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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甘肃省白银市会宁县会师中学2017届九年级下学期第一次月考语文试题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迟到的牵手

清扬婉兮

       风来了。城市的风,从各条巷道各个角落匆匆奔至,厮绕纠缠,拥挤一如街道上的车和人。

       母亲在看。看马路对面那家“大自在佛具店”,那是她想去的地方;看眼前的车水马龙,那是她必须穿越的一个阵。这条马路,北端斜斜伸向一条河。南头最近的十字路口也得走一刻钟。所以,母亲别无选择。

       母亲来自伏牛山,那里满眼是绿树青山和各色庄稼,没有这么多的车和人。母亲说,车真多,这人咋都在街上哩?山村的路多是土路,坑坑洼洼,歪歪扭扭,近些年修得像模像样了,但也没有这么漂亮。母亲说,路真宽,真平,能照出车影儿了吧?

       但这美丽的路,母亲显然不敢过。她站了许久,左右张望,没有一辆车为她停一停脚步。我就在母亲身边,我想牵上她的手,亲亲热热走过马路去,像别的母女那样。可是,母亲不看我,只看着马路,脸上有淡漠,还有倔强,如我幼时看惯的样子。而我,也一如幼时,只能看着她的手而已。牵手,于我们母女,生疏至旁人无法想象的地步。

       在故乡那个小盆地里,多的是大山小山沟沟坎坎,多的是黄土地乱石滩,独独缺乏温情。那里的孩子与田野上的花花草草,与满地跑的小猫小狗没有两样,都是望天收的自然生命。大人们忙大人的事,孩子们玩自己的,即使有时被指使干点儿大人的活,也没有手把手教这回事。也有被母亲拉了手扯回家的,但大抵是挨打的前奏,与牵手的柔情毫不相干。

       在那些母亲中,我的母亲又是个性最刚的一个。她幼时失父,战乱年代携一弟一妹颠沛流离,稍稍大些就开始帮我的外婆撑起家门。在长辈之命、媒妁之言下,她嫁的是连看也不愿多看一眼的人,只能忍受着外人的嘲谑勉强度日。国家提倡婚姻自主后,她顶着依然保守的乡民们的诋毁,冒着族中长辈们的谩骂,毅然决然与我的父亲重组家庭。父亲常年在外,她独自应付生产队的活儿,抚养我们姐弟五个,还得照应外婆一家人。白天干强壮男劳力的工作,晚上在油灯下纺棉、织布、缝衣服、做鞋子……再苦再难也要让家人体体面面地立于人前。长期的生活磨砺,特殊的人生经历,使母亲有了刚强的性格,也有了自己的一套处世方式。她克己,律己,做事力求完满,绝对不给人挑出错来。对自家孩子要求尤其严格,甚至于苛刻的地步,只要与人发生争端,千错万错都是自家孩子的错,不问缘由先打骂一番。所以,我们都很怕她。

       我是老小,据说挨打最少。尽管如此,即便是跟了母亲去谁家吃酒席,我也是小心地跟在她后面,亦步亦趋,诚惶诚恐,生怕一不小心出了差错。对于母亲的手,我只能远远观望,暗暗揣想;牵手,那是梦里也不敢企及的,不招来一顿责打就已经很是满足了。

       那时也不觉得这有什么,一切似乎理该如此。今天我却有些伤感了。母亲已经七十,我也不再是那个跟在母亲身后的小女孩了,岁月把一切掩埋在一个叫做七里坪的地方。

       也许有些事已经改变了,在我所看不见的地方?譬如,父亲去世后,母亲偶尔流露的脆弱?譬如,这两年母亲渐渐显出的温情?老一辈的感情表达是典型中国式的,花落不闻,水流不动,深潭一般波澜不惊。

      【A】母亲的手就在眼前,青筋暴露,皴皱瘦削,老人斑星星点点,或隐或现地昭示着苍老。这样的手,今生我还能再牵几次啊?还迟疑什么呢?我伸手过去,两寸,一寸……将要触到时,我的女儿喊了她外婆一声,母亲回过头来看向人行道。我的手偏离了方向。便就势搀住母亲的胳膊,心里同时有如释重负的感觉。

      【B】“咋了?咋了?”母亲一边问我的女儿,一边使劲甩开我的手,用惯有的语气说:“哎呀,干啥哩?冇事儿,我冇事儿!”

       母亲还是那个刚强的母亲,我怅然若失。

       想起朋友介绍我看的一篇文章来,题目好像就叫“牵手”,大概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孩子写的吧!也是过马路,也是牵手,原本是自幼与母亲牵手走惯了的,这一天却突然不肯再那样,因为孩子认为自己已经长大。母亲的失落溢于言表,孩子尽收眼底,回顾十几年在爱中成长的点点滴滴,经过一番中国孩子常用的思想斗争后,孩子重与母亲牵手过马路,结局自然是皆大欢喜。

       溪流永远急着奔向大海,浪潮却总想重回陆地。那个不知珍惜的孩子呵,那个柔情无限的母亲呵,那个可爱得令人神往的故事呵……想着这些,我笑了,笑自己已过而立却突然作小儿女状,矫情了些呵。

       再注意母亲时,我看见她终于要过了。她小心地探出一只脚,像春汛时过村前那条翻水桥先试深浅一样,保持重心靠后,以便随时撤回。过了许久,没有发现什么危险,母亲便试着伸出另一只脚……一辆雪铁龙正好疾驶而过,那刺耳的尖叫声明显带着警告,把母亲吓得连连后退。我被母亲的神态吓得赶紧过去,忙乱中不觉伸出了双手,母亲一把抓住,立定身体,大大地喘了口气。女儿在一边笑起来,大约是笑外婆被汽车吓着。母亲也笑了,脸上讪讪的,还强自镇静着,但并没有松开我的手。

       现在,母亲的手就在我的手中了,并没有文学作品里描述过无数次的那种柔滑——母亲老了——那手只是一味的干燥粗糙,刺刺的,但是很温暖,是血肉相连的那种暖,一直暖到心底最深处。

       现在,我要过马路了,牵着我的母亲的手走我们的路了。真希望这马路再宽些再远些,让我牵着母亲长长久久地走下去,走到海枯石烂地老天荒,走出她艰辛的人生,走出一段细腻温情的晚年。

       现在,我的右手牵着年迈的母亲,她的身体半倚着我,脚下亦步亦趋,正如一个需要扶持的孩子一般。我的左手牵着年幼的女儿,那是母亲和我血脉流向的又一个。她的人生才刚刚开始,牵手的幸福却已满满的了。

       现在,现在……我说不下去了!秋日暖阳里,我突然想流泪:可是,母亲呵,我情愿你不牵我的手,情愿依旧随在你身后,只要你依旧是那个倔强有力从容前行决不后顾的年轻的母亲!                                                                                                                   (选自《散文百家》,2007年第9期)

(1)、文中画线句子“牵手,于我们母女,生疏至旁人无法想象的地步”,为什么会这样?

(2)、自选角度,赏析文中的画线句子A母亲的手就在眼前,青筋暴露,皴皱瘦削,老人斑星星点点,或隐或现地昭示着苍老。

(3)、文中画线句子B“‘咋了?咋了?’母亲一边问我的女儿,一边使劲甩开我的手,用惯有的语气说:‘哎呀,干啥哩?冇事儿,我冇事儿!’”年老的母亲为什么要甩开“我”的手?而后文中母亲为什么又不再甩开“我”的手?

(4)、本文标题为“迟到的牵手”,蕴涵着作者怎样的思想感情?

举一反三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又到麦浪翻滚时

                                                                                                                      周霞

    ①蜗居小城,终日上班下班,做饭吃饭,庸庸常常,忙忙碌碌。傍晚,出去散步,信步走远了些,不知不觉就远离了车马人喧,走上了一条土路。走着走着,田野里就有一阵阵植物的气息飘荡过来,那是[甲]麦子的昧道。暮色里,一片金黄的暖色蓦然吸引了我。只不过是一小片麦地,却在一瞬间让我的记忆弥漫开来,一直弥漫到老家那翻滚着的无边麦浪里。

    ②我的老家在鲁西北平原。每到这个时节,一望无垠的金色麦浪随风起伏,煞是壮观,乡亲们的脸上也荡漾起富足的笑意。然而,我小时候,抢收麦子却是很辛苦的活儿,早了不好,晚了麦粒就容易掉进地里。那时收割没有机械化,完全要用镰刀一把一把割下来,再一捆捆系紧,运回场院,翻晒碾压,或用脱粒机脱出麦粒,再晒干贮藏。不管天多热,不管人多累,都要马不停蹄地劳作,就担心会遇到雷雨天气。

    ③小时候,麦子成熟前,我们总爱搓麦粒吃。我会先找几颗大麦粒,揉碎在手心,两手相对,槎来搓去,于是一种幸福和喜悦的味道就从手里慢慢弥散开来。搓好了,就张开两手,轻轻一吹,那些皮儿就四散开去,往嘴里一捂,清淡的麦香就从舌尖传递到全身,于是,满心就都是[乙]麦子的味道。等麦收结束了,我们小孩子就挎上小篮子,到麦地里拾麦穗。拾得多了,父亲会夸我,母亲会把麦穗晒起来,搓成粒,然后用麦子换挂面。母亲做的挂面汤,只是滴几滴香油,倒点香醋,就很好喝。

    ④印象最深的是在一个月光皎洁的晚上,我们全家收割麦子,虽然天色暗了些,也有露水,但不用受曝晒之苦。那时的我还不懂稼穑的辛苦,休息时,还有闲情望望皓月,和家人不停地说笑着,觉得是一种乐事。割麦子时,要是谁被落下了太远,前面的人就会接趟子。这样,有人帮忙,割得慢的人也就有了信心,等到都割完长长的一垄,全家人再齐头并进。累了,就直起腰,抹抹汗,甩甩手,再埋头继续干。天气再热也要穿长袖衣裳,不然,尖尖的麦芒会扎得生疼。脚上穿着母亲在灯下一针一线纳的千层底,倒是不再怕麦茬刺破脚。

    ⑤麦收时节是一年里很累人的时候,又没有工夫去集市买东西,父母总是提前把鸡蛋腌制好,偶尔也会拿出春天里储存的香椿芽。当疲惫地回到家,大家就齐动手,烧火,擀面条,切菜。天热,面条煮好后,要放进刚挑来的井水里浸泡一下,再捞出,这样吃起来才过瘾。这个时节的菜,只有黄瓜、西红柿和菜豆,反正地里长什么就吃什么,吃饱了,好好睡个午觉,再切开一个大西瓜,美美地吃一顿,舒坦极了。太阳稍稍收威,就又起身下地了,麦收不等人呢。

    ⑥麦收时节,大人们总是让自家的娃们去帮老师割麦子。于是,我和伙伴们就组织起来,在麦田里穿梭。师生你追我赶,割得快的学生会善意地取笑一下比他们大不了几岁的老师。不到半天时间,几亩地就割完了。今年春节,和儿时的伙伴通电话,说起当年每到开镰时麦地里弥散着的[丙]麦子的味道,觉得是那样美好。是呀,那时真好,那时的麦子好,那时的空气也好,那时的师生关系也和谐自然。偶尔的田间劳作,给了我们美好的回忆。

    ⑦那时的感情是那么纯朴,那么温馨,亲切而悠远,令我至今难忘。于是,我拨通了老家的电话,想从乡音里捕捉[丁]麦子的味道。(有删改)

【名家视点】
                                                                                           也谈新名词和外来语
                                                                                                       夏衍
       近年来,由于对外开放,知识更新,文学作品和评论中骤然出现了大量陌生的外来语、新名词。这些新词汇用得多了,用得滥了,就引起了一些人的反感,有人把这种现象叫做“名词大换班”或者“名词大轰炸”。我很同意王蒙同志的意见 “有新事物、新知识、新思想,就会有新名词”,这是古已有之,不足为怪的。
       中国最早的文字是象形字。我不知道从甲骨、金文到秦始皇时代的小篆一共有多少字,但是由于象形和形声,画起来与刻下来都不容易,所以字数不多是可以肯定的。生于公元前的扬雄作《训纂篇》,记下来的只有20 40字,这之后一百多年,到许慎作《说文解字》,字数就增加到9353个;再看看现在通用的字典,那就不知增加了多少倍了。世事日繁,人文发达,字和词就会增加,这是一种不可抵御的趋势。
       一方面由于新事物、新语汇的进入现代汉语是不可抗拒的,另一方面我们中国人又是宽宏大量、聪明智慧的,既乐于接纳,又善于消化和融合,所以许多外来语到了中国不久就会安家落户 , 或者经过中国化而约定俗成,这样的例子也是多不胜举的。德律风变成了电话,巴士变成了公共汽车,维他命变成了维生素。当然有的是能改的,例如现在的水泥,新来的时候广东叫士敏土,上海叫水门汀,后来又改名洋灰,最后才统一口径而成为水泥,其间经过了几十年。当然,也有些外来语是很难改的,例如沙发,这玩意儿一样是供人坐的家具,但它有弹性,既不像太师椅,又不像木板凳,无法可想,只能让它沙发下去了。
       讲了这些,我并没有提倡或鼓励“新名词大轰炸”“大换班”的意思。我认为对于外来语和新名词,既要大胆开放,又要根据中国实际(文化传统、民族心理、审美心态等),独立自主地进行抉择和适应。
                                                                                                                                        (有删节)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老鞋匠

唐常春

    ①每次路过菜市场口,我总会不经意想起那个驼背的修鞋老人,他那有些花白而稀疏的头发,如一根根冬日里的草,在寒风的吹拂之下,显得无力而孤寂。只有那娴熟的修鞋动作,说话不抬头的专注和坚定,从那枯井般的眼神里迸出来,整个菜市场,便会传递一种温暖。

    ②那天下午下班,我走着走着发现一只皮鞋的后掌掉了,正好菜市场口的拐角有个修鞋的摊位,我便走了过去。

    ③“大妹子,你是钉鞋后掌吧?”修鞋师傅边说边把身边的小板凳递过来。

    ④这师傅神了,我还没开口就知道我修啥了。我不由得仔细打量起他来,年龄60岁左右,个头不高还有点驼背,皮肤粗糙黝黑,额头上有几道深深的皱纹,就像山间的沟壑,饱尝人世间的辛酸苦辣;头上戴着一顶破毡帽,旧的看不清原来的颜色;上身穿的是洗得灰白的打着补丁的中山装,下身穿的是有补丁点缀的蓝裤子,并且沾满了鞋油的印迹,那双手布满老茧,青筋凸现。

    ⑤见我没反应,老人以为我嫌板凳脏,便用衣袖在上面拂了一下,“干净了,大妹子坐吧。”

    ⑥我不得不坐下脱了那只掉掌的皮鞋交给他,只见他在工具箱里找出一块旧轮胎皮钉在鞋底前后,用鞋拐子钉好后,将鞋斜放在膝盖上,用刀片将多余部分切去,让鞋掌与鞋底儿平整如一,很快就钉好了。“大妹子,把那个鞋也重新钉下,免得走路时两个鞋不对称,我只收你一只的钱。”我不由得对他另眼相看了。

    ⑦鞋掌钉好后我准备付钱时,才发现今天早上换了一件衣服,竟然没放一分钱。我很尴尬,觉得自己就像犯了错误的小学生似的,脸涨得通红,对老人说:“师傅,对不起,我没带钱,明天给你好吗?”老人笑着说:“没关系,就几元钱,算了吧!”

    ⑧第二天早上上班时,我把钉鞋后掌的钱交给了老人。从那以后,我成了老人的铁杆顾客。

    ⑨老人很守时,非常讲诚信。来补鞋的顾客时不时会把东西落在他这里,尤其是雨过天晴的日子,为一把小雨伞,他有时等到晚上八九点才收摊回家。

    ⑩有一次,天气很冷,又下着小雨,街上的行人比往日稀少了许多。北风吹得老人直打哆嗦,他想提前收工,整理东西时发现一位顾客不慎将钱包落在了他的工具箱里,就打开钱包看看有没有顾客的联系电话,可是除了现金1200元外,什么也没有,只好在摊位等顾客来。为防止自己冻着,他拿了几双打算丢弃的硬底鞋来补,到晚上八点多钟,顾客才找到这里。顾客说,他已经找过很多地方,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来到这里,没想到老人还在冷风细雨中等他。顾客当即拿出200元作为酬谢,老人婉言谢绝了,还笑着说:“我应该感谢你呢,如果不是等你,我这几双鞋就有可能扔掉了。”

    ⑪有一次,我去老人那里补鞋,正遇到一个衣着光鲜的中年妇女,他按妇女的要求换了最好的皮底,但妇女只愿出一般鞋底的价。我实在看不过去,就说了那妇女几句,她和我争了起来。老人劝我:“大妹子别争了,让她走吧。”事后,老人告诉我,他常遇到这样的人,从不和他们斤斤计较,钱是能够挣回来的。

    ⑫前些日子又想起补鞋,但怎么也找不到老人,就向住在附近的一位阿姨打听,才知老人已经去世。巧遇的还有那位中年妇女,她流着泪说:“我真后悔,上次不该少给他5元钱,去过很多地方钉鞋掌,就是没他钉得好。”

    ⑬随着社会经济的发展,手工修鞋这门老行当逐渐淡出人们的视线,但那位让人温暖的老鞋匠,以及发生在他身上那些平凡而质朴的往事,一直在我的精神世界里,传递着不灭的温情。

(选自《小品文选刊》2018年第6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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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路“糖史”

    ①中国人食用及制作蔗糖的历史十分悠久,其发展历程同陆上丝绸之路及海上丝绸之路都有着密切的关系。

    ②甘蔗原产热带,公元前传播、种植于印度及南洋地区。先秦时期中国南方就已开始种植及食用甘蔗,常见的食用方法为生啖或榨取“柘(zhè)浆”直接饮用。后来,人们也尝试对蔗浆粗加工,即以曝晒煎煮去掉蔗浆中的部分水分,制成浓度较高的“蔗饧(táng)”。“蔗饧”乃是一种稠厚的糖浆,若是进一步冷凝,可以固结为赤褐色的糖块,因其形色似石,味甜如蜜,得名“石蜜”。不过,这种粗制糖块水分含量大,极易溶解,不易运输。而在不产甘蔗的北方,人们要想品尝石蜜的滋味,就得依靠沿丝绸之路远道而来的外国使团和西域胡商。他们带来的“西极石蜜”产于西域,因经过高超的脱水处理而呈干燥的饼块状,不但易携带,易储存,而且滋味品质都优于南方粗制的蔗饧。

    ③公元661年,唐高宗命人从印度请来10位制糖专家,利用印度的“竹甑(zèng)法”制出了颜色较浅亮的精沙粒糖“煞割令”。自此,天竺制糖法在中华神州落地生根,而印度的制糖技术也在新的环境、新的理念下获得富有想象力的改进与完善,为中国在世界蔗糖文化中发挥重要作用奠定了基础。

    ④北宋时期,四川一带的匠人凭借“窨制法”,造出了一种异常细腻、净白、美味的结晶糖霜。苏轼有诗云“冰盘荐琥珀,何似糖霜美”,黄庭坚也以“我舌犹能及鼻尖”的俏皮诗句,极言糖霜的美味。

    ⑤到了南宋绍兴年间,随着甘蔗种植面积的扩大和制作技术的推广,糖霜在满足南方本地用糖需求的同时尚有富余。于是,产于南方的糖霜不但乘船北上,而且也漂洋过海,向南销往占城、真腊、三佛齐、单马令等南洋国家,甚至到达波斯、罗马等地。“中国糖”由此开始在世界舞台崭露头角。

    ⑥元朝崛起后,中外文化交流达到新的高峰。一些阿拉伯制糖人来到中国,将他们较为先进的“树灰炼糖法”传授给了福州糖工,进一步提高了中国白糖的质量。《马可·波罗游记》中提到,福州人能大量炼制“非常白的糖”。这种大规模、高效率的白糖生产,对于提升中国糖的国际竞争力、激发进一步技术革新,是很有帮助的。

    ⑦到了明清时期,中国人在以往制糖技术的基础上精益求精,发明出“黄泥水淋脱色法”,生产出洁白如雪、颗粒晶莹的精制蔗糖,其中最为雪白细腻的被称为“西洋糖”。此时中国人已凭借手工脱色技术,在世界蔗糖生产领域占据了领先地位,在国际市场上的主要角色是输出而非输入。“西洋糖”出口的目的地也较以往更多,航线距离更长,不仅包含占城、暹罗等“老主顾”,还覆盖了日本、波斯湾及欧洲多个国家。

    ⑧值得一提的是,中国制造的白糖与脱色技术在明代传入印度孟加拉,此后在印地语、孟加拉语等几种印度语言中,白糖均被称为“继尼(cī  nī)”,意为“中国的”。“继尼”与唐代的“西极石蜜”“煞割令”遥相呼应,分别在陆上、海上丝绸之路上,见证了千百年来中外各国因蔗糖结下的缘分,以及彼此间互通有无、愿结友好的恒久心意;也见证了中国在促进东西方文化交流方面所起到的积极作用。中国古人于蔗糖制作历程中展现出的开阔胸怀与精进精神,在古老丝路重焕新生的今天,仍可成为烛照文化传承的一盏明灯。

阅读下面的文字,回答问题。

老人与壶

    ①县城一条小街镶嵌着一家书店。店面不大,书摆放得螯整齐齐。店主是五十岁上下的和蔼老人。

    ②在店门前,有老人一手端着茶壶,一手翻着书,坐在躺椅上,一种悠然的韵味从时光中飘过。老人看的书只有固定的几本——《孙子兵法》、《论语》和《三国演义》。

    ③老人喝茶用的壶是固定一把,灰褐色,很陈旧。

    ④有一天,老人安静地坐在书店前举着紫砂壶一边喝茶,一边翻看着《论语》。

    ⑤有风吹过,卷动他的发丝,像秋天的芦苇般飘扬,一朵朵洁白的芦絮起伏。风动处,喧嚣声跟着起伏,人声、车声和着风声飘荡。

⑥这时,一个人身着披风走进了书店,他的眼睛盯着老人手中的紫砂壶,说:“能否把你手中的茶壶让我看看?”老人这才如梦初醒,放下手中的书,愣愣地望着眼前的人,很疑惑地问: “你是来买书的,还是口渴了?”

    ⑦来人讪讪搭语:“我不买书,也不口渴,只是觉得你手中的茶壶很奇特。”

    ⑧老人听罢,将茶壶递给了他。

    ⑨来人接过壶,一看,脸上掠过一丝惊喜,这壶古朴典稚,紫黑中透着一股灵气,有清代制壶名家戴振公的风格。因戴振公在世的时候,有“点泥成金”的美名,可见他的制壶技艺在当时已炉火纯青,无人能媲美。但可惜的是,由于历史原因,他的壶留在世上很少了。来人仔细看后,见壶底有戴振公印章,更确定了自己的判断没错。据说,他的壶目前世间存留不足十件,物以稀为贵,这个人本是文物贩子,见到稀世之品自然爱不释手。

    ⑩“大伯,这茶壶卖不卖?”文物贩子看完壶后,轻轻放下,轻声问道。

    ⑪老人抬眼疑惑地望着文物贩子,摇摇头,没有吱声。

    ⑫“大伯,我给您五万,可以吗?”文物贩子见老人摇头,开了价。

    ⑬老人依旧摇头。

    ⑭“十万可以吗?”文物贩子提高了声音。

    ⑮“我喝茶的工具,祖上留下来的。不卖!”老人发了语,不再理会文物贩子,喝着茶,翻开了书。

    ⑯文物贩子悻倖离去,走了十几步后,还不住地回头看老人手边的茶壶。

    ⑰没过几天,那个文物贩子再次登门,进门就开了价:“老伯伯,茶壶卖给我吧,三十万。这可是天价啊!”

    ⑱老人浸润在日光下,捧着壶,微闭着眼睛。

    ⑲自从文物贩子走后,这几天,老人心烦意乱,茶饭不香,夜里老是做噩梦:总是梦见自己的茶壶仿佛一把刀捅进了自己的心窝。因此,老人很疲惫,神色恍惚,书再也读不进去了。

    ⑳老人听见有人叫喊,睁开了眼。

    ㉑文物贩子认为老人没听清楚,提高了声音再问:“三十万,壶卖不卖?”

    ㉒老人微微一怔,摆摆,没有理会文物贩子。

    ㉓文物贩子再次悻悻离去。

㉔文物贩子走后,老人的心情极度糟糕,无缘无故发着无名的火,显得坐卧不宁。夜间的噩梦频频发生,夜不能寐,搞得筋疲力竭。

    ㉕大概过了一个月,文物贩子又来了。这次,文物贩子不是一人前来,而是把老人在另外两座城市里工作的俩儿子带来了。

    ㉖“你老爸的茶壶,我出四十万,你们弟兄俩一人可以分得二十万,在城里买房交首付不用着急了。”文物贩子指着茶壶小声嘀咕着。

    ㉗老人的儿子被文物贩子说得早已经心动。

    ㉘老人看了俩儿子一眼,没有说话,而是把壶抱进了怀里。

    ㉙“爸,喝茶用什么壶不可以?”大儿子发了话。

    ㉚“我们买房买车都需要钱。这茶壶卖了吧! ”小儿子直接挑明话题。

㉛“这茶壶是祖上传下来的,不能败在我的手里。这茶壶跟我几十年了,有了感情,自从你们到外面大城市里工作后,你妈走了,你们一年半载可曾回来几次?可曾陪我喝茶谈天?”老人气愤地嚷叫着。

    ㉜老人发完话,两个儿子意欲抢过父亲手里的壶。

    ㉝就在这时,意外事情发生了:老人从椅子上跌下来,手里的壶脱掉,磁撞在坚硬的水泥地面上,“砰”的一声响,四分五裂,茶水满地。

    ㉞老人望着茶壶,先是一愣,之后,脸上镀上了安详。

    ㉟文物贩子和老人的两个儿子却目瞪口呆……

    ㊱之后,老人换了新茶壶喝茶,看着书,守着书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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