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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黑龙江省大庆市林甸县第四中学2016-2017学年七年级下学期第三次月考语文试题

阅读《闪光的戒指》一文,完成后面小题。

闪光的戒指

       ①我的额头长了块灰色的印记,听人说用金子擦擦就能去掉。在我们顾庄,只有在县城当工人的天增家有金戒指,母亲就拉着我的手去求天增的媳妇李婶。

       ②李婶将戒指从手指上捋下来,母亲小心翼翼地接过,用戒指在我的印记上不停地擦着,嘴里还唱着:金子金子擦擦,印记印记搬家。直到印记处被擦得火烧火燎般地痛,母亲才将戒指放在沙发扶手上,和李婶东一句西一句地闲扯着。

       ③母亲回到家里还没做好午饭,李婶就风风火火地跑过来说,大嫂,戒指还用不用?不用就还给我。母亲惊愕得瞪圆了双眼,端着面瓢的手也在不停地哆嗦着,颤着声说,我把戒指放在沙发扶手上了,你没有看到?李婶涨红着脸说,沙发上没有戒指。母亲将面瓢放在案板上,向外面跑去,李婶急忙跟了上去。

       ④母亲和李婶将沙发抬到院子里,将屋子角角落落找遍了,也没有见戒指的影子。母亲一屁股坐在地上,絮絮叨叨地说,我明明将戒指放在了沙发扶手上,它没长翅膀,不会飞走啊。是鸡叼了?是狗衔了?李婶冷冷地说,这戒指是天增在大桥商店买的,60块,我干一年农活也分不到60块。

       ⑤母亲是一步三挪回到家里的,母亲回到家里就将疲惫不堪的身子放到床上,破天荒地没做晚饭,夜里和父亲絮絮叨叨地说了一夜。

       ⑥天刚蒙蒙亮,母亲和父亲起了床。在他们的苦苦哀求下,大队支书同意父母在窑厂帮着干活。

       ⑦放学后,我常常跑到窑厂看父母干活。母亲背着七八块砖或砖坯子,身子弯成一张弓。大冷天,砭骨的北风呼呼地刮着,母亲脸上却狼藉着细密的汗珠。在1976年的冬天,我最不忍看的就是母亲洗手了。母亲粗糙的手背上疤痕累累,皴裂的大口子里凝结着暗红的血痂,母亲洗手时常痛得脸上冒汗。

       ⑧父母在窑厂忙活了一个冬天,终于凑够了60块钱。当母亲将血汗钱捧给李婶时,李婶双眼湿润了,嫂子,我知道你家困难,这钱留着过年吧。母亲笑着说,大妹子,我不跑到县城给你买戒指了,就麻烦天增兄弟买吧。

       ⑨还了李婶60块钱后,深受感动的李婶求着母亲和她拜了干姐妹。李婶搬家到县城时,她还将笨重破旧的沙发送给了我们。

       ⑩弹指间20年就过去了,我家也像全国一样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家里新置了真皮沙发,李婶送的旧沙发只能当劈柴烧锅做饭了。揭开沙发坐垫,撕掉破破烂烂的绒布,我看到一枚戒指羞涩地畏缩在沙发角落里。

       ⑪听到我的惊叫声,母亲蹒跚着走过来,双手捧着戒指,禁不住老泪纵横了——她又想起了隔着一段长长岁月的1976年的冬天。

       ⑫妻子夺过戒指,利索地戴在手上,一脸的兴奋,好大一枚戒指,值一两千块钱,我也戴上戒指了。母亲用双手捧着妻的手说,这戒指样式过时了,我给你买个新的。母亲说着就从妻子手上捋下戒指。家里才盖罢楼房,哪还有钱买戒指?妻的脸阴得能挤出水来。

       ⑬夜里,我早已经睡下了,母亲将我从床上唤起来,吞吞吐吐地说,李铮,我想和你商量件事。我不满地嘟哝道,什么事不能等到明天商量?母亲小心翼翼地说,是这样的,现在都实行火葬了,一个巴掌大的骨灰盒就能盛骨灰了,再用棺木盛骨灰盒不是浪费吗?我想把棺木卖掉。

       ⑭在母亲的坚持下,上好的棺木被人买走了。

       ⑮后来,我的70多岁的老母亲进了趟县城,她将尘封了20年的戒指还给了李婶,并坚持着只要60块钱。

       ⑯母亲还兑现诺言,给她的儿妻买了枚闪光的戒指。

(1)、仔细阅读选文,请将文章的故事情节依次填入下面的横线上。

借戒指→①→②→现戒指→③

(2)、下列对文章的理解不正确的一项是(    )

A、题目“闪光的戒指”表面是指金戒指的光泽闪闪发亮,实际上是指母亲身上具有的可贵的品质。 B、“当母亲将血汗钱捧给李婶时,李婶双眼湿润了……”这句中“捧”字生动形象地写出了母亲给李婶钱时动作的虔诚,表明母亲对手里的血汗钱格外珍重。 C、第⑨段中“李婶搬家到县城时,她还将笨重破旧的沙发送给了我们”,为下文发现戒指埋下了伏笔。 D、第⑮段中“她将尘封了20年的戒指还给了李婶,并坚持着只要60块钱”,是因为母亲始终不忘当年的痛苦经历,对李婶心怀强烈的不满之情。
(3)、结合具体语境,说说句子中划线字的妙用。

听到我的惊叫声,母亲蹒跚着走过来,双手着戒指,禁不住老泪纵横了……

(4)、请结合文章内容,说说母亲身上有哪些可贵的品质。(不少于两点)

(5)、阅读下面的链接文字并回答问题。

【链接】

       他从架上扳下一本书来。版式纸张和《毁灭》一模一样,只是厚一点点,封面上印着两个八分体的字:铁流。

       他用竹枝似的手指递给我,小袖管紧包在腕子上:

       “你买这本书吧——这本比那一本好。”

(摘自阿累《一面》)

链接材料与本文第③段画线句在对主要人物形象的描写方法上有什么相同点?并分别分析作者这样刻画人物形象的意图。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文章,完成各题。

谁把世间的美景指给你看

       ①几天前的傍晚,还在回家的地铁上,本是晴天,忽然下起雨来。雨水汇成的溪流,急急地斜淌在车窗上。不一会儿,明明还下着雨,太阳却从云缝里出来了,昏暗的世界刹那明亮起来。日本传说里,这样的天气是狐狸娶亲的日子,而我也立刻在想:说不定会有彩虹看呢。

       ②出地铁时,雨已经小了,但又没有完全停。零星的小雨点像乐曲中段的沉吟,酝酿着后面的峰峦叠起。果然,雨又开始下。和刚才一样,是太阳照耀下的明亮的雨,因为没有风,直直地落在身上。我没有带伞,也完全忘记了伞这回事,只在雨地里慢慢地走着,看见也有人像我一样,不慌不忙地走在雨中。

       ③不出所料,我看见了彩虹。在东边偏南的空中,一个很大的半圆的彩弧,横跨云天。在这个圆弧的外面,还有另外一道,只是颜色稍弱。雨仍然在下,却忽然有点什么不一样的感觉,好像天地之间被一种轻柔的喜悦盈满了。我回想起上次看见这样的虹,已经是六七年前的事。

       ④一辆小摩的,也就是那种专门拉客的三轮车,从我旁边“突突突”开过。开车的是一个中年女人,她旁边的座位上,侧坐着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忽然,车速慢下来,车调了一个头。将车停住的母亲,一只手放开车把,指着天上,笑着对身边的男孩说,快看,彩虹!男孩仰起的脸上,落满看见彩虹的惊喜。

       ⑤而后母亲又将车头慢慢转回去,“突突突”地驶远了。他们的车上没有客人。

       ⑥我想说的就是那个开摩的女人。在她停车的那一瞬间,深深地感动了我。

       ⑦在地铁口开摩的,我印象里一直是男人的活计,但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多了几个女人。 冬天时,她们裹着快盖到脚面的黄绿色军用棉大衣,头上围着红色或绿色的方巾,站在敞着门的小三轮前,大声招呼刚出地铁的人。我坐摩的时候很少。每一次都尽力躲避她们投过来的殷勤目光,仿佛一对上眼,就很难拒绝。但如果我要坐车,会先选择坐她们的车,尽管我也知道,相比之下她们的车技并不是很好。

       ⑧我一直想,如果不是生活所迫,大概没有女人会来干这个活儿吧。除了撇开面子招揽客人,与同行竞争,还得横穿几个十字路口,更不用说有时还得和交警城管周旋。还好,即使生活逼迫,她们至少找到了这个行当,虽然要冒一定的风险,承受起早贪黑的辛苦,但每天都会有可观的收入。要知道,其实还有许多的人,甚至连这种谋生的机会都很难找到。

       ⑨实际上,在那个瞬间,我想起了我的母亲。我想起小时候,她从地里干了一天的活儿回来,连走路都疲沓沓的,手里却拿着采给我的野花,或是魔法般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酸甜的野果。

       ⑩因为我们的母亲都是这样的人:尽管要为生存苦苦挣扎,却仍然要在这挣扎的间隙停下来,把世间的美景指给我们看。

(《青年文摘》2015年第5期)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漓江情韵

    雨霏霏,雾茫茫。雨雾好像是漓江的纱巾,笼罩在它美丽的面颊之上。江里的渔舟、游船以及江边的垂钓者,都成了一个个逗点,在雨雾漓江的诗章中,挑逗着你手中的笔.把大自然中的绝美鳊织成篇。

    我漫步江边,向这一个个黑色标点走去。最近的一个标点圆圆的,像是句号。等我走近了,才看见那是一把雨伞,但伞下空无一人。转身刚要离去.伞下忽然有稚嫩的童音向我问候:“你好——你好一”我顿时愣在那儿了。还没容我醒过闷儿来,那细嫩的童声又飞了出来:“江作青罗带,山如碧玉簪。”哎呀,他在背诵韩愈描写桂林山水的佳句!我弓下身,寻觅与我开玩笑的伞下顽童。一看吓了一跳,与我逗趣的竞是一只伏在鸟笼里的鹦鹉。鹦鹉觅我俯视它,又对我来了一句欢迎词:“要知漓江美,请你登木舟。”我不禁笑出声来,猜想它的主人一定是个十分风趣的摇船人。

于是,我耐心地等待他的出现。终于,在漓江朦胧诗中,又出现了一个标点,那是一个破折号。顺着江心渐渐向江边移动过来。我从木桨击水的声音中悟出,那破折号是一只小舟。我猜想这叶木舟上的摇桨人,一定是这只神奇鹦鹉的主人;这只鹦鹉,是他有意安排在这儿吸引游客的。妙!这个超人的奇思妙想,等于给这首朦肫诗又增添了一个惊叹号。

    果然,一叶木舟从雨雾中现身。一个低沉苍劲的男低音传入我的耳鼓:“你是过江,还是想游漓江?上船来吧!”

    上了船,我才看清,他的脸清癯瘦削,身备和那张脸一样瘦削,让我吃惊的是,他竟是个一走一歪的残疾人。我的兴致顿时跌落了下来。他却不知我心态上的变化,依然兴致勃勃地对我说:“看你这身行头,不像是本地的过江人。你想去哪儿看景?不要看我的船小,它可以从漓江摇到桃花江。先生如果有远游的野兴,我还可以送你到阳朔,那儿有一条洋人街,是中国的一绝。”

    我摇摇头,告诉他昨天我已经乘坐游艇去过那些景区了。

    “那么,你登船的意思是……”他不解地望着我。

    我只好言明只是想看一看调教鹦鹉读诗的摇船人。仅此而已。

    他大声地笑了起来。那朗朗的笑声,惊飞了江边的水鸟,像是标点中的一串黑色省略号,消失在漓江茫茫的雨雾深处。

    他告诉我,他先天残疾,一出生就被父母抛在江边,是一对在江上摆船的夫妇把他养大成人的。待收养他的两个老人走后,他不甘心靠吃“社会低保”打发日子,便开始了摇船生涯。有一天,他到鸟市去买鱼鹰,看见这只仅有一条腿的鹦鹉,便把它买了下来。从此,这只鸟儿与他朝夕相伴。

    “那韩愈赞美漓江的诗.是你教它的?”我问。

    “不是。桂林人都会背诵这两句诗,它听多了,就会学舌了。”

    “那么请客人登船的两句话呢?”

    “两个瘸子之间,心灵相通,我一点拨它也就会了。”说这话时,他似乎十分开心,又爽朗地笑了起来。

    我沉默了。我不知这个腿部残疾的摇船人和他那少了一条腿的鸟,在雨雾漓江上苦心经营一天,能有多少收入。我想问问他,但嘴唇像被贴了封条一般,怎幺也张不开。我不愿再耽误这个摇船人的宝贵时间,从衣兜里掏出一张五十元的钞票,塞到他的手里,匆匆下船。他从船上跳了下来,急切地对我喊道:“不可以——不可以——老先生,我没为你做什么,不能收你的钱……”

    回到江边公寓,隔窗而望,那船那伞已不再是朦胧诗中的标点,阴柔情致的漓江和充满阳刚的人,编织成了漓江一首美丽的人文诗章……

阅读下面一篇文章,完成后面的题目。

我的暖,一寸长

葛闪

    这是个身着工作服、满身油漆和泥土,满面灰尘,约莫40岁左右的中年男子。

    他隔着车窗,朝我弯弯腰,腼腆地笑着,给我递了根香烟。

    看我接了烟,他大喜过望,慌忙从兜里摸出打火机帮我点上,咧开大嘴一笑,说:“大哥,您是几天来第一个接俺烟的呢。”

    我一听,就有点蒙。

    他好像瞧出了我的心思,憨憨一笑,说:“俺这烟差,你们城里人瞧不上眼。您是第一个接俺烟的人,俺激动哩。您绝对是一个瞧得起俺们乡下人的好人。”

    “有事吗?”我笑笑,为这个中年男子的“油嘴滑舌”。

    “是这样的,大哥,”男子搓搓手,不住地点头,“俺就是想,能坐坐您的车不?”

    “你要到哪里?”我轻轻皱了皱眉,不是我小气不让他搭车,而是他那一身的油漆和泥土,实在是让我心有芥蒂。

    “不不不,”他把头摇的像拨浪鼓,“俺哪儿也不去,就在上面坐一会儿就行。今儿不坐,明天坐一回就行,还是今儿这个时间。”

    说完,他那布满血丝的大眼睛,充满着乞求。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头,说:“行!”我话音刚落,还没来得及问他我心中的疑惑,他就一连向我说了几句谢谢便离开了。临走前,还特意向我车前的车牌望了一眼。

    第二天,他准时到了学校门口。看我在,他一脸兴奋,轻轻坐上了副驾驶座位,和我聊了起来。

    还没聊五分钟,放学的孩子们便冲出了校门。他透过玻璃,紧张地看着人流。过了一阵,他飞快地放开车门,站在车旁大喊着。不一会儿,一个小男孩跑到了他的面前,他让小男孩喊了我一声“叔叔好”,然后还介绍说我是他在城里刚认识的朋友。他递了根廉价香烟给我,便带着孩子匆匆离开了。临走的时候,他望向我的眼神里充满了感激。

    我实在不明白,他为什么只坐这么一小会儿。直到三天后,在学校门口又遇上他,他才告诉了我答案。

    原来,孩子刚进城读书,因为农村和城里的生活习惯存在很大的不同,所以一些同学很瞧不起他的孩子。孩子的心里因此出现了阴影。

    “其实俺明白,大多数城里人也像您一样,待俺们如亲兄弟般的好,只是孩子小,暂时还不能理解。”他笑笑说,“俺上次坐您的车看着孩子向我跑来,然后我就告诉孩子,您和我是顺路的,常免费载着我一起来学校!”

    他搓着手,又憨憨地补充道:“别的家长给自己孩子的温暖那么长!”他张开双臂,比画了一段很长的距离,然后又接着说,“俺不中用,俺只能给他这么点的暖!”说完,他用手指比画了一个大约一寸长的长度。

    “一寸长的暖”!这形象的比画瞬间就击中了我的灵魂,我深深地震撼,被它的朴实,又被它的深沉!

(选自葛闪新浪网博客,有删改)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自从他被尊称为何大学问以后,他也真在学问上下起功夫来了。过去,他好听书,也会说书;在荣膺这个尊称之后,当真看起书来。他腰里常常揣着个北京老二酉堂出版的唱本,投宿住店,歇脚打尖,他就把唱本掏出来,咿咿哦哦地嘟念。遇上生字儿,不耻下问,而且舍得掏学费;谁教他一字一句,他能请这位白吃一顿酒饭。既然人称大学问,那就要打扮得斯文模样儿,于是穿起了长衫,说话也咬文嚼字。人们看见,在长城内外崇山峻岭的古驿道上,这位身穿长衫的何大学问,骑一匹光背儿马,左肩挂一只书囊,右肩扛一杆一丈八尺的大鞭,那形象是既威风凛凛又滑稽可笑。而且,路遇文庙,他都要下马,作个大揖,上一股高香。本来,孔夫子门前早已冷落,小城镇的文庙十有八九坍塌破败,只剩下断壁残垣,埋没于蓬蒿荆棘之中,成为鸟兽栖聚之地;他这一作揖,一烧香,只吓得麻雀满天飞叫,野兔望影而逃。

    夜深人静睡不着觉的时候,何大学问也常常感到阵阵悲凉。自家祖宗八辈儿,穷得房无一间,地无一垄,都是睁眼瞎。自个儿跳跶了大半辈子,已经年过花甲,不过挣下三间泥棚茅舍,八亩河滩洼地;虽然被人尊称大学问,可从没进过学堂一天,斗大的字认不得三筐,而且只会念不会写。儿子天生文质,也只念了三年私塾,就不得不到书铺学徒。看来,何家要出个真正大学问,只有指望孙子何满子了。可是,掂量一下自己这点财力,供他念完小学,已经是鼓着肚子充胖;而中学大学的门槛九丈九尺高,没有白花花的银洋砌台阶,怎么能高攀得上?自己已经老迈年高,砸碎了骨头也榨不出几两油来;难道孙儿到头来也要落得个赶马或是学徒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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