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题

试题 试卷

logo

题型:文言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困难

山东省德州市武城县三校2020-2021学年七年级上学期语文期中试卷

课内文言文阅读

《论语》十二章(节选)

①子曰:“ 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

②曾子曰:“吾日三省吾身:为人谋而不忠乎?与朋友交而不信乎?传不习乎?”

③子曰:“吾十有五而志于学,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而耳顺,七十而从心所欲,不逾矩。”

④子曰:“温故而知新,可以为师矣。”

⑤子曰:“饭疏食,饮水,曲肱而枕之,乐亦在其中矣,                     

(1)、解释下列句中划线的词。

①不亦

②人不知而不

③吾三省吾身

④不

(2)、翻译下列句子。

①把横线上的句子补充完整,并翻译。

②温故而知新,可以为师矣。

(3)、“吾日三省吾身”从三个方面反省自己,从中可以看出古代治学的人非常重视品德的修养。
举一反三
                                                                                       父亲的信

      ①父亲来信了,内容非常简单:“慧:你已经离家归队多日,也没有写信说你平安到达,你妈非常担心,每次归队后都应先写信。父。”

      ②于是,一种深深的愧疚慢慢弥散在心头。

      ③到远离家乡的辽北当兵,有了写家书的必要。但现在老了点,当军官了,潜意识中总认为与做农民的父亲无话可说,而所谓家书其实只是例行公事地报平安而已。父亲却认真得很,不但对我每次报平安的信仔细答复,隔一段时间,还会主动给我写信。父亲的信很短,一般不超过一页纸,有时只有三五句话,无非是告诉我家中一切都好,要学会自己照顾自己等等。

     ④父亲的信是很随意和马虎的,有时写信的纸好像是随手捡来的,正面还有无关的字迹,反面才载有几句嘱托。而且家中好像也没有一支真正能用的笔了,父亲能找到什么样的就用什么样的,所以给我的信中常有各色的笔迹。我曾提醒父亲不要用红色笔写信,但父亲“顽固”依旧。战友们读到家书的时候,往往都是激动异常,心情久久不能平静,而我读父亲的信很少有这样的感觉。父亲像在无意中写了这封信,从信中我读不到家的温馨,也读不出家里人是否对我有想念之意。我总是平静地读父亲的来信,像读一些与我无关的词句,然后收起来,留意一下这是父亲的第几封信。

      ⑤探家的时候,我开玩笑般对母亲提起父亲的信,想让母亲告诉父亲,如果没事就不必经常写信了。在我看来,父亲那些没有意义的信是不值几角邮资的。而母亲的话却出乎我的预料,“你爸写这些都成习惯了,到时候如果不给你写信,他就觉得像把你丢了一样。”像把我丢了一样?我不禁一怔,一种不可名状的东西在我心中升起。

     ⑥偶然翻看父亲的抽屉,意外地发现一沓信封,每个信封都贴好了邮票而且都写上了我的名字。我随手把信封一字排开,形成了一条长长的线。此时此刻,我不由泪流满面:我已是高空中的风筝,或许永远没有回归的一天;而父亲却在用信拉起一根长长的线,以便知道他的孩子在何处飞翔啊!

     ⑦到部队后,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阅读下面文字,完成后面小题。

酒的怀念

       酒,给我的记忆,始于那诱人的糖。

       每次家里来了客人,去合作社打酒的差使总由祖母交给我。灌满一瓶酒,多余的零钱总被我大胆地换成花花绿绿的糖。口含着糖将酒交给祖母,祖母总要问我口里含着什么,每当此时,我赶紧逃开,身后传来佯装的骂声。

       吃饭的时候,客人举起杯用嘴抿出悦耳的声响,响声还没停止,客人便迫不及待问是什么酒。坐在桌旁的父亲虽不善饮,但对酒似乎知道得颇多,连声说:“饶州酒,饶州酿的酒。”客人大都是邻县的都昌县人,不甚了解饶州,于是父亲主人般地说开来。客人有味地听着,当然不忘眯着眼抿干杯中的酒,当饶州轶事讲完,满满的一瓶饶州酒也喝干了。

       于是,我很小就知道了饶州,那里除了有酒,还有响着机器的铁船,有很长很长的石桥,有好高好高的楼房,还有许许多多买不完东西的商店。北京遥远得没给我任何想象,它仅是一个课本上响亮的词语,它的全部意义被饶州代替,走了一回饶州的人,似周游了世界般被孩子们盘问和尊敬。

       我向往着饶州,甚于那甜死人的糖,这一切都缘于那酒。在大人的怂恿下,我也试着喝酒,酒的滋味远没有想象中的饶州美好,直至一次微醉在如血的残阳里,梦见画般的饶州,才似乎明白酒的妙处了。

       学会喝酒,便开始替代不善饮的父亲陪客,慈祥的祖母满心欢喜地在旁看着。她对我们管教甚严,来了客人小孩是不能上桌的,然而因为酒,我是一个例外,并得到赞赏。我也学着大人抿酒,说些应酬的话,忽然间发觉自己已长大,似乎也该给客人讲些饶州的事。

       中考那年第一次走进饶州,然而来不及去与想象中的饶州印证便被老师带进考场,考完后又陶醉在答对试卷的喜悦之中,饶州给我留下的大概只有那美丽的设考点的一中校园了。第二次走进饶州,带着一份激动与一位女笔友走在东湖的夕阳里,耳边响着妇人捣衣的回响。离开饶州,竟想不起饶州的街道,只是清楚地记得那轮美丽的夕阳和夕阳里那位女孩醉酒般的笑靥。

       与那位女孩的故事演绎至今,我们相聚在异地的一座小城,小城刚办一家酒厂,酒的美丽的灯箱广告把小城的夜晚点缀得同样美丽,我们陶醉在酒般的爱情河里,忘却饶州,忘却饶州的酒。

       一天傍晚,我们像往常一样在那人工筑起的亭园里漫步、聊天……

       亭园中央有座高耸的灯塔,园中的一切都蒙在它撒下的轻纱下。

       “那是什么?”她突然大叫起来,掩不住兴奋。

       我顺指望去,看见塔身上有则酒广告——饶州酒。它孤儿般蜷缩在这寂静的角落!

       我的心一震,继而泪水浸淹上来。饶州已被洪水冲刷掉了她往日的辉煌,饶州酒也在洪水般的商场中苦苦挣扎。看着那幅不起眼的广告,我似乎遥望到家中的母亲正一日日老去,心如刀绞。忽而,我觉得对不起饶州了。

       我默默离开那亭园,穿越异乡酒的广告灯箱投下的柔暗浮华,心中一直固执地认为:最纯最美的酒在饶州。

阅读下面的文段,回答问题。

等鱼断气

胡展奋

大概是1969年前后,母亲因肝病导致脸部浮肿。肝病一向有“女怕脸肿,男怕脚肿”的说法,除此之外,她还伴有黄疸、全身乏力、脾肿大等症状。当时医生授一消肿利水的奇方——鲫鱼汤。医生认为,患者急需补充优质蛋白。既是优质蛋白,又能消肿利水的,首推鲜活鲫鱼,且要三两以上,药效才好。

这可难住了父亲,要知道在那个时候,物质极度匮乏,菜市场里绝对没有活鱼供应。他便去“黑市”,也就是地下自由市场购买,说是市场,其实就是鱼贩的流动摊位,如同间歇泉一般地时隐时现。更要命的是,因为“历史问题”,父亲还是“戴罪之身”,常去黑市是犯忌的。

但为了母亲,他义无反顾地去黑市买鲫鱼。买回来后,他马上开始操作,先是为母亲“退黄”,按每碗鱼汤一百克鱼计算,剖二百克鲜鱼熬约三十分钟,待骨肉分离时捞出骨渣,这时鱼汁呈白色,略注黄酒与蜂蜜,再熬十分钟,倒入两碗,早晚服用。十天后,母亲脸部的黄疸消退,再服十天,两眼黄疸大退,月余黄疸全消。他们即去医生处报捷,医生看了一眼说:“浮肿未退,继续。”父亲一听,傻了,医生这可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啊。当时父亲的月收入才三十六块。虽说食堂里的红烧大排才一毛七一块,荷包蛋也才八分,但时值冬令,鲫鱼原本就少而贵,鲜活的、三两以上的更贵,每天一条,总得八毛钱左右,甚至一元,一个月下来,岂不是要把家里掏空了。而且医生还不知道,为了抢条活鱼,父亲多少次伸出拳头,和人在鱼摊前撕作一团。

父亲默不作声。医生继续说:“鲫鱼三四两,去肠留鳞,以商陆、赤小豆等分,填满扎定,水半锅,煮糜去鱼,食豆饮汁。忌盐、酱二十天。”“一定要活鱼吗?”父亲只问了一句。“当然!”医生顿了顿,又说,“刚咽气的也行。李时珍说过,杀取动物用其肉,骨子里是欠仁爱的,肉还不冷,灵性还在,所以现杀不能现吃,应候其肉冷再烹。忌与大蒜、砂糖、芥菜、猪肝、鸡肉同食。”

父亲一回家就去了黑市,而且很久没回来,母亲不放心了:“怎么回事呢?阿二去看看吧!”

天已摸黑。路灯下,我远远地看见父亲正蹲在地上,两眼一眨不眨地盯着搪瓷盆子——那时卖鱼的都把鱼放在搪瓷盆里,以便稍有风吹草动就提盆走人。而鱼贩则尴尬地注视着父亲,二人之间似乎是一种对峙。此时的西北风像野兽一样咆哮着,父亲蜷缩着冻得簌簌发抖的身子,但仍然坚定地蹲着。见我在他身边蹲下,父亲转脸尴尬地对我笑笑,然后附着我耳朵悄悄地说:“我在等鱼断气。”

我不解地看着他,没说话。为什么活鱼不买,非要等到它咽气呢?后来我才知道,这是黑市的规矩,鱼一死,就腰斩而沽,一条一元的鲫鱼就可能暴跌到四五毛。

天越来越冷,也越来越暗。搪瓷盆里的鲫鱼,盖着水草,那腮帮子还在一口气、一口气地翕动着,越来越缓,越来越缓,忽然它不动了。

父亲胜利似的叫起来:“看!它不动了!”鱼贩恹恹地叹了口气:“好吧,拿去吧,算我输给你!蹲了两个钟头!”

然而父亲还没完,说时迟,那时快,只见他飞快地抽出一把剪刀,钱还没付,就一刀刺入鱼腹,剐出鱼肠,那鱼心还在一翕一张呢。

“马上放血,和活鱼有什么两样呢?”他得意地对我眨眨眼,那鱼贩见状,眼珠瞪得老大,傻了。

这以后,父亲就成了“老蹲”,只要有耐心,就不怕等不到刚断气的鱼。刚死的鱼或处于弥留之际的鱼,尽管半价,价格还是高于久死之鱼。或许被父亲的举动所感动,或许觉得父亲“老举识货”,可以省却与人的反复解释,鱼贩到后来都会主动招呼他:“过来吧,老胡,这条鱼,快不行啦!”

西北风还是没有饶过他,大概第一天蹲守时他就着了凉,以后他天天拖着清鼻涕去蹲守,撑了十天左右终于倒下了,发高烧到四十度。

眼见母亲的浮肿在慢慢消退,不能功亏一篑,父亲决定派我去蹲守。医生也听说了父亲的故事,急颁手谕:“不必死抠鲫鱼,其他利水消肿的河鱼也可以,比如鲤鱼、泥鳅(炖豆腐,专治湿热黄疸)、黑鱼、青鱼等,只要如前法炮制,均可。”

“等断气”的范围扩大了。问题是青鱼太贵,且鱼身过大;鲤鱼固然消肿,但系著名的“发物”,忌;泥鳅口感太差;黑鱼,利水效果好,口感也好,无奈一口气总是断不了,你就是等它通宵,兴许它还在一翕一张呢。

我那时还小,天天蹲在寒风里发抖,鱼贩看了于心不忍,常常主动喊我去拿将死未死之鱼,有的甚至将刚死之鱼直接剖了,扔过来也不收钱。长大后读书,每每读到“仗义每多屠狗辈”,我便会想到他们。

大概一个月后,母亲的浮肿全然退去。

那是1969年上海的冬天。高天固然滚滚寒流急,大地却仍有微微暖气吹。

(选文有修改)

返回首页

试题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