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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文言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困难

内蒙古包头市第九中学2016-2017学年高二4月(第一次)月考语文试题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后面小题。

    管仲夷吾者,颍上人也。少时常与鲍叔牙游,鲍叔知其贤。管仲贫困,常欺鲍叔,鲍叔终善遇之,不以为言。已而鲍叔事公子小白,管仲事公子纠。及小白立为桓公,公子纠死,管仲囚焉。鲍叔遂进管仲。管仲既用,任政于齐,齐桓公以霸 , 九合诸侯,一匡天下,管仲之谋也。

    管仲曰:“吾始困时,尝与鲍叔贾,分财利多自与,鲍叔不以我为贪,知我贫也;吾尝为鲍叔谋事,而更穷困,鲍叔不以我为愚,知时有利不利也;吾尝三仕三见逐于君,鲍叔不以我为不肖,知我不遭时也;吾尝三战三走,鲍叔不以我为怯,知我有老母也;公子纠败,召忽死亡,吾幽囚受辱,鲍叔不以我为无耻,知我不羞小节而耻功名不显于天下也。生我者父母,知我者鲍子也。”

    鲍叔既进管仲,以身下之。子孙世禄于齐,有封邑者十馀世,常为名大夫。天下不多管仲之贤而多鲍叔能知人也。

    管仲既任政相齐,以区区之齐在海滨,通货积财,富国强兵 , 与俗同好恶。故其称曰:“仓廪实而知礼节,衣食足而知荣辱,上服度,则六亲固。”“四维不张,国乃灭亡。”“下令如流水之原,令顺民心。”故论卑而易行。俗之所欲,因而予之;俗之所否,因而去之。

    其为政也,善因祸而为福,转败而为功。贵轻重慎权衡于柯之会桓公欲背曹沫之约管仲因而信之诸侯由是归齐

(节选自《史记·管晏列传》)

(1)、对文中画波浪线的部分断句,正确的一项是(    )

A、贵轻重慎权/衡于柯之/会桓公欲背/曹沫之约管仲/因而信之诸侯/由是归齐 B、贵轻重慎权/衡于柯之会桓公/欲背曹沫/之约管仲因而信之/诸侯由是归齐 C、贵轻重/慎权/衡于柯之会/桓公欲背曹沫/之约管仲/因而信之/诸侯由是归齐 D、贵轻重/慎权衡/于柯之会/桓公欲背曹沫之约/管仲因而信之/诸侯由是归齐
(2)、对文中划线字词语的相关内容的解说,不正确的一项是(    )

A、公子,先秦称诸侯的儿子,后称官僚的儿子,也用来尊称别人的儿子 B、封邑,即封地,古代国君赐给卿、大夫等的土地(包括土地上的劳动者)。 C、大夫,先秦诸侯国中官职,位于士之下、卿之上,隋唐以后以大夫为高级官阶之称号。 D、四维,指礼、义、廉、耻等,古代统治者以此为治国之纲。
(3)、下列对原文有关内容的概括和分析,不正确的一项是(    )

A、管仲家境贫困,和鲍叔牙做买卖常占便宜,鲍叔牙却一直很好地对待他,不将这事声张出来 B、鲍叔牙深信管仲做事不顺,当官不成,原因是机遇不到,他坚信管仲是治国之才,时来运转,会发挥潜能。 C、文章第二段饱含着管仲对鲍叔牙的感激,洋溢着对真挚友情是礼赞,表达了知己之人,知遇之情的难能可贵。 D、文章着重写管仲与鲍叔牙的交往,重点写鲍叔牙的高尚品德和行为,暗示没有鲍叔牙就没有管仲。
(4)、把文中画横线的句子翻译成现代汉语。

①管仲既用,任政于齐,齐桓公以霸。

②以区区之齐在海滨,通货积财,富国强兵。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后面题目。

    郭韩子高,会稽山阴人也。家本微贱。侯景之乱,寓在京都。景平,文帝出守吴兴,子高年十六,为总角 , 容貌美丽,状似妇人,于淮渚附部伍寄载欲还乡,文帝见而问之,曰:“能事我乎?”子高许诺。子高本名蛮子,文帝改名之。性恭谨,勤于侍奉,恒执备身刀及传酒炙。文帝性急,子高恒会意旨。及长,稍习骑射,颇有胆决,愿为将帅,及平杜龛,配以士卒。文帝甚宠爱之,未尝离于左右。文帝尝梦见骑马登山,路危欲堕,子高推捧而升。

    文帝之讨张彪也,沈泰等先降,文帝据有州城,周文育镇北郭香岩寺。张彪自剡县夜还袭城,文帝自北门出,仓卒闇夕,军人扰乱,文育亦未测文帝所在,唯子高在侧,文帝乃遣子高自乱兵中往见文育,反命,酬答于闇中,又往慰劳众军。文帝散兵稍集,子高引导入文育营。明日与彪战彪将申缙复降彪奔松山浙东平。文帝乃分麾下多配子高,子高亦轻财礼士,归之者甚众。

    文帝嗣位 , 除右军将军。天嘉元年,封文招县子,邑三百户。王琳至于栅口,子高宿卫台内。及琳平,子高所统益多,将士依附之者,子高尽力论进,文帝皆任使焉。二年,迁员外散骑常侍、壮武将军、成州刺史。及征留异,随侯安都顿桃支岭岩下。时子高兵甲精锐,别御一营,单马入陈,伤项之左,一髻半落。异平,除假节、贞毅将军、东阳太守。五年,章昭达等自临川征晋安,子高自安泉岭会于建安,诸将中人马最为强盛。晋安平,以功迁通直散骑常侍,进爵为 , 增邑并前四百户。六年,征为右卫将军,至都镇领军府。文帝不豫,入侍医药。废帝即位,迁散骑常侍,右卫如故,移顿于新安寺。

(节选自《陈书》)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后面题目。

    孙沔,字元规,越州会稽人。中进士第,补赵州司理参军。景祐元年,礼院奏用冬至日册后,沔奏:“丧未祥禫而行嘉礼,非制也。”李安世上书指切朝政,被劾。沔奏:“加罪安世,恐杜天下言者,请勿治。”黜知衡山县。道上书言时事,再贬永州监酒。所在皆著能迹。时宰相吕夷简求罢,仁宗优诏弗许。沔上书言:“自夷简当国黜忠言废直道及以使相出镇许昌乃荐王随、陈尧叟代己才庸负重谋议不协忿争中堂取笑多士政事寝废又以张士逊冠台席,士逊本乏远识,至隳国事。盖夷简不进贤为社稷远图,但引不若己者为自固之计,欲使陛下知辅相之位非己不可,冀复思己而召用也。”居两月,迁礼部郎中,知庆州。元昊死,诸将欲乘其隙,大举灭之。沔曰:“乘危伐丧,非中国体。”三司所给特支,物恶而估高,军士有语,优人因戏及之,命斩之徇。明日,给特支,士无敢欢者。迁枢密直学士、知成都府,未至,以母丧罢。服除 , 为陕西都转运使。徙秦州,时侬智高反,沔入见,帝以秦事勉之。对曰:“臣虽老,然秦州不足烦圣虑,陛下当以岭南为忧也。臣睹贼势方张,官军朝夕当有败奏。”明日,闻蒋偕死,帝谕执政曰:“南事诚如沔所料。”英宗即位,迁户部。帝与执政议守边者,难其人,欧阳修奏:“孙沔向守环庆,养练士卒,招抚蕃夷,恩信最著。今虽七十,心力不衰,中间曾以罪废,然宜弃瑕忘过。”遂又以为观文殿学士、知庆州,徙延州,道卒。沔居官以才力闻,强直少所惮,然喜宴游女色,故中间坐废。 

(节选自《宋史·孙沔传》)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后面题

    陆贾从高祖定天下,名为有口辩士,居左右,常使诸侯。及高祖时,中国初定,尉佗平南越,因王之。高祖使陆贾赐尉佗印,为南越王。陆生至,尉佗椎结箕踞见陆生。陆生因说佗曰:“足下中国人,亲戚昆弟坟墓在真定。今足下弃反天性,捐冠带,欲以区区之越与天子抗衡为敌国,祸且及身矣!且夫秦失其政,诸侯豪杰并起,惟汉王先入关,据咸阳。项籍倍约,自立为西楚霸王,诸侯皆属,可谓至强。然汉王起巴蜀,鞭笞天下,劫诸侯,遂诛项羽灭之。五年之间,海内平定,此非人力,天之所建也。天子闻君王王南越不助天下诛暴逆将相欲移兵而诛王天子怜百姓新劳苦且休之遣臣授君王印剖符通使。君王宜郊迎,北面称臣。乃欲以新造未集之越,屈强于此。汉诚闻之,掘烧君王先人冢墓,夷种宗族,使一偏将将十万众临越,越则杀王已降汉,如反覆手耳。”于是尉佗乃蹶然起坐,谢陆生曰:“居蛮夷中久,殊失礼义。”因问陆生曰:“我孰与萧何、曹参、韩信贤?”陆生曰:“王似贤。”复问:“我孰与皇帝贤?”陆曰:“皇帝起丰、沛,讨暴秦,诛强楚,为天下兴利除害,继五帝、三王之业,统理中国,中国之人以亿计,地方万里,居天下之膏腴,人众车舆,万物殷富,政由一家,自天地剖判,未尝有也。今王众不过数十万,皆蛮夷,崎岖山海之间,譬若汉一郡,何可乃比于汉王!”尉佗大笑曰:“吾不起中国,故王此;使我居中国,何遽不若汉!”乃大悦陆生,留与饮数月。曰:“越中无足与语,至生来,令我日闻所不闻。”陆生拜尉佗为南越王,令称臣奉汉约。归报,高祖大悦,拜为太中大夫。

(节选自《说苑·奉使》)

    南越王尉佗者,真定人也,姓赵氏。秦时已并天下。至二世时,南海尉任嚣病且死,召龙川令赵佗。即被佗书,行南海尉事。嚣死,佗因稍以法诛秦所置长吏,以其党为假守。秦已破灭,佗即击并桂林、象郡,自立为南越武王。高帝已定天下,为中国劳苦,故释佗弗诛。汉十一年,遣陆贾因立佗为南越王。

(节选自《史记·南越列传》)

【注】①椎结:同“椎髻”,发髻梳成一撮,形状如椎。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问题。

张学颜,字子愚,肥乡人。登嘉靖三十二年进士。辽抚李秋免,大学士高拱欲用学颜,或疑之,拱曰:“张生卓荦倜傥,人未之识也,置诸盘错,利器当见。”侍郎魏学曾后至,拱迎问曰:“辽抚谁可者?”学曾思良久,曰:“张学颜可。”拱喜曰:“得之矣。”遂以其名上,进右佥都御史,巡抚辽东。

    辽镇边长二千余里,城寨一百二十所,三面邻敌。官军七万二千,月给米一石,折银二钱五分,马则冬春给料,月折银一钱八分,即岁稔不足支数日。自嘉靖戊午大饥,士马逃故者三分之二。前抚王之诰、魏学曾相继绥辑,未复全盛之半。继以荒旱,饿莩枕籍。学颜首请振恤,实军伍,招流移,治甲仗,市战马,信赏罚。黜懦将数人,创平阳堡以通两河,移游击于正安堡以卫镇城,战守具悉就经画。

    建州都督王果①以索降人不得,入掠抚顺,守将贾汝翼诘责之。果益憾,约诸部为寇,副总兵赵完责汝翼启衅,学颜奏曰:“汝翼却杲馈遗惩其违抗实伸国威苟缘此罢斥是进退边将皆敌主之矣臣谓宜谕王杲送还俘掠否则调兵剿杀毋事姑息以蓄祸。”赵完惧,馈金貂,学颜发之,诏逮完,而宣谕王杲如学颜策。诸部闻大兵且出,悉窜匿山谷。果惧,十二月约海西王台送俘获就款,学颜因而抚之。

    时张居正当国,以学颜精心计,深倚任之。学颜撰会计录以勾稽出纳。又奏列清丈条例,厘两京、山东、陕西勋戚庄田,清溢额、脱漏、诡借诸弊。又通行天下,得官民屯牧湖陂八十余万顷。民困赔累②者,以其赋抵之。自正、嘉虚耗之后,至万历十年间,最称富庶,学颜有力焉。学颜八疏乞休,许致仕去。卒于家。

【注】①王杲:明朝末期建州女真头领。②赔累:赔钱亏累。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列各题。

    禹之决江水也,民聚瓦砾。事已成,功已立,为万世利。禹之所见者远也,而民莫之知。故民不可与虑化举始,而可以乐成功。

    当禹疏导江水的时候,人们却堆积瓦砾加以阻挡。等到治水的事业完成,功业建立以后,给子孙万代带来了好处。禹目光远大,可是人们却没有谁知道这一点。所以,不可以跟普通的百姓商讨改变现状、进行创业开拓的大事,却可以跟他们享受成功的快乐。

    子产始治郑,使田有封洫,都鄙有服。民相与诵曰:“我有田畴,而子产赋之。我有衣冠,而子产贮之。孰杀子产,吾其与之。” 后三年,民又诵之曰:“我有田畴,而子产殖之。我有子弟,而子产诲之。子产若死,其使谁嗣之?”使郑简当民之诽訾也,而因弗遂用,则国必无功矣,子产必无能矣。舟车之始见也,三世然后安之。夫开善岂易哉!

    子产开始治理郑国时,让田地有沟渠疆界,让城邑、鄙野有规定的服色。人民一起怨恨地唱道;“我们有田亩,子产征军赋。我们有衣冠,子产收赋税。谁要杀子产,我们去帮助。”三年之后,人民又歌颂他说:“我们有田亩,子产让它增五谷。我们有子弟,子产对他们施教育。子产如果死了,还有谁能继承他?”假使郑简公面对人民的诽谤非议,就不再任用子产,孔子了,那么国家一定无所成就,子产一定无法施展才能了。舟、车开始出现的时候,人们都不习惯,过了三代人们才感到习惯。开始做好事难道容易吗?

    魏攻中山,乐羊将。已得中山,还反报文侯,有贵功之色。文侯知之,命主书曰:“群臣宾客所献书者,操以进之。”主书举两箧以进。令将军视之,书尽难攻中山之事也。将军还走,北面再拜曰:“中山之举,非臣之力,君之功也。”当此时也,论士殆之日几矣,中山之不取也,奚宜二箧哉?一寸而亡矣。文侯,贤主也,而犹若此,又况於中主邪?

    魏国攻打中山国,乐羊为将。乐羊攻下中山国以后,回国向魏文侯报告,显出夸功骄傲的神色。文侯察觉了这一点,就命令主管文书的官吏说。“群臣和宾客献上的书信,都拿来进上。”主管文书的官吏搬着两箱书信进上来。文侯让乐将军看这些书信。书信都是责难攻打中山国这件事的。乐将军转身退下几步,向北再拜说:“攻下中山国,不是我的力量,是君主您的功劳啊。”乐羊攻打中山国的时候,议论的人对这件事的危害一天比一无严重了,假使文侯相信了群臣宾客之言,认为中山国不可取,那么,哪里用得着两箱书信呢?只需一寸长的书信就足以让乐羊失去功劳了。文侯是贤明的君主,臣下尚且如此,更何况一般的君主呢?

    魏襄王与群臣饮,酒酣,王为群臣祝,令群臣皆得志。史起兴而对曰: “群臣或贤或不肖,贤者得志则可,不肖者得志则不可。”王曰:“皆如西门豹之为人臣也。”史起对曰:“魏氏之行田也以百亩,邺独二百亩,是田恶也。漳水在其旁,而西门豹勿知用,是其愚也。知而弗言,是不忠也。愚与不忠,不可效也。”魏王无以应之。明日,召史起而问焉,曰:“漳水犹可以灌邺田乎?” 史起对曰:“可。”王曰:“子何不为寡人为之?”史起曰:“臣恐王之不能为也。”王曰:“子诚能为寡人为之,寡人尽听子矣。”史起敬诺,言之於王曰: “臣为之,民必大怨臣,大者死,其次乃藉臣。臣虽死、藉,愿王之使他人遂之也。王曰:“诺。”使之为邺令。史起因往为之。邺民大怨,欲藉史起。史起不敢出而避之。王乃使他人遂为之。水已行,民大得其利,相与歌之曰:“邺有圣令,时为史公。决漳水,灌邺旁。终古斥卤,生之稻粱。”魏襄王可谓能决善矣。诚能决善,众虽喧哗,而弗为变。

(节选自《吕氏春秋•乐成》)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下列小题。

雷峰樵叟序

方孝孺

    雷峰樵叟者,台之宁海人也。世居雷峰之下,业诗书,敦礼让,代不乏人,至叟尤为乡邦所敬。叟淳庞邃密,事父母克尽子职,处兄弟和以敬,由是孝友之行闻于遐迩。然不妄交接,遇佻憸之徒恒趋避焉。或以势雄之故强与之善,叟终不屈。遇缙绅之士,延至于家,相与论古今人物贤否,稽疑质惑,虽至浃旬洽月无怠容。乡闾有忿争不辩,县吏相与诣门质诸叟。叟喻以一言,咸悦服而去。雅爱读书,自少至老不倦。子弟耕读有恒度,风晨月夕闻弦诵声则喜,间闻嬉笑俚语,则终日不乐。性颇嗜游观,值春和景明,树林蓊蔚,鸟声嘲哳烟霭间。即幅巾杖履,徜徉于山巅水澨,与樵童牧儿伍,心无厌焉,以樵叟自号。

    或问之曰:“夫驾舟楫,操网罟,出没波涛者,虽不自谓之渔,人固以渔目之。手耒耜,腰镰铚,往来于田亩者,虽不自谓之农,人固以农目之。今叟居必冠裳,行必杖履,所业必诗书。无运斤砟斧之勤,无拾枯束湿之劳,而顾以樵自目,其如名实之何?”叟曰:“若奚言之固也?予恶夫世之人,不修其实,择美名而居之,手未能操简牍,心未能颂章句,辄轩然以儒者自居。法律之莫谙,爵号之莫晓,辄岸然以古之良臣自处。曰长者,曰先生,曰皋,曰夔,己处之而不愧,人呼之而不异。及察其所存,岂有毫发诚身之善,及物之功乎?予病之者良久固不敢尤而效之特取其薄而易为者自号亦欲矫里闬之弊反浮风而归之淳耳且予虽不躬樵者之事而能得樵者之乐。白云溶溶,弥布崖谷,陇树排青,林溪涨绿,出入烟霞,友于麋鹿,而了不知尘世之荣辱。若夫山林摇落,潭涧澄清,霜呈锦树,壑殷秋声,砉然长啸,山应谷鸣,而杳不知寒暑之变更。推此而言,四时之乐,宁有既乎?彼樵者习事,恐未能知其乐。予虽不躬其事,而彼之乐予能全而有之。庸以自 , 孰云不称?若奚言之固耶?”或以叟言告同里某,某闻之,俯而思,仰而悟,抚掌而叹,爰作赞,叟姓徐,名山南,字廷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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