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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江苏省如皋市2020-2021学年高二上学期语文教学质量调研(一)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①张荣在《故宫经典》里说:“文房清供是中国传统文房辅助用具的一种雅称,也称文房杂器,又因多由精美的工艺造型和极具观赏性的器物组成而被称为文玩。”他直接将“文玩”界定为“美”的“文房”“器物”。传统意义上的“文玩”当是狭义的“文玩”,今天的“文玩”则是就广义来说的,今之“文玩”已成为“为生活增添赏玩之趣的物件”。

②刘岳曾言,“从字面来看,‘文玩’二字中‘文’者大约可拆分出三层意思:第一层指活动主体为文人士大夫;第二层指活动场所为文房;第三层指对象需文雅,涉及审美价值的判断;而‘玩’字既可作名词指玩物,也有动词玩赏、玩味之意。故而‘文玩’不同于声色犬马的物质享受和低层次娱乐,而是可以增长知识、陶冶性情的艺术欣赏对象。”他比较精准地揭示并阐发了“文玩”的审美本质。

③步入新时代,随着国民经济发展和人民生活水平的提高,“文玩”发展环境发生巨变,公众对“文玩”的兴趣日渐浓厚,需求日益增长,“文玩”已逐步深入大众生活,“文玩”把玩主体发生更迭,由传统文人拓展为广大民众;“文玩”的品类、形态及其收藏、交易也均在发生深刻变迁,实用价值也逐渐被文化和把玩价值取代,“文玩”也随之实现了对自身“物”的属性的超越而演化为注入了新时代意蕴的文化符号,但是,它的审美本质却从未改变。

④“文玩”之要即对雅致器物的赏玩。任何一件“文玩”都应是一件完整的传统工艺作品,必须同时兼具内容、形式、技艺、材料“四美”,并在此基础上完美承载和体现中华优秀传统哲学美学思想。“文玩”代表着玩家、藏家乃至社会、时代的审美意识,是尊崇传统、崇尚自然、礼敬人文的态度,是内省自觉、归属认同、渴求创新的符号,是悦心娱人、感染世人、引领时尚的欣赏。

⑤“文玩”之“文”,蕴涵着崇文尚雅的核心意识。无论是古时狭义的文房清供,还是今日为生活增添赏玩之趣的物件,都被赋予了诸如健康、平安、吉祥等丰富的精神追求,均饱含着深厚、丰富的文化底蕴和精巧雅致的内在意蕴,以及对美好生活的憧憬与向往。“文玩”之“文”,是器玩至关重要、至为根本的质的规定性,意味着与文化修养相关,内蕴着人文之理、文化之道,勾连着情之所钟、性之所至,投射着心之所向、灵之所属,规约着“玩”之法理,影响着“玩”之意志,统帅着“玩”之雅趣,升华着“玩”之妙境。

⑥“文玩”之“玩”,是“文”的载体和表现。这里的“玩”兼具名词“玩”和动词“玩儿”两种词性。前者为对象,即浅层的实体的物。“文玩”多材料考究、样式独特、精雕细琢、做工精湛、穷工极巧,是“文”的物质载体。后者为活动,即对象的赏玩过程。精湛的传统技艺、独特的文化内涵往往赋予“文玩”器物一种独特的美,是“文”的审美表现。“文玩”的玩家、藏家通过“玩儿”的活动,即文玩审美赏玩过程,获得深层次的心灵与精神触动,这便是“文玩”由古至今绵延不绝、深入人心的根源所在。

⑦“文玩”之于玩家、藏家,物的形式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玩儿”的过程及该过程中对物道、人道、天道的体察。进一步讲,“文玩”之于玩家、藏家的重要价值,在于它能够引发超越当下的幽思情韵,能够表现藏家玩者的学问见识,能够凝结赏玩者的高洁雅致;在于它呈现的其实是一种情怀,是一样情性,是一片趣味,是一颗心灵。质言之,所谓“文玩”,其“文”在心,其“玩”在趣。一言以蔽之,“文玩”即“文”心“玩”趣。

(摘编自杨明刚《文心玩趣话“文玩”》)

(1)、下列关于“文玩”的理解和分析,正确的一项是(   )
A、“文玩”可以增长知识、陶冶情操,但“文玩”交易还是注重“实用价值”。 B、“文玩”的需求日益增长是因为国家经济发展,体现出公众文化修养的提升。 C、“文玩”之“玩”兼指对象和活动,在“玩儿”中规定了“文玩”的本质属性。 D、“文玩”造型精美、意蕴深厚,这也是其由古至今延绵不绝的根源。
(2)、下列对原文论证的相关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文章引用张荣、刘岳的话,都是为了揭示“文玩”“增长知识,陶冶性情”的审美本质。 B、文章第⑤⑥段论述了“文玩”之“文”与“玩”的内涵,指明两者之间的内在联系。 C、文章论证结构上,先引出论述对象,再分层次理清了核心概念,最后明确了观点。 D、文章基于对“文玩”的传统认知,丰富了新时代“文玩”的内涵,明确了其重要价值。
(3)、根据原文内容,下列说法不正确的一项是(   )
A、“文”是“玩”的统帅,“文玩”要注重赏玩的过程,更要注重其审美的本质。 B、材料考究、样式独特、精雕细琢、做工精湛最能体现出“文玩”的审美价值。 C、“文玩”饱含着深厚、丰富的文化底蕴,“玩”是一场心灵于精神的共振。 D、“文”心“玩”趣是对传统哲学美学的传承,是审美的表现,也是一种情怀的呈现。
举一反三
阅读下列的文字,完成文后各题。

佛教石窟艺术

李泽厚

    宗教是异常复杂的现象。宗教艺术也是这样。一般来说,宗教艺术首先是特定时代的宗教宣传品,它们是信仰、崇拜,而不是单纯观赏的对象。它们的理想和审美形式是为其宗教服务的。

    中国古代流传下来的主要是佛教石窟艺术。佛教在中国广泛传播流行.并成为门阀地主阶级的意识形态,在整个社会占据统治地位,是在频繁战乱的南北朝。北魏与南梁先后正式宣布它为国教,是这种统治的法律标志。它历经隋唐,达到极盛时期,产生出中国的禅宗教派而走向衰亡。它的石窟艺术也随着这种时代的变迁、阶级的升降和现实生活的发展而变化发展,以自己的形象方式,反映了中国民族由接受佛教而改造消化它,而最终摆脱它。清醒的理性主义、历史主义的华夏传统终于战胜了反理性的神秘迷狂。这是一个重要而深刻的思想意识的行程,所以,尽管同样是硕大无朋的佛像身躯,同样是五彩缤纷的壁画图景,它的人世内容却并不相同。如以敦煌壁画为主要例证,可以明显看出,北魏、隋、唐(初、盛、中、晚)、五代、宋这些不同时代有着不同的神的世界。不但题材、主题不同,而且面貌、风度各异。

    无论是云冈、敦煌,还是麦积山,中国石窟艺术最早要推北魏洞窟,印度传来的佛传、佛本生等印度题材占据了这些洞窟的壁画画面。洞洞窟的主人并非壁画,而是雕塑。前者不过是后者的陪衬和烘托。四周壁画的图景故事,是为了托出中间的佛身。信仰需要对象,膜拜需要形体。人的现实地位愈渺小,膜拜的佛的身躯便愈高大。然而,这又是何等强烈的艺术对比:热烈激昂的壁画故事陪衬烘托出的、恰恰是异常宁静的主人。北魏的雕塑,从云冈早期的威严庄重到龙门、敦煌,特别是麦积山成熟期的秀骨清相、长脸细颈、衣褶繁复而飘动,那种神情奕奕、飘逸自得,似乎去尽人间烟火气的风度,形成了中国雕塑艺术的理想美的高峰。人们把希望、美好、理想都集中地寄托在它身上。它是包含各种潜在的精神可能性的神,内容宽泛而不定。它并不显示出仁爱、慈祥、关怀等神情,它所表现的恰好是对世间一切的完全超脱。尽管身体前倾,目光下视、但对人世似乎并不关怀或动心。相反,它以对人世现实的轻视和淡漠,以洞察一切的睿智的微笑为特征,并且就在那惊恐、阴冷、血肉淋漓的四周壁画的悲惨世界中,显示出他的宁静、高超和飘逸。似乎肉体愈摧残,心灵愈丰满;身体愈瘦削,精神愈高妙;现实愈悲惨,神像愈美丽;人世愈愚蠢,低劣,神的微笑便愈丰睿智、高超……。在巨大的、智慧的、超然的神像面前匍伏着蝼蚁般的生命,而蝼蚁们的渺小生命居然建立起如此巨大而不朽的“公平”主宰,也正好折射着对深重现实苦难的无可奈何的强烈情绪。但它又仍然是当时人间的形体、神情、面相和风度的理想凝聚。尽管同样向神像祈祷,不同阶级的苦难毕竟不同,对佛的恳求和憧憬也并不一样。

(选自《美的历程,佛陀世容之悲惨世界》)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斫琴心语

田金发

    十五岁那年暑假,父亲让我学习斫琴。

    一开始,父亲不让我动手,也不教也不讲,只是不住地使唤我搬木坯,打扫刨花和锯末,简直把我这个刚考上高中的学生当成了长工,气得我一直嘟囔:不干了!可是想想父亲许诺的回报——一台我梦寐以求的学习机,又把所有的气恼压回去。

    一周后,父亲带我回老家。我第一次见到这两棵梧桐树。

    父亲取出古琴,对着大树弹起来。曲罢父亲问我听出了什么?我摇摇头,父亲点点头。

    “学贵乎真。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父亲看着梧桐树继续说:“那年我刚学艺,师傅外出。附近邻居过来借刨花引火,我随手拿了块旧木头塞给他。没想到竟然犯了大错。”

    “为啥?”我问。

    “斫琴用的木头并不是越名贵越好。”父亲没有直接回答我,而是讲起了斫琴。“比如红木就不宜制琴,因为密度高,共鸣少,音色容易发死。最好是老杉木或是梧桐木,年轮通顺,密度均匀。这样做出来的琴,声音松透,音色也好。”

    讲到这里,父亲停顿了下,颤抖着说:“那块木料,那块木料,是师傅的师傅留给他最珍贵的念想啊!”

    父亲闭着眼睛,满脸泪水。停了好久,才继续说道:“那块木料,师傅保存了很多年,每天看一眼,琢磨如何下手,做一张最好的古琴。没想到我却有眼不识金镶玉,把它当柴火烧了。”

    “那后来呢?”我担心地问。

    “我师傅气得整整病了一个月。我生怕师傅把我赶走。谁知他再也没提此事。”

    我替父亲长长地叹了口气。

    父亲看我一眼继续说:“直到好多年后我准备出师才对我说:丢了木头事儿小,丢了心人就毁了。记住:万物不可轻侮。做琴如此,做人亦如此。”

    父亲的话我似懂非懂。话也就随风而逝。

    随后的日子里,我上学、工作、结婚、生子。本想着幸福的人生就这样走下去,谁知工作单位经营不善解散了。

    经历了一系列生存挫折后,我又找到父亲开始学斫琴,不为别的,仅是为了养家糊口。

    父亲对我更严格了。

    “有的材料要先在水里泡半年,定型需要一到两年。”

    “灰胎要刮五六层,每一层胎刮完以后都要等干透之后才能打磨找平上漆。”

    “斫琴要刀到手到,心到眼到。”

    ……

    父亲一遍遍地说,我一遍遍地改。我慢慢发现自己并不只是为了生计而斫琴,我已经深深地爱上了斫琴,它成了我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也许是因为年龄的增长,也许是因为对古琴有了更深的理解,听着父亲的话也感觉格外有道理。父亲见我听话,反而唠叨少了。

    那次我见完客户回来,根据客户需求规划出图纸拿给父亲过目。当时他正在吃饭,见我拿来图纸立刻停下给我指点。这个怎么铲,那个怎么刨,连比划带说,唯恐不详细。母亲端过来午饭,他赶紧递给我一碗。我让他先吃再讲,他说我讲完再吃。

    同样的场景,同样的人,想起第一次学琴时父亲对我的吆喝,再到如今父亲的平易近人,我突然笑了。

    有一年,我独自回了趟老家。

    两棵梧桐树越发粗壮,像两个巨人,笑看云淡风轻。

    三天后,我伐下了其中一棵,带回作坊。第一斧子下去梧桐发出的声音,仿佛惊动了什么似的。我有强烈的预感,父亲的意愿成了!

    板材晾了一年后,我开始斫琴。此后又两年,我独自待在一个山脚下的作坊里,用这棵梧桐剖成的十张板子做面板做了十种琴。挖槽腹、用梓木斫底板、披漆胎、罩面漆……两年时间,除了春天的风、冬天的雪,除了夏天的泉流和秋天的大雁,没人知道我在这里。我自己坐在石头上,于夕阳余晖中看挂在墙上的尚未完工的琴坯。没人跟我说话,但我能真切地听到万物说话的声音,每一声都真实而纯正。

    父亲五十六岁生日那天,我把他带到琴房。十张琴一字排列,整整齐齐。父亲看了看琴,又看了看我,随手拿起一张弹起来。

    琴声淡淡,朴实清新。恍惚中我似乎听到斧凿丁丁,桨声欸乃。似乎看到,青山绿水中,渔樵问答。渔曰:“客亦知夫水与月乎?”樵曰:“余之志在山林也。”

    而此时,青树绿荫里,一位老者正曲罢收琴,问小子曰:“薄木丝弦,其音何谐?”小子曰:“琴为心声,人琴合一。”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那一片幸存的原始林

梁衡

    ①像一场战争突然结束,2014年林区宣布了禁伐令,喧闹的伐木场顿时门前冷落车马稀。在打扫“战场”时,人们意外地发现了一个角落,因为山陡沟深,人迹罕至,竟为我们留下了一片原始林,一个原生态。其令人惊喜不亚于忽然登上一个外星球。

    ②2016年盛夏时分,我专程造访了这最后的一片原始林,虽然天正降大雨,我们还是义无反顾地向林地进发。

    ③人类虽然早已进入现代文明,但是总忘不了找寻原始。这是因为它,一是大自然的原点,可由此研究自然界的进化,包括人类自己;二是人类走出蛮荒的出发的起点,是生命的源头,我们有必要回望一下走过的来路。

    ④这里没有人来过,无路;奇景第一次示人,无名;前人没有留下诗文,无文。今天我们进入的正是这种“三无”之境时,只有你与自然在悄悄地私语;雨打树叶,空谷鸟鸣,小径明灭,时见草虫。我的心一下落入了一片空灵。正走着,忽然听见右边不远处有哗哗的流水声,我们任雨水洗面,踩着朽木、草墩,钻过横七竖八的灌木。忽然眼前一亮,一条溪流从山上奔腾而下,我见过的任何一条流水相比较,因为它没有留下一丝人类活动的痕迹。仰望山顶只见远远近近的山、层层叠叠的树、朦朦胧胧的雨,半山一道歪歪斜斜的激流,跌跌撞撞地碰着那些大大小小、圆圆滚滚的石头,或炸起雪白的浪花,或绕行成一条飘飘的哈达。遇有平缓之处时,就蓄成一汪小潭,碧玉如镜,清澈照人。因为是在峡谷之中,经过千年万年的冲刷,这些石头无论大小,一律呈圆形:滚圆、椭圆、扁圆、平圆。远远望去一沟漂亮的弧线,纵横交错,相叠相绕,任是毕加索转世也结构不出这样的图画。

    ⑤虽是来看原始森林,但先要说一说这里的石头。石头的年龄自然比树更古老,而且是因为有了这些遍野的石头,才拦住了伐木者的手脚,为我们留下了这片林子。这里的石头一律是巨大坚硬的花岗岩,浑圆沉稳,高大挺拔,无不迸放着野性。大约亿万年前,这里是一片海底,所以石的分布无一定规则,或独立威坐,或双门对峙,或三五相聚,或隔岸呼唤,各具其态。外形也或如狮、虎、鹰、犬,各得其妙。好像是在有生物世界之前,上帝先用石头在这里试做了一个草图。

    ⑥老林子中最美的还是大树,特别是那些与石共生的大树。有一棵树,我叫它“一木穿石”,我们平常说“水滴石穿”,可是有谁真的见过一滴水穿透了一块石头?现在,我却见到了一棵树,一棵活着的树,硬是生插在一块整石之上,像一颗刚射入石中的炮弹,光光溜溜的还没有爆炸;又像一枚仰面向天正待发射的火箭,膀粗腰圆,霸气十足。我只看了一眼就被惊呆了,拔不开脚步,时空骤然凝固。这是一棵红松,当初也许是一粒种子,落在石板上,靠着老林中的湿气慢慢地发芽,但它命运不济,一出生就躺在这个光溜溜的石床上。它的须根向四周摸索,拳握住一点点沙尘,然后蛰伏在石面的稍凹之处,聚积水分,酝酿能量。松树有这个本事,它的根能分泌一种酸液,一点一点地润湿和软化石块。成语“相濡以沫”是说两条鱼,以沫相濡,求生命的延续。而这棵红松种子却是以它生命的汁液,去濡润一块没有生命的石头,终于感动了顽石,让出了一个小小的空间。它赶紧扎下了一条须根,然后继续濡石、挖洞、找缝,周而复始,终于在顽石上树起了一面生命的大纛。现在这棵红松的胸径有四十厘米,一个小脸盆那么大,不算很粗。但是专家说,他已经有九十年以上的树龄。要是用一个高速摄影机把这首生命进行曲拍下来,再用慢速回放,那是怎样地震撼人心。

    ⑦我们就这样在绿色的时间隧道里穿行,见证了大自然怎样在一片顽石上诞生了生命。它先以苔草、蕨类铺床,以灌木蓄水遮风,孵化出高大的乔木林,就成了动物直至我们人类的摇篮。它们沉静地停在这里,是特别要告诉我们,假如没有人的干扰地球是什么样子,大自然是什么样子,我们曾经的家是什么样子。以这片原始林为镜,可知生命、人类和地球的兴替。

    ⑧我下山时,看见沿途正在修复早年林区运木材的小火车路,不为伐木,是准备开展原始森林游。

(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文艺是一种表现而不是一种卖弄。表现的理想是文情并茂,“充实而有光辉”,虽经苦心雕琢,却是天衣无缝,自然熨贴,不现勉强作为痕迹。一件完美的艺术品像一个大家闺秀,引人注目而却不招邀人注目,举止大方之中仍有她的贞静幽闲,有她的高贵的身份。

    艺术和人一样,有它的品格,我们常说某种艺术品高,某种艺术品低,品的高低固然可以在多方面见出,最重要的仍在作者的态度。品高的是诚于中,形于外,表里如一的高华完美。品低的是内不充实而外求光辉,存心卖弄,像小家娼妇涂脂抹粉,招摇过市,眉挑目送的样子。

    文艺的卖弄有种种方式。最普遍的是卖弄词藻,只顾堆砌漂亮的字眼,显得花枝招展,绚烂夺目,不管它对于思想情感是否有绝对的必要。从前骈俪文犯这毛病的最多,现在新进作家也有时不免。

    其次是卖弄学识。文艺作者不能没有学识,但是他的学识须如盐溶解在水里,尝得出味,指不出形状。有时饱学的作者无心中在作品中流露学识,我们尚不免有“学问汩没性灵”之感,至于有意要卖弄学识,如暴发户对人夸数家珍,在寻常人如此已足见趣味低劣,在文艺作品中如此更不免令人作呕了。

    过去中国文人犯这病的最多,在诗中用僻典,谈哲理,写古字,都是最显著的例。新文学作家常爱把自己知道比较清楚的材料不分皂白地和盘托出,不管它是否对于表现情调、描写人物或是点明故事为绝对必需,写农村就把农村所有的东西都摆进去,写官场也就把官场所有的奇形怪状都摆进去,有如杂货店,七零八落的货物乱堆在一起,没有一点整一性,连比较著名的作品如赛珍珠的《大地》,吴趼人的《二十年来目睹之怪现状》之类均不免此病,这也还是卖弄学识。

    第三是卖弄才气。文艺作者固不能没有才气,但是逞才使气,存心炫耀,仍是趣味低劣。像英国哲学家休谟和法国诗人魏尔兰所一再指示的,文学不应只有“雄辩”(eloquence),而且带不得雄辩的色彩。

    “雄辩”是以口舌争胜,说话的人要显出他聪明,要博得群众的羡慕,要讲究话的“效果”,要拿出一副可以镇压人说服人的本领给人看,免不掉许多装模作样,愈显得出才气愈易成功。但是这种浮浅的炫耀对于文学作品却是大污点。一般文学作者越有才气,也就越难避免炫耀雄辩的毛病。

    从前文人夸口下笔万言,倚马可待,文成一字不易,做诗押险韵,和韵的诗一做就是几十首,用堂皇铿锵的字面,戏剧式表情的语调,浩浩荡荡,一泻直下,乍听似可喜,细玩无余味,这些都是卖弄才气,用雄辩术于文学。爱好这一类的作品在趣味上仍不很高。

选自朱光潜《文学上的低级趣味》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4-6题。

材料一:

    据新京报报道,2019年11月3日,北京市朝阳医院急诊科接诊了两例患者,其体检样本经中国疾控中心检测,于11月12目中午确诊为肺鼠疫病例。根据有关部门的要求,所有开设发热门诊的医疗机构,即日起重点筛查发热门诊就诊患者。

    自2019年11月12日至2019年11月15日,在传播媒体中共有与鼠疫事件相关信息49,491条,其中来自微博的相关信息最多,总计26,295条,占比53.13%。据舆情发展趋势显示,事件于11月12日晚发酵,13目热度达到顶峰,在北京市卫健委回应后,关注度逐渐下降。

    此次事件中,“是否出现传染患者”“如何预防鼠疫”“鼠疫如何传播”成为网友舆论的焦点,“病例”“北京市”“患者”等词出现频率较高;因媒体的科普, “旱獭”、“跳蚤”也成为了大家热议的主题词。此次事件中,中性情绪占比82.21%,负面情绪占比17.18%。

(摘编自新浪网)

材料二:

    鼠疫又称黑死病,属于甲型传染病。鼠疫起病急、病程短、传染性强、传播速度快,未及时治疗的情况下病死率可达50%-80%。个人防范应注意防止跳蚤叮咬,避免接触动物尸体,避免密切接触肺鼠疫患者;如突现发热、寒战、淋巴结发炎肿痛或呼吸急促且伴有咳嗽或血痰等症状,应及早就医。如今已有有效药物对症治疗鼠疫,尽管鼠疫会造成极高的死亡率,但是鼠疫杆菌对外界抵抗力较弱,对干燥、高温和一般消毒剂都很敏感,阳光直射或摄氏100度煮沸1分钟均可杀死细菌。最有效的对症治疗药物是抗生素,主要是链霉素。无论是中国还是世界其他国家的鼠疫治疗都表明,链霉素是对付鼠疫的首选药物,无论对哪一型鼠疫都有效,只是用量对应不同鼠疫类型有差异。肺鼠疫和败血型鼠疫用药量大,腺鼠疫及其他各型鼠疫用药量较小。不论哪一型鼠疫,早期、足量给药,再加上一般性治疗,如急性发热期病人应给予易消化、高蛋白、高维生素的流质或丰流质饮食,肿大淋巴结的局部治疗初期多采用冷敷法,就可以有效治疗鼠疫。

    历史上导致人们大量死亡的鼠疫,主要是因为没有特效药物和有效隔离,即便在1910年发生的东北大鼠疫还没有键霉素等特效药,但通过隔离和一般性治疗也能战胜鼠疫。在今天,鼠疫当然没有什么可怕的。而且,与链霉素可以一起使用的还有四环素、庆大霉素、丁胺卡那霉素、氨霉素、唑诺酮类反磺胺等多种有效药物。总而言之,在预防措施到位以及有效的药物治疗前提下,对于鼠疫我们已经无须“谈鼠色变”。

(摘编自人民网)

材料三:

    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法安管理处罚法》第二十五条第一项之规定,散布谣言,谎报险情、疫情、警情或者以其他方法故意扰乱公共秩序的,处5日以上10日以下拘留,可以并处500元以下罚款:情节较轻的,处5日以下拘留或者500元以下罚款。

    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第二百九十一条之规定,编造虚假的险情、疫情、警情、灾情、警情,在信息网络或者其他媒体上传播,或者明知是虚假信息,故意在信息网络或者其他媒体上传播,严重扰乱社会秩序的,处三年以下有徒刑,拘役或者管制;造成严重后果的,处三年以上七年以下有期徒刑。

    锡林浩特市公安局网安大队民管在日常工作巡查中发现,一网民“燚某”通过互联网平台发布一则关于:鼠疫的谣言信息称:“过两天可能内蒙古鼠疫爆发,现在我们身边已经不止那两个人被确认为鼠疫了。” 鉴于该微博内容敏感,舆论负面影响严重,有可能引起市民恐慌,锡林浩特市公安局党委高度重视,立即责成网安大队展开调查,经与相关职能部门多方核查后,确定该微博内容不属实,并第一时间将涉及散布谣言的李某依法传唤至锡市公安局接受调查。

    经查,李某道听途说他人传染鼠疫的信息并未核实发到自己的微博,该信息夸大事实、严重偏离事实真相,李某本人对其虚构事实扰乱公共秩序的行为供认不讳。

(摘编自头条网)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长期以来,我们以新学反旧学,以西学抗中学,视自己的文学传统和经验若敝屣。就文学而言,因为蔑弃旧学,我们失去了对传统的敬意和信任。同样,因为排斥中学,我们的文学理论和文学批评,失去了对中国传统文论和批评的自信。很多学者写文章,也必以西方学者为圭臬,要么是福柯和德里达如何说,要么是罗兰·巴特和哈罗德·布鲁姆怎么讲,全然丧失了中国文学的主体意识和个性特点。

近读古风教授的《中国传统文论话语存活论》,欣喜地看到他对中国文论现状和问题的深刻思考,也看到他在接续文学传统文论上所表现出的卓有成效的努力。

全书试图打破封闭的单向度思维方式和研究模式,肯定中国现代文论的“双线”发展模式:一条是明线,一条是辅线;前者走着“洋化”的道路,后者坚守着“本土化”的道路。这种中西互补的模式,有助于对中国传统文论话语的“隐性传承”。作者认为,现代以来,中国文学理论已基本完成了现代化任务,形成了中国现代文论的基本格局。中国文论话语并未消亡,而是以隐性传承的方式生存下来。

但最近二三十年,本土化一维黯然失色,失去了其应有的地位和影响力。作者注意到了中国文论在当代的失语状况和尴尬处境。他发现,目前流行的文学批评话语,基本上来源于欧美国家的文学理论。在他看来,中国文学失语的原因在于失根,即失落了中国传统文论的根。因而,要彻底医治文学理论和文学批评上的失语症,“必须强调中国现代文论的转化,即从追踪西方转向回归传统,从搬用西方文论话语转向传统文论话语”。

他还呼吁人们重新认识中国传统文论的价值,重新确立它的地位。该书并不是要简单否定西方文论,也不是要建构一个单一的文化话语建构模式,而是强调东西方文论的平等对话。认为既应保持个性,又要博采众长:“任何时候,我们都要以更远大的目光,更开放的胸怀,更理直气壮地去接纳世界各国文论的优秀话语,并以此作为养料,去创造中国文论的辉煌。”

文学是一种积极的主体建构行为。所以,如何接受西方文论和中国传统文论,怎样建构一种多元融合,而又不失个性的中国现代文学批评,取决于我们自己的文化意识和创造能力。在建构中国文学理论传承关系和话语体系方面,我们应该具有更加积极的态度,应该将书中所描述的隐性传承,转化为积极自觉的显性传承。该书作者显然致力于探索和建构一种积极的显性传承模式。他用“转换”来表达自己的这一主张,并赋予转换以继承和创新的内涵。他接受《文心雕龙》“望今制奇,参古定法”的“通变”观,提出四种转换的途径和范式:范畴的转换、观点的转换、方法的转换和体系的转换。

总之,该书充满了坚定的文化信念和主体性自觉。它表现了在中国传统文论话语的当代转型和未来建构中,学者个人的学术担当。

(摘编自李建军《中国文学不能失根》,2017年4月《中国社会科学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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