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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2017届江苏省江阴市第一中学九年级3月月考语文试卷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朱成玉

    阿浪做出这个决定实在是迫不得已。

    初冬了,他身上还穿着单薄的衣服,吃的就更别说了,冬天的垃圾箱里想拣点现成的吃的都是个问题。

    “妈的,老天爷为什么对我这么不公平?”阿浪愤愤地想,“与其受冻挨饿,不如去冒一次险。”

    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阿浪选定的作案目标,他已惦记许久,因为他发现那家里只有一个行动迟缓的老人。

    他怀里揣着一把刀子,那是前几天在垃圾箱捡的半个烂西瓜上面插着的一把生锈的水果刀。“对付一个糟老头子,还用得着刀子吗?”阿浪在心底给自己打气。是的,人在绝望的时候,任何一样东西都是武器,阿浪心里的刀子,比任何一把都尖利。

    阿浪在等待屋子里灯灭的那一刻!可是灯却迟迟没有灭,仿佛看透了他的心思一样,机警地亮着,照着阿浪的良心。

    阿浪等待着,只要灯一灭.他立马就翻墙而入。

    灯灭了!

    阿浪的心提到嗓子眼儿,他要行动了。他要去犯罪了。可是刚想翻身跃过大门的时候,灯马上又亮了!

    “咳咳咳……”阿浪听到老人一连串急促的咳嗽声。这让他更坚定了信心,这老人真的是个病秧子。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就搞定。

    灯灭了!

    他想,这是一个绝佳的机会。不能再错过了。可是,他还是犹豫。万一自己掌握的情况不准确呢,万一家里还有其他人呢。阿浪握了握手中的刀,那刀柄已经有了温度,可是依然寒气逼人。

    阿浪正决定采取行动的时候,灯又亮了。而且,老人还走了出来,蹒跚着打开了大门。

    老人手里拿着一件很厚的大衣。他对阿浪说:“对不起,孩子。”

    阿浪呆愣在那里,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看见你在我大门口站了很长时间,我猜你肯定有什么特殊的原因吧。可是我不敢开门,我怕你是个盗贼。原谅我有这么狭隘的心理吧。孩子,看你冻得直打哆嗦,都是我的错。我真是越老越差劲儿了,怎么可以怀疑你,怎么可以怀疑这么单薄可怜的孩子呢!咳咳咳……”

    老人一口气说了很多,紧接着就是一阵咳嗽,缓了缓气儿,接着说:“我猜你一定是冷极了饿极了吧,想向我求助,可是我却大门紧闭,不给你一点温暖的缝隙。孩子,原谅我吧!”

    老人把衣服递给阿浪:“快披上衣服,跟我来,今天家里没有吃的了,我带你去外面,吃一顿好的。”说完,不容分说就牵着阿浪的手,往一个饭馆走去。

    阿浪的刀子,藏在衣服下面的刀子,锐利的刀子,不知不觉,就钝了,生锈了。

    吃饱后,阿浪忍不住就问老人:“您家的灯,怎么一阵亮一阵灭啊?”

    “哦,那是我儿子怕我晚上下地不方便开灯,就安装了声控灯,我一咳嗽它就亮啦。可你知道,我这哮喘病得厉害,害得这灯啊,几乎整夜都亮着,你说,这得多花多少电费啊!”

    阿浪打心眼里感谢那一闪一灭的灯,如果那灯一直就灭着,他说不定已经干出伤天害理的事了!

    路过一个垃圾箱的时候,阿浪偷偷将怀里那把水果刀扔掉了。没想到老人却在后面把它捡了起来:“别扔。还能用呢!正好我家里缺一把水果刀。”

    刀子在路灯的反照下,闪着光,有了一点温暖的光晕,像一盏在风中摇曳的灯。

——《微型小说选刊》2015年第14期

(1)、请根据提示梳理出本文情节发展的脉胳。

阿浪因为饥寒交迫,想要到一个老人家行窃——A ——B最终他偷偷扔掉了想行凶的刀子。

(2)、文中第6小节画线句颇有韵味,请加以赏析。

(3)、根据文章内容,分析老人这一人物形象的特点。

(4)、如何理解第20小节画线句子的含义。

(5)、请联系全文,谈谈文章最后一段的作用。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一篇文章,完成后面问题。
                                                                                  零下三十度的温暖        包利民
       ①那是记忆中最冷的一个冬天,最初的时候雪少,干冷干冷的,连我们在这地方长大的人都有些受不了。而且,那时候我刚刚经历了一场挫折,仿佛看透了世态炎凉,所以愈发地觉得从心里往外的寒冷。
       ②闲得无聊,也是为了躲避伤痛和失望,我决定去乡下的老叔家。老叔一直和我很谈得来,他由于种种原因,大学没有读完就回乡务农,可从没见过他露出过落寞的神情,相反却生活得有滋有味。在老叔那里,受他的情绪感染,我的心情也许会好些。那时老叔正赶着马车给镇上拉煤,每天都忙得团团转。于是我决定第二天和他一起去干活,也许劳累也可以使人忘掉很多事。
       ③没想到当天夜里下了这个冬天最大的一场雪,早起一看,那雪足有一尺多厚,大风呼啸,寒气逼人。我和老叔赶着马车出发了。煤场距镇上十多公里,那里荒无人烟,很是偏僻。虽然出发前我们已经全副武装,厚厚的棉衣棉裤棉鞋,大狗皮帽子,毛围脖,只露出一双眼睛,可坐在马车上,我还是冻得眼睛生疼。老叔的鞭子打着响亮的哨子,说:“今天零下三十度,最冷的一天让你赶上了!”我眯着眼睛,看着白茫茫的雪野,冻得说不出话来。
       ④装完车,身上的汗便多了起来,竟是丝毫感觉不出冷了。休息片刻,马车开始向镇上奔去。风一吹,浑身的汗顿时变凉,接着便是彻骨的冷。那马身上一层细细的白霜,口鼻间突突地吐着大团的白气。我和老叔的帽子上围脖上也是白糊糊一片霜,风像细刀一样钻进身体,连打寒战的力气都没有了。中途路过一个小村子,远远地看见一个人站在村口的路边。待马车行近,看清那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妇女,手里拿着笤帚和一只编织袋。老叔忽然用力一甩鞭子,收回时鞭杆戳到煤上,立时一团冻在一起的煤滚下车去。
       ⑤走出很远,不经意回头,见那女人正捡着马车一路颠簸下来的煤,装进编织袋里。又拉了两车煤,每次经过那个村子,那女人都等在那里捡煤,而老叔也总是故意弄掉些煤。终于我忍不住问他为什么,老叔说:“你老婶的弟弟住在这个屯儿,他跟我说起过这个女的。这女的家里很困难,男人死得早,为了供儿子上大学,把地都卖出去了。自己家的那点儿口粮田,到秋天割下来的柴禾还不够平时做饭用的,她家冬天连炉子都不点,屋里冷得直挂霜,她每年冬天都冻得一身伤!”我点点头,说:“哦,所以她才在这儿等着捡些煤!”老叔甩了个鞭哨说:“捡的那些煤她也不烧,要等到儿子放寒假回来时,才把炉子点着,让儿子热热乎乎地过个年!”我心里一动,忽然觉得不那么冷了,便想着也帮那个女人一把。
       ⑥可是最后一次拉煤回来时,车却在半路陷进了雪地里。我和老叔又推又拉的,马蹄把雪蹬得飞溅,仍没能拉出去。老叔坐下来,说:“只好等过路的车帮忙了!”我也坐在车上,北风正紧,寒冷包围着我们。老叔从衣兜里摸出卷烟纸,掏出烟料来,熟练地卷好一支烟,点燃,深吸了一口,然后递给我。我虽不会吸烟,还是接过来吸了一口,立刻被呛得直咳嗽,忙又还给了他。他一边吸烟一边仔细地看着那明灭的火光,对我说:“你看,这么冷的天也不能把这一点烟头冻灭!”看着那一点火光,我亦很有感触,老叔又说:“这么大风,越吹,这烟头上的火越亮!人啊,有时也该像这烟头上的火光一样,冻不灭,吹不灭,那就有奔头了!”我一阵感动,老叔用最形象的比喻点醒着我。
       ⑦等过路的马车把我们的车拉出来时,天已经有些黑了。最后路过那个村子时,竟没发现那个女人等在那儿,可能她觉得天太晚了,我们从别的路直接回家了!老叔一路打着极响的鞭哨,并大声地吆喝着马匹,我手一推,一些煤便落在了路边。车穿过村子时,我回头张望,见那个女人的身影正出现在路边。
       ⑧返回城里后,心里竟是暖暖的有了春意。想起那个为儿子捡煤取暖的女人,想起冰天雪地中老叔不灭的烟头,那份爱,那种启示,便会点燃我心中所有的希望和热情。每一个冬天都是春天的先行者,是的,在那个零下三十度的冬天,我却感受到了生命中最动人的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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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那只手

       ①老头没睡,还在用眼睛的余光悄悄打量我。

       ②我知道他在等待下手的机会。我也没睡。

       ③走南闯北这么多年,这一点苗头我还是看得出来的。于是我暗自加剧着后悔:要是不贪图那个懒觉,早20分钟起床就能买到卧铺,何至于胆战心惊地和一个老家伙这么对峙着?

       ④很显然,那老头比我还有经验。因为刚才上车一落座,他竟然目不斜视地看着我,微笑着说,你长得很像我儿子。

       ⑤我在心里冷笑了一声。因为我穿西服、打领带、抱着笔记本电脑,身边还有个寸步不离的密码箱,我就像你儿子?嘀咕完之后,我顺便瞅了瞅他,灰旧夹克、两天以上没刮的胡茬儿、和他的年龄极不相称的炯炯双眼。

       ⑥于是我没吭声,连头都没点,假装没听见。

       ⑦他讪讪地笑了笑,说,我3年没见着他了,只偶尔听到他的声音。

       ⑧我轻轻打了个冷战。如果我的判断没错的话,这老头是个很难缠的对手,配得上老奸巨滑这个词。而我的判断似乎还没错过。

       ⑨东奔西走,和这个行当的人打交道多了,有输有赢。但一开始这么跟目标套近乎的,他是第一个。所以,我又瞅了他一眼。我也有两年没和父亲照过面了,虽然我也偶尔给他打打电话,寄些钱。

       ⑩我的预感没错,熄灯后车厢里的人大都睡了,他没有。其实即使没有这种预感我也不会睡着的,我早已练就三昼夜不合眼也神志清醒。这是经验,也是饭碗,况且我怀里还有张支票,那是分公司这个季度的费用。寸步不离的密码箱不过是个道具,里面是几件换洗下来的内衣。我知道这老头是看得出来的,他那一脸沧桑就是证明。所以我能维持的,只有清醒和谨慎,然后,静静地等待那只手。

       ⑪我躲在外套里观察他。

       ⑫夜深了,四周一片漆黑,仿佛隐藏着无数索要的魔爪,敲得车窗玻璃嘣嘣作响,空气透着阵阵寒意,好像空调不断 地向着车内吹着空气。我一直紧绷着肌肉,竖立起来的汗毛往外支撑毛衣,痒痒的。久了,牙齿还开始打起架来,不知是真冷还是我太紧张。

       ⑬他的眼神大多数时间一直都在窗外,车窗外面黑灯瞎火,亏他有这分耐心。于是我有些恍惚,冲着他这分镇定劲儿,到底我和他哪个是猎手哪个是猎物呢?

       ⑭动手了。那只手有点小心翼翼,终于还是游移着探了过来,漫过我头顶的时候带着一道阴影,让我有些窒息。不过我却没看出预想中那种高明的熟练,这让我窃喜着,在脑海里虚构出即将发生的人赃俱获。

       ⑮盖在身上的外套一紧,从脖子往里灌的冷风忽然就没了,我觉得像是突然钻进了被人暖好的被窝。惊讶让我努力睁大了眼,可是外套领子遮住了我的视线。

       ⑯老头从我上方垂下一声细微的叹息,唉,一个人在外面劳苦奔波的,不容易。

       ⑰我赶紧闭上了眼,用了很大力气。我怕我眼里也有他那样的泪光。不知怎么的,我忽然特别希望那只手能停一停,拍我两下。

(文/巩高峰  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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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择

       ①他本在一家外企供职,一次意外,使他的左眼突然失明。为此,他失去了工作,到处求职都因“形象问题”连连碰壁。“挣钱养家”的担子落在了他的“白领”妻子的肩上。

       ②妻子日渐感到他的老父亲是个负担,不止一次跟他商量把老人送到老年公寓去,他都没同意。一天晚上,他们在卧室里吵了起来,妻子嚷:“不把你爸送走,咱们就离婚!”

       ③第二天早饭时,父亲说:“有件事我想跟你们商量一下,你们每天上班,孩子又上学,我一个人在家太冷清了,所以,我想到老年公寓去住,那里都是老人……”

       ④他一惊,父亲昨晚果真听到他们争吵的内容了!“可是,爸——”他刚要说些挽留的话,妻子瞪着眼在餐桌下踩了他一脚。他只好又把话咽了回去。

       ⑤第二天,父亲就住进了老年公寓。

       ⑥星期天,他去看父亲。父亲问他工作怎么样,身体好不好……他好像被人打了一记耳光,脸上发起烧来。“你别过意不去,我在这里挺好,有吃有住还有得玩……”父亲看上去很满足,可眼睛里却渐渐涌起一层雾。

       ⑦几天来,他因父亲的事寝食难安。换到星期天,又去看父亲,刚好碰到市卫生局的同志在向老人们宣传无偿捐献遗体器官的意义,问他们有谁愿意捐,很多老人都摇头。父亲站了起来,问了两个问题:一是捐给自己的儿子行不行?二是趁活着捐可不可以——“我不怕疼!我也老了,捐出一个角膜,生活还能自理,可我儿子还年轻呀,他为这只失明的眼睛,失去了多少工作的机会!要是能将我儿子的眼睛治好,我就是死在手术台上,心里也是甜的……”

       ⑧所有人都停止了谈笑,把震惊的目光投向老泪纵横的父亲。一股看不见的潮水瞬间将他裹围。他满脸泪水,迈着沉重的步子,一步步走到父亲身边,和父亲紧紧地抱在一起……父亲用手给他捋了捋衬衣上的皱褶,疼爱的目光像一张网,将他兜头罩下。他再次哽咽,感受如灯的父爱,在他有限的视力里放射出了无限神圣的亮光。

       ⑨当天,他就不顾父亲的反对,把父亲接回了家,至于妻子,他已做好最坏的打算。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小题。

丢草绳

    小时候,每年的夏天,体弱多病的我,总要生上那么几天的疟疾。多少年来,我对夏天总怀有一种畏惧的情结。患了疟疾,多半是听之任之,家里没钱给我找医生。每次看到我生疟疾时那副奄奄一息的样子,母亲总是既焦急又难过,但毫无办法,她唯一能够做的,也就是在心里默默地祈祷病魔快快从儿子身上走掉。

    有一年夏天,我病得特别厉害,时间又拖得特别长,母亲心急如焚,人明显地憔悴了,眼睛也红红的,大约是哭过了。

    后来,母亲不知在何处打听到了一个“好办法”:让生疟疾的人,找一根草绳系在腰间,过上一夜后,第二天早上,将那根草绳解下丢在路口,如果有人从草绳旁经过,那么,这人就会带走草绳上的疟疾,而原来生疟疾的人也就会好了。

    得到这样的“好办法”,母亲并没有露出喜色,反而更加唉声叹气了:“都是乡里乡亲的,让谁带去也不忍心啊!”但看到我被疾病折磨得奄奄一息的样子,母亲终究还是昧着良心按那方法做了。

    记得那天晚上,母亲一边给我系着草绳,一边还心事重重地说:“你这个病秧子,咋就这般累人!”我知道,母亲之所以呵斥我,其实是因为她的心里很矛盾。

    一个不眠之夜过后,天色还没有完全亮,母亲就将我腰间的那根草绳解下,然后,趁着朦胧的夜色,匆匆地丢在了一条并不很远的乡间小路上。丢下草绳后,母亲便逃似的跑了回来。到家母亲还喘着粗气,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定下神来。她轻轻地安抚着我:“没事了,妈已为你丢了草绳……”

    然而,非常不争气的是,虽然母亲为我丢了草绳,但我的病却并没有因此好转,反倒烧得越来越厉害了,这不由得使母亲更加失望和惶恐起来。

    一天,在我迷迷糊糊发着烧、无力地躺在床上的时候,邻居家有位我喊“三姨”的来看望我。坐在床沿,三姨用手摸了摸我滚烫的额头,心疼地说:“这伢子,真是遭罪!”母亲也就愈加悲叹了,她说:“在往日,烧上几天也就好了,这次都拖了这么多天,还没有见好的样子,真不晓得是怎么弄的!”然后,她就开始抹起泪来。

    三姨的眼也红红的,她没提看病的事,她知道母亲没钱。“你给他丢过草绳了吗?”过了一会儿,三姨问。母亲显得很不好意思,说:“丢过了,但是没用,你看这伢子还是这样病着。”

    三姨问母亲将绳子丢到了什么地方。母亲告诉了她。三姨拍了一下腿说:“你怎么将绳子丢在那儿呢,那条小路根本就没有人走,没人走,怎么能带走伢子的病呢?”母亲这才恍然大悟起来。可母亲又说:“其实也不忍心,都是乡里乡亲的,让谁带去呢!去时我只将那绳子朝那儿一丢就算了,也没想那么多!”三姨没有再说什么,她与母亲都望着躺在床上的我。

    三姨从我家离开的时候已近黄昏,落日的余晖将乡村照得金黄金黄。母亲将三姨送出屋,说了些客套话,然后,返身回到屋里为我敷了湿毛巾,倒了一杯开水,出去了。

    母亲是打算去菜园掐一些菜回来做饭的,但很偶然的一瞥,母亲怔住了。母亲发现,刚刚从我家走出去的三姨,正快步朝着母亲丢草绳的那条小路上走去……

    提着空空的竹篮,呆呆地立在菜园里,母亲的脸上流出了许多泪花。

    后来,母亲就常常对我唠叨起这件“丢草绳”的事情。我也常常想起那个令人难忘的夏天,想起那位并不是我嫡亲的三姨。

(选自《文汇报》,有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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