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题

试题 试卷

logo

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福建省龙海市程溪中学2016-2017学年高二下学期期末考语文试卷

阅读下面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药食同源”是保健养生家津津乐道的话题。那么,药物与食物在其发生发展过程中,究竟是怎样一种关系呢?

    农耕时代以前,食物主要通过采捕获得,渔猎需要体力,采集更需要智慧。《淮南子》说:“(神农)尝百草之滋味,水泉之甘苦,令民知所避就。当此之时,一日而遇七十毒。”

    药物的出现,基于人类有意识的觅药行为,这一过程确实与觅食有关。可以设想这样的场景,神农品尝了大黄的根茎,腹痛腹泻,于是将这种“叶大根黄”的植物列入有毒有害品的清单,成为传说中所遭遇的“七十毒”之一。直到有一天,部落中的某人,因饮食积聚而备受煎熬,神农忽然想起这株能够“荡涤肠胃,推陈致新”的植物,找来给病者服下,各种不舒服霍然而愈。人类治疗史上第一个药物就此产生,“聚毒药以供医事”,大致就是这个意思。

    食物治病很早就有,《周礼》疾医“以五味、五谷、五药养其病”,据郑玄注:“五谷,麻、黍、稷、麦、豆也。”相关杨上善《黄帝内经太素》:五谷、五畜、五果、五菜,用之充饥则谓之食,以其疗病则谓之药。因此,平时用于填饱肚子吃的粳米,就是食物;但补养脾胃时食用的粳米,成了药物。

    药物与食物之间,难于截然划断,典型的例子有二。《金匮要略》有当归生姜羊肉汤,治寒疝、腹中痛、里急:“当归三两、生姜五两、羊肉一斤,以水八升,煮取三升,温服七合,日三服。”这里除了当归,其他都是药物。《后汉书·华佗传》记载道:华佗曾在路上见到有咽喉阻塞的人,想吃东西却不能下咽,家人用车载着欲前往就医,华佗听到了呻吟声,看了一番,对家人说,刚才路旁有家卖面食的,你到那去取他家的蒜泥萍醋(一种用浮萍制作的很酸的醋),喝它三升,病就好了。病人喝了,果真吐出了一条虫来,病也痊愈了。对此,陶弘景在《本草经集注·序录》中说:“此盖天地间物,莫不为天地间用,触遇则会,非其主对矣。”所以,米谷果菜、虫兽禽鸟,诸多可食之品,也堂而皇之地载入《本草经》。

    食物疗饥,药物治病,乃是常识;若是颠倒过来,以药丸充饥,用食物治病,则成为笑谈。有人说芹菜所含的芹菜素或许有助于控制血压,于是让高血压病人常吃芹菜,这样的建议算不得离谱;可因此让病人停止正规的高血压药物治疗,专门靠芹菜来降低血压,就荒谬而有害了。

    何以如此呢?药与食同源而异途,食物是能够满足机体正常生理和生化能量需求,并能延续正常寿命的物质。相对于药物而言,食物对机体生理生化过程的干预极小,长期乃至终身食用,一般不会给机体造成严重伤害;也正因为此,食物不足以改变因疾病而异常的生理生化过程,故不可能取代药物。

    即使站在传统医学的立场,过度强调食物疗疾,也很难做到逻辑自洽。孙思邈在《千金食治》的序论中明确承认药与食为两途,即所谓“安身之本,必资于食;救疾之速,必凭于药。不知食宜者,不足以存生也;不明药忌者,不能以除病也。”并指出,只是缘于药性猛烈,所以建议医生治病,先“以食治之”,若“食疗不愈,然后命药”,并没有以食疗代药疗的意思。

(1)、下列各项中,不能体现原文所论“药食同源”的一项是(    )

A、君子有病,期先食以疗之,食疗不愈,然后用药。——战国扁鹊 B、凡草可食者,通名为蔬;蔬,从草从疏,所以辅佐谷气,疏通壅滞。——古籍 C、五谷为养,五蓄为助,五菜为充,五果为益。——《黄帝内经》 D、大蒜上场,药店关张;萝卜缨子不要钱,止泻止痢赛黄莲。——民间谚语
(2)、下列理解与分析,不符合原文意思的一项是(    )

A、“药食同源”最初是指人类早期食品和药物都是通过采集植物或捕猎动物来获得的。这一过程中,人们需要不同程度地付出体力和智慧。 B、农耕时代以前,人们在觅捕食物过程中,开始对百草水泉中的有毒有害物加于区分,药物的出现,正是基于这个有意识的行为。 C、人类治疗史上的第一个药物,就是神农氏在寻觅食物时发现的能够“荡涤肠胃,推陈出新”治疗腹痛腹泻的植物——大黄。 D、传统医学认为,不可过度强调食物治疗,药食同源而异途,就像芹菜可以帮助控制血压,但不能改变身体因高血压而异化的过程。
(3)、根据原文内容,下列理解与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周礼》中记载,五味、五谷、五药养其病,可见,在农耕时代,疾病就认识到“五谷”既是食物,又是药物。 B、《金匮要略》中的当归生姜牛肉汤和华佗的蒜泥萍醋之所以不同,就是因为前者用了当归应属药疗,后者才是纯粹的食物疗法。 C、《本草经》之所以能堂而皇之地记录“米谷果菜、虫兽禽鸟”等天地间可食之品,正是因为作者对“药食同源”理念的认同。 D、《千金食治》中明确指出“安身”与“救疾”应是食药两途,建议医生在治病过程中,先食后药,但不能以食疗代替药物治疗。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后面小题。

    生态美学的研究对象应该是生态学和美学各自研究对象的交叉部分,即人与自然的和谐关系。生态学研究生物与其环境的关系,美学研究人与现实(自然、社会、艺术)的审美关系。生态学和美学的结合点在于人与自然关系的和谐。生态学研究物种之间的共生关系,也包括人与其环境、与其他物种关系的和谐。人与自然和谐也是美学的研究对象,生态美学不仅研究人和自然的和谐关系,而且研究人和自身的和谐关系。

    从学科性质上,生态美学的最终落脚点在美学,而美学的最终依据在哲学,也就是说,我们必须为生态美学找到其哲学依据。中国《周易》及道家思想、古希腊前苏格拉底哲学、印度《奥义书》等人类早期的哲学、宗教典籍里蕴涵了万物生成的思想。老子认为人和万物拥有同一个来源,那就是“道”,庄子也主张物我合一的自然哲学。人与万物同构、同源、同具有道性或神性,这是生态美学得以成立的哲学基础。首先,人与万物交换能量。人需要阳光、水、空气、食物,如果这些被污染被破坏,必然殃及人类自身。人的生命得以延续,时刻离不开自然界,所以人类应该节约能源,减少污染。其次,人与万物交换信息。人情感反映都是在与万物共在中发生、发展的,而不仅是人类改造自然的结果。再次,人与万物的关系不可能是主体与客体的关系,而在于我与你的关系,是互为主体的关系。万物的欣欣向荣必然使人感觉愉快,万物的肃杀衰败必然使人心生哀戚。从人和万物的生成角度,我们不仅能够找到生态美学的学科依据,也能够找到生态伦理学的学科依据。

    西方现代美学所探讨的人与万物之间的审美关系与现代生态学关于人和万物相互依赖关系的观点具有一致性。首先,认识论美学把人和审美对象的关系理解为主体和客体的关系,现代美学认为,在审美体验中对象有了知觉和情感,与人心灵得以沟通,因此审美主体和审美对象之间不是主体和客体的关系,而是主体间性的关系。其次,传统美学把感性认识和理性认识、抽象思维与逻辑思维对立起来,认为只有后者涉及真理,而现代美学认为它们原本就是共生的、同根同源的,思维包含了感性,艺术揭示着真理。

    从研究方法上,生态美学可能引入自然科学方法,但是更根本的是人文科学的方法,如现代解释学的体验、表达、理解等。数学可以给我们提供准确的数字,比如某些物种的数量及分布,使我们对于生态状况有直观的了解,但是数学不能解决生态美学的问题。庄子体会到鱼在水中畅游的快乐,现代人体会到藏羚羊趋于灭绝的痛苦,只能进行体验和解释,不能以科学实验来证明。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后面各题。

    小词在初起时本来是歌筵酒席之间的艳歌。因为它篇幅短小,而且人们对它轻视,所以称它作小词。但是这种艳歌小词却很妙,它有一种特殊的美感特质,跟诗是不一样的。诗是言志的,是它本身的情意内容就有一份感动你的地方。比如杜甫《闻官军收河南河北》曾云:“剑外忽传收蓟北,初闻涕泪满衣裳”,这当然是非常令人感动的作品;可是,它们使读者感动的原因,是杜甫本身博大深厚的感发力量所致。小词则不然。在我看来致使小词意蕴丰富起来的原因,一种是“双重性别”的作用。比如《花间集》中的作者都是男性,而他们所写的那些形象、情思和语言却都是女性的,这种“双重性别”的现象,就容易引发读者丰富的言外联想。如果换作一个女性作者写她的对镜梳妆,那就是非常现实的动作行为。而当一个男性作者用女性口吻来叙写女性对镜梳妆的时候,就容易促使读者想到这里边有象喻的意思。像温庭筠的“懒起画蛾眉”、“照花前后镜”等词句,都使读者透过词表面的女性形象,联想到一个男性的如张惠言所说的“感士不遇”一类的感情。

    致使小词意蕴丰富起来的另一种原因,是“双重语境”的作用。比如南唐作者李璟《摊破浣溪沙》“菡萏香销翠叶残,西风愁起绿波间”数句,王国维认为“大有众芳芜秽,美人迟暮之感”。从表面看,李璟这首词与温庭筠《菩萨蛮》一样,也是写一个弃妇的形象。实则不同。温庭筠词引起读者联想,是由“双重性别”引起的。因为温庭筠是个士人,所以他使读者想到一个士人的“感士不遇”。可是李璟作为南唐的君主,他无所谓“遇”与“不遇”,所以他的思妇形象没有“感土不遇”的意思。可王国维为什么从他的“菡萏香销翠叶残,西风愁起绿波间”看到了“众芳芜秽,美人迟暮”的悲哀和感慨?就是由于“双重语境”的缘故。因为李璟时代的南唐,偏安一隅,在他所处的这个小环境的相关语境之中是可以安定享乐、苟全一时的;可是在整个晚唐五代这个大环境的相关语境之中,北方的北周对于南方侵略吞并的阴影一天比一天严重,所以他的潜意识中又有一种忧危念乱的恐惧。正是这种大环境与小环境的强烈反差,才使得王国维从他的“菡萏香销翠叶残”数句想到“众芳芜秽,美人迟暮”,那是对于国家危亡,国运难以久长的一种深隐的忧虑。所以我们说小词从一开始就隐藏了多种可能性。

    一般而言,小词总是写伤春、怨别的感情。古今诗人感慨时代的时候常常用伤春来喻托,所以五代那些相思怨别、感时伤春的小词就充满了多种诠释的可能性。不过这对当时的作者本人而言,只是无意识地潜意识地有所流露,和屈原、曹植有心之喻托有本质的不同。正因为小词的作者,在他们的显意识之中写的真的就是伤春和怨别,所以才使得小词那种微妙的作用得以形成,能够引起读者丰富的联想。

    小词并没有停止在《花间集》五代的创作里。南唐中主李璟所写的“菡萏香销翠叶残”,还是指一个思妇。可是到了后主,其《相见欢》一词中“林花谢了春红,太匆匆,无奈朝来寒雨晚来风”和“胭脂泪,相留醉,几时重”数句,何尝不是伤春?又何尝不是落花?可是,他最后却写出来:“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却从伤春写到了他自己的人生,所以他所写的不再是思妇的伤春,而是自我的伤春。这是小词一个默默的演进,它不再是为歌女而作,而是作者用歌辞的形式进行自我抒写。自此,词已经由歌辞之间变为诗人自我抒情和言志的诗篇了。这是词的第一步演变。那么,这种诗化的拓展从何而来?是从他的国破家亡而来。中国词的拓展,与世变,与时代的演进,与朝代的盛衰兴亡,结合了密切的关系。

(节选自叶嘉莹的《当爱情变成了历史——晚清的史词》)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荀子的文学创新

    兴盛于汉代、成为中国文学史上一大特殊文体的赋,前人多从文体流变探其渊源,如“赋也者,受命于诗人,拓宇于楚辞也”(《文心雕龙·诠赋》)。这主要是从汉赋形式的演变上,探求其受诗、骚等前代文学样式的影响与联系。但真正自觉地去进行赋的创作并对汉赋产生重大影响的第一个创赋人和奠基者,应该是荀子。

    荀子是第一个以赋命篇的人。他的著作《赋篇》包括《礼》、《知》、《云》、《蚕》、《针》等五篇。其中,有对礼、智等抽象的精神产物的形象化描写,也有对云、蚕、针等具体事物的逼真摹写。在形式上,采用主客问答方式,句式以四言为主,杂以五七言或多言,善用排比,韵散间出。在手法上,则铺陈回环,绘声绘色。这些都是后来汉赋作者所全面继承并发展的大赋特点,这应该是严格意义上的最早的赋。看来,荀子不仅是赋的创名者,也是赋作范式的创制者。这说明赋之最早出现应是荀子创新性文学实践的结晶。当然,赋体在汉代蔚为大观,类型繁多,其发端和起源,也不会是单一的。但是荀子作为第一个自觉进行赋创作的人,应是体物赋的创始者。清人王芑孙在《读赋卮言》中说:“相如之徒,敷典摛文,乃从荀法”。说得更确切、通俗一点,就是所谓体物模型的典型的汉大赋是以荀子作赋之法来创作的。

    荀子的文学创新,还反映在他的作品《成相篇》上。该篇充分吸收民间弹唱文学的营养,以三三七加四七的句式,写出极有弹弦节奏特点的韵文作品。例如:“请成相,世之殃,愚黯愚黯堕贤良;人主无贤,如瞽无相何伥伥。”从通篇来看,内涵丰富,亦论亦述。既用这种弹唱之词来阐发深刻的治国之理,又用来叙说曲折的历史故事。在形式和表现上,则曲调简短,极富民间劳动的节奏感,且足格联章,首尾完整,有辞尽意足之妙。荀子的这种文学创造,对后代文学产生了重大影响。唐宋以后勃然兴起的弹词正是继承了荀子所创制的这种弹唱文学的特点,才成为以叙说故事为主,深受民间喜爱的文学范式的。

    荀子的文学创新动力,有其独特的文化之源。他虽为战国后期的赵国(今山西安泽)人,但他“年十五游学于齐”,在齐国的学术文化中心稷下学宫曾“三为祭酒”,“最为老师”。晚年又在楚国受到春申君的推重和赏识。可见他的一生除曾短时游秦、赵等国谋仕不遂之外,大部分时间是在齐、楚两国度过的。而在被孟子称为“王者之迹息而诗亡”的战国时代,“唯齐、楚两国颇有文学”。当时的齐、楚两国,先后形成稷下和兰陵两个文化中心,形成肥沃的齐楚文学土壤。

    荀赋五篇,全以隐语写成,说明其产生与隐语风习有直接关系。《文心雕龙·谐隐》中即有“楚庄、齐威,性好隐语”的记载,这说明齐、楚两国都有好隐语的风俗。而《史记·滑稽列传》中记载的“齐威王之时喜隐”,《新序》记载“齐宣王发隐书而读之”的事,也说明隐语在齐国可能已发展成一门系统的学问而有着更有效的传播。正像以隐语来写作的荀赋,只有在齐、楚这样丰厚的隐语土壤中才能培育一样,荀子的颇多文学创新成就,就是“齐楚两国颇有文学”的时代结晶。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在道家的话语系统里,匠人有着独特的地位。《庄子》涉及匠人十余位,如庖丁、伯乐、为圃者、轮扁、佝偻者、梓庆、东野稷、操舟人、吕梁善游者、工倕、捶钩者等。在庄子看来,道生养万物,万物归辅道。道是人精神的根本来源,匠人精神亦然。天道自虚而万物成,“大匠取法焉”。就根本处而言,匠人精神就是问道、法道、弘道的修为。

    匠人实存于有道的世界中,在追寻道的路径上行走。吕梁善游者说善游有道,其道在于生于陵而安于陵,长于水而安于水,也就是诗意地栖居,顺乎自然。至于具体的法门,可获悉于庄子对匠人之祖工倕的点评,简言之就是心斋坐忘、无我而无物。

    就“无我”而言,庖丁的语境下是“依乎天理”“因其固然”,没有自我的既定思虑与构想;捕蝉者之道的基本要义是忘己,粘蝉时人与竹竿不别,全然渗透在天地之中,与万物融为一体;梓庆削木,见者惊犹鬼神,其道在于做事无庆赏爵禄、非誉巧拙之虑,甚至无形体四肢之思。我是分别的开端,“无我”则无分别,哪里有外物的存在? 庖丁在“无我”之后,“未尝见全牛”;捕蝉者眼中也只有蝉翼,而无其他。若更进一步,则恰如操舟人自虚,知水之性,进而达到“忘水”的境界,实现人、舟、水合一。当然,最高境界是“两相忘”。人与蝉相忘,人不仅忘蝉,蝉也忘人…… 二者相忘于江湖、渗透在洪荒中,世界才彻底打开。

    匠人得道状态的实现,有赖于对物性事理的领悟,要实现由内化而外化。内化介于不可见与可见之间,是对物性事理的把握。外化则是匠人总结出来的法式,最具代表性的便是规矩。它在形而上层面指规律,形而下层面是圆规方矩。传说伏羲女娲之所以被称为人文始祖,在于他们发明了规矩,丈量了天地,赋予万物以边界,使之聚焦自我,从而形之器之。不过,也有人说匠人才是规矩的发明者,其始祖倕是最有代表性的人物。庄子指出倕心中悟道,得之于心,应之于手,将不可见、不可说的事理转化为可以目视和凭借的法式。匠人们也正是依从了他发明创造的规矩,才得以度天下之方圆。

    匠人不仅内求道,得知物性事理,外化为法式,还要以道入技,即如庖丁所言“臣之所好者道也,进乎技矣”。在庄子的书中,匠人对大道的领悟皆呈现在精湛的技艺中。或者说,正是由于对技艺的不断锤炼,才有了道的领悟。庖丁指出不同厨师有不同的修为:平庸者用刀硬砍骨头,所以一月换刀;在此之上者以刀割筋肉,一年换刀;自己之所以能十九年不换刀,并非天生如此,而有一个从初始无状、三年小成到现在依然不断精进的过程。通过日积月累,让技术精进到一定程度后,才有可能化境入忘。

(陈成吒《<庄子>是如何论说匠人的》)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造像愿文是信众在造像发愿或者还愿时表达祈福禳灾及颂赞而撰写的文章。从某种意义上来看,长江流域这些为数众多的佛教造像愿文,是敦煌佛教造像愿文在时空上的一种拓展和延续。从时间上来看,敦煌佛教造像愿文从西魏延续到宋代初期;长江流域佛教造像愿文则主要涵盖元明清三代乃至民国初期。从空间来看,敦煌佛教造像愿文的书写者主要活动于敦煌及其周边地区,长江流域佛教造像愿文的书写者则遍布于四川、贵州、湖北、湖南、江西、安徽为主的广大长江流域。

    从愿文载体来看,敦煌佛教造像愿文一般写或者刻在主像下方的龛壁上,不可移动,观者可以直接看到。长江流域佛教造像愿文主要以纸质或者丝麻织品为文本载体,用毛笔书写好之后折叠藏于造像背龛之内,然后以漆髹封,与整个造像浑然一体,不易被外人所发现。

    从行文特征来看,敦煌佛教造像愿文除了记以外还有颂或铭。铭或者颂在记之前,或长或短,以骈体文写作,辞藻华美,讲究用典,长江流域佛教造像愿文绝大部分都没有铭或者颂,文辞多浅显。

    从出资造像行愿者的社会地位来看,敦煌佛教造像愿文一般都是社会中层以上的信众所写,而长江流域佛教造像愿文普遍都是社会底层百姓所为。

    从愿文所包含的信息量来看,长江流域造像愿文与敦煌造像愿文,在信息类别和信息层面上,既有高度的趋同性,又呈现出不同时代的历史文化特征。如在长江流域佛教造像愿文中,我们可以得知不少元明清时期有关人口迁徙以及南方商品经济发展的一些情况。

    从行文格式来看,敦煌佛教造像愿文尚不稳定。长江流域的佛教愿文则已经开始规范化,甚至出现了一些雕版印刷的填空式造像愿文。

    长江流域所发现的明清佛教造像愿文中,可以看出绝大多数造像活动都是家庭或家族的集体行为。而敦煌佛教造像愿文则显示其造像活动大多是个人行为,因而在题记中只记录单个的造像者姓名。如果该造像者曾有过从政经历,则把官衔全部写上。

    长江流域佛教造像的发愿往往都是希望作用于活着的人,以“男增百福,女纳千祥”“人口清吉,六畜兴旺”等最为多见。除此以外,还有一些则是因为在生活中遭遇到了特殊的困难而造像,希望得到神灵庇佑以便渡过难关。例如多年无子,妻子久病服药无效,或为保胎,或为营造新屋等,都是发愿的重要原因。在敦煌佛教造像愿文中,往往显示为已经逝去的亲人如七世父母、亡父亡母、亡兄等造像,希望他们可以“速登常乐”“一时成佛”或“齐登觉”。它们反映出来的是信徒对于佛教的一种虔诚态度,因而发愿往往十分宏大,尚未见到因遇到具体困难而发愿造像的情况。

    通过上述初步比较和研究可以看出,敦煌佛教造像愿文与长江流域佛教造像愿文之间有一条明显的由简至繁、由粗渐精的发展脉络。其中,造像愿文撰写的程式化和规范化是二者最大不同之处,也是佛教造像愿文文本形式发展到成熟阶段的标志。在内容上,长江流域的佛教造像愿文抛弃了繁缛的修辞,以简洁明了的文字表达了造像者的造像愿望,折射出了宋元明清以来佛教在中国南方发展的某些情况。

(摘编自胡彬彬、吴灿《长江流域与敦煌佛教造像愿文比较初识》 )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文学的生活化,是指文学创作不仅出于对社会生活的反映,而且是作为社会生活行为而存在,创作目的直接指向现实生活,而不是文学自身。中国文学的这一本质特征,不仅是中国文学自身规律形成的根本所在,也是中国文学发展的原动力。因而,把握中国文学的生活化本质,是摆脱20世纪西方近代文学观对中国文学研究造成的困境的关键所在。

从中国文学的历史来看,中国的文学也有审美追求,但不管是理论家还是中国文学的作者,从来不曾认为文学是为审美、为文学的,而是更多地将文学当作了一种生存的方式和手段,绝大多数具有明确的功利目的性。中国文学也因此形成了生活化的本质特征。

自古以来,中国就有以文求官的传统。战国策士游说君主,阐述政治、外交主张,以谋取职位。这游说之辞整理成文,便是《战国策》中的文章。汉代自司马相如因《子虚赋》而见知于汉武帝,作赋以求仕进便屡见不鲜。六朝受士族情趣的影响,历代帝王都喜爱文学,故献诗、献赋以求仕进亦不在少数。自隋朝开始,科举制度通过诗文选拔官员,由此产生了士人以诗文备考的行为。唐代之后,这种备考行为更为普遍。清代,这种为应举而平时以诗文会课的状况依然不改。

中国古代,士大夫首先是以官员的身份活跃在社会之中,故向帝王陈言献策,以文学来歌功颂德,进行讽刺和教化,也是他们职责所在。中国古代的文体中,官员写作行政公文类文章是必不可少的,诸如奏、议、章、书、表,等等。《尚书》中的那些典、谟、诰、训、誓、命的写作,都出于史官之手。春秋时的百国春秋及《左传》《国语》的写作也都是史官的职责。战国诸子中如《商君书》《管子》等也都是职官所为。魏晋以来,诗赋的功用呈现出多样化态势,但职官对诗、赋的政治功用仍没有忘记。白居易主张“文章合为时而著,歌诗合为事而作”,“为君、为臣、为民、为物、为事而作,不为文而作也”,强调诗文应“补察时政”。宋元以来,这一传统依然得以保持。

诗在西周就开始被用于人际交往。汉以来,诗文广泛用于人们的人际交往,赠和、问答、送别类诗歌在先秦的基础上有了极大的发展,其种类除赠、和、答、别外,还有应制、奉和、寄、酬、饯、贺、悼、贻、问、挽词、谒、谢、献、投、示、上等等。这类诗词,不外乎对特定对象表示赞美、劝勉、怀念、祝贺、哀悼、要求、邀请,或诉说自己的思想情感,或说明某一问题。《全唐诗》收录将近五万首诗,而这类诗歌大概有三万首之多,可见其数量之大。

中国古代的文学创作,或为求仕,或是所任官职的职责所在,或为交际以扩大生存空间,或为娱乐性情,或为生存方式,这些作品原本都是生活的一个部分,体现出生活化的特征。

(摘编自赵辉《生活化:中国古代文学的特质》)

返回首页

试题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