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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四川省成都市彭州中学2016-2017学年高一3月月考语文试题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不题。

朱自清先生

冯至

    远在二十五年前,我读到过一部诗集《雪朝》,是六个人的合集,其中有一位是朱自清。封面是黄色的,里面的诗有一个共同趋势:散文化、朴实,好像有很重的人道主义的色彩。那本诗集现在已经很不容易得到了,并且里边的诗我一首也不记得,但根据我模糊的印象,我可以说,假如《雪朝》里的诗能够在当时成为一种风气发展下去,中国新诗也许会省却许多迂途。只可惜中国的新诗并没有那样发展下去,中间走了许多不必要的歧路,而《雪朝》中的六个作者也在中途有的抛掉了诗,有的改变了作风。其中真能把那种朴质的精神保持下来,不但应用在诗上,而且应用在散文以及做人的态度上的,据我所知,怕只有朱自清先生吧。

    我最初遇见朱先生是在一九三二年的夏天,那时我住在柏林西郊,他在清华任教休假到伦敦住了一年,归途路过柏林。我请他到我住的地方谈过一次,过了几天又陪他到波茨坦的无忧宫去游玩过。他很少说话,只注意听旁人谈讲;他游无忧宫时,因为语言文字隔阂,不住地问这个问那个,那诚挚求真的目光使回答者不好意思说一句强不知以为知的话。此后他就到意大利从威尼斯登船回国了,三年后,我也回国了,和他却很少见面,见了面也没有得到过充足的时间长谈。至于常常见面,能以谈些文学上的问题时,则是共同在昆明西南联合大学教书的那几年。

    他谈话时,仍然和我在柏林时所得到的印象一样。他倾心听取旁人的意见,旁人的意见只要有一分可取,他便点头称是。他这样虚心,使谈话者不敢说不负责任的话。他对我的确发生过这样的作用。我不知道别人在他面前是否也有过同样的感觉,但愿他的诚挚和虚心——这最显示在他那两只大眼晴上——曾经启迪过不少的人,应该怎样向人谈话!

    由虚心产生出来的是公平,没有偏见。党同伐异,跟自己意见相同的就结为朋党,跟自己意见不同的就加以攻击。刻薄寡恩,在朱先生写的文字里读不到的。他不是没有自己的意见,但他对于每个文艺工作者都给予分所应得的地位,不轻易抹杀任何一个的努力。去年五四,北大举行文艺晚会,我和他都被约去讲演,我在讲演时攻击到战前所谓象征派的诗,夜半回来,他在路上向我说:“你说得对!只是有些过分。”今年七月四日,我到清华去看他——这是我最后一次见他——他已十分憔悴,谈起一个过于主观的批评家,他尽管不以他为然,却还是说:“他读了不少的书。”

    一个没有偏见的、过于宽容的人,容易给人以乡愿的印象,但是我们从朱先生的身上看不出一点乡愿的气味。一切在他的心中自有分寸,他对于恶势力绝不宽容。尤其是近两年来,也就是回到北平以来,他的文字与行动无时不在支持新文艺以及新中国向着光明方面的发展。他有愤激,有热烈的渴望,不过这都蒙在他那平静的面貌与朴质的生活形式下边,使一个生疏的人不能立即发现。他最近出版的两部论文集《论雅俗共赏》和《标准与尺度》是他最坦白的说明。他一步步地转变,所以步步都脚踏实地;他认为应该怎样,便怎样。我们应该怎样呢?每个心地清明的中国人都会知道得清楚。

    不幸他在中途死去。中国的新文艺失却一个公正的扶持人,朋友中失却一个公正的畏友,将来的新中国失却一个脚踏实地的文艺工作者。

    现在我如果能够得到《雪朝》那本诗集,再把他历年的著作排列在一起,我会看见他在这一世纪的四分之一的时间内在走着一条忠实朴素的道路。

一九四八年,北京

(1)、下列对文章的分析和概括,不正确的两项是(    )

A、本文写朱自清先生,却从诗集《雪朝》写起,因为朱自清是《雪朝》的作者之一,通过《雪朝》很自然地引起对朱先生的回忆,也是为了表现朱先生质朴的品质。 B、文中的“迂途”指的是诗歌发展走的不必要的歧路,“乡愿”指对家乡的有深厚情感的人,“畏友”指能严正指出自己错误的朋友。 C、文中画线句子是朱自清先生对作者的委婉批评。这体现了朱先生对朋友的宽容——即使朋友说错了,也要先肯定。 D、文章第五段结尾说“我们应该怎样呢?每个心地清明的中国人都会知道得清楚”,“知道”的内容应该是支持新文艺以及新中国向光明方面发展。 E、本文以与朱自清先生交往的时间为线索,运用了叙议结合的方式,突出了朱先生“忠实朴素”的特点。
(2)、文章中写到的朱自清先生的优秀品质很多,请分条概括。

(3)、文章结尾一段可不可以删掉?为什么?

(4)、朱自清先生对人过于宽容,甚至肯定一个过于主观的批评家“读了不少书”,而第五段又说他“绝不宽容”,这是否矛盾?请结合文本探究。

举一反三
实用类文本阅读。

获得诺贝尔奖的中国女人

    “呦呦鹿鸣,食野之苹。我有嘉宾,鼓瑟吹笙。”这句诗出自《诗经》,其中的“苹”指的是蒿类植物。这就是科学家屠呦呦的名字的由来。或许是巧合,在《诗经》产生近三千年后,这位叫“呦呦”的女科学家和她的研究团队,从青蒿中发现了专门治疗疟疾的药物“青蒿素”,这种药在全球特别是发展中国家挽救了数百万人的生命。

    作为一名生药学专业的学生,屠呦呦考入北大医学院时就和植物等天然药物的研发应用结下不解之缘,她1955年进入卫生部中医研究院(现为中国中医科学院)时,正值中医研究院初创期,条件艰苦,设备奇缺,实验室连基本的通风设施都没有,屠呦呦经常和各种化学溶液打交道,一度患上中毒性肝炎。除了在实验室内“摇瓶子”外,她还常常“一头汗两腿泥”地去野外采集样本,先后解决了中药半边莲及银柴胡的品种混乱问题,为防治血吸虫病作出了贡献。

    1967年5月23日,我国紧急启动“疟疾防治药物研究工作协作”项目,代号为“523”.屠呦呦被任命为“523”项目中医研究院科研组长。项目背后是残酷的现实:由于恶性疟原虫对氯喹为代表的老一代抗疟药产生抗药性,如何发明新药成为世界性的棘手问题。要在设施简陋和信息渠道不畅通的条件下,短时间内对几千种中草药进行筛选,其难度无异于大海捞针。但这些看似难以逾越的阻碍反而激发了她的斗志,通过翻阅历代本草医籍,四处走访老中医,甚至连群众来信都不放过,屠呦呦终于在2 000多种中草药中整理出一张含有640多种草药、包括青蒿在内的《抗疟单验访集》。可在最初的动物实验中,青蒿的效果并不出彩,屠呦呦的寻找也一度陷入僵局。

    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呢?在查阅了大量文献后,屠呦呦在东晋葛洪的《肘后备急方》中发现了对青蒿治疗方法的描述:“青蒿一握,以水二升渍,绞取汁,尽服之。”为何古人将青蒿“绞取汁”,而不用传统的水煎熬煮中药之法呢?,屠呦呦意识到可能是煮沸和高温提取破坏了青蒿中的活性成分,于是她改变原来的提取方法。1971年,屠呦呦课题组终于在第19l次低沸点实验中发现,以低沸点溶剂乙醚来提取有效成分,明显提高了青蒿防治疟疾的效果,也大大降低了其毒性。这种编号为19l的青蒿萃取液,在治疗被P.berghei疟原虫感染的小鼠和被P.cynomolgi疟原虫感染的猴子时,有效率达到了100%。

    青蒿萃取液作用于人类身上是否安全有效呢?为了尽快确定这一点,屠呦呦和她的同事们勇敢地充当了首批志愿者——在自己身上进行实验。在当时没有关于药物安全性和临床效果评估程序的情况下,这是他们获得信心的唯一办法。在自己身上实验获得成功之后,屠呦呦和她的课题组深入到海南地区,进行实地考察。在2l位感染了Plasmodium vivax和P.falciparum这两种疟原虫的患者身上试用之后,发现青蒿萃取液治疗疟疾的临床效果出奇之好,使用青蒿萃取液治疗的病人很快退烧,血液中的疟原虫也很快消失。

    屠呦呦下一步要做的就是提取青蒿中的有效成分,确定这种有效成分的化学结构。1972年,屠呦呦和她的同事们在青蒿中提取到了一种分子式为C15H22O5的无色结晶体,一种熔点为156℃一157℃的活性成分,他们将这种无色的结晶体物质命名为青蒿素。

    他们终于找到了一种抗疟疾的有效药物。屠呦呦说:“青蒿素能够在疟原虫生命周期中任何一个阶段将其杀灭。”屠呦呦研究小组最初进行临床测试的药物形式是片剂,但结果并不太理想,后来改成一种新的形式——青蒿素提纯物的胶囊,由此开辟了发明一种抗疟疾新药的道路。1973年,屠呦呦合成出了双氢青蒿素,但当时她却不知道自己合成出来的这种化学物质以后被证明比天然青蒿素的效果还要好得多。

    生物学家和医学家、诺贝尔医学奖得主约瑟夫·戈尔斯坦曾说,生物医学的发展主要通过两种途径,一是发现,二是发明创造。而屠呦呦作为一位植物化学家,特别是在20世纪60年代至80年代期间,却有幸同时通过这两种途径发现了青蒿素及其抗疟功效,开创了人类抗疟之路上一个新的里程碑。

    2011年9月,青蒿素研究成果获得被看做诺贝尔奖“风向标”、有“美国的诺贝尔奖”之称的大奖——拉斯克临床医学奖,这是中国生物医学界迄今为止获得的最高的世界级大奖。

    青蒿,南北方都很常见的一种植物,郁郁葱葱地长在山野,外表朴实无华,却内蕴治病救人的魔力。屠呦呦说,她只是一个普通的植物化学研究人员,但作为一个在中国医药学宝库中有所发现,并为国际科学界所认可的中国科学家,她为获奖感到自豪。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傅璇琮:他这辈子只干了三件事

    傅璇琮1955年从北京大学中文系毕业后,留校担任浦江清先生主讲的“宋元明清文学史”课的助教。原以为就此走上学术坦途,未料两年后被打为右派,从北京大学“贬谪”到商务印书馆。

    从北大来到商务印书馆四合院,二十五六岁的傅璇琮感觉自己“心情其实过中年”。他被安排校读、重编云龙旧编的《越缦堂读书记》,索性沉潜文章,以读书为业。傅璇琮在《<学林漫录>忆旧及其他》一文里回忆初拾编辑行当:“一下班,我就搬出一张藤椅,坐在廊下,面对院中满栽的牡丹、月季之类,手执一卷白天尚未看完的线装本《越缦堂日记》,真有陶渊明‘时还读我书’的韵味。”

    在商务印书馆悠闲的生涯很快结束,几个月后,傅璇琮被调到中华书局,开始了纷乱繁重的编书生涯。傅璇琮白天审读、加工稿件,夜里读书。每逢星期天,他就到北京图书馆看一天书,中午把早晨带去的馒头就着开水当一顿午饭。

    1980年代学界尚且冷清,傅璇琮先生接二连三发表几部重要著作,其中,对学界最有启示作用的无疑是《唐代诗人丛考》。当时学人通常只关注大作家,傅璇琮则把目光投向中小作家群体,通过对二三流诗人境况的考订勾勒出当时诗坛的样貌。这部书的出版一下子便把唐文学的研究推进到一个新的层次。

    除了个人著书立言,傅璇琮也常常“为人作嫁”,在傅璇琮经手编辑的书籍当中,最广为人知的是美籍历史学家黄仁宇的《万历十五年》。当时国内对出版外籍华人的作品还极其慎重。傅璇琮接到稿件通读后,立即写出审稿意见。《万历十五年》原稿由英文写成,作者自己译成中文,因此译稿里有不少诘屈聱牙之处。傅璇琮请他在北大的同窗好友沈玉成对原书做润色加工。但黄仁宇坚持要亲自审阅各章的修改润色稿。当时传递文稿只能用跨洋信函,书稿来回修改、寄递,直到1981年6月才大致定稿。《万历十五年》首版中华书局初印27500册,几乎顷刻售罄。

    在上世纪八十年代初期“料峭春寒风乍起还寒”学术背景下,傅璇琮以史学家的识见和出版人的胆识推进了《万历十五年》的问世。中华书局的出版物是国内外古典学界的“高天风筝”,傅璇琮手上曾牵过多少“风筝线”!

    傅璇琮先后主编了《全宋诗》、《唐才子校笺》、《唐五代文学编年史》等煌煌巨制。但对他而言,最为惬意的却是一套小书《学林漫录》。这套丛书收集了文史学界的一些轻松漫谈的文章,所讲不过是“书人书事”。“漫录”的“漫”字,来自杜甫诗句“老去诗篇浑漫与,春来花鸟莫深愁。”傅璇琮以为,只有像老杜那样经历半生戎马战乱,又磨砺了诗艺,集聚了知识,才当得起这信手拈来,漫不经心。这里发表过启功、俞平伯、钱仲联、吴小如等学人的文章,篇篇“如朋友之间,促膝交谈”,亲切可喜。

    傅璇琮先生一生都乐于扶植、支持后辈学者。1981年6月,即将研究生毕业的陈尚君专程到中华书局拜访傅璇琮。傅璇琮读到了他的文章《<全唐诗>误收诗考》,主动邀请他参加中国唐代文学学会第三届年会。2005年起,傅璇琮先后被人民大学国学院、清华大学中文系聘为博导,再度回归大学讲坛。傅璇琮在清华开设“古代文学与文化研究”课程,除了文史哲三系的研究生,中文系教授也悉数到场,还有北大、社科院、外地赶来听课的同学,盛况空前。

    30年来,学术界从不同角度受到了傅先生成果的影响。他这一辈子,就是在看书、写书、审阅书稿中度过的。他是几十年来对中国的文史学术推进最有力的一个人。

(摘编自《南方都市报》2016年2月4日期,有删改)

相关链接:①2016年1月23日,傅璇琮先生走了。然而可以置信在中国当代学术史上,集出版家、学者于一身的傅先生曾经成为一座丰碑,永远被仰视,永远受崇敬。(罗时进《傅璇琮:一座永远被仰视的学术丰碑》)②他喜欢到学生宿舍和我们小坐谈学,亲自帮我们借论文资抖,他同学生谈论问题时态度和蔼,总是乐呵呵,从不发怒。(清华学生追忆傅璇琮)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语言学界的一代宗师——吕叔湘

钱汉东

    1937年,抗日战争开始,留学英国的吕叔湘没等学业结束,于1938年初提前回国。当时家乡江苏已沦陷,吕老与流亡到湖南的家人会合后,转道,在大学文史系任副教授,教英语。著名学者施蛰存约他给《今日评论》周刊写文章。恰好早几天,吕老看到朱自清先生写的一篇文章说,每个句子总要有一个主词,觉得这种说法不全面。考虑再三,他就写了《中国话里的主词及其他》,这是吕老的第一篇有关汉语语法的文章。1939年暑假开学后,系里给他加了一门中国文法课。这时候,王力先生在西南联大讲授“中国现代语法”的讲义已经印出来了,他在教课中遇到一些问题,想找王力先生商讨,可是王力住在越南河内从事汉越语的研究,只好自己琢磨钻研。1940年暑假后,吕叔湘离开昆明,迁居成都,任华西大学中国文化研究所研究员。他的第一篇研究论文是针对胡适和王静如的文章写的,他们说“们”是从“俺、您、喒”的韵尾-m变来的,吕叔湘发现这个结论恰好把演变的历史颠倒了,引了许多材料加以说明。

    吕叔湘是一位地地道道的学人,非迫不得已,一般不参加社会上的种种应酬,而是潜心研究学问。吕老治学态度严谨,他的著作处处体现严肃认真、实事求是的作风。无论是长篇巨著,还是一二千字的短文,都要逐字逐句地仔细推敲,从不马虎敷衍。现在一些从事语言研究的人不屑于写一些小文章,认为“雕虫小技,壮夫不为”。上世纪80年代,吕老在一家大报上看到把“风花雪月”错写成了“风花秋月”,于是他写文进行纠正。他在《龙虫并雕琐谈》里也曾指出,小文章其实更难写。和他同一时代的学者,如叶圣陶、王力、朱德熙等大家都有这样的学术精神。

    吕老从1952年起直接参与了国家语言文字政策的制定,不辞辛劳地为推进现代汉语语音、语法、词汇的规范化做了大量的基础性工作。他和丁声树先生主编的《现代汉语词典》迄今已发行四千多万册,成为各国人民学习汉语、研究汉语的最重要的工具书。

    “推广普通话,促进汉语规范化”,《现代汉语词典》这一宗旨的确立,和吕老有着极大关系。“主编”一词在如今的出版界是个水分最大的名号,有些如雷贯耳的大学者的名字,一年之内不知道要出现在多少大型丛书、套书的版权页上。其实业内人士都清楚,一年之内要出这么多书,即使有三头六臂也是忙不过来的,他们所做的也许仅仅是审读一遍样稿而已。而吕老当时从组建编辑室到一条一条仔细审稿定稿全部亲力亲为。吕老说:“要编好一本辞典,就要收集大量资料。比如编《现代汉语词典》,就收集了上百万张卡片的资料。要对资料进行全面、认真地分析、综合,工作相当繁杂。”在吕老等大师的带领下,编辑人员花了三四年的时间,才完成《现汉》这一浩大的国家工程的试印本。

    北京大学汉话语言学研究中心陆俭明教授在回忆当时的情景时说:“吕先生几乎每天都在词典编辑室工作,中午饭就是自带的馒头、咸菜加开水,晚上还在家加班到深夜。编写工作采取流水作业法,层层把关,吕先生和他的继任丁声树在《现代汉语词典》整个编纂过程中言传身教,创立了一种人们称之为《现代汉语词典》风格的标准词典编纂风格。”第一版面世后,吕叔湘先生依然关注着语言的最新发展,强调词典要跟上时代需求,不断地及时地进行修订。在一篇文章中,吕老谈到:“我最近做了一件有点傻气的事情,把1983年5月15日到26日的《文汇报》从头到尾读了一遍,查出有32个词语是《现代汉语词典》里没有收的。”这一年他已经79岁。

(有删改)

相关链接:①(吕叔湘)说,编词典是“名山事业”,需要找到一些真正的“字迷”。字迷是什么?他们是一个国家文化传承的宝贝啊!英国是一个产生字迷的国家,他们的《牛津词典》系列举世闻名。法国也是一个重视字迷的国家,有词典以来,他们出过各类词典达2万多种。(俞晓群《吕叔湘:那22封关于(读书)的来信》)②“文化大革命”后退还他几万元,他全都拿出来设立青年语言学奖。前几年,商务印书馆出版了六卷本的《吕叔湘文集》,他又将这笔可观的稿酬全部捐给了家乡江苏的教育和其他公益事业。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文后各题。

高贵的灵魂

    ①贝多芬——世界上无数的人被他的音乐所感动,所震撼,不仅仅是他的音乐,还有他的高贵的灵魂。

    ②贝多芬的一生宛如一天雷雨的日子。先是一个明净如水的早晨,然后突然之间巨大的阴影掷过,悲壮的雷吼,充满着声响的、可怖的静默,一阵复一阵的狂风,有如《英雄交响乐》与《第五交响乐》,然而白日的清纯之气尚未受到损害,欢乐依然是欢乐,悲哀永远保存着一缕希望。但自1810年后,心灵的均衡丧失了。即使快乐本身也蒙上苦涩与狂野的性质,所有的情操里都混和着一种热病,一种毒素。贝多芬1810年5月2日致韦格勒书中有言:“噢,人生多美,但我是永远受着毒害……”黄昏来临,雷雨也随着酝酿。尔后是沉重的云,饱蓄着闪电,把黑夜染成乌黑,夹带着大风雨,那是《第九交响乐》的开始——突然,当风狂雨骤之际,黑暗裂了缝,夜在天空被赶走,由于意志之力,白日的清明重又还给了我们。

    ③罗曼·罗兰曾这样赞美贝多芬的《第九交响曲》:“什么样的征服可与之相媲美?波拿巴的哪一次战役、奥斯特利茨娜哪一天的阳光达到了这种超凡努力的光荣?获得这种心灵从未获得的最辉煌的胜利?一个贫困、残疾、孤独、痛苦造就的不幸的人,一个世界不给他欢乐的人,竟创造了欢乐带给人间!正像他用一句豪言壮语所说的那样,他在以自己的苦难铸就欢乐。在那句豪言壮语中,浓缩了他的人生,并成为一切勇敢的心灵的箴言:用苦痛换来欢乐。”

    ④一心向善,爱自由高于一切,就是面对御座,也决不背叛真理。贝多芬说:“君王们和亲王们完全可以造就一些教授和机要参议,他们可以给后者以各种各样的头衔和勋章;但是他们无法造就伟大的人物,无法造就超脱于庸俗社会的心灵——而当像我和歌德这样的两个人在一起时,这帮大人先生们应该感觉到我们的伟大。”歌德,这位德国伟大的诗人、思想家,也是受人们爱戴的。但是他比贝多芬高贵的灵魂却显得逊色。贝多芬曾讲述他与歌德一起散步的情景:“在归来的路上,我们遇见全体贵族。我们老远就看见他们了。歌德便撒开我的手臂,立于大路旁。我白费口舌地对他说了我想说的所有的话。但我就是未让他多走一步。于是,我把帽子压得很低,扣上外套上的钮扣,倒背着手,钻进密集的人群中去。亲王们和朝臣们排队恭迎……我觉很好玩地看着皇家车马在歌德面前经过。他立于路边,低低地弯着腰,帽子拿在手里。”事后,贝多芬毫不留情地把歌德狠狠地训斥了一通。对此歌德耿耿于怀,永远不原谅贝多芬了。

    ⑤18世纪末的维也纳是音乐气氛最浓的城市,当时在显赫贵族的客厅里,音乐表演成了一件高尚和时髦的事,所以贝多芬也就经常处在贵族及头面人物的包围之中。可他总是高高昂起他那狮子般的大头颅,从不献媚于任何人,显得比贵族还要高贵。

    ⑥有一次,在利西诺夫斯基公爵的庄园里,来了几位“尊贵”的客人,正是侵占了维也纳的拿破仑军官。当时贝多芬正住在公爵的庄园里,当军官们从主人那里得知后,公爵便请求贝多芬为他们演奏一曲。贝多芬绝不愿为侵略者演奏,断然拒绝,猛地推开客厅大门,在倾盆大雨中愤然离去。回到住处,他把利西诺夫斯基公爵给他的胸像摔个粉碎。并写了封信:“……公爵,你所以成为一个公爵,只是由于偶然出生;而我之所以成为贝多芬,完全是靠我自己,公爵现在有的是,将来也有的是,而贝多芬只有一个。”

    ⑦是的,一个人是出身贵族还是平民,不是自己决定的。但是一个人是选择高贵还是低贱,却完全可以由自己决定。诚如贝多芬所言,由于偶然的出身,世界上有无数的公爵,而历史无情,这些曾显赫一时的公爵一个个都灰飞烟灭,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中。而贝多芬没有高贵的出身,却有不朽的作品、高贵的灵魂,在人们心中铸起一座丰碑。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下面小题。

我的老师伍叔傥先生

钱谷融

    我经常深切怀念着我的老师伍叔傥先生,他是我一生中给我影响最大的一个人。伍先生是蔡元培先生当校长时的北大学生,与傅斯年、罗家伦等同时。1938年我考入了当时内迁到重庆的中央大学,读的是新成立的师范学院国文系。一年级时不但没有本系的教师,连系主任都没有,只能与文学院中文系的学生合在一起听课。到二年级时,当时任中央大学校长的罗家伦才请了伍先生来担任我们的系主任。伍先生很开明,颇能继承蔡元培先生兼收并蓄的精神。他自己是爱好汉魏六朝文学的,戏说他治的是“衰”文(苏东坡曾称韩愈“文起八代之衰”),尤其善写五古。可他请教员,却能尽量罗致各方面的人才。先后在我系任教的有罗根泽、孙世扬、顾颉刚、乔大壮、朱东润等人。更其难得的是,中央大学中文系一向是比较守旧的,只讲古典文学,不讲新文学。新文学和新文学作家,是很难进入这座学府的讲堂的。可伍先生完全不管这一套,我还在校的时候,他就请了曹禺等人来教课,请了老舍来演讲。我离校以后,他又请了杨晦、吴组缃、吴世昌等人来任教。伍先生曾在中山大学与鲁迅同过事,一向很敬佩鲁迅先生。听说他离开大陆后,一度曾去日本教书,教的课程中就有鲁迅。他懂英文,有时去他房间,看到他手里拿着正在读的往往是英文小说。还知道他常通过日本的丸善书店从国外购买书籍。他与外文系的楼光来、范存忠、俞大缜等先生时相过从,与历史系的沈刚伯,哲学系的方东美、宗白华等教授,往来尤其密切。平日跟我们闲谈,也常常是古今中外,出入文史哲各个领域,真是海阔天空,鱼跃鸢飞,其乐无穷。完全没有那个时代一些教古典文学的中文系教授那种严肃古板、道貌岸然的神气。

    他那时孤身一人,住在一间十分简陋的教员宿舍里。他不愿吃包饭,一日三餐,都是在馆子里吃的。好在那时教授的工资高,他又除了有时候要寄些钱给外地的两个孩子以外,没有什么别的负担。有时他上馆子吃饭的时候,也常拉我陪他一起吃,而且常常一同喝些酒。他喝酒不多,主要是为了助兴开胃。吃饭时,当然也是无所不谈,但他都只是即兴式的,随随便便地想到哪里就谈到哪里,从来没有预先存心要对我进行什么教育,更绝不摆老师的架子;甚至他连他是先生我是学生这样的观念也十分淡薄。他真率、自然,一切都是任情适性而行。他不耐拘束,厌恶虚伪。有时讥评起国民党的达官贵人和一些喜欢装腔作势、沽名钓誉的学者教授来,真是妙语如珠,穷形尽相,入木三分。师范学院国文系有一门必修课叫语文教学法,也许是因为一时请不到合适的人来教,也许是在他的心底里根本瞧不起教学法之类的课程,他就自己来开这门课。他在这门课上讲什么呢?讲《文心雕龙》,正正经经地讲《文心雕龙》。决不因为这门课程的名称是语文教学法,就生拉硬扯地在每堂课的开头或结束的时候搭上一点有关教学法的话头或事例,去装门面骗人,应付学校。他仰慕魏晋风度,却从不把魏晋风度挂在嘴上,可平日举止,确乎能比较地脱落形骸、适性而行。尽管所谓魏晋风度,即便是当年的竹林名士以及稍后的清谈胜流,在显幽烛隐的“科学的”解剖刀下,也难免会露出些不堪入目的本相来。伍先生自然也未必真能超然物外,胸无纤尘。但在那举世滔滔、满目尘嚣的黑暗年代,确有一些读书人能够耿介自守,不肯同流合污,为社会保存一点正气,这不也是大可令人欣慰的事吗?伍先生就是这些读书人中的一个。所以,他在学生们的心目中,不但十分可敬,而且是可亲可爱的。

    我作为伍叔傥先生的弟子,由于年龄差距太大,我当时在各方面都太幼稚,无论对于他的学问,对于他的精神境界,都有些莫测高深,不能了解其万一。不过他潇洒的风度,豁达的襟怀,淡于名利、不屑与人争胜的飘然不群的气貌,却使我无限心醉。我别的没有学到,独独对他的懒散,对于他的随随便便、不以世务经心的无所作为的态度,却深印脑海,刻骨铭心,终于成了我根深蒂固的难以破除的积习,成了我不可改变的性格的一部分了!

(注)①钱谷融(1919—2017),曾任华东师范大学教授、文学研究所所长。现当代文艺理论家,长期从事文学理论和中国现代文学的研究与教学。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心系群众 扎实苦干 奋发作为 无私奉献

——李保国同志先进事迹报告会报告摘登

材料一

李老师给村民上的第一堂课是剪枝。他把课堂就设在果园里,亲自动手,一会儿就把一棵果树的枝条,剪掉了三分之一。村民们心疼得不行,还有村民找到我家里。面对这些质疑,李老师就一句话:“明年果树如果挣了钱,钱是大家的,如果损失了,算我的。”

为了推广“套袋”技术,李老师买来了十六万个苹果袋,免费送给村民用。因为以前村民使用不成熟的套袋技术吃过亏,所以这次很多人死活都不敢用。李老师还是那句话:“损失了都算我的。”

李老师就这样一次次给村民们立着军令状推广新技术。第二年初见成效,第三年果园的面貌全变了,苹果长得细皮嫩肉,酸甜适口,一亩多卖了3000多元,带来效益900多万元。

他想方设法给村民办夜校、搞培训,建议借邢台农校“送教下乡”,让100名果农在家门口读了中专。后来,62名拿了大专文凭,现在都在考本科,191人获得国家颁发的果树工证书,《人民日报》报道说岗底是全国第一个“持证下田”的村庄。

现在,岗底村富了,村民人均收入三万一千元,村民都住上了楼房,做饭、取暖烧燃气,100多户买了小轿车。今天的岗底,山青了,水绿了,人富了,生态美了,慕名而来的中外游客越来越多。

(摘自内丘县岗底村党总支书记杨双牛《我见不得老百姓穷》)

材料二

像许多夫妻一样,我们也很用心经营自己的家。不一样的是我们有三个家:一个是城市里的家,在保定河北农大家属院;一个是山里的家,在各个帮扶基地;还有一个是流动的家,就是常年穿梭在山地平原之间的那辆越野车。

近年来,精准扶贫战略实施后,慕名来找他的人越来越多,保国帮扶的地方也越来越多,常常开车奔走于各地,帮扶基地的家我们住得少了,在车上的日子越来越多了,一年行程约4万公里。他开车,我坐在旁边,替他接打电话,安排工作联系事情。有时看他累了,陪他聊聊天,喝水、吃药、中午休息,都是在车里。一些常用物品,雨鞋、草帽、衣服、工具包等,把后备箱塞得满满的,车成了我们流动的家。

比较起来,在保定市里的那个家待得最短。2016年春节前,我俩回到保定的时候是腊月二十九,想准备准备年货,第二天过个年三十儿。可是我俩忙得都不知道,今年没有年三十儿,看着家里冰锅冷灶啥也没有,我心里一阵难受。最后,还是我们亲家打来电话,让我们去他们那里过了个除夕。

我想初一总不能还在人家过吧,就张罗着去买点肉馅想包顿饺子,可是附近卖菜卖肉的摊贩早就都回家过年去了。

三十多年来,我们在三个“家”之间来回奔波,结婚这么多年,保国因为太忙,常常顾不上家里的事。我前后两次做手术,他都不在身边,连手术签字都是同事代签的。去年在“燕赵楷模”发布厅录制现场,他对主持人说,这辈子最愧对的就是老婆和孩子!

(摘自河北农业大学研究员郭素萍《我和保国的三个家》)

材料三

作为李保国生前所在学校的同事,我目睹了解了李保国从一个学农爱农、积极要求进步的青年教师,逐步成长为一名优秀共产党员、山区综合治理专家的过程,感受到他一心为民、无私奉献的报国情怀。李保国是当代知识分子的优秀代表。30多年来,他始终坚持走与人民群众相结合的道路,在服务人民中寻找和实现自身价值。李保国是新时期共产党人的楷模。他常说,党把我培养成一个教授,就是让咱为老百姓过上好日子干点事,我是一名党员,理应带头把事情做得更好。李保国是太行山人民的好儿子。35年来,他的足迹踏遍太行山所有山区县,身上沾满了泥土,心中装满了百姓。他把太行山人民当成亲人,农民也把他当成自家人。李老师去世后,他的骨灰,被太行山区不同地方的乡亲带走,撒在他生前为之奋斗、牵挂的太行山上,与巍巍太行相融,与山区人民相依。

(摘自河北农业大学党委副书记饶桂生《他是太行山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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