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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2017届广东省汕头市金山中学高三上学期期末考试语文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周易》的前生今世

周山

    《易传》是对《周易》一书的第一次系统解释的著作,因为共有10篇文字,故又称《十翼》。《易经》与《周易》,不是两名一实的重同关系,而是种属关系。

    自从阴、阳爻由数字中归类抽象出来之后,很自然地固定为六十四个六爻卦体,对这些卦体作出有序排列,并且各自给予一个卦名,便诞生了第一部《易经》。据史传,这第一部《易经》诞生于夏代初期,其名为《连山》。夏代之前,洪水泛滥,人或为鱼鳖;大禹治水,洪灾顿息,舜将帝位禅让于禹,建立夏朝。由于长期的洪灾,人们对赖以避难的高山心怀感激;洪灾之后的渔猎生活,山上盛产的野果和飞禽走兽,为人们的主要生活来源;对山的崇拜,也就成为一种必然。因此,在对六十四卦排序之时,象征山的“艮”卦名列榜首,也就顺理成章。六爻重卦“艮”是由两个经卦“艮”相重而成,象形山连着山。所以,夏代制定的以“艮”为首卦的《易经》,便取名为《连山》。我国最早图腾对象“山”,也因此可以确认。

    由渔猎社会转向农业社会,也是在以“山”为崇拜对象的夏代。个中原因,显然是洪水消减之后,人们纷纷从山上下来,在平原上安营扎寨的缘故。长期的农事活动,使人们对“春播一粒粟,秋收万颗粮”的土地产生了感情。于是,由“山”移情于“地”的观念随着农事活动的深入展开而得以确立。

    商汤取夏政而代之,作为治国之策的《易经》,也必须作出相应的改编。由于古籍资料的残缺,我们已无法知道改编的全部内容,但是从商朝初期诞生的第二部《易经》称名《归藏》,可以确定这部《易经》的首卦已由“艮”改换为“坤”。坤为地,以“坤”为首卦的《归藏》,表达了商代先人对大地的崇拜,我们祖先由此进入第二个图腾崇拜时代。

    商代八百年,是农业社会逐渐走向成熟的阶段。成熟的农业生产,使先人们意识到农作物的收成好坏并不取决于土地,而是取决于天气:风调雨顺,五谷丰登;洪涝旱灾,欠收甚至稞粒无收。于是,先人的观念又开始发生第三次转变,即由对“地”的崇拜转向对“天”的崇拜。商朝末年,周族领袖姬昌被商纣王囚禁于羑里,在狱中对第二部《易经》即《归藏》作了全新的编纂,即史称“演易”。经姬昌重新编纂之后的这第三部《易经》,在周朝取代商政权之后正式命名为《周易》,即“周朝的《易经》”。

    由于观念的变化,更由于《周易》的诞生,《归藏》自周代始式微,但是,一直到春秋末期,它还有可能被完整保留着。据《礼记》记载,孔子为了解殷商社会,曾专门跑到殷商贵族集居地宋国,寻找并研究《归藏》;从孔子的“吾欲观殷道……得坤乾焉”的透露,我们也获得了《归藏》的首卦是“坤”,第二卦是“乾”的信息。汉代时,《归藏》可能还有较多内容存世,所以有易学家焦竑的“商时讲学者首重在静”之议论,经学家郑玄在《礼记》注疏中称:“殷阴阳之书存者有《归藏》,是亦以《归藏》为殷易矣”。

    现在所见的《归藏》佚文,一为收录在《道藏》中,二为前些年从湖北荆门王家台楚墓中发掘的竹书残简。这些佚文为姬昌“演易”的背景提供了信息。

    从西周到东周,《周易》不仅是周王朝的治国大纲,也是朝廷及贵族决疑解难的工具。《左传》、《国语》中的二十多条占筮或援引《周易》决疑记载,便是《周易》权威性和实用性的直接表达。

    春秋末期,“善为《易》者不占”成为风气;孔子晚年喜《易》,以致“韦编三绝”;为学生讲《易》,留下解读《周易》的数篇文字,与前人留下的几篇资料性文字一起,合编成《易传》,遂使得《周易》如虎添翼,进入每一位读书人的书房,并进而成为后世科举取士的“统编教材”。

(节选自2013年3月11日《文汇报》,有删改)

(1)、关于《易经》的理解,下列说法正确的一项是(    )

A、“《易经》与《周易》,不是两名一实的重同关系,而是种属关系”,由此可知,《周易》包括《易经》,二者是种属关系。 B、“孔子晚年喜《易》”,他把解读《周易》的数篇文字,与前人文字一起合编,形成对《周易》进行系统解释的著作《易经》。 C、全文谈到了与《易经》相关的三部著作,即《连山》《归藏》《周易》,而这三部著作体现了《易经》在不同时期的发展。 D、《易经》在不断的更新与发展之中,首卦也在不停地变化,从夏初到商初再到周代,一直到现在,其首卦还在不停改变。
(2)、下列各项对于《易经》首卦的论述,不正确的一项是(    )

A、夏代之前,洪水泛滥,山上盛产的野果和飞禽走兽,为人们的主要生活来源,对山的崇拜,使象征山的“艮”卦在《连山》六十四卦中名列榜首。 B、夏代以后,长期的农事活动,使人们对土地产生了感情。于是,由“山”移情于“地”,使得商代初期的《归藏》首卦由“艮”卦变化为“坤”卦。 C、商代八百年,农业社会逐渐走向成熟,使先人们意识到农作物的收成好坏更多取决于天气,于是到《周易》时,首卦已更新为代表天的“乾”卦。 D、《易经》首卦在不同阶段的每一次变化之中,生活环境的变化,食物来源的变化,人们的思想观念和信仰的转变都对变化起着举足轻重地决定性。
(3)、下列理解和分析,符合原文内容的一项是(    )

A、夏代初期诞生的《连山》,以“艮”为首卦,这为我们现在将我国最早的图腾对象确认为“山”提供了重要的历史依据。 B、商汤取夏政而代之,作为治国之策的《易经》,也作出了相应的改编,通过对改编全部内容的分析,获知大地已被崇拜。 C、周族领袖姬昌在狱中对《归藏》作了全新“演易”,后被周武王命名为《周易》。直至此时第三部《易经》方才尘埃落定。 D、汉代时,第二部《易经》——《归藏》还有较多内容存世,所以才能有易学家焦竑的“商时讲学者首重在静”之议论。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后面题目。

数字图书革命影响深远

    书籍进入数字世界不是用像素代替油墨这么简单的一回事。我们阅读、写作和出售书籍的方式可能由此发生深远变化。但最终的结局很可能是,500多年来一直与读书联系在一起的一些重要特性将受到削弱。

    数字图书革命有着远大前途和巨大机遇。能够即时搜索数以百万计的书籍,将使找到所需信息变得更加容易。观点将由此扩散,创新将由此激增。用不了多久,你就能建立起一个包括自己所有藏书在内的虚拟图书馆,这个图书馆中的每一个字都可以方便地被搜索到。这将对学术研究产生无法估量的重大影响。

    亚马逊网站的数据显示,在使用了电子阅览器“kindle”后,人们购买的书籍比以前多得多。对图书销售而言,容量无限的随身书店是个好消息。对知识的传播而言,也许也是个好消息。但对注意力这一21世纪最有限的资源来说,却未必是个好消息

    实体书依然是集中注意力的逐行阅读这一“濒危物种”的保护区。在线阅读时,你一会儿看看博客,一会儿收发电子邮件,一会儿又浏览电子版的《纽约客》杂志,自然而然就分散了注意力。因此我担心读书的最大乐趣之一(完全沉浸于另一个世界)将受到削弱。我们可能会像读杂志和报纸那样读书:这儿看看,那儿翻翻。

    将书籍放在网上还会改变我们寻找书籍和讨论书籍的方式。你知道,在你读书时,随时都可以与他人就你所阅读的段落甚至句子进行对话。

    从经济角度而言,电子书也可能改变阅读和写作的惯例。销售电子书意味着,向潜在购买者提供“免费样品”以吸引他们购买整本书成了一件很简单的事情。例如,“kindle”阅览器允许读者免费下载很多书籍的第一章内容。

    不难想像,在这种新的情况下,书籍的序言将发生何种变化。目前,写序言时的假设是,人们已经买下了这本书。将来,当序言是“免费赠送”时,情况就不同了。序言要用来吸引读者购买整本书。

    至于非小说类书籍和短篇小说集,将出现“点菜式”的定价,读者可以花99美分购买某一章节,就像现在可以购买一首单曲一样。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问题。

儒家“情理结构”的哲学价值

    儒家所关心的“情”始终不离生活,而生活本身也是情理合一的。需要强调的是,儒家情感哲学从未走向唯情论或泛情论,动物性的欲与社会性的理被交融为一,这就是所谓的“情理结构”。回归到人类情感的角度,儒家哲学给人们带来的最新启示在于:在人性结构当中,“情”到底会扮演何种角色?

    儒家的“情理结构”来自孔子的仁学,但“仁”究竟是怎么来的?在孔子那里起码有两个源头:一个是将外在的“礼”归于内在的“仁”。周公制礼作乐,规范了外在的礼乐,而孔子则释礼归仁。但孔子更希望“人者仁也”,也就是每个人要“依仁”而行。另一个则是仁的“巫史传统”之源头,“巫”被理性化为“礼”,而礼乐当中仍包蕴巫的感性要素。巫传统不仅可以被视为天人合一的始基,也可以被看作人与仁相交通的基座。所以,从“巫”到“礼”再到“仁”,更不用说“乐”本身,皆含深情。

    孔子之“仁”是一种合“礼”之情,也是一种“理”化之情,在儒学那里,情理始终是合一的。情理结构的生理根基并不是源自单纯生理的食色情欲,而是一种自然而然生发的、向善而生成的深层情感,但这种情感又是被社会化的,是通过人文教化与濡化而成的。孔子说:“仁远乎哉?我欲仁,斯仁至矣。”意即每个人从己出发,所要达仁,仁就会来。孔子重在先有求仁、达仁之心、之志,进而付诸践行,所谓“仁道不远,行之即是”。这样一来,所欲、所求与所行达至合一,仁自然而然就会来。而仁之所以能来的前提便是“性相近也”,人人皆有感通而近似的仁之心,而此心就是有“情”的,亦是可以感同身受的。

    所以,孔子认为,“克己复礼”、复归于仁,仁就来临,仁与人才合体为一。孔子的“成己之学”,心理动力就在于“欲仁”,而欲本身也是一种道德的情感动力。仁并不是从“先验结构”中来的,西方哲学所追寻的理念、天国与物自体是高蹈于虚处的,而仁则是实实在在就在“践履”当中的。这种中西差异的根本在于,西方哲学走的是理性主义的道路,而中国哲学恰恰由于重情而另辟一条智慧之途。仁就来自人自己,无须外求于纯理,这是孔子儒学的大智慧。

    在儒家看来,“情”在人性结构中扮演的角色是一始一终的,既是发端又是终端。所谓“始”,就是“道始于情”,这是人性结构的根基所本。此处之“情”,不仅是人类普遍源发的情状,而且也是人类根基共有的情感。所谓“终”,则为“孔颜乐处”,这是人性结构的境界追求。所以说,儒家情感哲学的“执两用中”就在于:从现实出发上是“道始于情”,在生存境界上为“孔颜乐处”,所谓“执两”(一始一终)而“用中”(度的把握),这才是当今儒家创造性转化出来的当代智慧之一。

(摘自2015年10月28日《光明日报》,作者刘悦笛)

阅读下面文字,完成文后各题。

宋词的文化品格

    从文化角度考察,宋词的荣耀得力于其市井文化与士林文化相互影响的双重品格。这一点。我们可以从词的别名入手加以探讨。词又称“诗余”或“长短句”,前者是循其文体嬗变脉络而言,后者是就其形式立名。至于“曲子词”、“曲子”的别名,则强调其音乐属性。从隋唐至宋,这一属性是造就词的双重文化品格的基础。西域音乐在隋唐时代传入中土,并与汉族的传统音乐融合产生出与雅乐对立的燕乐,燕乐即俗乐,词在初期就是与之相配的歌词。其市井文化的品格不言而喻。明俞彦《爱园词话》云:“诗亡,然后词作,故日余也,非诗亡,所以歌咏诗者亡。”此论也从音乐入手探讨词的产生。反言之,词之所以能够继诗之后获得演唱者或者吟咏者的青睐,又与其表现形式的灵活多样密不可分。词打破了古近体诗较为齐整的句式,参之以变化错落,因而更适于倚声弦歌与抒情迭意。

    作为配乐的歌词,词作者必须按照乐谱的音律、节拍进行创作,才能用于演唱实践,于是“倚声”、“填词”等相关术语就应运而生了。词的句法参差错落,又有多种词牌可供创作时选择,因而在传达人们复杂隐秘的内心世界时,它就有了诗所无可比拟的灵活性。古人作文吟诗,往往正襟危坐,以体现“诗言志”的尊严,却独于倚声填词较少顾忌。这就是“诗庄词媚”或“词为艳科”说之由来。在反映社会生活的深度与广度上,或许词不如诗;但若表现复杂的感情世界,词又有胜于诗的优越性。王国维曾就此论道:“词之为体,要眇宜修,能言诗之所不能言,而不能尽言诗之所能言。诗之境阔,词之言长。”他概括出诗与词的不同文体特征,的确很有见地。

    词的文体特征与其音乐属性密切相关,而其接受方式也有了双重选择的可能。当其婉转于歌伎之口以娱悦听众时,听众成分的复杂化要求词的写作须向俚俗靠拢。除字句易于听懂外,情趣的共鸣也是不可或缺的。此外,耳听与目治的接受方式的不同,也要求词的写作不宜晦涩艰深,而要有一定的口语化基础。所有这些要求都无疑会令词的市井文化品格得到加强。否则,词将失去赖以发展的土壤,而成为纯粹供文人欣赏的案头文学。柳永“假使重相见.还得似旧时”,李清照的“不如向帘儿底下,听人笑语”,前者写恋人细语温柔,缠绵悱恻,后者感人生苍凉,寓愁于乐。词句浅显易懂,毫无费解之处,便于听唱;.如果用诗的形式表现,就很难传达出个中细腻微妙的情愫。当然,词也并非只局限于风月情怀或身世之愁的抒发。在言志咏史与挥洒壮志的有关题材中,也有区别于诗的潇洒风度,苏轼的“大江东去”的放歌,辛弃疾的“千古江山”的抒怀,皆可佐证。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文学批评与文学创作相互促进,有利于文学的发展,也有利于批评家和作家共同成长。这种批评与创作相互砥砺的传统,一度是文学活动的重要促进力量,文学史上不乏批评家与作家共同成长的典型案例。19世纪俄国的别林斯基、车尔尼雪夫斯基和杜勃罗留波夫与果戈理之间的砥砺前行,中国的文学理论家茅盾和作家姚雪垠之间的相互促进,都是文坛佳话,广为传颂。

    这种优良的传统面临着失落之虞。究其原因,社会环境、文学体制、评价机制,各种因素纵横交织、错综复杂。其中最为直接的因素,是外在的文学生态对批评家和作家文化心态的影响。市场经济迅猛发展、生活节奏日益加快、各种物质利益诱惑巨大,很大程度上导致文学批评和文学创作的浮躁心态。如此一来,批评活动很多时候就缺少了批评家与作家沉潜之后的冷静、深入与真诚,而变成千篇一律、千面一孔的表扬与颂赞,真正意义上的相互砥砺少而又少。

    发扬批评与创作相互砥砺的传统,首先需要保持对文学的虔诚之心。无论是批评还是创作,他们的对象都是文学,都是基于文学的基本规律所进行的创造性活动,批评家和作家都应葆有专业精神对待这种文学活动,切不可将其作为获取名利的工具。

    其次,需要保持“同情之理解”。作家与批评家的互促共生关系,要建立在最基本的相互尊重的基础之上。批评的目的,不是一味地吹捧,也不是刻薄地挑剔,而是基于对作家作品本身以及时代文学思潮客观公允的评价和定位。文学批评一定程度上,可以影响一个作家及其作品在文学史上的位置,因此,批评家在从事批评活动时应格外慎重,对作家作品给予足够尊重。对于作家而言,批评家以其专业理论视野观照文学作品,会有其独到之处,他们常能发现作家未能达到的重要视角与表现深度,促动作家挖掘自身创作的更多可能性。

    再次,需要保持“距离式观照”。作家与批评家虽是共生互动关系,但需保持各自的独立性。批评家和作家都是创作的主体,只有保持主体的独立性,才能保证创作的独立价值。批评家和作家,在生活中可以是朋友,相互了解与熟悉固然有利于对作品的理解与把握、有利于对批评的认知与吸纳,但面对文学时,拉开适当距离,才能保证审美评价与研究的客观性、科学性与准确性。

    此外,需要保持“超越性情怀”。批评家在批评具体的作家及其文学作品时,要以更加高远的文学视界,对作家的创作进行全面的解读,进而为一个时代的文学创作拓开更加宏阔的境界和格局。从作家角度而言,具备超越性的情怀,不仅能够发现其中可以借鉴的真知灼见,而且善于在其上触类旁通,生发出更多的创作灵感,从而创作出无愧于一个时代的文学杰作。

(摘编自韩传喜《批评与创作当相互砥砺》)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近期的中美贸易争端已经引起了全世界的广泛关注,作为两个最大的经济体,中美两国之间的经贸摩擦对于全球贸易具有举足轻重的影响。其中对中美两国的共同重要贸易伙伴——欧盟的影响不容忽视。

    美国为了加强对华贸易战的效果,需要联合欧盟、日本等盟国对中国进行多边共同施压,使美国对华贸易战更加有效。目前美国政府暂时豁免对欧盟的钢铝关税,但美国是以欧盟在未来40天内要满足诸多苛刻条件为交易。它要求欧盟与美国合作在世界贸易组织(WTO)框架下对中国的“贸易扭曲”政策提起申诉。美国国内对于这种施压方式也更为认可。在美国国内,那些出于自身利益反对贸易战的利益集团,大多也主张美国与欧盟等各方联合对华贸易施压,这样就能有效降低美国单方面遭受中国贸易报复的损失。

    为了应对这种局面,中国需要积极加强与欧盟在贸易问题上的合作。在应对美国的贸易压力方面,中国应与欧盟抱团取暖而非被美国各个击破。中欧双方互为重要贸易伙伴,中国是欧盟的第二出口市场和第二大进口市场。2016年,中欧贸易总额为5470亿美元左右,其中中国出口3390亿美元,进口2080亿美元。虽然中欧之间也存在贸易逆差,不过这主要是双方的贸易结构和生产链不同造成的,体现了贸易互补性,符合双方的合作共赢。与此同时,中欧之间已经建立了多层次的贸易沟通机制,在反垄断调查、政策补贴和企业并购等领域展开了密切合作,对于双边贸易摩擦也能及时沟通和处理。

    为了防止在对华贸易战上出现“美欧合流”,中国要积极加强与欧盟的沟通,要让它认识到一旦追随美国对中国发起贸易战,那么欧盟恐怕是为他人火中取栗,得不偿失。对于“美欧合流”对中欧合作的利害关系,中国要晓之以理,还要坚守中欧双方在维护开放贸易格局上的共同立场。当前,全球经济的增长依然要求维护开放的贸易格局,中欧双方在此问题上持有共同立场,对于特朗普政府的贸易战手段,中欧双方都持非常强硬的反对态度。维持开放的全球贸易格局对于欧洲经济增长的意义不言而喻。

    美欧贸易矛盾也是积怨很深,短时期并不容易化解。面对特朗普的贸易战的粗暴方式,欧洲一些国家认为需要“以牙还牙”。中欧可以在应对美国贸易战方面抱团取暖,比如共同应对钢铝关税等问题。只要中欧加强合作,欧盟应对美国的贸易压力才能更加强劲有力,不仅能尽可能维护欧盟的自身利益,也能更好地维护中欧合作共赢的友好局面。

(摘编自“光明网”2018年3月30日文章《应对美国贸易战,要防止“美欧合流”》)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各题。

    费孝通在《乡土中国》中提出的“差序格局”,被认为是中国社会学的一个基本理论概念,它有多个思想或学术来源。

    “差序格局”受到多种西方学术思想的影响,其中受美国社会人类学家雷德菲尔德和人类学奠基人摩尔根的学说影响最为显著。费氏在1948年9月1日写给雷氏的信中曾表示:“我读了你的《乡土社会》一文,而且实际上,在我的中文新书《乡土中国》中采用并发挥了你的思想。”费氏与雷氏都认为乡土社会基本上由亲属关系构成,亲属关系可向外扩展至所有的社会关系。但费氏的“差序格局”与雷氏的“向外扩展”又有所分别,雷氏论及的是“个人处于多重家族关系聚结中的某一特定位置”,而费氏认为亲属关系“像个蜘蛛的网,有一个中心,就是自己”。实际上,费氏提到的以自己为中心的亲属记认体系,同摩尔根的亲属制度研究有关。在摩尔根看来,每个人即自我,以自我为中心点,周围形成一个亲属圈亦即亲属群体。摩尔根的亲属制度理论用于人类学实地调查,其基本途径是亲属称谓体系研究。费氏受过人类学训练,在“江村”调查中,运用这种研究法绘制了当地的亲属称谓体系图表。该图表所呈现出的“蜘蛛的网”,就是“差序格局”的形象化体现。

    “差序格局”的形成与当时中国学术界的研究也有一定的关系。费氏的“差序格局”有多个内容,既有李树青的三个“主义”,尤其是其中的“自我主义”,也有潘光旦的“伦”“格局”“推或扩充”论。李树青和费氏都对“自我主义”有所论述,主要是针对当时中国人“贫病愚私”中“私”的问题作出的回应。潘氏深入研究儒家社会思想,他对“伦”的分析和考据(如“沦”指水的纹理)则成为费氏“同心圆波纹”的来源。他还对“人伦差等”进行辨析,并提出人作为有自我意识的主体,各自有其“格局”。有学者指出,费氏根据潘氏的研究提出“差序格局”几乎是水到渠成的。其实,“差序格局”概念形成的背后存在着一个学术圈。这个学术圈的学者来往密切,其中不但有潘光旦、李树青、费孝通、袁方等老中青社会学人,还有闻一多、吴晗等文史专家。

    “差序格局”是聚集中西方相关学术智慧产生的。以往的研究,无论是费氏本人,还是相关学术史论著,对雷氏等中西方学者的贡献肯定是不够的。事实上,学术工作往往难以独自完成,要有多人数代积累之功。即便因缘际会使个人的贡献格外耀眼,其背后定有各种形式的学术研究群体的支撑及学术思想的汇聚。

(摘编自阎明《“差序格局”探源》,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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