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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黑龙江省哈尔滨师大青冈实验中学校2020-2021学年高二上学期语文开学考试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①奇幻电影是基于现实世界对超自然的人、神、妖共存的多维时空的重构,是对虚幻异域空间的想象性建构。它往往利用数字技术以夸张、变形、寓言或传奇等方式,表现超真实世界的拟态载体,折射生命的本质并传递创作者对世界的理解。

②奇幻电影能够让观众接受的前提是讲好故事。目前奇幻电影大多以中华传统文化为本位,杂糅了神魔、玄幻、武侠、动作等类型元素,借助特有的神怪文化资源完成阐释现实世界的意旨。中国古代神话作为人类共同的记忆载体,凝结着人类的集体无意识,使人类从中能够探寻到共同的情感。相当一部分奇幻电影选择了以民间传说、神魔故事作为文学叙事的母题,以多元化的视角去反观人性,借助不同世界的生灵重构超越自然的多维时空。如《捉妖记》《哪吒之魔童降世》等奇幻电影将人、神、妖等不同世界的生灵放置在共生共存的空间中,试图唤起现代人心灵回归并实现精神层面的救赎。

③作为本土民族文化色彩浓厚的电影类型,奇幻电影同时需要在传统经典故事文本基础上重新传达人类共同的心理情感,引发人们对现代文明危机进行反思,以追求人类共同的、永恒的价值。《庄子》中说:“齐谐者,志怪者也。”神怪故事的主题往往是诡异事件及妖鬼与人类的互动。中国观众对神怪故事并不陌生,具有一定的接受基础,《聊斋志异》《西游记》《山海经》《搜神记》等传统经典文本中的故事往往被其他文艺样式取材改编,同样给奇幻电影提供了新的叙事空间。

④奇幻电影对于传统经典文本的取材改编其实是二度创作的过程,需要调整故事设置与矛盾冲突进而凸显电影的戏剧性。在人物刻画与塑造,场景的渲染与设置等方面需要更加生动,而往往设置出人意料的结局无疑会增加电影的趣味性与观赏性。就目前奇幻电影“西游系列”的改编而言,在重构“西游”经典奇幻世界的过程中,比较注重对打斗场景的设计与视觉效果,借助数字技术创造出较为恢宏的场面。然而,这些经过改编的奇幻电影,却在某种程度上割裂了原著的内在叙事性,形式大于内容的视觉奇观场景难以掩盖故事情节的缝隙与空洞,让观众感受不到要传达的核心精髓,无法塑造经典文本中那样生动的艺术形象。由此,奇幻电影对于经典文本的改编,需要在满足观众精神诉求与娱乐消费中,寻求主流价值与电影市场之间的共赢,力争在接受性和整合性等向度上建构属于自己的价值观念,引导观众在世俗生活中实现精神的自我疗愈与自我救赎。

⑤奇幻电影需要新的思维模式推动整体叙事转型。以人工智能等重要科技成果为标志,现代科学技术发展突飞猛进,也引起了保护自然和人类的生存警醒。奇幻电影《流浪地球》改编的巨大成功,为中国电影工业及硬科幻文化产品带来发展的新趋势。该部电影设置了科幻的时空概念等科学范畴的命题,在充满科技特性与工业基因的叙事话语中,穿插了营救地球过程中战友合作、牺牲以及父子祖孙之间的亲情等人文元素,与年轻一代观众的生活相接近,被称为国产电影中的现象级作品。

⑥同时,奇幻电影需要将科技思维与中国哲学思想进行融合,借助数字化手法与超自然影像来传递古老的东方智慧,重新建构新的宇宙观、天下观、价值观与和谐思维、一体思维等理念,较好地实现民族性、现代性与世界性之间的融合。在此基础上,处理好价值引领与审美情趣、艺术性与娱乐性等之间的关系,成为新的国产电影市场的生长点。

(摘编自李娟《奇幻电影中的文学叙事资源》)

(1)、下列关于原文内容的理解和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奇幻电影是对虚幻空间的想象性建构,折射生命的木质并传递创作者对世界的理解。 B、奇幻电影通常将人、神、妖等放置在同一个空间中,试图实现现代人精神层面的救赎。 C、奇幻电影通过传达传统经典故事中原有的心理情感来引发人们对现代文明危机的反思。 D、奇幻电影借助特有的神怪文化实现阐释现实世界的意旨,对中国观众而言比较容易接受。
(2)、下列对原文论证的相关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文章在论证奇幻电影让观众接受的前提是讲故事时举了《哪吒之魔童降世》的例子。 B、第③段作者提出了奇幻电影也可以将传统经典文本中的故事作为新的叙事空间的观点。 C、第①段以“西游系列”的改编为例,论证了奇幻电影必须在主流价值与市场之间寻求共赢。 D、第⑥段总结全文,着重指出处理好价值引领与审美情趣应成为奇幻电影市场新的生长点。
(3)、根据原文内容,下列说法正确的一项是( )
A、民间传说、神魔故事采用多元化视角反观人生,因而常成为奇幻电影的文学叙事母题。 B、在对传统经典文本的取材改编时,设置出人意料的结局可以增加奇幻电影对观众的吸引力。 C、奇幻电影“西游系列”只注重对打斗场景的设计与视觉效果,故事情节毫无内在叙事性。 D、《流浪地球》的成功,表明将科技思维与中国哲学思想进行融合才是奇幻电影未来的发展方向。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宋代的书铺

    说到中国古代的“书铺”,大多数人想到的是专门刊书售书的“书肆”。而在宋代,所谓“书铺”,实际上还另有所指。科举考试发展至宋代,规定为“解试、省试、殿试”三级。寒窗苦读的学子在解试“过关斩将”之后,就必须赶赴京师,参加下一场激烈的角逐。举子参加考试前必须向礼部贡院投递写有姓名、年甲、乡贯、三代、户主、举数、场第等信息的家状。宋代《朝野类要》记载:“凡举子预试,宜节次文书并由书铺承干。”《曲洧旧闻》中记载:“吕申公公著当文靖秉政时,自书铺中投应举家状,敝衣蹇驴,谦退如寒素,见者虽爱其容止,亦不异也。既去,问书铺家,知是吕廷评,乃始惊叹。”书铺承担处理家状等文书的工作,就等于取得了应考举子们的个人资料,甚至有书铺户自行制作“家状集”的,如方逢辰《蛟峰文集》。这种“家状集”实际上应该是一些有望及第士子的人物资料合集,而这正是在掌握了大量举子信息的基础上实现的。

    处理家状之外,书铺还需负责考生试纸的装订。举子在考试前必须自备考试用纸,由书铺负责按规定将家状粘合在试纸前作为卷首。礼部接到投递之后,由贡院官员在家状下沿和试纸接缝处加印。《钱塘遗事》记载:“皆由书铺纳卷,铺例五千,而自装界卷子与之或只二千。”但是,为了吸引举子在书铺办理全套服务,书铺会推出一些优惠措施,如赠送一本《御试须知》之类。书铺在负责如此重要差事的同时,还必须承担相应的责任。据《宋会要辑稿·选举》所记载的规定:“书铺送纳举人试卷文字,并具所纳举人州府姓名单状,赴院点对。如有文字差误,勘会元纳书铺名姓,牒开封府施行。”“如不遵告报,致本部验出,定将犯人书铺送所属根究施行。”此外,为了降低非法行为出现的频率,官方还以结保的方式,要求他们“三人结保,如一名造弊,并三名同罪”。

    此外,书铺还是代替政府向举子传达考试事宜的机构。举子参加省试和殿试都是事先安排好座位以防止考生交通作弊的。省试的座位号张榜公布,而殿试的座位号则是写在一张官员签字的纸片上,必须由书铺引导考生取得。殿试前几天,书铺就要通知考生“请号”。请号当天,考生天不亮就要到达书铺,由书铺将其引入庭院中,庭院里设有桌子和类似签到簿的“历”,考生们等待吏部官员按照省试的名次逐个点名上前签到,然后拿到一枚写有座位号的半片白纸,上面有尚书、侍郎、郎中的签名。殿试当日,就有宦官把守集英殿门,凭号进入,“一失其号,则不得入试矣”。书铺的这项工作也是依例索取费用的,一般“索添不过三百”(《钱塘遗事》)。考试结束后,最重要的礼仪便是御殿唱名。唱名前,及第士子仍需要“请号”,还是由书铺通传,程序与殿试请号相同。给号当天士子往往也要支付书铺告报之人一些“小费”。

    书铺在纳卷、殿试请号、唱名请号以及种种“告报”等方面都需要一些手续费以及暗箱操作、约定俗成的“小费”。这些钱加起来也构成了一笔不小的开销,许多人在及第以前没有能力支付书铺费用,于是“如学子乏钱者,自请举至及第,一并酬劳书铺者”。张籍的《送杨少尹赴凤》中“得钱祗了还书铺”讲的就是士人及第拜官后对书铺的报偿。

(节选自《文史知识》,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文后各题。

    “诗词”二字连在一起,成为一个语词。在现代人的文学常识中,它表示两种文学形式:一种是“诗”,它是从商周时代以来早已有了的韵文形式;一种是“词”,它是起源于唐、五代而全盛于宋代的韵文形式。但是在宋以前人的观念中,诗词二字很少连用。偶然有连用的,也只能讲作“诗的文词”。因为在当时,词还没有成为一种独立的文学形式的名称。

    “词”字是一个古字的简体,原来是“辤”字,后来写作“辭(辞)”。所以,“诗词”本来就是“诗辞”。到了宋代,词成为一种新兴文学形式的名称,于是“诗词”不等于“诗辞”了。诗是一种抒情言志的韵文形式,被谱入乐曲,可以配合音乐,用来歌唱,它就成为曲辞,或说歌辞,其实和现在的歌词是没有区别的。在当时,诗就是辞。不过从文学的观点定名,称之为诗;从音乐性的观点定名,就称之为曲辞或歌辞,简称为辞,例如楚地流行的歌辞——楚辞就是如此。

    到了汉代,五言诗产生以后,诗逐渐与音乐分离成为不能唱的文学形式,于是诗与歌辞分了家。从此以后,凡是能作曲歌唱的诗,题目下往往带一个“辞”字。这个“辞”字,晋宋以后,都简化用作“词”字,一直到唐代,凡一切凉州词、竹枝词、横江词,这一切“词”字,都只有歌词的意义而且是一个普通名词,并不表示它们是一种特有的文学形式。

    在晚唐五代,新兴了一种长短句的歌词,它们的句法和音节更能便于作曲,而与诗的形式渐渐地远了,当时把这一类的歌词称为曲子词。每一首曲子词都以曲调名为标题,例如《菩萨蛮》等。从晚唐五代到北宋,这个“词”字还没有成为一种文学形式的固有名词。晚唐牛峤《女冠子》云“浅笑含双靥,低声唱小词”,类似的词字,也都是歌词的意思。北宋词家的集名,都不用词字。苏东坡的词集名为《东坡乐府》,周邦彦的词集名为《清真集》,没有一部词集称为“某某词”的。南宋初期,出现诗余这个名词,它指的是苏东坡、秦观、欧阳修的这些曲子词。无论乐府、长短句或近体乐府,这些名词都反映作者仍然把词作为诗的延伸和附属于诗的一种边缘文体。诗余这个名词,就明确地说明了当时把曲子词作为诗的剩余产物,试图把词从诗的领域中离析出来。不久后,当时的出版商编刊了六十家的诗余专集,绝大多数都改集名为“词”,例如《东坡乐府》改名为《东坡词》,《淮海居士长短句》改名为《淮海词》,《清真集》先改名为《清真诗余》,后又改名为《清真词》。从此以后,“词”作为一种新兴的文学形式的固有名称被确定下来。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环境美学应该说是自有人类以来就存在的。有人就有环境,有环境必然有环境美,有环境美就意味着环境审美观。长期以来环境审美之所以较少被人们谈及,不是因为它不存在,而是它为别的论述特别是为自然审美观所代替。准确地说,环境审美隐含在自然审美观之中。

    渔猎文明时代,人们逐水草而居,对关涉人类生存的自然界已有强烈的自觉意识,但这个时代只能说是环境意识的萌生期。人类的环境意识是在农业文明时代建立的,因为有了农业,人们才定居下来,才有了家。农业文明的一个重要现象就是生产与生活紧密联系,农民居住在田园,生产在田园。家庭人员不仅担任着不同的生活角色,也担任着不同的生产角色,这些不同的角色均是不可少的。农业文明时代的环境审美意识体现出了一种原始的生态平衡的意味。

工业文明的建立是由农民走向城市开始的。人类的主要生活环境由农村转为城市,城市环境与农村环境大不相同,这种文明培育的环境审美观念只能建立在以建筑为主体的城市景观上,而不再是兼具田园风味的自然山水景观。对于这种环境,进入城市的农民们在日常生活上由不适应到适应,在审美情感上由惊奇到赞美。而随着工业文明弊病的逐渐凸显,人们与这个主要由钢筋混凝土组建成的人工环境的关系发生了变化:日常生活上不再适应,审美情感上则转为厌恶甚至诅咒。人们渴望着新的文明,这个文明至少在观念上也部分地在实践上出现了,它就是生态文明。人们同时也在渴望着新的环境审美观——生态文明的审美观。

生态文明的审美观强调审美的一种重要性质:生态与文明的共生。从总体上来看,人类仍然在向自然索取资源,但这种索取增加了一项重要的内容与意义,那就是同时在对自然回赠,具体来说,就是力促自然生态平衡的修复与维持。现今人与自然的关系为共生,两者相互作用,相互生成:一方面自然满足人的需要,表现为自然向人的生成;另一方面人满足自然的需要,参与自然生态平衡的修复,表现为人向自然的生成。文明本质上是对自然的改造,这种改造本是破坏生态的,现在要求文明不破坏生态,而且参与已破坏的生态的修复,这说明生态与文明这一对天敌在更高的层面上实现了统一,这种统一的实现,只能是共生。它是文明的,也是合乎生态的,在一定意义上,生态文明的实质是人代自然或助自然司职——司生态之职。

    人类传统的审美观均是漠视动植物的生命的,即使重视动植物的生命,也是站在人的立场上,黑格尔就强调动植物的生命只有在见出人的生命意味时才美。生态文明的审美观却不是这样认为的,它重视的是生态自身的意义。换句话说,动植物有它的生存权利,包括展示其美(当然这美是在人看来的)的权利。人当然可以欣赏这种美,但人要尊重这种美,这种尊重就是要明白,这种美其实并不是为人的,而是为动植物自身的。

    在生态文明审美观中,生态平衡成为自然环境审美的核心。长期以来,人们对于自然环境的审美忽视了生态平衡,一味地从人的立场和利益的角度来欣赏和评价自然环境美。一些具有破坏生态平衡性质的自然美由于其感性形式能愉悦人类而得到人们的正面评价;而从生态文明的审美观来看,不论这种破坏生态平衡的自然景观的外在形式多么悦耳悦目,都不能给予其正面的评价。

    生态文明审美观特别重视荒野的审美价值。荒野对于人类具有重要意义。首先,荒野是生命之根。不仅人的肉体是荒野锻造出的产物,人的精神也是从荒野中得以诞生的。以巫术为突出特点的原始思维,还有以神灵崇拜为灵魂的情感与理念,均来自人们对荒野的感受。其次,荒野是维系地球上自然生态的骨干力量,正是因为地球上尚有不少的荒野存在,这个地球的生态系统基本上还能运转。试想,如果喜马拉雅山不再是荒野,而是成为类似黄山那样的旅游胜地了,那么整个地球上的生态会遭到如何巨大的破坏!重视保护荒野,为地球留下更多的荒野,既需要从科学上认识到荒野的重要性,也需要有新的审美观来欣赏荒野。因此,生态文明审美观的出现不仅为环境审美开辟了一个新天地,而且会深刻地影响到整个社会的审美风尚。

(摘编自陈望衡《再论环境美学的当代使命》)

阅读下面选文,完成下面小题。

    自怜是人生命的觉悟和自我警醒,由哀我,到哀人生,哀天地,哀万物,自怜中传达的不仅是现实之叹,更是宇宙之沉思。从哲学和艺术观念上看,楚辞对后代的重大启发之一,是关于时间的咏叹,此称为“物哀”意识。

    楚辞的感伤,是一种时间性的感伤,是在急速流转的时间中,诗人感到美政理想无法实现所引起的悲剧性感受。《离骚》中吟道:“日月忽春不淹兮,春与秋其代序。惟昌木之零落兮,恐美人之迟暮。”故而化为性灵的上下求索和急速的行进。理想不可实现,时光则空蹉跎,进而悲从中来,像一匹疲惫的老马,最后踯躅在历史的时空中。楚辞的时间性咏叹还有第二个层次,就是对人的存在命运的咏叹,在个人与宇宙的直接对峙上,显示人的生命张力和生命趣味。楚辞是一种现实的焦虑,更是一种存在的焦虑,而且后者更根本,更隐秘。

    楚辞中充满了急促的时光流转的调子。时间对人有强烈的压迫感,时间的步步进逼和人对时间延长的渴望,构成强大的张力,形成屈赋独特的节奏。在楚辞中,以“朝……夕……”构成的句式多见。这一句式,动态性很强,紧迫如鼓点阵阵。楚辞将人放到时光的急速流转中回旋,正像魏晋诗人在诗中反复使用的一个意象“转蓬”一样——在楚辞看来,人生就是这样的转蓬,西风摧折,恍惚幽渺,命运不可厘测,没有个安顿处,正是所这回事“欲问归鸿向何处,不知身世自悠悠”。楚辞将人放到浩淼宇宙之中,与其直接照面,在时光的鞭打之下颤抖,痛楚,也在这样的力的作用下,与之沉浮,受其冲击,逆之而争进,顺之而飞旋。时间的帷幕下了弥天的网,让你无所逃脱。人在时间面前的这个“惧”字,被楚辞渲染得非常浓重。“老冉冉其将至兮,恐修名之不立”,这是怕美名不立的恐怖;“欲容与以俟时兮,惧年风之即晏”,这是怕打破人与宇宙和谐节奏的恐惧。

    岁月流逝,而人短暂的生命就要走到尽头,楚辞在众芳摇落之中,突出了人生无常的感叹,而人在急速流动的时光面前如何展现自我的生命?楚辞将个人的命运、人类的命运、存在的命运放到时间中审视,从而探讨人生的价值。“往者余弗及,来者吾不闻”, 正是思往世,悼来者,知当下。

    在楚辞中,自然万物每每成为触动人深沉隐微的媒介,诗人笔下的万物带有浓厚的叹逝意味。时光流逝,众芳芜秽,从而引起诗人对人生的关注,对生命不永的感叹,从而构成一种意度回旋的韵律。叹逝,其实就是抚慰生命。楚辞这种物哀精神,在中国艺术化为深沉的时间性咏叹。

(节选自朱良志《中国美学十五讲》,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将中国小说的传统重新擦亮

    在漫长的发展过程中,中国小说形成了有别于西方的传统。

    中国小说在演进过程中形成了自身的叙事传统,比如说潜在的“四季结构”。西方文学中的长篇虚构叙事,从史诗发展而来,因此非常重视叙述一个完整的事件,即叙述一个开头、发展、结尾过程俱全的故事。“结构的完整性”往往成为评价一部西方长篇小说的标准。中国小说也注重讲故事,但往往不是紧紧围绕着小说主人公,包含了故事的发展和高潮的严密的叙事结构,而是在故事的结构之外,常常还有另一重潜在的结构,比如明清长篇小说中的“四季”,或者说“季节的转换”。

    以《红楼梦》为例。“四季”具有对应人物、家族命运的叙事功能,同时小说虽然以宝黛的情感发展线索重点写了几大事件,但还有一个潜在的结构,便是“季节的转换”。在此基础上,写庆寿、看戏、结社、消夏、过冬,以及一应的衣饰、食物。一部《红楼梦》,不过写几年的春去秋来,便写出了中国人“恒常”的人生与面对自然的心灵世界。而在这“恒常”的底色之上,作者写出世事、命运的“无常”,增加了悲剧感。

    “四季”这一潜在的结构方式很少受到当代写作者的重视。“四季”代表的是“日常”“恒常”,代表一种自然、复沓之美,代表编织其中的中国人的文化和精神。而当下的一些小说,具体的故事情节背后,往往是时代的背景和宏大的思想框架,与“四季”的旨趣相去甚远。而先锋浪潮中,西方现代与后现代的文学技巧轮番上演,小说的主体不再是故事、人物,有时甚至只是叙事行为,更是与之南辕北辙。

    另外,中国小说特别是白话小说中常常使用对话来表现人物,通过语言使人物的个性鲜活生动、跃然纸上,对话甚至用来表现故事。美国汉学家浦安迪观察到,中国的主流文学,“言”往往重于“事”,“事”常常被“非事”打断。也就是说,西方文学更重“事”,小说注重描写事件的发展过程。而中国小说,往往对人物的语言投入更大的关注。我们对中国小说中的某个人物印象深刻,很大程度上是因为语言使他成为一个活灵活现、神情毕肖的个人,所谓“如闻其声、如见其人”。

    注重人物的语言,重视说话人的“声口”,以语言来表现人,是中国小说的又一个优秀传统。金圣叹评《水浒传》的好处,认为“《水浒》所叙,叙一百八人,人有其性情,人有其气质,人有其形状,人有其声口……施耐庵以一心所运,而一百八人各自入妙”。

    中国当代小说的创作大致呈现出两个趋向,一是模仿西方的小说技巧,一是网络化的快速写作。对于认真探索小说艺术的写作者们来说,西方的小说技巧固然值得借鉴,但写好人物语言、仔细揣摩人物“声口”,或许也是我们不该放弃的并未远去的小说传统。

(选编自《光明日报》2018年11月13日1 6版作者:王晶晶)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文学源于人民,为了人民,属于人民,是由马克思主义文学观所决定的。一个民族优秀的作家大都是心怀人民的作家。19世纪初,普希金在《论文学中的人民性》中就提出了人民与文学的联系。正因心中装有人民,他最终才能成为俄罗斯文学的代表。同时,文学创作具有人民属性,还是由我们的社会性质决定的。社会主义制度不同于其它任何制度的一个根本点,就在于是否以人民为中心,是否一切依靠人民,一切为了人民。以人民为中心,而不是以某一个或几个少数阶层作为文学创作与工作的目的,这是社会主义文学与其它文学的一个分水岭。

    人民是历史的创造者,同时也是文学艺术成果的享有者,更是判别一部作品是否优秀的评判者。马克思曾指出,“人民历来就是作家‘够资格’和‘不够资格’的唯一判断者”。如何面对和迎接人民的判断,中国文学在百年发展中积累了丰富经验,也用实践经历提炼出了一个颠扑不破的真理:文学什么时候与人民同呼吸、共命运,文学之树就会枝繁叶茂;反之文学之树就会枯萎凋零。这一点,一再为历史所证明。

    对于作家而言,真正实践人民文学的路径就是要自觉了解人民的理想愿望,走入人民群众,深入基层一线,听取人民的想法,学习人民的经验,表达人民的心声。人民是一切伟大作家写作的出发点。周扬同志曾讲,“中国作家中真正熟悉农民、熟悉农村的,没有一个能够超过赵树理。”今天我们要了解中国20世纪30年代到60年代太行山区的生活,了解那个时代晋东南人民的基本生活情况,赵树理的文学是绕不过的。他的《小二黑结婚》写了一对农村青年男女小二黑、小芹冲破重重封建传统而最终争取婚姻自主的故事,《孟祥英翻身》又写了一个太行山区的受欺压的年轻媳妇在党的引领下如何成为英雄的故事,还有李有才、田寡妇,这些农民身上代言着人民的理想。从某种程度上讲,赵树理小说中的人物是反映中国新民主主义革命中的农村发展情况的一面镜子,其背后蕴含着独特的时代内容。何以赵树理能做到?因为他不但来自农民,而且始终不脱离背弃农民,他讲述的是真正属于农民的心灵故事。

    另外,作家还要提高服务意识,使创作更好地服务人民。来自于人民生活的文学创造,必须以满足人民的理想愿望作为主要目标。这一目标要求我们要有服务于人民的强烈意识。

    建国初期,作家柳青任陕西长安县县委副书记,为更深入了解农村,1953年他辞去副书记职务,定居皇甫村,在一个破庙改成的住所里住了14年,从而创造出了《创业史》。他的全部心思都在如何使农民过上好的生活上,这也是他小说的来源。

    人民是具体而不是抽象的,坚持文学的人民性,作家们还要认真研究不同群众的思想文化需求,以及需求的共性与个性,从而面对一个文化赖以生存的经济基础、政治环境均发生了深刻变化的时代,认清与辨识人民群众对精神产品的需求的多元化、多样化趋势,精心取舍,多用心在内容、形式、风格方面的学习。只有这样,才有可能创作出优秀的文学作品。大凡具有艺术感染力的文学作品,都是由具备相当高的艺术传达力的作家所传递和表达的。这种艺术传达力的获得,没有捷径可走,必得通过增强艺术本领才能达到。真正优秀的文学,必得有能力提升有需要的读者的精神世界,有能力激发这些读者向上向善的情怀。

(摘编自铁凝《与人民同心与人民同行》,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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