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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型:现代文阅读 题类:常考题 难易度:普通

河北省张家口市第一中学2016-2017学年高一3月月考语文试题(衔接班)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下面小题。

戏剧与戏曲

    “戏”字在几千年前的商周鼎文中就出现了,意思是指一种祭祀性仪式。秦汉时期,娱乐性表演又称“百戏”,包括乐舞、杂技、魔术、马戏等。后来,娱乐性的玩耍时叫“游戏”。所以“戏”原本有仪式、百戏、游戏的含义。

    戏剧是人物扮演故事的表演艺术。表演是手段,故事才是核心。有了“故事”。戏剧便区别于广泛意义上的“戏”与“百戏”。故事内涵在戏剧中的存在和被强调,意味着文学性成分的增强,于是,便有了剧本。尽管戏剧是一种剧场中的表演艺术,没有剧本也可以有戏剧,但是,文学的参与使思想内涵深化了。

    戏曲是中国传统的、民族性的戏剧艺术。它把中国传统的诗、歌、舞、乐、技的手段在舞台上综合运用起来,表演故事,有别于西方的话剧、歌剧、舞剧。

    前些年,流行“世界三大戏剧体系”的说法;一是苏俄的斯坦尼斯拉夫斯基体系,一是德国的布莱希特体系,一是中国的梅兰芬体系(或称中国戏曲表演体系)。简单地说,所谓斯坦尼体系,指的是幕景化的、模拟现实场景的、创造生活幻觉的话剧表演体系;所谓布莱希特体系,指的是将舞台视为流动空间的、无场景无场次的、使演员与观众产生意识交流(即所谓演员与角色的“间离效果”),并带有某种哲理意味儿的戏剧体系。斯坦尼和布莱希特30年代在苏联都观看过梅兰芳的演出,不约而同地大为赞叹,都认为梅兰芳的表演可以印证他们各自的理论。后来,就有人称中国戏曲为“梅兰芳表演体系”。

    实际上,斯坦尼体系和布莱希特体系与梅兰芳所代表的中国传统戏曲是不同文化背景的产物,三者并列,在理论上,逻辑上都不严密。如果要讲体系的话,那么中国戏曲是“神形兼备”(即写意)的戏剧表演体系。在世界戏剧史上,东西方古典戏剧(或传统戏剧)可以进行比较,但不宜将西方现代戏剧与中国传统戏剧加以类比。

    中国戏曲有古老的传统,通常以公元12世纪左右的杂剧和南戏为戏曲成熟的标志,从那时起,戏曲的艺术传统一脉相承,从未间断,到现在已有800余年历史。目前中国戏曲有300多个剧种,剧目数以万计,戏曲工作者数十万人。如此深厚的文化积淀、如此庞大的艺术队伍、任何一个国家都无法相比。

(周华斌《什么是戏曲》)

(1)、下列判断,符合文意的一项是(    )

A、在戏剧中,表演是手段,故事才是核心,所以没有剧本就没有戏剧。 B、戏曲是中国传统艺术,与话剧、歌剧、舞剧不同,不属于严格意义上的戏剧。 C、西方戏剧的代表是斯坦尼和布莱希特体系,而中国戏剧的代表是梅兰芳体系。 D、虽然“戏”字出现很早,但中国戏曲的成熟至今还不到1000年。
(2)、根据《红楼梦》等四大古典名著改编的电视连续剧,从表演体系来说,与其最为接近的一项是(    )

A、斯坦尼斯拉夫斯基体系 B、布莱希特体系 C、梅兰芳体系 D、写意体系
(3)、戏曲与百戏相比,增加了和_ , 保留了

(4)、作者是否赞同“世界三大戏剧体系”的说法,为什么?

举一反三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后面题。

    书会是宋代与科举有关的会社名称,或称课会,或称课社,或称文会。它和乡校、家塾、舍馆一样都是民间开办的学校,与宗学、京学、县学等国立学校并存而补充之。每遇大比之年,书会等民办学校也有人中榜及第,确实与科举考试有密切联系。抑或受到宋代都市文艺商品化趋势的左右,抑或为了解决自身的生存问题,书会渐渐地由读书吟课的场所转变为从事文艺底本创作和伎艺表演的民间自发组织。宋代的书会应不少。由于书会渐渐走向专门化,以致被人们视同为一般的“行会”,且统称之为“社会”。书会中从事伎艺底本创作的人称之为书会先生。从有关资料看,书会先生据其专长,各有所司,分工明确。

    宋代书会先生一般是没有功名而精于文艺的民间文人和艺人。他们通常按照自己的审美认识和道德评价标准去进行文艺创作,并以获得商业利润为创作目的,即以文艺创作为谋生的手段。因此.他们是一个职业化的、自治性的民间文艺创作群体。他们的生活是自由的,甚至是放纵的。北宋词人柳永可谓是书会先生的先驱。他早年浪迹市井,放骸坊曲,为歌妓作词的经历与后代书会先生的生活方式无甚差异。

    宋代书会先生创作的作品应该不少,而由于失载和散佚.今天能确认为书会先生创作的作品已不多,如小说《简帖和尚》、鼓子词《刎颈鸳鸯会》、戏文《张协状元》及一些曲子词和赚词。从现存的资料看,词是宋代所有伎艺作品的重要组成部分,往往决定着伎艺作品的艺术品位和语言风格。而伎艺作品质量的提高也是词的质量的提高,伎艺形式的创新也是词体的创新。书会的创作和表演有助于词的传播和发展,尤其是鼓子词、唱赚和戏文的创作,导致了词体的发展和演变,即由单章体向联章体、套曲体、戏曲体嬗变。

    书会先生活动的区域一般在大都市,其“衣食父母”(作品的消费者)主要是都市居民。为了占据更大的艺术市场和拥有更多的作品消费者,他们必须符合广大市民的欣赏水平和审美趣味,创作出为市民阶层所喜闻乐见的文艺作品。他们所创作的文艺作品也固然属于市民文学。因此而论,书会先生是职业的市民文学作家,他们的作品是早期的市民文学作品。正如谢桃坊先生在《中国市民文学史》第三章《中国早期市民文学》中所说:“在中国文学史上,书会先生开辟了一条新的创作道路。其创作目的不是为了‘经国之大业’或‘不朽之盛事’,而是服从现实的商业利益。他们必须向艺人提供脚本或刻印脚本以取得合理的报酬,这样才能在都市里维持中等以下的生活消费。由此使文学走上了商业化的道路。”

    书会先生的功绩也就在此。他们推动了都市通俗文学的发展,为词走向社会、走向繁荣发挥了重要作用。

阅读下面的文章,完成后面小题。

    “天下兴亡,匹夫有责”溯源于顾炎武《日知录》卷十三的“正始”条,其本义是指整个社会道德沉沦,即使普通民众都应当奋起救赎。顾炎武区分了两种情形:亡国和亡天下。他认为前者不过是改朝换代,后者则是如孟子所说,仁义之途被堵塞,社会沦落于“率兽食人,人将相食”的境况。文中反映出对当时知识界空谈误国又屈膝侍清的愤慈。他最后感叹说:“是故知保天下,然后知保其国。保国者,其君其臣,肉食者谋之;保天下者,匹夫之贱与有责焉耳矣。”

    1915年,梁启超有感于民国政府与日本签订不平等条约的屈辱,写下《痛定罪言》一文,旨在唤醒人们在指责政府无能的同时也当作深入的自我检讨。文章题目表明不仅是痛定思痛,而且是在自我反省。他认为欲雪国耻,关键在于“我辈之自新”:“斯乃真顾亭林所谓‘天下兴亡,匹夫有责’也。”

    显然,梁启超对顾炎武的观点做了创造性的发挥。不同于顾炎武,他所讲的“天下”实指国家,“兴亡”也是指国家的振兴与危倾;“匹夫”主要指习惯称为“士大夫”的知识界人士;“责任”是指通过政治上的社会改良以救亡图存,包括整军、理财、劝工、兴学和议政等。形成“天下兴亡,匹夫有责”观念的思想渊源,可以追溯于《周易》《大学》《中庸》等典籍,不过以孟子之学最为集中。顾、梁二人在论述自己的观点时都尊崇孟子的思想并直接援引孟子的言论,这绝非巧合。究其原因,主要为四个方面。首先是天下情怀。孟子认为任何个体既然居天下之广居,就应该立天下之正位,行天下之大道,这既关乎道德,也关乎政治。其次是民本思想。孟子明确提出“民为贵,社程次之,君为轻”,这样的观点出现在两千多年前的中国,实在是振聋发馈。再次是主人意识。孟子肯定每一个人都有成为圣贤的可能,他认同“人皆可以为尧舜”的观点,甚至直言“何以异于人哉?尧、舜与人同耳”。最后是以正心为本。宋代杨时曾指出《孟子》一书的主旨是要“正人心”。孟子认为“天下之本在国,国之本在家,家之本在身”,他还以史为鉴,指出莱封之所以失天下是因为失其民,而之所以失其民在于失其心。限于历史条件,在孟子的时代,“普天之下”与“四海之内”几乎是同义词,但先哲毕竟意识到“天下”包括不同的“国家”。今天,地球可以看成是一个村落,我们有理由以“天下”指称人类生存的世界;“兴亡”兼涉从个体道德修养到社会政治经济文化诸方面的兴衰;“匹夫”当指生活于其间的每一个人,无论其地位的高低;“有责”即要求每一个人秉持主人公态度,从我做起,推进人类社会的发展进步。这样的人近于孟子所说的“天民”,他依当行于天下之道而行之,不为世风的偏转所左右。采用古希腊晚期斯多葛派的称名,便是“世界公民”。马克思曾以“世界公民”自称,他将自己的每一项工作都同对人类命运的关切紧紧联系在一起。

    高远的境界当落实于日用之常,是先哲讲求的体用不二、知行合一。如果每一个人都自觉履行公民职责,我们的国家便会长治久安,每一个体也将从中受益。

(选自胡家祥《天下兴亡,匹夫有责》,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梅格与人格

    为什么梅花能够与人格如此胶合为一体呢?因为梅花的形象特征与某种道德评价的思想价值完全吻合。

    首先是梅花的色淡气清。清淡是对浓艳的否定。浓艳为俗,清淡超俗、高雅。而高雅脱俗,是文人学士所追求的风格,所标榜的气度。宋熊禾《涌翠亭梅花》言:“此花不必相香色,凛凛大节何峥嵘!”梅花之神,在峥嵘之“大节”,而不在表面之“香色”。放翁《梅》诗也说:“逢时决非桃李辈,得道自保冰雪颜。”颜色的清淡正与高士之“得道”契合了。

    其次是梅姿的疏影瘦身。戴禺说:“精神全向疏中足,标格端于瘦处真。”梅花之影疏,显露出人的一种雅趣;而梅花之瘦姿,则凸现了人的一种倔强,因而是人格坚贞不屈的象征。清恽寿平《梅图》说:“古梅如高士,坚贞骨不媚。”顽劲的树干,横斜不羁的枝条,历经沧桑而铸就的苍皮,是士人那种坚韧不拔、艰苦奋斗,决不向压迫他、摧残他的恶劣环境作丝毫妥协的人格力量和斗争精神的象征。

    也正因为梅花具有此种不屈的品格,它才冲寒而发。为了将美好的春天的信息,尽早报告给人间,梅花心甘情愿被雪礼葬,在所不惜:“一朵忽先变,百花皆后香。为传春消息,不惜雪埋藏。”这种伟大的人格力量,真可感天地,泣鬼神!

    再次是梅花的景物陪衬。梅花色淡,姿瘦,神韵高雅,而配合其环境的是月光、烟影、竹篱、苍松、清水和寒雪,这就从各个角度全方位地烘托出梅花的“高标逸韵”,收到相得益彰的艺术效果。宋杨无咎《柳梢青》云:“雪月光中,烟溪影里,松竹梢头。”这就是梅花的陪村意象群:寒雪、淡月、清流、薄(疏)雾、劲松、瘦竹。其清一贯,其骨相通。张道洽《梅花》诗云:“雅淡久无兰作伴,孤高惟有竹为朋。”梅品之“雅淡”,梅格之“孤高",惟有虚心、有节、耐寒、清淡的竹是它的友朋,诠释了陪衬的艺术力量。

    唐朱庆余《早梅》诗更是将雪、露、松、竹与梅并在一起写,让人们受到最清幽、最高雅的浑融境界的视觉冲击:“天然根性异,万物尽难陪。自古承春早,严冬斗雪开。艳寒宜雨露,香冷隔尘埃。堪把依松竹,良涂一处栽。"万物难陪,只有雪、露、松、竹,堪与“一处栽”也。众多的意象,将梅花的形象衬托得愈发幽雅、高贵。

    《孤本元明杂剧》中有《渔樵闲话》,将松、竹、梅定为“岁寒三友”。其实在中国文化史上,正式出现“岁寒三友”,还是在南宋期间,如陆游《小园竹间得梅一枝》云:“如今不怕桃李嗔,更因竹君得梅友。”梅与竹,不仅为“友”,而且同属于“君”。林景熙《五云梅舍记》说:“累土为山,种梅百本,与乔松、修篁为岁寒友。”因为这三种植物,它们所象征的中国士人的那种精神的至高境界,是完全一致的。

(节选自张福勋《梅花诗话》,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文后各题。

    在中国古典传统中,海或者四海历来被认为是包围中国的最外部边界,提到它们就意味着“天下”,格外有壮阔之气。在中国古典文学中,颇有“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海日生残夜,江春入旧年”“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等类的名句。

    古代中国,水无疑是赖以立国的农业生产中的最重要的一个因素。水的清洁和滋生功能,使水象征了纯洁和生命,直接地渗透到诞生、成年、婚嫁与丧葬等重大人生礼仪中。胡朴安的《中华全国风俗志》中记述安徽“婴儿三日后,必为之净洗,谓之洗三朝”。“奈河”则是传说中幽冥间的界河。上巳节这天王公平民多踏青水边,杜甫《丽人行》即有“三月三日天气新,长安水边多丽人”的吟咏。古中国人常因这种水畔聚会唱和而感发深刻的生命意识。

    儒家经典《孟子·告子上》巧妙地用水性的善变喻人性的易为扭曲,言人之善良本性同流水趋下的本性类似;《孟子·尽心上》《孟子·离娄下》认为:流水之有本有源和奔流不息,如同君子之立身行事。

    而老子亦褒举流水:“天下莫柔弱于水,而攻坚强者莫之能胜,以其无以易之。”褒举的实是以退为进、以柔克刚的道家理念。而《庄子·秋水》则以流水入海后的浩渺无垠喻得道后的境界。在唐代以后三教合流的文化氛围中,流水意象呈现出多种文化“涵化”的倾向。

    流水意象也藏蕴了无限人生之慨,每每展示了文人作家群体的双重性格与两难处境:其执着进取与悲观幻灭时时胶着一体。

    流水无往不在,而且具有运行的持续性,最为贴近和形象地体现了事物递进的特征,因而流水总是被古人用来感叹时光、机缘、情爱、功业以至年华、生命、国力的不可复返性,表达惜时叹逝的情愫。《诗经·大雅》即有“肆皇天弗尚,如彼泉流”的警句,用流水的永逝无回,譬喻君臣不勤于政则必失怙于天。李白的《古风》《江上吟》感流水悟富贵功名不可久驻:“荣华东流水,万事皆波澜”,“功名富贵若长在,汉水亦应西北流”。陆游《黄州》“江声不尽英雄恨”等,倾诉了岁月蹉跎带给人难以排解的失落感。流水意象在文学内部中的运动,在后世的叙事文学中更得到了全面的发展。如被毛宗岗父子置于《三国演义》卷首的杨慎《临江仙》云“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其由浩荡东流的长江缅怀历史上风云人物的短暂人生。而《牡丹亭》中也有杜丽娘的“似水流年”之嗟。上述例子反映了主体无法超越时间规定性与自身有限性的永恒悲剧和痛苦。

    流水意象固然强调了文人的感伤与忧患情怀,使之常常悲凉地感发人生苦短的危机感,如司空图《二十四诗品》便以“百岁如流,富贵冷灰”恰如其分地概括了“悲慨”诗风。然而,流水意象并非只有消极意义,它往往也作为人们珍惜光阴年华、不甘庸碌无为的积极象征符号而存在,反映了华夏民族柔韧、沉稳的精神。

                                                                                                                                                                             (选自《中国象征文化》,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所谓“人文信仰”,它的启发来自现代学者提出的“人文宗教”。新儒家认为,儒家传统是一种不出世的却具有超越性的东方宗教,它不像其他的宗教,需要有神,有耶稣、安拉等外在权威。它不需要外在的权威,它有一种具有内在超越性的信仰。内在超越性,也就是道德心,如孟子所谓“仁义礼智”。儒家传统的这一特质,若称为中华“人文信仰”更准确。

    “人文信仰”在儒释道中都有,儒家比较典型,儒家是“以出世的心态行入世的功德”,在世俗社会中要完成人之为人的使命。一是个体生命的健全,即诚意、正心、修身;另外就是建功立业,即把“立德、立功、立言”当作人生追求。

    人的本质是一切“社会关系的总和”,人类具有经济的、政治的、道德文化的属性。但道德文化属性应是人的最高属性,是人之为人的最高本质。

    信仰体系当中,儒家肯定人首先要解决肉体的存在问题,这并非一般人理解的儒家是重义轻利的。儒家主张在道义的引领下对物质生活的安顿,认为这也是治国理政者须关注的重中之重。如孔子所说“富之”“足食”“因民之所利而利之”;孟子所说“易其田畴,薄其税敛,民可使富也”;荀子也说“足国之道:节用裕民,而善臧其余。节用以礼,裕民以政”。在这个基础上,儒家重视和强调人的精神生活,特别是人的道德、文化。这是儒家生命大智慧的主要内涵。

    儒学是仁学,但一般只讲“仁者爱人”“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己欲立而立人,己欲达而达人”。关于“爱他人”,孟子曾发挥为“亲亲而仁民,仁民而爱物”,将“爱他”或“他爱”推展为亲亲、仁民、爱物这样三个由近及远的层次。实际上,孔子讲“古之学者为己”,就彰明了儒学仁学的首要内涵就是“为己之学”。“为己”并不是自私自利,他是先成就自己。这和现代人生存理念是一致的。一个人要把自己最好的东西开发出来,成长为一个士,再成长为君子,成长为顶天立地的大丈夫,然后你才能去齐家治国平天下。荀子说过:“知者自知,仁者爱人”,说的就是这个道理。

    “义”在孟子这里发挥得比较到位。义利并重,以义驭利,这是孟子对儒家核心价值的阐发。儒学不是不讲功利,而是认为在功利之上有一个更高的价值,更高的原则,并借此来引领、驾驭功利。这也是对道义上的担当精神的高扬。

    荀子则进一步发挥了“礼法”范畴。他把“仁”“义”这个基本的人文信仰转化成内规矩和外规矩。内规矩即德的柔性约束,外规矩即法的刚性约束。德与法统一起来就是礼或礼法。德与法一起,共同来约束人们的行为,形成普遍的秩序与和谐。因此,荀子是儒家“治统”的系统阐释者,是儒学由纯学术向汉初政治儒学转化、转型的重要中介。

(选自2017年4月1日新华网发展论坛,有删改)

阅读下面的材料,完成各题。

    士人与文人虽然都是读书人,但两种人的差别是显而易见的。明朝正德嘉靖以前,中国主流文化主要是由士人的人格引导的,他们具有强烈的用世精神和济民情怀,因而他们代表的文化就是人格文化,或表现为庙堂文化——达则兼济天下;或表现为山林文化——穷则独善其身;进为统治者服务,退则隐居山林修炼人格。士人提倡“不以物喜,不以己悲”,不以自己的欲望为出发点。士人的表率或是居庙堂之高忧国忧民的范仲淹,或是处江湖之远一边过苦日子一边心怀天下的陶渊明,或是杀身成仁的文天祥。从明朝隆庆万历起,以文人为表率的人性文化开始成为主流,强调真性情和享受。文人居于市井,热爱享受。他们热衷与城市生活相关的市井文化。对他们来说,跻身官场往往琐碎险恶,隐居山野又过于清苦。当然士人有时也会表现出一些人性的温情,而文人也时常做出一副悲悯的样子,人格与人性不能说不可得兼,但崇尚人格高尚的士人往往视人性放纵为仇敌,而人性真实的文人又总是以仕途经济为笑柄。人格与人性“冰炭同炉”又“形同水火”。我以为,人格文化主张为社会、为别人,从人性的角度来看,它是伪道学,因为它压抑人性。明代之前中国也有零星的文人,如李白。李白与苏轼的区别就是典型的文人与士人之分。“太白有东坡之才,而无东坡之学”,“学”即为兼济天下的学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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