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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湖北省宜昌市长阳县第二高级中学2016-2017学年高一下学期期中考试语文试题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唐人古体

    古体诗,亦名古诗、古风或往体诗,指的是产生于唐以前并和唐代新出现的近体诗(又名今体诗)相对的一种诗体。它的特点是格律限制不太严格,篇幅可长可短,押韵比较自由灵活,不必拘守对偶、声律,有四言、五言、七言、杂言等多种形式。不过唐人的古体以五言、七言为主,杂言也多以七言为主体。

    五七言古诗自汉魏以来已经有了悠久的传统,至唐代又发生新变。唐代社会生活领域的扩展和人的思想感情的复杂化,要求诗歌作品在表现范围上有较大的开拓,加上篇幅短小、格律严整的近体诗走向定型化,更促使这种少受时空限制的古诗朝着发挥自己特长的道路迈进。一般说来,较之魏晋六朝诗歌大多局限于比较单纯的抒情写景,唐人的古诗则趋向笔力驰骋、气象峥嵘、边幅开阔、语言明畅,不仅抒写波澜起伏的情感心理活动,还直接叙述事件,刻画人物,铺排场景,发生议论,使诗歌表情达意的功能得到空前的发挥。唐代诗人中也有接近于汉魏古诗含蓄淳厚作风的,如王、孟、韦、柳,但较为少见,不构成唐人古诗的主流。另外,在音节上,唐代古诗受今体诗的影响,或则吸取声律的和谐与对仗的工整,或则有意走上反律化的途径,皆不同于晋、宋以前诗歌韵调的纯任自然。所以明代格调论者以唐人古诗为汉魏以来古诗的“变体”,并不算错。只是他们从伸正黜变、荣古虐今的传统观念出发,贬抑唐人古诗的成就,甚至宣言“唐无五言古诗”(李攀龙《唐选诗序》),那就太过分了。清王士禛《古诗选》在五言古诗部分选了一百多位汉魏六朝作家的作品,于唐人只取陈子昂、张九龄、李白、韦应物、柳宗元五家,还说是“四唐古诗之变,可以略睹焉”(《古诗选·五言诗凡例》),显示出同一偏见。倒是明末许学夷在《诗源辩体》中强调指出“唐人五古自有唐体”,它以敷陈充畅为特色,不能拿汉魏古诗委婉含蓄的作风来硬加绳尺,可谓通达之见。

    至于同属唐人古体,五言和七言又有所差别,这个问题比较微妙,须细心体察。我们看五七言的区分,虽只在每句相差两个字上,但造成的节奏感和韵调感却很不一样。五言字少,念起来有一种安详舒缓的气度,近乎平时说话的语调;七言音促,上口时会给人以发扬蹈厉的感觉,类似于朗诵或歌唱表演的声腔。试读“杜陵有布衣,老大意转拙,许身一何愚,窃比稷与契”(杜甫《自京赴奉先县咏怀五百字》),或者像“暮投石壕村,有吏夜捉人,老翁逾墙走,老妇出门看”(杜甫《石壕吏》)这样的句子,无论叙事还是抒情,口气何等自然平实,不带任何拖腔。但如“少陵野老吞声哭,春日潜行曲江曲,江头宫殿锁千门,细柳新蒲为谁绿”(杜甫《哀江头》),以至于“中兴诸将收山东,捷书夜报清昼同,河广传闻一苇过,胡危命在破竹中”(杜甫《洗兵马》),则不管是悲慨还是喜颂,是仄脚还是平收,念起来都有一种异乎寻常说话的调门。抑扬抗坠,铿锵成韵。我国古代传统上有诵诗与歌诗的区分,西洋歌剧音乐亦有宣叙调与咏叹调的歧异,五言和七言在调式上的分别大抵类此。这就是为什么五七言古诗尽管都起源于民歌,而五言诗在东汉中叶以后即日渐脱离音乐,取得独立的发展,七言诗却长时期停留在乐府歌行体的范围内,直到唐代还常以七言短章合乐歌唱的缘故。

(节选自陈伯海《唐诗学引论》,有删改)

(1)、关于古体诗,下列表述符合原文意思的一项是(    )

A、古体诗产生于唐代以前,在唐出现篇幅短小、格律严整、生命力更强的近体诗后,逐渐走向衰微。 B、古体诗的格律限制并不严格,因而形成了篇幅可长可短,押韵自由灵活,不必拘守对偶与声律的特点。 C、五七言古体至唐而新变,是多种因素作用的结果;唐人古体虽名为“古体”,其实已与以往古风不同。 D、古体诗在形式上有四言、五言、七言、杂言等多种;唐人古体以五言、七言为主,更似绝句律诗。
(2)、下列关于“汉魏古诗”和“唐人古诗”的理解与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汉魏古诗大多局限于比较单纯的抒情写景,在作品表现范围上,不像唐人所作古诗那样开阔。 B、唐人古诗有的在今体诗的影响下表现为声律和谐与对仗工整,有的继承汉魏古诗有意“反律化”。 C、就含蓄淳厚的作风而言,汉魏古诗略胜一筹;就表情达意的功能而论,唐人古诗则更具优势。 D、两者各具特色,由汉魏古诗到唐人古诗,是变化,是拓展;一味地贬抑唐人古诗,失之偏颇。
(3)、根据原文内容,下列理解和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清王士禛对唐人五言古诗只认可五家,足见其偏见;明许学夷明察唐人五古特色,其观点可谓通达。 B、本文引用的语句分诗论和诗句两类,其作用是帮助读者准确把握不同时代古体诗形式和内容的异同。 C、本文第三段采用了对比论证的方法,明确了唐人古体中的五言和七言在节奏感和韵律感方面的不同。 D、白居易《琵琶行》中的“弦弦掩抑声声思,似诉平生不得志”,抒情悲慨,读来抑扬抗坠,铿锵成韵。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题。

    自古以来,哈尼人都是修沟造渠,引高山森林中的泉水来灌溉梯田,水沟开挖量巨大,必须投入大量的人力、物力才能完成,个人或村寨往往不能独立承担。哈尼人就户与户联合或者村与村联合,一起挖沟引水,通过出资的多少和投入人力的多少核定每个村寨、每一户的分水量大小。为了避免发生水纠纷,能够公平、公正、合理地分配水资源,哈尼人发明了分水木刻来进行分配。分水木刻,哈尼语称“欧斗斗”,它是选用板栗树、黑果树等材质坚硬的木料,在木料上刻出底部同样平整但宽窄度不一的凹槽的一根横木。

    尽管在哈尼人分水制发明和形成的时代并没有所谓“技术美”这样的名词出现,但实际上技术美的审美形态已经存在。技术美的内涵首先由技术品表现出来。人们创造任何一个技术品,都是具有实用性的。分水木刻作为分水制度的物质载体,是哈尼人为了对水资源进行合理分配而创造的工具,起到了准确计量各块梯田用水量的作用,可以说是我国最早使用的明渠流量计。分水木刻放置于每个水沟的分叉处,水要分几条沟就在分水木刻上刻几个凹槽,不同宽窄的凹槽决定了每个子水沟所灌溉梯田水量的大小,从而保证了每块梯田都能得到约定的用水量。哈尼人还以长方体为形状标准来制作分水木刻,长方形的设计,比其他形状更能防止水流的溢出,进一步提高了分水的准确性,且用料最省,是实现分水功能的最大化的典型形式。可见,分水木刻作为一种技术品,不仅具备了实用性,还具有了美的形式。

    分水制是指哈尼人经过村与村,户与户集体协商,根据挖沟时投入的人力、物力来确定每块梯田的水流量大小的民间制度。就其本质而言是商定分水木刻上凹槽宽度的一系列民间规约,是体现分水木刻功能的外在表现形式。分水制约定,投入多者,分水木刻凹槽宽,水流大;反之,投入少者,凹槽窄,水流小。为了确保凹槽计量单位的统一和准确,哈尼人还约定以某人的右手掌四指根部宽度为一基准单位,按照之前的协商结果对水流量进行分配,对用不了一个用水单位的,则缩减为一指、二指、三指进行细分,其中排除用小拇指宽度进行计量。照各家权益定制出的划有不同刻度的木刻,安放在各家田块的入水口,随着沟水流动调节了各家各户的用水,这样既公平合理而又有科学性。

    分水制虽然是一种抽象概念,但它与分水木刻有机联系在一起,构成了内容与其外在形象的相互统一,不可避免地以技术美的形态表现出来。分水制度经过了历史的考验,哈尼人代代相传,凝聚的已经不仅仅是生产技术,而是人的情感,对待分水制已经不仅是对实用功能的欣赏,更是对对象存在的审美。在现代农业科技飞速发展的今天,分水制还一直在沿用,它一方面使生产劳动的效率得以提高和完善;另一方面使分水的模式更趋于合理、更具有系统性和易于管理,给哈尼人带来了巨大的好处,符合哈尼人群体共同利益诉求。因此,分水制也渐渐和审美主体使用上的满意联系起来,从而获得了愉悦感和轻松感,构成了技术与审美的有机统一。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各题。

    含蓄即含而不其、隐晦曲折,它是中国古典诗歌追求的一种美学境界。诗歌的含蓄包括两层内涵:一是内容上的含蓄,一些题旨,诗人不愿明言、不能明言或不敢明言;另一种是手法上的含蓄,诗人采用借代、暗示或象征等手法,造成言外之意、弦外之音,使读者从中获得无穷之意蕴。

    含蓄的手法,早在先秦诗歌中就有运用,如《诗经•蒹葭》,那种“宛在水中央”的朦胧,“所谓伊人”的隐约,都带有相当的不确定性。在先秦至六朝的典籍中,虽未具体提及“含蓄”一词,但已推许类似的手法,《文心雕龙》有《隐秀》篇,认为“情在词外曰隐”,“隐也者,文外之重旨”,这为合蓄理论的创立奠定了理论基础。“含蓄”成为一种美学形态和诗学概念,大致起于中唐皎然的《诗式》,他在解释“辨析”十九字时,在诗学领域第一次提到 “含蓄“。晚唐的王睿将含蓄正式尊为一种诗歌体式。含蓄风格也成为唐代诗人的一种创作追求,刘禹锡就深为“言不尽意”而苦恼。他说:“常恨语言浅,不如人意深。”认为诗人应该在诗歌中营造“象外之象”,这样才会“言有尽而意无穷”。晚唐司空图的含蓄理论可以说是“言外之意”说的集大成者。他认为具体的“象”、“景”、“味”、“韵” 是有限的,要获得无限的意蕴,就要从中超脱出去,在“象外”、“景外”、“味外”、“韵外”的更大的空间作无待的逍遥之游,以有“不尽之意见于言外”。

    到了两宋,含蓄作为一个主要的批评标准被广泛运用。梅尧臣说:“状难写之景,如在目前,含不尽之意,现于言外,若温庭筠‘鸡声茅店月,人板桥霜’,贾岛‘怪禽啼旷野,落日恐行人’,则道路辛苦,羁旅愁思,岂不现于言外乎?”梅尧臣的话可说是对司空图的一种补充。之后,含蓄美已成为诗、文、绘画创作的一条基本准则,并推至艺术创作的最高追求之一。至南宋的严羽,他在《沧浪诗话》中把“言有尽而意无穷”这种含蓄之美推至极致,还提出了“得鱼而忘荃”“得意而忘言”“羚羊挂角,无迹可求”等说法。

    降至明清,以含蓄评诗文更成为惯则。清代“神韵”领袖人物王士禎直承了严羽“得意忘言”的含蓄说。他盛贊盛唐诗“蕴藉含蓄,意在言外”,认为“唐人五言绝句,往往入禅,有意忘言之妙”。王夫之在《姜斋诗话》中认为诗要“神寄形中”,所以须“脱形写形”,说谢灵运诗就是“多取界外,不失环中”。明人胡翰认为诗歌创作的最高境界就是以有限的语言表达无限的“言外之意”,惟有“象外““言外”才会“四表无穷”。

    以上论述,说明不同的时代都在强调含蓄所具有的笔墨寥寥、意溢千里的美学价值。崇尚深情绵邀、含蓄蕴藉,富有言外之意、弦外之音的神韵天然之佳作,便形成丁一股文学潮流,至今天不衰。

(摘编自《中国古典诗词的显隐》)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有人称我们已进入“微时代”,只要你有个联网的手机,你就能通过微博将身边发生的事情与“脖”友们分享。在这个快节奏生活的时代,现代人确需一种和这种节奏合拍的“灵光乍现式”的表达,现代化的大都市,人们之间的关系向着“陌生人”社会的方向发展,人在社会场景和生活平台上的呈现,表现出更多的偶然性,这与微博上每天发生的故事有相似之处。同时,微博一次140个字的限制逼出了一种新的写作方式,这种方式更平民化,“群众”基础更加广泛。为此,各地政府也建立了官方微博,以便有效听取民意,解决群众现实问题。与国外微博相比,中国微博上的牢骚与负面表达较盛,而这恰恰是网友现实生活所面临困难的显现。微博只是把社会存在的各种问题反映出来,所以能否及时回应负面舆论,事关政府的诚意。在微博上,政府与民众应是平等交流的关系,而不是政府向民众的单向传播。无论是淘宝体,还是偶尔的卖萌,都体现了政府在积极地转变语言风格,这些要比官话套话更能Hold住政府形象。然而,躯干在为公众带来多元信息的同时,也成为滋生谣言的“温床”;微博的“直播性”虽然方便快捷,却易威胁个人隐私……尤甚的是,部分“微博达人”,恶意左右网络舆论,将“网络暴力”有意引向党和政府,危及社会稳定,值得警惕。

    微博既不是天使,也不是魔鬼。面对微博带来的变化和挑战,我们何去何从,仍值得探讨。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以前我们的文化是以大为特征、以大来标榜的。我们创造了大城市、大工厂、大烟囱、大流水线、大广场、大厦……可是与此同时,我们也必须忍受大污染、大拥堵等等。可以说,对于“大”的迷恋在很大程度上是现代问题的症结所在。与此同时,信息社会的来临却让我们发现了“微”的魅力和“小”的美好。首先是互联网技术的飞速发展把我们带入了微交往、微传播和信息微循环时代,为微文化插上了飞速发展的翅膀。随着这种技术向社会文化和日常生活的其他领域的渗透,我们逐渐体会到,“微”和“小”其实是一种更亲切、随和、灵活、更个性化和人性化的生活样态和文化风格。可以说,我们已经进入了一个名副其实的“微时代”。

    在这样一个时代,“微”已成为时代文化关键词。微博、微信、微电影、微小说、微媒体、微广告、微支付、微信用、微管理、微投资、微生活……所有这些以动态化、碎片化、零散化、即时化、去中心化为特征的新兴的传播方式、文化形态乃至经济活动形态、日常生活形态,已经在潜移默化间深刻影响了我们的时代。

    站在这个从现代性到后现代性的历史性转型的高度看,“微文化”透露出转型的信息。“微”不仅是一种传播技术和传播方式,也是一种文化理想和审美理想,更标志着我们这个时代的转型。在微时代,权利更加分散,微技术使得真正的“草根”更加便捷地参与社会。微时代的经济更加尊重每一个消费者的个性化需求,它提供的服务更加体贴入微。“微时代的文化”众声喧哗,张扬个性,它是一种平民文化、草根文化,重要特征之一就是由于低门槛和便捷性所带来的信息生产和传播的自主性。此外,它还打破了传统广播、电视等信息单向流动的特点,打破了信息的传播者和接受者的界限,实现了信息的克分交流、互动和对话,建构了一个新型的公共空间。微文化也是一种充满青春朝气的生动活泼的文化。在这个科技日新月异,生活方式、交往方式、生产和传播方式日新月异的时代,微文化已经成为青年的天堂,青年成为微文化的主力军。

    当然,微时代并不是一个新的鸟托邦,微文化也绝非完美无缺。微技术在方便信息发布的同时,也制造出大量的信息垃圾、瞬间信息,并使谣言的传播更加容易。它在扩大信息交流、拒绝信息自上而下灌输的同时,也造成了人际交往的部落化、江湖化和小圈子化,使得大规模的社会整合、大规模的社会共识的达成变得更加困难。最后,被消费主义裹挟的微生活可能使我们过度迷恋私人生活中的“小物件”“小玩意”,从而丧失了现代公民所应该具备的责任、理想、视野和胸怀。

    所有由“微”带来的这一切,都为人文社会科学工作者以及政府管理部门提供了新的机遇,也使他们面临新的挑战。只有充分认识微时代微文化的特征,充分肯定它们的积极意义,同时充分警惕其消极后果,我们的国家治理和社会管理才能更加有效,我们的社会科学和人文科学研究才能与时俱进。

(摘编自陶东风《微文化需大关注》)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毋庸讳言,互联网已经成为舆情的最大集散地。而互联网公共生活这个子集,也正以加速度不断接近全社会公共生活的全集。

    多年前,我们在思考:“中国人离信息高速公路有多远?”时至今日,我们不仅早就驶入“高速路”,更在加速前行。网络高速路上,能否清晰分配“路权”“责任”,能否树立更显眼的指示牌和界碑,决定着公共生活的秩序和品格。

    如果说河流奔腾靠地势高低落差是规律,那么以河岸约束控制流速就是规则。对于网络“新集体生活”,越来越多的人认识到:规律无可抗拒,规则也不可或缺。的确,小如微信群,一旦乘以8亿多用户,即便是“封闭式”的朋友圈,也有海量受众。这就决定了公众与监管者都不能“躲进小楼成一统”。

    在某种程度上,理解了网络时代非同一般,社会面貌会变得年轻;而理解了网络与现实社会并无二致,时代思维会变得成熟。一年来,现实中的法律规则正用比以往更短的时间向新领域漫溯,公共生活的“经纬线”不断确立,界定着这个时代的公序良俗。

    公共舆论的判断力不能被新产品、新平台牵着鼻子走,而公共治理的方向则应该尊重民意。魏则西事件催生了“魏则西条款”,我们见证了国家工商总局第一次将“付费搜索广告”定义为互联网广告;快播案网络直播破除了“技术无罪”的迷思,“守护技术创新初心”的社会意识在深化;几起侮辱英雄名誉案中,法庭一锤定音,英雄名誉权背后的言论是有边界的;网上订餐平台黑作坊入驻被接连曝光后,各方都在推动订餐平台的职责从资质等形式审查向经营情况的实质审查过渡;面对公众对电商删除差评、泄露隐私的集体吐槽,电子商务法草案正提请全国人大常委会审议……民意与法律的交响,构成了互联网公共生活的法治底色。

    不难发现,各大互联网平台承载舆情喜怒哀乐,也难免偶有失控、稍显混乱。个人固然不能免责,但平台也无法靠怪罪公众无“方向感”而脱责。仅从支付宝“圈子”上线引发的争议看,经过20多年锻炼的中国网民,虽或多或少还在抱怨互联网规矩束身,但正是他们,不自觉地熟练掌握规则的逻辑,呼唤规则的治理,叩问技术的伦理,对照法律看问题,面向监管找答案,让行为越界的互联网巨头屡陷“危机”。从这个角度看,各大平台与其说是在应对监管者,不如说是在应对它们的“上帝”,是在回应时代的新要求。

    舆情背后是“事情”,舆情对公共生活的关注,必然会从互联网平台延伸到现实平台。无论关注魏则西,还是医患关系,又或者是个人信息泄露,公众的问题是技术之外的生命权、安全权、隐私权,是现实生活场景中的普遍正义,这就需要治理的逻辑向生活更广阔的腹地延伸。

    同样是关注热点,这几年来的一个变化是:公共事件日益变成法治事件,舆情对热点问题的关注中,情绪的表达、信息的搜集之外,法治的思考、制度的诉求有了更重的分量。这样的趋势,体现在对毒跑道事件的持续关注中,也出现在对山东疫苗案的拷问中,也彰显在对电信诈骗案法治出路的求索中。那些不断深入的观点、表达,聚焦成有建设性的“光束”,对接着公共治理最前沿的议程,倒逼出更深领域的法治进程,照亮了公共生活的更多角落。

(选自《人民日报》,有改动)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横渠四句

冯友兰

    张载的四句话,我称之为“横渠四句”。

    “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这四句话,简明地说出了人的特点,人之所以为人,即“人之所以异于禽兽者”。这四句中的那四个“为”字的主词,可能是张载本人,也可能是哲学家,也可能是哲学。无论如何,从一般人的观点看,第一句“为天地立心”很费解。其实,并不费解。宋朝有一个无名诗人,在客店的墙上题了两句诗:“天不生仲尼,万古长如夜。”这是以孔子为人类的代表。他应当说:“天若不生人,万古长如夜。”在一个没有人的世界中,如月球,虽然也有山河大地,但没有人了解,没有人赏识,这就是“长如夜”。自从人类登上月球,它的山河大地被了解,被赏识。万古的月球,好像开了一盏明灯,这就不是“长如夜”了。地球和其他星球的情况,也是如此。地球上的山河大地是自然的产物,历史文化则是人的创造。人在创造历史文化的时候,他就为天地“立心”了。人所立之“心”,是宇宙“底”(所有格)心,不是宇宙“的”(形容词)心。

    第二句是“为生民立命”。“立命”二字,在儒家经典中,初见于《孟子》。孟子说:“夭寿不二,修身以俟之,所以立命也。”(《尽心上》)儒家所谓“命”,是指人在宇宙间所遭遇的幸或不幸,认为这是人所不能自主的。信宗教的人,于不能自主之中,要求一个“主”。信基督教的人遇见不能自决的事,就祷告“上帝”,求他的“主”帮助他决定。祈祷以后,他自己再作决定。即使这个决定还是以前的决定,他也认为这是他的“主”替他作的决定。儒家指出,不需要这个“主”。人在宇宙间所遇到的幸或不幸,是个人的力量所不能控制的。既然个人不能控制,那就顺其自然,而只做个人所应该做的事。这就是“夭寿不二,修身以俟之”。人的精神境界达到这样的高度,宗教对于他就失去作用了。蔡元培提倡以美育代宗教,其实,真能代替宗教的是哲学。

    第三、四句都是“人之所以异于禽兽者”的事。对于禽兽,只有现在,没有过去,也没有将来,也无所谓“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

    最合于“人之所以为人”的标准的人,儒家称为“圣人”。儒家认为,圣人最宜于做社会最高统治者,因为他是廓然大公。柏拉图认为,在他的理想社会中,最合适的统治者是哲学家,即把哲学与政治实践结合起来的所谓“哲学王”。儒家也认为,有圣人之德者,才宜于居最高统治者之位,这就是所谓“圣王”。《庄子·天下》认为,最高的学问是“内圣外王之道”,用我们现在的话说,就是哲学。

    在中国封建社会里,封建统治者利用这个传统的说法欺骗人民。照他们的解释,不是圣人最宜于为王,而是为王者必定是圣人。所以在中国封建社会中,有关统治者的事都称为“圣”。皇帝的名字称为“圣讳”,皇帝的命令称为“圣旨”,甚至于皇帝的身体也称为“圣躬”。

    欺骗终究是欺骗,没有人信以为真。在中国哲学史中,从孟子起,就把政治分为两种:一种名为“王”,一种名为“霸”。王者“以德服人”,霸者“以力服人”。中国的历代王朝都是用武力征服来建立和维持其统治的,这些都是霸。至于以德服人的,则还没有。宋明以来,道学和反道学的“王霸之辨”,其根本的分歧就在于此。 

    照我的了解,圣人之所以为圣,全在于他的最高精神境界。

    中国哲学的传统认为最宜于为王的人是圣人,因为有圣人之德的人是大公无私的。程颢说:“天地之常,以其心普万物而无心;圣人之常,以其情顺万事而无情。”(《答横渠张子厚先生书》,《程氏文集》卷二)大公无私,只有最高精神境界的人才能如此。所以,只有圣人才最宜于为王。这就是“内圣外王”之道的真正意义。

【注释】张载(1020-1077),北宋哲学家。字子厚。凤翔郿县(属今陕西眉县)横渠镇人,世称横渠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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