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题

试题 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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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吉林省长春市九台区2020-2021学年九年级上学期语文期中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背书是写作的基本功

语文的学习方法固然很多,但我以为最基本的也是最简单的办法之一就是背书。

一切知识都是以记忆为基础的。语文学习更是如此。要达到一般阅读、书写水平,你总得记住几千个汉字;要进一步使文字自然、流畅、华丽、优美,你就得记住许多精词妙句;如要再进一步使文章严谨、生动、清晰、新奇,你就得记住许多体式、结构。正像跳舞要掌握基本舞步一样,只有肚子了滚瓜烂熟地装上几十篇范文,才能循规为圆,依据成方,进而方圆自如,为其所用。至于文章内容的深浅,风格的高下,那其他方面的修养,又当别论。

人脑的生理规律是年轻时长于记忆,稍长时间长于理解,如果一切等理解之后再记便会“失之东隅”。因此有必要少时先背诵记一些优秀诗文,以后再慢慢加深理解。普希金的诗歌,让学生背诵。这种知识的积累方法,好比先贮存上许多干柴,以后一有火种,自然会着。前不久,我在娘子关看瀑布,那飞泉后的半壁山上长满青苔葛藤,密密麻麻,随风摆动。我观察良久,总难对眼前景物加以描绘。猛然想起柳宗元《小石潭记》里“青树翠蔓,蒙络摇缀,参差披拂”的描写何其传神!当初对柳文只是记住了,理解得并不深,现在通过对生活的观察、印证,便立即融会贯通。这有点像老牛吃草,先吃后嚼,慢慢吸收。但是假如牛事先不吃进草去。它闲卧在树下,就是把自己的胃囊全翻出来,也是不会反刍出新养分的。

俗话说:“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这文章之“炊”,就是由字、词、句之“米”组成的。要使自己的语言准确生动,便要有足够的后备词句来供选择,这就要记、要背。比如那鸟的动作吧,小时作文只须一个“飞”字,就全部解决。后来背的诗多了,脑子里记下许多“燕剪春风、鹰击长空、雁横烟渚、莺穿柳浪”等,以后再遇到写鸟时,就很少以一“飞”字搪塞了。可现在也常遇到这种情况,那笔握再手里,却晃来晃去,半晌落不下去,好象笔干得流不出墨一样,其实是脑子里干得想不出恰当的词。这是就更恨当初记得少。

强调背和记,绝不是限制创造,文学是继承性很强的,只有记住了前人的东西,才可能进一步创新。古代诗文中有许多名句都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之作。高明的文学家在熟读前人文章的基础上,不但能向前人借词、借句,还能借气、借势,翻出新意。所以,我们应该多记多背最新最美的诗文,好去提高语文的水平,到时也会压倒古人的。

——(摘自《梁衡杂文集》九州出版社)

(1)、下面对文章的理解和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文章标题即作者的观点,开门见山,统领全篇,全文围绕标题展开说理,吸引读者阅读兴趣。 B、作者运用了比喻论证,将“干柴”比作背诵积累的知识,“火种”比作生活的启发,“会着”比作对所积累知识的理解。 C、“燕剪春风”“鹰击长空”“雁横烟渚”“莺穿柳浪”中的“剪”“击”“横”“穿”都表现了“飞”的意思。 D、强调背和记,绝不是限制创造,文学是需要继承性创新的,只要记住了前人的东西,就一定能记忆不创新。
(2)、本文重在论事理,却又在第三段用了不少文字叙述“娘子关看瀑布”的经历,其用意何在?说说你的理解。
(3)、如何提高写作水平,反思自己,谈谈你从本文中得到的启发。
举一反三
阅读完成文后题目。
                                                                                                                                   认识父亲
        ①我们对父亲是那样的熟悉,又是那样的陌生,陌生得许多做儿女的全然不理解父亲那颗炽热的心。我常听人说,父母对儿女们的感情是百分之百,而儿女对父母却总要打些折扣。我不知这话准确到何种程度,但我却亲眼目睹,多少可怜的父亲为儿女吃尽了天下苦,受尽了世界罪,有的为了儿女更好的活着,他们宁愿献出属于自己仅一次的生命。世界上还有什么比这更加崇高和伟大?
        ②有些儿女有意或无意地将生命交给死神,这却把父亲推进了无边的苦海。
        ③我的一位同事是颇有影响的钢琴家,他的妻子早已离去。他和儿子相依为命地生活在一起,将一身艺术细胞传给了儿子,把他拉扯成人,送进了剧院。儿子也挺争气,很快适应了紧张的剧院生活。不料在一次装台的义务劳动中从顶棚跌下,当场停止了呼吸。剧院院长把儿子的父亲接了去,问他有什么要求,那位几次从昏迷中醒来的父亲把头摇摇,说想到儿子出事的地点看看。
        ④那是一个寂静的冬夜,院长叫人把剧场大门打开,领着他走到台前。父亲实在憋不住,一下子扑倒在儿子摔下来的地方,再也无力站起。
        ⑤整个剧场空空荡荡,无声无息,一只只椅背像大海的波涛,在这苦难的父亲的胸中掀起了滔天的巨澜。至今,在那个家中,儿子住过的房间还完整地保留着。每天上班,父亲总得在门口轻轻说声:“儿子,再见!”回来时又说一声:“爸爸回来了,儿子!”吃饭时,儿子坐过的桌边依然放着一双筷子,它无声地向父亲诉说着他在另一个世界的一切。
        ⑥我一直不敢从离我住处不远的那条街上走,不为别的,只怕看到一位伫立在街头的老人。他几乎每天都在人们下班的时间站在那里,面对着澎湃的自行车流和人流,眺望着,等待着,寻觅着他那早已离开人间的儿子。
        ⑦父亲是伟大的,是坚强的。严酷的现实常常扭曲了父亲的情感,沉重的负担常常压得父亲喘不过气来,天灾人祸,狂风暴雨都被父亲征服了。是他用点点血汗,以透支的生命为儿女们开出一条成功之路,也给自己带来无尽的欢乐。
        ⑧但也有一些不谙世事的儿女们被花花世界所迷惑,有的甚至被投入了牢房,让青春定格在冰凉的小屋里。对此,他自己倒不感到什么,总是以为以后的路还长,可他们没想到,这给父亲带来了多么大的不幸与悲哀。有个中学生囚犯盗窃罪而被捕,他的父亲与我是老相识,但碍于面子,一直瞒着我,他想儿子想得几乎发疯,实在迫不得已才来求我,想托我找找人,让他去狱中看看儿子。
        ⑨我去了,看守所所长答应他们父子在二号房会面。
        ⑩那是一间长方形的小屋,两头都有铁网,即使见面,也只能相隔十米,望儿兴叹。
        ⑪儿子见到父亲,大声呼唤,诉说自己的不幸,一声声像利刃剜着我的心。但父亲却神色木然,不住地点头,摇头。儿子哪里想到,当父亲第一次得知儿子被捕的消息时,仿佛感到有一千面锣在耳边轰响,两只耳朵顿时发麻,接着便什么也听不见了——他聋了!
        ⑫聋子怎么能听见儿子的说话声呢?他只是不停地重复着:“好好的,儿子,你好好的,呵——
        ⑬泪水爬满了他那苍老的面颊,流进那不停蠕动的嘴唇。
        ⑭我告诉那少年,你父亲聋了,是为了你才聋的。少年一下子蹲倒在地上,一只手死死地抓住铁丝网,胳膊被划出了一道血口子,鲜血把袖子染得通红,看得出,他的心在流血。
        ⑮那少年被遣送到长江边的一个农场服刑,他的父亲每个月都要到千里之外看儿子。农场离车站还有十里,得走一个多小时。一次回来的路上,不知是碰上了风雨,还是因耳聋听不见汽车的鸣笛,父亲被一辆大卡车撞死在路旁。也不清楚那个不争气的儿子知道不知道。
         ⑯父亲是一部大书,年轻的儿女们常常读不懂父亲,直到他们真正长大之后,站在理想与现实、历史与今天的交汇点上重新打开这部大书的时候,才能读懂父亲那颗真诚的心。
        ⑰歌德说:“能将生命的终点与起点连接到一起的人才是最幸福的人。”我想说,你那生命的起点是父母亲用血肉铸成的,它不仅属于你,也属于你的父母,属于整个人类。能把自己的生命和父母的生命,以及全社会连在一起的人才是伟大的人。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后面小题。

客寮听蝉

曹旭

       蝉声潜藏的五月,枇杷黄了,满城都是风絮。梅雨,似长长的卷帙。随意而漫不经心地翻着雨天的卷帙:前卷雨,中卷雨,下卷雨。正寂寞闲愁,翻得腻透,忽然,卷末放晴啦,“吱”——喜听新蝉第一声。蝉,开始在绿叶间,怯生生地练习、试音,倏忽大集,于是万蝉齐鸣。

       清晨五点钟,我被一阵阵金属的合唱惊醒了。谁唤我?窗外有棵大树,五层楼高;我住三楼,齐树半腰。橙红的太阳从树冠照下,滤成绿色的光在枝间流动,一脉脉地透明。我的小窗,就筑在透明的绿里,像安在树间的一只鸟巢。推窗一看,哇!枝上挂着无数只金翼的小闹钟。

       大树成了琴,我的窗成了共鸣器,清越的声响,像在小屋里灌满了泉水。唱什么呢?从清晨到黄昏,一刻不停地唱。绿色的歌?西风的歌?爱情的歌?没有指挥,怎么能唱得那么齐?

       轻声问:你们是哪里飞来的蝉?

       寂寞的我,忽忆家乡屋后的那排高树,树上有不歇的蝉声:知宇——知宇——知宇——纯粹的花腔女高音,像美声唱法;比起来,你们吱——吱——吱——地漫吟,像在唱通俗歌曲。我注意到了:只要有你们在,就听不到鸟鸣,听不到乌鸦叫,在流行的季节风里,你们几乎独占了整个夏季歌坛。

       朝听、暮听,听多了,便喜欢你们的歌。你们和纺织娘竟是亲戚?怎么唱到后来,越唱越快,越唱越轻,越唱越急,突然洒一阵秋雨似的变了调:轧——轧——轧——地低唱,像促织求偶,游子漫吟,思妇轻声叹息,又像几片桐叶,飘坠深沉的古井:渐急、渐沉、渐轻、渐细,以至于无,忽骤然又起。

       我渐渐地成为你们的知音了,尽管你们的歌词,我一句也听不懂,但我深深地理解:在地下潜藏了那么多年,几经蜕变才脱颖而出的你,来到这个世界,就是为了歌唱:爬上最高的树枝,就是为了借西风把声音传得更远。假如不能自由地歌唱,你宁可一辈子住在黑暗里。

       饮枝问的晨风,喝高秋的清露。你们的生活够清苦的。何况,露多、露重的时候,湿了双翼,飞也飞不起来;风急、风高的时候,声音变调,唱得忽高忽低。并且,最先体验:五更的飞霜,比翼薄的世情。

       生在这个世界,本无所求,生活的意义,不在饮琼浆,喝仙露,而在于歌唱。假如生命是一首歌,就让它留给寂寞的世界吧!

       仰望枝间,倚窗听蝉,我的心里,耳朵里,全是你们的录音。窗是蝉声的世界。蝉唱,我也唱,动情地唱,唱远方的歌,思乡的歌,唱得万蝉齐和。每当这个时候,我会突然感到:自己也是一只小小的蝉,因翼短不能飞渡重洋而思念故乡的树。

       在这里,我们都是客。你客于树,我客于寮;你客于夏,我客于秋;你是天地之客,我是他乡之客;你属于造化,我乃是逆旅。我们共同的感受:一树碧无情,春归在客先。

       啊!整整一个歌季,是不是该唱的都唱了?在阵阵的秋风里,最后一曲应是《不如归去》。

       小居客寮,不期然与你们,邂逅在异国的夏天;在整整一年的苦涩中,你们是我最愉快的记忆;客子淡淡的惆怅,被你们弹奏成秋天萧瑟的序曲。当大树凋零,你们就要结队地离开,消失在,被西风梳理过的秋柳之间,那时,我也要挟着我的琴弦归去。但是我会想你们的,一定会的。

       那时,我会回望云山而思念古都浓浓的秋。思念,我住过的、筑在树间巢一般的小屋和你们……

       万树蝉声!

阅读下文,完成小题。

天上的星星

贾平凹

       大人们快活了,对我们就亲近;他们烦恼了,却要随意骂我们讨厌,似乎一切烦恼都要我们负担,这便是我们做孩子的不曾明白的。天擦黑,我们才在家捉起迷藏,他们又来烦了,大声呵斥。我们只好蹑蹑地出来,在门前树下的竹席上,躺下去,纳凉是了。

       “星星!”妹妹突然叫了一声。

       我们都抬起头来,就在我头顶,出现了一颗星星,小小的,却极亮极亮。我们就好奇地数起星星来,数着那是四个光角儿呢,还是五个光角儿,但就在这个时候,那星的周围又出现了几颗星星,就是那么一瞬间,几乎不容觉察,就明亮亮地出现了。啊,两颗,三颗,十颗……奇迹是这般迅速地出现,一时间,漫天星空,一片闪亮。

       夜空再也不是荒凉的了,星星们都在那里热闹,有装熊的,有挑担的,也有提着灯笼跑的……

       我们都快活起来了,一起站在树下,扬着小手。星星们似乎很得意了,向我们挤弄着眉眼,鬼鬼地笑。

       过了一会儿,月亮从村东口的那个榆树丫子里升上来了。它总是从那儿出来,冷不丁地,常要惊飞了树上的鸟儿。先是玫瑰色的红,接着,就黄了脸,瞬间,它就又白了,极白极白的,夜空里就笼上了一层淡淡的乳白色。我们都不知道这月亮是怎么了,却发现星星少了许多,留下的也淡了许多。这使我们大吃了一惊。

       “这是怎么了?”妹妹慌慌地说。

       “月亮出来了。”我说。

       “月亮出来了为什么星星就少了呢?”

       我们闷闷不得其解。坐了一会儿,似乎就明白了:这漠漠的夜空,恐怕是属于月亮的,它之所以由红变黄,由黄变白,一定是生气,嫌星星们不安分,在吓唬它们哩。

       “哦,月亮是天上的大人。”妹妹说。

       我们都没有了话说。我们深深懂得大人的威严,又深深可怜起星星了:月亮不在的时候,它们是多么有精光灵气;月亮出现了,它们就变得这般猥琐了。

       我们再也不忍心看那些星星了,低了头走到门前的小溪边,要去洗洗手脸。

       溪水浅浅地流着,我们探手下去,才要掬起一抔来,但是,我们差不多全看见了,就在那水底里,有着无数的星星。

       “啊,它们藏在这儿了。”妹妹大声地说。

       我们赶忙下溪去捞,但无论如何也捞不上来。我们明白了,那一定是星星不能在天上,就偷偷躲藏在这里了。我们就再不声张,不让大人们知道,让它们静静地躲在这里好了。

       于是,我们都走回屋里,上床睡了。却总是睡不稳——那躲藏在水底的星星会被天上的月亮发现吗?可惜藏在水底的星星太少了,更多的还在天上闪着光亮。虽然它们很小,但天上如果没有它们,那会是多么寂寞啊!

       大人们又骂我们不安生睡觉了,骂过一通,就打起了鼾。我们赶忙爬起来,悄悄溜到门外,将脸盆儿、碗盘儿、碟缸儿都拿了出去,盛了水,让更多更多的星星都藏在里边吧。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最美的化学反应

邓迎雪

    十几年前,我和秋明是初中同学。

    那时的我总认为,他以后一定会成为大名鼎鼎的化学家。

    因为秋明对化学有那么浓厚的兴趣,懂的又是那样多,尤其是会做许多非常有趣的化学实验!在我眼里,他简直像是会变戏法一样,许多普普通通的物品一经他手,好像都被施了魔法,立即变成了千奇百怪的样子。

    有次我和同学去他家玩,秋明又给我们演示他的化学新实验。只见他端着一杯棕黄色飘着香味的茶水,然后用一只晶莹剔透的玻璃棒,在水里轻轻搅动三下,口中念声“变”,那杯香气四溢的茶水立即变成了蓝色的墨水。还没等大家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秋明又把玻璃棒的另一端在墨水里轻轻一搅,淡蓝色的墨水又变回了刚才的茶水。

    “哇——”我们惊呼连连。

    秋明嘻嘻:“好玩不?知道为啥不?”

    众人摇头。

    秋明嘴边绽放出一抹狡黠的笑,说:“这是因为玻璃棒的一端先蘸上了绿矾粉末,另一端蘸上了草酸晶体粉末,茶水里含有大量的单宁酸,当单宁酸遇到绿矾里的亚铁离子……”

    “停——”我们大叫,“赶快再变个更好玩的。”

    看我们对那些枯燥的化学知识不感兴趣,秋明遗憾地皱皱眉,把没有讲完的知识咽了回去。然后又做了一个清水变豆浆、豆浆变清水的化学实验,自然大家又是一片叫好。

    我不由得感叹:“这是我见过的最美的化学实验!你这家伙以后不当化学家就亏了!”

    秋明的眼睛更亮了,说:“对呀,我的理想就是当化学家,以后在实验室里做各种各样有趣的实验。”

    “我觉得秋明有当魔术师的潜质。”另一个同学说。

    “我还是最喜欢化学。”秋明说。

    可是世事难料,秋明读高中的时候,他的父母因车祸丧失了劳动能力,全家失去了经济来源,生活捉襟见肘。坚强的秋明为撑起这个家,供弟弟继续读书,一个人离开家乡,到南方打工去了。

    离开了校园,秋明的化学梦一定是从此破灭了。每每想到这些,我就为他难过。

    不久,因为父亲工作调动,我们全家迁到了外地。再后来,我又去了遥远的他乡读大学,人生的轨迹离秋明越来越远,我们渐渐地失去了联系。

    没有想到,时隔十五年,我竟然在电视屏幕上见到了秋明。这一发现让我惊喜万分!

    此时的秋明已是一副中年人的模样,胖了,额头上有了细细密密的皱纹,但眉眼间还是那么熟悉,以至于我一眼就认出了他。

    那是一档业余组魔术选拔赛节目,秋明和搭档笑眯眯地上场,自报家门后,台下两位评委不知悄悄地在嘀咕些什么。

    随后评委问了秋明一个和赛事完全不相关的话题。

    “你的个人资料上,有项内容十分吸引我,那就是你曾经获得过省里的道德模范奖,这些年资助了许多孤残儿童读书,你能讲讲这件事吗?”

    “是这样的,”秋明不好意思地笑,“读高中的时候,我因家庭贫困失去了读书的机会。17岁时到广州打工,扫过厕所,做过零工,干过电焊,遭了不少罪,知道没有文化的痛苦,也对渴盼读书的心情有着深切的感受。前些年,我开办了一家机械加工厂,经过自己的努力,如今,日子好过了,厂子也越来越红火,我就想尽自己的能力资助一些孩子读书,帮他们圆梦。”

    “你小时候有什么梦想呢?”另一个评委问。

    “小时候一直想当个化学家,可惜我这个梦想没有实现。”秋明苦

    看到这里,坐在电视机前的我又想哭又想笑,我为秋明经历的这些磨难而难过,也为他没有实现理想而感到遗憾!好在,在锲而不舍的奋斗下,秋明终于在事业上取得了成功。如今,他把这成功化成了点点滴滴的关爱,给予了更多需要帮助的人。

    秋明真是好样的!

    我忽然想,这难道不是秋明做过的最美的化学实验吗?在他坎坷曲折的人生旅途上,他播下勤奋、执着、坚持和善良的种子,努力在岁月里耕耘,终于在贫瘠的土地上绽放出了丰硕、美丽的花朵。

    我好想立即告诉秋明,这是一场多么美好的化学反应!

(选文有改动)

阅读下面选文,完成各题。

悠长的铃声

毕淑敏

    雨天,是城市的忌日。

    花花绿绿的伞,填满每条街道,到处堵车。我大清早出门,赶到读书的学院,还差一分钟就要上课了。

    “今天你晚了。”看大门兼打铃的老师傅说。他瘦而黑,像一根铁钉。别的同学都住校,唯我走读。开学才几天,他这是第一次同我讲话。

    “不晚。”我撒腿就跑。从大门口到教室的路很长,就是有本·约翰速度再加了兴奋剂,也来不及。课堂纪律严格,我只是想将损失减少到最小。

    上课的铃声在我背后响起来了,像一条鞭子,抽我的双腿。有一瞬,几乎想席地坐下,喉咙里发咸,仿佛要吐出红色来。迟到就迟到吧!纪律虽严,健康还是最重要的!

    我的脚步迟缓下来,仿佛微风将息的风车。然而铃声还在宁静而悠远地响着,全然没有即将沉寂的细弱。

    “只要铃声响着,我就不该停止奔跑!”我对自己说。终于,到了。

    老师和同学们都在耐心地倾听着,等待铃声的完结。

    放学时,我走过大门,很想向老人表示感谢。可是,说什么好呢?说谢谢您把铃绳拽得时间那么长吗?我想在学府里,最好的谢意莫过于知识者对普通人的尊敬,便很郑重地问:“老师傅,您贵姓?”

    “免贵。”然后,他告诉我姓氏。我的脑筋里管记忆一般人姓氏的区域,似乎被虫蛀过,总是容易搞错。不过这难不住我,我创造了联想方式。比如,听了看门师傅的姓氏,我脑海中就幻化出花果山水帘洞的景象。这法子秘不传人,却是百试百灵的。

    上学三年,我认真称呼他的机会并不多。唯有恰恰赶在上课铃响之时,我经过校门,才会恭恭敬敬地称他一声:“侯师傅好!”若是他一个人,会冲着我宽厚地笑笑。有时围着做饭、植花的其他师傅,我便格外响亮地招呼他,表示我对他的尊重。周围的人看着他嬉笑,他就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其后,便会有悠长的铃声响起,像盘旋的鸽群,陪伴我走进教室。

    当我伸直双腿安稳地坐在课桌前,铃声才像薄雾一般散去。“看门的老头拽着铃绳睡着了。”同桌说。

    只有我知道这秘密,但我永远不会说。说出来,便破坏了这一份温情,这一番默契。

    终于,我以优异的成绩良好的品行,从学院毕业。我拎着沉重的书包走出校门,最后一次对铁钉样的老人说:“师傅好!”他瞅瞅四周无人,靠近我:“你就要走了。我想同你说一件事。”

    “你不要放在心上……”他又踌躇了,“我只是想告诉你……唉,不说了……不说了……”他苍老的头颅在秋风中像芦花一般摆动着,脸色因为窘迫,像生了红锈。

    “到底是什么事呢?”我的好奇心发作了。

    “他们说你是成心的,我说不是……”老人舔了一下嘴唇,好像那里粘着一粒砂糖,慈善地看着我。

    “您快说嘛!侯师傅!”听这口气,与我有关,忙不迭地追问。

    “你千万别介意……我不是姓侯,我姓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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