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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模拟题 难易度:普通

2017届河北省武邑中学高三下学期第一次质检考试语文试题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史学巨擘朱希祖

刘宜庆

    史学巨擘朱希祖,一生有诸多身份,史学家是其根本,其史学研究范围很广,成果也非常丰富,在许多领域有开创之功。朱希祖1919年任北京大学中国文学系代理主任,教授中国文学史。不久兼任史学系主任,写成《中国史学通论》一书及许多史论。朱希祖任北京大学史学系主任,这是中国历史上第一个史学系主任。

    他还发起成立了中国史学会,是中国现代史学的开创人。

    朱希祖在担任北京大学史学系主任期间,制定了中国最早的现代大学史学课程体系,使史学成为一门独立的学科。朱希祖是历史学科的开创者,他率先引进了西方治史的方法,以科学的考证,呈现历史。他认为历史学是一种社会科学,必须用科学的方法从事研究。研究历史必先通政治、经济、法律、社会等科学,考证史事须以原始史料与实物为依据,决不可轻信坊间辗转复制的材料。

    1920年1月20日,朱希祖对北大历史学的学生讲话,后以《史学绪论》发表在《晨报》上,这次谈话的要点有三:学历史要持主动的态度,拿科学方法研究,而加以精密的考据,为吾国史学界开一新纪元。其次、编国史没什么价值,有价值者为编民史。盖以民史没有什么忌讳,直辞去说,于社会情状、民生苦乐,无不可以极力描写。希望大家将来编纂一部有价值的民史。第三、研究史学的目的,是为了关注将来。将来社会的善恶,全源于现在;现在的善恶,也不是突然而来的,是源于历史的。故现在是过去同将来之枢纽,是占一极重要之位置。

    朱希祖是我国著名的史学家,也是大藏书家。“不与人物接,不与山海游。终身伏几案,天地一书囚。”这首带有自嘲意味的自题,可谓朱希祖为书奔走一生的写照。朱希祖藏书,大约开始于留学日本时期。当时朱希祖的恩师章太炎鼓吹革命,倡导反清,热衷于收集并翻印明末抗清志士的文集。朱希祖受其影响,“始留意于晚明史籍”,并以南明史为研究方向。朱希祖在这时开始购书,几十年日积月累,涓涓细流汇聚成书的海洋。至1937年,朱希祖的个人藏书已达到惊人的二十五万余册,相当于一个小型图书馆了,而其中抄、稿本和古本方志、笔记、杂著等珍本善本多达七百余种。其中不乏善本,如《山书》、《鸭江行部志》,宋版《周礼》,明抄宋本《水经注》等,均为海内孤本。他素有“读书藏书家”之称。在朱希祖的藏书中,南明史是一个重要的类别,这是朱希祖治史的研究方向。

    1934年2月,朱希祖应中央大学校长罗家伦之聘,来南京就任史学系主任,他的七百六十多包善本,辗转运到南京的住宅。抗战爆发后,朱希祖为他的藏书免遭厄运而多方奔走。朱希祖的奔波和操劳,为国家保存了一脉书香。

    1931年,日本人发动九一八事变,占领东北,欲吞并中国。在战争的阴云下,朱希祖开始了对六朝陵墓进行调查。为何要调查六朝古墓?朱希祖在其日后完成的《六朝陵墓调查报告》的序言中说得很清楚,是“杜外人之觊觎,扬先哲之耿光”。足迹所到,西至安徽太平,东至丹阳经山,南至江宁秣陵,北至长江。举凡史乘记载,野老传闻,无不按图索骥,遍加访问。他用现代考古方法对南京地区文物进行考古,发现了齐宣帝永安陵、齐高帝秦安陵、齐武帝景安陵等十三处六朝古墓。其《六朝陵墓调查报告》为后人研究六朝陵墓、石刻打下坚实基础,大多数观点沿用至今。

    抗日战争既起,朱希祖尝论“藉历史以说明国家之绵延,鼓励民族之复兴”,认为“亡史之罪,甚于亡国”,主张政府当开馆修史。1940年2月,国民政府接受朱希祖关于筹办档案管理总库和国史馆的提议,于重庆歌乐山设立国史馆筹备委员会,并聘请朱希祖为总干事。

    1944年7月5日,朱希祖病逝,享年六十有六。一代史学家遽归道山,“及身未见中原定”,他没有支撑到山河重光、抗战胜利的那一天。朱希祖的丧事“极一时之哀荣”。国民政府在中央图书馆为其举行了隆重的公祭仪式,各届赠送挽联三百余幅,学界名流及官员出席者三百余人,这在抗战时期的重庆,实属罕见。

(选自《名人传记》2014年第7期,有删改)

相关链接:①谢国桢说:“朱氏一生搜集明季稗乘,用力甚勤,多所创获,给后人以启迪之功。”朱希祖致力于南明史料收集达三十多年,收藏的抄本秘籍无人能比,发表了南明史籍题跋七十多篇,1961年中华书局以此整理出版为《明季史料题跋》。(丹枫《朱希祖与南明史研究》)②从现代史学观念出发,朱希祖研习南明史,十分重视文献史料与实物史料的结合,其所作《明季史料题跋》便明显反映了这一特点。(韩燕飞《抗战时期的南明史研究》)

(1)、下列对材料有关内容的分析和概括,最恰当的两项是(    )

A、朱希祖一生有诸多身份,他在史学研究方面成绩卓然,他涉猎广泛,政治、经济、法律、社会等科学无所不通。 B、朱希祖大约于日本留学期间开始藏书,并且把南明史作为主要的藏书类别,是恩师章太炎为他确立的研究方向。 C、朱希祖对六朝陵墓进行按图索骥的实地调查,实践了他北大时期形成的重视文献史料与实物史料结合的史学观。 D、朱希祖因病逝世,抱憾而终,他的学术成就和人格魅力得到了社会的高度肯定,他对我国史学研究有较大影响。
(2)、结合文本,简要说说“史学巨擘”朱希祖的开创之功体现在哪些方面。

(3)、1920年,朱希祖在对北大历史学的学生讲话时认为编国史没有什么价值,而在1940年又提议国民政府筹办国史馆,这样的转变是否矛盾?请结合文本谈谈你的看法。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章,按要求回答问题。

忆韦素园君

鲁迅

    现在有几个朋友要纪念韦素园君,我也须说几句话。是的,我是有这义务的。

    怕是十多年之前了罢,我在北京大学做讲师,有一天。在教师豫备室里遇见了一个头发和胡子统统长得要命的青年,这就是李霁野。我的认识素园,大约就是霁野绍介的罢,然而我忘记了那时的情景。现在留在记忆里的,是他已经坐在客店的一间小房子里计画出版了。

    这一间小房子,就是未名社。

    未名社的同人,实在并没有什么雄心和大志,但是,愿意切切实实的,点点滴滴的做下去的意志,却是大家一致的。而其中的骨干就是素园。

    于是他坐在一间破小屋子,就是未名社里办事了,不过小半好像也因为他生着病,不能上学校去读书,因此便天然的轮着他守寨。

    我最初的记忆是在这破寨里看见了素园,一个瘦小,精明,正经的青年,窗前的几排破旧外国书,在证明他穷着也还是钉住着文学。然而,我同时又有了一种坏印象,觉得和他是很难交往的,因为他笑影少。“笑影少”原是未名社同人的一种特色,不过素园显得最分明,一下子就能够令人感得。但到后来,我知道我的判断是错误了,和他也并不难于交往。他的不很笑,大约是因为年龄的不同,对我的一种特别态度罢,可惜我不能化为青年,使大家忘掉彼我,得到确证了。这真相,我想,霁野他们是知道的。

    但待到我明白了我的误解之后,却同时又发见了一个他的致命伤:他太认真;虽然似乎沉静,然而他激烈。认真会是人的致命伤的么?至少,在那时以至现在,可以是的。一认真,便容易趋于激烈,发扬则送掉自己的命,沉静着,又啮碎了自己的心。

    这里有一点小例子。——我们是只有小例子的。

那时候,因为段祺瑞总理和他的帮闲们的迫压,我已经逃到厦门,但北京的狐虎之威还正是无穷无尽。段派的女子师范大学校长林素园,带兵接收学校去了,演过全副武行之后,还指留着的几个教员为“共产党”。这个名词,一向就给有些人以“办事”上的便利,而且这方法,也是一种老谱,本来并不希罕的。但素园却好像激烈起来了,从此以后,他给我的信上,有好一晌竟憎恶“素园”两字而不用,改称为“漱园”。同时社内也发生了冲突,高长虹从上海寄信来,说素园压下了向培良的稿子,叫我讲一句话。我一声也不响。于是在《狂飙》上骂起来了,先骂素园,后是我。素园在北京压下了培良的稿子,却由上海的高长虹来抱不平,要在厦门的我去下判断,我颇觉得是出色的滑稽,而且一个团体,虽是小小的文学团体罢,每当光景艰难时,内部是一定有人起来捣乱的,这也并不希罕。然而素园却很认真,他不但写信给我,叙述着详情,还作文登在杂志上剖白。在“天才”们的法庭上,别人剖白得清楚的么?——我不禁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想到他只是一个文人,又生着病,却这么拼命的对付着内忧外患,又怎么能够持久呢。自然,这仅仅是小忧患,但在认真而激烈的个人,却也相当的大的。

    不久,未名社就被封,几个人还被捕。也许素园已经咯血,进了病院了罢,他不在内

    我到广州,是第二年——一九二七年的秋初,仍旧陆续的接到他几封信,是在西山病院里,伏在枕头上写就的,因为医生不允许他起坐。他措辞更明显,思想也更清楚,更广大了,但也更使我担心他的病。有一天,我忽然接到一本书,是布面装订的素园翻译的《外套》。我一看明白,就打了一个寒噤:这明明是他送给我的一个纪念品,莫非他已经自觉了生命的期限了么?

    我因此记起,素园的一个好朋友也咯过血,一天竟对着素园咯起来,他慌张失措,用了爱和忧急的声音命令道:“你不许再吐了!”我那时却记起了伊孛生的《勃兰特》。他不是命令过去的人,从新起来,却并无这神力,只将自己埋在崩雪下面的么?……

    一九二九年五月末,我最以为侥幸的是自己到西山病院去,和素园谈了天。他为了日光浴,皮肤被晒得很黑了,精神却并不萎顿。我们和几个朋友都很高兴。但我在高兴中,又时时夹着悲哀:忽而想到他的爱人,已由他同意之后,和别人订了婚;忽而想到他竟连绍介外国文学给中国的一点志愿,也怕难于达到;忽而想到他在这里静卧着,不知道他自以为是在等候全愈,还是等候灭亡;忽而想到他为什么要寄给我一本精装的《外套》?……

    一九三二年八月一日晨五时半,素园终于病殁在北平同仁医院里了,一切计画,一切希望,也同归于尽。我所抱憾的是因为避祸,烧去了他的信札,我只能将一本《外套》当作唯一的纪念,永远放在自己的身边。

    自素园病殁之后,转眼已是两年了,这其间,对于他,文坛上并没有人开口。这也不能算是希罕的,他既非天才,也非豪杰,活的时候,既不过在默默中生存,死了之后,当然也只好在默默中泯没。但对于我们,却是值得记念的青年,因为他在默默中支持了未名社。

    未名社现在是几乎消灭了,那存在期,也并不长久。然而自素园经营以来,绍介了果戈理、陀思妥也夫斯基、安特列夫,绍介了望·蔼覃,绍介了爱伦堡的《烟袋》和拉夫列涅夫的《四十一》。还印行了《未名新集》,其中有丛芜的《君山》,静农的《地之子》和《建塔者》,我的《朝华夕拾》,在那时候,也都还算是相当可看的作品。

    是的,但素园却并非天才,也非豪杰,当然更不是高楼的尖顶,或名园的美花,然而他是楼下的一块石材,园中的一撮泥土,在中国第一要他多。他不入于观赏者的眼中,只有建筑者和栽植者,决不会将他置之度外。

    我不知道以后是否还有记念的时候,倘止于这一次,那么,素园,从此别了!

一九三四年七月十六之夜,鲁迅记

(选自《鲁迅全集》,人民文学出版社2005年版,有删节)

【注】《外套》作为果戈里讽刺小说的代表作之一,反映了彼得堡官僚统治下的小人物的悲剧遭遇。

阅读下面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以义制命”,动荡年代的生命姿态

    经济学家杨敬年在2016年9月4日结束了动荡而不悔的一生。

    杨敬年1908年出生在湖南汨罗。那年,还叫“光绪三十四年”。但在他出生前一周,光绪皇帝和慈禧太后相继离世。新旧交替,整个国家面临翻天覆地的变动。

    他的家庭又偏偏支离破碎。父亲离家出走后杳无音讯,母亲在他10岁时改嫁。家境既贫寒又破碎,他不得不选择那些提供免费读书的学校。

    到1932年,他几经周折考入了当时不缴纳学费的中央政治大学。毕业后放弃了去江苏省民政厅的工作机会,选择到南开大学继续念书。皇天不负有心人,杨敬年在1945年如愿被选拔为第八届留英公费生,到牛津大学攻读“哲学政治学经济学专业”。1948年,40岁的杨敬年在50%的淘汰率下拿到博士学位,他放弃了去美国工作的机会,应约回到南开。当时,天津解放在即,他心中窃喜:“有所作为的时代终于来到了。”

    1974年,他的妻子因脑溢血瘫痪。1976年,唯一的儿子又急病离世。“文革”结束后,到1979年获得平反,能名正言顺从事教学科研工作时,杨敬年已71岁,但仍决定要再工作20年。他同那个时代的很多人一样,渴望把在动荡中浪费掉的时光追赶回来。

    在被迫离开讲台的22年里,他坚持“以义制命”原则,做尽了所能做到的一切跟学术相关的事,包括翻译7部经济学著作,校审、定稿180万字的联合国文件翻译。所有这些几乎都不能署名,很少甚至常常毫无报酬,“无所谓,只要能够工作”。

    杨敬年将发展经济学引入国内,也是在中国大学里第一个开设“发展经济学”课程的人。该学科目的是通过探讨经济发展与社会发展的互动规律,以寻求以经济发展为基础的社会发展,而不是简单的经济增长。近代来,中国面临的中西碰撞和差距,在经济和社会现代化建设方面,对发展经济学的需求是可以想象的。

    90岁时,杨敬年翻译了74万字的、被公认为现代汉语中最好译本的《国富论》。在一次国际学术研讨会中,杨敬年还向会议提交了书面发言。他在发言稿中讲述翻译历程,“用了11个月的时间,每天早晨从3点到7点连续工作四个小时,翻译大约三千字,下午校对”。到2016年已是第16次印刷,共发行了7.2万册。

    杨敬年在晚年写的《人性谈》还对制度与人的发展做出了严肃的思考,探讨人性与各种社会制度的关系,提出世界一切动乱在于两个根本问题:政治方面权力分配的不公平和经济方面收入分配的不公平。人性有善恶,好的制度能让坏人变好,坏的制度则让好人变坏。他肯定了制度对人的决定性影响,但不否认人的主体性。

    面对那些动荡,他没有过惊天动地的抵抗,却始终在“以义制命”,能做什么,就做点什么。在一个变动的年代,我们个人究竟该怎样和自己、周围人乃至整个世界对话?活着时很清醒的杨敬年逝去了,而这样的人格却依然在为后世“醒”着。

    “杨先生70多岁对我讲的那句‘只要开始,就永远不晚’,不仅是我的,而且已经成为我儿子的座右铭了。”学生赵津说。

(摘编自罗东《“以义制命”,动荡年代的生命姿态》、王京雪《超越生命长度的力量》等)

【相关链接】杨敬年说:“我的年龄是100多岁,但在旁人看来我的生理年龄只有70岁,而我的精神年龄却只有30岁。”百岁之年,杨敬年又出版了27万字的自传——《期颐述怀》。学生们送他一块匾额:“生命从百岁开始”。

(韦承金《尽心尽性智圆行方——追记杨敬年先生》)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飞向远方的“金孔雀”

    30岁的她,青春靓丽,自信阳光。祖国的蓝天,记录下她五彩缤纷的梦想——余旭,我国首位歼-10战斗机女飞行员,人称“金孔雀”。2005年9月,她考入空军航空大学,成为中国第八批女飞行学员;2009年,她参加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60周年首都阅兵,驾机飞过天安门;2012年,她率先驾驶歼-10战斗机直冲云霄,成为我国目前4位歼-10战斗机女飞行员之一;她2次驾机亮相中国(珠海)航展,向世界展示中国空军的风采……不难想象,她的未来,或驾机捍卫祖国边疆,或成为宇航员遨游太空,注定成为世人瞩目的巾帼英雄。

    痛!永不退缩的“金孔雀”蓝天折翼

    “空军女飞行员余旭同志在飞行训练中不幸牺牲,我们失去了一名好战友……”11月12日,空军新闻发言人申进科发布了这一消息。

    人们怎能相信,就在前一天,她还在微信朋友圈发布信息:“人民空军!67岁生日快乐!”可是,如今她却带着战机,带着挚爱的事业,把青春和梦想化作了永恒。

    2005年夏季,带着五彩的军营梦,带着振翅的飞行梦,余旭和35个女孩成为中国第八批女飞行学员。体能训练是第一道坎,跑步是每天必须课,一跑就是3000米。回忆“飞之初”的训练过程,余旭曾说:“不管每次训练多么辛苦,我好像从来没有真正退缩过。从来没有。”

    2009年,经过一轮轮考核,余旭最终和15名姐妹成为中国第一批战斗机女飞行员。毕业后,她参加的最为荣耀也最有挑战的任务,就是执行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60周年首都国庆阅兵。4个月后,余旭以娴熟的技术驾驶着教8梯队三中队右二僚机,飞越天安门广场,接受祖国庄严检阅,并用彩烟把国庆盛典推向高潮。

    一次次高飞,记录着余旭的飒爽英姿;一次次任务,见证着余旭的永不退缩。她带着永不退缩的精神,和心爱的战机一起拥抱蓝天,一起挥洒自如,让生命之花在蓝天绽放……。

     “每个人的青春乐章中,总会留下动人的旋律和音符。女飞行员,是我在自己生命乐章中留下的一笔,我期待在飞翔之路上能多添几笔,把每一笔都当作书签,收藏在我生命的每一页中。”余旭在日记中写道。

    忆!激情四射的“金孔雀”蓝天翱翔

    由于会跳孔雀舞的缘故,余旭得了“金孔雀”的代号。军校报到时,她也曾带着五颜六色的布娃娃。但为了蓝天翱翔梦,她剪掉长发,把所有的颜色换成了空军蓝。

    2014年11月11日,广东珠海,在歼-10战机凌空而上的轰鸣声里,“八一”飞行表演队拉开了2014年第10届中国(珠海)航展的帷幕。队员们驾驶战机在机距不过几十厘米的“魔鬼编队”中俯冲、转弯、跃升、翻滚,赢得了观众们的啧啧称赞。在这次航展中,余旭作为女飞行员首次编入“八一”飞行表演队。我们看到的只是炫酷的动作,却不知道,她的身体要承受自身六七倍的载荷。今年11月,余旭再次亮相中国(珠海)航展,做出了更多花式动作:剪刀交叉、双机绕轴滚转……观众席中,爆发出一阵阵雷鸣般的掌声。撩一下短发,回头一笑;酷酷的样子,充满阳光。人们记住了你的模样,那是中国女军人最美的风采。人们都在期待,下一届的航展上,依然有你熟悉的身影,看到你一飞冲天的自信……

    余旭日记中有这样一句话:“有时候也会去羡慕身边的同龄人,但我们选择的生活方式不一样,职业也不一样,我们追求的东西也不一样,我觉得青春真的是无悔的。”

    盼!人们怀念的“金孔雀”何时归来

    今年中国(珠海)航展,是余旭生前最后一次公开亮相。面对镜头,她自信地说:“我会把最好的状态展现给大家。” 那空中的伞花,怎会是你最后的身影?      

    为了飞行,入伍最初的4年,余旭只回家过3次。过年时,母亲问她回不回家,她安慰母亲,“我迟早会回去的,我根在那里。”而如今,她突然离开了,再也无法回去。2014年中国(珠海)航展,是母亲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到现场看她的飞行表演。然而,她却很少有时间与母亲在一起,匆匆见一面,就又返回去训练了。更多时候,母女俩只能靠电话和微信联系。如今,天人永隔,怎能忍受失女之痛。

    余旭,你知道吗?有多少人在等着你平安着陆。

    余旭,你知道吗?你的战友,你的跑道,等待着你的返航。  

    余旭,你知道吗?你的善良和美丽,成了朋友们永恒的记忆。

    有人说,生命的最后,余旭一定是微笑的,因为她不惧生死,她把生命献给了最爱的飞行事业。余旭曾说:“要想飞得更高,就要把地平线忘掉。”可是,这一次,她却忘掉了地平线,再也没有回来。

    金孔雀,天堂中的你,也许正在酝酿着凤凰般的涅槃,重整行装再出发。等着你,换羽归来……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丰子恺:抒情漫画缘何依然动人

范昕

    1910年,在李叔同的推荐下,陈师曾即兴创作的文人水墨画陆续发表在上海的《太平洋画报》上。这应该是中国现代的第一批漫画。其中一幅名为《落日放船好》,简单至极,画中央是一株无叶的柳树,一位身着长袍、头戴斗笠的书生独坐船头,隐于柳树后,仿佛漂浮在无尽的时空中。“即兴之作,小形,着墨不多,而诗趣横溢”,这批画给丰子恺留下了极为深刻的印象,以至于35年之后他仍记得其中一部分的题目。

    丰子恺早期的作品中,有大量的古诗新画。图画与诗意的结合,原本不稀奇,宋代以来的文人画即有这样的传统。丰子恺这一系列作品既有对文人画的继承,也有他的特别之处:不是对诗意的简单阐释,而是在技法和意境上进行大胆的创造。

    尝试古诗新画以前,丰子恺其实热衷户外写生。上世纪20年代执教于上虞的春晖中学期间,一次他向学校请假寄居在杭州西湖的朋友处。一晚月上柳梢时,他出门写生,想去描绘月光下的西湖,却怎么也无力捕捉月夜微妙的情境氛围,只得徒劳而返。他的朋友观赏过丰子恺描绘的湖光月色之后,脱口而出唐代诗人赵嘏的诗句:“独上江楼思渺然,月光如水水如天。同来望月人何处,风影依稀似去年。”这诗句让丰子恺豁然开朗。他突然琢磨起,是不是可以放弃对西湖的直接描画,转而尝试去表达由诗句联想到的场景。他想描绘的,其实是关于西湖的诗句引发的想象,而非风景本身。这件事令丰子恺一生难以忘怀,不禁深感“诗人眼力可佩,习画应该读诗”。

    1926年,军事冲突在上海蔓延,丰子恺一家从江湾逃离,最终在沪江大学里找到了避难所。一晚,丰子恺随口问骑在自己膝上年仅4岁的小儿子瞻瞻,“你最喜欢什么事?”瞻瞻率性回答:“避难。”丰子恺纳闷,设法探问他:“你晓得逃难是什么?”瞻瞻解释道:“就是爸爸、妈妈、宝姊姊、软软……娘姨,大家坐汽车,去看大轮船。”丰子恺恍然大悟,原来孩子理解的“逃难”是这样的!这样一次对话,激发丰子恺思考关于童年的话题。他写了一篇《从孩子得到的启示》,感叹“仆仆奔走的行人,扰扰攘攘的社会,在他们看来都是无目的地在游戏,在演剧。唉!我今晚受了这孩子的启示:他能撤去世间事物的因果关系的网,看见事物的本身的真相。”

    丰子恺能够发现孩子心里和成人完全不同的儿童世界,他的很多画都是来源于儿女的嬉戏,看到哪个孩子有个有趣的举动,就马上画下来。孩子们碰到蚂蚁搬家,不但不去伤害它们,还用小凳子放在蚂蚁搬家的路上请行人绕行。

    为丰子恺最早的“儿童相”漫画提供灵感的,则来自日常的温情一幕。一天,丰子恺完成了一天的教务,妻子抱了儿子瞻瞻,携了女儿阿宝,到弄堂门口等他回家。瞻瞻坐在母亲的臂上,口里唱着“爸爸还不来,爸爸还不来!”阿宝拉住了母亲的衣裾,在下面同他合唱。马路上熙来攘往的人群中,瞻瞻一眼就认出了带着一叠书和一包食物回家的父亲,突然欢呼舞蹈起来,几乎使他母亲的手臂撑不住。阿宝陪着他在下面跳舞,也几乎撕破了母亲的衣裾。母亲则在一旁笑着喝骂他们。这时,丰子恺觉得自己立刻化身为两个人。其中一人体验着小别重逢时的家庭团圆之乐。另一个人,则远远地站出来,从旁观察这一幕悲欢离合的活剧,看到一种可喜又可悲的世间相。

    对丰子恺而言,儿童的世界更接近真实,更具有自然之美,这正是他希望通过作品努力捕捉乃至置身其中的境地。可贵的是,丰子恺描绘日常,出于感情,也出于自然,其实也是带有诗趣的。恰如他自己所说“这种画表面都平淡,浅率的人看了毫无兴味,深于感情的人始能欣赏”。

(选自2016年02月26日《文汇报》)

【相关链接】有一天,门前来了卖鸡崽的小商贩,孩子们齐声向爸爸呐喊“买小鸡”。丰子恺和小商贩讨价不成,小商贩拔腿就走,孩子们顿时哭声一片。丰子恺再度加码讲价,小商贩还是不依,孩子们的哭声更强了。因为还会有来卖小鸡的,丰子恺就抚慰孩子们,“我们等一会再来买吧,但你们下次……”丰子恺立即把话打住了,因为下面的话是“看见好的嘴上不可说好,想要的嘴上不可说要。”这些成人世界的道理,丰子恺没有告诉孩子们。女儿丰一吟回忆说:父亲给我留下最深印象的是那种对童真的珍视和守护,一言一行都饱含对子女真善美的教育。

(节选自望秋园《丰子恺是个慈父》)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各题

独一无二的贫民作家

    1911年,萧红出生于黑龙江省呼兰县的一个地主家庭。父亲专制而保守,在萧红初中毕业以前,就为她订了婚,毕业后不再让她上学。这样,她的接受教育及自由婚姻的权利过早地被剥夺了。周遭房客的女人、农妇,和她们的女儿,以不断重复着的险恶的命运呈示给她。她感到恐怖。出于叛逆和反抗,萧红离家出走,流浪生活。这使她由一个地主的女儿沧落为流浪者、穷人,进而构成为她命运的全部,包括文学的命运。萧红的文化身份自然生成了两个视角:一个是女性,一个是穷人。

    从写作第一个小说《王阿嫂的死》开始,萧红就把她的文学,献给了“永远被人间遗弃的人们”,其实也就是穷人和妇女这两部分人。众多穷苦女性的受难与惨死,在萧红笔下,更多的是来自她们的丈夫、婆婆、尊长,来自家庭和社会的歧视、侮辱和迫害,来自文化压迫。但是,萧红并不作抽象的描述,而是把不幸和死亡连结在日常生活的每一个细节上。每一个网眼都透出人类的愚昧。萧红说过,文学就是跟人类的愚昧作斗争。

    萧红在尝试创作时,曾经接受过左翼政治的影响,但在一生的写作过程中,基本上弃除了意识形态的规训,而坚持个人的自由写作。在她那里,穷人与女性的双重视角,充满着人本主义色彩,与当时建基于阶级斗争理论的中国左翼文学是很不同的。

    萧红与文学史上以表现乡土著名的右派作家,如废名、沈从文等人也有根本的不同。废名笔下的中国农村不曾出现压迫、苦难与挣扎,他写的是现代的“世外桃源”,恬淡、空灵,周作人称之为“梦想的幻景的写相”。沈从文在一些作品中虽然也写及农村的苦痛,但是,他和废名同样喜欢制作牧歌情调,说到底,它源自东方的一种文人情结。

    萧红没有这种文人气,她直接介入中国农村的黑暗现实,没有距离,没有创作家的所谓“美学观照”,她把自己也烧在那里面。

    即便是女作家,在写作中也未必一定用女性视角观察和处理生活。比如张爱玲,在她叙述的时候,她是冷静地旁观着的,使用的是“第三只眼”。五四时的涂女士、卢隐,都是持女性视角的,但也跟许多知识分子作家一样,缺少穷人的视角。像萧红这样兼具了穷人与女性视角的“复眼”者,在中国现代作家中,恐怕是惟一的。

    英国作家,女性主义者伍尔芙说:女性的风格是自由的风格。拿这句话来概括萧红的写作,是最恰当不过的了。萧红的自由的风格,表现在她对社会和人生悲剧的诗性书写上。同时,她将小说散文化,逶迤叙来,无边地伸展,只需忠实于个人的生活经验和生命体验,通过自由联想连缀起来,而无需依赖虚构的想象。

    从土地上生长出来的文学生机勃发。鲁迅曾经为《生死场》作序,赞赏作者的描写的细致、明丽和新鲜。胡风写了读后记,称作“不是以精细见长的史诗”。他认为作者把一种女性的纤细感觉与非女性的雄迈的胸境相结合,在女性作家中是独创的。

    萧红同聂绀弩谈文学时,曾经这样说过:“有一种小说学,小说有一定的写法,一定要具备某几种东西,一定写得像巴尔扎克或契诃夫的作品那样。我不相信这一套,有各式各样的作者,有各式各样的小说。”她不承认小说有所谓“范式”或者“顶峰”,不同意对她的小说的散文化写法的批评意见。她坚持自己。

    五四之后的一代作家中,萧红因袭的负担最小,她的文学资源主要来自新文学传统,这个传统刚刚形成,说不上深厚,但因此也就最少腐朽和保守的东西;它是现代的,开放的,尊重个性与自由的,这就给她的创作提供了更大的创造空间,带上更多的个人天才的特点。

(摘编自林贤治《回首看萧红》)

相关链接:①她打破了传统小说单一的叙事模式,创造了一种介于小说、散文和诗之间的边缘文体,并以独特的超常规语言、自传式叙事方法、散文化结构及诗化风格形成了别具一格的“萧红体”,小说文体风格,促进了现代小说观念的更新。(徐晓红《论萧红的小说创作》)②《生死场》是描写东北人民愚昧麻木的,是描写东北大地苦难生活的,是描写整个民族痛苦遭遇的,但更是描写东北人民对自身的拷问的,更是描写东北大地对“生”的追求的,更是描写整个民族对“自强”的渴望的。……阅读萧红的作品能够增强人们的忧患意识,这些对于生活在幸福之中的我们如何不断奋进是非常重要的,这也是今天我们再读萧红的意义所在。(刘勇《今天为什么再读萧红》)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百岁巴金的最近十年

    坐在轮椅上的巴金不曾忘记社会上发生的每一件大事。1999年以前,不论在上海,在杭州,在家中,在医院,他每天傍晚总是收听收看广播电视节目。除了把所有重版书稿费一律汇向中国现代文学馆外,他还把新写的文章的稿费积攒起来,不时捐献给灾区人民。他一看到灾区受困,就请上海作协陆正伟送去一份并不留自己名字的捐款,他连1998年4月第四届“上海文学艺术奖”评选活动中荣获“杰出贡献奖”而得到的一笔巨款,也以“一个老人”的名义捐给了灾区。他还十分关心贫困地区的教育事业,他几乎每年都给“希望工程”办公室捐款几千元或几万元。

    他继续向有关单位捐赠藏书。1997年5月6日下午,他还破例走出家门,到上海图书馆参观举行开幕礼的新馆。他过去已给上图捐赠过7 000册外文书籍,这次又请侄外孙李舒在家里为他整理出4 000多本珍藏的外文图书,这些书几乎每本的扉页都有巴金的英文签名,其中有俄文版果戈理的《死魂灵》、法文版卢梭的《忏悔录》,还有一套十卷本的俄文版《托尔斯泰选集》,这些都是巴金平时爱不释手的宝贝。这次出行,也许可以说是巴金最后一次对外单位的访问。

1998年,巴金发表了他的最后一篇抒情散文《怀念曹禺》。这是继《怀念萧珊》之后,巴金晚年散文中的又一棵枝叶共茂的大树。巴金坐在轮椅上,对小林苦笑着说:“我还想写一篇回忆西谛(郑振铎)的……”但是就在这一个时刻——1999年春节前几天,巴金的病情进一步恶化,突然发高烧,患上肺炎,头脑昏昏沉沉。华东医院的医师立刻把他转到重症监护室进行抢救,因痰塞呼吸道,不得不把气管切开。从此,巴金再也无法说话了!在手术治疗过程中,为防细菌感染,医院严格规定,除了家属和护理人员,谢绝一切客人前去访问,连平时至少每周都要去探访一次的胞弟李济生,也是直到三个月后,巴金险情过去重返正式病房后,才被准许前去看望巴金。

巴金见到济生,禁不住露出一丝笑意,但无法更明确地表达他内心的激动。济生忙说:“你吃力,不用讲话,还是听我说吧!”济生就把这一时期几位老友经常打电话问他病情的情况告诉他,同时还把外地及海外友人来信的摘要念给他听。济生深知巴金最重友情,他的朋友也最多,虽在重病中,巴金仍十分想念他们。去年春夏巴金去杭州休养,临行还关照济生去问候正住在华东医院治病的柯灵与罗洛。而今罗洛已不幸逝世,虽柯灵已暂时出院,哪知另一个老友王西彦也住进了华东医院。济生记得西彦曾几次向他表达对巴金的关心,他们是在“文革”中患难与共长达十年的难友啊!当然,此时济生不可能预料到西彦、柯灵不久即先后离世,他只能转达两人对巴金的问候之意。说着话,见巴金又昏沉沉想睡了,便离开了病房。

隔了两天,济生又去病房看巴金,恰好小林正守候在巴金病榻边。他想起了前些日子读到的张光年在《沪苏日记》一文中说的“回想四月初巴老心情不好,拒绝吃药……”,就忙问小林是怎么一回事。小林说:“爸爸在险境过去,病情稍趋稳定后,从昏睡中醒来,看到自己眼前的处境,觉得自己没用,一切全听别人摆布,有违自己心愿,确实曾感到十分烦躁不安……”他明白了,巴金似乎经历了一次艰难的自我挣扎,终于又恢复过来了。

    现在,巴金已不能像过去那样按时看电视节目了,但小林她们仍让他听录音,为他放音乐。小林还特地打电话给音乐知音、家中藏有大量录音带的作家赵丽宏,请他帮忙。小赵很快给巴老送去二十盘录音带,其中有贝多芬、肖邦、李斯特、舒伯特、拉赫玛尼诺夫等人的作品。

    巴金终于和千万读者一起迎来了21世纪。在1999年新年,巴金和冰心、萧乾相约共迎新千年到来,但冰心、萧乾两位老人临时撒手归去。这件事巴金并不知道,谁也不想告诉他,怕影响他的健康。他在动手术前,曾想请家属用手机与冰心通话,家属只好推说医院与外地通电话有困难。这件事就这样打发过去了。

    而今,巴金百岁大寿来到了。老人百年耕耘,果树遍地,在我们享受他的丰盛收获而感到无限欢愉的时刻,我们自己该怎样挺起腰来奋发图强呢?

(选自徐开垒《巴金传》,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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