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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重庆市石柱中学2016-2017学年高一上学期第二次月考语文试题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宋代童蒙教育与前朝相比,最明显的特征是突破了门阀士族严格的等级制度,呈现出大众化的趋势。其原因主要在于:宋代土地私有制的进一步强化,促进了庶族地主阶级与小农经济主体地位的确立,为宋代童蒙教育的大众化趋势的形成,奠定了广泛的社会阶级基础;宋代最高统治者提倡的兴文教,用文人,改革科举制度,为宋代童蒙教育大众化趋势的形成,开辟了现实途径。

    宋代童蒙教育对象,除了赵宋宗室子孙和一般官僚地主家庭的子弟以外,相当一部分是出身于平民的农家子弟。此外,历来位居四民之末的商人也非常重视对其子弟的教育‚农工商各教子读书成为宋代社会的一道独特风景。

    宋代社会结构的变化,尤其是商品经济的发展,促使童蒙教育目的多元化趋向的形成。宋代童蒙教育除了以理学为核心的道德教化目的进一步彰显,以及为科举之预备目的进一步强化以外,童蒙教育为生计和职业准备的目的初步显现。由于科举考试竞争十分激烈,能及第者毕竟是少数,当人数众多的农工商子弟的科举之梦在屡试屡败中破灭时,其读书目的往往也随之发生变化。袁采在《袁氏家训》中明确指出:“如不能为儒,则巫医、僧道、农圃、商贾、伎术,凡可以养生而不至于辱先者,皆可为也。”

    宋代社会政治、经济结构的变化,促使童蒙教育重心下移至民间,童蒙教育出现了事实上的双轨制,即一是包括专为皇室、贵族子弟设立的官学教育系统,二是包括专门为广大中下层知识分子和普通百姓子弟设立的私塾、义学、家塾以及其他民间教化形式在内的私学教育系统。私学教育系统中接受教育的主要是人数众多的田夫牧子和工商小民,他们的天职‚无非辟土植谷‚作巧成器‚通财鬻货,因此,他们所读之书系杂字、《百家姓》之类。广大中下层平民及其子弟在常读熟记中了解五谷杂粮、农什器具、日用家什以及生产、生活方面的基本技能,进而达到上账不难等基本技能的掌握的目的。

    此外,宋代许多著名学者如朱熹、吕祖谦等,在重视伦理道德教育的同时,也重视对蒙童进行一些自然、科学常识的教育,以培养博学、广闻的儿童。在这一思想指导下,宋代童蒙教育内容中不仅有“云维何兴,以水之生。雨维何降,以云之蒸”等自然常识,也出现了以欧阳修的《州名急就章》、方逢辰的《名物蒙求》等为代表的专讲名物制度、自然常识及科技知识的童蒙教材。

    宋代童蒙教育凭借其大众化的特点,不仅促进了整个宋代社会文化的相对普及和下层民众文化素质的普遍提高,而且在一定程度上促使上层精英文化向下层大众文化的传播和转变,对维护封建宗法社会的稳固和延续封建统治发挥了独有的文化效应。同时,宋代童蒙教育的大众化,也开启了中国封建社会后期童蒙教育社会化普及化发展的先河。

(摘编自郭娅《试论宋代童蒙教育的大众化》)

(1)、下列理解和分析,不符合原文意思的一项是(    )

A、宋代以《百家姓》《州名急就章》《名物蒙求》之类的书作为童蒙教育的教材,帮助孩子们识字、认识名物,并且普及自然常识和科技知识等。 B、宋代童蒙教育的目的虽然仍包括道德教化和为科举考试做准备,但是更加重视自然、科学常识教育,注重传授生产、生活等方面的基本技能。 C、“农工商各教子读书”反映了宋代童蒙教育对象非常广,除了赵宋宗室子孙、一般官僚地主的子弟外,还有众多的田夫牧子和工商小民的子弟。 D、统治者对教育的大力提倡,激发了宋代人教育子女的热情,当时社会各阶层对教育的需求不断增加,形成了宋代童蒙教育办学形式的多样化。
(2)、下列关于原文内容的表述,不正确的一项是(    )

A、宋代许多著名学者对童蒙教育做出过贡献,如袁采、朱熹、欧阳修等人,他们或提出过童蒙教育的理论主张,或编写过相关教材。 B、宋代童蒙教育体系包括为皇室和贵族子弟等设立的官学教育系统,以及面向广大中下层知识分子、普通百姓子弟设立的私学教育系统。 C、宋代童蒙教育的目的渐渐地发生变化,其原因之一是科举考试竞争激烈,大多数农工商子弟基本无法实现一举成名的梦想。 D、宋代童蒙教育呈现出大众化趋势的主要原因是,宋代教育突破了门阀士族严格的等级制度,普通百姓有了更多的受教育的机会。
(3)、根据原文内容,下列理解和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宋代童蒙教育在古代教育史上具有重要地位,其大众化的特点,使之成为后世童蒙教育社会化普及化的先驱。 B、宋代童蒙教育促进了下层民众文化素质的普遍提高,因而上层精英文化在一定程度上得以向下层大众传播,维护了封建统治的稳固。 C、随着社会政治、经济结构的变化,宋代童蒙教育基本形成了比较完整的系统,教育目的、教育形式、教育内容逐渐由单一走向多样。 D、宋代的童蒙教育不仅保障了官僚贵族子弟能够读书,而且为平民百姓子弟也提供了上学读书的机会,客观上推动了教育的大众化。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病态的“民国热”是对历史的侮辱

单仁平

    “中华民国”,这个在大陆社会中几乎沉没的记忆符号,这些年因种种缘由又浮现出来。是的,它不全是记忆,它还在台湾保留了一块残片,并在统独问题上扮演着复杂角色。过去的一个世纪国家历尽沧桑,大陆社会见多了,前进了,也对围绕“中华民国”的各种元素多了些宽容。

    然而在大陆互联网社区的一些角落,以及在少数知识分子中间,出现了一种对“中华民国”的病态缅怀,以至于一些小圈子里甚至形成“民国热”。这种思潮下的积极分子对大陆的民国时期不断进行浪漫主义描述,称那是个“民主”、“自由”、而且“崇尚知识”的时代。

    这种论调的基础是当时中国少数高级知识分子的境遇。他们相对于当时的工农大众挣得很多,大学教授的家庭都用得起多名仆人,铁定属于当时的上流社会。此外民国时期出了几名大师级的学者,他们受到当下学术界的普遍推崇。

    有非常少量的人宣称他们不认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十·一”国庆节,而“只过双十节”,在小圈子里博得掌声。

    必须指出,赞美民国作为一些人表达对现实不满的一种方式,是有逻辑的。作为对旧时代的一种“纯怀念”,也可以理解。怀旧是人类的一种基本情绪,这就像民国的国学大师王国维和辜鸿铭怀念满清时梳辫子,中国现在还有一些人怀念“文革”时代一样,它们都有复杂的社会原因及心理原因,成熟社会对它们的态度应是能宽容时则宽容。

然而有些人把“民国热”当成一个意识形态甚至政治工具,来挑战大陆社会的主流历史观和对现实政治的认识,他们的鼓吹就不再是小资的东西,而是在搞恶意欺骗,他们的把戏应当毫不客气地予以揭穿。

    民国真的好吗?如果它真好,当初就不会被中国人民那么坚决地抛弃。中共以成立之初才几十个人的“小众”,其力量甚至不如今天微信上一个稍大点的圈子,却用28年的时间动员了全中国的老百姓,摧枯拉朽般把国民党的庞大国家机器打得七零八落。如果不是当时的国民党政权烂透了,烂得我们今天难以想象,彻底失了民心,这一切怎么可能在这么大的国家里奇迹般发生!

    当时大学教授的境遇大概的确不错,但全中国当时才有几所像样的大学?一共才有多少教授?一项研究表明,1936年中国所有大学的在校学生只有41922人,这还不到今天一所清华大学的在学学生人数。

    少数大学教授当时的优越生活对工农大众来说,是很不公平的。知识分子与工农如此之大的社会差距在发达社会里不可想象。有人指责怀念民国大学的人,称他们是怀念当时大学教授百倍于工农薪酬所支撑的那份生活,不能不说这样的指责有一定道理。

    国民党在大陆的统治堪称“一团糟”,当时的国家治理甚至没有深入到基层社会,也未能突破地方力量的实际割据,是浮在半空中的,而且受制于西方列强。上世纪40年代末的中国内河里还游弋着英国军舰。这样的国家面对东洋小国日本的侵略,无法进行强有力的反抗动员,国民党政权应当对中国遭日寇的蹂躏承担责任。

    今天的中国,无论在综合国力、国际地位、民生水平以及对国民各种权利的综合保障能力方面,都远远超过了当年。我们可以怀念民国时期的一首歌,一道风情,以及一些时间越久越让我们感到亲切的面孔,但歌颂那时的国家制度和它所带来的影响,这是对中国历史以及推动这个国家发生伟大变化的所有人的侮辱。

    还是让“民国热”作为小资情调保持其特有的醉意吧,最好别把它带到正儿八经的舆论场来。因为它会瞬间变得十分丑陋。稍微一扒,它里面的无知和装腔作势就暴露无遗。

(选自《环球时报》有改动)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各题。

    世界上有过宗族性的血缘组织的民族不乏其例,但像中华早期文明社会中所见的宗族组织与政治权利同构的情形,却属罕见。古代中华文明中,宗庙所在地成为聚落的中心,政治身份的世袭和宗主身份的传递相合,成为商、周文明社会国家的突出特点。政治身份与宗法身份的合一,或政治身份依赖于宗法身份,发展出一种治家与治国融为一体的政治形态和传统。

    中国古代从西周到春秋的社会,其基本特点就是宗法性社会。这里所说的“宗法性社会”是一个描述性的概念,并无褒贬之意,乃是指以亲属关系为其结构、以亲属关系的原理和准则调节社会的一种社会类型。在宗法社会中,一切社会关系都家族化了,宗法关系即是政治关系,政治关系即是宗法关系。故政治关系以及其他社会关系,都依照宗法的亲属关系来规范。这样一种社会,在性质上近于梁漱溟所说的“伦理本位的社会”。伦理关系的特点是在伦理关系中有等差、有秩序,同时又有情义、有情分。因此,在这种关系的社会中,主导的原则不是法律而是情义,重义务而不重权利。梁漱溟认为中国伦理本位的社会是脱胎于古宗法社会而来,是不错的。

    从早期中国文化的演进来看,夏、商、周的文化模式有所差别,但三代以来也发展着一种连续性的气质,这种气质以黄河中下游文化为总体背景,在历史进程中经由王朝对周边方国的统合力增强而逐渐形成。而这种气质在西周开始定型,经过轴心时代的发展,演变成为中国文化的基本气质。这种文化气质在周代集中表现为重孝、亲人、贵民、崇德。重孝不仅体现为殷商时期繁盛的祖先祭祀,在周代礼乐文化中更强烈表现出对宗族成员的亲和情感,对人间生活和人际关系的热爱,对家族家庭的义务和依赖。这种强调家族向心性而被人类学家称为亲族连带的表现,都体现出古代中国人对自己和所处世界的一种价值态度。从而,这种气质与那些重视来生和神界,视人世与人生为纯粹幻觉,追求超自然的满足的取向有很大不同,更倾向于积极的、社会性的、热忱而人道的价值取向。

    在孔子与早期儒家的思想和文化气质方面,与西周文化及其走向有着一脉相承的连续性关系。没有周公就不会有传世的礼乐文明,没有周公就没有儒家的历史渊源,孔子对周公的倾心敬仰,荀子以周公为第一代大儒,都早已明确指明儒家思想的根源。可以说,西周礼乐文化是儒家产生的土壤,西周思想为孔子和早期儒家提供了重要的世界观、政治哲学、伦理德性的基础。同时,西周文化又是三代文化漫长演进的产物,经历了巫觋文化、祭祀文化而发展为礼乐文化,由原始宗教、自然宗教发展为伦理宗教,形成了孔子和早期儒家思想产生的深厚根基。更向前溯,从龙山文化以来,经历了中原不同区域文化的融合,在政治文化、宗教文化、道德情感等不同领域逐渐地发展,并在西周开始定型成比较稳定的精神气质,这种气质体现为崇德贵民的政治文化、孝悌和亲的伦理文化、文质彬彬的礼乐文化、天民合一的存在信仰、远神近人的人本取向。因此,儒家思想与中国文化发展的进程具有一种内在的联系,是中华文明时代初期以来文化自身连续发展的产物,体现了三代传衍的传统及其养育的精神气质,儒家的价值观也就成为中华文明价值体系的主流。

(摘编选陈来《中华文明的核心价值》)

阅读下文,回答问题

美式医保的运作模式

    美国联邦医疗保险和医疗补助计划既有政府性质,又有商业性质。在美国,只要年满65周岁就有权利申请联邦政府的医疗保险。与商业医疗保险根据年龄、性别、种族、生活环境、生活习惯、慢性病史等个人情况计算风险分值,进而计算保费的规则不同,联邦医疗保险中最基础的住院保险、门诊保险不考虑风险分值,而是根据个人当前的收入状况计算保费。

    在政府、参保人和医疗机构之间,活跃着数以百计的医保公司。他们在三者间权衡、博弈,力图达到共赢的局面。如果我是一家保险公司,我可能会和政府签订负责10000名参保人的联邦医保合同。我对政府的报价每人每年3000美金,然后,我会与各种各样的医院、诊所、医生集团洽谈协商,再与他们签约,把参保人的日常医疗服务以每人每年2400美金的价格承包出去。

    现在,美国正大力推广以服务质量为核心的医疗体系。政府为每一家医保公司评分,如果一家医保公司的评分很低,那么明年你不仅会受到政府的处罚,还会失去竞争联邦医疗保险和医疗互助计划的资格。但如果你的得分很高,政府还会额外给你4%甚至更多的资金作为奖励。

    评分后,政府会把各医保公司的得分和排名对外公开。作为普通公民,我很容易就能从公开渠道查到每家医保公司的好坏,这对患者选择各家公司医保产品产生极大影响。

    所以总体来看,在医保问题上,美国政府选择只做裁判员、不做运动员。如此一来,政府省了很多力气,但医保体系仍然能够健康有效地运转。

(选自《南方周末》2016年4月)

阅读下面的论述文段,完成小题。

文化的多样性与可持续发展

    理解一个民族的文化,有很多方法。古今中外,一个简单也是很重要的方法,就是看这个民族所信奉的宗教和哲学。正像欧洲文化和基督教有关一样,中国文化的多样性和儒、道、佛“三教”传统有很大的关系。在儒、道、佛“三教”中,儒教强调整齐划一,具有专制特征。确实,孔子的时代,儒家只是一种民间学说。鉴于社会道德的沦丧,孔子、子思、孟子这一派的学说特别注重社会和谐,这并不错。先秦儒家传教的时候,强调个人修养的重要性,基本上不借助政权的力量强制推行,这也很好。但是,秦汉以后的儒家有一个大问题,即它特别强调“君君”“臣臣”“父父”“子子”的等级制度,借以建立一个从天子、王、公、侯、伯,到庶民百姓的“一统天下”。儒家在古代中国,成为和欧洲中世纪“政教合一”相似的国家主义学说,它限制个人,妄自尊大,压迫“文化多样性”。

    幸好,中国历史上基本保持了一种“多元文化”。唐代以后,我们有儒、道、佛“三教并立”。当儒家越来越沦为“官方哲学”的时候,域外传入的佛教,民间复兴的道家和道教,不断济儒家之穷,用鲜活的思想滋润和更新儒家,把它拉回到一种“修身养性”“实事求是”的道路上来。明清以来,怀有自由思想的儒家学者,如王阳明、徐光启、顾炎武、黄宗羲、王夫之、戴震、章太炎都或明或暗地采纳了佛教、道教思想精华,甚至还采纳了法国耶稣会士带来的欧洲天文学学说,用以改造儒家。因此,今天我们谈论“科学发展”和“和谐社会”的时候,更需要重视“文化多样性”。中国文化传统是“诸子百家”,中国文化的“非儒家继承”,可能对中国的“文化多样性”更有利。

    中国曾经是一个具有良好“文化延续性”的国度,换句话说,中国文化有过自己相当不错的可持续发展。但是,近代以来,中国并不是一个“文化多样性”幸福生存的天堂。举两个例子来说明。我们知道,直到清末民初,东、南、西、北的中国人都还居住在不同样式的住宅里。它们都是按照自然环境和文化传统的不同建造的,具有相当的合理性。最近几十年,我们看到的景象却是,整齐划一的单调建筑样式替代了多样性的古代建筑。现在想要看到一点不同的建筑,必须在休假期间去朱家角、周庄、丽江这样的旅游景点,如参观博物馆一样地端详着这些“古董”。另一个例子是关于“语言多样性”。历史上,国语、英语、法语,江苏话、浙江话、广东话等各地方言和上海的本地话同时流行。正是在这种“语言多样性”的基础上,我们不仅保存和发展了“京剧”“昆剧”“沪剧”“越剧”“锡剧”“淮剧”,也引进了中、英、法文的话剧、电影等“文明戏”。然而现在,这种“语言多样性”大大削弱了。中国经济的高速发展,的确为文化的进步提供了强大的动力。但是,如果不加节制地滥用这种动力,导致发展性的破坏,可能会对“文化多样性”的“可持续发展”造成灾难性的影响。

阅读下面的作品,完成小题。

闲是福气,无聊却是痛苦

周国平

    叔本华把无聊看作欲望满足之后的一种无欲望状态,可说是知其一不知其二。完全无欲望是一种恬静状态,无聊却包含着不安的成分。人之所以无聊不是因为无欲望,而是因为不能忍受这无欲望的状态,因而渴望有欲望。

    无聊的前提是闲。一般来说,只要人类在求温饱之余还有精力,无聊的可能性就存在了。席勒用剩余精力解释美感的发生。其实,人类特有的一切好东西坏东西,其发生盖赖于此,无聊也不例外。

    所谓闲,是指没有非做不可的事,遂可以自由支配时间,做自己感兴趣的事。闲的可贵就在于此。闲了未必无聊,闲着没事干才会无聊。有了自由支配的时间,却找不到兴趣所在,或者做不成感兴趣的事,剩余精力茫茫然无所寄托,这种滋味就叫无聊。

    闲是福气,无聊却是痛苦。在自由状态下,多半可以找到法子排遣无聊。排遣的方式因人而异,最能见出一个人的性情。愈浅薄的人,其无聊愈容易排遣,现成的法子有的是。“不有博弈者乎?”如今更好办,不有电视机和互联网乎?面对屏幕一坐几个钟点,天天坐到头昏脑胀然后上床去,差不多是现代人最常见的消磨闲暇的方式——或者说,糟踏闲暇的方式。

    时间就是生命。奇怪的是,人人都爱惜生命,不愿其速逝,却害怕时间,唯恐其停滞。我们好歹要做点什么事来打发时间,一旦无所事事,时间就仿佛在我们面前停住了。我们面对这脱去事件外衣的赤裸裸的时间,发现它原来空无所有,心中隐约对生命的实质也起了恐慌。无聊的可怕也许就在于此,所以要加以排遣。

    人生中有些时候,我们会感觉到一种无可排遣的无聊。我们心不在焉,百事无心,觉得做什么都没意思。并不是疲倦了,因为我们有精力,只是茫无出路。并不是看透了,因为我们有欲望,只是空无对象。这种心境无端而来,无端而去,昙花一现,却是一种直接暴露人生根底的深邃的无聊。

    当一个人无所事事而直接面对自己时,便会感到无聊。在通常情况下,我们仍会找些事做,尽快逃脱这种境遇。但是,也有无可逃脱的时候,我就是百事无心,不想见任何人,不想做任何事。

    自我似乎喜欢捉迷藏,如同蒙田所说:“我找我的时候找不着;我找着我由于偶然的邂逅比由于有意的搜寻多。”无聊正是与自我邂逅的一个契机。这个自我,摆脱了一切社会的身份和关系,来自虚无,归于虚无。难怪我们和它相遇时,不能直面相视太久,便要匆匆逃离。可是,让我多坚持一会儿吧,我相信这个可怕的自我一定会教给我许多人生的真理。

阅读下面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如今,大家一提工匠精神,一般都先想起德国、日本等发达国家。殊不知,自古以来,工匠精神就是“中国气质”之一。中国自古就是一个具有创新传统和工匠精神的国度。工匠在古代的社会地位不算高,但有很多匠人名垂青史。先秦的鲁班、李冰是以心灵手巧而成就事业的标杆人物。明朝的宋应星撰写的《天工开物》,被外国学者誉为“中国17世纪的工艺百科全书”。中国古代各类手工匠人以精湛的技艺为社会创造价值,做出过不少重要的发明和创新,为中华文明的形成与繁荣做出了不可或缺的重要贡献。工匠们往往以打造精品为追求。例如,早在6000多年前,中国人开始制作玉器。朱熹对《论语·学而》中的“如琢如磨”做了注解。他说:“治玉石者,既琢之而复磨之;治之已精,而益求其精也。”这是中国思想家对工匠精神的精彩解说。其实,在工业化早期阶段,德国生产的产品根本谈不上精致。德国人到英国展出产品,被要求标注:“Made in Germany”,相当于劣等产品的标签。这种标注产地的做法给德国人以很大刺激。他们立志要摘掉劣等产品的帽子,经过上百年努力,才后来居上,使“Made in Germany”成为精品的标记。曾几何时,“东洋货”也曾是劣质产品的代名词,现在日本产品却大都是世界精品。

    精品的产出,当然需要制度作保障。比起标注“Made in Germany”,中国很早就形成了标注制造者姓名的制度。秦始皇统一了度量衡,为控制产品质量,推行标准化生产奠定了基础。在秦始皇统一中国之前,秦国就实行了“物勒工名”制度。以方便管理者检验产品质量、考核工匠的技艺。据《吕氏春秋》记载,“物勒工名,以考其诚,工有不当,必行其罪,以穷其情。”《秦律》中也有许多具体的惩罚规定。秦代制器,不仅要刻上工匠之名,还要刻上督造者和主造者之名,以便逐级追查产品质量的责任人。如果不刻写名字,就要被罚款。

    秦朝还建立了从中央到地方的系统的技术与产品质量管理机构,及分工负责制度。以少府为例,工师为手工业作坊的负责人,集技术与管理于一身,还传授技艺,监督工匠操作、产品质量检验等。检查产品质量,要求“必功致为上。”(《吕氏春秋·孟冬纪》)。做得好的,也有具体的奖励办法。由于有这样的制度,我们就不难理解,为什么秦朝能够制造出精湛的铜车马、兵马俑等艺术品。

    在中国历史上,工匠制度的传承发展,渐渐形成了特有的工匠文化和工匠理念,对工匠的行为有很强的约束力。以瓷器工匠为例,官窑(如龙泉窑)生产的好产品呈给皇家,出现次品就要砸掉。陶瓷界有实力的厂家都坚守一个传统:仿品不能当正品出售。正是有“精益求精”的精神、有制度作保证,中国历朝历代才能不断产出名扬四海的精品,如玉器、青铜器、瓷器、丝绸等,铸就东方文明古国的灿烂文化。

    今年以来,工匠精神之所以成为全社会广泛关注的热点话题,是因为它切中时弊、符合时需。在当代中国产业界和其他行业都应当弘扬,或者说找回中国工匠“精益求精”的精神,全社会也要尊重能工巧匠的创造力和贡献,使“Made in China”成为精致美好、质量信得过的标签。

(摘自《光明日报》《工匠精神自古就是“中国气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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