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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文言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困难

(重复)2016-2017学年广东省深圳市沙井中学高一下学期期中考试语文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列小题。

    于休烈,河南人也。至性贞悫,机鉴敏悟。自幼好学,善属文。举进士,授秘书省正字。转比部员外郎,郎中。杨国忠辅政,排不附己者,出为中部郡太守。值禄山构难,肃宗践祚,休烈迁太常少卿,知礼仪事,兼修国史。肃宗自凤翔还京,励精听受,尝谓休烈曰:“君举必书,良史也。朕有过失,卿书之否?”对曰:“禹、汤罪己,其兴也勃焉。有德之君,不忘规过,臣不胜大庆。”时中原荡覆,典章殆尽,无史籍检寻。休烈奏曰:“《国史》《实录》,圣朝大典,修撰多时,今并无本。伏望下御史台推勘史馆所由,令府县招访。有人别收得《国史》《实录》,如送官司,重加购赏。”前修史官工部侍郎韦述陷贼,入东京,至是以其家藏《国史》一百一十三卷送于官。休烈寻转工部侍郎、修国史,献《五代帝王论》,帝甚嘉之。宰相李揆矜能忌贤以休烈修国史与己齐列嫉之奏为国子祭酒权留史馆修撰以下之休烈恬然自持殊不介意 代宗即位,甄别名品,宰臣元载称之,乃拜右散骑常侍,依前兼修国史,累封东海郡公,加金紫光禄大夫。在朝凡三十余年,历掌清要,家无儋石之蓄。恭俭温仁,未尝以喜愠形于颜色。而亲贤下士,推毂后进,虽位崇年高,曾无倦色。笃好坟籍,手不释卷,以至于终。大历七年卒,年八十一。是岁春,休烈妻韦氏卒。上特诏赠韦氏国夫人,葬日给卤簿鼓吹。及闻休烈卒,追悼久之,褒赠尚书左仆射,赙绢百匹、布五十端,遣谒者内常侍吴承倩就私第宣慰。儒者之荣,少有其比。

(节选自《旧唐书·于休烈传》)

(1)、对下列句子中划线的词语的解释,不正确的一项是(    )

A、肃宗自凤翔还京,励精听受      励精:专心致志 B、值禄山构难,肃宗践祚         践祚:帝王即位 C、时中原荡覆 , 典章殆尽         荡覆:动荡倾覆 D、自幼好学,善属文           属文:撰写文章
(2)、对文中画波浪线部分的断句,正确的一项是(    )

A、宰相李揆矜能忌贤/以休烈修国史与己齐列/嫉之/奏为国子祭酒/权留史馆/修撰以下之/休烈恬然自持/殊不介意/ B、宰相李揆矜能忌贤/以休烈修国史与己齐列/嫉之/奏为国子祭酒/权留史馆修撰以下之/休烈恬然/自持殊不介意/ C、宰相李揆矜能忌贤/以休烈修国史与己齐列/嫉之/奏为国子祭酒/权留史馆修撰以下之/休烈恬然自持/殊不介意/ D、宰相李揆矜能忌贤/以休烈修国史与己齐列/嫉之/奏为国子祭酒/权留史馆/修撰以下之/休烈恬然/自持殊不介意/
(3)、下列各句中划线词与“君子博学而参省乎己”一句中划线词的用法相同的是(    )

A、且夫天下非小弱 B、历掌清要 , 家无儋石之蓄 C、焉,或否焉 D、中原荡覆,典章殆尽
(4)、下列对原文有关内容的概括和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休烈审察形势,做好本职事务。当时历经战乱,典章史籍散佚,他提出购求当朝大典以备查检使用,最终得到前修史官韦述家藏《国史》一百余卷。 B、休烈忠诚机敏,谨遵职业操守。他自幼好学,入仕后受到杨国忠排挤,离京到地方任职;安禄山叛乱后,他直言不讳地回答了肃宗关于史官职责的问题。 C、休烈淡泊名利,终生好学不倦。他虽遭贬职,却恬然处之,毫不在意,在朝三十余年,历任要职,并无多少积蓄;喜好典籍,终日捧读,直至去世。 D、休烈夫妇去世,尽享身后哀荣。他夫人去世,皇上特诏追赠她国夫人;他本人去世,皇上追念许久,追赠他尚书左仆射,并派专人到他家表示慰问。
(5)、将下列句子翻译成现代汉语。

①而亲贤下士,推毂后进,虽位崇年高,曾无倦色。

②吾师道也,夫庸知其年之先后生于吾乎?

③谷与鱼鳖不可胜食,材木不可胜用,是使民养生丧死无憾也。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文后小题。

   史丹字君仲,鲁国人也,徙杜陵。自元帝为太子时,丹以父高任为中庶子,侍从十余年。元帝即位,为驸马都尉侍中,出常骖乘①,甚有宠。上以丹旧臣,皇考外属,亲信之,诏丹护太子家。是时,傅昭仪子定陶恭王有材艺,子母俱爱幸,而太子颇有酒色之失,母王皇后无宠。

   建昭之后,元帝被疾,不亲政事,留好②音乐。后宫及左右习知音者莫能为,而定陶王亦能之,上数称其材。丹进曰:“凡所谓材者,敏而好学,温故知新,皇太子是也。若乃器人③于丝竹鼓鼙之间,则是陈惠、李微④高于匡衡,可相国也。”于是上嘿然而笑。其后,中山哀王薨,太子前吊。哀王者,帝之少弟,与太子游学相长大。上望见太子,感念哀王,悲不能自止。太子既至前,不哀。上大恨曰:“安有人不慈仁而可奉宗庙为民父母者乎!”上以责谓丹。丹免冠谢上曰:“臣诚见陛下哀痛中山王,至以感损。向者太子当进见,臣窃戒属毋涕泣,感伤陛下。罪乃在臣,当死。”上以为然,意乃解。

   竟宁元年,上寝疾,傅昭仪及定陶王常在左右,而皇后、太子希得进见。丹以亲密臣得侍视疾,候上间独寝时,丹直入卧内,顿首伏青蒲上,涕泣言曰:“皇太子以嫡长立,积十余年,名号系于百姓,天下莫不归心臣子。见定陶王雅素爱幸,今者道路流言,为国生意,以为太子有动摇之议。审若此,公卿以下必以死争,不奉诏。臣愿先赐死以示群臣!”天子素仁,不忍见丹涕泣,言又切至,上意大感,喟然太息。丹即却,顿首曰:“愚臣妾闻,罪当死!”上因纳,丹嘘唏而起。太子由是遂为嗣矣。

   丹为人足知,恺弟爱人,貌若傥荡不备,然心甚谨密,故尤得信于上。为将军前后十六年,永始中病乞骸骨,上赐策曰:“左将军寝病不衰,愿归治疾,朕愍以官职之事久留将军,使躬不瘳。宜专精神,务近医药,以辅不衰。”丹归第数月薨,谥曰顷侯。

(节选自《汉书·史丹传》)

【注】①骖乘:陪乘。②留好:留意,爱好。③器人:选择人材。④陈惠、李微:当时宫中的音乐家。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文后小题。

    田叔者,赵陉城人也,为人刻廉自喜,喜游诸公。赵王张敖以为郎中

    汉七年,高祖过赵,赵王张敖自持案进食,礼恭甚,高祖箕踞骂之。是时赵相赵午等数十人皆怒,谓赵王曰:“王事上礼备矣,今遇王如是,臣等请为乱。”赵王啮指出血,曰:“先人失国,微陛下,臣等当虫出。公等奈何言是!毋复出口矣!”于是贯高等曰:“王长者,不倍德。”卒私相与谋弑上。会事发觉,汉下诏捕赵王及群臣反者。于是赵午等皆自杀,唯贯高就系。是时汉下诏书:“赵有敢随赵王者罪三族。”唯孟舒、田叔等十余人赭衣自髡钳,称王家奴。贯高事明白赵王敖得出废为宣平侯乃进言田叔等十余人上尽召见与语汉廷臣毋能出其右者 , 上说,尽拜为郡守、诸侯相。叔为汉中守十余年。

    孝文帝既立,召田叔问之曰:“公知天下长者乎?”叔顿首曰:“故云中守孟舒,长者也。”是时孟舒坐虏入塞盗劫,云中尤甚,免。上曰:“先帝置孟舒云中十余年矣,虏曾一入,孟舒不能坚守,无故士卒战死者数百人。长者固杀人乎?公何以言孟舒为长者也?”叔叩头对曰:“是乃孟舒所以为长者也。夫贯高等谋反,上下明诏赵有敢随赵王,罪三族。然孟舒自髡钳,随赵王敖之所在,欲以身死之,岂自知为云中守哉!汉与楚相距,士卒罢敝。匈奴冒顿新服北夷,来为边害,孟舒知士卒罢敝,不忍言出,士争临城死敌,如子为父,弟为兄,以故死者数百人。孟舒岂故驱战之哉!是乃孟舒所以为长者也。”于是复召舒以为云中守。

    后数岁,叔坐法失官。梁孝王使人杀故吴相袁盎,景帝召田叔案梁,具得其事 , 还报。景帝曰:“梁有之乎?”叔对曰:“死罪!有之。”上曰:“其事安在?”田叔曰:“上毋以梁事为也。”上曰:“何也?”曰:“今梁王不伏诛,是汉法不行也;如其伏法,而太后食不甘味,卧不安席,此忧在陛下也。”景帝大贤之,以为鲁相。

    鲁王好猎,相常从入苑中,王辄休相就馆舍,相出,常暴坐待王苑外。王数使人请相休,终不休,曰:“我王暴露苑中,我独何为就舍!”鲁王以故不大出游。

    数年,叔以官卒,鲁以百金祠,少子仁不受也,曰:“不以百金伤先人名。”

    太史公曰:孔子称曰“居是国必闻其政”,田叔之谓乎!义不忘贤,明主之美以救过。仁与余善,余故并论之。

(选自《史记•田叔列传》)

【注】 ①虫出:指死不得葬。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后小题。

王义方,泗州涟水人也。少孤贫,事母甚谨,博通《五经》,而謇傲独行。初举明经,因诣京师,中路逢徒步者,自云父为颍上令,闻病笃,倍道将往焉,徒步不前,计无所出。义方解所乘马与之,不告姓名而去。俄授晋王府参军,直弘文馆。特进魏征甚礼之,将以侄女妻之,辞之。魏征薨,义方竟娶征之侄女,告人曰:“昔不附宰相之势,今感知己之言故也。”无何,坐与刑部尚书张亮交通,贬为儋州吉安丞。行至海南,舟人将以酒脯致祭。义方曰:“黍稷非馨,义在明德。”乃酌水而祭。时当盛夏,风涛蒸毒,既而开霁,南渡吉安。蛮俗荒梗,义方召诸首领,集生徒,亲为讲经,行释奠之礼;清歌吹籥,登降有序,蛮酋大喜。贞观二十三年,改授洹水丞。时张亮兄子皎,配流在崖州,来依义方而卒。临终托以妻子及致尸还乡。义方与皎妻自誓于海神,使奴负柩,令皎妻抱其赤子,乘义方之马,身独步从而还。先之原武葬皎,告祭张亮,送皎妻子归其家而往洹水。

显庆元年,迁侍御史。时中书侍郎李义府执权用事,妇人淳于氏有美色,坐事系大理①,义府悦之,托大理丞毕正义枉法出之。高宗又敕给事中刘仁轨、侍御史张伦重按其事。正义自缢。高宗特原义府之罪。义方以义府奸蠹害政,将加弹奏,以问其母。母曰:“昔王陵母伏剑成子之义,汝能尽忠立名,吾之愿也,虽死不恨!”义方乃上奏。高宗以义方毁辱大臣言词不逊左迁莱州司户参军秩满家于昌乐聚徒教授母卒遂不复仕进。总章二年卒,年五十五。门人何彦光、员半千为义方制师服,三年丧毕而去。

理,官名,掌管刑法,此处指掌管刑法的地方。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列各题。

    典韦,陈留己吾人也。形貌魁梧,旅力过人,有志节任侠。襄邑刘氏与睢阳李永为仇,韦为报之。永故富春长,备卫甚谨。韦乘车载鸡酒,为候者,门开,怀匕首入杀永,并杀其妻,徐出,取车上刀戟,步出。永居近市,一市尽骇。追者数百,莫敢近。行四五里,遇其伴,转战得脱。由是为豪杰所识。

    初平中,张邈举义兵,韦为士,属司马赵宠。牙门旗长大,人莫能胜,韦一手建之,宠异其才力。后属夏侯惇,数斩首有功,拜司马。太祖讨吕布于濮阳。布有别屯在濮阳西四五十里,太祖夜袭,比明破之。未及还,会布救兵至,三面掉战。时布身自搏战,自旦至日昳数十合,相持急。太祖募陷陈,韦先占,应募者数十人,皆重衣两铠,弃楯,但持长矛撩戟。时西面又急,韦进当之,贼弓弩乱发,矢至如雨,韦不视,谓等人曰:“虏来十步,乃白之。”等人曰:“十步矣。”又曰:“五步乃白。”等人惧,疾言:“虏至矣!”韦手持十余戟,大呼起,所抵无不应手倒者。布众退。会日暮,太祖乃得引去。拜韦都尉,引置左右,将亲兵数百人,常绕大帐。韦既壮武,其所将皆选卒,每战斗,常先登陷陈。迁为校尉。性忠至谨重,常昼立侍终日,夜宿帐左右,稀归私寝。好酒食,饮啖兼人,每赐食于前,大饮长歠,左右相属,数人益乃供,太祖壮之。韦好持大双戟与长刀等,军中为之语曰:“帐下壮士有典君,提一双戟八十斤。”

    太祖征荆州,至宛,张绣迎降。太祖甚悦,绣及其将帅,置酒高会。太祖行酒,韦持大斧立后,刃径尺,太祖所至之前,韦辄举釜目之。竟酒,绣及其将帅莫敢仰视。后十余日,绣反,袭太祖营,太祖出战不利,轻骑引去。韦战于门中,贼不得入。兵遂散从他门并入。时韦校尚有十余人,皆殊死战,无不一当十。贼前后至稍多,韦以长戟左右击之,一叉入,辄十余矛摧。左右死伤者略尽。韦被数十创,短兵接战,贼前搏之。韦双挟两贼击杀之,余贼不敢前。韦复前突贼杀数人创重发瞋目大骂而死贼乃敢前取其头传观之覆军就视其躯。太祖退住舞阴,闻韦死,为流涕,募间取其丧,亲自临哭之,遣归葬襄邑,拜子满为郎中。车驾每过,常祠以中牢。太祖思韦,拜满为司马,引自近。文帝即王位,以满为都尉,赐爵关内侯。

(选自《三国志•典韦传》)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小题。

    范仲淹,希文,少有志操。之应天府,依戚同文学。昼夜不息,冬月惫甚,以水沃面;食不给,至以糜粥继之。人不能堪,仲淹不苦也。晏殊知应天府,闻仲淹名,召置府学。尝推其奉以食四方游士,诸子至易衣而出,仲淹晏如也。

    天圣七年,章献太后将以冬至受朝,天子率百官上寿。仲淹极言之,且曰:“奉于内,自有家人礼,顾与百官同列,南面而朝之,不可为后世法。”且上请太后还政,不报。

    时吕夷简执政,进用者多出其门。仲淹上《百官图》,指其次第曰:“如此为序迁,如此为不次,如此则公,如此则私。况进退近臣,凡超格者,不宜全委之宰相。”夷简不悦。

    葛怀敏败于定川贼大掠至潘原关中震恐民多窜山谷间仲淹率众六千由邠泾援之闻贼已出塞乃还。始,定川事闻,帝按图谓左右曰:“若仲淹出援,吾无忧矣。”奏至,帝大喜曰:“吾固知仲淹可用也。”进枢密直学士。仲淹以军出无功,辞不敢受命,诏不听。

    帝方锐意太平,数问当世事,仲淹皇恐,退而上十事。天子方信向仲淹,悉采用之,宜著令者,皆以诏书画一颁下。独府兵法,众以为不可而止。

    仲淹内刚外和,性至孝,以母在时方贫,其后虽贵,非宾客不重肉。妻子衣食,仅能自充。而好施予,置义庄里中,以赡族人。泛爱乐善,士多出其门下,虽里巷之人,皆能道其名字。死之日,四方闻者,皆为叹息。为政尚忠厚,所至有恩,邠、庆二州之民与属羌,皆画像立生祠事之。及其卒也,羌酋以数百人,哭之如父,斋三日而去。

    初,仲淹病,帝常遣使赐药存问,既卒,嗟悼久之。又遣使就问其家,既葬,帝亲书其碑曰“褒贤之碑”。(节选自《宋史·范仲淹传》)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列小题。

    萧近高,字抑之,庐陵人。万历二十三年进士。授中书舍人。擢礼科给事中。甫拜官,即上疏言罢矿税、释系囚、废弃三事,明诏已颁,不可中止。帝怒,夺俸一年。顷之,论江西税使潘相擅刑宗人罪,不报。既而停矿分税之诏下,相失利,擅移驻景德镇,请专理窑务。帝即可之,近高复力争。后江西抚按并劾相,相以为近高主之,诋甚力。近高疏辨,复劾相。疏不行,相不久自引去。

    屡迁刑科都给事中。知县满朝荐、诸生王大义等皆忤中使,系狱三年。近高请释之,不报。辽东税使高淮激民变,近高劾其罪,请撤还,帝不纳。又以淮诬奏逮同知王邦才、参将李获阳,近高复论救。会廷臣多劾淮者,帝不得已征还,而邦才等如故。无何,极陈言路不通、耳目蔽之患。未几,又言王锡爵密揭行私,宜止勿召;朱赓被弹六十余疏,不当更留。皆不报。故事,六科都给事中内外递转。人情轻外,率规避,近高自请外补。吏部侍郎杨时乔请亟许以成其美。乃用为浙江右参政,进按察使。以病归。起浙江左布政使。所至以清操闻。

    泰昌元年召为太仆卿。廷议“红丸”之案,近高言崔文升、李可灼当斩,方从哲当勒还故里,张差谋逆有据,不可蔽以疯癫。历工部左、右侍郎。天启二年冬,引疾去。御史黄尊素因言近高辞荣养志,清风袭人,亟宜褒崇,风励有位。诏许召还。五年冬,起南京兵部,力辞,不允。时魏忠贤势张,诸正人屏斥已尽。近高不欲出,迁延久之。给事中薛国观劾其玩命,遂落职。崇祯初,乃复。卒于家。

(节选自《明史·列传一百三十卷》,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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