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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湖北省宜昌市长阳县第二高级中学2016-2017学年高二下学期期中考试语文试题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各题。

徐立平:在飞船和导弹上雕刻火药的航天人

央视网讯(记者王甲铸)0.5毫米是固体发动机药面精度允许的最大误差,但是他雕刻的火药药面误差却不超过0.2毫米。面对火药整形这一世界难题,他一次次“亮剑”,将一件件大国利器送入太空,也让自己成长为大国工匠。他,是西安中国航天科技集团公司第四研究院7416厂高级技师徐立平。

    徐立平的家庭是一个航天之家,家庭成员大多是航天人。1987年,他听从母亲建议,选择了母亲曾经工作过的发动机药面整形车间,为导弹固体燃料发动机的火药进行微整形。

    固体燃料发动机是导弹装备的心脏,在上千道制造工序中,发动机固体燃料微整形极为关键。火药整形在全世界也一直是个难题,无法完全用机器代替。在火药上动刀,稍有不慎就蹭出火花,就可能引起燃烧爆炸,这个极度危险的工作,全中国只有不到20个人可以胜任。

    母亲知道这个工作的重要性和危险性,但她却说:“我刚工作的时候有同事整个手指都烧掉了,却愿意到最危险的岗位上去,我想你们年轻人也是一样的。”

    就这样,徐立平开始了近30年发动机药面整形工作。

    工作后第二年,我国某重点型号发动机出现问题,必须剥开填筑好的火药,工作难度和危险度非常大。徐立平凭着精湛的技艺和胆量加入了突击队。徐立平介绍:“可以说这是我们厂有史以来头一次钻到火药堆里去挖药。”

    在装满火药的发动机壳体里,仅留一名操作人员半躺半跪地用木铲、铜铲非常小心地一点点挖药,每次只能挖四五克,高度紧张和缺氧使人每次最多工作十几分钟。徐立平回忆:“在里面除了铲药的沙沙声,都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最终,经过两个多月高度紧张的工作,徐立平和同事们挖出了300多千克药,成功排除发动机故障。

像这样危险的任务,徐立平已不记得完成多少次了。“下刀的力道,完全要自己判断,药面精度是否合格直接决定导弹的精准射程。工作要求0.5毫米或0.2毫米,我们这一刀铲下去,铲不到要求的厚度的话,就可能造成产品报废。”徐立平说,“要做到心手合一并不容易,只能通过用心苦练。”如今,徐立平已经练就了仅用手摸一下就能雕刻出符合设计要求药面的绝活。

    徐立平还不断琢磨,针对不同的发动机药面,他先后设计发明了20多种药面整形刀具,有两种获得国家专利,一种还被单位以他的名字命名为“立平刀”。

    7416厂远离西安市区,安静却也偏僻。最冷和最热的时候,厂房里都难熬。工作时必须敞开“生命通道”的大门,夏天面对毒力极强的蚊子毫无办法,“闻了火药的蚊子战斗力就是强。”徐立平笑着,“冬天,长时间一个姿势会让冻僵的双手麻木,只能放在暖气上烤烤再重新拿起刀具。”

    更多的时候,车间的人数最多不超过两个人,戴上护具开始工作后,徐立平说感觉世界和时间都停止了,只听见挖药的沙沙声和自己的心跳声。

    近30年来,徐立平就是这样与最危险的火药为伴,抬望航天梦,俯刻匠人心。

    徐立平说:“再危险的岗位都要有人去干,每一次看到神舟飞船上天、嫦娥上天,杀手锏的武器走过天安门广场,心中就充满自豪感。”

    徐立平说:“总理不是也说吗,工匠精神就是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精益求精,其实没有那么多高大上的东西。”

    徐立平的母亲温荣书也说:“国家才是第一位的,没有国何有家?”

    春节过后,徐立平获得中央电视台《感动中国》2015年度人物,颁奖词这样赞扬他:“每一次落刀,都能听到自己的心跳。你在火药上微雕,不能有毫发之差。这是千钧所系的一发,战略导弹,载人航天,每一件大国利器,都离不开你。你是一介工匠,你是大国工匠。”

(1)、下列对材料有关内容的分析和概括,不正确的一项是(    )

A、徐立平受家庭的影响以及母亲的建议选择了为固体发动机药面整形工作,这项工作难度大,风险高,全国只有少数人能够胜任。 B、徐立平专心致志,苦练发动机药面整形技术,做到了心手合一,练就了仅用手摸一下就能雕刻出符合设计要求药面的绝活。 C、徐立平工作后第二年加入了突击队,去解决我国某重点型号发动机出现的问题。他凭着精湛的技艺和胆量,成功排除发动机故障。 D、徐立平与最危险的火药为伴已经将近30年,尽管工作环境恶劣、条件艰苦,但他始终把国家放在第一位,把责任放在第一位。
(2)、在飞船和导弹上雕刻火药,其难度和危险度大在哪里?请结合材料简要概括。

(3)、徐立平身上具有一种“工匠精神”,你怎样理解“工匠精神”的内涵?请结合材料简要分析。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题。

林庚:喧闹时代里的隐退者

张伟

    如果不是他去世的消息被媒体报道,林庚似乎已被人们遗忘了。今年中秋节的前两天,这位97岁的老人在睡梦中辞世,人们这才又记起早年与吴组缃、李长之、季羡林并称“清华四剑客”,后来又与吴组缃、王瑶、季镇淮并称“北大中文四老”的林庚先生。

    他的学生钱理群说:“他赤条条地来,又赤条条地去。”钱理群曾告诉自己的每一个学生,要去接触林庚,拜访林庚,因为这位老人有着故去的知识分子们身上最深厚、最值得传承的精神财富。

    这笔精神财富近20年来一直隐居在北京大学燕南园里。上世纪80年代林庚从北大退休,便一直居住在这里。学生们从门口偶尔路过,能看到林庚先生正静坐在藤椅上,他的侧影清癯而安详。

    这些学生再也听不到林庚讲课了。

    据听过课的人们回忆,林庚讲课,有时身着白衬衣,吊带西裤,有时身着丝绸长衫。他腰板挺直,始终昂着头,大多时间垂着双手,平缓地讲着,讲到会心关键处,会举起右手,辅以一个有力的手势,他从不用讲稿,偶尔看看手中卡片,但旁征博引,堂下鸦雀无声,仿佛连“停顿的片刻也显得意味深长”。

    林庚退休之前,中文系特意为他安排了一堂“告别课”。尽管从1933年在清华大学给朱自清当助教开始,林庚已经执教半个世纪,但他的讲课题目还是几经更换才定下,讲课内容也斟酌再三,教案足足准备了一个多月。这一课,讲的是“什么是诗”。

    讲课那天,他穿一身经过精心设计的黄色衣服,配黄皮鞋,头发一丝不乱。照钱理群的说法,“美得一上台就震住了大家”。然后,他款款讲来,滔滔不绝。但是,课后当钱理群送他回家,他一进门便倒下,大病一场。

    晚年,燕南园里这位坐在藤椅上的老人,已经少问世事,不接受媒体访问,淡出公众视野,甚至,连那些从他门口路过的学生,有些也已经不知道他是谁了。“功利、名望,仿佛已经完全从先生的心里消失。”张鸣说。

    隐居中的林庚,惟独在有人请他为学生讲课时绝不推辞。“对学生,对年轻人,林庚有一种超乎寻常的感情和期待。”张鸣说。在他那间20多年毫无变化、简朴陈旧的客厅里,他面对来访的学生,很容易激动起来。阳光从东、南、西三面的窗户里洒进来,学生们“坐在他面前,甚至连敬仰的心都很难产生,他实在太随和,太真诚”。学生袁行霈回忆,他从不对学生耳提面命,疾言厉色,也不肯当面表扬,或者说些惯常的客套话。学生去看望他时,他起身迎接。离开时,又总是要送出大门,说声“谢谢”。

    这位曾经的北平现代派诗人、后来的古典文学研究者,一生追慕的是“寒士文学”和“布衣感”。他推崇不在权贵面前低头、“贵者虽自贵,视之若尘埃。贱者虽自贱,重之若千钧”的骨气。他的学生袁行霈至今记得先生的一句话:“人走路要昂着头,我一生都是昂着头的。”

    不过,“文革”中林庚曾被选调入“两校写作小组”。这段历史,成为有人指责林庚的罪名之一。但钱理群向记者转述,在一次为一本古书做注的讨论会上,江青曾送给林庚一枝花,托他“转交夫人”。林庚不卓不亢,接过花,随手放在桌上,没有任何受宠若惊的表情。“这起码说明林庚先生的态度。他是温和的,他不是激烈反抗型的文人,这与他的性格,一向相符。而他对政治里的事情,原本并不清楚。”钱理群说。他认为,此前和此后,林庚与政治。再无半点瓜葛,可以作为一个证明。而林庚晚年的隐居,被钱理群看作“从根底上是自由的精神”。

    “在做人上,他是成功的。”钱理群评论,“相比一些在世时被推上高位,被别人供奉的人,林庚的结局是最美的。”

    “他并不显赫,社会上的人也许并不知道他是谁,然而学生却永远铭记。”钱理群说,这是作为一个老师,可以得到的最高评价。    (选自《民国那些人》,有删节)

相关链接:①钱理群:著名人文学者,鲁迅、周作人研究专家。北京大学资深教授。②张鸣:北大中文系教授,曾任北京大学中文系古代文学教研室主任、中文系副主任等职。③袁行霈:著名古典文学专家。曾任北京大学中国传统文化研究中心主任、北京大学校务委员会委员。(选自“百度百科”);一次,张鸣去拜访他,请教学问。两人正高谈阔论,忽然屋里响起一阵响亮的鸡叫,随后锣鼓声大响。张鸣大吃一惊,不知所措。林庚见了,在一旁得意地拍起手,哈哈大笑。原来那是儿孙们送给这位年过九旬老人的—件玩具,只要说话声音过大,就会自动发出声响。这是林庚十分喜爱的玩具。林庚还喜欢孩子们送给他的玩偶“悟空”和“八戒”,特意挂在窗前,只要一碰,两个玩偶便手脚乱动。他还酷爱风筝,常到学校围墙外的空地放风筝。(《张鸣访谈录》)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题。

王运熙:平淡中自有丘壑

    2月8日凌晨,著名文史专家、复旦大学中文系教授王运熙平静地离开了这个世界,离开了他所挚爱的研究,离开了他所牵挂的学生。

    王运熙1926年出生在江苏省金山县,从小就爱好古典文学。后来,王运熙进入复旦大学中文系学习。毕业后成为陈子展的助手。陈子展治学兼通新旧文学,目光宽广,思路开阔。他在和王运熙谈话时,滔滔不绝,上起先秦汉魏,下逮现代的一些学者和作家。正是在这样一种名师云集、学术氛围浓厚的情形下,王运熙走上了他的治学之路。

    从1978年到1996年退休,王运熙主持的语言文学所集中了多位学科带头人,下设6个研究室,取得了很多学术成果,成为学术研究的重镇。语文所成立以后,一个重要的成就就是完成了三卷本的《中国文学批评史》的编写。

    1983年到1996年,王运熙又在原有基础上与顾易生共同主编国家重点科研项目《中国文学批评通史》(七卷本),历时十余年,对中国文学批评发展史的研究更具系统性和完整性,把文学批评史的研究推向了一个新高度。

    王运熙一生专注于学问,甘于淡泊,白首未改此心。他曾经说:“上海的大闸蟹很好吃,但不吃也无所谓;但不让我看书写书,那就一天也受不了。”虽是玩笑,却道出了他虽在陋巷却不改其乐的心境。

    王运熙赠给学生吴承学一本《文心雕龙探索》,他在书的扉页题写“治学自警语”:“全面观照,准确把握。正本清源,探明原貌。”他的治学亦如此,不求新、不求奇、不媚俗、不趋时,从文献中发现问题,解决问题,做最平实的学问。在研究《文心雕龙》时,王运熙的结论与北方一些学者,如,中华书局的周振甫,山东大学的陆侃如、牟世金,西北师范大学的郭晋稀等几位先生的观点并不相同,在当时引起了争论。王运熙认为《文心雕龙》是一部指导写作的书,并不是一部系统的文学理论著作和关学著作。他以原著文本为研究的出发点,努力把握刘勰整个文学思想体系,避免先入为主,用现代文学理论去套。因此得出的结论得到了许多研究者的认同,逐渐被大家接受并信服。

    “王运熙先生做学问有独到的见解却不故作高深,从不说过头话,都是结合实际来讲,这种做法让人十分敬佩。“国家图书馆原馆长、文心雕龙学会会长詹福瑞告诉记者。

    王运熙常为学生讲起近代以来的学术流派,信古、疑古、释古三派中,他将自己定位为释古——既不盲目信古,也不一味疑古,而是在广泛占有资料的基础上,进行准确地分析、鉴定,恰切地评述、印证,最后得出平实、适中的结论。

    “创新”在王运熙那里具有不同的含义——求实即是创新。他认为古典文学研究面对的是浩繁的历史材料,人们在面对这些材料时难免众说纷纭,其中便会夹杂很多误解,而研究如果能够收集、整理、分析材料,还原历史本来面目,消除误解,这就是学术创新。

    复旦大学教授、王运熙的弟子杨明告诉记者,王运熙一生孜孜不倦,只为求真求实。刘勰的《文心雕龙》中“风骨”是一个十分重要的概念,如何理解众说纷纭。在上世纪50年代末至60年代前期,曾有过热烈的讨论,流行的学说认为“风骨”代表“文章的内容”、“纯洁的思想”、“合乎道德规范的情感和意志”等。王运熙对材料进行穷尽性的搜集,然后条分缕析,最后得出结论:刘勰所谓风骨,是指作品的艺术风貌、表现效果而言,不是就思想内容的高下邪正而言。

    与此相承,王运熙也澄清了当时对建安风骨的误解。很多学者认为,建安风骨主要是指那些表现社会动乱、人民苦难的诗歌的思想内容。王运熙则认为,南朝人所说的建安风骨只是指建安诗文爽朗刚健的风貌。

    王运熙服膺《札记•中庸》中的“博学之,审问之,慎思之,明辨之,笃行之”和《史记,五帝本纪赞》的“好学深思,心知其意”,将其作为治学的座右铭。王运熙的治学正是对这两句话的最好注解。

    “不作惊人之语,无剑拔弩张之势。但他很了不起,了不起就在于忠于学术,坚守学者的良心。”杨明对王运熙的治学品行推崇有加。

    直到去世,王运熙一直居住在上海火车站附近的一套48平方米的旧房子中,从1978年至今,已有四十余年,每天都能听到火车进出的轰鸣声。正是在这间斗室,走出了我国文学学科第一位长江学者吴承学,也培养出了中国文学批评史的一批中坚力量,其中很多已然成名成家。

    王运熙是在凌晨离世的,一如往常一般平静。“生如夏花之绚烂,死若秋叶之静美”,恰可比拟。

(节选自2014年2月22日《中国教育报》)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文后各题。

不按规则出牌的大学校长朱清时

    朱清时,1968年毕业于中国科技大学近代物理系。毕业后去了青海西宁山川机床铸造厂,当了一名炉前工。

    当时分来厂里的大学生们常在业余时间聚会,喝酒、打扑克、海阔天空聊天、发牢骚。朱清时说:“我也时有加入,但很快就感到空虚。我总觉得光抱怨怀才不遇没意思,中国这么大,总是需要人才的,现在把时间荒废了,一旦需要时,我们有什么呢?我仍然像在大学里一样,抓紧时间学习。”在这期间,他翻译了一本《相对论的再审查》,稿子被山东大学油印出来,在国内流传;写了一篇论文《论基本粒子的静质量随时间变大》,1974年发表在《复旦学报》上。

    20世纪70年代中期,地处西宁的中科院青海盐湖所正在为造原子弹组织技术攻关,急需学物理的人才。得知这一消息后,朱清时立即去拜访该所的室主任康靖文。康靖文拿出很长的一篇专业外文文章让他翻译。几天后,朱清时就把译文交给了他,研究所马上就决定要朱清时。

1979年,朱清时被选为中科院首批出国进修人员,到美国圣巴巴拉大学从事激光光谱研究。初到美国,实验室的设备多数他都没见过,而且英语比较薄弱,每周的小组讨论会,讨论的问题他听不懂。那种尴尬的局面让朱清时很受伤。

    别无选择,朱清时只能放弃了一切娱乐和休息时间,集中精力迅速填补实验技术和专业知识的空白。“我列出一个问题清单,包括我不知道的仪器的功能和操作方法,然后请教别人,把他的介绍一一记下来,自己再练几次,熟悉之后,就能找出每台仪器的关键点,然后再读说明书的有关部分,很快就能掌握。两三个月之后,我已能熟练地操作整个复杂的系统,做出了一些漂亮的结果。终于有一天,当看到记录仪画出期待已久的曲线时,我深切感受到了探索科学真理的快乐!”

    两年进修期满之后,麻省理工学院要聘请他做“博士后”研究员。但朱清时还是选择了回国,与同事们一起建起了中科院激光光谱实验室,这个实验室是当时世界上两个水平最高的实验室之一。

    1998年,朱清时被国务院任命为中国科技大学校长。

    在教育主管部门眼里,这位书卷气浓郁、平时在办公室里喜欢穿一双布鞋的校长,是一个不按照规则出牌的人,更是一个给他们出难题的人,一个冒犯和挑衅者。

    担任中科大校长的10年里,朱清时赶上了教育部的“扩招”政策。作为大学校长,朱清时非常矛盾:多招一个学生就多收入一两万,多招一千个学生就是一两千万。但扩招却要付出代价——保证不了教学质量。思前顾后,朱清时停止了扩招。

    如何建设世界一流大学是时任校长的朱清时不断思考的问题。他曾带着同事去麻省理工等高校调研,回国搞教学改革,引进优秀人才。几年后他才发现,教育体制和考评制度才是大学的核心问题。

    朱清时发现,中国传统的书院培养了良好的师生关系。老师们和学生都住在一起,除了上课学知识外,师生们时时刻刻都在交流。朱清时觉得,英国的剑桥和牛津的学院就相当于中国的书院。于是,他想在中科大实施书院式管理,重建良好的师生关系,让学生不分专业和年级混住在一起,让学生上课之外的活动更丰富。结果有关部门下文禁止,要求将学生按照专业来管理,要把学生管理得严格一点。朱清时的书院式改革无疾而终。

    “如果教育体系不改的话,目前的众多问题无法解决,中国大学应当‘去行政化’和‘教授治校’。”朱清时说。这些在1917年由蔡元培首倡的治校理念,成就了北大在20世纪初的辉煌,至今仍被视为中国教育界稀缺的良药,也是朱清时作为大学校长一直在坚持的改革。

    2009年3月,刚刚从中国科技大学校长任上卸职的中科院院士朱清时,在深圳“全球海选校长”中,全票当选新筹建的南方科技大学拟任校长第一候选人。上任不久,他就主动放弃自己享受的省部级待遇,并提出放弃行政级别。

    在给深圳市政府递交的南科大办校方案中,朱清时提出要办一所前所未有的大学,以机制创新匡正中国教育积弊。朱清时和他的教育改革,如一块石头砸进平静的水面,把中国的大学教育问题推到了聚光灯下,也让南科大成为全社会瞩目的焦点。

    2010年年底,教育部选择了认可,在南科大招生考试后,下发批文同意未经教育部批准就进行自主招生的南科大进行筹建,筹建期间可以试办本科专业,暂时给予了朱清时主导的这场改革实验一个模糊的承认。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喷发英武正气

    很小的时候,宗璞就开始背诵诗词。父亲冯友兰会给她选一些诗,每天早晨背上书包在母亲床前背了再去上学。宗璞还读了很多儿童读物,她读过《格林童话》《爱丽斯漫游仙境》,而在小孩子中流行的《七侠五义》《隋唐》《小五义》《水浒》《荡寇志》,她也都读了。宗璞甚至还看了不少成人读物,八九岁时就读了《红楼梦》,看到林黛玉死,哭得泣不成声。

    童年的阅读,尤其是诗词对宗璞的影响是巨大的。1944年,15岁的宗璞就写了一篇关于滇池月光的散文并在刊物上发表。此后,她开始尝试创作小说。1948年,宗璞的短篇小说《A.K.C.》发表在《大公报》上,她从此走上文学创作道路。

    1957年,发表在《人民文学》上的《红豆》。小说描写女大学生江玫和银行间少爷齐虹之间的爱情悲剧,突现出宗璞在特殊年代对青年爱情观的人文关怀。这为宗璞赢得了声誉,也带来了麻烦。《红豆》被打上“毒草”的标签,她无奈搁笔,直到“文革”结束后,才陆续写了《弦上的梦》《三生石》《我是谁?》等作品。

    宗璞的许多中短篇小说和散文都写到了“文革”。在《1966年春夏之交的某一天》中写到很多知识分子被批斗、被迫自杀,对这些人的遭遇,宗璞无疑是同情的,但她自己是坚强的,——她不仅在被批斗和羞辱的巨大痛苦里,选择了坚强地“活下去”,而且还对那个时代发出了尖锐的质疑:“而这一切,是在革命的口号下进行的。这世界,以后还不知怎样地荒谬,怎样地灭绝人性!”这就启发和促使我们要在更深的层面去反思那一段历史。

    有一部作品,对于宗璞来说,这就是她的长篇小说《野葫芦引》。“七七事变”后,一大批教授、学者在战火硝烟中跋山涉水,把西南边陲造就成为保存中华民族文化命脉的“圣地”。宗璞随父亲冯友兰南迁,就读西南联大附属中学。当时西南联大毕业学生从军者有800余人,宗璞目睹了青年学生的爱国行动,认为“如果不写上这一笔,就是不完整的”。滇西战役是中华民族抗日战争的一次重要战役,十分辉煌,长时间被埋没,被歪曲。抗日老兵被审查,流离失所,翻译官被怀疑是特务,他们徽章上的号码被说成是特务编号。“把这段历史从尘封中磨洗出来”被宗璞视作自己的责任。小说包括《南渡记》《东藏记》《西征记》《北归记》四卷。从20世纪50年代起,宗璞开始动笔,如今60多年过去,前三卷已陆续出版。其中,《东藏记》获得了第六届茅盾文学奖。

    一方面,宗璞通过规模恢宏的小说叙事来写抗日战争,写我们民族的深哀巨痛;一方面宗璞热情讴歌中国知识分子毁家纾难,先公后私的爱国情怀。这样一部作品,没有出现在充满豪情的男儿笔下,倒是宗璞写出来了,令人惊叹。作家王蒙曾评价《野葫芦引》:“喷发着一种英武,一种凛然正气,一种与病弱之躯成为对比的强大与开阔。”

    在文坛上,宗璞是一面以自我生命守护中国文学真火的旗帜。近30年,她在病中笔耕不辍,以至真至纯的文学结晶为时代立言。从写《东藏记》开始,宗璞的视网膜脱落,头晕频频发作,半边身子麻痹,只能在助手的帮助下口述成文,7年才写完。《南渡记》写完,父亲去世了;《东藏记》写完,先生去世了。经历了更多死别,又经历了一些大事件,对人生的看法更沉重了一些,对小说结局的设计也更现实,更富于悲剧色彩。宗璞写得很苦,实在很不潇洒。但她“即使写得泪流满面,内心总有一种创造的快乐。

    宗璞最大的困难是写战争。她经历过战争的灾难,却没有亲身打过仗。她害怕凭借材料只会写成一般的报道。困惑之余,书中澹台玮、孟灵己年轻的身影给予宗璞极大的启发。用人物统领材料,将材料化解,再抟、再炼、再调和,就会产生新东西。宗璞诚心诚意地烘托书中人物,用书中人物的喜怒哀乐烛照全书,一切就会活起来了。

(摘编自《光明日报》2016年4月28日)

【相关链接】①宗璞十岁时,随父亲冯友兰与清华大学一起南迁到昆明,在西南联大度过了8年时光。宗璞的哥哥冯钟辽于1943年志愿参加中国远征军,任翻译官,那年他19岁。随着战事的推移,他用双脚从宝山走到畹町。宗璞对这段历史有一种亲切感。(肖鹰《宗璞与长篇小说<野葫芦引>》)

②在宗璞的作品里,体现出冯友兰先生屡屡讲到的张载的“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替往圣继绝学,替万世开太平”的担当精神,还表现出对大地、对自然、对人、对物甚至一只鸟、一只猫的那种大爱。(李建军《一位尽力发光的作家》)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一个不能忘记的人

刘重来

    第二次鸦片战争以后,按照“外国商船可在长江各口岸往来”的条款,外国轮船在长江上触目可见,令国人深感屈辱。1925年10月,卢作孚邀约友人,集资创办民生实业公司,积极投入以经济实力夺回内河航运权的爱国斗争。公司成立之初,整个家当只有一艘载重吨位为70吨的小轮船,卢作孚就定下了“服务社会,便利人群,开发产业,富强国家”的公司宗旨,展现了他的强国宏愿。当时,长江上游航运正被外国轮船公司控制着,不多的几家中国轮船公司濒临破产,卢作孚采取“人弃我取,避实就虚”方针,在从未行驶过轮船的嘉陵江开辟新航线,并在管理上大胆改革,使公司站稳了脚跟,并将航线从嘉陵江发展到了长江。从 1930年开始,民生公司“化零为整”,逐步壮大实力,先后合并和收买了大批中外轮船,并控制了长江上游航运,将曾经不可一世的外国轮船公司逐出了长江上游。到1945年,民生公司“崛起于长江,争雄于列强”,不仅在长江沿线、中国沿海港口,而且在东南亚、美国、加拿大等地都有分支机构,成为当时中国最大的民营航运企业,卢作孚也被海内外誉为“中国船王”。

    抗战爆发、国难当头的时刻,他号召:“国家的抗战开始了,民生公司应当首先动员起来参加战争!”在他的指挥下,全体员工英勇投入到紧张、艰险的抗战运输中去。 1938 年10月,武汉失守,作为长江咽喉、入川门户的宜昌积压了大批难民和从沦陷区运来的大批机器设备,急待撤往大后方。但是,按照当时的实际运力,至少需要一年才能完成。还有40天就是长江枯水期,日本飞机不断轰炸,日军节节逼近。在此关键时刻,卢作孚下令采用 “三段航行法”,除了最重要的军用物资及不宜装卸的大型机器设备直运重庆外,其他物资一律分段运输,使航程缩短了一半或大半。硬是在长江枯水期到来之前,将全部难民和机器设备安全撤离宜昌。

    卢作孚的另一项重要贡献是北碚乡村建设实验。1927年,卢作孚被任命为北碚峡防局局长。峡防局本是一个治安联防机构,但他却借此难得的平台,他与民国时期各地乡村建设实验不同,明确提出其乡村建设的目的是“要赶快将这一个国家现代化起来”,就要“要赶快将这一个乡村现代化起来”,为此,他精心设计了北碚的“乡村现代化”蓝图,“以嘉陵江三峡为范围,以北碚为中心,要将嘉陵江三峡布置成一个生产的区域、文化的区域、游览的区域”,以供中国“小至乡村,大至国家的经营参考”。经过努力,这个昔日贫穷落后、偏僻闭塞、盗匪横行的小乡镇,终于建设成为生产发展、文教事业发达、环境优美的重庆市郊重要城镇”。陶行知参观后说,北碚的建设“可谓将来如何建设新中国的缩影”。卢作孚也与姜阳初、梁漱溟一起,被称为“民国乡建三杰”。

(有删改)

【相关链接】①最好的报酬是求仁得仁——建筑一个公园,便酬报你一个美好的公园;建设一个国家,便酬报你一个完整的国家。这是何等伟大而且可靠的报酬!它可以安慰你的灵魂,可以沉溺你的终身,可以感动无数人心,可以变更一个社会,乃至于社会的风气。卢作孚《工作的报酬》)

②乡村建设在消极方面是要减轻人民的苦痛,在积极方面是要增进人民的幸福.造会众福,急公众难.……我们要做这样的事业,便要准备人、准备钱、准备东西、准备办法,尤其要许多人分工合作,继续不断地去办。(卢作孚《乡村建设的意义》)

③确立公众的良好秩序,完成一切物质基础的建设,提高人民的生活水准和文化水准,使国家成为一个本身健全的现代国家尤为吾人必须全力趋赴的积极目的。(卢作孚《论中国战后建设》)

④作孚先生作为旧中国一位著名的爱国实业家,与张之洞、张謇、范旭东一起,曾被毛泽东同志誉为旧中国实业界四个“不能忘记”的人物。(胡德平《发扬和借鉴老一辈民族实业家的精神和经验》)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朱启钤:“被抹掉的奠基人”

林天宏

    2006年6月13日下午,一场大雨过后,正阳门箭楼被带着水雾的脚手架包裹的严严实实。北京旧城中轴线上的这座标志性建筑,正经历着新中国成立后规模最大的一次修缮。

    由正阳门箭楼北望,长安街车水马龙,它与城楼左右两侧的南北长街、南北池街,一同构成了北京旧城东西、南北走向的交通要道。

    我问同行的一个记者:“你知道改造北京旧城,使其具有现代城市雏形的第一人是谁?”“梁思成?“她答道。

    这个答案是错误的,却并不让人意外。随着北京旧城改造不断进入媒体视野,梁思成等一批建筑学家已被大众熟知。但少有人知晓的是,从1915年起,北京已开始有计划地进行市政工程建设,正阳门箭楼、东西长安街、南北长街与南北池街,都是在时任内务部总长朱启钤的主持之下改造与打通的。

    同样少有人知晓的是,1925年,25岁的美国宾夕法尼亚大学留学生梁思成,收到父亲梁启超从国内寄来北宋匠人李诚撰写的《营造法式》一书,兴趣大增,由此走上中国古代建筑研究之路。1930年,梁思成加入中国营造学社,在那里撰写了《中国建筑史》,成为建筑学一代宗师。而《营造法式》一书的发现者与中国营造学社的创始人,正是朱启钤。

    “朱启钤是中国古建筑研究工作的开拓者与奠基人,没有他,就不可能在上个世纪30年代出现像梁思成这样的建筑学领军人物,我们读到《中国建筑史》的年份,还不知要推迟多少年。”中国文物研究所某研究人员曾这样评价。但是,“由于历史原因,他被研究者们有意无意地抹掉了”。

    朱启钤于1930年创办的中国营造学社,将他的筹划与组织才能发挥得“淋漓尽致”。他为学社请来当时最为优秀的学术精英:东北大学建筑系主任梁思成,中央大学建筑系教授刘敦桢,著名建筑师杨廷宝、赵深,史学家陈垣,地质学家李四光,考古学家李济……他还以其社会人脉,动员许多财界和政界人士加入学社,直接从经费上支持营造学社的研究工作。曾有建筑史家这样评价朱启钤:“人力、物力、财力,这些都是研究工作所必不可少的条件,能把这方方面面的人事统筹起来,是需要非凡之才能的。朱启钤以一己之力,做了今天需要整个研究所行政部门做的事。”

    有数据显示,截至1937年,营造学社野外实地测绘重要古建筑达206组,因此探索出一整套研究中国古建筑的科学方法,为撰写中国建筑史构建了扎实的科学体系。

    假若没有朱启钤,中国的古建筑研究,又会是怎样的图景?如今,斯人已逝,营造学社停办也已整整60周年。

    6月13日的那场大雨,将故宫端门外西朝房冲洗得干干净净。游人如织,屋宇间却依旧透着落寞,此处正是营造学社旧址。而位于东城区赵堂子胡同3号的朱启钤故居,住着数十户人家,杂乱之中,依稀可辨当年气魄。

【注】朱启钤(1872-1962),曾任全国政协委员、中央文史馆馆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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