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题

试题 试卷

logo

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新疆昌吉市教育共同体2019-2020学年高二下学期语文期中试卷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材料一:

    临近春节,新型冠状病毒感染的肺炎疫情牵动着公众的心。

    截至1月20日18时,境内累计报告新型冠状病毒感染的肺炎病例224例,其中确诊病例217例。习近平总书记作出重要指示,强调要把人民群众生命安全和身体健康放在第一位,坚决遏制疫情蔓延势头。

    公众能很明显地感受到,疫情发布在提速,防控措施也在加强。当下正值春运期间,外出探亲旅游人员增加,每个感染者都是传播疾病的源头,须实现精准防控,避免让病毒随着流动的人群向各地扩散。国家卫健委已向全国医疗机构下发新型冠状病毒诊疗防控指南,医院接诊发热病人时,须询问2周内是否有武汉旅游史。一系列措施,就是要掐灭疫情传播的“火种”,让疫情防控落到实处。

(摘自《尽快掐灭疫情传播的“火种”》,人民日报2020年1月20日)

材料二:

    “1月23日10时起,全市城市公交、地铁、轮渡、长途客运暂停运营;无特殊原因,市民不要离开武汉,机场、火车站离汉通道暂时关闭。”武汉市连夜发出公告,传递明确信号:武汉正在采取更细致、更深入、更扎实的防控举措,全力遏制疫情扩散蔓延。

    只要全国一盘棋,统筹安排,协调推进,相信很快就可以解决物资短缺等难题。在这个时候,我们就是要把长期培育的社会动员能力和制度优越性充分释放出来。我们的党员干部在危机面前尤其要发挥先锋模范作用,引领大家增强必胜的信心,打赢这场硬仗!

(摘自《越是艰难险阻,愈益众志成城》,人民网2020年1月23日)

材料三:

    众志成城,勠力同心,中国人民正在与新型冠状病毒感染肺炎疫情进行严肃的斗争。中国快速形成一体联动、联防联控的局面,彰显了打赢疫情防控阻击战的坚定信心和充沛能力。国际舆论纷纷指出,中国采取了“公共卫生史上最具勇气、最为重大的举措”,这种“上下一心的凝聚力令人肃然起敬”,“只有中国才能够实现如此高效有力的应对”。国际观察人士看到,团结奋斗的中国气势,坚不可摧的中国意志,迎难而上的中国奇迹,正是中国制度优势所带来的。世界卫生组织的评价代表了国际社会的普遍看法——“中方行动速度之快、规模之大,世所罕见,展现出中国速度、中国规模、中国效率……这是中国制度的优势,有关经验值得其他国家借鉴。”

(摘自《生命至上,大国担当》,人民日报2020年2月1日)

材料四:

    从2月初开始,全国数亿人第一次全面尝试“在线办公”,许多企业第一次真正体会到通过数字化工具进行远程协作的价值。更为重要的是,办公协作在线化和数字化普及推进,一方面提升了企业管理触达率和效率,另一方面也暴露了企业当前管理模式,包括层层递进管理汇报方式与在线化协作模式之间存在的巨大沟壑。为适应全流程在线化,企业将不得不对组织本身结构和管理方式进行数字化转型,使其与数字化协作方式相匹配。而此前,企业能想到的数字化往往只是在产品、营销、服务等方面搭建数字化的配套设施。

    新数字化场景将孕育并完善供应链神经网络。疫情信息不断占据人们的注意力,大量的线下资源,包括生产力、运力都被集中投入到与疫情的对抗中,导致线下履约难度倍增。在此背景下,由数字化带来的新场景不断涌现。数字化对现代社会的渗透本质上通过两种路径实现:一是新场景构建,比如说直播对商业的渗透;二是对现有场景的改造,比如在疫情期间广泛开展的智能问诊、智能外呼、视频庭审等新技术的应用。虽然这些场景存在多年,但是数字化让它们的功能变得更加丰富灵活,能够更多更好地完成任务,提供更优体验或更高效率。数字化创建或改造的起点是消费场景,但数字化深入的方向是通过智能化的供应链,借助数据、算法、产品、技术和经验服务于社会各个领域。换言之,全新数字化的供应链网络不仅仅是“物流”,它将向前伸入到终端需求方,向后融入设计和生产制造环节,实现全链路数字化、智能化管理,准确预测需求、提升各环节确定性,让供应链形成各节点近乎实时互相感知的一张神经网络。如何融入这张网,是疫情过后每一家企业需要思考和回答的问题。

(摘自《防疫抗疫,数字化还能做什么》,光明日报2020年2月19日)

(1)、下列对材料四相关内容的梳理,不正确的一 项是 (   )
A、 B、 C、 D、
(2)、下列对材料相关内容的概括和分析,不正确的一 项是 (   )
A、特殊时期工作内容要更具体细致,卫健委指示医院接诊发热病人时,须询问2周内是否有武汉旅游史。 B、目前,武汉城市公交、地铁、轮渡等暂停运营,机场、火车站离汉通道暂时关闭,市民不得离开武汉。 C、只有全国一盘棋,统筹安排,协调推进,众志成城,共渡难关,才有可能尽快解决物资、人员短缺等问题。 D、国际社会普遍认为,中国的制度优势在本次新冠病毒肺炎疫情中发挥出极大作用,相关经验值得学习。
(3)、请结合上述材料,谈一谈习近平总书记在系列讲话中所提到的“有信心、有能力打赢这场疫情防控阻击战”的自信心来自哪些方面。
举一反三
阅读下列文字,完成问题

捡烂纸的老头

汪曾祺

       烤肉刘早就不卖烤肉了,不过虎坊桥一带的人都还叫它烤肉刘。这是一家平民化的回民馆子,地方不小,东西实惠,卖大锅菜。炒辣豆腐,炒豆角,炒蒜苗,炒洋白菜。比较贵一点是黄焖羊肉,也就是块儿来钱一小碗,在后面做得了,用脸盆端出来,倒在几个深深的铁罐里,下面用微火煨着,倒总是温和的。有时也卖小勺炒菜:大葱炮羊肉,干炸丸子,它似蜜……主食有米饭、馒头、芝麻烧饼、罗丝转;卖面条,浇炸酱、浇卤。夏天卖麻酱面。卖馅儿饼。烙饼的炉紧贴着门脸儿,一进门就听到饼铛里的油吱吱喳喳地响,饼香扑鼻,很诱人。

      烤肉刘的买卖不错,一到饭口,尤其是中午,人总是满的。附近有几个小工厂,厂里没有食堂,烤肉刘就是他们的食堂。工人们都在壮年,能吃,馅饼至少得来五个(半斤),一瓶啤酒,二两白的。女工们则多半是拿一个饭盒来,买馅饼,或炒豆腐、花卷,带到车间里去吃。有一些退休的职工,不爱吃家里的饭,爱上烤肉刘来吃“野食”,爱吃什么要点儿什么。有一个文质彬彬的主儿,原来当会计,他每天都到烤肉刘这儿来。他和家里人说定,每天两块钱的“挑费”都扔在这儿。有一个煤站的副经理,现在也还参加劳动,手指甲缝都是黑的。他在烤肉刘吃了十来年了。他来了,没座位,服务员即刻从后面把他们自己坐的凳子搬出一张来,把他安排在一个旮旯里。有炮肉,他总是来一盘炮肉,仨烧饼,二两酒。给他炮的这一盘肉,够别人的两盘,因为烤肉刘指着他保证用煤。这些,都是老主顾。还有一些流动客人,有东北的,山西的,保定的,石家庄的。大包小包,五颜六色,男人用手指甲剔牙,女人敞开怀喂奶。

      有一个人是每天必到的,午晚两餐,都在这里。这条街上的人都认识他,是个捡烂纸的。他穿得很破烂,总是一件油乎乎的烂棉袄,腰里系一根烂麻绳,没有衬衣。脸上说不清是什么颜色,好像是浅黄的。说不清有多大岁数,六十几?七十几?一嘴牙七长八短,残缺不全。你吃点儿软和的花卷、面条,不好么?不,他总是要三个烧饼,歪着脑袋努力地啃噬。烧饼吃完,站起身子,找一个别人用过的碗,自言自语(他可不在乎这个):“跟他们寻一口面汤。”喝了面汤:“回见。”没人理他,因为不知道他是向谁说的。

      一天,他和几个小伙子一桌,一个小伙子看了他一眼,跟同伴小声说了句什么。他多了心:“你说谁哪?”小伙子没有理他,他放下烧饼,跑到店堂当间:“出来!出来!”这是要打架。北京人过去打架,都到当街去打,不在店铺里打,免得损坏人家的东西搅了人家的买卖。“出来!出来!”是叫阵,没人劝。压根儿就没人注意他。打架?这么个糟老头子?这老头可真是糟,从里糟到外。这几个小伙子,随便哪一个,出去一拳准把他揍趴下。小伙子们看看他,不理他。

       这么个糟老头子想打架,是真的吗?他会打架吗?年轻的时候打过架吗?看样子,他没打过架,他哪里是耍胳膊的人哪!他这是干什么?虚张声势?也说不上,无声势可言。没有人把他当一回事。

       没人理他,他悻悻地回到座位上,把没吃完的烧饼很费劲地啃完了。情绪已经平复下来——本来也没有多大情绪。“跟他们寻口汤去。”喝了两口面汤:“回见!”

       有几天没看见捡烂纸的老头了,听煤站的副经理说,他死了。死后,在他的破席子底下发现了八千多块钱,一沓一沓,用麻筋捆得很整齐。

他攒下这些钱干什么?

阅读下面文字,完成文后题目。

三十年点滴念师恩

琦君

    ①八十七岁高龄的恩师夏承焘教授在北京仙逝已半年,到今天我才为文追念。恩师的道德文章,与他在词学上不朽的贡献,海内外已有多篇文章报导,毋庸我赘述。在我记忆中浮现的,都是在杭州、上海求学时代,他对弟子们传道授业的点点滴滴,与师生们平日相处言笑晏晏的情景。

    ②我进之江大学,完全是遵从先父之命,要我追随这位他一生心仪的学者与词人。他一口字正腔圆的永嘉官话,同学听来也许有点特别,我却非常熟悉。因为父亲说的正是同样的“官话”。他上课时讲解《文心雕龙》,特别强调四六骈文音调之美,组合之严密,便于吟诵,易于记忆。他用铿锵的乡音,朗吟了一段《神思篇》,问我们好听吗?我觉得那么多典故的深奥句子,经他抑扬顿挫地一朗吟,似乎比自己苦啃时容易多了。下课后,与一位最要好的同学一路走向图书馆,一路学着老师的调子唱“形在江海之上,心存魏阙之下”,又学着他的口音念“前面有钱塘江,后面有泰望山”,却没想到老师正走在我们后面。他笑嘻嘻地说:“多好呀?在厥(这)样的好湖山里,你们要用功读书哟!”

      ③中文系同学不多,大家熟悉以后,恩师常于课余带领我们徜徉于清幽的山水之间。我们请问他为何自号瞿禅,他说因自己长得清瘦、双目瞿瞿。又请他解释禅的道理,他说“禅并非一定是佛法。禅也在圣贤书中、诗词文章中,更在日常生活中。”后来他教我们读书为人的道理时,在他那平易近人,情趣横溢的比喻中,常常含有禅理,却使我们个个都能心领神会。

    ⑤瞿师常常边走边吟诗,有的是古人诗,有的是他自己的得意之作。他说“作诗作文章,第一要培养对万事万物的关注,能关注才会有灵感。诗文看似信手拈来,其实灵感早在酝酿之中。比如‘松间数语风吹去,明日寻来尽是诗’,看去多么自然,但也得细心去‘寻’呀。”他站在高岗之上,就信口吟道:“短发无多休落帽,长风不断任吹衣。”弟子们看着他的长衫,在风中飘飘荡荡,直觉得这位老师,有如神仙中人。大家都说:“先生的境界实在太高,学生们及不到。”他说:“这两句诗并不是出世之想,而是入世的一份定力。人要不强求名利,任何冲击都不致被动摇了。”在九溪十八涧茶亭中坐定,一盏清茗端来,他又吟起词来:“短策暂辞奔竞场,同来此地乞清凉。若能杯水如名淡,应信村茶比酒香。无一语,答秋光。愁边征雁忽成行。中年只有看山感,西北阑干半夕阳。”这是瞿师的得意之作,也是弟子们背诵得最多最熟的一阕词。

    ⑥瞿师小学毕业后考进有官费补贴的永嘉省立师范,在那一段日子里,他把学校图书馆的古典文学书全部读遍。对于诗词尤感兴趣,已能按谱填词,这就是他立志学词之始。师范毕业后,无钱马上念大学,就暂住乡村小学教书。在幽静的乡村里,他作了不少诗,“昨夜东风今夜雨,催人愁思到花残”,是他少年时的得意之作。瞿师于西北大学归来后,卜居于籀园图书馆附近,几乎翻遍了图书馆全部藏书,打下了历史文化的深厚基础,立定了他一生为人为学的方针。他谦虚地说自己很笨,认为“笨”这个字很有意义,头上顶着竹册,就是教人要用功,用功是人的根本,所以“笨”字从“竹”从“本”。

    ⑦瞿师在抗战八年中,眼看河山变色,沉痛地作过几首慷慨歌词。他也目睹许多读书人,有的为了生活,不得不屈志事敌,有的却是利欲熏心,认贼作父。他曾作《瑞鹤仙》,以“玉环飞舞”讽汪精卫的“辛苦回风舞”。他对于一个士子的出处进退,评定水准是非常严肃的。自民国二十六年至三十一年,四所基督教联合大学借英租界慈淑大楼开课。虽然弦歌不辍,但总不免国破家亡,寄人篱下的感触。瞿师在讲授词选时,常提起王碧山咏物词的沉咽,乃是一份欲哭无泪的悲伤,比起嚎啕大哭尤为沉痛。他回忆杭州,怀念西湖与之江母校,曾有词云:“湖山信美,莫告诉梅花,人间何世。独鹤招来,共临清镜照憔悴。”他看上去笑容满面,可是他内心是憔悴的,忧伤的。

    ⑧师生暌违的一段时日,他总频频赐书嘱我专心学业,勿为人间闲烦恼蚀其心血。他的片纸只字,我无不一一珍藏,时时捧读,有如亲聆教诲。他以毕生心血致力学问,以满怀仁爱,付予人间。以他的佛心佛性,必然往生西方。他临终时听师母吟他自己少年时得意之作,正如摇着短梦,飘然归去,内心必然因不辜负此生,而感到万分欣慰吧!

                                       (摘编自《三十年点滴念师恩》,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梦里有你

    罗威刚要出门,接到一个电话:“罗威啊,我是李台阳。好,我马上就过来。”

    罗威想:和李台阳这么多年没联系了,自己刚升职,莫不是……

    门铃响了,门开处,伸进一个乱蓬蓬的脑袋,一只黑色的塑料袋子“嗵”地放在地板上。罗威说:“是台阳啊,快请进。”

    坐在沙发上,罗威递烟给李台阳。李台阳抽出一支,凑在鼻子上闻闻,说:“罗威,你混得不错啊。”

    “听说你要来,特地去超市买的。”罗威用打火机给他点烟。

    李台阳嘻嘻一笑,放下烟,说:“那么破费干吗?我早戒了,那东西耗钱。”

    罗威说:“那就吃些水果吧。”

    李台阳也不客气,抓了个苹果,边吃边环顾房子,说:“你这房子够气派啊。”

    罗威说:“我是‘负翁’一个,现在每月还在还房贷呢。”

    李台阳说:“你们夫妻俩都是白领阶层,这钱来得容易,债也还得快。哪像我们,能吃饱饭,不生病,孩子上得起学,就上上大吉了。”

    罗威想,这像是要借钱的开场白吧。他说:“是啊,现在,谁都活得不容易。”

    李台阳说:“你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我打小就知道,你将来肯定比我活得有出息。”

    罗威说:“哪里哪里,也是混口饭吃吧。”

    李台阳正色道:“你这样说就不对了,人要知足,对吧?”然后,又开起玩笑:“你可不要犯错误啊。”

    两人聊起童年时的事儿,说到小时候的邻居谁离婚了,谁出国了,谁还是那么一副臭脾气,一聊聊到快中午,李台阳还是没说他来的目的。

    罗威说:“台阳,咱们去外面馆子吃吧,边吃边聊。”

    李台阳说:“今天肯定不吃了,我答应老婆回家吃饭的。”仍然继续刚才的话题。

    罗威见他一直不提正事,又没有走的意思,想到自己下午还有个会,又不好意思催促,心里便有些七上八下起来,心想可能李台阳不好意思自己提出来,便说:“台阳,你还在摆地摊吗?不如找个固定的工作,做保安什么的,收入也比那强啊。”

    李台阳说:“我不喜欢做保安,我倒是想过自己租个门面,这样总比被城管赶来赶去强。”

    罗威说:“城管大队的人我倒是认识,你今后有什么麻烦的话,我可以帮忙。”

    李台阳拍了一下罗威的肩膀,说:“兄弟,有你这句话,说明我没有白惦记你。十多年了啊,你还是这般热心肠。好,我高兴,真是高兴啊。”边说边站了起来。

    罗威说:“吃了饭再走。”

    “老婆还在家等着我呢。好,我走了啊。”

    听着李台阳“嗵嗵”的脚步声一路下去,罗威低头看了看地板上的黑袋子,打开来一看,原来是自己小时候最喜欢吃的鱼籽干。

    罗威不知说啥好,忽然觉得自己特俗。

    楼梯口又传来“嗵嗵”的脚步声,好像是李台阳的。罗威想:可能刚才他没勇气说出口,就冲这一袋子鱼籽干,不管他提啥要求,自己一定想办法。

    打开门,果然是李台阳,尴尬的脸上都是亮晶晶的汗珠。他不好意思地说:“你们这个小区像个迷宫,我绕来绕去总找不到大门。”

    罗威说:“瞧我这粗心,应该陪你下楼去的。”说着,便和李台阳下了楼。走到楼下,李台阳去开自行车锁,那辆车和李台阳一般灰不溜秋、尘头垢面。

    罗威问:“你是骑车来的?”他知道李台阳住在西城,从那骑车到他这儿,起码要一个小时。

    李台阳说:“是啊,骑惯了。”

    罗威说:“台阳,你有啥困难只管开口,我能帮的一定帮你。”

    李台阳说:“没啥事,就想来看看你。”

    罗威说:“多年咱都没联系了,你今天上门一定有事。你只管说,别开不了口。”

    李台阳看看罗威,似下了决心说:“我说出来你可别生气。”

    见罗威点头,李台阳说:“我昨晚做了一个梦,梦见你得了重病,很多人都围着你哭。这一醒来,我心里就七上八下的,连地摊都不想摆了。知道你混得好,我也不想打搅你了。可这梦搅得我难受,连我老婆都催我来看看你,看你气色这么好,我就放心了。唉,梦呗,我这人还真迷信。”

罗威的眼睛红了,他一把抱住李台阳,说:“兄弟。”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年三十夜的爆竹

    这些年,年三十夜几乎每年都是回乡下陪父母过。按乡下的说法,叫花子都有个年三十夜,这普天同庆的日子,无论你贫穷、富有,生活在城市、乡村,是在自己的出生地,或是流浪在异乡,在年三十夜,哪怕是远隔千万里的游子,都要不辞辛劳,奔赴自己的家乡,与亲人们聚在一起,团团圆圆,开开心心过个热闹的年!

    在我们那儿乡下,年三十夜吃年夜饭前先要祭祖,家家户户,堂屋香火前八仙桌上摆上酒菜,焚香、化纸钱,对着祖宗牌位三叩九拜,然后放爆竹,但听得满村的爆竹声在群山回响,此起彼伏,经久不息。更为热闹的时刻则是凌晨“开财门”。我们那儿的习俗,年三十夜,吃过晚饭,点钟左右,每家每户都要大门紧闭,亲友串门只能从侧门进出,称之为“封门”;到了凌晨一至三点,在堂屋里点上红烛,斟上美酒,焚香,击磬,随着悠扬的磬声,化纸钱,祭拜天地,然后打开大门(即为“开财门”),燃放爆竹烟火,迎春纳福,迎接新的一年到来。谁家的爆竹声响得久、烟火放得多,喻意这户人家兴旺发达。一时间,爆竹声铺天盖地在群山回响,绵延不绝;黑暗的天空被焰火点亮,璀璨夺目,把年三十夜推向高潮!

    这几年回乡过年,有时我一个人回去,有时是带着妻儿回去;弟弟也偶尔带着弟媳回去;父亲长年病着,身体一年不如一年,家里有个病人,气氛难免有些压抑,年夜饭常吃得寡淡无味。斟上酒祭祀,遇弟弟也回去过春节的时候,为了烘托节日气氛,兄弟俩也喝上三两杯,浅尝辄止,索然无味。隔壁的其敏表哥每年年夜饭吃得早,这几年常叫我去陪他喝酒,说与几个儿子喝不起兴,有我这个省城去的“客”,才能喝得尽兴。表哥礼数繁多,先是与他喝几杯,再安排三个儿子、媳妇,甚至于孙子分头向我敬酒,最后他还要作“总结”,几巡下来,常是一二十来杯酒下肚,让我醉意朦胧。这边还没喝完,屋下的其兵表哥又来邀了,说年三十夜,我这个贵客不能只光顾一家,他家那儿怎么也得去喝杯新年酒。又跟随着去,同样的礼数,“梦里不知身是客,一晌贪欢”,喝得昏天黑地,不知身在东西南北矣!

    饭罢哪里还守得了夜,开得了“财门”,连有些串门来想见见我的寨邻都无暇顾及,早早地就去见周公,任凌晨“开财门”铺天盖地的爆竹炸响,我昏沉沉地,一觉即到天明。

    家父自2007年摔伤致残,行动多有不便,故土难离,不愿外出,母亲守着他;每年回去,想到父母不辞辛劳把我们兄弟三人养大,到了老年,妹妹远嫁他方,我们兄弟又在贵阳生活,家中只剩下他们两位老人留守,唯有寂寞相伴,心底未免郁郁于怀;前年秋,家父因病去世,春节回去陪母亲,百年老屋,只剩下母亲一人,人去屋空,触目伤怀,叫人情难自禁,唯有酒入愁肠,化作点点泪!

    母亲去年已到贵阳与我一起生活,快要过年的时候说是要回乡料理些事,还吩咐我别回去过年,她在乡下过完年即回来。因此,猴年的除夕,我没有回乡去,留在贵阳过。年三十夜,与岳父母,还有岳父弟弟一家及襟兄等,一大家子人,满满的两桌席,酒也喝了不少,幸而未醉。妻带着女儿在国外旅游,回到自己家里,我一个人守着空荡荡的屋子,听那窗外新年的爆竹声阵阵炸响。

    我是一只倦飞的鸟,此刻,故乡远隔千山万水之外,感知不到故乡年三十夜的欢腾。城里人的爆竹是图个喜庆,也没个讲究,常是没来由地有一挞没一挞地乱放。

    于是,在年三十夜,我一个人,听了城市半宿七零八落的爆竹声。

(有删节)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亮丽家园

(加拿大)爱丽丝·门罗

    花园宫的一切是如此的完美无瑕,每座房子的表情都骄傲地指出了这一点。在新盖的大房子中间,经常还能看见另一种屋子,那就是老城区像富勒顿太太雾那样的老房子。这些幸存下来的老房子阴沉沉的,被周困着,显示出岁月长短不同的沉积。它们的无序和突兀、不协调的屋顶角度和斜坡,连露出某种近似原始的气息,与这些街道格格不入。

一群邻居家的士人坐在起居室里,还有一些男人也在。玛丽知道她们在说富勒顿太太的房子。她绝望地看着窗户外头,或者盯着自己的膝盖,想方设法找出几句漂亮的解释中止这个话题。她没有成功。

    “要是我住她隔壁,”史蒂夫表情喻快而温和,显然在期待随后的笑声,“我把孩子带过去,让他们带上火柴。”

    伊迪斯道,“亲爱的,你在开玩笑,我却努力做了点什幺,我给市政厅打过电话了。我说,他们至少可以让她刷刷墙,或者把那些棚屋推掉一些。”

    “还有那些鸡。”贾妮·英奇说,“我的天哪,那个味道。我知道我们住在边远地区,但怎么也没想到,我们隔壁就是家畜棚。”

    “住街对面可比住隔壁更糟糕。我都纳闷,我们干吗费半天劲要景观窗。”另一个女人说。

    史蒂夫竟然说,“按规定市政厅得给我们修条路,她的房子正好挡在我们的必经之路上。只要我们现在让市政厅通路,这样,她就得走。这是法律。”愉快的笑声响起来。

    玛丽开口之前,希望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既不要感情用事,也不要哆哆嗦嗉。“不过,你们想没想过,她在这里住了很久了。我们大部分人还没生出来的时候,她就已经住在这里了。”

    她拼命地想找一些别的话,比现在这些话更有力、更理智的话,但她就是找不到一句。他们的话从四面八方向她侵袭。棚屋。扎眼。肮脏。私有产权。价格。

    “她的时代已经走了。”卡尔说,“不管你明白不明白,这栋房子压低了这条街每一座房子的价格。我做这行,我知道。”

    另外一些声音也参与进来。愤怒的情绪在他们之间蔓延,在他们的声音中散发,如同一股狂热的洪流席卷了他们。

    “我们现在已经争取到每一个人了。”史蒂夫说,“用不着一家一家跑了。”道路申请书开始在他们手中传来传去。

    玛丽跪在地板上,和丹尼的拉链斗争了半天,然后站了起来,穿上外套,理了理头发,戴上手套,随即又摘了下来;她再也想不到什么能做的了,于是走向餐厅的桌子,那是通往大门的必经之路。卡尔把笔递路了她。

    “我不能签字。”她回答。她的脸刷地红了,声音战栗。“我不觉得我们有这个权利。我们没有权利。”

    “玛丽,你不在乎这里的环境吗?你也住在这里呀。”

    “哦,我,我不在乎。”想象之中,每当你支持什么的时候,总是会声音洪亮,而周围的人被你惊醒,感到羞愧不安。但,在真实生活里却不是这样。你所做的一切,不过是让自己变成大家下次一起喝咖啡时的笑料。

    “大家不是为了好玩才想赶她走。”卡尔说,“这很不幸,我们都知道。但我们得为社区着想。”

    “没错。”玛丽回答道。但是,她把双手塞进了外衣口袋,她突然想到了,他们是对的,为了他们自己,这都是他们必须做的。玛丽带上丹尼,走出了门。

    现在,你什么也做不了,除了把手插进口袋里,保留一颗不打算服从的心以外。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献给艾米丽的一朵玫瑰花

(美)福克纳

    艾米丽·格里尔生小姐过世了,全镇的人都去送丧。送丧的人们大多出于好奇,想看看她屋子的内部。至少已有十年光景谁也没进去看看这幢房子了。

    那是一幢过去漆成白色的四方形大木屋,坐落在当年一条最考究的街道上,还装点着有十九世纪七十年代风格的圆形屋顶、尖塔和涡形花纹的阳台,带有浓厚的轻盈气息。可是汽车间和轧棉机之类的东西侵犯了这一带庄严的名字,把它们涂抹得一干二净。只有艾米丽小姐的屋子岿然独存,四周簇拥着棉花车和汽油泵。房子虽已破败,却还是执拗不驯,装模作样。

    这幢房子传说是他父亲死后留给她的财产。

    记得她父亲死后的第二天,妇女们到她家吊唁的时候,艾米丽小姐在家门口接待她们,衣着和平日一样,脸上没有一丝哀愁。她坚称她的父亲并没有死,并一直拒绝将他的父亲下葬。正当人们要诉诸法律和武力时,她垮下来了,于是他们很快地埋葬了她的父亲。

    我们相信她这样做是控制不了自己。我们还记得她父亲赶走了所有来求婚的青年男子,她现在已经一无所有,只好死死拖住抢走了她一切的那个人。

    行政当局要铺设人行道,就在她父亲去世的那年夏天开始动工。建筑公司带着一批黑人、骡子和机器来了,工头是个北方佬,名叫荷默·伯隆,个子高大,皮肤黝黑,精明强干,声音宏亮,双眼比脸色浅淡。很快,他就成了全镇的名人。不久,逢到礼拜天的下午我们就看到他和艾米丽小姐一齐驾着轻便马车出游了。

    起初我们都高兴地看到艾米丽小姐多少有了一点寄托,但是妇女们都说:“格里尔生家的人绝对不会真的看中一个北方佬,一个拿日工资的人。”一次伯隆同男人们喝酒,说现在只是想玩玩,还无意成家,于是一些年纪大的人就说“可怜的艾米丽……”

    她把头抬得高高,甚至当我们深信她已经堕落了的时候也是如此,仿佛她比历来都更要求人们承认她作为格里尔生这个贵族家族末代人物的尊严,仿佛她的尊严就需要同世俗的接触来重新肯定她那不受任何影响的性格。

    ……

    “我要买点毒药,”艾米丽跟药剂师说。她当时已三十出头,依然是个削肩细腰的女人,只是比往常更加清瘦了,一双黑眼冷酷高傲,脸上的肉在两边的太阳穴和眼窝处绷得很紧。

    “我要你们店里最有效的毒药,我要砒霜。”

    药剂师朝下望了她一眼。她回看他一眼,身子挺直,面孔像一面拉紧了的旗子。药剂师说,“如果你要的是这种毒药。我们有,不过,法律规定你得说明做什么用途。”

    艾米丽小姐只是瞪着他,头向后仰了仰,以便双眼好正视他的双眼,一直看到他把目光移开了,走进去拿砒霜包好。黑人送货员把那包药送出来给她,药剂师却没有再露面。她回家打开药包,盒子上骷髅骨标记下注明:“毒鼠用药”。

    铺路工程竣工,伯隆离开了本城。一天黄昏,有人看见伯隆去而复返,他走进了艾米丽的那所房子,这就是我们最后一次看到荷默·伯隆。

    至于艾米丽小姐呢,等我们再见到她时,她已经发胖了,头发也已灰白了。以后数年中,头发越变越灰,变得像胡椒盐似的铁灰色,颜色就不再变了。直到她七十四岁去世之日为止,还是保持着那旺盛的铁灰色。

    不时我们在楼底下的一个窗口——她显然是把楼上封闭起来了——见到她的身影。她就这样度过了一年又一年——高贵,宁静,无法逃避,无法接近,怪僻乖张。

    她就这样与世长辞了。死在楼下的一间屋子里。

    我们已经知道,楼上那块地方有一个房间,四十年来从没有人见到过,要进去得把门撬开。他们等到艾米丽小姐安葬之后,才设法去开门。

    这间布置得像新房的屋子,仿佛到处都笼罩着墓室一般的淡淡的阴惨惨的氛围:败了色的玫瑰色窗帘,玫瑰色的灯罩,梳妆台,一排精细的水晶制品和白银做底的男人盥洗用具,但白银已毫无光泽,连刻制的姓名字母图案都已无法辨认了。杂物中有一条硬领和领带,仿佛刚从身上取下来似的,把它们拿起来时,在台面上堆积的尘埃中留下淡淡的月牙痕。椅子上放着一套衣服,折叠得好好的,椅子底下有两只寂寞无声的鞋和一双扔了不要的袜子。

    那男人躺在床上。

    我们在那里立了好久,俯视着那没有肉的脸上令人莫测的龇牙咧嘴的样子。那尸体躺在那里,显出一度是拥抱的姿势,但那比爱情更能持久、那战胜了爱情的熬煎的永恒的长眠已经使他驯服了。他所遗留下来的肉体已在破烂的睡衣下腐烂,跟他躺着的木床粘在一起,难分难解了。在他身上和他身旁的枕上,均匀地覆盖着一层长年累月积下来的灰尘。后来我们才注意到旁边那只枕头上有人头压过的痕迹。我们当中有一个人从那上面拿起了什么东西,大家凑近一看,原来是一绺长长的铁灰色头发。

(有删改)

返回首页

试题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