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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吉林省松原市扶余县第一中学2016-2017学年高二下学期期中考试语文试题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各题。

    《尚书·尧典》记载:“(帝尧)乃命羲和,钦若昊天,历象日月星辰,敬授人时。”尧还命令羲和四子分赴东、南、西、北四方,司掌春、夏、秋、冬四时,并发布讲话云:“咨!汝羲暨和,期三百有六旬有六日,以闰月定四时成岁。允厘百工,庶绩咸熙。“

    《尚书·尧典》是中国古代关于时间体系最早的重要文献之一。从《尧典》的记载可知,当时人们已经认识到一年有“三百有六旬有六日”,这和今天的“三百六十五日加四分之一日”是非常接近的。《尚书·尧典》中帝尧命令羲和四子(羲仲、羲叔、和仲、和叔)分赴东、西、南、北四方司掌春、夏、秋、冬四时,也是非常重要的一段记载。因为这里羲和四子所司掌的四方与四时,不仅是中国古代最根本的时空结构框架,而且地方与时间同时为四子所分别司掌,也反映了中国古代时间文化体系中,时间和空间所具有的同构互换这一特殊性质。这一特质的展开,构成了中国古代时间文化体系的时间空间化、空间时间化、时空一体化的文化特征。而《尧典》“钦若昊天,敬授民时”中所蕴含的“顺天”和“遵时”的精神,更体现了中国古代时间文化体系顺应自然之发展,遵循四季变化规律的深层内涵,是中国古代时间生活中非常重要的核心观念。春种秋收,以农耕为基本生产方式的中国古人,在实践摸索中很早就拥有了顺应四季的自然变化从事生产劳动的智慧。

    在日常生活和生产劳动中,中国古人很快认识到了一年有三百六十五天,掌握了十二个月的月升月落规律,了解了一年春夏秋冬四个季节的循环。可是用什么手段来表示它呢?

    中国人选择的是使用六十甲子。中国古代以十天干配十二地支的方式来标示时间。甲、乙、丙、丁、戊、己、庚、辛、壬、癸为十天干,子、丑、寅、卯、辰、巳、午、未、申、酉、戌、亥为十二地支。由甲子到癸亥,天干配地支功产生出六十个搭配。以之纪年则每六十年完成一个循环,纪月则每五年一个循环,纪日则每六十天一个循环。所以在中国古代生活中,“六十”与“五”都是非常重要的数字。《汉律》规定:“吏员五日一休沐。”《汉书》也记载:“每五日洗沐归谒亲。”如果追寻五日休沐这一规定的文化源头,应与纪时每五天六十甲子完成一个循环有直接关系。这与西方依据《圣经》开篇上帝七日创世纪而形成七日一周的划分法有非常相似的地方。但是,依据上帝耶和华创世纪的七日周期的划分方法偏重的是西方宗教与神话的背景,而以六十甲子纪时、每五日完成一个循环为依据的划分方法偏重的是中国古人对时间循环性质的客观认识,中西方文化精神的差别,经常就这样展现于很多细微但非常关键的细节之中。

    《世本》记载:“容成作历,大桡作甲子。”典籍记载的容成与大桡皆黄帝之臣,是传说中的人物,其事茫茫焉不可考也,但地下发掘出的甲骨文字可以证明,殷商时期的中国古人已经用干支来表示时间了。把天干地支配合起来形成六十个数字,非常适合于表示相对复杂的时间周期。时间和空间是历史与文化产生和发展的基本框架,而在我们所生活的地球上,循环往复是时间最重要的基本特征。六十甲子的循环排列,非常清楚地展示了时间周而复始的特性。它是古代中国人时间文化框架的重要组成部分,对中国古代时间生活影响很深。

(1)、下列关于中国古人“顺天遵时的智慧”的表述,不正确的一项是(    )

A、中国古人很早就凭借月升月落的特点掌握了春夏秋冬四季循环的规律,并且认识到了一年有三百六十五天。 B、中国古人以农耕为基本生产方式,很早就能顺应四季的自然变化从事生产劳动,百工也能够遵时进行生产。 C、中国古人很早就了解到作为最根本的时空结构框架的东南西北四方与春夏秋冬四时所具有的特殊性质。 D、中国古人很早就将十个天干与十二个地支相配来标示时间,六十甲子纪时法很适合表示相对复杂的时间周期。
(2)、下列理解和分析,不符合原文意思的一项是(    )

A、我国古代较早阐述时间体系的重要文献《尚书·尧典》中的记载,蕴含着中国古人顺天遵时的精神。 B、因为在纪时上是每五天六十甲子一循环,所以《汉律》规定官员每五天一休假,对此《汉书》中有类似记载。 C、西方的七日一周的划分法源于《圣经》中上帝耶和华创世纪的说法,这反应了西方的宗教与神话背景。 D、虽然《世本》“大桡作甲子”的记载渺不可考,但中国确实在殷商时期就已经用干支来表示时间了。
(3)、根据原文内容,下列理解和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尧对羲和四子司掌四方与四时的具体安排反映出的是中国古代时间文化体系中时间和空间“同构互换”的特殊性质。 B、“顺天”与“遵时”的精神,是中国古代时间生活中的重要观念,其基本内涵就是顺应自然,遵循四季变化规律。 C、“五”在中国古代时间生活中之所以非常重要,是因为以干支纪时和纪月是,分别是五天一个循环、五年一个循环。 D、天干与地支相配而形成的六十甲子的循环构成了中国古人时间文化框架的主体,它对中国古代时间生活影响很深。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文后小题。

    诗本身是最具经典性的艺术。它不但是语言艺术的最高形式,还常常是社会变革的前驱,甚至是革命的“号角”。雪莱说:“诗人们是世界上未经公认的立法者。”“立法者”写出的作品当然应该称为“经典”。诗在富有“诗教”传统的古代中国更具有经典性。很多中国文人都将曹丕的名言牢记于心:“盖文章者,经国之大业,不朽之盛事。”诗文通常是中国文人实现“铁肩担道义”这一兼济天下理想的重要工具。然而社会功能的过多承载往往伤及新诗的审美意蕴,也在一定程度上弱化了新诗的经典意识。

    经典常常与传统相依相存。新诗是以反对甚至彻底打倒崇尚经典的古代汉诗的“造反者”角色登上历史舞台的,坚持的是反传统立场。这种“出身”在很大程度上决定了新诗是一种缺乏经典意识,甚至抵制经典化的特殊文体。清末的“诗界革命”和民初的“白话诗运动”都不仅仅是纯粹的文体革命,更是巨大的反传统运动,新诗革命的领袖们的理想是赋予普通人写诗的权利和能力。

    新诗产量较高,1988 年出版的《中国新诗大辞典》就收入了1917年以来70年间诗人、诗评家764人,诗集4244部,诗评论集306部。最近20年产量更高。新诗的诗体建设是最薄弱的,却也建立起了四种准定型诗体:现代格律诗、散文诗、小诗和长诗。

    优秀诗人和诗作更多,仅在新诗草创期就有:胡适的《朋友》、刘半农的《晓》、沈尹默的《三弦》、郭沫若的《天狗》、闻一多的《死水》、徐志摩的《再别康桥》、戴望舒的《雨巷》……但是总的说来,过去百年新诗严重缺乏经典意识甚至精品意识,有优秀诗人少诗歌大师,多庸品少精品,堪称经典的诗作更少。

    新诗史上的一些经典作品与某种诗体的出现与成熟休戚相关。如刘半农的《晓》标志着中国散文诗的问世,沈尹默的《三弦》则是这种诗体成熟的标志。再如冰心的《繁星》和《春水》,系新诗草创期“小诗运动”的代表作,具有相当重要的“历史价值”,所以通常情况下,新诗史只能称其为“经典”了。由此可以把新诗史的“经典”结论为四种产生方式的结果:著名文体造就的经典,著名诗人造就的经典,著名诗派造就的经典和优秀作品自成经典,前三者,特别是第二和第三者占大多数,却是最不可靠的,产生了很多伪经典。另外,新诗缺乏经典也是新诗没有地位甚至缺乏文体“合法性”的重要原因。在解构主义思潮盛行的时代,网络诗歌的繁荣带来了新诗新一轮的世俗化和反经典化。很多诗人急于在网上发表,不愿意使用剪刀与磨石,诗人更会缺乏精品意识和经典意识,导致大量“垃圾诗歌”问世。

    当前,中国社会进入改革发展重要时期,新诗在积累了百年建设经验基础上,十分必要倡导创作的经典意识,通过诗歌教育、诗歌研究、诗体建设等手段使新诗迈向经典化道路。(选自《人民日报》,有删减)

阅读下面的作品,完成后面题目。

简笔与繁笔

周先慎

    从来的文章都提倡简练,而繁冗拖沓为作文病忌。这诚然是不错的。然而,文章的繁简又不可单以文字的多寡论。言简意赅,是凝练、厚重;言简意少,却不过是平淡、单薄。“繁”呢,有时也自有它的好处:描摹物态,求其穷形尽相;刻画心理,能使细致入微。有时,真是非繁不足以达其妙处。这可称为以繁胜简。看文学大师们的创作,有时用简:惜墨如金,力求数字乃至一字传神。有时使繁:用墨如泼,汩汩滔滔,虽十、百、千字亦在所不惜。简笔与繁笔,各得其宜,各尽其妙。

    一部《水浒传》,洋洋洒洒近百万言,作者却并不因为是写长篇就滥用笔墨。有时用笔极为简省,譬如“武松打虎”那一段,作者写景阳冈上的山神庙,着“破落”二字,便点染出大虫出没、人迹罕到景象。待武松走上冈子时,又这样写道:“回头看这日色时,渐渐地坠下去了。”真是令人毛骨悚然。难怪金圣叹读到这里,不由得写了这么一句:“我当此时,便没虎来也要大哭。”最出色的要数“林教头风雪山神庙”,写那纷纷扬扬的漫天大雪,只一句:“那雪正下得紧。”一个“紧”字,境界全出,鲁迅先生赞扬它富有“神韵”,当之无愧。

    以上是说用简笔用得好。同一部《水浒传》有时却又不避其繁。看作者写鲁智深三拳打死“镇关西”。鼻上一拳,“打得鲜血迸流,鼻子歪在半边,却便似开了个油酱铺:咸的、酸的、辣的,一发都滚出来”;眼眶际眉梢又一拳,“打得眼棱缝裂,乌珠迸出,也似开了个彩帛铺的:红的、黑的、绛的,都绽将出来”;第三拳,“太阳上正着,却似做了一个全堂水陆的道场:磬儿、钹儿、铙儿,一齐响”。从味觉写,从视觉写,从听觉写,做了一大串形容,若是单从字面上求简,这三拳只须说“打得鲜血迸流,乌珠迸出,两耳轰鸣”,便足够了。然而简则简矣,却走了“神韵”,失掉了原文强烈地感染读者的鲁智深伸张正义、惩罚恶人时那痛快淋漓劲儿。

    字面上的简不等于精练,艺术表现上的繁笔,也有别于通常所说的啰嗦。鲁迅是很讲究精练的,但他有时却有意采用繁笔,甚而至于借重“啰嗦”。《社戏》里写“我”早年看戏,感到索然寡味,却又焦躁不安地等待那名角小叫天出场,“于是看小旦唱,看花旦唱,看老生唱,看不知什么角色唱,看一大班人乱打,看两三个人互打,从九点多到十点,从十点到十一点,从十一点到十一点半,从十一点半到十二点,——然而叫天竟还没有来”。在通常情况下,如果有谁像这样来说话、作文,那真是啰嗦到了极点。然而在这特定的环境、条件、气氛之下,鲁迅用它来表现一种复杂微妙、难以言传的心理状态,却收到了强烈的艺术效果。

刘勰说得好:“句有可削,足见其疏;字不得减,乃知其密。”无论繁简,要是拿“无可削”“不得减”作标准,就都需要提炼。但是,这提炼的功夫,又并不全在下笔时的字斟句酌。像上列几个例子,我相信作者在写出的时候并没有大费什么苦思苦索的功夫。只要来自生活,发诸真情,做到繁简适当并不是一件太困难的事。顾炎武引刘器之的话说:“文章岂有繁简耶?昔人之论,谓如风行水上,自然成文,若不出于自然,而有意于繁简,则失之矣。”(选自苏教版必修三《简笔与繁笔》,有删节)

阅读下面文字,完成下列各题。

“意象符号”说与“语言艺术”说之差异

吴晓

    诗歌意象与普通日常语言有着完全不同的性质。普通语言符号是人类集体的产物,语言一经产生,对于每个社会成员就有一种约束力,每个社会成员都得强制性地习得和接受这种语言,不如此就无法进行思想的交流与沟通。而意象符号则是诗人直接感受的产物,具有个性创造物的特点。它是感性的、直觉的、个别的和不可重复的,是诗人在情感驱动下要求作艺术表现的产物。科林伍德曾指出普通语言描述与艺术表现的不同:“描述一件事物,就等于把这件事物归到某某类中……而表现却恰恰相反,表现是将这件事物个性化。”这就是说,普通语言仅仅是一种现成的操作,而作为艺术表现的意象,却是诗人所独创的,具有诗人的情感生命。意象是“直接”的,因为它是诗人有感而发创造出来的;日常语言则是已经褪色、陈旧、僵死的东西,也是被诗所淘汰的东西。总之,创造意象是诗人表现情感的基本手段,诗人将独创性的意象符号提供给读者,使读者产生理解与共鸣,进而被普遍接受与承认,这是普通语言所无法做到的。在一般语言中,语词所指称的对象是客观存在的外物,物的观念而非物本身,因此带有较强的主观性。普通语言,词义的指称性明确而单一,非如此则不能起到交流思想的功用;而意象具有丰富性与多义性,竭力避免单一与直接说出,它虽然以词的形式出现在诗中,但却没有词的明晰性、确定性。可以说,意象是超语义的,不可解释穷尽。意象比语言层次更高,更具独立性。在审美经验中,有许多难以用语言说出的东西,在那些已理解又未理解的无可名状的审美愉悦中,无论何种语言要描述,它都是显得力不胜任的。审美意象能引人想到许多东西,却又不可能由任何明确的思想或概念把它充分表达出来,因此也没有语言能完全适合它,把它变成可以理解的。所以意象的功能大大强似普通语词,其作用是一般语言所不可比拟的。艺术所建构的意象符号系统,既是传递情感的手段,又是目的,而在日常交际语言中,语言只是交际信号的工具,意义一经传达,信号系统就不起作用,因此它是一维性的。而在诗中,创造独特的意象符号,本身就是目的,是一种美的形式,具有审美意义,这种意象关系是“同步”、“共时”的。所以对于普通语言来说,仅仅告诉我们是什么,其任务即告完成,而意象仅仅告诉我们是什么那就不够了。它还要考虑怎样表现的问题,还要考虑意象的角度、意味、意象与意象之间的关系问题。一般语言只需要呈现逻辑的有序性,而意象则需要打破语言逻辑及理性逻辑的规范,追踪“情感逻辑”与“想象力的逻辑”的发展而不断推进。在一个意象向另一个意象跳跃的时候,一般也是由潜意识驱使着进行的,内中的心理变化也是无法以语言言明的。

    无论从意象的产生过程看,还是从其作用与功能看,都是大大超越于语言的。在诗歌中,其直接现实是意象,而不是语言,或者说诗使用的是意象语言,而不是文字语言。意象是诗的特定词汇,意象是诗歌艺术的基本单位,诗人在进入创作构思时,并非是用语言进行的,而是利用意象进行的。而传统的看法,诗是语言的艺术,而不是意象的艺术,因此出现“语言的色彩美”、“语言的绘画美”等等说法,都无法说明诗的实际存在,也无法说明诗的本质。

(选自《意象符号与情感空间﹣﹣诗学新解》,有删节)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梅汝璈:孤寂的大法袍

    有天晚上,北京顶银胡同停电。梅汝璈枯 坐在家中吱吱作响的藤椅上。黑暗中他轻轻地哼起了清华学校早年的校歌:“西山苍苍,东海茫茫。吾校庄严,岿立中央。东西文化,荟萃一堂……”这一幕发生在上世纪60年代初。今天,梅汝璈的儿子梅小璈回忆自己的父亲时,一下就想到了这一幕。他对记者谈起父亲的晚年时,有些唏嘘。他用了这样一个形容词:“孤寂”。

    梅小璈说,虽然上世纪60年代初,父亲尚不足花甲之年,可他心知肚明,属于他的那个“东西文化,荟萃一堂”的时代已经逝去了。新中国在学科建制上完全照搬“老大哥”苏联,全国只有为数不多的几所大学保留了法律系,且讲授的内容都是苏联的社会主义法学。这让毕业于清华学校、留学于美国斯坦福大学、在芝加哥大学获法学博士学位的梅汝璈常常感到无所适从。他努力按照党对“旧知识分子”改造的要求,虔诚地学习俄语,试图不被形势甩下。据梅小璈说,现在他家还能找到父亲当年抄写俄文单词的小本。在苏联法学教材上,还有父亲留下的铅笔批注。

    作为一个留美法学博士,梅汝璈曾执著坚持的那些法学信念渐渐失去了依托——三权分立;司法独立……这是法哲学奠基人孟德斯鸠奠定的理论,又在杰斐逊等人的实践中加以完善的。显然,这一切已不合时宜。“文革”中,梅汝璈在一份“检查”里写道:“我实际上只是一本破烂过时的小字典而已。”

    “其实,他个人的小环境还是不错的,起码在物质上。如果以季羡林的《牛棚杂忆》为参照系,他并没有受太大的罪。”梅小璈在解释父亲晚年的孤寂心境时如是说,“但他的学科没有了,他的学术没有了。”

    在那个年代,“梅汝璈”三字变成一个空洞的符号。充盈其间的,不是这个人的赤子情怀和渊博学识,而是一个随“形势”沉浮的抽象指称。有研究者曾这样评价这位外交部前顾问:“梅汝璈名字出现的频率和受关注的程度,基本上是中日关系的晴雨表。”在上世纪整个50年代和60年代初,一旦中日关系出现“问题”了,他就会被邀请出面撰写文章;而中日关系“良好”时,他的名字则不愿被各方的人们所提及。

    但梅汝璈注定名垂青史。这位晚年“孤寂”的大法官,曾书写过现代中国史上浓墨重彩的一笔。

    1946年3月19日,受命担任远东国际军事法庭法官的梅汝璈博士离开上海,远赴东京。当日,《中央日报》等中国最权威的媒体,同时在显著版面刊出标题:“清算血债:远东国际军事法庭审判官梅汝璈今飞东京”。

    东京帝国饭店,盟军最高统帅部中国联络官为梅法官举办接风宴会。宴会上,时任国民政府教育次长兼国立中央大学校长的顾毓琇,将一柄装饰华贵的宝剑赠予梅汝璈。梅汝璈深深鞠躬,双手过顶接剑。他说:“‘红粉送佳人,宝剑赠壮士’。可惜我非壮士,受之有愧。”顾毓琇说:“你代表四万万五千万中国人民和千百万死难同胞,到这侵略国的首都来惩罚元凶祸首。天下之壮烈事,以此为最。君不为壮士谁为壮士!”听罢,梅汝璈拔剑出鞘,动情地表示:“戏文中常有‘尚方宝剑,先斩后奏’。如今系法治时代,必须先审后斩。否则,我真要先斩他几个,方雪我心头之恨。……对这些战犯必予严惩,非如此,不能稍慰千百万冤死的同胞。我既受国人之托,定将勉力依法行事,断不使战争元凶逃脱法网!”这位“壮士”实现了自己的诺言。在这场历时达两年半之久、人类司法史上所罕见的大规模审判中,受审的28名日本甲级战犯,除两名病死狱中,1名因精神病终止审判外,东条英机、广田弘毅、松井石根、土肥原贤二、板垣征四郎、武藤章、木村兵太郎等7人被判处绞刑,梅津美治郎等16人被判处无期徒刑,判处有期徒刑 者2人。今天,由梅汝璈亲属捐赠的东京审判判决书底稿和梅汝璈当时身穿的法袍,已被收藏于国家博物馆。

    这位慷慨激昂于远东国际军事法庭的大法官,曾经的一席话至今在我们耳边徘徊不去:“我不是复仇主义者。我无意于把日本帝国主义者欠下我们的血债写在日本人民账上。但是,我相信,忘记过去的苦难可能招致未来的灾祸。”

相关联接:①东京审判中,一些法官们不赞成处以死刑,甚至有人主张以国家犯罪不应追究个人责任等原因无罪释放25名战犯。梅汝璈根据审判过程中两年来收集的日军暴行,主张对南京大屠杀主犯松井石根必须处以死刑,并全力争取将几个侵华首恶判决死刑。最后,表决结果以6票对5票的微弱优势,终于将东条英机、土肥原贤二等七名罪恶累累的首犯送上了绞刑架!②在文革期间,由于极左意识形态操纵,高中历史课本都不记入南京屠杀。当时梅汝璈写的《关于谷寿夫、松井石根和南京大屠杀事件》遭到了莫须有的指责,被扣上煽动“民族仇恨”、“鼓吹战争报复”的帽子,还有人甚至从截然相反的方面指责该文章夸耀侵略者的勇猛,为军国主义张目,近乎“汉奸”、“卖国贼”。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复旦大学在建校110周年的校庆日当天发布了新版形象宣传片《To My Light》后,被眼尖的网友指出抄袭了日本东京大学2014年的宣传片《Explorer》(探索者),被截取的类似视频一经传出舆论一片哗然,纷纷谴责复旦的不地道。

    复旦大学作为中国的名牌高校,在建校110周年这样一个重要的时刻,其学校宣传片竟然抄袭日本宣传片的创意,这让中国人情何以堪?难道连复旦大学这样的名校也只会靠抄袭别人来凸显自己吗?对此很多人不禁要问:我们中国人只是擅长抄袭吗?我们的诚信在哪里?

    说到诚信,最近关于中国在美留学生的两则新闻,更让我们难堪,也更让我们反思:中国的教育为什么没有教会我们诚信?一则新闻是美国检方5月28日对15名中国学生提起诉讼,指控他们在美国大学入学考试(SAT)等考试中采用欺诈手段,收买枪手替考。如果被控罪名成立,这些中国学生可能面临几十年监禁和几十万美元的罚金。

另一则新闻是BBC中文网5月28日的报道,文中称2014年有大约8000名中国留学生被美国学校开除,其中不乏在常春藤名校就读的学生。而被开除的原因,该报告称学术不诚实的比例占到22.98%。由这两则新闻再看看复旦大学涉嫌抄袭的宣传片,我们是否能从中找到一些因果关系?中国学生不诚实,中国的教育机构应该承担很大的责任。

    为什么那么多中国学生敢在美国造假?原因很简单,因为造假对中国学生来说真的很平常。想想我们自己在中国受教育的经历,我们会发现很多造假的事情:为应付上级的检查,学校会要求学生造假;为了学校之间的考试比赛,老师会安排学生相互抄袭;在学生之间内部相互抄袭、找替考更是经常发生的事。要么是学校让学生造假,要么是学生自己造假没有受到严厉的惩罚;在这种教育环境中,中国学生很自然的将“造假”当成了家常便饭。

    教书育人的教育机构竟然教唆、支持学生造假,这是多么可悲的事!中国学生将在中国养成的习惯带到美国,所以上面两则新闻的悲剧也就发生了。其实不止学生,中国整个社会都在面临诚信缺失的问题,因此造成的社会矛盾数不胜数;这已经严重影响了中国社会的正常运转,让中国人的生活烦躁不安。

    诚信问题应该到了重视、解决的时候了。我们看到,中国对这个问题也很重视,“明礼、诚信”的价值宣导在中国的大街小巷里都能看到,这当然是好事;但最重要、最关键的还是要从学校坚守诚信开始,只有学校真的变成了“明礼、诚信”的典范,学生们才能在学校的耳濡目染中养成诚信的习惯,形成诚信的品格,并将这种品格带到全社会。

    由此,我们再看复旦大学宣传片抄袭事件,不得不说这对宣导诚信的中国来说是一种严重的伤害,对广大的中国学子来说这也是一种极其不好的示范。福兮祸之所伏,祸兮福之所倚。希望复旦大学以此次事件为警醒,沉痛反思自己的行为;在以后的作为中,坚守教书育人的职责,树立起“诚信”育人的典范,将诚信的价值观传导给一代代的学子,也为全社会带来“诚信”的正能量。

选自《中国教育为什么没教会我们诚信?》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在创作实践中对情景交融的追求,贯穿于中国古代诗歌发展的整个历史过程。这种追求萌芽于先秦,六朝时获得进一步发展,唐代达到辉煌的顶峰,并且再以后的宋、元、明、清一直得到了自觉的继承和延续。

    中国古代诗歌理论对追求情景交融的创作现实进行了不断总结,形成了比较完整的学说,要点如下:其一,情景应兼备。一片诗作如果单纯言情而不借助景物来抒发,便易流于直白浅露;若专注于描摹景物而缺乏真情实感,则会出现盲目堆砌的现象。因此,有情无景,或有景无情,都会破坏诗歌的表现力,危机诗歌的艺术生命。其二,情景须交融。一首诗歌有景又有情,并不等于就是成功之作。假如情景两分,各不相关,那么二者都将丧失自身存在的意义。情与景的交融,对两者都是至关重要的。景因与情交融而获得了内在的精神价值,并确认了自身的艺术意义;情则因与景交融而得到了最佳的表现符号和传达载体。显然,合则两利,分则两伤。其三,以情为主导。情与景在诗歌中要交融,必须以情为主导,景则应服从于情。自然景物进入诗歌作品,实际上已经过了诗人感情的选择和重塑,已受到感情的浸润,从而心灵化了。景物的艺术生命完全是由情感赋予的,景物的具体形态和风貌更直接受到情感的支配和影响。

    中国古代诗歌对情景交融的不懈追求,具有重要的文化意义。与西方文化注重人与自然相对立的一面所不同,中国文化主张“天人合一”,对二者沟通一致、调和互补的一面,给予了更多的关注。无论是儒家还是道家,都主张人与自然是相互联系的,在深层本质上是相通的,甚至是同一的。当然,儒道两家具体的着眼点并不相同。儒家强调以自然现象迎合人的精神需求和道德意识,而道家则强调“道”为万物本源,人与自然均为“道”的物化。儒家是以自然合于人,道家更讲究人合于自然。中国人对自然山水存在着一种精神上和心理上的亲切感和认同感,容易与自然景物建立起正面的审美关系。诗歌中情景交融的艺术特色,就是在这样的文化氛围中形成发展的。

    中国古代诗歌的情景交融,显示了独特的审美价值。当人突破了物质与精神的束缚,实现了相对的自由时,就会与自然建立起一种审美关系。与西方人单纯讲“移情”不同,中国人在解释这种审美关系时,特别注重其双向交流和沟通的属性。一方面是自然景物触动诱发人的主观感情的积极活动,另一方面是人以自身的情感世界去把握自然景物,使自然景物成为情感交流的特殊对象,并最终被情感所驾驭。前者从物到心,其结果表现为人的感情在自然景物刺激下的勃兴;后者从心到物,其结果则表现为自然景物的感情化。在这里,物的内化与情的外化双向作用,合为一体,构成了完整的审美感兴。诗歌作品中的情景交融,正是审美感兴“心物交融”的艺术升华。

(摘编自汪又红《试论中国古代诗歌的情景交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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