堪比魔术。这以后,大伙再没话了。

红子每天给顾客演一场面穿针孔的绝活,人气越来越旺。可细心的人发现,面馆里盛面的大海碗,不知不觉间换成了中不溜的平底碗。

这天,生意口上,有个人走进红子的拉面馆。是老梅。吃面的人纷纷起立问候。

红子一愣,立马堆起笑脸,迎上去叫了声:“师父您来了!”

“红子,有出息啊。”老梅笑说。红子回笑:“师父见笑,都是闹着玩儿的。”

老梅径直走向水池。净了手,朝大伙说:“红子天天给大伙儿演绝活,今儿,我来替一回,算给徒儿捧个场。”

老梅一出手,馆里一下静了。他手一张,揪下一块面,一下,两下,扯过来,拉过去。面条摆得稳、准、狠;胳膊抡得圈、柔、韧。身子在一处,精神却贯穿到了四面八方,大伙看得目瞪口呆。

突然,老梅身手骤定,好似满院欢腾的雀儿忽地归了巢。细看,老梅手擎一根绣花针,针眼里穿着根线。哪是线?分明是面!只见他捏着这根“线”轻轻一抖,哗一下抖出无数银丝。大家伙挤上前一数,我的个娘哎,不多不少,整整二十根,全在针眼里!

“神!”一片喝彩。

红子羞红了脸,“扑通”跪在了老梅的面前

第二天,红子面馆不见了“拉面王”招牌,平底碗又换回了大海碗。

而老梅,真正的拉面王,早已飘然而去。

(选自《微型小说选刊》2018年第5期,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爸爸的白发不是老

①父亲病了:你问他一件事,回答一句话重复多遍;走路变得慢了,有时,一不小心还会摔倒。

②我陪他去医院看病,住进住院部十五楼的心脑血管科。

③医生问他,清晨吃的什么饭,有几个孩子。他有时答对,有时答错。医生问,你女儿的生日是哪年?他想不起来了,看着我,向我求助,像个无助的孩子。医生向我摇头,不要我替他回答,他苦笑着,一脸的无奈。我走出病房,再也忍不住满眶盈盈的泪水。

④上个世纪六十年代大学毕业的父亲,学的专业是建筑设计。那个深夜里伏案设计图纸的父亲哪里去了?那个给我辅导高等数学的父亲哪里去了?那个健步如飞的父亲哪里去了?无情的光阴带走了我年轻的父亲。

⑤下午,在医院的走廊里,我搀扶着父亲练习走路。一步一步慢慢地走。我牵着父亲的手,他的手柔软,温暖,手臂上有了几颗老年斑。我一边陪他散步,一边安慰他,医生说,你的症状是最轻的,要好好运动,就能恢复得和从前一样。父亲点点头,像个年幼的孩子,依恋我,对我的话深信不疑。

⑥握着父亲温暖的手,恍然记起我童年时的那年冬天,故乡白鹿原落了罕见的一场大雪。冬天的寒夜里,父亲要去邻村的学校接我的母亲,他急急忙忙穿着件黑色的毛呢大衣出门了。我一蹦一跳也跟着父亲出了门。只见雪早停了,天并不黑,走在一望无际的田间,雪后的空气清新极了,清冽如甘泉一般。父亲大踏步地走着,穿着小花棉袄的我,迈着小碎步一路小跑,才跟得上父亲的脚步。我的小手握在父亲温暖有力的大手中,父亲问我,冷不冷?我摸摸冻红了的小鼻子,仰着头说,不冷。父亲撩起大衣,让我钻进他的大衣里。大衣里好温暖,我的脑袋只到父亲的腰间,即使躲在大衣里一片漆黑看不见道路,有父亲牵着我,我一点也不怕。在雪地里,一串串大脚印旁伴着一串串小脚印,一步步踩在积雪上“吱吱”作响。

⑦恍惚间,我还是四岁的小妞妞,父亲还是我的天空,是高山,是大树,是我永远依恋的家。可是一转眼间,父亲就老了,岁月的积雪堆满发间。作家朱天文说,爸爸的白发不是老。读着这句话,我的眼泪落了下来。

⑧我们站在医院十五楼的窗口向外张望,父亲说,几十年前,我来汉江之畔的小城时,这里还是一片荒地,现在都盖满高楼了。

⑨父亲就像是黄昏暮色里的一只倦鸟,卧在高楼上,回忆昔日,回忆往事,回忆他的黑发,他的健步如飞,他的风华正茂――-眼里含着无尽的忧伤。

⑩是谁说过,长寿的代价,是沧桑。似水流年里,人间亲情,都是雪中的炭,锦上的花。不是吗?你我都来不及慢慢地等,在父母的有生之年,好好爱他们。因为两代人生命的衔接处,光阴只是窄窄的台阶啊。

(选自《北京青年报》,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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